那年一九九八

“行，没问题，三天后等我的好消息！”张子强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好！”江天挂掉了电话之后，就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思考着。
很显然，此时他的内心并不是很平静，一套在大城市里卖是两百多，而在锡镇，物以稀为贵。
江天也从来没有见过有这么贵的一套衣服，并不是人家买不起，而且没有人卖，如果有人卖的话，那生意肯定是不用说的，火爆。
还有一个，张子强将这件事情告诉他了。
这说明了什么，他张子强信任江天啊，这也是对江天的一次考验。
毕竟，如果帮张子强处理好这件事情了，试问，以后如果再从他那里去进货的时候，那岂不是容易了许多，是吧。
这是一个人情的社会。
而靠什么维持人情呢。
无他，一个钱字。
有钱能使鬼推磨。刚刚张子强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江天还是能够听出他有些失落的。
但是问题也很简单，江天一个人吃不下。
知道要怎么做，但是却没有办法不能做，这一点说最难受的，也是最让人无奈的。
这个时候他就想到了之后有人来他店里问他牛仔裤货源的那个赵在天。
或许他能够出钱购买这一批货也说不一定。
不过，江天的手里并没有赵在天的电话，所以，想要让赵在天跟他一起合作，除非赵在天能够来找他。
要是他不来，江天也没有什么办法。
下午两点，林婷林佳两姐妹就如约而至地来到了时尚潮流服装店。
“老板你在干嘛呢。”林婷一进来就看到了正在发呆中的江天，好奇地问道。
江天回过神来，看了一下她们两个，就说：“没，刚刚在想些事情，先拿张椅子坐着吧，待会有人来再工作吧！”
“好的！”
坐着也不能够闲坐着是不是。
于是乎，万能的扑克牌或者飞行棋就可以出来了。
传说中的终极派对大杀器，缓解尴尬气氛最有效的游戏。
“反正坐着也是坐着，来玩十三张吧！”江天从隔壁店铺里买来了一副扑克牌，就对两姐妹说道。
她们此时心里面也很无聊，就点了点头答应了。
上游十三张是他们这里有名的扑克游戏。
理论是可以两个人，三个人和四个人一起玩的。
因为扑克牌是52张的缘故，四个人刚好每个人都是十三张，可能就是这个原因，所以才因此得名的吧。
没有鬼王没有炸弹的。
老少咸宜的游戏。
“方块三在谁的手里？”江天拿起自己分到的扑克牌，扫了一下，并没有方块三，就问她们两个。
林婷就说：“方块三在这里！三带一对！”
三条三带一对四。
一下子就把林婷手里的小牌给打出来了。
林佳就说：“我有，三条六带一对五。”
江天再看了一下自己的牌，眉头都快皱成了一块了。
他大部分都是双的，没有三条一样的。
“过！”
“过！”
“嘿嘿嘿，姐姐，你完了！”林佳狡猾地笑了笑，然后就打出了一个顺子，678910qj。
刚刚好。
这样的运气，也是没有谁了。
好在林佳跟林婷是对手，跟江天是队友，不然的话，有这样的运气，江天分分钟是崩溃的。
而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林佳还真的有一种有些化身为赌神的样子，每次都那样洗牌了，可是牌到了她老人家的手里，却依旧好的不得了。
“佳佳，你这都可以去拍赌神了！”江天又被林佳给一波通杀了，郁闷地说道。
林佳就很臭屁地说：“还别说，以我现在的实力，比那叫赌神的电影里的赌神高进厉害多了，只可惜啊，当年赌神高进去参加赌赛的时候，我还只是一个小宝贝，不然的话，1989年的赌神版本就是以我为原型了！”
“哈哈哈！！！”江天被逗笑了。
林婷都捂着脸不去看林佳了，这小妞真的是太逗了。





那年一九九八 20：合作共赢
“你们说，要是赌神是一个小女孩，这样的题材会不会很有话题性啊？”林佳还不善罢甘休的说道。
江天就说：“是是是，就跟那什么来着，对了，赌霸，跟那个赌霸里的女主角一样，都成为了万中无一的赌神，是吧！”
赌霸这部电影林佳也看过。
但是她却不喜欢里面的女主角。
开玩笑，赌霸那是凭借自己的赌技么？
那完完全全就是靠自己的气势以及运气来压倒别人的，不一样。
对手都被她给唬住了。
“哪里一样了，我是真本事！”林佳嘴鳃都鼓起来了，跟给婴儿肥一样，看上去就让人有一种想要咬一口的感觉。
江天就说：“那你把这副扑克牌全部给我变成a，我就相信你！”
林佳一听到这话，瞬间就泄气了，好吧，她也是靠运气的。
这个时候，女人街外面就渐渐地有了一些人气，而这些人气呢，又有一些看到了江天这家服装店的促销牌子之后，也是很感兴趣地走了进来。
说实话，江天很佩服在大热天下还来逛街的人。
晚上不好么。
偏偏要大太阳的，也不怕中暑。
当然，这是人家的兴趣爱好，或许人家上的是夜班呢，白天有空，晚上没空也是可以理解的。
江天就让林婷过去。
稳重一点的比较好。
林婷在稳重这方面确实做得还可以，直接就走了过去，面带微笑地询问说：“你好，哥，不知道你要什么？”
“妹子，我听我厂友说你们这里有卖跟其他的服装店不一样的东西，是一种叫做牛仔裤的东西，是这样么？”那老哥估计也是一个初哥，看到这么漂亮的一个大姑娘过来，立马就有些紧张了。
人一紧张大都会做自己下意思的动作，这位老哥也是一样，不停地搓着鼻子，然后低下头，似乎不怎么敢去看林婷。
而林婷听到了他的询问，也是很礼貌地回应说：“哦，是的，我们店里确实有卖牛仔裤，这是锡镇唯一一家卖牛仔裤的服装店，哥你如果想要的话，可以看看，也可以拿一件自己看上去比较满意的裤子，然后去里面的试衣间试试看！”
“这样好么，我怕弄脏你们的衣服！”
“没关系的，就试穿一下，只要不发生物理性的破坏，都没事！”林婷这些天也被江天培训了一下，换做以前，她哪里懂得物理性这个词啊。
“物理性是什么？”
“就是裤子不会被弄坏！”
这样一说就浅显易懂了。
“放心，我会小心的，那这样吧，你给我来一条这样的，不过这里的尺寸不太适合我，有32码裤头的么，有的话，给我来一条！”
“好的，请稍等！”林婷想转身去拿的，不过江天听到尺寸号码的时候，就已经给她找好了。
那老实巴交的老哥就拿着裤子进去里面试，江天和林佳都没有去看他。
这不是不尊重什么的。
店里只有四个人。
而那个人看起来似乎还很紧张，你要是再盯着人家的话，搞不好会给人家造成一种心理压力什么的，这些就不好了。
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的样子，这样才是对人家最基本的尊重。
还别说，那老哥发现江天他们并没有去看他自己的时候，心里面顿时就安定了不少。
在试衣间里穿山了牛仔裤，照着镜子看了看，感觉还可以之后，就满意地脱下了这件牛仔裤。
开玩笑。
有人说，那些服装店试衣间里的镜子比美颜相机还厉害。
你从镜子里看到的跟你现实中看到的完全就不是这么一个样子的。
这句话虽然有点夸张。
但是也有几分道理。
首先是镜子的长度问题，比较长，看上去比较能够照全面。
还有灯光，据调查研究表明，灯光的不一样，你反射到镜子里的情况也会不一样的。
“这件衣服的事情？”老实老哥出来之后就对着林婷问道。
林婷看了看牛仔裤上的那张标签，就说：“一条五十块，但是我们服装店现在有促销活动，打八折，所以只需要四十块就可以了！”
“好的，请给我买起来，我买这条！”老哥掏出一张五十块的rb给林婷。
“行！”林婷就找了十块钱还给他。
整个过程江天都安安静静地看着，孔子曾说过，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现在他们也是三人，这里面肯定有值得让自己学习的地方。
这个时候，他好像看到了店外面有个人在站在，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进来，江天仔细一看，就对两姐妹说：“你们先在这里坐着，我出去一会！”
说完江天就离开了服装店。
走到了赵在天的身边，江天就率先开口了：“走，我有事情跟你谈！”
赵在天不明所以，有些发愣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也没有觉得，就跟着江天一起走走了。
“我在汉王城那边有一个门路，最近有一批货可以低价进购过来，不过一套需要三十块，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跟我合作，愿意的话，我们俩可以合作一番。”江天这句话说出来，无疑就将自己奸商的本质给表露的一干二净了。
张子强那边是一套十五块。
但是从他口中对赵在天说出的时候，却是三十块，整整翻了一倍。
这样的价格，他也在担心，赵在天会不会接受。
“是什么服装？”赵在天心里面有些迟疑，不过最后还是询问地说道。
他经营商业这么多年，看到的事情很多，学习到的东西也很多，他知道，在商界，有很多各种各样的规则，有些还是不要轻易去触碰的好。
江天就凑到赵在天的身边说：“什么耐克，七匹狼、阿迪达斯这些品牌，是汉王城那边有个工厂因为仿制这些大品牌的服装而被查封了，我在里面有一些关系，可以拿到这批货。”
“这你都有关系？”赵在天觉得自己都快恍恍惚惚了。
感情江天这小年轻在汉王城那边也是扛把子的存在啊。
对于他们这些小镇的人来说，能够在镇里拥有关系就已经很不错了，如果在县里面也拥有的话，那就更好不过了；
结果江天的人脉居然都扩充到省城那边去了，这才是扮猪吃老虎的存在啊。
好在自己之前并没有动用什么手段去胁迫，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啊。
其实，江天也只是在扮猪吃老虎。




那年一九九八 21：商讨
“那批货有多少？”赵在天问道。
“三千套！”
“一套三十块钱进货？”
“嗯!”
“我先回去考虑考虑，过几天给你答复！”
按照江天自己之前计算的，三千套一套十五块就是四万五，现在他说进货价格是三十块，那就要再加一个四万五，那就是九万了。
这个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九万块，你要想想能不能回本。
还有，安不安全。
都说明了这是仿制工厂被查封之后流出来的货，那就说明是不合法的。
没有什么保证的。
万一这玩意被工商部门查到了，那也是要gg的。
风险很大。
没想到，江天这个小年轻今天居然给他出了这么一个难题，还真的有些无奈啊，赵在天在心里面感慨地说道。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赌赢了会所嫩模，赌输了就工地干活呗。
江天也看出赵在天的心里面是有些意动的，于是就再加了一句：“还有其他的服装货源，我在汉王城那边都有门路，你们那边如果有人想要，可以过来跟我拿货源，保证比你去工厂里拿的要便宜！”
这个条件就是大杀器了。
而且对于两方人来说，都是一件两利的事情。
江天也当一个经销商，从赵子强那边低价拿货，然后再提高进货价甩手卖给别人，一转手几乎就是慢慢的纯利润，搞不好短短的时间内还真的能够发家致富。
“明天，明天我一定给你答复！！！”赵在天很隆重地表示道。
江天点了点头就重新回到了服装店里面。
今天服装店的生意有一点差，整个下午也只是卖出去十三件而已，而且还没有一个是达到买三送一要求的。
可能是下午的人不怎么喜欢进来店里买东西吧。
晚上再看看情况。
因为没有顾客的缘故，江天老早就让两姐妹先回家吃饭，自己视情况看看要不要洗澡什么的。
晚上七点半的时候再过来上班。
而在揭县，此时一伙人也聚集在了一起，其中有一个还是江天很熟悉的面孔，那就是赵在天。
聚集的人大概有十三个吧，他们都是揭县各个服装店的老板，平常就联合在一起，有福同享什么的。
至于有难。
不好意思，大难临头各自飞。
人多力量大，这是自古以来就已经得到证明的道理，他们这些人只是他们这个利益群体里的一小部分而已。
每个人手里面都会有很多的资金。
如果单纯自己一个人去工厂拿货的话，会因为拿货数量少的缘故得不到工厂多少的打折。
不过当所有人都集在一起去拿货的话，那数量无疑是很强势的。
最最关键的，还便宜。
有利可图。
这个才是将大家都拉拢在一起的缘故。
赵在天显然是这些人之中的一个领头人，在揭县，他有三家服装店，一家跟江天规模一样大的，都是一百平方米的店铺，另外两家则是在两百平方米大的。
前几天他发现店铺里的员工有人穿着一件新奇的裤子来上班，这种牛仔裤跟现在主流的布裤有很大的区别。
那裤子穿在身上有一种紧身的感觉。
当时赵在天就问他：“你这是什么裤子啊，材料摸起来不像是布啊！”
他的员工就说：“这是我在女人街那边一家服装店里看到的，他们称这是牛仔裤，在大城市那边是很火的，我有亲戚在大城市那里，他们说，那里一条质量差不多的牛仔裤也要六七十，而我在女人街那边买只需要二十四块，很便宜，据说去那里购买的人很多！”
如果赵在天是那种眼里入不得沙子的人，一看到自己的员工居然不穿自己店里的衣服，而且照顾其他家服装店的生意，那肯定会大发雷霆。
而赵在天却恰恰相反。
他首先想到的是这叫做牛仔裤的裤子，是从哪里来的。
随后，他就对江天的店进行了调查，包括他开店的时间什么的。
都没有什么问题。
唯一的问题就是他的货源，并不是从镇的服装厂或者县的服装厂里搞出来的。
那么就可以说明，这家服装店里的牛仔裤是从市里服装店流传出来的。
但是赵在天去市里的工厂问了问，他们是有生产这样的牛仔裤，不过量很少，只提供给市里的几家有实力的服装店，并没有提供给江天的服装店。
也就是说，江天的货源并不是从市里进的。
于是乎，好奇之下，他就跟江天有了那一次的第一次接触。
怎么说呢。
还可以吧。
江天拒绝了跟他说货源是从哪家厂子进的。
不过赵在天也得到了一个信息，那就是，货源来自于汉王城。
无论是揭县锡镇的人，老一辈都是很保守的，对于外面的东西都很抗拒，而且还有一种本能的抗拒。
你说要跟江天一样胆大包天地一个人跑到外面去，他们是不会的。
与其那样冒险，还不如待在这里，安安稳稳地经营自己的服装店，是吧。
今天赵在天也是本能地想要去看看江天的服装店究竟人气怎么样。
没想到，他们今天一个客人都没有，他们居然就有了七八个，这人气，也是开挂了一样。
当他想要离开的时候，江天居然跑过来对他说，可以从他那里低价进货。
知道这件事情之后，赵在天立马就跟自己的合作伙伴一起商量要如何如何。
“我说老赵，你该不会是要从那时尚潮流服装店那里进货吧？”揭县田镇的一家服装店老板不可思议地说道。
赵在天很认真地点头：“老林，你别说，那家服装店里买的衣服质量还是很不错的，而且价格也很低，像一件牛仔裤卖出去的价格只有二十四块，相比于你店里的裤子，你说，有没有价格优势？”
这个自然是有的。
而且还有很大的价格优势。
因为他们的布裤一条至少要买三十块，而且还是没有打折的。
牛仔裤一条虽然价格也是三十块，不过现在有打折，只需要二十四块，傻子都知道要选什么。
牛仔裤是耐磨的。
布裤哪怕只是轻轻地擦一下，都要破一个动。
性价比没有牛仔裤的高，这也是为什么江天的牛仔裤会有越来越多人光顾的原因。




那年一九九八 22：吓呆了
“现在他说可以帮我们通过他在汉王城那边的关系进购一大批的货过来，不过他没有保证能够吃下去，要跟我们合作，一套仿制的阿迪达斯，耐克，七匹狼套装只需要三十块，诸位，你们觉得怎么样？”赵在天期待地看着各位。
“三十块太贵了吧！”
“而且还是仿制的，也就是说，我们在挂牌的时候，可不能说这是名牌服装！”
“他们的牛仔裤呢，也跟我们合作？”
“……”
在赵在天说完，十几个人立马就叽叽喳喳地说了起来，每个人都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赵在天听了一会之后就举起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了：“从那江天的态度来看，只要我们吃下这批货，以后，什么牛仔裤，什么衬衫，都会拿货给我们，干不干，就问你们一句！”
“真的？”
“千真万确！”赵在天保证地说道。
“那行，我这边拿一百套套装，不过要给我一千条牛仔裤和五百件衬衫，过几天我把钱打给你！”
这一会有个人出头了，其他的服装店老板也只能够跟着一起认购咯。
很快，三千件的套装就这样被分的一干二净。
此时他们的心里面也没有想着靠这套装赚钱，之所以还愿意认购，主要是想要卖江天一个人情。
这样的话，他们以后采购什么的，就好说了，不是么。
就当做是赔钱赚吆喝吧。
舍得舍得，有舍必有得。
第二天，赵在天就来到了江天的服装店里面。
“江老板，经过我们昨天一天的考虑之后，决定吃下你这批货而已，不过，不知道你可不可以提供给我们大量的牛仔裤以及其他的休闲衣服呢？”赵在天对着江天问道。
“全部吃下？”江天一脸不敢相信地说道。
“是的，全部吃下！”
“好吧，你稍等一下，我去打个电话问问！”江天说完就拿着自己的手机出门去了。
在外面，他就拨打了张子强的电话。
“喂，强哥，你那批货卖出去了没有”江天直接开门见山地对张子强说道。
那头的张子强苦笑了一下：“哪有那么容易啊，吃下就要九万多呢，没有那么简单。”
江天就说：“我这边有人想要你那批货，如果可以的话，可以派货车给我送过来！货到付款！”
扑通的一声。
那边的张子强好像因为坐不稳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我去，强哥，你没有事吧？别吓我啊！”江天哭笑不得地说道。
张子强就说：“兄弟，你是当真的，你那边有人想要吃我这批货？可不要寻老哥我开心啊！”
江天自然是不会寻张子强开心：“真的，三千套，一套十五块！”
“好好好，哈哈哈，江老弟，有你的！”
“不过你那边有没有什么服装常生产多余的货啊，这边也需要大量的货，保量估计起码要定你那里几十万的货！”江天提前打好预防针地说道。
“几十万？！！！”张子强惊呼道。
估计此时他心里面正在直呼受不了。
如果按照他的中间价，这十几万至少能够赚七八万甚至十几万啊。
坐着就能够赚十几万，估计这是张子强开始倒卖工厂服装以来做过的最大一笔生意了吧。
西南工业区这里有好多个倒卖商品的，其中不妨有生意做到几百万上下的，只是，张子强只是其中的一条小鱼而已。
如果不是因为之前江天去汉王城的时候遇到了他，估计他还没有开业就要因为那一批衬衫赔了一大批的钱呢。
所以，他心里面还是很趋向于跟江天合作的。
不过，这么大的一笔生意，自然不可能这样草率地做出决定，还得慢慢地去讨论。
江天也没有着急，他只是提前跟张子强打个底而已，赵在天他还没有告诉江天他们究竟要采购多少的服装呢。
回到服装店里，江天就跟赵在天谈了起来。
除了吃下这一批套装之外，他们还要额外订购一些服装。
比如牛仔裤，掉色的江天一条给他们的定价为10块，不掉色的定价为12块，就这样，他们每一种都要一万条。
这个搞下来可就是二十二万了。
一看到二十二万这个字眼，江天的心里面就扑通扑通地乱跳。
现在光是牛仔裤就要二十几万，乖乖。
难不成，赵在天的实力真的有这么恐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