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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科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不爱吃草的羊
这时,石元强道:“王科,不如让我来试试吧?”
石元强这一个月的时间里,花了很多时间去研究太古生物爆炸案的卷宗,他已经有了一些想法。
王静点头:“好,换你来问。”
于是,石元强看着梁康,他双目无神,歪斜着脑袋,再没有了第一次见他时的那种精气神,好像被人抽干了灵魂。
石元强问道:“你喜不喜欢赌博?”...





第二十二科 第十八章 新的思路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除了跟着陈镜安学习一些刑侦方面的知识,处理日常事务,整理档案外,剩下的时间石元强都用在了研究太古生物制药厂爆炸案的卷宗上。
这份卷宗卷帙浩繁,不少刑侦专家都对其进行过研究和探讨,只不过因为案件的保密性,案件负责方不停变化,导致调查总是半途中断,缺乏连续性。
即便如此,一些刑侦专家在不知道变异人的情况下,依旧凭借他们丰富的经验,发现了不少有价值的线索。
因为案卷移交过好几次,所以一些东西就好像课堂笔记一样记载在了原始案卷的空白处。
甚至,前面的调查者遗留记录下的问题,后面的调查者在进行思考后,在空白的地方用不同颜色的笔进行了解答。
所以在一份案卷上,可能有三四种颜色的笔写下的不同的心得和记录,根据笔墨的深浅、新旧还能分辨出哪个在前,哪个在后,好像一个论坛。
这样的案卷在刑事调查中可以说是独一份的,因为不允许电子化,这批档案辗转来到石元强手中的时候,已经被翻得有些破旧了。
它们全都被保存在医务室的一个大保险柜里,是目前第二十二科中,保管时间最长的一批档案,其它的写完就被王静带走了。
石元强面对这些档案,就好像翻看学长、学姐们用过的教科书一样,上面不仅有教学内容,还有学习心得,而学习的最终目的,就是破解太古生物制药爆炸案这一终极谜题。
一开始石元强完全没有这个自信,那么多刑侦专家都解不开的题,他自己一个人就能解开?
所以他去找陈镜安帮忙,结果陈镜安却说,他擅长侦查和行动,对着卷宗研究案子进行解谜并不是他的特长。
当然,陈镜安还是给了石元强不少帮助,他看过卷宗后表示,这些刑侦专家的侦查方向都是正确的,方法也没有错。
可能错就错在,他们面对的并不是普通的犯罪者,他们学习和实践过的犯罪学常理,在这个案件中可能都不适用。
像石元强这样,说不定思路更加开阔,可以从中发现一些别人意想不到的东西来。
只是这个过程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石元强并不比那些刑侦专家们更聪明,他能想到的,他们大多也能想到。
而且,因为梁康始终不再开口,所以就算有了什么想法,在梁康那里也得不到证实。
但最近,石元强从一份口供的空白页上,发现了一些和之前不太一样的思路。
过去所有的调查都建立在两个前提上,一个是梁康肯定说谎了,因为他的说法过于荒谬,而且按照他的说法,所有事都是他一个人完成的,而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基于这个前提,调查者最开始将方向定在了攻破梁康的心理防线上,他们动用了各种方法,甚至一些非法手段,却还是没办法从梁康口中得到答案。
所有的回答都是相同的,就和石元强第一次见梁康时他说的一样。
第二个前提就是梁康一定是在其他人的帮助下完成了这个惊天大案,所以只要找到梁康之外的案件参与者,就能得到新的线索。
紫龙山矿山的老板、工人,卖给梁康油桶的赛车俱乐部老板、骑手,卖给梁康化肥的种子站主任,以及和梁康产生过交易的所有人都被抓了起来,一一进行审讯。
但审讯的结果却是他们所有人都没有参与到这起案件中,他们的罪行充其量是买卖危险品或者渎职,而不是爆炸案的从犯。
并且,所有人都表示,和他们进行联系、买卖的都只有梁康一个人,没有出现第二个人。
调查因此陷入死局,所有人的调查都从这两个前提入手,不断探寻各种细节,有所发现,最后又回到原点。
梁康不改口,没有第二人出现。
石元强一开始的想法和前面的调查者是一样的,他顺着他们的思路想继续往前走,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
结果自然是陷入死胡同,尤其是第一次提审后梁康陷入了自闭状态,一言不发,第一条路完全被堵死。
第二条路随着时间的推移,线索也是越来越少,爆炸快要过去一年,最佳的调查取证时间早已过去。
就在这时,石元强看到了那份口供,是一次提审记录,在这份记录的最后一页纸的空白处,某个调查员写下了一段话,给了石元强很大启发。
那段话说:“如果我们沿着一条自认为正确的路一直走,却一直走不通,那是不是说明这条路其实是不正确的?我们是否要推翻一些前提和假设,来走出一条新的调查道路来。”
石元强相信,如果不知道变异人存在的话,那么两个前提无论如何是无法推翻的,但在知晓变异人带来各种可能后,石元强认为这个人说的话或许有意义。
在下面他接着写道:“梁康在受审时反复说的有两点,一个是说他的作案动机是报复社会,第二个是说他报复社会的起因是赌博,这两点明显和事实不符。梁康从没有赌博的记录,我们调查了柳京周边大小赌场,亦没有过梁康的身影。
而且,因为赌博输钱,所以报复社会要做如此大的案子,也完全不和情理,这两点怎么看都是胡说八道。
但在此,我不妨假定梁康说的都是实话,他真的因为赌博输钱而产生了报复社会的念头,接着在这个念头的趋势下做了一系列的工作和准备,制造了爆炸案。
那么我们就顺着这个思路往前走,一个从来不赌博的人突然开始赌博,最后输光了家财,不得不走上犯罪的道路。
假定他喜欢赌博,那说明这是他咎由自取,但问题是梁康不喜欢赌博,那么他开始赌博并最后输钱输到一无所有要犯罪,是谁一开始把他带上赌博这条路的呢?他引诱梁康赌博的目的,就是是要报复梁康,还是要利用梁康来报复社会?
不过这里又出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梁康真的没有去赌博,最起码我们没有查到,除非他不是在赌场里赌,而是在别的什么地方。但问题是,如果是这样,他赌了什么?又输掉了什么?”
写到这里,一页纸的空白都被写满,后面就没有后续了。
这个人的问题并没有能得到解答,但石元强认为这段话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路,所以他尝试性地问了梁康那句话:“你喜不喜欢赌博?”
一直双目涣散不说话的梁康听了这个问题,竟抬眼看向了石元强,半晌,用嘶哑的声音说道:“不喜欢。”...




第二十二科 第十九章 是非题
梁康终于开口说话了,一个月的时间,他没有和周围的人说过一句话,王静来不知问了多少次,梁康都一言不发,现在他竟对石元强的问题有反应了。
石元强也感到很惊讶,他看了看王静,王静示意他接着问,石元强便道:“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赌博?”
梁康又陷入了沉默,石元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问法有问题,他想了想,换了种说法:“你是怎么开始赌博的?”
结果,梁康还是没有反应,这可急坏了石元强,王静轻声道:“你换个更简单的问题。”
“什么简单的问题?”
“就是,用是或者不是就能回答的。”
王静这么一说,石元强心里有了数,道:“你不喜欢赌博,那是不是有人带你一起赌博的?”
梁康的眼珠子动了动,点点头,道:“是的。”
果然有效,石元强想看看除了问题形式,问题内容是不是也有影响,就问道:“那爆炸案是不是你一个人做的?”
梁康没了反应,看样子只能问他赌博的问题,其他问题他一概不理。
“那个带你赌博的人,是你的朋友吗?”
“不是。”
“他是男的还是女的?”
“……”
“他是不是男的?”
“是。”
“呃…你们是不是赌钱了?”
“没有。”
“你们是不是赌谁输了就要帮谁做一件事?”
“不是。”
……石元强就这么一句一句的问,就好像在和梁康玩是非题,要从他的答案里拼凑出一个完整的形象来。
所以石元强不得不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试,他想知道假如梁康真的赌博了,到底是什么人和他赌博的,他输掉了什么,以至于他要炸掉太古生物。
提问持续了一整个下午,直到晚饭时间,因为梁康只回答“是”或者“不是”,有些问题还不回答,所以进展的很慢。
不过提问还是有成果的,石元强将问题和答案记在了笔记本上,大致勾勒出了一个梁康嘴里和他赌博的人的形象。
这是一个年纪在50左右的中年男子,梁康见过他三次,每次都带他去一个地方赌博,具体是什么地方,梁康没有透露。
赌场里只有这个中年男子一个人,只有他和梁康在赌。
一共赌了三次,梁康输了三次。
赌的东西既不是钱,也不是物,赌的方式既不是扑克牌九,也不是老虎机麻将牌。
石元强不知道他们赌的到底是什么,赌的方式又是什么,因为石元强把所有能想到的都说了一遍,梁康的回答都是“不是。”
但有一点石元强知道,梁康不喜欢赌博,可他却愿意去赌。
“如果再给你一次去赌的机会,你是不是还会去赌?”
“是!”
梁康的这个回答毫不犹豫,和他开始时表示的“不喜欢赌博”大相径庭。
不过迷上赌博的人,又有多少是真的喜欢赌博?他们不过是陷入了欲望之中无法自拔而已。
审问快要结束的时候,石元强问了梁康最后一个问题:“那个陪你赌博的人是不是狸猫?”
梁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眨巴眨巴没有任何反应,让石元强摸不清他到底什么情况。
等了约莫五分钟,梁康还是一言不发,石元强和王静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
这次提审可以说大有收获,石元强决定回去好好研究一下,最好能找到那个在空白处写下那些猜测的人,和他一起讨论。
只不过现在这些档案都被列入绝密,很可能除了他们二十二科和上面的组织,其他人都无法再接触了。
两人结束了提审,叫来看守官,将梁康送回了牢房。
出了看守所,外面天已经黑了,现在天黑得特别的早。
两人走到停车场,这里的停车场一如既往的空旷,只有他们一辆车停在这里。
一起上了车,王静突然皱起了眉,她嗅了嗅,道:“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石元强道:“我…我放了个屁…我的屁没有毒的!”
王静道:“不是屁臭,是腥味,有没有闻到腥味?”
石元强也皱着鼻子用力吸了吸,天冷他的鼻子有些堵,什么都闻不到。
王静从车上下来,绕着车子走了一圈,打开后备箱看了看,什么都没有发现。
“喂,到底怎么了?”石元强问道。
王静又用力嗅了嗅,夜晚的冷风嗖嗖地吹着,她的鼻子也有些堵上了。
刚刚进车时闻到的那丝若有若无的腥味已经消散的无影无踪,王静回到驾驶室,关上车门,发动汽车,希望自己只是神经过敏。
热好车,两人离开了看守所,看守所的大铁门缓缓关上,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
迟亮和吴柳两个人一直等到饭点,才等来了502的房东,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大爷。
老大爷人倒是挺好,新家在江北,听说警察来查他的房客,等子女下了班有人照看小孙子,自己一个人坐地铁转公交到了这里。
“要来的要来的,哎呀,最怕房客出事情啊,出了事情房子就不好租了呀。”
原来老大爷更关心的还是自己的房子好不好租出去。
“我看这个小姑娘人蛮好的嘛,看上去本本分分的,老老实实的,打扮也规规矩矩的嘛,怎么会是不正经的人呢?哎哟,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这老大爷嘴还挺碎,去房子的路上一直都在唠叨,等爬到5楼,他把钥匙给了两人,道:“你们进去看看吧,我年纪大了胆子小,要是看到什么不好的东西,我心脏病一犯我看就要双重麻烦了。”
吴柳接过老大爷递过来的钥匙,她倒是不怕,钥匙捅进锁孔里,一拧,门吱呀一下打开。
屋子里很安静,一厅一房一储物间,走了一圈下来,柜子里、床底下都看过,什么都没有发现。
“吱吱~”突然传来了一阵叫声。
“老鼠!”吴柳吓得尖叫了起来,在厨房里有一只大老鼠。
女警察不怕死人,却怕老鼠。...




第二十二科 第二十章 顾怜的拜托
对502房间的一番检查一无所获,问题更加麻烦了,黄真真失踪了。
吴柳和迟亮回去,向科里汇报了黄真真失踪的事,石元强和王静还在从看守所赶回的路上,陈镜安知晓了情况。
从理论上来说,如果没有人报案,黄真真的失踪就没有人会关心。
可能再等几个月,房东需要收租的时候,发现人不见了东西还在,才会向警察报告。
在这些女孩的通讯录里有很多和她们发生过亲密关系的人,但真正亲密的可能一个都没有。
陈镜安将情况记下了,准备明天亲自到幸福园去走访查探一下。
从进入二十二科起他就一直在追查失踪人口,现在一有人失踪他就开始担心。
王静和石元强依旧没回来,这时陈镜安的手机响了,号码没有显示,是一个加密电话。
陈镜安让迟亮和吴柳出去,接通了电话。
“金河区大营路,接人。”
就这么一句话,说完电话就挂掉了,听声音陈镜安知道,是震荡打来到。
陈镜安算算时间,昨天晚上被接走的程浩南,今天是该被送回来了。
只是蒙浅浅跟着他一起去的,不知为什么还要陈镜安去接人。
他离开办公室,到警务处取了车钥匙和枪,准备开车前往金河区接人。
从警务处出来,一个值班民警上前对他道:“陈警官,有人找你。”
“有人找我?谁啊。”陈镜安有些奇怪,这个点怎么会有人找他。
陈镜安到大厅接待处一看,是一个女孩在等他,竟是钟楼医院的护士顾怜。
见到陈镜安出来,顾怜跑上前,道:“陈警官…”
顾怜一对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眨巴看着陈镜安,明高中学的案件结束以后,两人就没了联系。
顾怜找陈镜安要过联系方式,陈镜安当然没给,这下人直接找上门来了。
陈镜安问道:“找我什么事顾小姐?”
顾怜道:“叫我名字,不要叫我什么小姐。”
陈镜安只好道:“好,顾怜,请问找我什么事。”
顾怜道:“我想请你住到我家去。”
陈镜安以为她来是要帮什么忙,两人虽不过点头之交,但陈镜安对她还挺有好感。
没想到她张口就要陈镜安住到她家里去。
顾怜忙补充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这两天我家进小偷了,室友又不在,我一个人在家,害怕。”
陈镜安道:“为什么不报警。”
“报警了,但没有用,警察又不管。再说你不就是警察。”
“回去把门窗锁好,实在害怕去宾馆开个房住一晚。”
“不行,宾馆更不安全!我门窗都锁好了的,还是让人进来了。我在柳京没有什么朋友,没办法才来找你帮忙的。”
这让陈镜安很是为难,顾怜则伸出手轻轻拉了拉陈镜安的袖口,道:“你就帮帮我吧,要是我一不小心被坏人弄死了,你到时可就要后悔了!”
顾怜本只是情急之下开个玩笑,没想到这句话却刺中了陈镜安,他叹了口气,道:“好,你留个地址给我,我现在有点事,忙完就去找你。”
顾怜没想到陈镜安真的答应了,要了张便签把自己的住址写给了陈镜安,道:“那我先回去了,真是不好意思要麻烦你了,我真的太害怕了,谢谢你!”
刚刚还厚着脸皮的顾怜,真等陈镜安答应下来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说完朝着陈镜安轻轻鞠了一躬,便急匆匆地离开了大厅,回家去了。
陈镜安捏着顾怜递给自己的纸条,把它塞进兜里,心想晚上要和石元强解释一下了。
耽误了五分钟,陈镜安开着车出发赶往金河区大营路,这里是柳京的郊区。
和那次接史鹏一样,陈镜安在路灯下见到了程浩南的身影,他呆呆地立在那里。
陈镜安走到他跟前,对着他打了一个响指,程浩南一下惊醒过来。
“我…我…我不想放屁啊,不想啊!”
程浩南说出了他的心声,随后他慢慢清醒,看到站在面前的陈镜安,问道:“这是哪儿?”
陈镜安道:“这是地球,欢迎回家。”
说着给程浩南戴上手铐,将他押上了警车。
“我怎么到这儿了?”程浩南记得昨天深夜,自己在睡梦中被叫醒,接着被押上一辆黑色的车,之后的事他就完全记不清了。
一醒来就看到了陈镜安,中间的记忆仿佛被抽走了一样。
陈镜安发动了汽车,程浩南突然道:“警官,警官,你把窗户打开一下,我…我肚子有点难受,可能要放屁了!”
陈镜安却道:“没事,你放吧。”
“有事的啊警察同志,我…我的屁有毒的啊,我不是说了嘛,差点把我自己毒死,会被毒死的。”
陈镜安不再啰嗦,开车回局里,程浩南在后面憋得满脸通红。
最后他实在是憋不住了,一个响屁放了出来,程浩南吓得赶忙卧倒在座位上,把脸闷在了靠垫上。
陈镜安闻到一股臭味,把窗户打开通了通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程浩南在靠垫上闷了一会儿,发现陈镜安竟然没事,自己也没有出现皮肤灼痛感,不觉有些奇怪。
“难道我好了,我好了!”程浩南惊喜地喊道。
“你好了,但也没好,以后每个月到局里来进行治疗,你就能正常放屁。当然,介于你在地铁站危害公共安全的行为,是要判刑的。”
“没事没事,只要能让我的屁正常了,就算坐牢也值了!”
陈镜安道:“我问你,你认识的那个小黄桃,有没有给你提过她的家人,朋友什么的?”
提到小黄桃,程浩南忙道:“警官,你们找到她没有?有没有联系上?”
陈镜安道:“对不起,没有,她失踪了。”
“失踪了?真的失踪了,那…那她去哪儿了?”
“都告诉你失踪了,怎么还会知道她去哪儿了。”
“那…那能不能找到她,警官,求求你们要找到她,一定要找到她啊。”
“我知道,所以我才问你她有没有提到过她的家人,朋友在柳京的。”
程浩南摇了摇头,他和小黄桃之间的关系不过泛泛,程浩南迷恋于小黄桃的样貌和身材,其他几乎一无所知。
都说女人的情感捉摸不透,其实男人的冲动更加让人摸不着头脑。...




第二十二科 第二十一章 宿命
“我已经让陈镜安去接人了,看时间,差不多接到了,今晚你就留下来吧,帮忙把事情弄完,明天再走。”
说话的是个背脊佝偻,形貌猥琐的中年人,他两只手交叠在腰后,背拱着,好似一个老农。
站在他旁边的是个扎着丸子头的少女,她脸色沉郁,原本富含着光彩的眼睛也变得暗淡。
她微微点了点头,轻声道:“真的要这么做吗?”
中年人重重叹了口气,道:“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也是他的宿命,不管他是否叛变,他所做的一切,为的就是这一刻。”
少女脸上的神情更加的抑郁了:“那我们的宿命又是什么呢?”
中年人道:“我们不相信宿命…好了,你在这儿等着吧,再过一会儿,飞甲应该会出来了,到时候记得处理好。”
说完,中年人离开了,少女一个人站在了那里。
她站在一扇如同金库保险柜一般的圆形金属门前,门紧闭着。
她在这个门前,已经站了有两个小时。
在门的里面,是一间合金钢打造的牢房,这里关着的正是大刀。
今晚除了大刀外,还有一个人在里面,是大刀的妻子,飞甲。
一个月前在明高中学的体育馆里,两人还势同水火,仿佛是仇敌一般。
如今,飞甲陪伴着大刀,关在这个不见天日的牢狱中,两人赤身坐在床沿,一言不发。
一盏小灯和牢房中的黑暗做着抵抗,地上散落着两人的衣物,空气中弥散着汗味。
“战斗”已经结束了,却不知他们在等待着什么,是在回味,还是在思索。
飞甲的脸还是那样英气十足,将头发散落放下来的她多了几分妩媚,原本硬朗的面孔看起来柔和了许多。
她的脸色微微红润,看起来刚刚的“战斗”很是激烈,也很让她满足,但她眼睛却低垂着,其中藏着抹不掉的愁绪。
一旁的大刀靠近她,轻抚着她的肩头,目光灼灼地望着她,道:“飞甲,听我的,就这么做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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