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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与凉风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海鲜皮皮酱
姚莉枝显然是比时尔还要紧张的,而且甚至可以说是紧张的过头了,她手足无措的,想要上前一步,却又好像不敢似的,两只手叠在一起搓了搓,声音都有些不对劲:“时尔,你好,我是是”
是了半天,却没说出口。
时尔尴尬极了,好不容易扯出一个笑来,喊了声姚阿姨。
姚莉枝连应答了两声,目不转睛的看着时尔,又同时睿说:“真好,真好,时尔越来越漂亮了。”
时尔没说话,只干巴巴的跟着笑了两声,算是给她爸一个面子。
时睿看到时尔手里的花篮子,跟脑子犯轴了似的,笑呵呵的说:“是给你姚阿姨的?”
时尔眼角都快抽了,她爸这是想什么呢,哪有给后妈买小白花做礼物的,这都招人烦啊。
正当她不晓得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姚莉枝却欣欣然的接了话茬,且用一种极为期待的眼神看着她和她手里的花儿,好像是真的很喜欢这“礼物”。
时尔就借坡下驴,把花儿送了出去。
姚莉枝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那些花,看着时尔的眼神充满了慈爱。
时睿却跟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突然说:“小路那孩子去哪儿了。”
姚莉枝这才反应过来,道:“我一时高兴竟然把他忘了,他去外边儿接电话了,我去找找他,这孩子,也真是的”说着,就小跑着出去了。
姚莉枝一走,时尔的脸色就变了,一脸不可置信的问时睿:“爸,您不是吧,我怎么记得这姚阿姨有老公啊,您用您霸道总裁的权力强取豪夺啦?”
时睿被他闺女儿逗笑了,“别瞎说!回头爸在跟你解释。”
时尔叹了口气:“您可真行。”
时睿揉了揉时尔的头,“爸爸和你姚阿姨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丫头,爸爸年纪大了,碰上你姚阿姨不容易,你”
时尔:“知道了爸,我还能拦着您结婚啊?啊对了,姚阿姨干嘛去呢?”
“你姚阿姨还有个儿子你记得吗?你小时候还夸过他好看呢!”
“啊?我”我还干过这事儿?
话没说完,时尔就听到了脚步声传来,还有姚莉枝的轻声责怪:“打电话什么时候打不好,这样多不礼貌啊,你姐姐都回来了”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时尔端出个微笑来等着看她的新弟弟。
一个转弯口,是姚莉枝出现,她笑容满面,心情大好的模样,紧跟着的,就是她口中的“小路”。
“小路”身材邢长,怎么也有一米八五往上,尤其是那双腿,笔直有力,至于脸,不同于他妈妈的温婉,他倒是好看的十分扎眼,五官没一处不好,拼凑在一块儿更是夺人眼球,整个人看起来十分讨喜,既耀眼却不张扬,反而透着股直率开朗。
时尔只看了一眼,整个人就跟遭雷劈了似的,傻乎乎的站在原地,甚至嘴巴都忘了闭上。
姚莉枝把小路领到时尔跟前,笑眯眯的说:“时尔,这是小路,阿姨的儿子。”
“小路”微微笑着,瞧着大方又乖巧,主动对时尔伸出了手,一开口,音如玉石,他说:“姐姐你好,我是路子及。”
路子及?
时尔颤巍巍的把手伸过去,被那人攥在手心里,明明是温的,她却生生打了个激灵。
她面前的这个人,是路子及,是她后妈带来的新弟弟。
也是千里及,她前段时间与之颠鸾倒凤的二次元本命。
这世界,疯球了。





春潮与凉风 十二
晚饭竟然是姚莉枝亲手下厨做的,吴妈只负责打下手,没一会儿就做了一桌子菜。
时尔很少瞧见她爸这么开心的模样,心里倒也是真为他开心,说笑归说笑,她是怎么也不相信她爸是夺人妻子的人。
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偏偏她对面儿做的是路子及?
时尔尴尬到快把脸埋在碗里了,根本不敢去看对面那男孩儿的表情。
直到姚莉枝温温柔柔的开口问她:“时尔,你看这菜还合胃口吗,阿姨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做的菜都有些偏甜,小路他喜欢,我就想着你们年轻人应该都是一个口味。”
时尔突然想起那天,路子及他半撒娇似的同她说,想要一杯最甜的乃茶,再看这一桌子的菜,脸腾地红了。
她想到了和路子及接吻的味道——甜丝丝的,有一股奥利奥乃茶味儿。
“挺喜欢的,谢谢阿姨。”
时尔匆忙的应答,一扭脸就看到对面路子及笑成了月牙眼看着她,说:“太巧了,原来姐姐也喜欢吃甜。”
这人从见到她第一眼,就十分坦荡的模样,好像完全不记得和自己生过什么事儿,左一声姐姐右一声姐姐,完全是一副好弟弟的姿态。
时尔都快怀疑那一晚是自己做的一个梦。
她硬着头皮应付了路子及两声后,随便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上楼了。
姚莉枝看着她跑的飞快的背影一阵伤心,紧着问时睿说:“老时,是不是我哪儿做的不好?时尔她”
时睿安慰她道:“没事儿,孩子可能是有些不习惯,过两天就好了,放心。小路,你多主动找你姐姐玩儿,她小时候很喜欢你的。”
路子及看着他妈期待的眼神,又低头,垂下眼帘,轻声应下了。
临睡前时睿找到了时尔,父女俩在书房里来了个“双边会谈”,基本上就是时睿说,时尔听,偶尔冒出这么一俩句。
“爸,您的意思是路叔叔刚去世一年,您就要跟姚阿姨结婚啊?”
时睿没好气的瞪了时尔一眼,说:“怎么说的那么难听。你姚阿姨说了,不办婚礼,也不请客,一切从简就好。”
时尔嘟嘟囔囔来了一句:“这有什么不一样啊”
时睿叹了口气,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丫头,你姚阿姨她很喜欢很喜欢你,爸爸希望你也能试着接受她,好吗?”
时尔应了一声,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那个爸,以后路子及也要住咱家啊?”
时睿:“小路啊?他还上着学呢,在中医大读研,平时忙的很,也就偶尔回家。”
得,这意思还在要住呗。
时尔差点吓出一身冷汗,还好她不在家住。
没成想时睿紧接着下一句就是:“丫头,要不你也搬回来住吧,咱们家现在人多了,也热闹热闹。”
时尔:“”
今儿这一晚上时尔都没睡好觉,她一想到她隔壁住着路子及就浑身不自在。
作为本命,她是真的喜欢“千里及”的,她喜欢他的声音,喜欢他唱歌儿那种慵懒随意的感觉。
要不是真心,她也不会和他
本来还可以当做一桩艳遇的,不想现在就像个岌岌可危的横梁似的杵在她的家庭里,时尔根本不敢想象她爸要是知道她和路子及有过一腿会怎么样。
而且,路子及的态度实在太奇怪了。
这才几天啊,他怎么可能真的忘了?
正胡思乱想着,时尔的手机里突然传来声音。
是yy,她习惯x1ng的一直挂着账号,最疯的时候,她凌晨两点多被千里及突然上线吵醒,陪着他熬到了五点。
静谧的房间里,手机里传来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晰。
声音的主人就在她隔壁。
“今晚设备不好,就唱一,歌名是——《十二》。”
“你是,九月夏天滚烫的浪。
你是,忽而大雨瓢泼的向往。
你是,飞越山川河流的大梦一场。
你是,整夜白雪茫茫的路旁。
你是,南半球的年少风光。
你是无言,你是对望”
那声音清亮里掺一些微弱的沙哑,像是一根开满了玫瑰了藤蔓,瞬间就包裹住了时尔躁动不安的心,一般人大约很难理解这种因为声音爱上一个人的感觉,可要是真陷进去了,那真是难以自拔。
时尔觉得自己浑身都软了,这把嗓子旖旎又缠绵,压低了嗓音的时候又格外的温柔,让她无时无刻的都想要沦陷。
最重要的是,这歌的歌名是《十二》。
时尔。
皮皮就从来都管她叫十二呢。
路子及,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就这么神游到了凌晨三点多,时尔才微微的有些睡意,第二天早上醒的竟然也格外的早,时尔迷迷糊糊的睁眼,看了看手机,还不到七点。
口渴的厉害,脑子还不是很清醒的时尔穿一身睡衣就下楼找水喝去了。
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她拧开盖子就往嘴里送。
正咕咚咕咚的喝着,隔着一扇没关的冰箱门,突然有个她极其熟悉的男声说:“早上不要喝那么多冰水。”
丝毫不夸张的,时尔吓得当场就把水喷了出来,咳的死去活来。
她忘了家里已经多了两个人。
“姐姐,你没事儿吧?”路子及应该是刚晨炼完回来,穿的是一身简单的运动服,脑袋上还带了带,露出漂亮的额头,隐隐还挂着汗珠,浑身的青春气息,一嗅全是荷尔蒙的味道,那种介乎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气质感扑面而来,健康、清爽,诱人的紧。
可惜时尔现下是欣赏不到了,她接过路子及给她递过来的纸巾按在嘴上,心里怄的要命,她怎么能在他面前出糗呢!
“没咳咳没事儿”时尔满脸通红,也不知是咳的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路子及竟然主动伸手帮她拍了拍手背,低声道:“小心一些啊。”
要知道,时尔穿的还是睡衣,路子及的手接触的地方,根本没有任何布料阻挡,他温热的手心是直接的贴在了她的皮肤上。
时尔被那温度烫的猛地一缩,迅的闪开了,她眼神躲闪,被现下的气氛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却在时候听到了他的笑声,低低的,好听的不得了。
时尔下意识的抬头看他。
却看见路子及歪着嘴一脸玩味的盯着她,他突然抬脚向她走过来,直到把她逼到了厨房的流理台边。
退无可退。
他双手撑在她身ti两边的流理台边沿,把她圈在怀里,不顾时尔的惊吓,脸靠的越来越近,直到把唇贴近她的耳边。
用微弱的,惑人的气音在她耳边呢喃,“姐姐,做都做了,还怕什么?”




春潮与凉风 好,我不笑
“你你记得?!”时尔大惊,本就圆润的杏眼瞪的越的大,倒是更显得她神采奕奕。
路子及耸了耸肩,顺手就从冰箱里掏出了个罐装汽水,噗嗤一声把易拉罐的环儿拧开,喝了一口润润嗓子,笑的两边嘴角多出一对儿小括弧,很是俊俏,“我不止记得这个,我还记得姐姐你的腰侧有一颗痣,还有,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时尔猛地扑上去捂住了嘴。
路子及根本不抵抗,反而故意把身ti向时尔那边儿倾,甚至还冲她眨了眨眼。
时尔臊的红晕都绵延到耳根了,就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似的,急忙又慌张的说:“你不许说了!听到没有!你说话啊!”
路子及唔了一声,意思是您还捂着我的嘴呢
他嘴唇柔软的触感在她的手心显露无疑,时尔仿佛被烫着似的迅收回了手,心里乱成一团。
“你不许和别人说”时尔左右看看并没有别人,这才敢再次“警告”路子及,但x1ng格使然,即便是警告,那语气还是软乎乎的。
她本就是这样脾x1ng,耳根子软、心里软,何况对面这人又是“千里及”。
路子及却顾左右而言他,突然问道:“姐姐,你有男朋友吗?”
时尔一脸懵,“嗯?”
“如果没有的话”路子及停顿许久,去观察时尔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最后说:“我怎么样?”
时尔愣了三秒后转身就跑。
路子及瞧着她跑的歪七扭八的背影笑出了声,她脑子里只能想起一个成语来,那就是——落荒而逃。
她比他想象的还要有意思。
时睿陪着姚莉枝在后湖溜了个早儿回来后就现闺女没了,问了问后儿子,他一脸懵懂的说:“我也不清楚,姐姐大概是有急事吧。”
姚莉枝浑身的劲儿都泄了,她本是打算今早下厨给时尔做早餐的,可没想到这孩子走得这么急,一定是不愿意同她待在一块儿。
时睿一瞧新婚妻子的表情就晓得她又伤心了,搂着她的肩膀来回抚了抚她的肩头以示安慰,劝道:“莉枝,你别多想。”
姚莉枝勉强笑了笑,说了句没事。
路子及约莫还是不适应他们二人恩恩爱爱,眼帘低下来,转身回房间去了。
时尔在自己的小公寓里闷了好几天,她是真被路子及吓着了,只不过这份“惊吓”里还掺杂了一半儿的“惊喜”。
他,喜欢自己吗?
这个问题时尔一直在琢磨。
可琢磨了半晌,她那小脑袋根本想不明白,一大半儿的时间都用来羞怯了。
时尔一直是个温吞的、随遇而安的x1ng格,对于这些她捉摸不透的事儿向来就是五个字儿——“到时候再说”。
从床上翻了个身,她拿起手机随手点开微博,好长一串儿提示音响了起来,时尔吓了一大跳,不明白自己这个小破号为什么突然间多了这么多私信和评论。
随手点开一个,那人说:“小姐姐你和千里及是什么关系啊?”
又看了一些评论她才反应过来,点开路子及的微博一看,他和自己已经成了“互相关注”的关系。
这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时尔目瞪口呆的翻看着,友好的粉丝还是占据了大部分的,只有一小撮人出不善的质问。
什么关系?
约过一次的炮友?还是新鲜热乎的继姐弟?
怎么听都是奇奇怪怪的。
时尔心向来大的很,压根没把这当成个事儿,关掉微博,心里想着这事儿到底是路子及闹出来的,要不要个短信问问,正犹豫着,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仰躺着玩手机的时尔差点把手机拍脸上。
是她爹,说他和姚莉枝去天湖钓场钓上了几条好鱼,要她今晚回家吃饭,顺便去中医大接路子及。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时尔说不上自己是个什么心情,可无论如何都不能否定的是,那情绪里是掺杂着期待的。
时尔放下手机的瞬间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在衣柜里翻箱倒柜的找合适的衣服。
“等等,我干嘛要故意打扮啊。”时尔突然停了下来,自言自语道:“话也不能这么说,出门不就得好好收拾收拾吗,嗯!就是这样!”
给自个儿找好了借口,时尔才心安理得的拾掇起来。
车开到中医大的东侧门的时候,本来还算明媚的天气却转而下起了雨,时尔向来粗心大意,车里不爱备伞,一时间倒是连车也下不去了。
正愁的时候她才想起来,她这趟来还没联系路子及呢,只顾着穿衣打扮高高兴兴的开车来了,却连正主都还没通知。
时尔捂着脸叹了口气,快被自己蠢哭了。
她暗暗给自己打气道,不就是接个人吗,还是个比自己小的,别紧张啊,时尔,别紧张。
掏出手机来,看着那个电话号码又是一阵心神荡漾,唉,这号码还是在上海那天
越想越远了,时尔假模假式的咳嗽两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淡一些。
拨通电话,很快接通了。
“喂?”路子及的声音就像一缕烟似的钻进她耳朵里,明明就只有一个字,还是让她好一阵恍惚。
路子及好久也没听到回音,只好又重复一边:“喂?姐姐?”
时尔回过神儿来,心里又哭唧唧的骂了自己一句傻逼,压低了语气嗯了一声,装作极其无所谓的样子,说:“我爸让我过来接你回家吃饭。”
那头的路子及显然是很高兴的样子,“你在我们学校?”
“嗯。”时尔偷偷弯了弯嘴角。
“你现在在哪儿?我去找你。”
时尔透过车窗瞧了瞧漫天的大雨,顿了顿,说:“我去找你吧,下这么大雨”
路子及低声笑了笑,柔柔说了声好,又报了地址。
放下手机,时尔的心都快化了,她心里默默埋怨自己,可那股子兴奋又怎么挡都挡不住。
好不容易才找到路子及说的那栋实验楼,时尔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停车,没有急着给路子及打电话,听她爸说路子及的课业好像很忙,反正她是闲人一个,到也不在乎这点时间。
总之,她是不会承认她有些胆怯的。
也有几天没见面了,双方又都没联系,期间只有个微博上的关注闹出了一点小风波,时尔即便是再迟钝,也多少明白自己现在大概是有些紧张了。
趁着这点时间,时尔又补了补妆,仔仔细细的看自己有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大概不到十分钟的样子,她透过车窗和幕帘似的大雨,迷迷糊糊的看到了一个邢长的身影才大楼里出来了。
起先还不大确定,她本就近视,再加上大雨阻隔,便看的不是很清楚,直到那个人往她这边看了看后,直直的走了过来。
他撑了一把黑色的大伞,上面什么图案都没有,单调的很,却偏偏很是衬他,或许是那双长腿的缘故,他只是走了两步,却活活跟走t台似的,时尔心里已经默默地为他配上了bgm。
一定要是那种舒缓深沉的音乐,随着乐曲响起,他的步伐、雨落下的度,以及周遭所有的事物都变得缓慢起来,有一束光打在他身上,镜头从他的脚往上移动,扫过腿和腰身,xong膛和喉结,最后落在他那张俊俏的脸上。
一阵敲窗户的声音猛然打断了时尔的bgm,路子及已经走到她车前,隔着窗户,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姐姐,开一下门。”
时尔窘迫的想把自己藏起来,她这天天的都想些什么呢?
难怪皮皮老是说她应该去试试考中戏。
“姐姐,想什么呢?”路子及在副驾驶上落了坐,极其熟稔的和时尔搭话。
时尔伸出拳头抵在嘴上咳嗽了两声,掩耳盗铃的红着脸说了句“没什么”。
她有些不大敢看路子及,隔着电话还好些,可一旦他这个人货真价实的站在她面前,她就忍不住的想要笑。
一路上,时尔都没怎么说话,她怕自己一说话就露馅的,憋的很是辛苦,路子及倒是有的没的同她说了一堆,时尔只是嗯、哦的应着。
直到在家门前停好了车的时候,时尔刚要解开安全带,就被路子及一把按住了。
他侧着身子靠过来,一只手按住她的肩头不让她乱动,看向她的眼睛里似乎是含了光,一阵流光溢彩,好看的紧。
时尔咽了咽口水,紧张的话都说不利索:“干干嘛?”
v
路子及一边的嘴角弯了起来,笑的有些坏,看起来很是不正经,却偏偏很是勾人,“你那天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跟我在一起。”
时尔呵呵的干笑了两声,她一旦紧张起来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傻乎乎的转移话题:“在一起干什么?”
这不废话吗?
路子及让她噎的一愣,转而克制不住的弯着腰捂着脸笑了好久。
时尔糗的要命,还他妈能干什么,难道是一起上厕所吗!
“你别笑了!”她一张小脸通红,恼羞成怒的说。
路子及双手举起来做了个投降的姿势,好不容易把上扬的嘴角压下去,用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眼光看着时尔,轻柔的说了句:“好,我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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