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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囚欢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繁华醉
然而,不久后,令陈月愕然的一幕发生了。
经过发泄满足了的男人离去后,屋子里只剩下那一个女子,原本柔弱哭泣的女子在门扉合上的那一刹那,瞬间一脸的漠然,她勾起唇冷笑,轻轻去眼泪,毫不在意的抽了些纸擦干身上的血迹,然后轻松套上衣服,完全无碍地走出门去。
陈月张大嘴,原来一切的柔弱都只是伪装,柔弱也可以是一种强大,麻痹敌人的心的强大。
在床上,女人的挣扎、哭喊和痛苦只会激发男人们更大的兽,而没有丝毫的同情。
来到梅千佳的房间,梅千佳抿了一口茶,轻问道:“你看明白了吗”
陈月点了点头。
“很好。”梅千佳笑吟吟地,继续领着陈月去往下一个地方,那样子,好似她本没有生气一样。
进入的是第三层楼,推开门的一霎那,那被隔绝的吵杂音瞬间奔涌而出,哭叫,挣扎,像是发了疯的炼狱一般。
艺妓馆里最高的级别是艺妓,卖艺不卖身,而低等的妓子的是卖身的。
她们沿途踩着地板走着,木屐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敲击着人心,一下、一下,令人不安的恐惧。
房间分成很多间,用铁丝网拦着,少女们的并不瘦弱苍白,但是有些神情呆滞,有些甚至有些癫狂的发疯。
“这是”陈月提着嗓子眼问道。
“被亲人卖到这的最低等的妓子。”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
“也许,残忍的不是我,而是她们本身有这种期望倾向呢收起你的善良吧,你不要以为你现在站在这里,就可以对着里面的她们慈悲同情。”梅千佳不带一丝温度的说道。
“艺妓是要经过严格的训练,而她们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候,不过,同样是被亲人卖,流落到哪儿有什么差别吗”
第97章
这句话仿佛一刺,狠狠扎在陈月的心里,令她剧烈的抖了一抖,可仍然去不掉那种卡在心里不上不下还呕不出来的痛苦感。
那记忆中仍然痛苦的被继父强占的一晚,让她几乎是死了一样。
梅千佳用扇子捂着嘴咯咯笑了笑,“你说话总是这么不讨喜,要知道什么是说话的艺术,这样,才会有人疼、有人宠”
陈月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而这时,一个房间里的女子突然窜上来使劲的摇着门,死死的抓住门,披头散发的脸上是斑驳的泪痕,凄厉地嘶吼着:“救救我求你,求你放了我”
“你说,你的善良会怎么样”梅千佳笑问着。
她抓着陈月的手伸向铁丝网边,那女孩长长的指甲在陈月的手臂上划上长长的痕迹,鲜明的几道鲜红的血印,那本发了疯的女孩又哭又笑,舔着沾满血珠的指尖:“救我救救我”
梅千佳转过头笑着看陈月。陈月呆愣愣地望着沿着手臂蜿蜒的鲜艳的颜色,忍不住尖叫一声,捂着耳朵用力跑向了大门,将一切喧闹置于身后。
梅千佳望着她背影,唇边的嫣红向上扬,抛弃吧,抛弃那可笑的善良。
当梅千佳走出三楼,居高临下的看着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陈月,她慢慢的蹲在她的身边:“我所要给你的,你所需要的,是高度,是别人的仰望不到的,又无时无刻不想的高度。”
那伴随着罪恶的美丽之花,拒绝善良的征服。
“你所能有的时间,只有半年,现在,你确定你的想法是什么”
陈月缓缓的抬起头,那泪光闪烁的乌黑眼眸定定看着梅千佳:“请你用心教导我”
走出这一步,就无法再回头了,可以说,一大半是梅千佳一步一步紧逼的,她颠覆着她的认知,她挑起了她心里的的怨、恨、惧,还有痛,将之扩大,扩大,再扩大到她无法承受的境地。
然后,在她的背后推了一把。
前面是火坑,亦或是天堂,只是一念之间。
是破茧成蝶,亦或飞蛾扑火。
白天,是一朵莲,陈月接受着各种为她量身定做的改善了的艺妓的训练课程,举手投足间无不高贵;而夜晚,是一颗朱砂痣,陈月见识何为疯狂迷乱的夜晚。
即使是最低等提供身体服务的妓子,也分了等级和类别,有些甚至以前是艺妓。
梅千佳脸上带着淡淡的冷意:“本是艺妓的沦落至此,只是因为弱强食,她们没有足够的能力,怨不得别人。”
细微的空气微微抖动了一下,陈月握紧了拳,以前就是她太弱了,所以才任人欺凌。
“跟我来,即使掌控了人心,身体也是一种很重要的手段。”
为陈月授课的是昨夜被施以暴虐行为的女子,女子很干净利落的褪掉衣服,示范各种“授课用具”,她的身体仍有血流出,但是她脸上的表情却很享受。
梅千佳解释道:“她是小鹤尤美,善于伪装,一般女人的情动到了她这里就是可以自由控制的出血量。”
陈月有些难为情的想要别过脸,梅千佳凌厉的视线立刻瞥过来,她冷厉的说道:“想想你的仇恨吧,比你的羞耻心更重要吗”
陈月慢慢的转过脸专注的看着,简直叹为观止。
“优秀的妓子,不仅要学会在床上如何征服不同的男人,还要懂得如何在各种条件下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每晚,会由不同类型的妓子教导陈月,而过了一个月后,她则整夜整夜的呆在妓馆的二楼,这一层是现场的如观摩电影般的指导,从最初的想吐,到现在的慢慢适应。
夜晚的课程基本结束,接下来的就是要练习与考试。
当六个光果的男人站在陈月的面前,陈月不可抑制的有想要逃跑的冲动,她闭着眼睛,浓密的睫毛猛颤。
“把眼睛睁开。”
也许是梅千佳体谅陈月,这一夜只是看,就过去了。
练习已进入了尾声,到了最后的结业考试,梅千佳推着陈月进了一间房间,轻轻的说:“去吧,当你掌控了欢愉的主导,让男人们的欲念凌驾于理智之上,你就赢了”
少女一袭白色的旗袍,从脖颈至脚踝,全身笼罩在素白的布料和层层轻纱之中,宛若宁静的湖畔边纯白天鹅,那么高贵优雅,柔软的丝质缠绕那白皙的肌肤,晶莹如玉,下身裙摆斜斜剪裁,露出一双修长白嫩的腿,光洁的玉足踏出每一个轻快巧妙的步伐,都灿动人眼。
四个陌生的男人向她靠近,少女微笑着,轻勾起唇,素手轻抬,摇曳着身姿逐步走近。
少女柔若无骨的手抵在其中一个男人的肩胛,一阵幽香飘进男子的鼻尖,淡淡的,清清雅雅的,说不上是什么香气,却也不也是任何个牌子的名牌香水,随着她每一动作而幽幽透过来,沁人心脾,似乎还带着点勾人魅惑的迷情之香。
少女缓缓勾起唇角,抬手将他推倒在毛毡上。男人没防备,或者说是本没想防备,就那么躺倒在上面,看少女轻轻撩起长发,挽到身后,露出雪白的脖颈一角。
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少女一手擎着秀发,另一手支着头,丝毫没有碰触到男人。只有细碎亲吻男人的喉结。
慢慢的向下,少女的幽香让男人一阵恍惚,那温软的吻,那柔嫩的唇瓣,好似最甜软的棉花糖,像是初恋时代表着最幸福最纯洁的棉花糖,而随着时光的飞逝,那埋在心中每当午夜梦回时怅然若罔的最柔软的神经被牵动。
第98章
全部过程中,少女只用了口唇接触四个男人,那带着高贵又疏离的眼梢,魅惑而又清雅的笑容,像是有无数个彩色的泡泡在男人们的脑海里旋转飞舞,这一场男女之间的角斗,四个男人总共就撑了不到十分钟。
她起身慢慢的走出了房间,这场表演已由摄像头直接传到梅千佳的视线,梅千佳淡淡的笑了笑:“进步很大啊”
少女穿着旗袍穿梭在艺妓馆的二楼,旗袍的领口松了一颗扣子,露出更大变洁白的脖颈,保守,却让人心痒难耐。
一个猥琐的挺着啤酒肚的男子捉住少女的手,掏出大把的钱,喊道:“宝贝儿,陪我”
少女含笑望着男子,“不好意思,那边有专门提供此项服务的。”即使是被梅千佳训练,她也不曾被人碰过身体,这是她的底线。
男子有些恼羞,色迷心窍的想要用抢,少女轻巧的一转身,手上略施技巧,拧住男子的麻筋,再用手肘猛的在他的肚子上一击,男子立马弯下腰痛得嗷嗷大叫。
迅速有人将男子接手到一边的地方去,梅千佳用扇子捂着嘴咯咯的笑道:“彩”
少女乌黑的眼眸闪动着坚毅的光芒,“没有人,可以再伤害我”
顺利通过了毕业考试,只需白天学习练习艺妓的课程即可。
和梅千佳下着棋,她的步伐看似温柔无力,却又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刻扭转乾坤。
“还有一个月你就可以离开这了。”
“谢谢你肯诚挚的帮我。”陈月真诚的说道。
梅千佳浅浅一笑:“我不是帮你我看着你就像看到了当初的自己给你一个新的身份,樱家本家的大小姐,樱暮雪。”
“嗯”陈月很惊异,樱家在日本是一个大家族,怎么会轻易的认可她。
像是看出了陈月的顾虑,梅千佳说:“不用担心,这是我真正的名字和身份,艺妓都要隐姓埋名,本家的人我自有安排。”
“为什么”
“既然你不想用身体去交易,那么我就给你让你保持纯洁的身份。”梅千佳笑笑,声音有些飘渺,“看着另一个我如何能走出另一条路,也很彩”
当陈月真正来到樱家本家才知道,为何梅千佳可以如此的笃定,她在梅千佳房间里见过的三个中年男子是樱家的掌权者,而真正的实质控着是梅千佳,可是,那不是禁忌的情吗陈月死死的咬着唇,已是泪流满面,任何的成功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没有例外。
从今天起她有了一个新的身份,樱家本家大小姐樱暮雪,梅千佳问她,你想怎么回去。
陈月,不,现在是樱暮雪,她遥望着窗外夜幕中那一轮皎洁的明月,“我要正大光明的回去”
她现在所需要,所等待的是契机。
而她所踩的第一个跳板是秦澈,秦澈来日本合作生意,当见者她的第一眼起,眼神立刻变得锋利凌厉起来。
时隔数月,少女已经没有了害怕、恐惧,怕被他抓住送到顾泽的身边,或者其他别的种种情绪。
她现在是樱暮雪,这次和秦澈洽谈生意的是长相柔的樱久野,樱久野介绍道,“这是我的侄女儿雪子。”
秦澈点了点头,但视线仍专注在少女的身上,少女不在意的微微一笑,声音清冷中又带着魅惑的磁:“你们中国男人都是这么直愣愣的看着女子的吗”
这一句话显然是说秦澈不礼貌,秦澈微微有些尴尬:“你给我的感觉很熟悉,很像一个人。”
樱暮雪歪着头,乌黑的眼眸中带着点狡黠的纯真:“是谁你的恋人吗”
“不是。”秦澈喝了一杯烧酒,“是一个朋友喜欢的人。”
话题很快被绕开,樱久野和秦澈谈着一些事情,喝着烧酒。
不久,秦澈微微有些醉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少女的是陈月,却又不是陈月,像是一种似是而非的错觉
少女的乌黑的眼眸中光彩特别的亮,就像是一道炫目的极光,划破天穹,绽放着璀璨的光芒。
让人沉醉的轻盈娇小的身体,举手投足间都带着特别的高贵。
“雪子小姐的长得很像中国人。”
樱暮雪脸上毫无慌色的说:“我父亲是中国人。”她翻阅族谱才知道,樱是梅千佳母亲的姓,她的父亲是一个中国人,然而更多的却没有详细的记录了。
樱久野与秦澈谈好了生意,喝酒助兴,不知是不是有心事,秦澈很快就醉了,他在樱家留宿。
秦澈紧闭着眼,空气中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像是成了他的梦魇,一个娇倩的身影在他的梦里挥之不去,苍白的,瘦弱的,楚楚可怜的女子。
然而,他总共只对她说了一句话,他忍耐着,压抑着,像是金庸笔下的胡逸之,只为了偶尔能见到陈圆圆一面,听到陈圆圆说几句话,却对她至死不忘。
第二天,秦澈醒来,第一眼见的是樱暮雪。
樱暮雪浅笑着看着他,柔声说:“舅舅出去了,这是我准备的早餐。”
秦澈发现,桌榻上的食物很清淡,都是对醒酒用的。
樱暮雪为秦澈一一放好早餐,她白嫩柔软的小手在他眼前晃动,若有若无的淡淡香气令他恍惚不已。
秦澈不由的,抓住了樱暮雪的手,那手的触感是那样的熟悉,他步步紧逼着问:“你真的不是她”
樱暮雪挣了挣,脸上有些苦疼的皱眉,垂着的长睫间,那乌黑的眸子越发的泫然欲滴:“疼,请放开我,疼”
第99章
僵持着,秦澈松了手,有些怅然若失的看着那抹身影消失在眼帘,竟有些懊恼。
樱暮雪并没有走远,她静静的看着秦澈,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秦澈对她还有这样的想法,不过,这是她走出的第一步,她要一直向前走,不给自己和别人留一点退路。
前进,败了,不过粉身碎骨,但至少努力过;若是后退,败了,即使灰飞烟灭也毫无意义。
茶室透着淡淡的清香,不浓也不烈的几缕茶香穿梭在屋里的每一个角落,秦澈望着明亮淡绿的茶汤,视线的余光不由自主的飘向在一旁好似翩翩起舞的少女。
樱久野抿了口茶,轻闭着眼:“雪子的茶艺进步了。”
樱暮雪淡淡的笑了笑,秦澈愣了愣,他不似顾泽的清俊邪魅,不似苏浅的文质彬彬,秦澈脸庞的曲线很是刚毅,给人冷漠的感觉,可这一愣,竟让他看起来柔和了很多。
“这次的建筑合作计划由雪子负责,雪子一直很想去中国。”樱久野开口道。
秦澈转头看向樱暮雪,樱暮雪嘴上弯着浅浅的笑容,那袅袅茶烟中的一笑,不知怎的,秦澈的心就那么不可思议的漏跳了一拍。
飞机是在夜晚从日本抵达c市的,秦澈安排樱暮雪住在旗下的豪华酒店。
天朦朦亮,一大早,门铃突然响起,樱暮雪睡眼惺忪地往小小的猫眼看去,等她的视线完全聚焦后,轻轻一笑,来得真早
门外,秦澈抿着唇,很耐心地又一次摁响了门铃。
樱暮雪收拾了一番才打开门,门外秦澈站得笔直,静静地看着她,抿紧的唇线向上扬起:“我好像来得太早了。”
樱暮雪暗自翻了个白眼,知道早还明知故犯她邀请他进屋,为他倒了杯水,问道:“我们不是约好的下午吗”
“早上天气预报说中午的温度会在30度,c市的太阳不烈,却很闷热,容易中暑,所以我想是户外活动,还是早点出门”坐在沙发上的秦澈有条不紊的解释道,他和樱暮雪约好今天去骑马。
早上八点,天边已是一轮红日高挂,明灿的阳光从窗外透进来,樱暮雪可以清楚的看清秦澈,蓝色的衬衣,黑色的休闲裤,这个男人从头到脚的细节都完美出挑。
皇家海澜马场是c市最豪华的私人马场,施行会员制,不对外开放,是秦澈名下的产业,所以即便是有权有势,没有他的邀约办理会员卡,也不一定进得来。
马场的规模很大,马种很多,樱暮雪换上一套纯黑的防护背心,马裤和马靴,带好手套,秦澈牵出一匹小公马,问道:“雪子,这匹马怎么样”
“很可爱。”樱暮雪伸手了小公马的脑袋,小公马娇憨的蹭了蹭她的手。
扶着樱暮雪骑上小公马,秦澈耐心的教她骑马,而整个过程,樱暮雪都表现得对秦澈很依赖和信赖,让秦澈作为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不一会儿,樱暮雪已经能骑着小公马溜达,阳光洒在少女身上,晶莹剔透的汗珠,纯真的笑容,让秦澈心中的某处在塌陷。
秦澈骑着胯下的大黑马靠近,说道:“今晚我朋友间有个聚会,能邀请你一起去吗”他说得很平静,若细看,会发现他下颔冷毅的线条已经放柔,那种期待的目光会让人忍不住答应他任何的要求。
“好”樱暮雪笑着点头答应,她一直在寻找机会接近顾泽苏浅他们,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聚会的地点是皇家7号,一向冷毅的秦澈,居然如此温柔的牵着一名少女的手,出现在众人的眼前,而在场所有人的目光温度灼烈得几乎要在少女的身上烫出n个窟窿来。
少女曼妙的曲线束在一袭红色的紧身裙中,如云般的长发散落在肩头,只用晶灿的钻石发夹松松的别住其中一缕,整体发型的优雅华美,而她的脚上,踩着一双华丽美的银色高跟鞋,露出白嫩的脚背,更加修饰出小腿的纤细高挑。
如果说以前少女是一朵月光下的睡莲,那么她现在则是一朵曼珠沙华,那乌黑的眼眸中的纯真是诱人下地狱的毒。
“这是樱暮雪。”秦澈介绍道。
如此相似的面容,简直一模一样,令在场的苏浅、宋清悦和林言齐齐想起了陈月,他们彼此对望一眼,交换着疑惑和彼此间的感官,但完全不同的穿衣风格,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
樱暮雪扬起唇瓣,笑容甜美而清澈:“你们好,我是樱暮雪。”静静柔柔的声音,就像是一片片地,雨后的梨花瓣落在泥土上。
苏浅跨前一步,琥珀色的眼眸透过镜片泛着冷厉的光,他斜挑着嘴角:“樱暮雪”毫无预警的,他的手探到樱暮雪的身后,“撕拉”一声,红色的裙子沿着白瓷的脖颈滑落至肩头再向下
一时间,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樱暮雪躲在秦澈的怀里,秦澈紧紧抱住怀中那娇小的身子,怒视着苏浅,“你这是做什么她不是这皇家7号的乱七八糟的女人让你这么随意欺负的。”那似乎被吓着了的颤抖的娇躯,柔软滑腻的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角,仿佛就抓住了他的心,像是感觉到心里有什么震动起来,再也停歇不了。
苏浅有些失落的看着少女那一片洁白光滑的雪背,那白如白夜的光芒般,刺碍了他的眼,他用慵懒的有些痞痞的音调说:“不过是验证一下,开个玩笑而已,对不起”竟然不是她,面对着一模一样的柔白芙面,以如此的方式出现在他的眼前,却不是。
第100章
“你”秦澈有些动怒,苏浅的道歉口吻一点也不正经,樱暮雪纤细的手指软软的制止了他,“不好意思,我,我失陪下,去下洗手间。”
说这些话的时候,少女的脸仍是背对着大家的,只是在秦澈的怀里受了惊吓的抖,连嗓音都有些哽咽,只是那埋在秦澈怀里的脸却是一脸的冷意,乌黑的眼眸满是狡黠。
林言冷冷的看着混乱的场面,秦澈和苏浅僵持着,樱暮雪披着秦澈的外套去了洗手间,而在场的人不可能因为一个女人真正到动手失态的地步,只是话中硝烟弥漫。
樱暮雪在洗手间对着镜子微微一笑,面容上仍是楚楚可怜,乌黑的眼眸水盈盈的,她所要做的,第一步是瓦解他们几人的感情,那幅在背间的睡莲早就被抹去了,而苏浅实在是太失态了。
当走出洗手间的时候,那背对着她的身影,让樱暮雪的心不可抑制的狂跳,全身僵直,下一秒,带着强烈的男子气息和酒味的唇直接吻住她的唇,辗转肆虐,同时张开双臂将她温软的身体抱了个满怀。
柔嫩的唇瓣,仿若记忆里栀子花的花瓣,柔润甜软,还带着沁人心脾的芳香,源源不断地送入顾泽的鼻腔与口腔中,全身的血全都聚集冲进脑海,那股熟悉感侵入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浑身都颤抖起来。
冷不防的被顾泽吻住,樱暮雪睁大了眼睛,长长的睫毛睫毛不住眨着,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无措,被吻住的唇也发出呜咽的模糊抗议声。
顾泽才不管眼前的女人是谁,但是她有他熟悉的她的味道,酒已经彻底麻痹了他的神经。他狂野地吮吸着樱暮雪的软唇,手拽着她的礼服,手停在她的心口处,猛的一用力,那漂亮的眼眸布满血丝,“小月,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我真恨不得挖出你的心看看是什么颜色的。”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杀害我们的孩子。
醉意醺醺的顾泽感觉到樱暮雪的抗拒,他微微地蹙眉,趴在樱暮雪的身上,用胳膊揽住她柔弱的肩膀,将她猛地往他的怀抱里带。
被拥进一个强有力的臂弯,紧得她快要窒息。那双手臂充满占有欲,如同铁箍一般将她围住,他那滚烫的唇半刻也没有离开过她的,狠狠的带着惩罚的撕咬,他的嘴里痛苦的低喃着:“小月,小月,我真恨得想杀死你”
樱暮雪全身柔弱的颤抖着,心里却是在冷笑,哼,顾泽,我也恨不得杀了你
顾泽步步紧逼的火热缠棉,这一幕竟是那么熟悉,像是她曾经也经历过,他往下不断亲吻她白瓷般的颈子,濡湿的吻滑过锁骨向下,她的裙子早在挣扎中有些乱了,而顾泽的衬衣也解开了几颗扣子。
“秦澈,秦澈。”终于得到空闲了的唇发出一声呼救声。
然而不知是不是时间计算得刚刚好,秦澈见着的就是被顾泽强吻的樱暮雪,还有她颤抖无助的样子。
急速的拉开顾泽,秦澈暴怒的一拳打向他,顾泽趔趄了几步。
将樱暮雪护在自己的身后,然而不知顾泽是不是还没有清醒,他急切的往前想抓住那在梦里他恨不得撕碎却仍是爱着的人的身影,“别走”
秦澈皱了皱眉,护着樱暮雪退后了几步,而随后出来的林言一把扶住了顾泽,拦住了他。
直到秦澈和樱暮雪的身影消失在眼帘,林言才松开顾泽,顾泽漂亮的眼眸中暗敛着鹰隼般的寒光,他勾起优美的唇线:“小月回来了,这一次,我不会让她再逃了”
“泽,醒醒,她不是陈月”林言叹了口气。
“不,她是”顾泽酒醉的身影仍有些摇摇晃晃,既然她不要他的爱,那么就接受他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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