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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子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未知
宁韵寒感到那疼痛舒缓了不少,动了动那右臂,看来复位得还行,连眼的都没抬,淡然如事不关己一般,“有本事就冲我来,别把我妹妹牵扯进来就行。”
对若蓉这孩子的善良和纯真,她有种说不出的怜悯和痛惜,也许自己也曾有过这样的童年和遭遇吧,但她有母亲那默默的爱陪伴着她走过,可若蓉只有她这个冒牌姐姐了,故而心中有那莫名想保护她的心。
“臭丫头,别狂,老夫今天就要你的命。”林纵横已不顾什么江湖道义,也顾不上什么以大欺小的骂名,如狂风扫落叶一般,剑锋横扫,剑气直逼宁韵寒的咽喉。
不愧是一堡之主,武艺与躺在地上的那两个阿猫阿狗,大相径庭,招式凌厉狠绝,意在一招将她毙命,可她宁韵寒也不是那木头桩子站着让人砍的。
只见她一连三个后空翻避开那直逼咽喉的剑锋,但那林纵横也不是那省油的灯,也一路进剑紧随,宁韵寒虽避过了咽喉的致命一击,但肩膀却难逃那剑气的紧逼,若蓉一声尖叫,“姐姐。”
在宁韵寒还没感到痛时,一道口子就镌刻上了她雪肩上。可此时,她也已退无可退了,再退就是墙了,手中又没武器格挡,宁韵寒急中生智,翻滚至那门后,用那木门挡下林纵横的步步紧逼的剑锋。
林纵横可是那老江湖了,见剑刺空,那宁韵寒又被他逼进死角了,于是左手运气,聚于掌中,倏然他那枯瘦的手掌,通红胀起,一阵掌风就向宁韵寒袭来。
宁韵寒一愣,皆已避无可避,唯有成为这猥琐老头的掌中鬼了,她虽心有不甘,但也不惧怕于死亡,脸上神情依然镇定。
那掌就在离自己方有寸余时,忽然被一白皙的手掌给扼制住了,停在了她鼻端前,宁韵寒这才感到了自己心跳在加速。
循着那白皙手掌望去,一身着黑衣长袍的男子,神情冷酷孤傲,隐隐中如帝王般的霸气与尊贵逼人。
他那光洁白皙的脸庞,透出棱角分明的冷峻,两道浓眉泛起一韵不易察觉的涟漪,幽暗深邃的冰眸子,狂野不羁,邪魅妖冶,薄唇粉淡,嘴角边上渗出一丝残忍和无情,长发浓密如墨,束一半,披肩一半于身后,在一身黑色的衬托下,整个人散发着如王者一般威震天下的气势。
殿中人也看清了那黑衣男人,他们以更为震惊的表情望着那男人,有人失神的喃喃道,“他动了,竟然是为了。”
在宁韵寒怔怔的望着他之时,一阵如冰般清冷的气息漫入她鼻端,那男人的冰眸近在眼前冷冽的逼视着她,但却对林纵横道,“本座的女儿,还无需林堡主动手调教。”声音如附霜冻。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控制篇:第四章弑母]
宁韵寒被他拎在半空,与他眼对眼,他清冷的气息萦绕在鼻尖,“你破坏了我的结盟大计。”声虽淡如水,却冷如冰。
“破坏”宁韵寒冷笑出声,伸头靠近他几分,直视他的幽暗眼眸深处,低声道,“父亲大人,你太高抬我了吧,如若你真想和这猥琐的老头结盟,干嘛还在暗处安排那么多的伏兵呀。”在刚才的打斗之时,她已经看到了不少藏于暗处的人影了。
只觉他另一冰冷的手掐住她的咽喉,眼中的闪过一丝残酷,“你找死。”
他的指掌倏然收紧,宁韵寒顿觉窒息,咽喉处犹如被掐断一般生疼,纵然再痛苦难受,她也不吭声,她知道,他在等她向他求饶,等她向他屈服,她紧咬着银牙,绝不低头。
发青的小脸倔强的瞪着他,慢慢松开那纤细的颈脖,“当真不怕死”
“如若我怕死,我就不会在这了。”宁韵寒呼吸急促,但仍是淡然得很。
宁韵寒眼中那超乎年龄的镇定和无畏,令他诧异不已,这个从不曾出现在人前的痴傻女儿,竟然能有如此的气魄和胆识,看来以往她是在装傻了,以掩锋芒。
聪明,夏侯龙舜在心里给这女儿的评价,懂得在这弱肉强食的夏侯城中尽敛锋芒,明哲保身的道理。
“那你就不怕我将你妹妹杀了”冰眸瞬时凝结成冰。
“你不会的,对于你来说,她还是用利用价值的,不像我是个傻子。”宁韵寒也冷若冰霜道。
对他这种人来说,就如同宁騫一般,儿女在他眼里就是可利用的工具,儿子可以培养成左右手,为其卖命,女儿则可以成为联姻和笼络属下的东西,以其巩固自己的势力。故而在这些儿女还有利用价值之时,他是绝对不会毁了他们的。如若当初宁騫不是见她尚有可比拟他儿子的能力,也早就逼迫她嫁人了。
“夏侯城主,如若不能给我林纵横一个交代,那我等结盟之事,就免谈了。”林纵横叫嚣道。
“闭嘴。”两父女同时冷然瞥向林纵横,低吼道。
他们两人的默契着实让殿中的都惊愕不已,连夏侯龙舜和宁韵寒自己都诧异,白衣男子更是哈哈大笑道,“真不愧是父女两呀,一个德行。”
林纵横恼怒不已,“夏侯城主,别欺人太甚了,虽说我神风堡不如你夏侯城富庶,但在江湖上的那一席之地,也是不容小窥的,今日你父女两如此辱没于我,日后我等与你夏侯城,将誓不两立。”
夏侯龙舜一松手将宁韵寒扔到地上,那如冬夜般的冰眸中闪烁着朦胧的寒星,邪魅慵懒的半眯着,冷冷道,“你以为,你还有日后吗”
殿堂中倏然出现为数不少的黑衣人,林纵横的手下立即将他围拢在中间保护起来。林纵横完全没想到夏侯龙舜会对他下杀手,看来他是完全低估和轻视了这个有着鬼魅之称的夏侯龙舜了。
当林纵横还处在惊愕之时,从他身后一把长剑贯穿他的腰腹,回首望去,却是他平时最为信任的左右手,在忿恨与不甘中,林纵横倒下。他的死令殿堂陷入一片混乱,林纵横的其余手下都与那黑衣人缠斗在一起。
在混乱之中,宁韵寒急切的用眼睛找寻着若蓉,只见在那殿堂的一角落中,霓虹那贱人正用她挡在自己面前,看着她生生的为霓虹挨了一鞭子,那怯怯的小脸顿时煞白。
宁韵寒不由兴起一丝杀意,此时,在殿中的黑衣人也很是干净利索的解决了林纵横带来的人。
夏侯龙舜冷冷淡淡道,“放消息出去,林纵横在回程途中遇刺身亡,夏侯城作为神风堡的盟友,将不予余力的追查其凶手。”微微偏头对那白衣男子道,“师兄,你明天就带一千人去进驻神风堡。”
白衣男子的笑一直挂在嘴边,可他的笑却给宁韵寒予笑中有刀的感觉,“这种跑腿的苦差,总是我干,唉,命苦呀。”
这种以黑吃黑的手段吞并另一势力的做法,以前在宁騫那早就见识过了,也许在旁人看来是卑鄙无耻的,但也无外乎是最直接有效的方法了,故而宁韵寒对他这种做贼的喊捉贼的把戏也无可厚非。
她走到一堆尸体旁边,拾起一沾满了血腥的鞭子,众人皆带着从刚才混乱中惊魂未定的神情,默默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宁韵寒行至若蓉的身边,一手揽过仍处在极度恐惧中的她,柔声的轻拍道,“别怕,姐姐就在这里,别怕,你累了先睡一会吧,姐姐就在你身边保护你。”神情温柔,可在众人眼里,她就像是唱着赞歌的死神。
宁韵寒用自己轻柔的言语引导着若蓉沉沉睡去,是的,她会催眠,这是她母亲的教予她的,连宁騫都不晓得的技能,靠着这催眠术她才得以轻易的杀了宁騫,她前世的父亲。
感觉到若蓉慢慢放松的小身躯,安稳宁静的睡颜上一道殷红的鞭伤,横过那稚嫩的小脸,宁韵寒眼中的寒意倏然凝聚,望向那正在整理衣裙的霓虹,轻放下若蓉,缓缓站起身来。
手中的皮鞭被她轻甩,啪的一声,鞭子在霓虹的身旁响起。
霓虹惊恐的往后倒退,“你你想做什么”可又一想起她是她的母亲,她就又挺起的腰杆子。
宁韵寒也不多与她废话,手起鞭落,她此时虽是那孩童的身躯,力道不足,可这鞭子是她前世最为擅长用的,执鞭的手法她却熟悉的很,一声刺耳的惨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霓虹的胸前一道鞭痕横过,且这鞭子上还有刺,鞭过之处血肉模糊,“啊,你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母亲吗”
宁韵寒看着那鞭子上血红色的液体,又开始了莫名的兴奋,声如刺骨的寒风,“我没你这狠心的母亲,今天我打的就是你,我妹妹替你挨了一鞭,那你就得挨十鞭还来。”
言罢,连续甩动着手中的长鞭,霓虹滚爬着惨叫着,只是片刻,她已经衣不遮体,长发凌乱,满身血肉模糊,容颜尽毁,惨不忍睹,众人皆大惊失色的看着,却不敢发出丝毫的声响,唯恐惊扰到了宁韵寒被牵涉进去。
“还有三鞭。”寒韵寒淡淡的细数着。
“舜,救我。”霓虹奄奄一息的伸手向夏侯龙舜求救。
寒韵寒微微侧目,“父亲大人,你女人在向你求救”
夏侯龙舜已经坐回那主位之上,对方才的一幕视若惘闻,那阴骘妖冶的眼眸中看不到丝毫的波动。
“贱人,看到了吗你在他心里不过是那泄欲的工具,如今你也年老色衰了,没了那利用价值了,他怎么可能会救一个毫无利用价值的老女人呢”
霓虹知道夏侯龙舜的无情,可心底却存在有些许的希翼,她在他身边近十多年,十多年里总也该有些情分的,事到如今她才明白,一切都是自己的妄想,他终究对她别说是情分,甚至是那怜悯也不曾给过她分毫,这就是她所爱的男人。
最终霓虹惨死在了宁韵寒的鞭子下,在很久以后宁韵寒才知道,霓虹的死几乎是掩埋了一个不为人知的惊天大秘密。
[控制篇:第五章我是夏侯若芙]
“那,到底会不会留疤”宁韵寒十分之无奈看着眼前,一直在发抖的大夫,她有那么可怕吗她已经用很温柔的语气对他说话了呀。
活动下被掉在半空的右臂,感觉那肩胛上的伤口已没那么痛了,她这一动把人家着实吓了一大跳,以为她又欲要嗜命了。
“回回回大大小姐。”可怜的大夫,紧张得快要翻白眼厥过去了。
“怎么,大夫也有结巴的毛病”这夏侯城中,怎么那么多结巴呀
宁韵寒眉宇微皱,一个大夫有结巴,要是遇到什么紧急状况,怎么说得清楚事呀就像现今,她听了半天,这大夫一句整话都没说完过,着实令她着急。
她眉头这一皱不要紧,把那已经紧张的半死的大夫,吓得话都说不出来,而且随时有口吐白沫昏过去的征兆。
善良的若蓉见大夫都快被宁韵寒的冰冷,给吓晕过去了,赶紧安慰他道,“姚大夫,别怕,我姐姐不会伤害你的,她除了面上冰冷点,其实心地很善良的。”
心地很善良宁韵寒自己的都想冒汗,她自认从小就没具备这东西。
“姐姐,你别那么严肃呀,吓到人了。”自从和她相处了几天下来,若蓉知道宁韵寒是个面冷,但心地不坏的人,只要人不犯她,她绝不犯人。
宁韵寒无奈的叹了口气,干脆不做声了,她再怎么严肃冰冷也只是个十岁的小女孩而已,用得着那么怕她吗
这也不能怪这姚大夫被吓成软脚虾,宁韵寒在夏侯城那穹澜殿中事迹,被人添油加醋,特别是霓虹惨死在她鞭下,更是被描绘得她如地狱嗜血恶魔,就这么一传十,十传百,她的美名扬遍全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是这城中继夏侯龙舜之后,又一令人闻风丧胆之人。是人见到她都绕道而行,避不开的就如同那鹌鹑一样战战兢兢,得得瑟瑟的让出一条超宽道路,多急都予她先行,而且还没几人能正视着与她说话,一同她说话全都犯上了那结巴的毛病。
更离谱的是在昨天,她只不过与一个丫头擦身过而已,那丫头竟然过度紧张哮喘复发,最后莫名其妙的就挂了,于是在她宁韵寒的血腥光荣榜上,再添一笔人命血案。
“姐姐,姚大夫是个大好人,当初你病的时候,都是姚大夫偷偷的瞒着母亲来给你看病的。”若蓉解释道。
宁韵寒心中一怔,望着老实的姚大夫,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这种能在别人困难之时给人送出一份温暖的人,是最令她敬佩。
上前一步给那姚大夫深深的一鞠躬,声已冰冷稍减,“姚大夫,我夏侯若芙是个恩怨分明之人,有仇必报,而且加诸以十倍奉还,但别人对我姐妹两的点滴恩情,我也定会以涌泉相报。”
是的,她如今叫夏侯若芙,所呆的地方是史书上不曾有记载的旻国国中的第一城夏侯城,是城主夏侯龙舜的长女,其母霓虹,曾是旻国第一艳妓,也是夏侯龙舜娶进门的第一位侍妾,出身虽卑微,但为人长袖善舞,手腕了得,在夏侯龙舜众多侍妾中是最为霸道、最会揽权的一个。
而这夏侯龙舜,世人也仅是得知其为夏侯城主外,其他一无所知。但最为让人津津乐道的,就是他那二十八房美妾,就连那四大花魁中的三位,也在其中,但从他十五岁继承城主之位起,到如今已十一载春秋过去了,依然无人能坐上那城主夫人之位。
而她与夏侯若蓉是双胞胎姐妹,在五年前,当时的夏侯若芙为了救落入水中的夏侯若蓉,不知何故醒来后就变傻子了,一傻就傻了五年,而善良若蓉并没因此而像霓虹一般,弃傻了的夏侯若芙不顾,还经常偷偷的跑来照顾她,可见这小姐妹两的情义是多么的深厚,在这人情淡如水的夏侯城中,还有如此真情义的姐妹两,实属难得。
姚大夫见她也实无伤他之意,那如雷般的心跳稍加平复,但依然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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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小姐,其实若蓉小姐的伤已无大碍了,只是这疤痕。”
宁韵寒点点头,不错,已经不那么结巴了,也说句整话了,“姚大夫,慢慢说,别急。”
姚大夫深吸了口气,“大小姐,若蓉小姐的脸上这伤,只怕今后会留下疤。”
小若蓉闻言,脸上一阵黯然,宁韵寒知道一姑娘家脸上有道疤,就相当于毁容了,叫她今后如何处世
“哦,可有什么办法,去除那疤痕吗”宁韵寒也略显紧张的问道。
姚大夫深思了下,“除了城主的雨润膏,这世上已无其他良药可行了。”
“夏侯龙舜”宁韵寒轻喃到,这家伙看似少言寡语,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主。
若蓉和姚大夫见她连名带姓的直呼城主的名字,吓得差点就厥过去了,在这夏侯城中,夏侯龙舜就如同皇帝一般,名号可不是随便乱叫的。
若蓉上前抱着她没受伤的手臂道,“姐姐,父亲的名讳可不能随便喊的,小心让旁的人听去了,落人口舌就不好了。”
若蓉虽小,可在这吃人不吞骨头的夏侯城中呆久了,也知道了些生存法则,“姐姐,别犯愁,若蓉这脸就算一辈子这样了,也未曾不好呀,至少不会再被送来送去的了。”
她的意思宁韵寒明白,也许毁了容对若蓉这孩子来说,真的不是件坏事,至少在夏侯城中是这样。
望着水中的娇小倒影,黝黑的大眼睛中,隐约可见与那冰眸相似的邪魅与妖冶,长年的营养不良,脸颊消瘦而苍白,头发干枯无光泽,俨然一把稻草,虽与若蓉是双胞胎,但却无若蓉的灵动和朝气,倒是多了几分与夏侯龙舜相似的清冷与孤傲。
这就是她将存活于这世上的皮囊,而此时此刻的处境,竟然于前世是那样的相像,上辈子虽活了五十年,却活得混沌迷茫,也许这是上天给她机会,再让她重新活一次,寻得那人生在世的意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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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想干嘛”
那冰眸中的深邃,令人难以猜测他心中所想,“等会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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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大一小,一红一白,两道人影走进穹澜殿时,内已经座无虚席了,宾客见到夏侯龙舜的到来皆起身行礼,他只是向众人点点头,牵着宁韵寒的小手走向那主位。而众人皆愕然的望着夏侯龙舜身边的小男孩,那孩子与他甚是相似,约莫十岁左右,看样子这夏侯龙舜很是重视这孩子,难道是未来的城主不成宾客都纷纷猜测。
唯有城中的人都知道,这是他们的大小姐,不过,夏侯龙舜牵着她一同进来,可见这大小姐更是得城主的喜爱了。
宁韵寒与夏侯龙舜走上那主位,管家刘璜立即在主位旁为宁韵寒加了张椅子,本来将宁韵寒的席位安排在主位下的左首位的,因今日是城主与新夫人大喜的日子,故而才没将宁韵寒的席位按排在城主的身边,可如今城主将他们的大小姐带上主位,只能临时加位了,如此以来,主席位上就坐了三人了。
“新娘子来咯。”喜娘的一声欢呼,这才将众人的注意力引向今天的另一主角。
从殿外缓缓走进一同样身着大红衣裳的女子,只见她五官小巧精致,身后长长的拖地长裙,将她衬托得亭亭玉立,双魇欲羞,眉目含情的望着夏侯龙舜。
宁韵寒无奈的摇摇头轻叹道,“又一个深陷魔爪,而不自知的蠢女人。”
“魔爪”夏侯龙舜低头阴骘的望向她,“女儿,你在说为父吗”
直接无视于他,自斟自饮,浅尝佳酿,“快去迎你的新娘吧,父亲大人。”
夏侯龙舜冷冷的一哼,也不起身,拿起桌上的红绸,往下一掷正好落在那女子的手上。
没想到他会如此迎接于她,冯淑微微一怔,听闻见边上不少的低笑声,甚是尴尬,不知该是进还是退,终在喜娘的牵引下,沿着那红绸慢慢的走向夏侯龙舜。
一整夜,冯淑都似柔情万千,含情脉脉望着她的夫君一举一动,眼中的痴迷溢于其表,可在宁韵寒看来是又一个被夏侯龙舜外表所迷惑的女人。
又是一阵轻叹,才一低头,发现碗中的刚才吃了一半的丸子又不见了,“父亲大人,老和女儿抢食,有意思嘛”
“女儿”那蠢女人这才看清夏侯龙舜身边的宁韵寒,本以为夏侯龙舜的所有侍妾与儿女都坐在殿下的席位了,没想到还有一女儿能坐在他身边,可见这女儿准是比他人更得夏侯龙舜的疼爱,跟她打好关系对今后定有大用,于是轻柔的对夏侯龙舜道,“夫君,她是那位姐姐的孩子,长得与夫君一模一样,甚是俊俏得很。”
宁韵寒充耳不闻,这笨女人在拍她马屁又怎会不知呢,无视于她继续低头品酒。
夏侯龙舜是如此,没想到连他的孩子也是如此脾气,均给她难堪,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呀。在家中本是集千般宠爱于一身的娇娇女,才第一天嫁过来,就受这等气,她冯淑也是有脾气的人,如若不是此时不便发作,她早就想以长辈的身份教训宁韵寒了。
而夏侯龙舜将宁韵寒拎到腿上坐着,他就是不让她做那旁观者,似笑非笑,在她耳边吐气道,“答人话。”
“父亲大人,她问的可是你,又不是我。”宁韵寒懒懒淡淡道。
“没事,孩子还小不懂事,夫君别怪她,”冯淑立马装作十分贤淑的为宁韵寒解围,且又温柔的对她道,“以后我与你母亲姐妹相称,故而你就叫我淑姨娘吧。”
宁韵寒小手环抱于胸,“我没娘。”
“啊,”先是一阵错愕,后如恍然大悟般,“都是姨娘的错,不知道你娘已经不在了,提起你伤心事了。”冯淑赶紧装出甚是怜悯于她的表情。
这女人戏做得也太假了吧,不想与她继续废话下去,宁韵寒沉声冷冷道,“我不伤心,因为她是被我杀的。”
冯淑顿时目瞪口呆,许久后,煞白的脸上牵强的笑不及眼,戚戚然向夏侯龙舜问道,“这孩子在说笑吧。”
“她说的是真的。”夏侯龙舜声冷如冰道。
[控制篇:第十一章妹妹的心愿]
“她不但会杀人,而且还甚是喜欢看人行房,今夜她可是也要来的,你怕吗”夏侯龙舜如鬼魅一般的声音,慢慢悠悠的,虽冷如冰,但却极为魅惑人心。
他那修长的手指,不甚温柔的抬起冯淑的下颚,那双妖冶的冰眸给宁韵寒一瞬间的错觉,似乎变成了红色的,但又是那么的快,一闪而过,快得令宁韵寒以为是幻觉,可在那红眸出现的一刹那,有说不出的摄魂夺魄的魔力,令人情不自禁的沉迷于他邪魅嗓音的诱导中。
冯淑惊恐而苍白的脸不再,红晕染上她的双颊,如被人催眠操控了一般,目光呆滞空洞,虚幻的笑挂在嘴边,“我不怕。”
只在片刻间,冯淑那脸上的红晕又越发的通红了,如醉酒般,呼吸也慢慢开始急促了,双手不安的在摸索着全身,每每掠过胸前都不禁的轻声呻吟着,眼神也不在空洞呆滞,不明的欲火在她眼中跳动,殷红的双唇微微的张开,轻吐着气息,双手绕上颈项,如蛇般的缠绕着抚摸着,又滑向胸前,娇喘着撕扯着前襟,胸前雪白的肌肤在一寸一寸的裸露出来,那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肚兜在她的撕扯下变形,可见那雪丘半露。
夏侯龙舜似笑非笑的双眸凝视着宁韵寒,指掌轻刮她的粉颊,“小心了。”莫名的轻道一句。
宁韵寒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这家伙将自己的老婆催眠了,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他还在这像看戏一般,“她这样,作为她丈夫,你不觉得丢脸吗”
殿堂内早就因冯淑的异常,而陷入一片惊愕中。
男人邪魅的笑道,“休了即可。”
一阵温热的触感告知她,有人在抚摸着她的脚,只见冯淑如饥似渴的,几乎要整个人贴上的她腿,从脚一直往她身上抚,直到她小脸上。
秀发已经微微凌乱的冯淑,眼神迷离迷蒙,宁韵寒身上的冰凉令她舒适不已,身体不住往宁韵寒身上靠,殷红的双唇欲要贴上那小嘴。
此时,宁韵寒依然镇定淡然,小脚一抬,将冯淑隔开,侧脸对上那满是笑意的夏侯龙舜道,“父亲大人,你的趣味可真低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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