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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藏娇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十七年柊

    “这是薛九。”李俨介绍道。

    池棠吃惊地又看了男子一眼。

    她知道薛九。

    薛九,名简,是齐国公的亲侄子,也是太子殿下的亲表兄。

    前齐国公育有二子一女,女即已故的薛皇后,长子薛会,是现任的齐国公,幼子薛合,就是薛简的父亲。

    薛合已经于五年前病逝,只留了薛简一个儿子。

    说来也怪,齐国公诸子无不身居要职,作为薛合独子,薛简的官品至今也只有从六品,还是个无甚要紧的衙门。

    池棠这是第一回正经看到薛合,觉得看起来挺出色的,不知为何一直没受到重用,更不知为何现在会出现在这里。

    从前太子殿下身边形影不离的是薛策,怎么这回换成薛简了?

    “此事孤已查清,因涉及薛氏,遂令薛九代薛氏知晓。”太子殿下道。

    池棠恍然大悟,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池、薛两家闹了矛盾,太子殿下动用自己的人手查这件事,查清之后,以太子殿下同齐国公的亲厚,就是先告诉齐国公,然后把爹爹喊到齐国公面前斥责一顿都是正常。

    但是殿下选择了先来池家,甚至连薛策都避开了,只让爹爹和薛简对质,无疑给爹爹留了许多面子。

    各自坐定,李俨朝灰衣人点了点头。

    灰衣人走到墙角,将那个绑着的人提了回来,在正中放下,拉着那人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

    面容露出,池棠倒抽一口冷气。

    是银烛!

    银烛三天前逃走后,她天天去问展遇抓回来没,都是一点消息都没有,竟然落到了太子殿下手里!

    “原来是殿下劫了去!”池长庭冷冷一笑。

    李俨神色淡淡:“此女谨慎,进京半年不曾露过马脚,池公欲守株待兔,恐怕还得守上一年半载。”

    这话一说,池长庭就感觉到了身后女儿怨怪的目光,尴尬地咳了两声。

    他中秋那夜提审过银烛,知道不好审,否则也不会在她逃走之后选择暗中盯梢。

    没想到李俨比他还没耐心。

    可是,捉人就捉人了,在阿棠面前挤兑他是什么意思?

    池长庭斜了他一眼,问道:“莫非殿下审出来了?”

    看银烛的模样,虽然外表看不出,但目光疲惫涣散,定然是受过什么特殊的刑讯。

    “没有。”太子殿下神色不动。

    池长庭笑了笑,端起茶盏,正悠悠抿了一口,便听灰衣人说道:“此女去年腊月十八于武威郡昌松入牙行,今年正月十四入京,此前曾在昌松县劳氏家中为奴半年,入劳家前,曾辗转成都、黔中……吴兴、江都!”

    银烛猛然抬头,震惊看他。

    池长庭也吃了一惊。

    吴兴、江都,这不就是秦归的路线?

    如果银烛真的是秦归的人,进昌松之前,必然会抹去从前的痕迹。

    不是说查不到,但秦归所图,就是时间,让他们就算最后查到了也无济于事。

    太子是怎么在这短短半个多月时间内查到的?东宫密探已经这么厉害了?

    这个疑问,李俨却没有会意解答,而是冲灰衣人吩咐了一声:“从头说起。”

    灰衣人施礼应下,直起身,道:“兴和七年——”

    兴和七年,也就是七年前,池长庭受命外任,芳姑因为嫁了京城商户劳某决意随夫留京。

    一年后,芳姑的丈夫行商至昌松病故,芳姑因有孕留在了昌松。

    兴和九年,芳姑生下一子,因担心孩子年幼,京城也没什么亲眷,索性留在了昌松,一留就是五年。

    直到兴和十三年六月,芳姑之子劳康突然走失。

    “此女便是兴和十三年六月,劳康失踪后,进了劳家,在劳家待了半年,入牙行,辗转进京,入了池府。”

    这么一说,池棠豁然开朗。

    秦归抓了芳姑的孩子,所以芳姑拼死也要污蔑齐国公,难怪芳姑临终前那样看她。

    从前主仆一场,并没有什么不好,如今芳姑为了自己的孩子来骗她,也是不得已,心中自然愧疚自责。

    也不知芳姑的孩子找到没……

    池棠正要问,却听见父亲大人语气淡淡问道:“殿下是怎么查到的?”

    并不是所有人都跟池棠似的一听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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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清明,国哀悼,本来我也没想怎样,但一看新章,剧情还有点甜,感觉发出来有点不庄重,要不就停更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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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6章 就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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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长庭说这些话真不是故意寻衅。

    池棠中秋遇芳姑,他当晚就派人去了昌松,李俨不可能比他更快。

    现在他派去的人连个消息都没传回,李俨就已经东南西北都查清了?

    该不是编瞎话骗他们父女吧?

    池长庭很是怀疑地打量着李俨,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这阵子他一直拘着阿棠不让出门,这厮多半心急了。

    昌松可是武威郡王郭仲瑛的地盘。

    作为和姚无忌齐名的异姓王,那能是好相与的?

    东宫密探再厉害,还能把昌松当自己家一样,想要什么就有人送上门来?

    除非是郭家的人——

    “孤托了姑臧县主协助调查。”李俨道。

    还真是郭家的人……

    池长庭沉默片刻,神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嗤笑道:“臣倒是不知,原来殿下同姑臧县主交情匪浅。”

    李俨心神一凛,看着他身后若有所思的小姑娘,正色道:“无甚交情,止于君臣之谊罢了!”

    小姑娘抬起头,冲他甜甜一笑。

    李俨不由软了神色。

    她素来不在这些事上胡思乱想……

    唔……怎么一点也不爱吃醋呢?

    “呵!”边上池长庭笑了一声,“既然得了郭氏助力,想必殿下应该已经救出芳姑之子了!”

    这话里的挤兑意思连池棠都听出来了,皱着脸悄悄戳了一下池长庭的背。

    在武威郡境内当然是郭氏说了算,但芳姑的儿子早就被带走了,跟郭氏助不助力有什么关系?

    爹爹就喜欢欺负太子殿下!

    池长庭被她戳得心里越发不快,轻哼了一声。

    池棠也恼了,又用力戳了一下,目光不经意一抬,却见太子殿下冲自己微微一笑,随即朝灰衣人使了个眼色,灰衣人便拎起银烛出去了。

    池棠愣了愣,难道……

    果然没过多久,灰衣人回来了,怀里抱了一个消瘦苍白的男童。

    “我们在调查银烛的时候,顺手将和银烛同一批从昌松入京的人都查了一遍,根据昌松送来的有关劳康的描述,这个孩子很有可能就是劳康。”灰衣人道。

    池棠望着男童惶恐畏惧的眼睛,心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他、他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吗?”

    灰衣人道:“劳康被抱走时才四岁大,到现在离家已有一年多,小孩子易忘事,关于原先家里的人和事,都已经说不清了,我们已经去信,让昌松那边带相熟的邻里过来辨认这孩子的身份。”

    这么小的孩子,被坏人抱走,又失去了母亲……

    池棠真的哭了,拉着池长庭道:“爹爹——”

    “这孩子就先寄养在东宫,等确认身份后,再寻他亲族。”太子殿下说罢,朝池棠微微颔首,“你若放心不下,可来东宫探望他。”

    “呵!”不等女儿有所反应,池长庭便冷笑一声,“如果真是劳康,还寻什么亲族?他生母是池家旧仆,留池家就是!”

    居然用一个孩子哄阿棠去东宫玩!简直无耻!

    李俨也没同他争这么点小事,朝灰衣人点了点头,便将孩子交给展遇带了出去。

    随后说起王御医事。

    王御医就没那么可怜了,他因为染上赌瘾,导致债台高筑,之后突然得了一笔来历不明的银钱,还清赌债后就失踪了。

    再出现就是被追杀撞到了李姝面前。

    听起来只是一出利欲熏心的事。

    这些池长庭也查到了,便没有出声打断。

    待灰衣人说完,太子殿下淡淡开口:“其中始末,池公与九郎还有无疑意?”

    薛简恭敬应道:“并无疑意。”

    池长庭目光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李俨定定看着池长庭:“既如此,池公有何打算?”

    池长庭笑了笑。

    你都安排好了,我还能有什么打算?

    ……

    次日,也是忘恩负义的新任礼部尚书、兼右卫大将军池长庭从齐国公府宴上拂袖而去的第六日,喜闻乐见的负荆请罪环节来了。

    池尚书备足厚礼,登齐国公府门求见。

    然后连大门都没进去。

    薛家甚至连个晚辈都没派出来,就让池长庭这么站在大门外任人围观,其中决绝之意不言而喻。

    就在围观百姓一面心疼风姿斐然的池尚书吃闭门羹,一面又偷偷期盼着看下跪请罪的热闹时,东宫太子突然驾临。

    在齐国公府打开大门,上下齐迎时,太子殿下轻飘飘的一句“池卿也进来吧”,就这么简简单单把池长庭带了进去,残忍打破了围观百姓的期盼。

    待国公府大门重新关上,百姓们才纷纷醒悟。

    这池尚书的女儿,可不就是那个谁?

    只不过,太子殿下这般**熏心站自己未来岳父,真的不会惹恼亲舅舅吗?

    ……

    此时,齐国公府的会客厅内,并没有外人以为的那样剑拔弩张。

    “长庭此番回京,文武兼封,风头实在太盛,闹出点事来,对他、对殿下都是有利无弊的。”齐国公叹息着看了李俨一眼,无奈摇了摇头,“这原是六日前定下的,还没来得及告诉殿下。

    六日前,池长庭登门赴宴时,将有人设计离间的事和盘托出,并提出将计就计,假装闹翻,同齐国公府拉开距离。

    从前池长庭官职不高,出入齐国公府无所谓。

    但这回从西域回来,池长庭声威大震,又文武同封,若还和齐国公同气连枝,只怕很快就会引起各方忌惮打压,就是皇帝那边都会忍不下去,不若趁此机会脱离齐国公府,貌离神合,很多事上会方便许多。

    也是真没想到,太子殿下会这么沉不住气,非要搅进来劝和,他也不能当着全京城的人不给太子面子不是?

    李俨抚着杯沿,淡淡问道:“如此安排,除了二位,还有谁知道?”

    说时,却看了池长庭一眼。

    齐国公这些日子确实没什么机会同他说起,但池长庭……至少昨天是有无数个机会告诉他的。

    “此事不宜外传,只有大郎知晓。”齐国公道。

    大郎是指齐国公长子,现任吏部尚书的薛籍。

    “底下不知,就不怕误伤?”太子殿下语气微冷,眼睛看着池长庭。

    齐国公笑道:“些许误伤,反教人更信几分。”

    池长庭却被他指责的目光看得有点心虚,轻咳一声,解释道:“我已经请国公拘着点薛十二了。”

    齐国公听了,摇头笑道:“不过是孩子们打打闹闹而已,不碍的,十二不是不知轻重的人——”语气一顿,古怪地看了李俨一眼,“殿下就是为了这个?”

    就为怕薛筝欺负池长庭的女儿,所以一掌拍乱他们的苦肉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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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 那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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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俨垂眸,执杯轻抿,道:“宗正请立太子妃的奏折已经拟定。”

    池长庭忍不住轻嗤了一声。

    李俨不为所动:“若依此计,舅舅当如何应对孤选妃之事?”

    如果齐国公和池长庭闹翻了,自然不会支持池长庭之女入主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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