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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包工头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心跳畅想
朔铭的话没说完,刘晓婉就做了一件让他悔断肠子的事。他没事干嘛要把那几张签证放到被窝里藏着。暴怒的刘晓婉跳出来扔进了火堆。当朔铭反应过来抢救时已经烧了一多半,签证作废,朔铭杀人的心都有了。
“你个臭娘们。”朔铭腾一下站起身,再让刘晓婉签字肯定比登天还难,求她还不如去庙里拜拜让佛祖把这个该死的带走,气急之下指着刘晓婉的鼻子:“要不看你是女人我一定把你扔出去。对了,把我的衣服还给我。给我脱了。”
“想得美。”刘晓婉趾高气昂的转过身坐到弹簧床上,一摊手装作很无辜的样子:“什么也没了,你还嘴欠吗?”
“让你手欠。”朔铭上前一步,直接撕扯刘晓婉的衣服。就是把衣服撕了也不再给这女人穿。
“你干什么?放开我你这个臭流氓。”刘晓婉怒吼:“你这是犯法,非礼,难道你想坐牢吗?”
“坐牢?”朔铭已经失去了理智,那几张签证可是好几万,没了签证这块活算是赔到姥姥家了,就算找关系弄好,难道不需要打点关系吗。朔铭毕竟是个男人,还是练过的男人,扯了没几下上衣的扣子全都飞了。
春光乍现,刘晓婉惊叫一声护住关键部位。朔铭扬起手想扇她几个耳光可又不忍打女人,双手一掰把刘晓婉摔在弹簧床上:“大爷的,老子打你屁股。”
朔铭甩开膀子打了十多下,估计那团软肉已经肿了。刘晓婉呜呜哭起来,嘴里不依不饶的骂变态流氓之类的话。
“赶紧给我认错。”朔铭左右看看,这荒郊野外的也没纸,想要胁迫刘晓婉再签几份也不大可能。对着刘晓婉的屁股又打了几下:“还不认错?”
“我……错了还……不行吗?”刘晓婉哽咽着,静静的趴在那已经放弃抵抗。
“把衣服给老子脱了。”朔铭可没打算放过这女人,几句玩笑话就把签证烧了,实在太可恶了。也不想想自己是怎么对她的,自己光着膀子把衣服给他穿,恩将仇报。
随着夜渐渐深,朔铭也有点耐不住寒冷,并非有意欺负刘晓婉,现在两人只有一身干爽衣服,刘晓婉躺在被窝里让他脱下来也无可厚非。
刘晓婉藏进被子里脱下衣服扔出来,哭着转过身留给朔铭一个后脑勺。
朔铭坐在篝火旁生闷气,也不知是几点,外面的风雨小了一些,朔铭看看天,漆黑一片,希望天亮能离开这。
回头看了眼弹簧床上的刘晓婉,勾着身体窝在被子里,一头秀发洒落下来,似乎睡得不够安稳,不停的翻转身体。
“你是虫子变得,为什么一个劲的扭来扭去?”朔铭走过去,见刘晓婉没睡,脸色有些潮红,笑嘻嘻的问:“是不是想家里的席梦思了?”
“你能把衣服拿给我吗?”刘晓婉终于不再是高傲的天鹅,语气中满满的哀求。
“还没干透,你先这么躺着吧。”朔铭摸了摸还是湿的,看着只能躺一个人的弹簧床。
朔铭又困又累又饿,吃了几根黄瓜很快就化成水分,根本不顶事。他现在最需要的也是一张床,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觉。
“我身上难受,这被子不干净。”刘晓婉红着脸,祈求的看着朔铭:“你能帮我挠挠后背吗?太痒了我忍不住了。”
“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在勾引我。”朔铭呵呵一笑,看着刘晓婉精致的面庞还真有点心动,可想到她那些过分的举动气又不打一处来。
朔铭走过去,刘晓婉侧过身露出后背。刘晓婉的后背光滑如丝,金雕玉琢般白嫩,既没有红疙瘩也没有虫子的咬痕,只是在后腰位置有几道长长的挠痕。朔铭说:“你这是心理问题,没过敏。别老琢磨被子脏,睡一会忘了就好了。”
“你就帮我挠挠吧。”
朔铭无奈,伸出手轻柔的给他挠了个遍。完事后顺手把被子拉好:“行了,你睡吧。”
屋里因为燃着篝火空气很污浊,非常呛人,刘晓婉时不时大咳几声。朔铭把火焰撩的高些,只有这样才不会太冷。看着弹簧床上的女人笑道:“我很帅是不是,我一直都这么觉得。”
“臭美,倭瓜一样丑。”刘晓婉嘴上这么说却没转身的意思,双眼朦胧的看着朔铭。
就是朔铭脸皮再厚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问:“你这么漂亮为嘛干这个行业,冬天冷夏天热,成天跟一些男的混在一起。没想过换份工作?”
“终于说实话了,现在知道我漂亮了?”刘晓婉看透朔铭的心思:“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走?监理怎么了,女人就不能干吗?”
“我可没那意思。”朔铭尴尬的笑笑:“你这样以后谁愿意娶你啊。”
“我结婚了。”刘晓婉叹口气,似乎婚姻并不幸福。
朔铭闲着也是无聊,用木棍捅着篝火:“说说,孩子多大了。”
“我没孩子,而且这辈子也不会有了。”刘晓婉转过身露出莲藕般的玉臂。
朔铭看在眼里,知道刘晓婉在擦眼泪:“有些话说出来心里也会好受些,我不是那种长舌妇,你可以说给我听,或许我能开导开导你。”
“你是个变态,我不想和你说话。”刘晓婉闷哼一声转过头不再看朔铭。
朔铭冷笑道:“我要是变态就把你上了,然后弄死你趁着大雨找个地方埋了。”
刘晓婉无动于衷,朔铭故意笑的很阴森:“这地方闹鬼,你睡的那张床以前死过人。”
“你胡说。”刘晓婉终于转过身,虽然不信朔铭的鬼话可也心里发毛:“你别吓我。”
一阵风扫过,门哗啦啦的响,篝火卷着火星被吹得东倒西歪,朔铭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很冷吗?”刘晓婉问。





极品包工头 第四章一起挤挤
朔铭紧紧没扣子的衣服,太单薄基本没什么保暖的作用:“要不我们挤挤?”
刘晓婉没搭腔,似乎是在考虑,紧接着说:“我饿了。”
其实刘晓婉早就饿了,后悔没吃那根黄瓜。想让朔铭出去摘两根回来又羞于张嘴哀求。
朔铭起身出去,回来时手上多了四五根半大的黄瓜与一个略带发青的西红柿,扔到床上:“吃吧,我可看着呢,别偷摸的藏进被窝,这刺挺大,像不像大颗粒的小雨衣?”
刘晓婉轻啐一口,没敢张嘴骂。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朔铭什么脾性他也有些了解,惹恼了朔铭回身就把黄瓜抢走。朔铭一旦文明起来挺爷们的,流氓起来简直不是人,连女人也打,如果打屁股算打的话。
“要不……你上来躺会?”刘晓婉说完连自己都不相信这句话是她自己说的。
刘晓婉的衣服挂在篝火旁烘烤,身上什么没有,邀请朔铭钻被窝这不是开门揖盗吗。
朔铭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他实在太冷了,尤其是为了摘黄瓜出门又淋了点雨,冻得有点哆嗦了。回过身好半天才说:“这样好吗?”
“你先把我的衣服拿给我穿上。”
“好嘞。”朔铭得了圣旨,几把抓过衣服扔到床上:“快点穿,冻死我了。”
隔了好一会也没什么动静,朔铭走近了看,刘晓婉侧着身躺倒一边,留下一个侧躺的位置。
朔铭把弹簧床拖到篝火边上,又在床边堆了点木头这才掀开被子躺上去,贴着刘晓婉的后背很温暖,朔铭不仅有点心猿意马。
一床小被子两人盖实在太小,朔铭半个身体露在外面,不过这样他也挺满足的了,至少不会浑身颤抖。
“你为什么不转过身。”刘晓婉的声音很小,可两人隔得太近听得清清楚楚。
朔铭嘿嘿一笑:“我怕一不小心没忍住给你老公戴绿帽子。”
刘晓婉早就被他看光了,有时候就是这样,一旦迈出第一步再后来的事就顺理成章了。刘晓婉说:“你能抱着我吗?”
“这……好吗?”虽然嘴上这么说,朔铭还是立即转过身轻轻搂住刘晓婉。
朔铭终于体会到什么是软玉温香,身体由内而外的火热起来,非但不冷了还有点燥热。
小屋里很静,除了门外拍打的雨滴就是狂风肆虐的声音,朔铭能清楚的听到刘晓婉极有韵律的呼吸声。刘晓婉的呼吸粗重悠长,这说明她心里是紧张的而又刻意装作无所谓。朔铭正心潮澎湃的想要不要采取进一步行动的时候,刘晓婉突然转过身一头扎进朔铭怀里。
“呃,我不是有意的,你也知道男人在这方面基本没有抵抗力,如果你介意我可以下去烤烤火。你一定是一个……呃……我错了。”朔铭有些语无伦次。
“这是我自愿的。”刘晓婉哭的更厉害了:“能安静的抱我一会吗?”
时间仿佛静止了,朔铭直到胳膊酸麻也没动一下,不知什么时候沉沉的睡过去。
雨一直下到第二天中午,朔铭看看天,依旧阴云密布,看来这场雨还没完全过去,必须要趁早离开。
朔铭去土堆旁勘察一下地形,狂风扫过草丛贴伏在地面上,朔铭计划了一个行车路线,虽然有陷进烂泥坑的风险还是打算冒险一试。
朔铭把刘晓婉送回家,惊讶的看着极为高档的别墅区:“你住这?这么有钱还做监理?”
“来个吻别咋样?”朔铭又恢复痞里痞气的样子,调侃的说:“一夜夫妻百日恩,虽然没干什么正事也差不多了,你就不想找机会再续前缘?”
“签证等我重新弄一份。”刘晓婉说完重新恢复高冷的气质,转身摇曳着身姿走进别墅区。朔铭咂咂嘴,驱车离开。
回到家,朔铭赶紧冲了个热水澡,喝了好大一碗姜汤,倒在床上一口气睡到第二天清晨。
朔铭打开手机,一溜短信息叮咚了半天。基本上都是那帮同学发来的,看来这帮小伙伴已经聚过了。
翻看完,朔铭挑着几个关系不错的回了几条。这时候刘伟把电话打过来:“哎,我说你小子什么情况,我特么刻意找人把班花请来,你电话也关机,死哪去了?”
“不接你电话就对了,昨天跟一个美女共度良宵,哪还能想起你这头猪。”朔铭半真半假的说。
“就你那怂样。”刘伟的嗓门太大,穿过话筒钻到耳朵眼里说话一样:“怎么样?今天晚上到我这乐呵乐呵,给你开瓶好酒。”
朔铭婉言拒绝,担心刘晓婉提上裤子不认账,签证的事必须解决,那可是好几万的红票子,朔铭拼死拼活忙活一年也没挣几个一万。
想想最近手头上没什么活了,干脆给水利局的一把手乔红杉打过去。响了几声,电话接通:“喂,掌柜的,我是朔铭啊。”
“你一定有事,不然不会给我打电话,我琢磨着你已经把我忘了。”乔红杉很喜欢开玩笑,听着口气心情不错。
虽然没什么大事朔铭也不能在电话里说太多,这些官老爷还是喜欢当面谈事,国人就是这么个文化,不喝点不能说正事。
朔铭约了个地方说准了时间,没想到乔红杉答应的非常痛快,并且说要带着几个科室的领导一起去。
挂了电话,朔铭琢磨乔红杉是什么意思,想了想没头绪,可能是局里长时间没聚会了,正好赶我这个场一起聊聊。做一个局的一把手也不容易,班子是要团结的,当然就要经常一起坐下聊聊。
朔铭干这个包工头也不容易,二十八岁能混成这样的也是少之又少。除了会办事懂人情世故之外还要有一定的经济基础与人脉关系。像水利局这种关系是从老爹手里接过来的,自己经营几年才有今天的局面。
朔铭三年前从部队复员,除了会点拳脚就是修理大炮,除此之外身无所长,做包工头也算是无奈之举。这是真心话,因为朔宏德——朔铭的父亲就是一个包工头。
在很多人眼里包工头是土豪的代名词。其实苦在谁身上谁知道,大多数人看到别人光鲜的同时并没想过背地里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各个环节都需要打点,要活干的时候是孙子,要钱花的时候是重孙子。而且这个行业需要垫资,若不是老爹还有点家底,朔铭绝支不起这么大的摊。
台风终于恋恋不舍的走了,留下一个满是苍夷的烂摊子。工地已经水漫金山,毕竟是在河沟子里干活,水势很大只能停工。朔铭估计至少还要等五六天时间才行。
朔铭无所事事,带点东西回去看了看奶奶,之后就窝在家里长毛。
两天后,朔铭打个车去了川渝酒家,这家老板与朔铭比较熟,一般他来都是自带酒水。
服务员帮忙把一箱红酒搬到包房,然后又从吧台取出之前的存货。刚订好菜单,水利局的胡科长背着手进了酒店,他身后则是留着光明顶发型的乔红杉。
“乔局长,里面请。”迎宾是个漂亮的女生,笑容很甜美。
“你认识我?”乔红杉疑惑的看着迎宾,这小姑娘又精神又漂亮,心说做个迎宾可惜了,要是做自己的秘书才好呢。
“朔老板说了,在丰城一定要认识乔局长,否则就是瞎眼了。”小姑娘操着一口标准的普通话,黄鹂鸟一般的声音格外动听。
朔铭眉毛一挑,他是川渝酒家的常客,迎宾认识他很正常,认识乔红杉也不意外,毕竟乔红杉也来过不少次。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迎宾实在太会说话了,必须点个赞,一句话恭维了两个人,明知道拍马屁却又让人听了心花怒放。
朔铭呵呵一笑,心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么有学问的话了,不过这话风有自己的特点。
乔红杉点点头,心满意足,已经很久没人能在他面前拍马屁拍的这么好了。停下脚步问:“小姑娘是哪里人啊?”
“回乔局长,我是省城的。”迎宾面带微笑,很恭敬的回答。
大厅里人不少,乔红杉还要保持局长的架子,非常认可的点头赞许,说了几句好好干之类不痛不痒的话。
“掌柜的,里面请。”见乔红杉说完话,朔铭将他迎进来,又对胡科长说了几句客气话。
现年头,对局长的称呼多种多样,在外为了避嫌一般不会称呼局长。掌柜的大意就是老板,一个包工头能称呼局长为掌柜足以说明这层关系多么亲近。
两人先进了包房,朔铭拿出一百元塞到迎宾手里:“拿着买点好吃的。”
“谢谢朔老板。”迎宾狡黠的笑着,杏眼琼鼻,透着精明劲。




极品包工头 第五章吃饭唱歌
朔铭摇摇头,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这么会说话会做人的女孩竟然只做一个迎宾。如果让这姑娘从政,肯定是一把好手。朔铭问:“不在省城找工作为什么要到丰城来?”
“回朔老板,我是在丰城读书,家是省城的。”
朔铭恍然大悟,原来这是出来勤工俭学的大学生,开玩笑说:“每句话都带个回字,电视剧里学来的吧。搞的像个宫女一样。”
“朔老板,你跟乔局长一起吃饭一定是你伺候他吧?”迎宾笑嘻嘻的问朔铭。
朔铭点点头算是答应,这时门外停下一辆车,下来两人一个是水利局的副科长,朔铭立即迎上去。
几波人前后脚到,把人接待好了,朔铭这才对吧台说上菜。还没进包房的门,朔铭突然神经一跳扭过身看向迎宾。之前朔铭接待客人去了,没细想迎宾姑娘说的什么意思,这时仔细品味差点气得跺脚。朔铭是伺候乔红杉的,迎宾自然也是。朔铭形容迎宾像宫里的宫女,那自己岂不成了太监了?
朔铭心里大骂,这小姑娘够刁毒,枉他还给了一百的小费,没想到最后被这小姑娘一句话阴了,收了钱还骂人,朔铭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给他一分钱小费。
这场饭局与以往略有不同。与前几次相同的是朔铭坐在主陪位置上,水利局能说的上话的全在,唯一让朔铭意外的是另有一个顶级美女坐在乔红杉身旁。
朔铭不禁动脑筋,这个姑娘难道是乔红杉的“生活秘书”?看两人的神态又不像,美女虽然年龄不大像个刚毕业的学生,可气场很足,可以说乔红杉“吼”不住。而且乔红杉这种老狐狸,怎么可能带着“闺蜜”抛头露面。
酒过三巡菜已五味,气氛逐渐热闹起来。
朔铭一杯杯的喝着赤霞珠葡萄酒,在国人的酒场上,红酒就是这么喝,除了价钱度数之外没什么分别,红酒也要豪气干云一口闷,一定要喝出一线喉的感觉,只有这样才足够大气。酒品就是人品,能拿到多少工程量结算多少工程款学问可全都在酒杯里了。
朔铭已经喝了不少,鼻子红了舌头也大了,可他不敢醉,吐了两次,因为他总觉得酒桌上的气氛有些古怪。一个新报到的女科员竟受局长大人格外青睐,乔红杉竟然给这个小娘皮夹菜。
“掌柜的,今天是什么情况?”趁着水利局局长乔红杉放水的空档朔铭追出来问。
乔红杉属于酒精沙场的老将,至少在朔铭面前从没醉过。他拍拍朔铭的肩膀:“你是说紫萱?嘿嘿,你要是能把她拿下那可就厉害了。”
“怎么说?”朔铭眼睛一亮,摸着下巴想乔红杉这个“拿下”是什么意思。
“她是上面安排下来实习的,关系不一般。”乔红杉耐人寻味的看了眼包厢,嘱咐一句陪她喝点,转身走了。
回到桌上,在乔红杉的授意下朔铭与紫萱连干数杯。朔铭已经觉得头皮发麻,再这么喝非醉了不可。还好紫萱的酒量极差,几杯下去,俏脸绯红微有酣意。
乔红杉清清嗓子对朔铭说:“朔铭啊,明天局里到仙茗山开会,也顺便欢迎局里来了新同志。我们都不是外人,如果你有时间就一起去,不知你有没有时间。”
只要不穿开裆裤的人都能明白,这个所谓的会议就是公款旅游。邀请朔铭是让他去结账的。旅游所有开销朔铭负责,发票落在乔红杉手里,这一来一往可不是什么小数目。
不过朔铭很高兴,乔红杉为什么不叫别人,相信只要他一张嘴不知有多少人争着抢着要去做这个冤大头。钱没有白花的,从仙茗山回来,乔红杉一定会找适当的机会让你赚回去。这里边是很高深的为官艺术。
朔铭虽然只有二十八岁却已经是酒场老江湖,一听乔红杉这么说自然忙不迭的答应,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能错过。问了动身的时间酒席也该散场,按照以往惯例,喝完酒是要去洗澡敲背放松一下,由于多了紫萱这个女同志多有不便,朔铭就建议去唱歌。
乔红杉问紫萱去不去,紫萱晃着脑袋笑嘻嘻说好久没唱了,朔铭看她的样子就知道酒精上头了,虽然没醉可也差不多。
朔铭结了账,打电话定好一个包房,练歌房是刘伟开的,去那尤其方便。
到了练歌房,屁股还没坐热乔红杉哈哈一笑说自己累了,让朔铭慢慢玩,临走时对朔铭意味深长的说:“紫萱就交给你照顾了,一定要陪好我们局里的大美女。”
搞政治的都是人精,乔红杉一走,其他人立即告辞,没过多久只剩下紫萱一个。
朔铭也没点什么好酒,一瓶黑方几瓶红茶,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紫萱喝着。
酒水一旦兑了饮料基本尝不出酒精味,尤其是朔铭这样已经喝了不少的。紫萱也慢慢的喝着,唱了几首歌或许是累了,杏眼朦胧望着朔铭:“你怎么不唱?这样好没劲。”
朔铭干笑两声:“我唱歌不要钱,要命啊,你敢听?”或许是酒精的作用,朔铭说话有些拿捏不住分寸,轻佻的说:“我要唱就唱纤夫的爱,还要把船改成床,你陪我?”
“陪你就陪你。”紫萱不服输的仰起头,露出雪白的脖颈,看的朔铭一阵恍惚。
一首暧昧之极的歌愣是让朔铭唱的撕心裂肺,紫萱捂着肚子笑的直不起身。朔铭很尴尬,赶紧把歌切了。
紫萱真喝多了,俏脸红彤彤的,像个熟透的桃子,穿了一身白色连衣裙,侧身欠在沙发上露出一截白玉般的大腿,甚至能看到肉色丝袜的边际。脚上一双红色高跟鞋叠起来搭在几桌上。
朔铭看看时间已经下半夜了,应该送紫萱回去,尤其是紫萱已经喝醉了,孤男寡女的朔铭怕自己喝多了把持不住出点什么事。
“紫小姐,我送你回去吧。”朔铭轻叫,见紫萱点头赶紧去扶她。
“哎呦”刚起身,紫萱痛呼一声,身子一矮摔倒在沙发上。
朔铭本就喝得不少,脚下不稳又被紫萱拉着,很自然的压在紫萱软乎乎的身上。还好朔铭没丧失理智,赶紧起身:“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疼死我了。”紫萱曲起一条腿捂着脚踝,春光乍现朔铭赶紧别过头去。心说要不要这么豪放,再看几眼忍不住了谁负责。
“你没事吧。”朔铭关切的问:“还能站起来吗?”
“帮我揉揉。”紫萱口齿不清的说着,慵懒的把腿伸向朔铭。
朔铭坐到一旁,抱过一条腿轻轻脱下高跟鞋,心里腹诽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开放。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注意自己也不老。紫萱的脚踝其实没什么事,朔铭轻轻一碰紫萱就喊疼。想想这样也不是办法,干脆拿起冰块给他冷敷。
紫萱的腿又长又细,脚却肥嘟嘟的。绝妙的触感让朔铭有些心猿意马,很自然的脑补扛到肩上的画面,可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有些人是不能碰的。
“你好点没有?”朔铭问:“用不用我送你去医院?”
一扭头,朔铭吓了一跳,一滴眼泪从紫萱的眼角滑落。朔铭赶紧起身:“我扶你起来,去医院看看吧,千万别出大问题。”
崴脚而已,不至于这么严重,朔铭也是想赶紧逃离苦海,他可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身材火爆神态迷离的紫萱是一个艰难的考验。
朔铭有些后悔,不应该让紫萱喝这么多酒,如果去了医院至少可以让医生给紫萱注射一点醒酒的药物。
“为什么?”紫萱情绪突然变得激动,梦呓一般,眼泪止不住往下落,喃喃说:“为什么都来逼我,我不喜欢他,我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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