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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包工头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心跳畅想
背着紫萱软绵绵的身子,手上托着顺滑的大腿,后背能清晰的感觉到两个大肉饼,朔铭的心情简直比乔红杉告诉他工程的事还要高兴。这无关乎男女情感,更无关乎利益,朔铭仿佛回到了童年,又变成一个捉蛐蛐爬大树的傻小子。
水利局在仙茗山定的房间是农家乐那种小院。到了门外朔铭把紫萱放下:“小主,您安寝吧。”
“嗯,跪安吧。”紫萱真像个开怀的公主,洋溢着笑容。
“要不我给小主暖暖被窝?我年轻火气壮。”朔铭没挪步,把头伸过去对紫萱耳语。
“色狼。小心我赏你一丈红。”紫萱斥了一声。
朔铭看着紫萱,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紫萱浑身发紧,同样回望凝视,似乎要有什么事发生……
紫萱缓缓闭上眼睛,仰起头。朔铭缓缓靠上去……
“呃……我累了……明天见……”紫萱心怦怦跳着,感觉要跳出嗓子眼,慌乱的跑进小院,留下朔铭一人对影惆怅。
电视剧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吗?不应该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吗?怎么到我当主角的时候就临时改剧本了呢。朔铭把那些把那些编剧(关我蛋事)翻出来骂上十遍八遍,叹口气转身回屋,看来还是五姑娘好啊,什么时候想用都行。
仙茗山有九曲十八路之称,可谓是三步一景。每一曲都有一个故事,故事动人曲折荡气回肠。每一路都有独特的景致。除了自然风景之外,仙女洞,羽化台,百年茶圃,品仙茗,尝茶点……
一路走下来不光是欣赏美景,吃喝玩乐购置纪念品。朔铭与两个科员就像搬运工,哪还有时间跟上人流与紫萱插科打诨谈谈理想人生。
忙了大半天,朔铭累的两条腿都细了,手里的东西是越来越多腰包越来越瘪,好容易挨到下午,朔铭抱着一瓶矿泉水一口干了。
“我以为你属狗的,原来是属牛。”紫萱冒出来打趣。
朔铭觉得紫萱是故意的,这一路买东西最多的就是她,见过在景区买一大堆茶点,几十包茶叶的么?乔红杉也没买这么多,虽然乔红杉花钱更多,可在朔铭看来那些钱花了更有价值。
“这些就当我送你的礼物好了。”朔铭提了提手里的袋子,紫萱知道是朔铭花钱,她是故意的。
紫萱皱皱鼻子:“小气鬼。不过这些可不能算你送我的,这是局里发的纪念品。等你回去要送我礼物,嗯……送点什么好呢?”
“喂,大小姐。”朔铭无奈:“是你追我还是我追你?送什么不应该是我拿主意吗?”
“好吧。”紫萱眼睛一转朔铭立即就觉得要坏事,紫萱说:“不能送的东西太烂,我评价好与坏的标准就是发票上写着几位数。”
回去的路上,紫萱要了朔铭的电话:“这是本姑娘的电话,要记得早中晚请安。”
“幸好是假的。”朔铭呵呵一笑:“真要娶了你做老婆那还了得,跟女同志握握手也要回家跪搓板。”
“你奥特了,现在方便面、键盘、遥控器都落伍了,流行跪榴莲,我还听说跪栗子的,是从树上刚摘下来带刺皮的那种。跪海胆也不错,再比如刺猬。不过你要爱护小动物,第一要跪好压住不能让它跑了,第二不能让它叫,想想挺难的,我建议你结婚之前把这几项技能练练,或许对你的人生很有帮助……”紫萱拍打着朔铭的肩膀如数家珍,看来对这一项有很深的研究,听得朔铭汗如雨下。
走了一天朔铭很累,反正工地上的事已经安排好了,打了几个电话问下情况就安心的在家休息一天。
第二天去工地竟然没看到刘晓婉,朔铭心下奇怪也有点小失落,想着怎么才能让刘晓婉松口把签证签了,这是大事,关乎钱的事都是大事。
河道里水位不低,从上游山上流下的水依然在肆虐。不过这块工程基本已经完工,剩下的活都是些修修补补的表面功夫。干过这行的人都知道,表越光里越烂,能看得见的地方一板一眼完全按照图纸画的那样做,看不到的,比如地下部分通常比较糙。偷工减料已是常态,利润点也全在这些地方。
中午时分,一辆红色轿车驶进工地,朔铭听马达声也知道是刘晓婉来了。这女人开车习惯很不好,油门基本踩到底,听着发动机的怒吼声让人揪心。正好契合刘晓婉的性格,就像一头母狮子。朔铭叹息一声,谁要娶了这个女人可能真要跪榴莲,真心疼她家的那个老爷们。
朔铭走进帐篷,收拾些东西打算离开找个地方吃饭。一进门就闻到饭香,正赶上朔铭饥肠辘辘闻起来格外有吸引力。
“呦,吃什么呢?”朔铭凑过头去看。
“狼心狗肺。”刘晓婉恢复一贯冰冷的态度。
“这伙食跟你挺配。我听说吃什么补什么。”朔铭呵呵一笑,拿起一叠图纸转身向外走。
“等等。”见朔铭要走,刘晓婉叫住他,从包里拿出几张纸扔在桌子上:“给你。”
朔铭顿时无名火起,刘晓婉还没完了,工程立即就要完工,这是要黑他到底。回身两步走到刘晓婉面前:“刘晓婉,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老子告诉你,我不管什么狗屁整改通知,就当老子没见过。真要把我惹急了看怎么打你屁股。”
“一口一个老子,你当过爹吗?”刘晓婉也不生气,闷头自顾自的吃着:“我看你那东西未必好用,干脆切了吧,留着只能让你见了伤心。”
“想试试好不好用?你早说啊。”朔铭阴森森的靠近刘晓婉。
“坐下吃点吧,我知道你这个时间一定没吃饭,特意多做了点。”刘晓婉把一盒酱排骨往前推了推。
桌子上另外摆了一双筷子,看来刘晓婉不是在客气,可朔铭搞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请自己吃排骨,拿起筷子拨弄几下:“你不会下毒了吧。”
“爱吃不吃。”
“有好吃的干啥不吃啊。”排骨很香,朔铭可不是那种不为五斗米折腰的人,有便宜不占,有好饭不吃那是傻子。
啃着排骨,朔铭注意到那几张纸,刘晓婉给他的不是整改通知而是签证。朔铭大喜,心头一块石头终于落地,哈哈笑着抱起刘晓婉的脑袋“吧嗒”一口亲上去。





极品包工头 第九章原来是少奶奶
“起开,男人都一个德行。”刘晓婉并没反抗,只是声音依旧冰冷,拿起一张湿巾擦擦脸。
“老板……”正巧这时候工头走进来撞见朔铭行为不检,赶紧转过身走出去。
朔铭很尴尬,清清嗓子出去问什么事。
工头说:“活已经干完了,什么时候算算钱?”
朔铭手头有点紧,就对工头说:“咱也是老关系了,先带着你的人回去,等我把钱给你送去。今天把工地打扫干净,这帐篷也拆了给我送到仓库。”
工头点点头,一脸古怪的瞧了眼帐篷不知心里想着什么,三步一回头恋恋不舍的走了,像是要看更激烈的现场直播。
朔铭做工程与许多包工头不同,他不喜欢雇佣日工,也就是按天算钱的工人,那些人总是想尽办法磨时间。他更喜欢按照工程量承包出去,就像工厂里计件发薪一样,自己只负责物料以及工程质量,省心省力,虽然工人挣得多了朔铭能少赚点,可工人们干活就是在为自己干的,干的越快挣得越多,工期自然大大缩减。同等的时间,朔铭能干出一百万的工程量,用日工恐怕五十万还要好好算着。
转身回到帐篷里气氛就有些尴尬,朔铭默默的吃着排骨,想要打破尴尬就问:“刘晓婉,我想知道我是怎么得罪你了。”
“你没得罪我。”刘晓婉抬起头,拿出一张湿巾擦擦嘴表示自己吃饱了让朔铭慢慢吃。
朔铭说:“那你干嘛针对我。”
刘晓婉好一会才说:“我刚来工地第一天就看见你跟一个农村妇女说荤笑话,觉得你这个人很猥琐所以就讨厌。而且行为举止也不检点。”
后一句显然是说他们之间发生的那点破事。可朔铭已经不记得荤笑话这些事。在工地上开玩笑很正常,说个荤笑话怎么了?眨眨眼想了想,朔铭下了个结论,刘晓婉一定是有心理问题。
“你老公是干什么的?”朔铭好奇的问。刘晓婉住别墅还是高档别墅,家里肯定有钱,不至于为了挣一个月两三千的工资做监理?
“我公公是徐开明。”刘晓婉漫不经心的说。
“啪”,朔铭嘴里的排骨掉到地上,狠狠的咽了口唾沫,徐开明是谁他可太知道了,刘晓婉所在的太阳监理公司总经理——也称之为总监的徐开明。徐开明在明山市也算一号人物,名下有数家大型公司,其中还有一家是上市公司。
一个资本社会的老板不足以唬人,毕竟谁还没有一两个有钱的朋友。听说徐家先人曾经跟着一个开国元帅打江山,这关系老铁了,时至今日在京城依然有点关系。
“瞧你那点出息。”刘晓婉鄙夷的看了眼朔铭,慵懒的拿出一本杂志翻看着。
朔铭心里忐忑,前几天还拍打刘晓婉的屁股差点把她睡了。要不是自己良知未泯悬崖勒马后果简直不敢想象。一个是市里的大人物,一个是丰城区的小包工头,根本没有可比性。别说徐开山,就是徐开明想弄死自己就是简单一句话的事。
“靠。”朔铭回过神来,盯着刘晓婉:“你家那么有钱还来干监理,抠门不至于到这个份上吧,那么大的公司要一个少奶奶天天盯工地?扮猪装穷吓人也要有个限度啊。”
“他们的钱是他们的,我的是我的。”刘晓婉看着面前的排骨:“这些东西是我自己赚来的钱买的,不是他们的。”
朔铭迅速冷静下来,察觉出问题。刘晓婉是太阳监理公司的少奶奶,同样也是其他公司的少奶奶,仅仅这个身份就不可能开一辆十几万的破车。即便刘晓婉无所谓,徐开明也会觉得跌份,又怎么会让自己的儿媳妇抛头露面干这风吹日晒的营生。
“你们夫妻关系不好?”朔铭试探的问。
刘晓婉依然看着书:“你好像对别人的隐私很感兴趣。”
“闲着也是闲着,闲聊呗。”朔铭心里窃喜,他与刘晓婉的关系不算好可也不坏,尤其是刚才朔铭激动之下亲了一口,刘晓婉也没表示抗拒,这层关系意义太重大了,如果有刘晓婉说话,以后但凡遇到太阳监理公司的监理搞个签证变更施工方案就简单了,一句话,那都不是事。
刘晓婉也无所谓,把书放到一边,深深的叹了口气,淡淡说:“我老公傻了,甚至没有了那方面功能。”
“我看是你傻。”朔铭白他一眼,扫视刘晓婉的身材,造物主真是画的一手好图纸,这身材简直就是精雕细琢的,如果穿上比基尼肯定能让人喷血:“你这么漂亮,身材又好,还有学识,为什么要嫁给一个傻子,这是毁了自己一生啊。”
刘晓婉嗤笑一声,眼泪却在打转:“你当我想吗?刚结婚的时候什么都好好的,四年前徐启星把一个大人物的情人肚子搞大了,没多久他就不明不白的被人打成这样。”
朔铭也是无语了,是谁有这么大的能量,徐开明的公子也敢打。说起来刘晓婉的命运属于罕见型的,换句话说他这辈子算是毁了。只要徐启星不死刘晓婉永远无法脱身,法律规定,这种情况不能离婚。
“难怪你没孩子。”朔铭嘟囔一句:“毕竟是他对不起你,被人打成这样也是活该,可你不一样啊,跑出来受这份罪?”
说到这刘晓婉的眼泪就流下来,我见犹怜的楚楚模样。按照以往的习惯朔铭一定会上前安抚,可对方的身份又让他望而怯步了。刘晓婉像是突然找到知心人,猛地打开话匣子。
自从徐启星被人打傻了,徐开明就来了心病,一心想让人延续徐家的香火。徐启星有个哥哥,名叫徐启月,有几个女人说不清楚,反正是生了五个女儿。床笫帷幔里度过了太多时光给累坏了,再也生不出娃。
徐开明想让刘晓婉与徐启星搞一个试管婴儿,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最后实在没办法,徐开明盯上了自己的儿媳妇。
“胡扯。”朔铭听完愤懑说:“他就是色迷心窍,那么有钱想生孩子有的是人愿意,干嘛找你啊。再说了,这不是乱伦吗。”
没想到刘晓婉却说:“他这么做也没错。如果找别人再生一个肯定没问题,可徐启月怎么可能任由那个孩子存在抢自己的家产。我是徐启星的合法妻子,无论我生的孩子是什么辈分都有继承权,无论怎么说我不是外人,也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吃亏。”
朔铭一惊,富豪这个圈里的人精神都这么错乱跳跃?小老百姓怎么可能理解。徐开明家财万贯,哪天一蹬腿撒手人寰肯定会撇下大量遗产。徐启星是傻子,没有继承人的刘晓婉肯定得不到多少,徐启月可就发达了。
“那你出来工作是为了躲你的公公喽?”
刘晓婉擦擦眼泪点点头。
“那晚上咋办?”
“晚上自然是跟我丈夫住在一起,他总不能当着儿子的面做那些事吧。”
徐开明足够人面兽心,还真说不好会做出什么事。
“老板。”工头在帐篷外大声嚷嚷,估计是怕闯进来再目睹朔铭的好事,以免尴尬就在外面叫。
朔铭应了一声走出去,把工地收尾的事安排好回到帐篷对刘晓婉说:“我们该撤了,你打算再坐会?”
“你能陪陪我吗?”刘晓婉的声音颤动着,肩膀耸动强忍着不哭出来。
要说之前朔铭还没什么顾虑,当知道刘晓婉的身份后就觉得有些别扭。想了想还是咬牙说:“好吧,等我安排好工地。”
刘晓婉点点头,收拾自己的东西先行离开,说一会电话联系。
朔铭把一切都安排好,看着工人把东西收进仓库这才把车开回去。
朔铭心里有些忐忑,搞的好像要去偷晴似的。拿出电话打给刘晓婉,可电话响了许久也没人接听。讪讪的想,刘晓婉可能只是一时兴起,自己算是哪颗葱,还真把自己当盘菜到处做心灵鸡汤。
因为各方面的关系平时打点的还不错,朔铭一年下来也就冬天能休息一些时日,这不年不节的没活干了顿时有些空落落的。
拿出电话想打给刘伟,找几个不错的哥们喝点。这时水利局的胡科长突然把电话打进来。
“胡科长,你可是大忙人,有什么指示?”朔铭笑着,语气非常客气。
“朔铭,你快去大王庄看看,去年大王庄的那块工程好像出问题了。”胡科长没客气,开门见山的说。
朔铭一惊,工程出了质量问题事可大可小,返工加固只是赔点工本,如果有人把这件事捅到上面就难办了。监管部门可不是吃素的,一旦调查少说也能脱层皮。朔铭心里不禁有些担忧,听胡科长的口气应该不好办。
“胡科长,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人上报,说是塌方了。”胡科长的口气很严肃,这也让朔铭感觉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塌了多少?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故。”虽然钱能解决一切,可这年头最怕的就是伤人,只要有人受伤就麻烦了。




极品包工头 第十章是人祸
胡科长说:“你去了就知道了,我也正往那赶呢。”
朔铭赶紧开着小面包赶往大王庄。大王庄在丰城的边界上,只有一条河道,一旦下雨周围高地的水全在这一条河里,为了增加流水量,河道两侧筑起石头挡墙然,后肃清河道里的淤泥,把u型河道变成矩形,流水量是过去的两三倍,由于两侧是田地,绝不会出现什么危险,所以偷工减料的情况很厉害,地底下的基础基本没有。水势一大容易垮掉,看来是这次台风引起的暴雨冲坏了石头挡墙(怕有人不懂,所以啰嗦点)。
等到了地方,胡科长已经在勘察现场了。朔铭前后看了看,河水流速湍急水势很大。前方不远处一个弧形拐角被水冲毁至少四五十米。一边农田里大量泥土流进河道被冲走。如果要把河道修复不仅要恢复挡墙,还要回填田地里的土方。由于距离公路较远,田地里不能进大型机械,运输又成了问题,还真是个麻烦事。
朔铭看了看位置,然后就乐了。这个拐角不是他承建的,而是大王庄的一个假黑涩会。之所以说他是假的因为这个人只能在大王庄吹吹牛,出了这个地界没谁当他是个人物,属于地头蛇那一类人。
原本这个工程是水利局许给朔铭一人的,到了大王庄,这个大哥大就勾结当地村民跳出来阻挠,一会张家的地不能过工程机械,一会李家又不让干,最后水利局也烦了,为了堵住嘴干脆给他一点让这个大哥大干,这才有了一路河道两个人分开干的局面。
“胡科长,这段不是我干的。”朔铭走过去,不卑不亢的说。如果是私下接触朔铭肯定恭敬有加,可这在外面,不远处很多人看着,众目睽睽之下胡科长要避嫌两人的关系就不能那么亲近了。
“哦?原来是这样。”胡科长点点头,又围着河道走了一趟对身旁的人说:“把魏虎叫来,这段是他负责的。”
朔铭刚来没注意这个穿西服的青年,去年接触过,大王庄的村支书,具体叫什么朔铭给忘了。
村支书皱皱眉,走到一边打个电话,没过一会从村里走来一个虎背熊腰的胖子。一看这人的长相就不是什么好人,獐头鼠目,双眼满是煞气,仿佛谁都欠他几十万似的。
“哎呦,胡科长,原来是你大驾光临。”魏虎隔老远就伸出肥硕的大手。
胡科长虽然很嫌弃还是跟他握了握:“魏虎,你是大王庄的人,难道就没看到这塌方了?”
“我看到了。”魏虎嘿嘿一笑:“可这不是我干的呀。”
胡科长奇怪的看了我几眼,反问:“不是你干的?”
毕竟朔铭与胡科长亲近一些,而且胡科长相信朔铭的话,至于魏虎为什么这么说他就觉得奇怪了。
魏虎拉着胡科长往河道边走了两步:“胡科长,你看。我是从北头开始干的,那个小子是从南头干的。整条河道一共是一千四百米,我只干了个零头三百二十米,无论你从哪头丈量,这个位置都不是我干的。”
魏虎说完,朔铭顿时明白了他算的什么账。当时由于魏虎闹事,水利局勉强给了他四百米,最后丈量工程量时却因为魏虎没打点关系只给他算了三百二十米,给朔铭结算是一千零八十米。虽然只给了朔铭一千米的工程款,可这八十米的工程量却落在他头上。由于当时工程款还在水利局压着,魏虎不敢怎么样。可巧就巧在现在出事的这块正好出现在那说不清楚的八十米之内。
胡科长没负责过这块工程,不明白其中的弯弯绕,朔铭也不好当着魏虎的面明说,只能悄悄的打电话给乔红杉。
乔红杉接了朔铭的电话,一听是这事顿时一拍桌子,说了句知道了就把电话挂了。朔铭通知乔红杉是对的,首先是向领导汇报,其次是这其中的八十米肯定是让乔红杉贪墨了,至少也是拿走了一大半。真出了事倒霉的可是乔红杉,没准抓着这个把柄纪检委的人就来查水表了。朔铭用的着乔红杉的地方多了,先不说水利局欠他的几十万账款,就是即将来临的引黄工程也是块巨大的肥肉,这时候最应该保的人应该是乔红杉。
仅仅过了一分钟,胡科长的电话就响了,接起来听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那好吧,今天先这样,等我回去调调文件看看。”胡科长摆摆手,拒绝魏虎留他吃饭,上车走了。
朔铭再待在这就觉得没趣了,摇摇头离开。走到河道旁又觉得奇怪,蹲下身多看了几眼。脑子一闪,立即想到挡墙塌方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首先,塌方的部分是迎着水流的位置,这个位置的挡墙是最结实的,背靠着后面的田地就是一丁点水泥不用干叠石头都不会塌方。如果出问题应该是对面,弯道位置伸出来的一部分,就算有压顶混凝土牵引也不会塌方这么长。
想到这一节,朔铭顾不得泥泞向塌方的土坡下走了几步,底层的石头上朔铭看到了非常明显的几道白痕。干过很多砌石工程的朔铭立即就明白,这是钢钎造成的。有人在大雨来临之前把钢钎砸进石缝里让石头松动,甚至抽走一部分小石块,只有这样才会造成塌方。
“哎,你干什么呢?”魏虎看到朔铭蹲在河水边神经一紧大声呵斥。
朔铭转过身呵呵一笑:“没事,洗洗手。”
魏虎早就认出朔铭是谁,嘴里骂骂咧咧的让朔铭赶紧滚。
朔铭觉得自己好无辜,魏虎不会做人揽不到工程把怨气撒到自己身上,不知道这算不算躺枪。原本朔铭不打算把钢钎的事说出去,听魏虎骂娘心里也有气,不跟他计较上车离开,开出去没多远,就打电话把有人蓄意破坏挡墙的事告诉了胡科长。
朔铭心想,做人还是要留点口德,像魏虎这样只会得罪人,腹诽魏虎的同时也给自己敲响警钟,以后办事说话要更加收敛,千万别祸从口出。
大王庄距丰城城区有不短的距离,还没走一半就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朔铭拿起手机一看吓了一跳。来电显示赫然写着110三个数字。
“喂,你好。”朔铭接起来,心里反复想着有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想来想去除了工程上做点手脚之外似乎没什么可担心的,就是有人查他也不会是派出所。
“你好,我是派出所的。”声音浑厚也很好听,估计说话的人四十左右岁:“是胡科长把你的电话给我的,我现在正在赶往大王庄的路上,你有时间吗我需要你帮个忙。”
虽说是帮忙,可这个人说话的口气就像是在命令。朔铭觉得他在说我是警察,你被征用了,立即到什么什么地方去,不然就枪毙。
朔铭答应着,立即掉头,把胡科长骂了个体无完肤,这才多大一会这厮已经报警了。
回到大王庄的时候天已经擦黑,朔铭很容易就找到停在河边的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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