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包工头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心跳畅想
贺美琦自然也明白,不过最终还是没拿,说让朔铭自己存到银行去吧,他忙没时间。
朔铭有些失望,送走贺美琦回来躺下发呆。想想节奏是有些快,这才见了几次面,如果贺美琦把钱拿了是不是就不够矜持而且有些贪财呢?
贺美琦回到创伤科一直心神不宁,一会想朔铭与那个网红是什么关系,一会又想如果朔铭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会怎样。心烦意乱的时候接到了刘四婶的电话:“美琦,这两天有没有联系朔铭?”
“他正在我们医院住院呢。”贺美琦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原本还想替朔铭瞒着的,嘴一秃噜把实话说了。
“他住院了?”刘四婶大叫一声:“出什么事了?”
贺美琦正愁没人倾诉,就照实说了,说朔铭喝的吐血,酒精中毒。还把朔铭要把钱交给他的事说了,问刘四婶:“二姨,你说我该怎么办啊。朔铭住院一直有个小姑娘陪着,跟他相比我都老了。还有我这身体……”
“你个傻姑娘,他愿意把钱交到你手上是好事啊,你可以帮他存着,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刘四婶恨铁不成钢的数落着:“你可得把他看紧了,朔铭也算是有出息的孩子,你们又没结婚,身旁有几个女孩喜欢还不正常?”
“他怎么想的我明白,可这也太快了,我们一共见了没几面,他会不会是在试探我是不是贪图他的钱呀?”贺美琦自然有自己的顾虑:“而且那件事我还没对他说。”
刘四婶说:“也是,不过别着急,先谈着。等时机成熟了再说。如果他再给你钱你就收着,这是好事。”
朔铭在病床上躺了一会就又护士让他去肛肠科切痔疮,朔铭上刑场一样去了。
手术时间很短,半个小时不到就已经切完了。朔铭夹着屁股回到病房,把那个医生好一顿腹诽,这是无痛的?疼的差点喊娘了,而且走路也不自然,感觉菊花被人用玉米棒子捅了。
知道贺美琦忙,朔铭打个电话告诉他出院了,出院手续让他帮忙办就好。想想屁股要养一个周的时间,坐也不敢坐,回家又是无聊就打车去了白茹雪那里。
接下来的几天朔铭一直在白茹雪家里住着,吃饭睡觉喝茶,除了打几个电话遥控引黄工程之外闲的要发霉。每天唯一的节目就是坐在一张躺椅上看白茹雪做直播,渐渐的他也喜欢上了看直播,没事还给白茹雪刷个小礼物,叫一声乖乖老婆。
白茹雪则回一句谢谢老公。让他们意外的是这两人互相刷暧昧激发了那些光棍粉丝的热情。以为只要像朔铭那样刷礼物就能被女神叫一声老公。几天时间,白茹雪的粉丝多了不少,送的虚拟礼物也越来越高端,白茹雪的收入自然水涨船高。
一周后,朔铭的屁股也算彻底好了,不打扰白茹雪做直播偷偷把住院得来的几万块留下,一个人去了工地。
引黄工程工地大变样,朔铭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胡到十天做出来的成绩。一条梯形沟一直延伸出去,挖出的土方至少有上几十万方。朔铭粗略一算,自己在一个周的时间竟然净赚了一百多万。后期还有管路铺设,涵洞的修筑,总的来说没出他的预计,六标段能给他带来将近三百万的巨大利润。这些钱里两成是庞宏达的,也就是说庞宏达什么没干就净收入五十多万。虽然这些钱还没到朔铭的腰包,可朔铭已经看到一摞摞的钞票在向他招手。
王兆宁看到朔铭来了,对朔铭说:“我们自己负责的只剩下一段管路铺设,运气有些不好,那面山体出现坚硬石,破挖代价挺大。”
“那也没办法。”朔铭很坦然,干这几年工程什么情况没遇到过,地里出现一块石头太正常了,不能改变的事没什么好抱怨的,只有一条路走,那就是想办法啃掉。
王兆宁也知道,说已经安排破碎头开始破拆。朔铭问:“除了我们自己干的这块其他位置有没有出现相同问题?”
王兆宁摇摇头说不知道。朔铭点上一支烟想了想,说:“你赶紧挨个工地走一圈,看都谁的工地出现相同的情况,统计出来立即告诉我,最好标注上什么位置出现多大的坚硬石。”
朔铭几天没来果然出现情况了,王兆宁虽然知道活怎么干却没什么经验,奇怪的说:“我们已经把工程包给他们了,管他是破拆还是用牙咬,就算是狂吃萝卜放屁崩又关我们什么事?”
朔铭笑着说:“这你就不懂了,图纸上些的是什么?土方量,而现在是什么?这属于石方了,价钱当然不一样,破碎头硬啃大骨头一天得两三千块,这钱谁出?当然要让监理办签证追加工程量。你记住,能多要钱的地方千万别放过。”
王兆宁还真是涨姿势了,连连点头说以前不知道这些,这次学着了。
朔铭问现在谁是监理,王兆宁面色古怪:“六标段的监理是个女的,有病似的,来了就挑三拣四,好像没一个地方干的好,我寻思是不是送点礼把他的嘴封住。”
“女的?”朔铭一听就乐了,太阳监理公司的几个监理他大多认识,如果是女的除了刘晓婉不会是别人,朔铭心想封住他的嘴还不简单?只要老子出马上下嘴一起给他封了,还不花一分钱。就问王兆宁:“他现在在哪?”
“说来也奇怪,哪有监理这么认真的,天天盯着工地不放。不过今天还没来,估计是大姨妈来了。”王兆宁吐槽说:“我觉得这个女监理不好对付,我劝你多拿点钱把他的嘴一次性封住了,签证也就好办了。像他这样挑毛病死盯工地肯定是想要干要湿。”
“管他要干的还是要湿的,只要我出马一分钱不花还能把事办了,你信吗?”朔铭骄傲的吹嘘。
王兆宁肯定不信,嘿嘿一笑:“你是不是要把他人办了,还别说,那长相身段真心没得挑,跟你女朋友差不多,只是年龄能稍大一些。如果你把他拿下了,滚个床单舒服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你这长相还没我帅,我看你还是省省吧。”
“靠,信哥得永生,你等着。”朔铭围着工地转了一会,问:“指挥部在哪?”
说到指挥部王兆宁就笑了,指着一个山一样的土堆后说:“这些高桌子低板凳的大神也真有趣,说怕风大,把指挥部藏在那块低洼的地方。”
“这怎么行?”朔铭一皱眉。指挥部是管理整个工地的大脑,代表了甲方,必须要建在视野开阔的地方。在低洼地方能看见什么。不过指挥部只是摆设,通常是水利局等几个相关部门的人员喝茶的地方。如果在低洼地搭帐篷由于草丛密湿气重,很容易招惹蚊虫蛇鼠,人长时间在这种环境里对身体也不好,立即对王兆宁说:“去找几个工人过来,把指挥部拆了。”
“老大,你是不是疯了。”王兆宁吓了一跳,指挥部里可都是各部门的人,朔铭失心疯找死啊这是。
“你才疯了呢,把指挥部给我搬到那个山坡上。”朔铭指着不远处:“一帮什么不懂的,这些还要我操心。那个山坡临近公路,他们上下班也方便,阳光充足,最关键的是视线好,我在指挥部里就能盯着整片工地。”
“这个我早想到了,也提过,可没人听啊。”王兆宁一脸苦相,有些专业的东西他不懂,这些常识在工地做工程久了都明白。
朔铭走向指挥部,一边走一边说:“去找人,我来说。”
这片低洼地周围的草已经齐腰高了,一条被人踩出来的半多米的小路通向一顶军用帐篷。朔铭大步流星走进去,没想到指挥部里还挺热闹,一大帮人围着一个小茶壶在吹牛皮。而水利局局长乔红杉赫然在列。
“乔局长,原来你也在啊。”这里的人毕竟很多不是水利局的,朔铭还是不叫掌柜的比较好。
“呀,朔铭啊,这些天去哪了,我可听说你早就出院了,身体好利索了吧?”乔红杉很关心朔铭的身体好像巴不得这些人不知道他去医院看过,指指身旁的位置,示意朔铭坐下。
朔铭说:“咱先别坐了,我是来搬指挥部的。”朔铭看了眼帐篷外,等工人来了就动手。
“这是为什么啊?”乔红杉级别最高,可别人没问的也只有他说话了。
朔铭把原因说了,指着外面的草丛说:“你们谁敢出去逛一圈,没准就有一条蛇盘在哪个角落。”
一听朔铭说的这么严重乔红杉脸色一正,对其他人说:“朔铭可是野战军复员回来的,很懂野外生存,而且做工程也很在行,我看赶紧搬了。”
朔铭是退役的不假,不过是炮兵,什么时候懂野外生存了。朔铭不得不佩服乔红杉,满嘴跑火车脸不红心不跳。
极品包工头 第三十九章收小弟
没多久,王兆宁就安排了几个工人帮忙拆组帐篷。朔铭是这行的能手,指挥得力,半个多小时就将帐篷挪到小山坡上。
乔红杉想拉着朔铭喝茶聊天被朔铭委婉拒绝了。朔铭几天没到工地怕有什么纰漏就围着转一圈。开挖的河道的确挖出山体,虽然大多是风化石,不过也有不少坚硬石,这要多付出不少成本,朔铭粗略一算工程器械就要多支出近十万,虽然这些钱大多是分包人支出与他无关,可如果做了签证回款可是落入自己腰包,签证就是几张纸的事,有钱赚傻子才不干。
朔铭把王兆宁叫来,让他把正在破碎巨石的器械全部停掉,从指挥部找出相机拍摄现场照片。这些都是最有力的证据,正规的大工程办签证需要现场照片作为佐证。
王兆宁身后跟着一个唐装中年与一个青年,中年看起来很有几分煞气,朔铭心想这个人应该就是庞宏达安排来镇场子的吧,果然有威慑力,一看面相就知道不是善茬。青年倒是一般,剃了一个监狱头,应该是中年的小弟。
王兆宁给朔铭介绍:“这个大哥是范宇光,这个兄弟是范宇华。”
中年很客气的对朔铭点头:“朔先生好。”
朔铭与他握握手,一手的老茧就像个挑锄头的农民,举手投足很干练,不出意外是个练家子,不知是练棍棒还是什么。
范宇光对朔铭说:“朔先生,我想请你帮个忙,你看……”
朔铭大感意外,哪有第一次见面就提要求的,不过他是庞宏达的人朔铭也不好说什么,就问他是什么事。
范宇光那青年拉到身前说:“这是我亲弟弟,爹妈走的早我也不会教育,刚从里面出来,我不想让他学我,你看能不能带带他,以后让他跟你学干工程。”
朔铭正缺人手,有个忠心的人最好,可这个青年朔铭并不想要,其一,刚从里面放出来,谁知道他是什么脾性,作奸犯科的人能有几个好东西。其二,范宇光是庞宏达的人,范宇华跟着自己到底算谁的人,如果自己与庞宏达起了什么冲突这个人会不会临阵倒戈很难说。其三,这小子就是个白丁,在工地上什么不懂,想要把人带出来最少也要半来年时间,这还是学会一些最基本的施工,最多能帮忙做个调度,至于图纸预算以及放线定位恐怕他一样也学不会。
不过朔铭不打算拒绝,明说不要这不是打人脸吗,所以朔铭就说:“那就先让他跟着我,看看是不是这块料。”言外之意就是如果做的不好就别怪我赶人。
范宇光很高兴,连连保证说没问题,对范宇华说:“还不谢谢朔先生。”
范宇华吊儿郎当的样子,一副谁也不服的表情,含糊不清的说了声谢。范宇光觉得没面子,猛地踢了范宇华一脚:“会不会好好说话?”
范宇华冷笑一声也不辩驳,反正是不服。
朔铭带这样人觉得头大,可又无可奈何,只能说:“先让他跟着王兆宁学学怎么调度吧。这可是门大学问,把合适的人放在合适的位置上才能事半功倍。”
朔铭不想说教,这种人就觉得天老大自己老二。没想到范宇华说:“你不想要就直说,就王哥这两下还不算啥。”
“什么?”朔铭笑了,王兆宁虽说以前没管理过工地,可他经营土方车多年,对工地上的做业流程非常熟悉,虽说专业知识差了些,做一个调度是一点问题没有,没想到被一个二十四五岁的愣小子瞧不上了。
范宇光气坏了,上手就要打。朔铭拦住说:“那好,你说你厉害我觉得有可能,怎么证明?”
范宇华从王兆宁手里拿过图纸,展开之后对朔铭说:“你看这张设计图是有问题的,这个位置根本没什么大型车辆经过,这座桥的设计怎么会是每平方九百公斤,要我说完全没必要,二百公斤足够了。还有这,从原有公路上开挖的露天渠,设计的桥却只有四百公斤。我怀疑这两座桥的位置颠倒了。”
朔铭笑了,就这张图来说范宇华说的没错,可问题就出在这张图上,对范宇华说:“没想到你有看图的本事,挺不错的。可惜你眼界太窄,看得不够长远。这座九百公斤桥面所在的位置是要设计一条公路,这条公路通车之后将取代另一条,而四百公斤桥面的位置前后各有一座桥,那两座桥的设计规格是三百公斤,中间设计载重量那么高有什么用?现在明白了?”
范宇华愣了,显然之前没想到这些。朔铭接着又说:“你看图也是二把刀,这两座桥跟我们没关系,你看的这张是前瞻图,也就是以后的规划。我这份图纸不是工地图纸,而是从政府办公桌上拿回来的规划图纸。你连规划图与施工图都分不清楚还觉得自己挺牛?别以为自己会看张图就了不起,别以为那些官老爷只会打官腔,未来几年十年甚至几十年的图纸已经做出来了,这可是规划性的前瞻思维,你小子还差的远。”
朔铭一点面子没给,这种人肯学但也不好教,给点阳光就灿烂,必须先打消他的锐气,说的他一分钱不值就是一坨臭狗屎,等他佩服你了就会唯你是从。
范宇光推搡一下范宇华:“还不叫朔哥,以后你就跟着朔哥好好学。”
范宇光是那种典型的江湖人,也就是混社会的痞子一类,在他们眼里大哥不是一个年龄界限而是地位。称呼朔铭大哥那是在抬举他,也是对朔铭本事的认可与尊敬。
“大哥,以后我跟着你混了。”范宇华突然站得笔直,咧嘴笑着。
朔铭问他:“你从哪学的看图?”
范宇华突然变得不好意思,挠着头变得有些扭捏,朔铭觉得好笑,这还真是个性情中人,脾气心情全都写在脸上了。
范宇光说:“他其实是个大学生,在校的时候伤了人被判了三年。”
“哦?”朔铭没上过大学感觉一直是个遗憾,他最喜欢有学识又肯学的人,立即就有三分好感:“为什么伤人?”
这回倒是范宇华开口说:“我在学校后山碰到一个女同学被非礼就上去帮他解了围。把那个男人打了一顿,可他家有关系,那个骚女人的也被他买通了说他们是自由恋爱反咬我非礼她。所以我就……”
“还挺有正义感的。”朔铭嗤之以鼻,现在是什么社会?有什么事不是从利益的角度去考虑?大到国家政府,小到父子亲情,少了钱哪一方面是完整的?学人家做英雄也要有做英雄的本事,没听说扶老奶奶过马路也会倾家荡产?
朔铭问范宇光:“庞哥那么大本事为什么不让你弟弟跟他混?”
范宇光也不避讳,直言说:“我们都是混社会的,哪个手里干净,我不想让他走我的路,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是最好的吗?”
朔铭点点头,向范宇华招手:“我这人眼里不揉沙子,跟着我也行,别耍小心思我不亏待你。我最讨厌的就是后院起火,我想庞宏达老哥也是这样。”
朔铭的意思很明白,范宇光是范宇光,范宇华是范宇华,各为其主,别教会徒弟饿死师傅遇到事了背后捅刀子。
范宇光说:“这些我懂,也绝不会出格。”
听了范宇光的保证朔铭信,转过身对王兆宁说:“你这份图纸从哪来的?”
王兆宁嘿嘿一笑:“当然是从你车上拿来的,我当时也觉得这几张图与外面的工程有些出入,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回事。”
朔铭收了个小弟算是心情好,不与王兆宁计较,但还是冷着脸说:“以后从我车上拿东西要提前打报告,这些都是机密,能随便看随便说吗?”
王兆宁是朔铭的同学不假,但两人此时的关系却是一个老板一个伙计,朔铭在必要的时候必须要有领导的架势,利益与情感撇不清是件大麻烦,一旦吃亏就不是小事。
王兆宁点头认了也不多解释,朔铭把图纸收回,看了眼王兆宁又对范宇华说:“你拿一份图纸做一遍预算给我看,草纸也别扔了全给我,不懂的找度娘。多长时间能给我?”
范宇华想了想说需要一个周时间。朔铭说:“好,就给你一个周的时间,不过工地上的活该怎么干还要怎么干,多跟你王哥学着点。”
范宇光见朔铭转身要走,追上两步说:“朔先生,你认识一个叫魏虎的?”
朔铭怎么会不认识这个人,就问怎么了。范宇光说:“前几天这孙子领一帮毛小子到工地偷东西,这小子说认识你,我也就没追究,没想到昨天晚上又来了,当时只有一个看工地的老头,让他跑了。”
魏虎是大王庄的人,离六标段的施工现场少说有十多里,如果翻山走的话也就五六里的距离,没想到这小子手脚不老实偷到自己身上了。朔铭问都丢了什么,范宇光说:“这孙子忒坏了,把挖掘机的邮箱钻了个孔偷柴油。一箱油两千多块,一大半浇花了。”
极品包工头 第四十章再见美女监理
朔铭说:“再发现你就自己处理吧,只要不在工地出事就行。”
这种事朔铭遇到的太多了,都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魏虎这种人说他是地头蛇都是抬举他,就是一个癞蛤蟆,被抓了能跪下求你,没被发现就会变本加厉。以往朔铭做工程遇到这种人都是尽量交好,请几顿酒再领去红灯街潇洒走一回也就摆平了,可现在不同,工地上有范宇光坐镇岂能容得下这种瘪三闹妖。
“那个监理来了。”王兆宁拍拍朔铭的肩膀,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
一侧的土堆旁果然站着一个清丽的身影,正皮笑肉不笑的瞧着朔铭。
朔铭对范宇光几人摆摆手,示意他们去忙自己的。笑嘻嘻的迎上去:“刘监理,你可想死我了。”
刘晓婉没给朔铭好脸色,哼了一声说:“原来你没死啊?我还寻思着找到你的坟哭一会。”
虽然隔得远,王兆宁几人还是把两人的对话听到心里,心说不好,朔铭认识这个女人,看样子相处的还不愉快。之前朔铭说一分钱不用花就能拿下看来真是吹牛了。这回花钱都不一定顶事。
朔铭指着不远处被破碎头凿成麻脸的青色巨石说:“刘监理,我们承标的工程可是开挖土方,这破碎的钱谁来出?”
“甲方的人在帐篷里,你去问问啊。”刘晓婉淡淡的说。
朔铭心说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干嘛这么苦大仇深的,难道因为上次没爽到心中幽怨?可那又不怪朔铭,谁让刘晓婉的大姨妈来的那么合适。想着自己牛x的话可是喷出去了,别真拿不下刘晓婉在王兆宁面前丢人。
“甲方那边没问题,现在就是刘监理是不是松口了。”朔铭恬着脸凑到身前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俩怎么也算同床共枕了,要不签几个签证?”
“我又没咬你,什么松口不松口的。再说了,谁跟你有夫妻之恩了?”刘晓婉脸一红,瞪了朔铭一眼,左右看看生怕有人听到,见周围没人这才笑着说:“我记得有人空有铁棒没什么用啊。”
“那今天用用?”朔铭说:“晚上我去牧歌小区睡,你去不去?”
“我不去。”刘晓婉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冷哼:“你早干嘛了。”
朔铭立即就明白了,刘晓婉怕是不相信他住院这件事,以为在敷衍她还在生气。追上两步扯住刘晓婉的胳膊:“前几天我真住院了,就这,六标段开工那天差点喝死我。”
“真的?那怎么没喝死?”刘晓婉甩手挣脱朔铭,怒斥:“把你的手放开,这在工地上呢,干什么动手动脚的。”
朔铭咧嘴一笑,这是有门啊,工地上不能那别的地方就能了呗。
朔铭嘿嘿笑着说:“那晚上……”
“什么晚上?”刘晓婉装傻,回头看了眼沟渠里的巨石,挑挑眉毛示意朔铭去指挥部喝茶。
“那签证怎么办?”朔铭急了。
“什么签证?”刘晓婉停住脚步:“签证以后再说,把照片拍好。”
拍照片的目的就是为了签证,朔铭也就明白刘晓婉什么意思。回头正好瞅见王兆宁偷看着他们,把手别在身后摆出一个拿下的手势。一脸献媚对刘晓婉说:“晚上我在牧歌小区等你啊。”
刘晓婉白他一眼没说话。
进了指挥部,其乐融融的一番场景,喝茶聊天吹牛打屁欢快的度过大半天。
刘晓婉绝对称得上是称职的监理,期间出去几次视察,反倒是朔铭老神在在的喝了一肚子水。
下午四点多,刘晓婉拿上手包离开帐篷。
朔铭的目光一直盯着,见刘晓婉开车走了心里就像长了草一样,恨不得立即去牧歌小区等着。
挨过了半个多小时,朔铭说要走,乔红杉也随即起身,说让朔铭捎他一程。
朔铭很客气的把乔红杉送到水利局,又客套几句一起吃饭之类的话。朔铭真怕乔红杉不识火候答应他一起喝点。乔红杉可是人精,早就觉察出朔铭心不在焉,眼睛放光的说:“今天你情绪不大对啊,是不是相亲去。”
朔铭心说乔红杉还真是会猜,不过比相亲可惊艳多了。告辞离开,朔铭觉得时间还早,围着丰城转了半圈这才驶向牧歌小区。
路过一个花店,朔铭就下车买了一束玫瑰,女人都喜欢这调调,刘晓婉收到花一准高兴。不过心里也有点酸。朔铭从没送花给贺美琦,甚至与他有几度风雨的白茹雪也没送过。
进了牧歌小区朔铭就有些紧张,毕竟翁翠彤与刘晓婉住前后楼,如果在这碰上怎么办,到时朔铭也只能说花是给翁翠彤买的,不过与刘晓婉的约会恐怕就要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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