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包工头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心跳畅想
开门进了刘晓婉的房子,朔铭轻叫几声没人应声,转了一圈发现刘晓婉并没有来,心里不免有些失落,难道刘晓婉不来了?
朔铭翻找一圈冲了壶茶,有些心焦的给刘晓婉去了个电话,打了两三遍电话才接通。
“你在哪呢?大美女。”朔铭嘻嘻笑着。
“你是谁?”一个浑厚的男人声音把朔铭吓了一跳。
“呃,我找刘晓婉刘监理,难道打错了?”朔铭看看手机,没错啊,上面确实写着刘晓婉的名字。
电话里传来刘晓婉的声音,介绍朔铭的身份,可朔铭听刘晓婉称呼那个人“爸”立刻就知道这个人是谁了,肯定是那个好色的公公徐开明。可刘晓婉的电话为什么是徐开明接听的,这个做公公的还真是没品。
徐开明说:“原来你就是朔铭,风头正劲啊。”
“哪里哪里。”朔铭干笑一声,知道刘晓婉肯定是被徐开明缠住了,就说:“你一定是徐董事长吧,不知有没有幸能与你这样大人物喝杯茶,呵呵。如果你有时间那就太好了,如果没有时间……”
受不了朔铭苍蝇一样啰里啰嗦,徐开明有些不悦:“你到底有什么事?”
“哦,是这样。”朔铭之所以啰嗦就是想暂时拖住,也好缓口气想个理由让刘晓婉脱身也为自己打这个电话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我这有份签证需要刘监理签字,你也知道,一个签证其实用不了这么急,可水利局的乔局长非要我今天把签证签了,我听说是什么归档。呵呵,我也不懂这个,就想问问刘监理有没有时间,我去找他签个字。”
“你来吧……我在……”电话那头刘晓婉大声说。
朔铭立即应道:“好,我这就去,真是麻烦你了,耽误你休息时间。”
其实朔铭根本没听到什么地址,估计是那个别墅区,可朔铭根本不知道刘晓婉住几栋几号,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徐开明毕竟是有身份的人,待在儿子家里算什么事。虽然生气,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冷哼一声离开。
没一会,刘晓婉就把电话打过来:“这回真是多亏你了,你在那等着,我这就到。”
朔铭郁闷的不行,这回算是把徐开明得罪了,好在六标段是刘晓婉负责监理,不然还真怕他找麻烦,就像刘晓婉当时对朔铭挑刺一样。
不过徐开明算是大人物,比庞宏达厉害多了,毕竟身后站着政法委书记,朔铭这种小人物估计刚转过屁股就忘了。
朔铭把一壶茶几乎喝光刘晓婉才到。手里拎着两大袋子东西,香汗淋漓。
朔铭赶紧上前帮她拎住:“这什么啊?哎呦喂,你买这么多菜是打算做给我吃吗?”
“想得美。”刘晓婉拿起一本杂志当做扇子扇着凉风:“这几天我打算住这了,那个老不死的又缠着我。”
朔铭问:“你老公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住在这他不能饿死?”
“他呀,两个保姆伺候着,你死了他都死不了。”刘晓婉对自己的老公已经没有任何感情,说起老公态度非常冷漠。不过这也难怪,一个背着老婆在外面偷腥而致残的人的确不受人待见。刘晓婉说:“他现在的智商也就相当于六七岁的孩子,有时候还会发傻,唉。”
朔铭觉得气氛有些沉重,就主动帮忙摘菜。
刘晓婉从后面抱住朔铭,抽噎一声:“我应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这种情况要离婚法律都不支持,朔铭也无计可施,转过身在刘晓婉额头上轻吻一下:“你闭上眼睛。”
“怎么?有礼物?”刘晓婉狡黠的四下看了一圈。
朔铭把刘晓婉拉到卧室,从窗帘后拿出准备好的玫瑰花。
刘晓婉先是闻到香味,睁开眼看到花忍不住笑了。他已经不知多久没收到礼物了,嘴上却说:“你们男人能不能有点创意,这么老套的桥段斗被用烂了。不过我挺喜欢。谢谢你。”
“那你怎么谢我?”朔铭搂住刘晓婉的小蛮腰。
“你想我怎么谢?”刘晓婉媚笑着,眼睛眯成月牙,满满的情意:“要不我先做饭给你吃吧。”
极品包工头 第四十一章 出事了
听到朔铭手机铃声依然是这个,想到上次的糗样,刘晓婉笑弯腰。
朔铭自然也是莫名的尴尬,真想干脆把手机摔了得了。不过现在朔铭有另一个选择,那就是用另外一种方式占领制高点。喜欢摔东西的人是无能的,男人嘛,就应该大杀四方。
刘晓婉摆出一个极为诱惑的姿势,对朔铭勾勾手指,嘴里轻声吟唱当下流行的曲调:“来啊,快活啊……”
朔铭看了眼手机,有看看刘晓婉。咬着牙不做理会。
电话铃声终于不响了,可紧接着,王兆宁又打过来。朔铭听了心烦对刘晓婉说:“妖精,你给老衲等着,待洒家处理完俗事再来收你。”
“那我就等着,就会卖嘴。”刘晓婉咯咯笑着。
朔铭当了一段时间的和尚,见了刘晓婉就有些急切,一手接起电话没好气的对王兆宁说:“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知不知道你正在耽误老子大事。”
“朔铭,工地……出事了……”王兆宁气喘吁吁,一句话被他说成几段。
朔铭一惊,一般的小事王兆宁不会这么激动,心里刚升腾起来的小火苗顿时被一盆凉水浇透:“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慢慢说。”
“有个工人脑溢血,应该是救不活了。”王兆宁大喘了几口气。
“脑溢血?”朔铭皱皱眉,看看时间:“现在已经散工了,按理说工人已经走了,他病死关我蛋疼,找殡仪馆拉走不就行了?”
“他在工地上出的事。”王兆宁说:“现在对方家里来人了,正在这闹呢,范宇光一个人控制不住局面,他正在打电话叫人,我怕出大事就给你打个电话。”
朔铭皱皱眉,如果对方是在工地上做工出的事甲方乙方有推卸不掉的责任,即便是病了,也会有次要责任,关键点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段发的病。
王兆宁没听到朔铭回话,又说:“而且这个人已经69岁了。我怕事情闹大不好收拾。”
法律规定,土建活不能雇佣超过退休年龄的人,可现在这社会年轻人谁愿意出这份苦力,招工很难,所以工地上出现老年人再正常不过,而且数量不少。一般都会隐瞒年龄,可一旦出事年龄就会成为大问题。
“好,你等着,我这就去。”朔铭挂断电话一屁股坐在床上。
“怎么了?”刘晓婉见朔铭像霜打的茄子关切的问。
朔铭起身:“我得去趟工地,出事了。”
朔铭把知道的情况对刘晓婉说了,换来一道幽怨的眼神。不过刘晓婉是监理,知道此事的严重程度,对朔铭说:“需要我去吗?”
“你?”朔铭想了想:“还是算了,你是监理,你去了是代表甲方更不好收拾。”
朔铭不是没想过刘晓婉去,毕竟他是监理,按理说应该出现。可一旦刘晓婉出现很多事就不是自己能把控的了。首先他一个女人,如果被情绪激动的家属围上怎么办。其次,这个事还应该私了,甲方不应该有人出面,如果闹大赔偿款不会是个小数目,而且极有可能会影响工期。
朔铭立即动身,一边开车一边给范宇光去了个电话。范宇光说:“现在的情况不大好,我也不能用强,只能多安排人稳住。带头闹事的是魏虎,这孙子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魏虎?”朔铭一愣:“这事与他有什么关系?”
“听说死的这个人是他一个什么叔叔,没儿子,魏虎就成了他的继承人。”范宇光骂了一句又说:“等这事过了看我怎么收拾这孙子,在老子面前耍大刀,活的不耐烦了。”
“已经死了?”朔铭说:“你先别冲动,事情别闹大了。”
朔铭不是圣人,他要关心的只有自己的利益。如果那个人死了比半死不活的要好。死个人赔偿多少钱都是有标准的,如果没死那就不好说了,在医院躺上一年半载医药费诊疗费绝对是个恐怖的数字,而且依然要赔偿。正因为此,才会有汽车撞人之后回头碾压的事发生,工地上出现这个事,与汽车撞人还有一定的共通之处。
挂了电话,朔铭就寻思,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朔铭又拿出电话打给王兆宁,电话接通后传来哄乱的争吵声,朔铭问:“死的这个人属于哪部分的?是谁的工人。”
王兆宁说:“是咱们的,沟渠挖的差不多了,我就安排人准备做护坡修筑涵洞,配套工程也要跟上,所以就多找了些人。”
“不对啊。”朔铭奇怪:“你是按照我给你的那几个联系方式让工头找的人?”
得到王兆宁的肯定答复之后朔铭又问:“他们可是百里开外的人,怎么会有当地的工人,这是怎么回事?”
“这我也不清楚,工头找的人能干活就行了,我问那么多干啥?”王兆宁显然没有处理这些事的经验,问朔铭现在怎么办。
可朔铭也没什么经验,都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也只能等自己去了再想辙。
朔铭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了,其中肯定有什么问题,可他也想不出头绪,只能去了问问工头才知道。
天早就黑了,工地上却灯火通明,原本拉土方的货车这个时间不会停工,基本都是轮班制24小时加班加点的干,而此时所有人都停了,乌泱泱的一群人围在那看热闹。
朔铭挤进人群看到一张白布盖着一具尸体,魏虎跪在那嚎啕大哭却没有一滴眼泪,在他周围全都是情绪激愤的村民,有几人朔铭接触过,应该都是大王庄的。
魏虎在大王庄的名声很臭,朔铭在那做肃清河道工程的时候早有耳闻,根据魏虎的人品,他的叔叔死了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来哭丧,不看笑话放几挂鞭炮就不错了。
王兆宁第一个看到朔铭,转过人群小跑过来:“朔铭,现在怎么办,魏虎说不给个说法就要在这停尸开灵堂。”
听到这句话朔铭突然笑了,理由只有一个,魏虎是冲着钱来的,而且可能早就计划好要多少钱了。只要满足魏虎的要求,那就什么事没有,不然按照魏虎的处事风格肯定会越闹越大。
朔铭觉得这件事就像早有预谋一样,可魏虎不可能知道这个老头什么时候死。
朔铭说:“你去把工头找来我问他几个问题,嗯,就去指挥部那,别让别人看见了。”
朔铭转身走出人群,绕了一圈才到指挥部的帐篷旁。
帐篷旁黑漆漆的,蛐蛐叫个不停,朔铭点上一支烟冷眼看着远处哭丧的魏虎。
一个人影摸上来:“老板,你找我?”
“我想问问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跟着你做工?”朔铭狠狠的吸着烟,盯着工头的双眼。
工头说:“那天我们刚来,王经理(王兆宁)安排我们放线准备护坡。这个老头说想找活干,问我要不要人。我本来不想要的,一看他瘦不拉几的就不是个能干的人,可他说每天只要五十块钱,只给我们打下手,我贪便宜所以就要了。”
“你刚来那天?”朔铭这几天都不在工地上,就问是哪天。工头说:“我们已经来了几天了,因为河道里有大石头暂时干不了,而且石料也没到,所以就在工棚里歇了两天。”
朔铭略作寻思,又问:“有人到工地上偷挖掘机的油这事你知道吧?”
工头点头说知道,朔铭又说:“是这个老头来之后的事还是之前的?”
“之后。”工头突然想起什么一拍手:“下面哭丧的这个人就是哪天被抓的小偷,他说认识你所以就给放了,那天晚上我还看见老驴头了,哦,就是死这个,他也来工地了,不知道是不是一起来偷东西的。”
朔铭已经把大致的经过捋顺明白了,魏虎让老驴头打入工地内部做内应,然后趁着夜色偷油。这一次不知道老驴头来工地偷了什么东西一激动犯病了,如果是这样整个事就能说得通了。
可这个答案没法明说老驴头的死与工地无关,魏虎也绝不会承认。总之一句话,老驴头是在工地上出的事,甲方乙方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朔铭又点上一支烟,盘算着怎么解决。这时下面的人群乱成一片,好像两个人打起来了。
朔铭把烟头一扔,快速跑下去,这时候千万不能再出事,打坏人激起民变就更糟了,到时候谁也捂不住。
人群中打架的是魏虎与范宇光,战斗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魏虎就被范宇光踩在脚下。
朔铭也是打小习武的人,自认为收拾外强中干的魏虎不在话下,可要让魏虎趴下怎么也得几分钟时间,而且绝不会这么举重若轻,朔铭对范宇光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这个人武力值超高。
人群立即分成三波,一波是吃瓜群众,见打起来了立即逃出很远以免被波及。一波是大王庄的人,嘴里不干不净的大声骂着却没人敢上前帮忙。剩下的人自然是范宇光找来助拳的小流氓。
之前人群乱哄哄的没人注意朔铭,这次朔铭一出现立即就成了焦点。躺在地上嘴角流血的魏虎大声叫嚷:“我叔死在工地上你们还打人,这事没完。朔铭,你来了正好,有本事就让你这只狗打死我,不然咱就法庭上见。”
极品包工头 第四十二章这事麻烦了
“法庭上见?”朔铭诡笑一声:“你真打算上法院?那我是不是应该报警把你抓走,你猜猜你偷的那些东西值多少钱,又能判多少年?这个老头死了,就算你能得到赔偿,你觉得有生之年能从监狱出来花这笔钱?”
其实朔铭没什么底气,只是强装镇定而已,并且拿不准魏虎偷了什么东西。朔铭给王兆宁使个眼色,后者会意立即派人在工地四周寻找,希望能找到点东西。只要有赃物也就又了谈判的筹码。
“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偷东西了?”魏虎的神色明显带有一丝慌乱,朔铭心里一喜,希望他偷的东西价值巨大。
“你个小瘪三,前两天不是老子抓的你?”范宇光狠狠踩上一脚,魏虎疼的哇哇大叫。
“我就没偷,你有证据么?我叔在工地上死了,你们不管反倒诬陷我偷东西,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魏虎真怕了范宇光的拳头,用脚蹬着地拼命向后退,就是一个泼皮无赖。
“那好。”朔铭知道,要先解决死人的事,无论走到哪,死者为大。就是通过法律途径也一样,而且作为死者家属也会被舆论所同情,朔铭走到魏虎身前蹲下身:“你想要多少?”
魏虎眼珠乱转,并没立即回答。大王庄的一个村民嚷嚷道:“一百万,如果不给钱我们就在这开灵堂,看看有没有人管。”
这时王兆宁跑过来,对朔铭耳语道:“那边土堆后有些钢管,应该是这帮人偷的。不过不多,只有百十根。”
“这么少?”朔铭嘀咕一句。百十根钢管一共才几个钱,说破天也就万把块钱。这种数额就算报了警也只是拘留教育为主,完全不能形成威慑力。朔铭觉得有点头大,难道真要赔偿一百万?
朔铭不甘心,而且他现在也拿不出这么多钱赔偿。所以只有一条路,拖。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只能公了,按照赔偿标准这种情况也不需要赔偿这么多,顶天了五十万,毕竟老驴头是生病不是事故。
“这样。”朔铭说:“赔偿肯定是要赔的,但一百万肯定不可能,而且我现在也拿不出这么多钱。你们先把尸体抬走,这几天我凑凑钱,行吗?”
“不行。”魏虎得寸进尺,见朔铭口气软了立即蹭鼻子上脸:“我今天就要钱,不然就不走了。”
朔铭冷笑一声:“真的?”
“必须现在给钱。”魏虎很坚决,抽抽鼻子转过头对着尸体又是一顿大嚎。但这次他真的流眼泪了,不过不是伤心而是被范宇光打伤了疼的。
朔铭没辙了,走到一旁想了想,现在能帮他的只有翁翠彤,只要这个区长出面问题肯定好解决,只是朔铭不想求他,真怕翁翠彤用这个要挟他去暖床。
可此刻的形势容不得他多想,只能拿出电话纠结着播出去。
“朔铭?”接了电话翁翠彤很惊喜,因为她正要给朔铭打电话。
“翁区长,工地上出了点状况,你看能不能帮帮忙……”朔铭言简意赅的把老驴头的死说了,并且把自己的推断一起说了。
翁翠彤一听不是朔铭想她了还有点不高兴,但很快就镇定下来。引黄工程是个大政绩,翁翠彤早就在活动关系,只要引黄工程顺利完工,政绩到手调到市政府工作也就不难,此时引黄工程的施工现场出现人民官司他肯定有推卸不掉的责任。如果是平时还好说,正巧赶在他即将调任的档口,一个处理不好对她的负面影响可是致命的。
想了想,翁翠彤说:“你的推断有什么证据吗?你也知道,现在什么都不讲,只要有证据活的也是死的。”
朔铭哪有什么证据,无奈的把钢管的事说了,翁翠彤说:“你安抚住,我这就让人赶过去。”
挂了电话,朔铭让范宇光的人撤远点,眼巴巴的看着魏虎等人在那哭。
十多分钟,工地上驶进几辆警车,朔铭吓了一跳,心说完蛋了,翁翠彤这死娘们是要抛弃他。这时候这事见光了赔偿是肯定了,事情没解决之前六标段肯定是停工整改。如果因为这事延误了工期那他就赔大发了。
朔铭死的心都有了,只好硬着头皮迎上去,拿出兜里的烟准备递上一根先说几句好话。
车上的民警下车压根不搭理朔铭,一个中年警察走到魏虎身前:“你是魏虎?”
“啊,是我。李警官,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叔死了,他们还冤枉我偷东西,你可是我见过的最好的警察了……”魏虎认识李警官,立即一把鼻涕一把泪,见了亲爹一样抱着警察裤腿悲痛万分痛哭流涕,一脸的鼻涕血水全都抹到警察身上。
李警官一脚踢开魏虎,恶心的看了眼裤子,对身后的警察说:“先拷上带走。”
“什么?”魏虎顿时不哭了,擦了把鼻涕难以置信的看着李警官:“是我叔死了,你们怎么抓我?”
“你叔死了自然有人为他主持公道,你现在跟我走一趟,法律为你主持公道。”李警官又对大王庄的村民说:“都散了,难道还想让我请你们喝茶?”
警察一句话比朔铭磨破嘴皮子都管用,立即就有几个意志不坚定的人向后退,这些村民聚众闹事可以,一旦见警察抓人跑得比谁都快。
一个警察凑到李警官面前说了几句,后者点点头看了朔铭一眼,也没说什么转身带着魏虎上了警车。
这个警察朔铭认识,见过一面,而且还在大王庄,好像名字叫张怀。
张怀拿着一个本子走向朔铭:“朔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张怀非常客气,朔铭也就顺坡下驴递上一支烟问问情况。张怀呵呵一笑,看了眼四处转悠的另外几个警察:“一会我会安排人先把尸体送到殡仪馆,工地上的事我们管不了,至于魏虎,呵呵,他就麻烦了。你放心,不会让他出来的。”
朔铭还是第一次做笔录,就是把事情经过说清楚。
笔录做完灵车也就到了,张怀安排了两个年轻警察跟车把尸体送往殡仪馆,又对朔铭说:“明天你去趟刑警队,李警官那也要做一份笔录。”
这一套朔铭算是老司机,李警官一定是想交好自己也好从中得到些好处,并不是真要去做笔录。而且笔录没听说要做两份的,不过这些都是小事,只要能对自己有利就好。
谢过张怀的关照,朔铭表示出想要请他吃饭的意思,张怀临走时说:“看看李警官什么意思吧。”
工地上变得冷清,大部分人都走了,夜班的货车司机也开始忙起来,朔铭也就没有待下去的必要。
朔铭刚上车,王兆宁跟上来说:“我在大王庄有亲戚,你说我要不要打听打听?”
朔铭说:“那感情好,我觉得蹊跷,魏虎这个人我接触过,不是什么好东西,大王庄的人没理由跟他一起来哭丧。”
开出去没多远,朔铭接到贺美琦的电话,阴霾的心情也好了许多,想想也是,好多天没联系贺美琦了。
贺美琦说:“朔铭,你明天忙吗?”
“怎么?要请我吃饭?”朔铭玩笑道。
“嗯,那有什么不行的。我明天休息,如果你有时间就陪我一起去趟二姨家。”
“我不能确定。”朔铭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毕竟工地上刚出这种事,真怕抽不开身:“我明天一早给你消息吧。”
断了电话,翁翠彤立即就打进来,朔铭也是头大,接起来艰难的叫了声翠彤。
翁翠彤问朔铭能不能去他那,朔铭也想知道这件事怎么才能收场也就答应了。
到了牧歌小区外,朔铭停下车抽了支烟这才上楼。看了眼刘晓婉家的窗户,依然亮着灯叹口气自语道:还是先卖身吧,我他娘的就这命。
翁翠彤正在家敷面膜,一张脸搞的煞白煞白的。打开门先让朔铭进门,随即抱住他说:“我不打电话给你是不是再就不来了?”
“哪有,我这不是忙吗?”朔铭只能敷衍。
“我见过的男人多了,都没良心。”翁翠彤幽怨的看着朔铭,转身给他倒了杯茶问老驴头到底是怎么死的。
朔铭说:“我去的时候已经凉了,我也没看,他们说应该是脑溢血。”
“这件事倒好办,用不着赔偿多少,你先不用管,先磨磨那个人的耐性。”翁翠彤漫不经心的说着,双手弹着脸上的面膜。
朔铭没说话,看来破财是免不了了,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这事。
翁翠彤把面膜揭下来扔掉,从身后抱住朔铭:“你先去洗澡。”
朔铭问:“你觉得大约需要赔偿多少?”
“要洗得干净点,别偷懒简单一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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