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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包工头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心跳畅想
朔铭在石坑待了一会,也没见范宇光回来,却意外的接到了郭天成的电话。
朔铭接起电话:“你小子没死?”
“身上的伤好了,心伤难好啊。”郭天成说:“我今天下午就到明山市区,你打算请我玩玩?”
“你小子现在有钱,是不是该还我吃大户了?”朔铭开玩笑,兄弟在一起谁请谁都无所谓。
以前觉得一起扛过枪的交情够铁,经历了一些事朔铭发现,如今与郭天成的关系不是请兄弟胜似亲兄弟,一起患过难,就产生一种难以明言的感情。
朔铭给郝笑去了电话,说晚上不回去了,郝笑依旧是淡淡的回复一句好。
放下电话,朔铭就去了市区。郝笑拿着手机发呆,一手摸着肚子,心里五味杂陈。
朔铭什么脾性郝笑知道,在她看来朔铭多半是要睡在另一个女人那。郝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期望的生活不过是相夫教子,有一个温暖的家,有一个孩子,丈夫回来也会陪着自己说话聊天,过最朴实宁静的生活。这些朔铭基本不能满足郝笑,时常应酬郝笑说不出什么,朔铭也是在为这个家拼搏。可哪个女人受得了朔铭这样隔三差五的夜不归宿,甚至一连几天时间都不露面。
郝笑觉得这个家就是朔铭的旅馆,需要安静的休息时回来,郝笑给他最安静的港湾,静了几天又会离开去了另一个女人身边。
朔铭有几个女人郝笑不知道,也从没想着去探寻,这对郝笑来说是一种刺激,曾经郝笑一直规避这个话题,也总是让自己不去多想,时间久了,就会磨光一个人的忍耐,对朔铭也带有很大的情绪。但郝笑不喜欢吵闹,也不会大动肝火的质问朔铭。郝笑聪明,从不多说,可这些不快一直积攒在心里,有点喘不过气来。白茹雪怀着朔念君的时候郝笑还没在朔铭身边,两人更没什么关系,这个孩子郝笑可以装作不在乎,就像朔铭离过婚带个孩子一样,既然自己选择了那就不要后悔。可以后呢?郝笑揉揉额头,说不定哪天朔铭又会弄出同样的事,到时候郝笑如何自处,又如何处理这个关系。郝笑是认那个孩子还是不认。
朔铭把这一切的心理压力全都压在郝笑身上却不自知,更不知道收敛,这方面,女人的容忍一贯的助长男人的放肆。郝笑不想忍了,可又能怎么样?郝笑摸摸自己的肚子,如今已经有一个种子在发芽,就在几天前郝笑还很兴奋,这是与朔铭爱的结晶,可兴奋之余郝笑冷静下来又有些不知所措。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结了婚朔铭就能安分守己的在家守着自己与孩子?郝笑可以容忍朔念君的存在,此时的郝笑甚至巴不得贺美琦与自己生活在一起,至少不会出现不三不四的女人与朔铭不清不楚。郝笑很迷茫,甚至不知道这个孩子来的是对还是不对。或许,或许郝笑与朔铭的相识相恋都是个错误。其实从最初郝笑就钻牛角尖,朔铭真的适合自己吗?
郝笑不知道,抚摸着肚子茫然的看着窗外。快要结婚了,还有不到半年,郝笑一直致力于准备这件事,就在刚才还在想定一件什么款式的婚纱,让自己以最漂亮的样子嫁给这个深爱的男人。可朔铭打电话来说晚上不回家的时候,郝笑突然觉得,这一份爱需要自己扛起太多的忧愁与孤独。如果孩子出生,朔铭安不下心继续在外面疯玩,郝笑怎么办?自己一个人默默的带着孩子还要忍受朔铭的不忠?
迷雾一般的迷茫……





极品包工头 第六百九十五章兄弟再相见
明山市地域不小,郭天成从下面的区县到市区要坐半个多小时的车。
在汽车站接了郭天成,朔铭上下打量几眼。郭天成变了,有了钱就是不同。一身衣服裁剪得体,一看就是正规商场的行货,脚上也蹬着能当镜子照的皮鞋,小寸头就像刚淋过雨,像个刺猬。右手上有一处杂乱的伤疤,当时的烟灰缸碎裂一直被郭天成攥在手里,郭天成的手受伤不轻。
“我都差点没认出来,要不是你这眼神比较猥琐我还以为这站着一个归国华侨。”朔铭上前开玩笑。
“比不了某些人啊。”郭天成说:“怎么着?糜仙醉一日游?”
“你请客?”朔铭打趣,不想去糜仙醉放纵。那种肉体满足灵魂空虚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在去之前会有种心潮澎湃的感觉,从糜仙醉出来朔铭又会觉得很空虚甚至有点恶心。
郭天成才不上当,若他说请客朔铭会毫不犹豫的让他请了。郭天成说:“我可是代表贫下中农来吃大户打土豪的,哪能就地反水与阶级敌人钻到一个战壕里。你以为我没有阶级立场吗?”
开几句玩笑,朔铭说:“怎么?发达了故意来请我?”
“哎,咱不带这样的,兄弟之间不好谈钱。”郭天成点上一支烟,朔铭一瞧,这人有钱就装逼,就这盒烟零售可是四十多的,真好抽吗?朔铭可是认真研究过,烟丝中可是夹着卫生纸的,他娘的,没准还是用过的。见朔铭没什么觉悟,郭天成捶了朔铭一拳:“看把你吓得,今天不用你请客,有孟梁呢。”
朔铭惊讶:“孟梁?他结婚我们份子钱可都没给,难道他还能赏你几个?”
“孟梁前几天就回明山市了,这两天一直带着媳妇四处转呢,估计是拜访长辈什么的。”郭天成说:“今天晚上他请客。”
朔铭恍然,孟梁结婚不在明山市也是没办法,结了婚怎么也要带老婆回来一趟,朔铭可没在婚礼上见到孟梁的长辈,当时就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孟梁这倒插门是认真的。
朔铭说:“约的几点?怎么每次老子都没有一点消息,你们两个狼狈为奸没一次能提前想到老子。”
在汽车站外面站着也不是事,两人上了朔铭的车。郭天成出身草根,对车倒是挺有研究,虽说达不到发烧友的级别,但对各种常见车型还是非常了解。看到朔铭的车就倒抽一口凉气,等上了车就怕自己的屁股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弄花了车一样,小心翼翼的坐好:“朔铭,你小子不声不响的换了辆这么好的车?社会的蛀虫,资本家的嘴脸暴露无遗啊。”
朔铭无奈,摊摊手说:“邢大小姐给了你一百万,你爽吗?”
“那是我应得的。”郭天成与朔铭是一路人,不然也尿不到一个壶里,对救人本就没什么觉悟,既然救了人就应该拿到好处,理所应当。
朔铭说:“邢大小姐可没给我一百万支票,而是给了我这么一辆车。如果你喜欢,车是你的你那些钱归我,咋样?”
“你这车已经开过了,二手货不值钱了。”郭天成眨眨眼,狡辩说。郭天成眼珠溜圆就像个精明的小老鼠,要一台车有屁用,还得奔死奔活的养活这台车,钱在自己手里可是能生钱的。
“别他么的装。”朔铭白他一眼:“钱到你兜里估计花的也快,你现在手里还有一百万?”
“小看人了啊。”郭天成嘿嘿笑:“有孟梁帮我说话,搞定三个歹徒我得了二十万呢。哈哈,老子现在是百万富翁。”
随即郭天成收住笑容:“跟你这种资本家比我还是贫下中农,所以要坚定不移的站好队伍,立场问题不能乱,打土豪劣绅要当成事业,而且我要发扬光大一直干到死。”
朔铭给孟梁去个电话,这小子接听倒快,寒暄几句就给朔铭一个地址,说一会就到,这次三兄弟一定要喝高兴了。
孟梁给的地方是市区一家极为上档次的酒店,看门脸没什么,里面的装修在明山市算得上首屈一指的豪华。价钱自然也贵的离谱,听说还有什么背景,许多达官显贵都喜欢到这吃饭,装逼呗,谁在乎这顿饭钱,似乎到这吃饭就彰显高等人一样。
对这种高档的地方,朔铭很少来,自己不舍得花这份钱,嘴里还会不干不净的说一些葡萄酸的话。
停车场的保安也有眼力劲,见朔铭的车够档次,挺胸抬头收腹提臀一气呵成,穿着大头皮鞋的双脚猛的一并,啪一声很标准的敬个礼放行。
找到孟梁定的房间,一进门这小子已经抽着烟等着朔铭两个了。
朔铭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敲敲桌子:“孟大领导,不带这样的,你今天请客下午才告诉我?”
“能通知你一声就不错了。”孟梁给朔铭填上茶:“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间有空,我现在可是大忙人。”
朔铭无语,郭天成说:“赶紧,算算时间你也应该回来了,我从前几天就没吃饭,就等着吃大户这一顿呢。我打算以后半年看见油水大的东西就犯恶心,咱说好了,一定要上好菜啊。”
几人一起笑,想起曾经围着一块钱的花生米每个人喝一斤白酒的时候。那时候的劣质白酒倍香,可不是现在的好酒能比的,喝的不是酒,是感情。
孟梁早就把菜点好了,不过此时桌上围着圈是几个开胃小菜,小咸菜,辣白菜,还有小饼干糖果……
孟梁把房间里的服务员打发走,三个人喝酒让一个娘们围着伺候还不舒服。孟梁从身后拿过一瓶酒,拧开就给两人倒上,另一只手指着面前的几个小蝶:“今天不醉不归啊。你看,菜都上齐了,就这些菜,酒管够。”
朔铭夹着小饼干垫个底,酒到杯干,三个人什么没吃先喝了一两多高度白酒。酒精就像燃起一团火焰,顺着喉咙一路向下,火辣辣的,到达胃部还有轻微的烧灼感,有点疼,但朔铭不在乎,与孟梁喝酒图的是高兴。
孟梁看了眼郭天成:“你这头让狗舔了?你家养的是哈巴狗吧?”
再把酒倒上,这时候才开始上菜,朔铭压住酒气,看了眼郭天成:“天成,上次孟梁说空军学校算是咱俩的,可你怎么也应该露个脸帮我管管工地什么的,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拿钱不合适吧?”
朔铭这么说有几重意思。第一就是在孟梁面前把位置说好,活是自己干的,到时候分钱少分给郭天成一点也是理所应当,不是兄弟不仗义,而是多劳多得。第二就是想把郭天成从地里刨食的农村拉出来,不见得要跟朔铭干,最少找一份挣钱的事,手里是有一百万,可这钱总有花光的时候,这是提携自己兄弟显得仗义。第三朔铭还想提一句,看孟梁能不能再给两兄弟搞点实惠的事,要挣钱一起,要发财大家都有份。孟梁老丈人是做大生意的,有建筑工程要做就交给朔铭二人,你好我好的事,大家都有实惠。当然朔铭也不能值占便宜,建筑方面朔铭可以拉着郭天成做孟梁的代理人,只要孟梁提供工程,剩下的就等着分钱。
“你给我多少我就拿着,你也知道,包工头的活我干不了。”郭天成听明白了,没开玩笑。
孟梁打个哈哈:“你们搞不搞基跟我没关系啊,自己被窝里商量去。”
朔铭沉默,也知道孟梁不方便答应什么,毕竟刚与梦溪瑶结婚,别说接老丈人的商业王国,就是涉入其中还没沾点皮毛,而且朔铭也看得出来,孟梁的志气不在经商,而是想当兵。
被孟梁二人这么回答朔铭略显尴尬,似乎只有自己是功利主义者。吃了几口菜,朔铭转移话题说:“老班长,你结婚头一天到底是什么情况?”
“对啊,我也一直想问呢,之前一直没坐下来,也不好张嘴。”郭天成也伸长了脑袋,一脸好奇的看着孟梁。
孟梁说:“这事大了,没看报纸都没什么消息?”
“说说。”朔铭吃着菜,嘴里含含糊糊的说。
“那天那六个都当过兵,具体的事我说不清楚,也只知道一个大概。”孟梁说:“他们啊与一个河省的领导有仇,什么仇不知道,反正不共戴天了,不要命的就想弄死他。也是凑巧,那个领导去参加我的婚礼,提前一天到了只能安排在那个酒店。”
说到这孟梁不说了,看了眼房门方向。只要不见报的东西最好少谈论,尤其是孟梁这种有一定背景的人,极有可能谈论了不应该说的事,或者表达了什么观点就会惹祸上身,朔铭懂这个,但这里之后三人在场,能出什么事。
孟梁最终还是说了,把嗓音压得很低:“那个领导被一枪爆头了。”
“这么狠。”朔铭心有余悸,就在当时朔铭还琢磨着怎么抢对方手里的铁疙瘩呢,还好没真动手,一旦当时冲动了现在自己的坟头估计长草了。
郭天成比朔铭冲动的多,满脑子都是几十万的奖金。可这小子没心没肺的吃着正欢,丝毫没有后怕的意思。郭天成说:“肯定是人渣,该杀。”
孟梁说:“我听小道消息说,那个领导真是做了人神共愤的事,事后从他家里搜出大量现金,整整一堵墙,钱堆起来的墙,我滴个乖乖。”
朔铭也哂笑活该,孟梁做个手势:“行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以后都不要说了啊。”




极品包工头 第六百九十六章被讹
当年当兵的事后是有禁酒令的,平日里不敢喝酒。后来能喝酒了也就各奔东西了。三人菜没吃多少,酒倒是喝了个透,喝得差不多了,三个人就像三个不倒翁,嘴里的话也都没边的跑火车。小母牛排队走,一个牛逼接一个牛逼啊。
摇摇晃晃出门的时候已经午夜,路上都没行人了,吃饭的食客早就去进行下一场,差不多整个饭店就剩下朔铭三人与服务员了,朔铭与郭天成勾肩搭背的,孟连则大着舌头到吧台结账。
吹着凉风,朔铭觉得酒意更浓了,郭天成几次三番的要与朔铭一起去找姑娘都被拒绝了。朔铭说:“你小子不是结婚了吗?孩子也有了吧,怎么还总想着在外面找姑娘,难道家里的是头母猪?”
“嗨,跟你闹着玩呢。”郭天成说:“当兵之前我爹就给我说了门亲事,拖着没办事我去当兵了。等回来的时候他娘的正好赶上喝姑娘的喜酒,从那时候起我也就没想着找,复原的钱给老爹看病差不多花光了。兄弟,知道我为什么红眼珠子要挣钱吗?没钱谁都瞧不起你。我当兵的时候就经常写信,你们都知道。后来我说被人甩了我怕被人瞧不起,所以就没说,还说自己有老婆孩子了。”
朔铭无语,贫贱夫妻百事哀啊,男人有钱家里的女人能容忍你的缺点,你要没本事挣钱,家里的狗都琢磨着去别人家蹭饭吃。
郭天成说:“你知道我拿了这一百多万回去发生了什么吗?”
“咋?那女人求着你要她?”朔铭呵呵笑:“她不结婚了么?”
“我回村里,给老爹翻新了房子,跟别墅没法比,至少在村里是最好的房子了。”郭天成就散穿上好衣服举手投足也是农民工的气质,拍拍屁股在台阶上坐下:“她去找我借钱,我生气不借,他要陪我睡觉,只要我愿意借给她,借种都行了。”
听了郭天成的事朔铭想到了田佳,觉得有些错乱,这个世界是怎么了?是自己脱节了还是别人太现实。朔铭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唯利是图的人,可有些人却不择手段。
朔铭问:“她要钱干啥?”
“给那个不中用的男人看病,出了车祸,人跑了找不着了。”郭天成笑,幸灾乐祸。
就在刚才朔铭还瞧不起那个女人,此时却突然有种肃然起敬的感觉。若这个女人是为了自己,那没什么说的。可这个女人是为了她的男人,不惜丢了自己的名节。看得出来,郭天成喜欢那个女人,而且还有点刻骨铭心的意思,不然也不会动这么大的肝火。那个女人也是看准了这一点,这才求到郭天成头上。朔铭只能说这个女人的爱真是无私的,趟上这种男人,很多女人的做法是收拾行李回娘家,过不下去了离婚再找别的男人,谁也说不出什么。这个女人却要用自己的身体为男人换治病的钱,男人病好了,自己成了残花败柳,男人如果知道了岂能再要她,朔铭只能说这是一个愿意付出的可悲女人。
朔铭也没瞧不起郭天成,或许是因为战友之情,朔铭甚至有点理解郭天成这种幸灾乐祸。想当年当兵回来自己的女朋友成了别人的老婆,什么心情,郭天成能不恨?从郭天成的角度想想,既爱又恨,很扭曲纠结的心理吧。
朔铭拿出烟点上,递给郭天成一支:“你借了?”
“你倒不如问我睡没睡她。”郭天成点上烟,笑了笑:“让你失望了,我没要她,当时我竟然他么的不舍得。我要是睡了她这辈子就完了,我真贱,都这时候了竟然还关心她。。”
刀子嘴豆腐心,郭天成这跌宕起伏的话也真是没谁了。朔铭说:“钱给她了吧,给了多少?”
郭天成肯定给钱了,这个钱拿出手的时候就知道,再也拿不回来,也没想着要回来。而且郭天成花了这笔钱只买了一个心安,或者说为自己的感情买了一次单,爱她就希望她好,而不是一味的占有。
“她要了十五万,我给了二十万。”郭天成仰起头,看着朔铭一脸的惨笑:“我是不是挺蠢的,她悔婚把我玩了,我还给她钱。”
“你是挺蠢的。”朔铭呵呵笑。这时候朔铭能说什么呢?夸耀郭天成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太矫情朔铭还说不出这些话。说郭天成应该把那个女人睡了?可在朔铭的心理无论是郭天成还是那个女人都值得尊敬。人活一世最终的结局都是一具枯骨,唯心而已。选择了自己对的,不让自己后悔的决定,足够了。
“你也这么觉得?”郭天成哈哈笑,随即大咳,差点吐出来,缓了好一阵才说:“好久没喝这么多了,我记得以前你喝不过我的,这两年肾功能好了?”
“那是肝功能好不好?”朔铭踢了郭天成一脚,抬头看着夜景:“现在想想,这两年没干太多正事,所有的正事似乎与酒都离不开关系。”
郭天成回头看了眼:“娘的,咱俩聊了这么久,孟梁这货怎么还不出来?”
“没准没钱结账,到后厨刷盘子抵债去了。”朔铭开玩笑:“我们再等会,没准老板娘看他长得结实让他搓澡抵债。”
“那可以,外面的搓完了里面的搓搓。”郭天成嘿嘿坏笑。
一支烟抽完,朔铭把烟蒂随手扔了。也不是朔铭太没素质,国人的烟头基本都是这么仍的,尤其是朔铭在工地上习惯了,随手一扔完事,能踩上一脚搓灭已经是极有素质的表现了。
朔铭说:“走,回头看看去,是不是哪个小姑娘瞎了眼把孟梁堵在墙角壁咚呢。”
“行啊,朔大老板还知道壁咚,说说壁咚了几个?”孟梁咧嘴笑,手指轻弹,烟蒂甩出去很远。
围着旋转门转了半圈,朔铭两人回到大厅,孟梁挺拔的身材依旧站在吧台前,似乎在理论着什么。
“天成,孟梁是不是在谈价钱啊?”朔铭拉住郭天成小声说:“孟梁非要十块弄一次,那姑娘非要说你这么帅给孟梁十块才行。”
“那真是一对贱人了。”郭天成说:“过去看看,是不是没带钱啊?”
朔铭两人走过去:“老班长,怎么回事?”
孟梁回头看了眼,双眼都有点猩红,要揍人的架势,指着吧台的小姑娘说:“娘的,打碎一个杯子,非要说赔一万二。金子做的也没这么贵啊。”
听了孟梁的话,朔铭立即闪现出两个字,讹人。
吧台的收银员轻蔑的笑:“吃不起就不要到这么高档的地方,一个杯子而已,我们这的杯子可都是找大师定制的,你以为是大街上一块钱几个的那种啊?”
三人喝的够多了,朔铭的脑袋还乱哄哄的。听孟梁说话,朔铭有点明白为什么要坑孟梁了。孟梁的口音听起来很杂,带一点明山口音,更多的是河省的口音,还夹杂了一点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就这口音谁也说不准是哪里人,坑他就对了。就孟梁这副嗓音出门,明山的以为是河省过来卖假药的,去了河省还以为是齐省过去卖假套的,反正不像个干正事的人。军人的一身正气?看朔铭三个人从没有过什么正气。不然也不能一丘之貉的搞到一起玩。
按说梦溪瑶的家境一万二也不至于动怒发飙,可朔铭知道孟梁不是个吃软饭的主,就孟梁那点军饷,一万二还真能疼出泪花。
孟连转过身,拍拍桌子:“把你们老板叫来,我倒要听听是哪个大师做的杯子这么金贵。”
“见老板可以。”吧台收银员不咸不淡的说:“先给一万,我就给老板打电话,见不见的看他的心情。我估计啊,你还没那个资格。”
“是吗?”孟梁冷笑,两腿一肩宽,一只手已经握上拳了。朔铭知道,孟梁这是要动手的先兆。
朔铭立即拉住孟梁:“行了,这钱我给了,出来喝顿酒不至于为个杯子上火不是?一会兄弟还想请你换个地方玩呢。”
朔铭真是有点怕,甚至酒也醒了一些,吧台的收银员都能这么嚣张,谁给的胆子,肯定是背后的老板啊。朔铭之前也听过,这里的老板很有背景,有谁谁谁做靠山。这些都不是朔铭这个圈子能接触到的,但朔铭也知道,自己绝对惹不起这些人。到头来一万二一个杯子,一怒之后就变十二万了,而且还得腆着笑脸给人奉上,冲动是魔鬼,何苦呢。
郭天成也觉出不对,赶紧拉住孟梁,开玩笑说:“今天先回去睡觉,你要是气不过咱明天来把这烧了,怎么样,兄弟一定陪着你。”
这些都是安慰话,就想让孟梁别一气之下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如今娶了梦溪瑶,孟梁有点膨胀,军方,商界,政界各个方面孟梁都能找的上人说的上话。出门在外无端端的被人这么坑肯定收不了气不过,但这不是在河省,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怕是鞭长莫及。而且朔铭还想到最重要的一点,孟梁在军方是有职位的,也就是说现在还是个军人,如果闹出什么不好的结果,肯定会影响孟梁的仕途。
朔铭也跟着说:“你要放火,带上我,我明天也跟着来。”
这本是安慰孟梁的话,而且朔铭已经拿出银行卡,但还没递到吧台,就听收银员说:“放火?真的假的,你可吓死我,扬言放火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我倒要看看谁敢。哦,对了,我刚才查了一下,这个杯子不是一万二,是一万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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