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包工头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心跳畅想
朔铭穿上衣服,一股浓浓的烟酒味把自己顶了一跟头,但凤舞珍这没有换洗的衣服,只要硬着头皮穿上,懒得回丰城换,先去医院看望郭天成。
在魏老板的安排下,郭天成住了个高干病房,电视不用说了,房间里竟然连冰箱都有。与郭天成一起当兵几年,连他腚上几个痔疮都知道,也就没什么规矩,看好房间直接推门进去。
房间里郭天成哼哼呀呀的伴随着淅淅索索的声音。朔铭一抬头愣住了,这他娘的是在住院?还以为自己走错门去了糜仙醉。
孟梁侧躺在床上,一个包臀短裙的女人给他揉着腿,另一个晃着胸器的大臀女人撅着身体与郭天成这小子凑在一起对着啃呢。
听到声音,揉腿的女人抬头看了眼,毫不介意朔铭审视的目光继续自己的工作,仿佛还乐在其中。
朔铭清清嗓子,差点把嘴唇咬肿的两人这才分开。女人一看就是经常干这种事,没羞没臊。郭天成老脸一红:“你大爷的,不会敲门?”
“敲了门还有现场直播?”朔铭再次打量两个女人:“魏老板的人?”
刚才还啃郭天成的女人擦擦嘴,揉腿的小短裙说:“是魏老板让我们来服侍郭哥的。”
朔铭见郭天成深陷温柔乡,怪笑说:“什么时候把孩子生了再出院啊,我先走了。”
“哎,朔铭,你也太不仗义了吧?”郭天成说:“来都来了怎么也要陪着老子说会话。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弄的?”
“放心,孟梁吃不了亏。”朔铭头也没回:“出院的时候不用通知我了,车站离医院不远,自己坐车滚蛋。”
刚出医院,朔铭接到范宇华的电话,上来头一句:“你奶奶死了。”
“你奶奶才死了。”朔铭回口大骂。虽然玩笑话说重点朔铭也不生气,虽然朔铭的奶奶真的去世了,可玩笑不能牵累已故的家人,这是开玩笑的规矩。
“你奶奶真死了。”范宇华委屈:“我他么的说的是实话,你骂我干啥?”
朔铭猛地恍然:“张奶奶没了?”
这才两天时间,能吃能喝能睡精神头还挺好的老太太这就没了?朔铭有点接受不了,这人生也太无常了吧?
朔铭没什么悲恸的情绪,毕竟与张奶奶之间也没什么感情,之所以认这个奶奶也是有朔宏德教唆的成分,还没来得及质问朔宏德为什么自己要多个奶奶,张奶奶这就没了。
原本想着回家换衣服的朔铭直接开车去了出租屋。范宇华正在门外抽烟,低垂着头不知想着什么,一旁做保姆的妇女絮絮叨叨的与范宇华谈市论斤,手里捏着几张红钞一脸的不高兴。
朔铭停好车,妇女放弃范宇华找上朔铭:“我伺候的好好的,人是我伺候走的吧,怎么就给这么点钱?”
朔铭问前因后果。原来张奶奶早晨起来吃了顿饭,还没来得及消化就想洗个澡穿上刚买的新衣服。保姆给张奶奶洗了个澡,衣服也给他换上了,原本想着能消停一会收拾一下房间,没成想刚换好衣服张奶奶就那么坐着离开人世。保姆叫了几声觉得不对劲,一探鼻息吓了一跳,接着就给范宇华打了电话。
朔铭进门,张奶奶坐在床上,依旧保持着去世时的姿态,低垂着头看不清面容,怀里还捧着破木盒。朔铭回头问保姆:“老太太没留下什么话?”
“没啊,谁能想到就这么坐着就没了。”保姆低头看了眼手里的钱,眼睛一瞪:“她让我把盒子拿来,说要等你来了交给你,说完这句话就再没动静了。”
朔铭点点头,看着一身新衣的张奶奶,从兜里拿出一叠钱:“这钱你拿着,多谢你照顾了。”
朔铭不知道人是不是真有回光返照,张奶奶临死之前应该是知道自己大限已至。破木盒被张奶奶藏在衣柜下面肯定是有特殊意义的,朔铭不解这一盒子破烂留给自己是什么目的,难道底下藏了两根金条?
看着张奶奶安详的闭着眼,朔铭无喜无悲。若是之前朔铭还会庆幸,张奶奶能分一套房,这时候没了,遗产可就是自己的了。可此时朔铭想到了自己的奶奶,能安详的过完最后一刻,没有太多痛苦的离开或许这是上天给她的最后一份礼物吧。
朔铭做到床边,从张奶奶手里拿过破木盒:“奶奶,我打开看看?”
朔铭打开,木盒里都是些老东西,什么破烂都有,粮票也是一大堆,还有一个油光可鉴的破烂香囊,朔铭不确定,看样子像是一个香囊,不过很脏。朔铭捏了捏,香囊里软绵绵的应该是一团棉花。把一些没有价值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底下躺着一个翠绿的玉镯子。
玉镯通体翠绿,一边有一条淡黄色的纹路,蜿蜒着像一条小蛇,但颜色很淡,不仔细看还不容易注意到。
朔铭懂了,这个玉镯子是张奶奶最值钱的东西,一定要传给自己的儿孙,只是可惜,张奶奶已经成了绝户,朔铭在她最后的弥留之际叫了几声奶奶也算是满足了一个心愿。
拿出玉镯,朔铭说:“这东西我留着,剩下的陪着你好了。”
张奶奶的身体轰然倒下,在朔铭惊异的目光中保持了一个平躺的姿态,面容安详。
从不信鬼神之说的朔铭吓了一跳,这他么的太邪性了。原本还想着草草把张奶奶的后事办了,送进火葬场然后与张奶奶的老头子埋在一起也就完活,如今朔铭不敢这么草率了,一定要风风光光的送张奶奶一家团聚。天知道张奶奶不满意朔铭的“不孝”会不会突然睁开眼吓死朔铭。
极品包工头 第七百章一年就痒
好在丰城这地方对丧礼都比较简单,没有太多的仪式。朔铭作为送终的孙子也只是抱着骨灰盒装模作样的哭几嗓子,人死了,没人哭坟就是断了香火,朔铭用另一种方式继承了张家的香火。
找了家殡葬公司,半天时间就把所有的弄好了。张奶奶也入土为安。朔铭拿着玉镯坐在坟前,认奶奶这件事朔铭赚大发了,玉镯只是一件小礼物,占地赔偿的那套房子还有躲迁费才是大头。临走时朔铭又给张奶奶磕了头,嘴里念叨几句一路走好的话。
虽然不是直系亲属,但丧葬这件事总不会给人带来好心情。朔铭去了之前住的房子那,朔宏德打开门就看到朔铭胳膊上的守孝黑纱:“张老太太没了?”
朔铭进门脱鞋:“老朔啊,你是不是早就算好了张奶奶时日无多?”
“我要有那本事早就掐死你,省的你总气我。”朔宏德转身进屋。
朔铭拿出玉镯:“你看着东西值多少钱?”
“留着吧。”朔宏德看了眼,自然也看不出其中价值。朔宏德说:“你知道老张太太祖上是干什么的吗?”
“倒腾玉镯子的?”
朔宏德说正事,朔铭却开玩笑,朔宏德说:“她祖上是在丰城开当铺的,好东西多着呢。”
“那怎么就这一件了?”朔铭这才感觉有点失望,这个玉镯子再贵也只是一个玉镯子,开当铺的没把宝贝藏到什么地方画个寻宝图什么的?朔铭也没细看那些粮票,该不会其中就有藏宝贝的奥秘吧?
为自己的脑洞大开的想法笑了,朔铭说:“那行,镯子收在你这吧,如今谁戴这个。”
朔铭不是觉得玉镯子不值钱,也不是认为不好,而是觉得死人用过的东西总是心里有点梗,郝笑肚子里怀着孩子,有点晦气。
“自己收着。”朔宏德说:“按照老辈的规矩,这种首饰是要交到媳妇手里的。”
朔铭只好先收起,说:“爸妈,郝笑怀孕了。”
“好事。”朔宏德立即来了精神:“男孩女孩?”
“现在医院也不让查,再说了,这才刚刚知道,还看不出来吧?”朔铭真不想去查,就是提前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如果想要知道,找贺美琦倒是简单,不过朔铭还是想把这份期待一直留到最后。
“晚上让郝笑回来吃饭。”朔铭的母亲从里屋出来,系上围裙就要准备美食。
朔铭想想也是,自从朔宏德办到丰城一家人也没一起吃顿饭。随即打电话给郝笑,可郝笑那边传来的却是晚上要加班,让朔铭他们自己吃。
朔铭无趣的耸耸肩,让母亲别忙活了。站起身:“我这脏衣服穿了一天了,有点难受,回去换身衣服自己将就吃点吧。”
回到家,朔铭洗了澡换了衣服,坐到房间里抽着烟默默的发呆。按理说张奶奶留给自己遗产颇丰高兴才对,可为什么就是高兴不起来,甚至此时还涌现出一点悲悯的情绪。张奶奶是个苦命的女人,让人心疼。
一支烟抽完,看着落进烟灰缸的烟灰,朔铭却没心情吃饭,站起身看看自己的身材,是该锻炼锻炼身体了。
朔铭知道自己懒,而且也一直纵容自己懒。小时候练武是朔宏德逼的,到了部队练武是训练要求,而且朔铭能打也给领导长脸。从部队回来,朔铭就彻底的懒下来,如今下叉都不是那么溜了,动作幅度大了还会扯着蛋。
搞定两个小混混还行,再危险点的事朔铭就办不了了。在聚鲜小厨遇袭的那次,如果朔铭的功夫没撂下恐怕不会被追着到处跑吧,自然也不会受伤。以往的身手朔铭还是有信心办掉两人而且让他们跑不了。救宁蝴蝶的那次,朔铭再一次觉得自己功夫退化,甚至有点老态,练武的人一旦停止继续锻炼,很快就能觉得自己身体机能大不如前。救邢璇那次,朔铭刚起身腿麻摔倒,这在以前自己都能笑掉大牙,后来也是投机取巧,让郭天成顶枪自己打游击。最后抓匕首的那一下可是彻彻底底的证明自己退化了。昨晚上,朔铭有些胆怯,放在当兵时,与郭天成两人只要背靠背,自信人多也近不了身。可结果朔铭只能躲进吧台用一个女人做肉盾。
原以为这个社会要身手没太多用,可朔铭经历的这些如果没点本事能死好几回。眼下没什么危机了,可朔铭很怕再出现类似的事,到时候朔铭还能有运气转危为安?
起身,找了两件运动服,拎上小提包去了健身房。纵然不练武,把自己的身体协调性锻炼的不退化也就够了,健身房就是一个好去处,徐甜甜开的,也不需要花什么钱,而且女人很多,还能养眼。
到了徐甜甜的健身房,朔铭没像以往那样直接进办公室,而是找了个小柜子把衣服换了,接着就去锻炼。
跑步机上热热身,被烟酒抽空半个身体的朔铭觉得自己有点虚,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部队拉练时一直都是冲在最前面的朔铭感觉气不够用了,别说十公里,两公里都能趴到地上。没跑几步就觉得喉头发黏,吞一口唾沫嗓子眼黏到一起的感觉。
停下,朔铭撑着膝盖大口喘息。
一瓶水伸到朔铭面前,伸手接过还是温热的。徐甜甜一身练功装,饶有兴致的盯着气喘如牛的朔铭:“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朔铭笑笑没说话,一口气喝了半瓶水。干脆席地而坐,抬头看了眼徐甜甜。
“有心事?”徐甜甜也坐下,把两条结实紧致的大长腿伸到朔铭面前,上身略躬,弯起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倒能看得出来几块腹肌。挺傲的上半身能看到深深的沟壑。朔铭本着不看白不看,不看等于吃亏的观点盯着猛瞧。
徐甜甜也任由朔铭色眯眯的看着自己,虽然心里放下了,如今也有喜欢的人,可对朔铭依旧是有一种很奇特的情感,内心深处还是希望能与朔铭发生点什么情感交集。徐甜甜说:“这几天没见嫂子来,可你却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有。”朔铭不能再看了,健身穿的比较少,足够雄厚的资本只要站起身绝对是一个超大的帐篷。侧过头,打量健身房里的人。有徐甜甜这种老板,健身房里女人还真是多。
“陪我打会拳?”徐甜甜站起身,伸出玉手示意可以拉朔铭起来。
朔铭没碰徐甜甜的手,撑着地面站起身:“算了,我继续练我自己的,你慢慢对沙袋使劲,他是你的对手,不败的对手。”
“我给你找个健身教练?”徐甜甜说:“你这样练事倍功半。”
朔铭想了想:“马庆曼还在?”
“在呢。我把她叫来,不过……教练课时费你自己花钱,哦,对了,你还欠我钱吧,什么时候给?我看你这懵懂的眼神我就觉得讨厌,别装傻,甄阳那块工程的钱。”似乎知道朔铭想到了什么,对朔铭笑:“马庆曼虽然没办婚礼,但已经与史潘子扯证了,这速度,够效率吧?”
朔铭嘿嘿笑:“我以为你开玩笑呢,真要钱啊。要给你钱我就赔钱了,这生意不划算。”
“别装傻,小心我把那些小嫂子的事告诉郝笑嫂子,你猜她会怎么做?又会怎么想呢?”徐甜甜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站到朔铭身边,上身贴到朔铭的胳膊上,用诱惑之极的声音说:“哥,要不要我给那个只会锻炼身体不会伺候你的嫂子传授点经验啊?”
“一边去。”朔铭推开徐甜甜:“明天给你打钱。”
人无信而不立,答应的钱一定要给的,再者朔铭觉得如果有可能还要从风元聪那弄点工程做的。如今的丰城让朔铭觉得危机四伏,到甄阳那边发展也不失一个极好的选择。
徐甜甜说:“说好了啊,不能反悔。作为奖励我就让马庆曼免费为你服务。也就马庆曼你打不了,若是给你个小姑娘没准过几天就跟你跑了。”
“我是那种人么?”朔铭笑:“让马庆曼快点。”
虽然来的次数多了,这里的健身器材朔铭也都会用,但有个人指导总是好的。
健身房待了两个小时,没吃饭的朔铭觉得浑身都散架了。马庆曼笑:“至少隔一天来练一次,到时候给我电话。”
朔铭觉得自己是找虐来的,拖着疲惫的身体在健身房下面找了个餐馆填饱肚子,这才开车回去。
回到家,郝笑已经回来了,带了一份从聚鲜小厨带回来的便当。朔铭说:“最近忙什么,为什么总加班?”
“没忙什么,还不是那些鸡毛蒜皮的事。”郝笑默默的吃完饭,把碗筷收拾了,坐下之后捧起一本书。
朔铭觉得无聊,锻炼过重腿有点酸,轻轻捶打着:“回家之后就没什么话对我说?”
“说什么?”郝笑抬起头,很奇怪朔铭为什么这么问:“有事就说,没事看会书啊。”
朔铭第一次觉得郝笑是这么无聊,对自己的工作漠不关心,从不多问甚至不过问。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看会书或者看电视。躺到床上朔铭也觉得那方面的生活成了交作业,如今郝笑怀孕了干脆不让朔铭碰,但两人的话题一样少。
朔铭盘算一下时间,一年,这才一年的时间,两人竟然没什么话说了,如果共同在一起生活几十年,这不要老命了?都说七年之痒,这才一年就痒上了?
极品包工头 第七百零一章来自京城的召唤
几天功夫,朔铭几乎是把最后一个钉子户马勇给忘了。对待这种钉子户最好的办法就是拖,因为马勇等着要房子,眼看着村子没了,一片片的房子倒下,心里能不着急才怪。就算马勇的房子在关键位置也不怕,建设的时候避开就行了,一旦丰楼村大面积建设,电路肯定是要重新走的,曾经的电线杆也都要统一拆掉,新城区的建设电路都在地下,谁也不会闲的去给马勇接上电,到时候有马勇哭的时候。
朔铭把张奶奶的后事办妥之后就要走走手续继承遗产,有老太太的遗嘱异常顺利,丰楼镇的安置房朔铭一栋没要,全要的现钱。有这钱在丰城买房多好,省的朔宏德离不开乡里乡亲还惦记着回来住。
范宇光给朔铭打电话,坏笑着说事办成了。
“办成什么了?”朔铭还真忘了马勇的事。
“钉子户,点九签字了。”范宇光说:“这人就是贱,不上点火倒点霉是绝不听话。”
朔铭没问范宇光是怎么做到的,只要不出事,朔铭要的就是一个结果。
砖厂彻底破败了,与曹毅商量了两次,把之前的订货的砖一次全做出来,然后就把设备卖了,当然包括几乎全新的制瓦机。这一笔投资朔铭算是赔到姥姥家了,制瓦机就赔了好几万。由曹毅牵头,让订货单位尽早提货,就是不能提货的,砖厂也只能转给其他砖厂。朔铭这边就相当于赚了个差价。
尚佳轩彻底取代了朔铭的位置,在安置房工地与空军学校工地两头跑,毕竟不是朔铭这种野路子,各种事安排的有条不紊,朔铭也就彻底闲散下来。
朔铭除了到砖厂搅拌站喝茶闲聊就是去市区陪着朔念君,再然后就是抽空去凤舞珍那提着灭火器锻炼青蛙趴。郝笑怀孕之后朔铭也只与凤舞珍有那方面关系,被朔铭时常浇灌凤舞珍整个人都精神了好多,女人最好的滋补品不是营养物质,最好的容颜也不是化妆品抹出来的,而是男人的呵护,从里到外由上而下,很自然的散发着幸福的味道。
看似每天过得轻松惬意,但朔铭心里一直有种危机感,再过几个月,与郝笑结婚时朔铭身上的一切光环就没了,到时候不仅没人给朔铭面子,甚至还会有人使坏给朔铭下绊子。但此时朔铭除了催促安置房以及空军学校两处工地之外毫无办法。原本还寄希望能与郝笑推迟结婚时间,可郝笑的肚子不等人,小宝宝也不会停止生长,也只能按原计划进行了。
刚做完剧烈运动,凤舞珍还是一脸潮红,小猫一样趴在朔铭胸前,及腰的长发披散开挠的朔铭痒痒的。
朔铭慵懒的眯着眼,心里想着烦心事,这段时间看似轻松,实则心里每时每刻都在紧张。朔铭叹口气:“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呢?”
朔铭担心的事与凤舞珍提过,大记者肯定帮不上什么忙。手指不老实的画着圈圈:“老公。要不……你去京城找邢璇?”
每次展示雄风之后骨头缝里都得到满足的凤舞珍都会很小鸟依人的称呼朔铭老公,恢复高傲姿态之后又会蹦出大流氓老色狼之类的称呼。
朔铭摇摇头:“我都不知道邢家门朝哪开,再说了我有几斤几两,找的着么?”
“没准邢璇这时候正在想你呢。”凤舞珍咯咯笑,抬手摩挲朔铭的脸:“就你这张放在人堆里找不到的脸,怎么就让这么多女人甘心奉献呢?”
朔铭淡淡的笑,男女之间有时候还真是一种机缘。朔铭是有很多红颜知己,但说到最后对自己真心的能有几个。贺美琦,郝笑,仅此而已。凤舞珍算有一点吧,但大记者绝不是爱上朔铭了,两人滚到一起就是互相慰藉罢了。朔铭得到的是偷的快感,凤舞珍想要的则是陪伴。朔铭从没问凤舞珍的家世,甚至不知道凤舞珍来自哪里,这些不重要,凤舞珍想要离开的时候也局不会优柔寡断。就像刘晓婉,也像柴灵,人生匆匆几十年的过客罢了。
紫萱!朔铭脑子里突然蹦出这个名字,或许紫萱对自己有一点真心吧。朔铭能给紫萱什么呢?最初可以做个挡箭牌,后来呢?朔铭什么也给不了而且还时不时的麻烦紫萱帮忙。对于这个若即若离的女人,朔铭自己都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关系。
“哎,跟你说个事。”凤舞珍慵懒的翻个身,转头看着朔铭:“紫萱现在可是单身哦。”
朔铭瞧了眼凤舞珍,这小娘皮,什么时候成了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了。刚想到紫萱,凤舞珍就说起。
“我听说初奇死了。”见朔铭没反应过来上一句的重点,凤舞珍笑。发自内心的笑,或许从得到这条消息开始,人死道消,凤舞珍与初奇再无瓜葛,此时凤舞珍的身份也只是一个记者了。
“真的假的?”朔铭腾一下坐起身,坏笑着捉住凤舞珍的挺傲:“紫萱在哪?”
“不知道。”凤舞珍推开朔铭:“可能在京城吧,初奇怎么说也是初家的少爷。”
朔铭哦了一声,略感失望。如果紫萱还在南海岛倒是可以去找她,丰城之危没准还真能帮上点忙。
“紫萱如果在京城,你最好不要出现在紫萱面前,对谁都不好。”凤舞珍说:“你想要寻求帮助最好还是邢璇。”
朔铭侧头看了眼手机,自己倒是有邢璇的电话,可却不想打。邢璇犯病离开的,不管怎么说都与朔铭有点关系,邢家如果不讲理,迁怒朔铭吃不了就得兜着走。
就在这时,朔铭的电话响了,赫然出现中山装三个字。朔铭并不知道中山装叫什么,当时也就随手记了个中山装。
凤舞珍慵懒的推朔铭:“又是哪个女人找你,接电话,吵死了。”
朔铭寻思一下,心说该不会邢璇出什么问题了吧。想归想,还是把电话接起来。
喂了一声,朔铭叫了声大哥。听筒里传来中山装沉稳的声音:“朔铭,有时间吗?”
“有,有什么吩咐你说。”朔铭可不敢招惹这些大神,想想当天的情况就后怕,中山装的手下竟然揣着枪。这是在大天朝,这些东西是严格管控的,当然,对有些人来说揣着铁疙瘩满世界溜达不是什么难事。
“你到京城来一趟,小姐想见你。”中山装的声音不喜不悲,但听在朔铭耳朵里就是一道命令,而且还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这……”朔铭想拒绝,丰城这边的事还没处理干净呢,这就要去京城,去了干什么呢?会不会有危险。难道邢璇真出什么状况要用朔铭祭灵?想到这朔铭觉得自己都要哆嗦了,该死不死的自己为什么要装逼去救邢璇。
“怎么?有问题?”中山装有些不快,似乎没立即得到朔铭肯定的答复有点生气。
朔铭眼珠一转,立即说:“大哥,丰城这边还有点工程,我担心我一走就有人找麻烦。工地安全,工程款什么的……”
“那些你不用操心了,我帮你办了,今天就买上机票,最晚明天来。”中山装说完,没给朔铭拒绝的机会,很干脆的把电话挂了。
朔铭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拿着手机苦笑。凤舞珍撑起身体,露出一片雪白:“怎么?是谁啊?”
“中山装……哦不,是邢家的人。”凤舞珍并没见过中山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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