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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律师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一个人走向
“那太好了,我正愁无以回报呢!”
“你身边没人吧?”秘书长压低了声音,“是这样的,我有个不争气的侄儿……”
吴晓露凝神倾听着,原来,吴朝阳的侄子吴清水在区委汽车队开小车,中午的时候把车开到阳江边一个僻静处,和一个相好的女人在车上做那个爱做的事情,结果被警察当场抓住,带往城关派出所,要以嫖-娼论处。这种事,堂堂秘书长出面影响不好,而吴晓露的老公娄正福正好是这个派出所的所长,由她来摆平是最好不过的了。
“请秘书长放心,我马上去办!”
!!





极品律师 第二五三章 成事在人
吴晓露立马动身,她请城关派出所的全体干警吃过饭,所以一进门,这个问好,那个招呼,异口同声称她“所长夫人”,让她心里很受用,笑眯眯地和大家一一握手,颇有大领导视察基层的味道,内勤小娜嘻嘻道:“吴姐,领导在办公室的……”
到了娄正福办公室,却见他仰靠椅背,两脚搁在桌沿上,双手枕在脑后,蹙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瞥见她,娄正福才快怏地将脚放下来,闷着声说:“你怎么来了?”
吴晓露就把为吴朝阳侄儿的来意说了。一般说来,娄正福对她总是言听计从的,替人说情的事她过去也做过,只要她一个电话,娄正福就会痛快地答应。可没想到,这次自己亲自登门说情,他竟然一反常态,坚持要对吴清水拘留七天,或者罚款五千。
吴晓露不快地说:“明明晓得不是嫖-娼,却硬要强加罪名。你就不能与人为善,就不能多一点儿同情心?”
“我可以同情嫖-娼的民工,也可以同情卖-淫的妓-女,他们都是生活所迫,但我就是不同情你们机关里的人!表面上道貌岸然,其实一肚子男盗女娼,什么东西!”娄正福下颌的肌肉一鼓一鼓,眼里闪出两道寒光,弄得吴晓露愣怔了一下。
她想了想,轻言细语地说:“他是秘书长的侄儿,你就不能通融一回,放过他?”
“这是能通融的事吗?” 娄正福依然强硬。
“怎么不能通融?它关系党的生死存亡还是国计民生?”娄正福的摆谱让吴晓露生起气来,她把脸一板,“你是不是没看清人?我是你老婆,不是犯罪嫌疑人家属!别跟我来这一套!你们通融的事还少?别以为我不知道,装什么正气?好了,我也累了,不跟你多费口舌了,我最后问你一句:给不给我和秘书长这个面子?”
娄正福点了一支烟吸着,沉默一会儿才说:“你怎么和秘书长拉得这样近?”
“我和许多领导都拉得近,不光是秘书长,这是我的工作性质所决定了的。跟领导关系近了,对单位的发展和个人的进步都有好处,你不要有别的想法。”
“我懒得有别的想法,我只是不愿意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看作一朵交际花,被别人叫做‘江城名姐’。”娄正福眯起眼睛郁闷地说。
吴晓露想了想说:“别人的议论,可能让你受委屈了。可是娄正福,你扪心自问,我对你好不好?”
娄正福想了一会儿才说:“好,没得说。”
“只要我对你好就行,别人爱怎么说任他说去。我只要你记住一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我们这个家好。这次,你就当给我一个面子,好吗?” 吴晓露温柔中带着乞求,还把丰-满的胸脯跳蹭了蹭他的背,嘴巴凑到他耳边,撒娇道:“好不好嘛?”
娄正福有些受不住了,蓦然见门口那个女内勤闪了闪,一脸窃笑,连忙正了正身子,起身去把门关了。
退回椅子上,他沉默不语,又点燃一支烟,面孔渐渐隐藏在烟雾里。
想了一会,他警告道:“我是警察,当然知道。我有眼线的,你可要小心点儿。”
吴晓露心里一震动,脸垮了下来,她知道老公说的是什么意思,这些年自己在外面陪三拉四,虽然努力做好保密工作,但哪有不透风的墙,何况,正如老公所说,他是警察,可不是一般人,敢让警察戴绿帽,怕是不想活了,可自己偏偏就是在钢丝上跳舞,在警察头上戴绿帽!
吴晓露冷着脸说:“我当然知道,一个对妻子还恐吓警告的警察,想想你有意思吗?”
吴晓露走后,娄正福到底还是将吴清水给放了,给了吴朝阳一个人情。有了秘书长作后盾,吴晓露的事情当然进展顺利。
为了表示感谢,这天晚上,她在阳江大酒店陪吴朝阳吃饭。上洗手间时,发现表姐夫方先觉就在隔壁包厢,她特意过去,要与表姐夫干一杯。众人便起哄,要她与方先觉喝交杯酒。
吴晓露挺着胸器,一脸爽气地说:“交杯酒就交杯酒,你们没听说,小姨子有半拉屁股是姐夫的吗?何况就是喝个酒嘛。来,姐夫,祝你心想事成!”
几句话说得那些人自愧不如,妈的,男人都不好意思说出的话,这女人说得竟然是如此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吴晓露举起酒杯,环住方先觉的胳膊。
出人意料的是,方先觉眼睛一红,将她推开,闷闷地说:“别叫我姐夫,我已经被你姐开除了!”
吴晓露还以为他酒后胡言,把眼一横:“这么好的姐夫,我姐怎么会开除你呢?她开除,我还不干呢!”
方先觉低头着头说:“你姐好高贵,她看不起我,在她眼里我一钱不值呢!”
一个大男人,说着眼泪竟然也下来了,人也摇摇晃晃站立不稳。在场的人顿时哑然,不知怎么办才好,吴晓露一看他情绪不对,赶紧岔开话题,碰了碰杯就走人。
在包厢外,吴晓露打了袁真的手机,袁真平静地证实了方先觉的话,却对离婚的原因闭口不谈。过了许久,吴晓露才从方先觉口中,断断续续弄明白原委,却很不以为然。
那天晚上十点,袁真拨打方先觉的手机,只听那边答话:“喂,袁真啊,什么事?我在外面应酬呢。”
话音刚落,一个女人“扑哧”一声笑了。方先觉大惊先色,一只手急忙捂住女人的嘴巴。可是为时已晚,手机里一片静默,接着,袁真挂了机。
那一声浪笑就像一盆脏水,突然兜头泼了下来,让袁真感到从头到脚都湿漉漉脏兮兮的。当晚,她就提出了离婚。
表面上看来,是那一声浪笑解体了他们的婚姻。其实,罗马不是一天修成的。袁真有次去教育局办事,正好碰上开会,她亲眼看到身为纪检组长的方先觉于众目睽睽之下替坐在一旁的局长脱下外衣,拍打拍打衣襟,又吹吹领子上沾的头屑,再小心翼翼地挂到椅背上。那一刹那间,袁真羞得满面通红,她事没办成就跑掉了。也许,从那个时候起,他们的婚姻就注定了解体的命运。
应酬完回到家里,吴晓露见娄正福躺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看电视,她将脚上的鞋一甩,趿上拖鞋,高声道:“告诉你一个惊人的消息,表姐和方先觉离了!”
“是吗?”娄正福默默地瞥她一眼。
“是表姐提出来离的呢。你怎么一点儿不感到惊讶?” 吴晓露对他的表现不如预料,倒是自己先惊讶了,她认为娄正福应该惊讶得跳起来,就算不跳,起码也得有个惊讶的表情。
“我必须惊讶吗?”娄正福又看看她,“你表姐离婚,你怎么这样兴奋?一脸的幸灾乐祸。”
“你不是很欣赏表姐的么?什么气质优雅啦,举止端庄啦,为人正派啦。可是咬人的狗不叫,看上去老实的人往往做出格的事。” 吴晓露这话说得有些刻薄,虽然这些年她在官场上比表姐吃得开,但在某些方面,比如独立的人格上,自己做不到的,就不想别人做到。
“你没有资格这样说你姐。”娄正福眼神阴郁。
“我只是比喻。我要是像表姐一样来这么一下,你受得了?”
娄正福不作声,眯起眼看看她,半晌才说:“你认定了我离不开你?”
“离得开么?”她盯着他问。
娄正福避而不答,却问:“怎么又是这个时候才回来?”
“这有什么奇怪,工作需要。”
“在城关大酒店的碧江厅?”
“你怎么知道?”
“我是警察,当然知道。我有眼线的,你可要小心点儿。” 娄正福阴沉地说,再次警告她。
“我没做坏事,用不着小心。”
“一顿饭,不要吃这么长时间吧?”
“噢,又去喝了茶。”
“陪秘书长?”
“还有很多的长。好了,今天我心里高兴,不计较你的讯问,适可而止吧,不要自找没趣。我要洗澡去了。”吴晓露拿了换洗的衣服,哼着“月亮代表我的心”,兀自到浴室去了。
洗完澡出来,吴晓露冲娄正福兴致勃勃地说:“你也快去洗洗吧,今晚我要慰劳慰劳派出所所长!”
娄正福默默无语,又坐了片刻,才走到浴室里去。他关上浴室的门,在洗衣机上看到了吴晓露换下的衣服。他先拿起胸-罩看了看,又用两个指头拈起那条粉红色的内内,仔细审视那些隐秘的部位。他看到了一些可疑的痕迹,但又不能以此作出准确的判断,于是,他想借助于嗅觉。他将内裤举起,凑到鼻尖下,很职业地吸了一口气。但是,他还是不能断定他的怀疑是否属实。其实他也知道,任何犯罪嫌疑人都不会如此粗心大意的。他只是想证实一下他的感觉。在他的感觉里,那种让丈夫羞辱的事早已发生,而且不止一次。
娄正福洗完澡来到卧室,吴晓露伸开双臂迎接他。不管如何,她苗条而鼓胀的胴-体是任何男人都难以抵御的。他心里突然有一种揪疼感,俯卧下去。他有着足够的勇猛和坚硬,他愤怒地向前冲。
“哎哟,你轻点儿!”
他铆足了劲,没有轻点儿的意思。
“你弄疼我了!”
他愈发凶猛,并且加快了频率,他将自己想象成一把锋利的匕首,向着他嫉恨的事物狠狠地刺过去,刺过去,刺过去……
!!




极品律师 第二五四章 历史时刻
周六上午,吴晓露又被吴朝阳叫到办公室里促膝而淡。
“晓露,晓得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吴朝阳眼光向下,但吴晓露就站在他的面前,他望不到地上,望到的是紧身牛仔裤包裹着的修长,想象着修长中间的 空隙,再到山峰的尖端,气息都有些不畅了。
吴晓露的第六感适时发挥了作用,这是一个你情我愿的年代,要适时地吹上一口风,星火才会撩原,她扭着身子在室内走了两步,然后在吴朝阳对面沙发坐下,眨着眼睛,半开着玩笑说:“嘻嘻,不会是想我了吧?”
吴朝阳的视线一直没离开他的身体,“呵呵,想一个关系极好的家门小妹也很正常啊!见到你确实心情愉悦,有益身心健康!不过,见你哪里都可以,不必约到办公室来。”
“那就是秘书长有指示了?” 吴晓露双手撑腮,做出洗耳恭听,认真听训的表情。
吴朝阳故作严肃,“不是指示,是有消息,和你有关的消息。”
“什么消息?”吴晓露急切地站了起来。
“别急嘛,坐下听我说。你的事我一直放在心上的,所以……?’吴朝阳引而不发。
吴晓露娇笑着:“您故意逗我,坏!”
“好了,我不逗你了。是这样的,区委在春节后很快就开‘两会’,进行换届选举,为了稳定干部队伍,原本近期提拔调整一批干部的事暂缓进行,要放到换届之后去了。” 吴朝阳悠悠地说。
“也就是说我做了这么多工作都白做了?夜长梦多,也许到时领导变厂,就没我的份儿了。”吴晓露顿时情绪低落了。
“那倒不至于吧,风险肯定是多些了。不过,有几个关键的和急需用人的岗位,区委还是决定先行调整。”吴朝阳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哪些岗位?”
“比如区委接待处,处长一职一直空着,主事的副处长前不久又出车祸去世了,急需补缺。”
“您的意思……”她惊喜地瞪大了眼睛。
“嘿嘿,我的意思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你的机会来了!这是我分管的单位用人,我当然有相当的发言权了,再说组织部王部长和我关系还不错,问题不大。别的常委那里嘛,我也可以做做工作的。以你的特长,是很适合到接待处当个副处长的,现在,就看你愿不愿吃这嗟来之食了!”
“愿意愿意,我愿意,能跟在秘书长身边工作,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她高兴的几乎跳了起来。
“也是我的‘性’福。”吴朝阳意有所指,随即缓缓站起身来,身体前倾压在了办公桌之上,目光斜斜的瞄向那一抹惊人的雪白,嘴角微扬起, “你打算怎样谢我呢?”
“我……您要我怎样做我就怎样做!” 吴晓露俏脸微微一红,急急抬起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胸前,却更是露出一道深深的雪白沟壑。
“哎,怎能这样说呢,应该是组织上让你怎样做你就怎样做嘛,一切听组织的嘛,是不是?”吴朝阳说着抓住了她的手。
她嘤咛了一声,稍稍挣扎了一下便放弃了,反而抬起头妩媚的目光看着吴朝阳,甚至吐出猩红的小舌头绕着嘴唇舔了一圈。
吴朝阳只感觉一股邪火从小腹升起,手掌拂过吴晓路的后背,开始解除两个人之间的阻碍。
“家门,这不太好吧?”吴晓露扭动着娇躯,欲拒还迎。
“有什么关系,这叫新的常态,拉动内需,肥水不流外人田,日-本-人,啊哈哈!”吴朝阳得意地笑了起来,一只大手已经占领了山峰的高地肆意的揉搓着。
随即,吴朝阳打横将吴晓路抱起,一脚踢开了休息室的门。
初春的天气还有些寒意,但他们全然没有怕冷的意思。外头办公室桌上的电话响了,他们也充耳不闻。
“秘书长,您说我能拿到这个职位吗?”吴晓露闭着眼睛问。
“要有信心嘛,有我你就放心吧。”吴朝阳抚-摸着她。
“您一定要帮我的忙。”
“不帮你我帮谁去?”吴朝阳低头亲着她,气喘吁吁,抽空抬头道,“以后,你做好接待处的工作,那就是对我最好的支持和报答,知道吗?”
“我知道……”说话声渐渐被吱呀吱呀声掩盖。
休息室里没有开灯,她的脸和身子都隐藏在一片晦暗之中,她的两只脚丫子跷在空中微微晃动,光线从办公室那边投射过来,映照着吴朝阳裸露的背,看上去犹如一头刚刚被屠宰褪毛的猪……
室内被灯光照亮的时候,他们已经穿戴整齐得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个一脸严肃,一个正襟危坐,仿佛正在交代着严肃的工作。
吴朝阳终于拍拍吴晓露的手,亲切地说:“我要去开常委会了,你等我的好消息。”
吴晓露点点头,脸上还残留一抹绯红,挥挥走,带走了一片云彩,也带走了灿烂的心情。
春风拂面,虽然还有些冷峻,但春意撩人,她甚至看到一个小虫子爬进一棵桃花的花心,她的心就痒丝丝的,仿佛那个小虫子就在自己的心里钻一样。心情虽然美丽,她不想回家,也不敢回家,战斗的硝烟还没完全散尽,万一另一场战斗就要开始,虽然她旺盛的战斗力,那个老家伙只不过掀开了序幕,真正的大戏还要她老公来演,所长大人的身体才是一级棒,很多时候,当她和其人共赴巫山**,她都想象是和老公的前奏,心里就释然了。
吴晓露径直去了步行街,傍晚,她还在街上游逛时,收到了吴朝阳的短信:“你的愿望实现了。”
吴晓露愣了一下,就感到血往脸上涌,她脸颊发烫,喉咙发紧,一种比男女之间更有的快-感就冲上心头,赶紧掏出手机给吴朝阳打电话,然而刚拨通就被挂断了。
过了一会儿,吴朝阳的有一条短信过来了:“不便通话,还在常委会上,提拔你的动议刚刚通过,如何感谢我?”
吴晓露稍稍一想,回了四个字:“随你所欲。”
“随你所欲。” 吴晓露发出去后,感到有一种得意,这四个字太有创意了,快乐在心中鼓胀发酵,憋得她怪难受,她拨了娄正福的手机,开心地说:“亲爱的老公,告诉你一件事,今晚你要跟一个科级干部睡觉了呢!”
“毛病!”娄正福在里头嘟囔了一声,显然没有听出她的意思。
“你才毛病呢,我提拔了,知道不?”她娇嗔道。
娄正福一点也没高兴,倒是沉默了好一下,才懒散地说:“噢,那下一个目标是什么呢?”
“不跟你说了,阴阳怪气的,嫉妒我,故意扫我的兴!” 吴晓露自我撇着嘴,收了电话。
她的兴奋并没有因此消退,相反愈发强烈了。无论如何,她需要一个分享快乐、展现得意的人。噢,她怎么忘了表姐呢?她迫不及待地打了袁真的电话:“姐,你快到步行街来!”
“有事吗?”袁真问。
吴晓露随口道:“我发现一套好衣服,最适合你穿了!”
她知道袁真对衣服挺挑剔,袁真有自己的审美标准,许多名牌都看不上眼。她走进了一家韩国服装专卖店,倒是发现了一套样式新颖的浅棕色职业装,不过她自己先喜欢上了。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以一千二百元的价格买下了。
袁真来了,瞟瞟吴晓露,微微一笑说:“好衣服在你身上嘛。”
吴晓露高兴地原地转了个圈:“你看,我穿着庄重不庄重?像不像个科级干部?”
“我看都像处级干部了。”袁真问,“怎么回事?这样喜形于色的!”
吴晓露说:“表妹我捷足先登了,提拔了,区委接待处副处长,常委会刚刚通过的!”
“还真是处级干部,不过带个处,实质是科级。”袁真平淡地说,有点儿心不在焉,眼神也是飘忽的,“难怪要叫我出来,什么买衣服,幌子嘛,是要向我显摆,让我当你的快乐见证人!”
吴晓露脸一红,“带处”两字闪了她的神经,就说:“处级我才不稀罕,科级挺好的。姐,你好像挺孤单的,是不是要考虑找个对象了?”
“用不着,我一个人过得挺好的。” 袁真淡淡地笑着,有点苦味。
吴晓露将袁真拉进专卖店,给她买了一件休闲装,又打的将她送回家。临别时还特意说,感谢表姐陪她度过了这个历史性的时刻。而袁真也笑笑说,她很愿意给表妹的进步作陪衬。
吴晓露回到家时已是晚上十点,打开门她就吓了一跳:娄正福一动不动地歪在沙发上,额头上有暗红的血迹。她急忙跑过去,抱住他的脑袋仔细观察,迭声叫唤。娄正福却推开她,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回家路上抓小偷,被砖头擦破了皮而已。吴晓露尖叫起来:“真是反了天了,小偷还敢砸警察?”
娄正福阴沉着脸说:“我没穿警服。”
吴晓露责备道:“谁让你不着装?自己吃亏不说,还让我陪着心疼!”
说着她眼里就泛起了泪光。她手脚麻利地拿来纱布和碘酒,小心翼翼地为娄正福处理好伤口,又将他拉到浴室给他擦了个澡,她细心地给他擦着枪,这么历史的时刻,怎么也得用一场伟大的战斗来纪念,这样的历史时刻,她以前都是从一个战场转移到另外一个战场,但最经典、最历史的那一刻,还是属于老公的!
两人正要上床睡觉,吴晓露正在镜子前面吹着头发,睡衣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低头一看,是吴朝阳的短信:“共度良宵?”她吃了一惊,这老家伙,真不是好淫,这个时候发信息,是什么意思?这不是让老娘难堪吗?岂止难堪,如果被老公发觉,直接会酿成大祸!她微微侧身,悄悄瞟了一下娄正福,还好,娄正福半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犯罪心理学》在看,他今晚似乎情绪不佳,虽然经过他在浴室的战前动员,似乎还没进入状态,现在居然还看起了书,她赶紧将短信删除,回了一条过去:“我睡了。”
共度良宵?你老家伙行吗?关掉手机,吴晓露踏实了,她心想,最美好的时光当然属于自己老公的,她风干了头发,转身,带着一身的激情扑向老公,虽然娄正福状态不佳,但她有的是办法,在战场上,她不但是个妖娆的战士,更是个具有丰富指导经验的政-委。
“你不要这么风-骚行不,我也是醉了!”娄正福书被她抢走,她娇嗔道:“我再怎么风-骚,都是属于你,我亲爱的老公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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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律师 第二五五章 三狼一狐
吴晓露的新办公室设在迎宾馆里,迎宾馆是区委区政府专门用于接待来宾和开大会的地方,它的安全问题也在区委保卫科的职责范围之内。于是,吴晓露就会常常见到保卫科长徐向阳。她沉浸在提拔的喜悦中,对初恋男友也不计前嫌,这天,还热情地留他吃饭。
刚走到餐厅门口,他们碰到了吴朝阳,他刚把几个客人送上车,一回头,见到他们,眼睛就像电灯泡一样亮了起来。他抓住吴晓露的手握了握,关心地问道:“怎么样,到了新的工作岗位,还适应吧?不要辜负组织上的期望哟!”
吴晓露忙点头:“谢谢领导关心!既然组织上把这副担子交给我,不适应也要学会适应呀,我一定尽我所能,让组织上满意!这不,我正陪徐科长检查安保工作,力保党代会的顺利召开呢!”
吴朝阳很欣然的样子:“是吗?很好啊,都像徐科长这样责任心强,我可就省心多喽!”
徐向刚弯着腰说:“这是我应该做的,做得不够的地方还请秘书长批评指正。”
吴晓露趁机说:“秘书长,您这是我上任后第一次来迎宾馆,能不能赏光,让我请您吃顿饭?”
说完她瞟了徐向阳一眼,这是安抚的一眼,也是解释性的一眼,上级来了当然就是主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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