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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律师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一个人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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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律师 第二六二章 为了老婆的名誉
一个暮春的黄昏,晚霞绚丽。
娄正福心血来潮,连警服都没有换下来,就要与老婆一起去散步。吴哓露欢欢喜喜地吊在老公胳膊上,两人亲亲密密,向着一个没有任何预兆的悲局性的结局走去。
他们刚到江边,就碰到了一个不该碰到的人。这个人举止懒散,游游荡荡,边走边踢着一颗石子,见到娄正福,眼睛就贼一样亮了起来:“哎呀娄所长,跟女士压马路,舒服啊!”
歪叔目光扫到吴晓露脸上来。忽然他的眼神就痴呆了,表情也僵住了,仿佛被施了定身法,动弹不得了。
娄正福板起脸:“哎,歪叔,有你这么看别个的老婆的么?”
歪叔眨眨眼,活泛了,点头哈腰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是所长夫人,夫人真漂亮,太漂亮了!我不耽误你们了,你们继续压马路,继续压吧!”说罢摇摇手,颠颠地走了。
:“这个人真滑稽。”吴晓露见状忍不住捂嘴浅浅一笑,她忽然想起什么了,睁大眼问,“他就是那个敲诈吴书记的歪叔?”
娄正福断然否定:“不是,他是我的线人,是年前我在剧院,被人剪了命根子,被救下来的那个歪叔,此歪叔不是彼歪叔。”
想到歪叔命根子被剪的那个滑稽样子,娄正福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情况吴晓露是知道的,她当时一直反对,不理解娄正福为何要求这样一个无德猥琐大叔,原来是他的线人!换句话说,这个人可以为娄正福卖命!
吴晓露没有笑,瞟瞟娄正福,欲言又止,娄正福说:“歪叔已经不存在了,忘了他对准都好。”
吴晓露点了点头,不言语了。他们继续往前走,但是气氛有了变化,好像有什么东西隔在他们中间。
吴晓露的手机适时地响了,她侧耳连说了几个“好”字,回头抱歉地对娄正福一笑,说又来了接待任务,那位从江城走向京城的老领导回来了,指名要她陪打牌。老领导喜欢玩江城一带特有的字牌,一玩往往是一通宵,而且玩牌是绝不允许接电话的,所以她只能关机,这个晚上也许回不来了,也跟他联系不了啦。娄正福通情达理地点了点头,送她到马路上,为她招了一辆出租车。
吴晓露离去时摇下车窗,向他挥了挥手,嵌在车窗口的脸红扑扑的,格外动人,娄正福的心微微颤抖了一下。
娄正福在江边独自徘徊了一会儿,才慢慢往回走。灰暗的暮色向他同了过来,路灯像一朵一朵的白菊次第绽开。他回到毛家巷子口,正欲转弯去所里,歪叔幽灵般闪了出来,把他吓了一跳。他不满地喝道:“歪叔,你搞什么鬼名堂,想吓唬人民警察啊?”
歪叔嘿嘿一笑:“我哪里敢啊?我,我是思想斗争激烈呢!”
娄正福说:“有什么好激烈的?有情况了啊?”
歪叔伸出舌头不停地舔着厚厚的嘴唇:“是有点儿情况,可是,可是,我不晓得当不当说。”
娄正福不耐烦地说:“有情况就当说,说吧!”
歪叔四下瞟瞟,顾虑重重:“要不,还是到我家去说吧。”
娄正福跟着歪叔,穿过一条七弯八拐的小巷,来到一幢旧式的宿舍楼。这是一幢拆迁楼,墙上门上到处写满了大大的“拆”字,差不多所有的窗户都黑洞洞的。歪叔屋里空空荡荡,是真正的家徒四壁。 以前还有个母亲,现在就只他一个孤零零的人,看来确实也够可怜的。
娄正福盯着他问:“歪叔,你怎么还不搬家,想当钉子户赖着不走?”
“一言难尽啊……”歪叔苦着脸,唉声叹气地搬过一把木椅请他坐下,又拿出一瓶廉价的白酒来,一人倒了一杯,才慢吞吞地说:“所长,我跟你说啊,这世上待你最不好的女人,往往就是老婆!”
娄正福训斥道:“胡说!老婆替你生儿育女暖被窝,还替你做饭洗衣操持家务,你还要她怎么样?”
歪叔喝了一口酒,抹抹嘴巴:“我不要她怎样,我只要她守着我。可是她花心啊,不声不响就跟野男人挂上了,那天要不是碰到他们在床上,我还蒙在鼓里呢!这娘们儿还威胁我,说我要是坏她的好事她就揭我的底,如何如何。她跟别的男人跑了不说,还把儿子带走了,把家里所有的钱也带走了,你说,她是不是好东西?”
“这就是你经常在女人身上揩油的心理借口,是不是?”娄正福端起杯子跟他碰了一下:“来,喝酒,既然事已出了,就想开点儿吧。”
歪叔“嗯”一声。为娄正福斟满酒,说:“所长,你是我的恩人,我的命是你从阎王手里抢回来的,而且你处处照顾我,瞒着你不仗义,可要是说了吧,又怕……嗨,都是女人害的,说真的,别把女人当同事,就像一件旧衣服,脏了就扔掉,没什么了不起的。”
“我怎么听着你话里有话啊?”
歪叔咬咬牙说:“那张光盘上的女人……”
娄正福右眼皮一阵跳,颤声问:“那女人怎么了?”
歪叔就说,上次把光盘交出来后,有一天他打开排骨网吧里的那台主机,忽然发现d盘上还有一个备份。本想立即删除,但他和排骨的好奇心又上来了,于是又共同欣赏了一次。这时他们已不太关心那个刮毛猪一样的男人,只对男人身下那张模糊不清的女人脸感兴趣。他们心里痒痒的,老想弄清那是一张怎样的脸。排骨截取了一个画面,然后用一个叫什么“弗托索普”的软件,对那个画面进行了处理。说来也怪,这一处理,那张原本藏在阴影里的女人脸神奇地显现出来了。那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排骨还特意打印了一张送给他。他们没想做别的,只想满足一下好奇心,他们约定要严格保密,等看过瘾了,该销毁的销毁,该删除的删除。
娄正福喉头发紧,太阳穴隐隐作疼,他伸出僵直的手:“那张打印的图片呢?”
歪叔怯怯地瞟瞟娄正福,起身到卧室去了,不一会儿,拿了一张打印纸出来,抖索着递给娄正福。纸有些皱巴了,还沾上了一些污迹,但是图像很清晰。在那个做着俯卧撑的男人的后脑右侧,显出一张女人的脸。那是一张不光漂亮,而且还非常熟悉的脸。
娄正福呼吸粗重,盯着歪叔的眼睛,声音干涩地问:“你认识这个女人?”
歪叔点点头:“嗯,以前不认识,但是今天晚上认识了。”
娄正福眼珠瞪得几乎要进出眼眶:“她是谁?”
歪叔低声说:“娄所长,你不认识吗?”
娄正福叫道:“我不认识,你告诉我,她是谁?”
歪叔手在纸上指了指:“你仔细看看,她……她是你老婆啊!”
娄正福霍地站了起来,吼道:“瞎说!”椅子被他碰倒了,酒瓶也带翻了,酒香四溢。
歪叔犟嘴道:“我不是瞎说,她真的是你老婆!”
娄正福一把揪住歪叔的胸襟,猛地摇了一下:“你再说一句!”
歪叔跺着脚说:“娄所长,你不要被她蒙蔽啊,我对天发誓,她真的是你老婆!”
娄正福松开他,嘴里咕哝着:“我让你说,我让你说!”
伸手就往屁股上一摸。除非执勤,娄正福一般是不带枪的,但凡事都有例外,很不幸,歪叔遇上了这个例外。娄正福顺溜地摸出了枪,熟练地打开保险,将枪口对准了他的前额。
枪响了,一朵血红的玫瑰绽开在歪叔的额头上,他摇摇晃晃,向后倒了下去。娄正福习惯性地吹了一下枪口,走到歪叔脑袋旁,看了看他。歪叔眼睛大睁,好像向他询问什么。娄正福木然地站立,远处火车的汽笛声悠长深远,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血腥味和酒气在他四周蒸腾,令他窒息。他从卧室里抱来一床被子,盖在歪叔身上,然后就碰上门,一步一步下楼去。
清冽的风吹过娄正福的头发,发出细微的嘶叫。他快步来到欢乐谷网吧,直奔收银台,对排骨说:“把光盘的备份删掉。”
排骨说已经删掉了。
娄正福说:“还想骗我?”
排骨说:“不信你自己看。”
娄正福反复查了几遍,果然没有了。
娄正福还怕他欺骗自己,又掏出了手枪,抵在他头上:“给我马上找出来全部删除,不然我毙了!”
排骨浑身打着哆嗦,一下子跪在娄正福面前:“娄所长,真的没有了,你就打死我,我也给你找不出来啊!”
数正福收起了枪,他相信排骨说的是实话,像他们这种小人物,在枪口下是断然不敢说谎的,他踢了排骨一脚,“嘴巴给我闭严了,如果我听到半个字,不但会封了你网吧,就连你小命嘛,哼!”
娄正福出了欢乐谷就开始打吴晓露的手机,每隔十分钟就打一个,一连打了三个,都是关机。看来她这一通宵都交给老领导,不可能联系上了。时近午夜,微风清冷,娄正福抬头望了望深不可测的苍穹,但见星星颤动不止,似乎也打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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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律师 第二六三章 毁尸代价
娄正福站到一盏路灯下,给吴晓露发了一条短信:“我杀了歪叔,自首去了。”
第二天早晨,吴晓露又陪着老领导吃了早餐,送他去房间休息了,才打开自己的手机。由于熬夜,吴晓露本是一脸荣色,看了娄正福的短信之后,更是脸色煞白,两腿一软,差点儿瘫了下去。她立即用哆嗦的手打了娄正福的手机,里面一个女人字正腔圆地告诉她;她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娄正福从来是二十四小时不关机的。吴晓露已敏感意识到娄正福杀人的缘由,便又打吴朝阳的手机,也是关机,再打办公室,却没人接,连打几次都没人接。于是她又向常委值班室打听吴书记的行踪,值班人员告诉她,吴书记好像是外出搞招商引资去了,至于去了哪里,则不得而知。吴晓露急得几乎闭过气去,像只没头苍蝇似的在区委大院乱转了几圈,终于想起了徐向阳。
她跑进保卫科时,徐向阳吓了一大跳,他从来没见过她的脸这样惨白难看,她的眼神这样慌乱无助。她一把抓住徐向阳的胳膊,手指深深地抠进他的肉里,急促地说:“向阳你帮帮我,帮我找到吴朝阳,要快!”
徐向阳很奇怪,问:“你还用得着我来找他?出了什么事?”
吴晓露颤颤地说:“我家娄正福出事了,只有吴书记能救他!可、可我到处找他不到!”
她的模样一下子触动了徐向阳的怜爱之心,他也不问她出了什么事,他知道那肯定是天大的一件事。徐向阳打了司机小赵的电话。可小赵也不晓得吴朝阳在哪里,说前天就送吴书记到省里去了,说是去看望一个领导,到了之后吴书记就放了他的假,让他先回来了。
吴晓露喃喃自语:“完了,这下完了。”看她泪花闪闪、楚楚可怜的样子,徐向阳眼里辣辣的,很想搂搂她,但他的手伸出去又缩了回来。他只好给她倒茶,嘴里不停地安慰她,叫她别急,吴朝阳总会露面的。
过一会儿,吴朝阳主动地打了吴晓露的手机,徐向阳清晰地听见他在里面说:“晓露啊,几天不见,我想你了呢!”
吴晓露冲着手机大叫:“我家娄正福出事了,我要见你,立即要见!”
吴朝阳就说好,要她到他办公室去,吴晓露招呼都没跟徐向阳打一个,转身就冲出去了。
听吴晓露结结巴巴地说清发生了什么事,吴朝阳惊呆了。他瘫坐在椅子上,眼睛急遽地眨着,一只手紧张地摩挲着扶手,半天没吱声。
吴晓露急了,说:“吴书记,歪叔就是拿光盘敲诈你的人……你不能撒手不管,一定要救救娄正福!”
吴朝阳抬头说:“他杀了人,我怎么救,怎么管啊?”
“你赶快出面说明情况啊!”
“愚蠢!我一出面,就把我们两个都牵扯进去!”
“那有什么办法,现在救娄正福的命要紧!”
“晓露,我的身份不允许,不要强人所难。”
吴晓露涨红了脸,咬咬嘴唇,转身打开窗户,然后爬上桌站到窗口边。
吴朝阳惊愕道:“你这是做什么?”
吴晓露居高临下地瞪着他:“你要不出面,我就从你的窗口跳下去!”
吴朝阳顿时脸色煞白:“你怎么这样啊,我的姑奶奶!有话好好说嘛!”
他忽然变得十分敏捷,蓦地扑过去关上窗户。
吴晓露跳下桌来,气鼓鼓地说:“好,你不出面我出面,我跟刑警队把事情的因果关系说清。”说着转身要出门。
吴朝阳急忙上前挡住她的去路,气急败坏:“你着什么急呀我的姑奶奶!这么大的事,我们要想想清楚!”
“事情明摆着,还要怎样想清楚?”
“现在,我们只能静观其变,也许用不着你去说,娄正福已经将事情原委坦白清楚了,也许他并没有说,我们还有回旋余地……据我猜测,娄正福很可能是为保护你,才使出了这样的极端手段。”
“难道他认出光盘上的女人是我了?”
“很有可能。如果是为保护你,他什么都不会说的,你去说清楚,就帮了他的倒忙,他的苦心就付诸东流了!”
“正因为如此,我更不能坐视不管,说清楚了前因后果,至少不会判他的死刑吧?”
吴朝阳安慰道:“放心,娄正福有自首情节,杀的义是一个有前科的人,不会判死刑的。如果娄正福聪明的话,还可以说他是防卫过当造成的结果。我们不能仓促行事,以免玉石俱焚。我会过问案情的。我想办法让你去探视一下娄正福,你可把这意思透露给他。不过这两天你先要回避一下,不要在区委露面,也不要见我了。”
“我早就该不见你了的。”
吴晓露擦了一把泪,咬了咬嘴唇,又掏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补了一下妆,转身出了门。吴朝阳背着手,在屋内不停地踱着步,桌上电话响了,他也充耳不闻。
在她临走出门的时候,吴向阳突然想到什么,叫住了她,让她关了房门,然后说:“我们现在要做的,是了解娄正福确实自首没有?自首,说来容易做来难,不是每个人都愿意的,除非真是黔驴技穷、穷途末路,如果他没去自首,设法那尸体神不知鬼不觉处理了,一个烂人,无亲无戚,死了就死了,也不会有人追究。”
“对对!”吴晓露象一个溺水的人找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虽然厌恶吴朝阳,但现在也许只有他能够救娄正福,她抓住了吴朝阳的手,急切地说,“那你说怎么办?”
吴朝阳拿出手机,按了一个号,一会儿接通了,接电话的是一个叫晖哥的人,吴朝阳堂堂区委副书记,对他却非常尊敬,一口一个晖哥,请对方帮忙他查一下那个歪叔的地址,要说他自己也可以查,但让别人出面就安全得多,很快晖哥就告诉了他,问他究竟有什么事,吴朝阳说是有点麻烦事,但是朋友的,不是他自己,等他确认后再告诉晖哥,如果解决不了,再请晖哥帮忙。
吴朝阳收了电话,告诉了吴晓丽歪叔的住址,然后说:“现在你的任务就是找到娄正福,我估计他还会在杀人现场,我不方便和你一起去,你去如果他在,你就无论如何劝他别去自首,然后你们该上班继续上班,我们该如何下去就如何下去,我找晖哥帮忙你们处理就可以了,去吧。”
吴晓露叫了个车,按照提供的地址,匆匆向歪叔住处赶去,到歪叔的巷子,她下了车,跌跌撞撞地扑进巷子,好不容易找到歪叔的住处,敲了好久的门,里面发声音:“谁?”
一听声音就是娄正福的,吴晓露惊喜过望,连忙说:“我是晓露呀,开门,我们是夫妻,有事情一起面对啊!”
里面又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娄正福才开了门,看到丈夫还在,吴晓露一下就扑了上去,才一晚上的功夫,果然,娄正福头发都白了不少,胡子拉茬,脸色木然,任吴晓露抱着,他一动不动,已经石化了。
昨晚娄正福发了信息,准备去自首,走了几十米远,冷风一吹,他害怕了,难道这一生,就这样玩完了?他不甘心,于是又潜回这间屋子,担惊受怕了一夜,还是没有决定要不要自首。
屋里散发着血腥味,吴晓露直想呕吐,她也顾不上了,急切地说:“老公,你吓死了,没自首就好,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得自首,这个事你别管了,我来处理。”
娄正福吃惊地望着她:“你处理?你能吗?”
“你等我一会儿。”吴晓露从屋内走出来给吴朝阳打电话,之所以没当着他的面打,她已经知道明白,娄正福正是发现她和吴朝阳的关系,为了替他保护名誉才杀人的,如果他知道自己又求吴朝阳,恼羞成怒之下,肯定会去自首的。
吴朝阳知道娄正福还没自首,也松了一口气,然后让她等着,十分钟,他打了回来:“我已经请求晖哥帮助了,晖哥会处理得天衣无缝、不落痕迹的,只是……”
“只是什么?”吴晓露急切地问,病急乱投医,她也顾不上了,天下没有白帮的忙,肯定是有条件的。
吴朝阳吞吞吐吐地说,晖哥早就听说她阳城一姐的芳名,想一亲芳泽,只是一直没机会,这次帮她的忙,要她随时满足他!
吴晓露一听,脸更加苍白了,这不是自己下半生要做他的性-奴-隶!如此无耻苛刻的条件,能答应吗?
“喂喂,晓露,你还在吗?”听他久久不出声,吴朝阳催促道,又叹气道:“我也舍不得你投入他的怀抱,可是不找他,也没别人可找,他的能耐,你绝对放心,我只能这样给你说,我能够从一个乡党委书记很快升到区委副书记,就是半年前认识了他,是他运作的结果。好了,行也不行?你赶紧下决心,时间拖久了,对谁都不利?”
吴晓露前思后想,别无他法,要么就任娄正福去自首,等着判死刑或者死缓,想到丈夫是为自己而杀人,她的心都碎了,这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还是自己承担吧。她咬了咬牙,答应了对方的条件。
吴晓露没有给娄正福说她找了谁,娄正福现在也没心情问她,知道问她也不会说,妻子除了打架不是他的对手,其他方面都比他强。
果然他们离开后,晖哥就妥善处置了尸体,不留下一丝痕迹,只是,吴晓露摆脱了吴朝阳,又落入了晖哥的魔爪。
更悲剧的是,晖哥原来是把歪叔尸体投入阳江水库,原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再过几天,尸体腐烂,或者进入鱼虾之腹,就万事大吉了,谁知今天居然被被逼跳水的那个服务生发现,看来冥冥中还是躲不过这一劫,现在,她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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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律师 第二六四章 前因后果
吴晓露下车后,徐晓岚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不由得叹了口气:“这女人似乎比我还恍惚!”
“你是替别人操心,她是事关自身厉害,当然程度不一样了。”唐人杰一边重新发动车,一边说,“如果我猜得不错,今天我们见到的死者肯定和她有关!”
“这么肯定?”徐晓岚不信。
“有两点可以推断……”唐人杰微微想了一下,“这第一嘛,你也看到了,她上车是那么急切,一直在催促我开快点,而且不停地打电话,我们问她话时她心不在焉,精神恍惚。当然这并不能说明死者和她有关,但有了第二点,又进了一步,就是她怎么刚巧出现在这个地方,而且是一个人,她说朋友先走了,鬼才相信,哪有走了不捎带她的?也就是死者被抛尸后,她不放心,再次来确认。”
徐晓岚难道夸奖了他一句:“我觉得你当律师浪费了,应该去当警察,我看王春来就是有猛无谋!”
“对,猛则猛也,谋略嘛,直接是脑残!”唐人杰深表赞同,想到这个猛女把自己敲昏,还硬生生夺去自己的第一次,妈的,岂止是她耿耿于怀,老子也是一辈子的遗憾。
嘴角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被徐晓岚一眼看到,终于有点敏感地说:“怎么提到王春来,感觉你有些古怪,还有,每次王春来看到你,都似乎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你和她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唐人杰一惊,这丫头也会分析了,急忙矢口否认,“哪有的事,她那样的嚣张女人,我怎么会喜欢?再说,她抓了我们几次,哪次我们不是在一起,我唐人杰虽然喜欢逞口舌之利,占她点口头便宜,但大是大非还是分得很清楚的,在爱情上,我只喜欢你一个!”
“我看你不光逞口头之利,手头的便宜也占得不少吧,第一次在警局就抱她!”虽然事隔好久,徐晓岚心里还是有些不爽。
“当时我只是想教训下她嘛。好了,我的老婆大人,我向你保证,这种占便宜的事,下次再不会发生了!如果再发生,让我万箭穿心而死!”唐人杰信誓旦旦,心里却想,现在犯罪都是吃枪子,哪里还有箭?他淫-邪地笑道,“不过为了弥补我的损失,你也得让我点便宜啊!”
“切,做梦吧,你!”徐晓岚撇撇嘴,到家了。
第二天晚上上,唐人杰和徐晓岚刚刚吃完饭,手机响了。
“您好,我是正义律师事务所首席律师唐人杰,竭诚为您服务,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唐人杰彬彬有礼中不忘吹嘘自己。
“唐大律师啊,我是袁真……”
袁真刚刚报名,唐人杰就夸张地欣喜起来:“袁老师,您好您好,没想到半年了,你还留得我的电话,不知老师找我?”
徐晓岚一听“袁老师”,不禁一怔,用询问的目光看了唐人杰一下,唐人杰低声说就是她初中语文老师袁真,徐晓岚一听,虽然知道袁真搭唐人杰的车过,但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自己的老师打电话,不给自己,却打给男友唐人杰,你丫的魅力也太在了,幸好知道袁真已经三十多岁,又清高傲性,不然真会担心——担心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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