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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脸前男友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爱吃肉包
“阮大娘,我们还等着买肉呢,您能不能消停消停让我们把肉买了再闹!”
夏天还在观察阮经文,却听见来自大牛的大嗓门,十八岁的儿子成天在地里干农活,力气大嗓门自然不小。
不过对于他又要惹事儿这件事,夏天这次不但不生气,反而举双手赞成。如果她有两条腿的话,还要把腿举起来。
“是呀,阮大娘,我们从隔壁村赶山路过来就冲着你家的肉新鲜实惠,现在阮老爹撂挑子不卖了,难道您卖给我们吗”
夏天的潜台词是:你分得清楚猪身上不同部分的肉吗
这阮大娘除了遇上自己男人的事儿不讲理外,也算是个明白事理的,她看见顾客都不高兴了,心想自家的生意要紧,可不能让这铺子的生计砸在自己手里,一大家子还靠着卖猪肉赚钱生活呢。
“卖完快点回家!”
阮经文见婆娘走了,心下轻松,眉头一下就舒开了。他起身走回案板前,应着顾客的需要给他们切猪身上的肉。
夏天观察了一下,他手边的秤砣根本用不着,看分量基本靠手掂,有个两三毛的误差在所难免,不过家里有着一只多愁敏感的母老虎,想必这十几年的生活过得不易。
夏天觉得,她是时候出现了。
“大牛啊,娘的手不知怎么抽经了,你快来帮我按按。”夏天眼见快轮到大牛买肉了,她提高嗓门喊,生怕正低头找钱的阮经文听不到。
不过人家不是聋子,注意力即刻随大伙儿齐刷刷地投过来。说实话,长这么大,夏天除了大学的时候在台上演讲之外,还没一下子被这么多人注视,短时间很难适应。
可现在是剧情需要,她必须仰起头迎面而上。
与那人的目光撞在一起,她看见那双因肥胖有些浮肿的双眸颤动了一下,只一下就挪开,继续招呼顾客。
夏天知道这个让月娘心心念念了一辈子的男人,不过十八年光景,竟然真的把她忘了。
又或许他没忘,只是眼前的人与记忆里那个光鲜亮丽的倩影相差太大,他根本没有认出来。可容颜再变,那双眼睛总是不会骗人的。
“牛啊,抽经好了,娘不疼了。”夏天低声道。
在这个世界里,她虽不是原主,却继承了她的喜怒哀乐,延续着她对人对事的情感,尽管没有原主那般强烈,可伤心难过这些都能感受到。此时,夏天很难过,她更是替月娘感到悲哀。
大牛替她揉了揉手,确定她没事之后才返回去买肉。夏天的注意力从店铺挪开,往四周张望,看见了躲在暗处的阮大娘。
她站在离猪肉铺不远的弄堂口,废旧的水车挡住她的身躯,只露出一双眼睛盯着这里。夏天心底盘算一阵,双手推动轮椅往那里走去。阮大娘显然没注意到在她身边比她矮了一截的夏天,回神时吓了一跳。
“阮大娘,阮老爹是你的夫君,难道你还不信他”夏天开腔,用对方最感兴趣的话题打开话匣子。
“天底下哪有不偷腥的猫!”阮大娘反问,她不是个对谁都开炮的人,起码对夏天这么一个坐着轮椅一脸友善的人她是唬不起来的。
“大妹子这话你可不能乱说,让人家听见传到阮老爹耳朵里怕是要跟你较真了,影响你们夫妻感情!”夏天故意放低了声音好心提醒她。
哪知对方根本不怕自己男人,回她,“我有证据我怕什么,阮经文他就是满肚子的花花肠子,最爱偷腥的猫!”说着,她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块手绢展开,补充道,“这帕子定是他那个相好送的,还绣了字,当真是不要脸。”
20世纪60年代的社会,哪里会有小三,即使是有也是见不得光的。哪像21世纪,谁有个小三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整天拿出来炫。
这块摊开的手绢,有些发黄,许是时间久了,在它右下方绣了一个红色的字,一块手绢没有任何纹饰,单单只有一个字。
梅。
夏天记得,月娘的全名叫刘月梅。这梅字,难道说的就是月娘这帕子是月娘送给阮经文的
“一方帕子能说明什么兴许是阮老爹捡了当擦手的用,丢了怕浪费呢。”一块手绢的确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即使它是月娘曾经赠送给阮经文的,也只能证明他们俩曾经有过牵扯而不能说明任何别的。
更不能说明阮经文因为对月娘念念不忘才至今保留着这块手绢。
“我问过他这手帕的来历,他只道了一句前女友送的。我向他要这帕子,他倒是给的干脆,可越是给的干脆我这心里就觉得有点什么似的,总不放心。”阮大娘说着说着,明眸黯淡下来,一改她方才在猪肉铺里的嚣张傲慢,现在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时刻担心自己老公出轨的女人。
而这帕子,就像打开了弦的弓,她就是那只在天际的鸟,时刻在担惊受怕。
“以前我男人也出轨过,后来他跟别的女人跑了,留下了我们孤儿寡母。大妹子,你的心情我能理解。”
夏天这话说的诚恳,实话总能说进人的心坎里。阮大娘激动地握住夏天的手,她蹲下来,两人在同一高度,夏天才发现她眸子里泛着泪光。
她大概是遇上了同病相怜之人,觉得格外亲切吧。
夏天觉得好笑,月娘被她伤害,如今却成了让她引起共鸣之人,生活果然到处洒满狗血。
接下来的交谈,夏天对阮家的境况了解了七八。
十年前,在火车站阮经文拥着的女人不是现在的阮大娘,听她说,那女人命薄,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死了。阮大娘是阮经文之后娶的,婚后他们就搬来这陈家村安家落户,一直都没离开。八年前,阮经文开了猪肉铺,阮家老小六口人的生计就全系在铺子上,幸亏生意好,才过的温饱。阮大娘对自己夫君这般不信任也是有原因的,以前她也是贤惠温柔的性子,无奈家里婆婆刁钻,老公对她不体贴还经常外出,久而久之就练了一身糙脾气。
听完阮大娘的诉苦,夏天真是替月娘感到庆幸,这样的男人当真是不值得托付终身,与其结婚了天天吵架还不如当机立断。
只是月娘不这么想,阮经文是她回忆里的男主角,如果缺了他,就连自己的过去都不完整了。
眼看太阳转到西南方,阮大娘准备回家做晚饭,夏天与她告别。她自己推着轮椅走,青石板路滑,轮椅的轱辘又磨损的厉害,下坡时她没控制好,一个跟头,人直接飞了出去。
这可把远处正兴高采烈把肉扛上骡车的大牛吓坏了,一蹄猪肉甩到车上,赶紧飞奔过来。
千万匹马在夏天心里奔腾,她为了能去阮家她容易嘛!
回去让大牛马上做个新轮椅!!





快穿之打脸前男友 第4章:负心男04
夏天摔疼了。
月娘的身体虽然不重,可再轻也敌不过地球引力的作用,她整个人从轮椅上飞出来扑倒在石板路上,双手手心蹭破皮,下巴淤青,就连鼻子也差点撞塌了。
大牛很心疼,他责怪自己光顾着春妮交代的事儿,没把娘亲照顾好。不过他再自责都不会说出口,夏天见他抿嘴低头一副难过的表情,心里不好过。
这一跤是剧情需要,她没办法。
阮家婆娘走开没几步就听见一声响,她赶紧回头,只见夏天摔到了下坡,轮椅砸在路边倾倒在一侧,一个车轱辘还在那不遗余力的转。
“大姐,你没事吧!”阮大娘离夏天最近,等大牛跑过来,她已经把夏天扶起来坐在地上。
夏天的肋骨摔伤了,坐着喘气都觉得疼。五十岁的身体,在21世纪还硬朗着带孙子,可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营养跟不上,身体也脆弱的不行。
“牛啊,娘这胸口闷的慌,肋骨也疼,今天怕是赶不了山路了。”边说,夏天的手边按在胸口,现在她可没装,这一跤真是摔的狠,手心火辣辣的疼,下巴感觉都掉了。
月娘,我为了你那负心汉差点连命都没了。夏天腹诽。
大牛见她没内伤这才放心去一旁拿轮椅,可破轮椅早就散架了,只有下面的两个轮子完好无损,不过车轱辘磨损的太厉害,不能再用了。他把一堆散架的竹子搬上骡车,这些拿回去当柴火还能煮一锅子饭。这会儿娘受伤了,住旅馆要钱吃饭要钱,能省就省点。
“娘,那我背您到附近的旅馆您先住着,等我把这蹄子猪肉送回家,明儿个再来接你回家。”
少个人留下,也能少份钱。
夏天知道他的心思,她低头叹了口气,委屈道,“我的牛啊,山路这样凶险你一个人走为娘怎么放心呐!可惜咱们带的盘缠不够,都住不了五块钱一晚的旅馆。”
五块钱一晚的旅馆,在那时候算是五星级了。
大牛老实,何曾见过母亲这般委屈,可口袋里只剩两块钱,也只够一个人在旅馆的单人铺子上睡一晚,这还不包括今儿的晚饭和明早的早饭。一文钱压倒英雄汉,他不知道怎么答话。
这时,一直在铺子里卖肉的阮经文过来,他看了夏天一眼,随即对自家的婆子道,“老姐姐两条腿不方便,咱们家不是还有间空房吗留她娘俩住一晚也无妨。”
“大姐,刚才要是我家婆娘推您下坡,您也不至于摔倒,今天就上我们家将就一晚,明天天亮再回去。”
夏天与他对视,他眼里波澜不惊,与她说话时也彬彬有礼,俨然一副受过教育知识分子的模样。如果没有战争,他和月娘已经成了大学教师,生活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阮大娘听了自家男人的话,也觉得惭愧,更何况一个乡下残疾老妇人还带着儿子对她也造不成威胁,于是点头应允。
有地方住又不花钱自然是好,只是大牛担心骡车上的那蹄猪肉,现在的天气虽秋高气爽,可这肉要是等到明天再腌,怕是没嚼劲儿了。所以他把夏天送到阮家就赶着骡车回徐家村了,说明日再来。
阮家有六口人,阮经文母亲,阮经文和他老婆,三个女娃,最大的那个女娃是阮经文第一个老婆难产剩下的,长得漂亮,可从小体弱多病,长到十八岁还病怏怏的,干不了农活。乡下人娶媳妇相貌是其次,主要还是看身体好,能下田能种地能生孩子,这样的女人才旺夫。所以阮家三个女娃,最小的阮青今年也有了夫家,唯独阮舒没有。
不过阮家老太对大孙女比其他两个要疼爱许多,大抵是因为阮舒的母亲讨她老人家欢心吧。阮大娘是个泼性子,虽一心为阮家操持,可平时却不会说些甜言蜜语哄老太太开心。老人都是老小孩,自然喜欢拣好听的,久而久之她就不喜欢阮大娘了。更何况这几年,她把自家儿子折磨得不像个男人,两人越发得不对盘。
夏天到阮家时,阮舒已经把饭菜做好,一家人准备开饭,见有客人来还是个腿脚不利索的,阮舒赶紧给她让座,夏天看着她端茶倒水忙前忙后,人是乖巧,只可惜生了一副病身子。
“老太太,我是徐家村的,今儿来阮老爹这里买肉,哪知我这残缺身体不中用摔了一跤,想住旅馆又心疼那几个钱,所以只得来叨扰您了。”夏天与坐在上位的老人打招呼,她白发苍苍,皮肤褶皱却一点不黑。
阮经文的母亲以前是教师,书香门第出来的人,自然少了些农家人的黑野。不过她柱在拐杖上的手很粗糙,想必年轻的时候也没少干家务活。
阮老太太不认识夏天,即使月娘以前和他的儿子谈过恋爱,她也没见过。不过夏天一身蓝底花布衣衫衬得她皮肤更黑,老太太以前喜欢像阮大娘这样长相美貌的,可自从吃了苦头就不喜欢了。
“哪里伤着了让经文去请大夫来瞧瞧”她现在喜欢淳朴的,就像夏天这样的。
“人没事,休息一晚就好了。”夏天注意到老太太拄着拐杖,拿杯子喝水时手颤颤巍巍的,继续说道,“老太太可是受了风湿病的苦痛行动不便”
“你会医术”阮老太太惊讶,她这年逾古稀的人,没大病大灾的却被风湿所累,晴天还好,阴天就酸疼的厉害,腿都抬不起来。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整夜整夜得睡不着觉。
风湿可折磨人哩。
夏天口干,喝了一口茶水,才把她以前跟父亲学过医术懂些针灸的事向她娓娓道来。这针灸是她在自己的世界学的,她父亲是个中医,从小便教她药理,想让她将来继承衣钵。可惜后来她喜欢上了法律,就弃医学文了。不过她找了一个西医做老公,也算是从某方面弥补了父亲的遗憾。
阮老太太一听夏天的曾爷爷是个中医马上来了兴趣,陈家村大大小小的医馆不下十间,为了自己的风湿腿她都去瞧过,钱是花了,可一停药就不见好,治标不治本。像他们这个年纪的人,西医是太相信的,仍然觉得中医好使。
“老太太,晚饭之后我帮你扎几针,看看有没有效果。”对中医夏天不甚了解,但是中医里的针灸她是颇有研究的。
几个人一桌吃饭,夏天饿了,吃了两碗米饭。饭饱后,阮舒去林大夫那把针灸包借来,随即扶老太太进房间躺下。阮经文不放心让他娘一个人呆着,也跟着进来。
夏天将老太太的右腿抬起放置在方凳上,从右脚内脚踝向上估摸四个手指,在腿胫骨旁找到三阴交穴直刺1.5寸,捻转平补平泻。然后她让阮经文将自己的椅子挪到老太太身后,让她仰头,找到颈椎后正中两侧隆起的肌肉和耳朵后方突出的骨头,在其间找到风池穴,对侧眼球方向刺入1.2寸,捻转泻法。最后夏天分别在合谷穴、腕骨穴、犊鼻穴、足三里穴、内关透外关穴和阳陵泉透阴陵泉穴处直刺1.5寸,捻转平补平泻。足三里穴留针其间加灸,留针20分钟,温灸10分钟。
整套针法走下来,花了近一小时。
针灸之后,老太太感觉乏累,由阮舒伺候着洗漱完休息了。夏天由阮大娘带着去了客房,屋子虽简陋,倒也干净,想必也用心收拾了一番。累了一天,她靠在床上敲打双腿,依旧没知觉。撩起裤管,准备拿多余的银针给自己扎扎穴位,反正横竖是没有知觉,也不妨一试。
三十针扎满双腿,她等了半小时,依然没感觉。月娘这腿是炸伤了之后拿别人的腿接上的,当时战乱,能把命留下来都不容易,哪里敢再奢望行动自如呢。夏天把针一一拔下,放回针包。
她正准备光灯睡觉时,有人敲门,以为是阮大娘,她想也没想就让人进来。看到来人,她还是惊了一跳,下意识地拉紧棉被。
他来做什么
阮经文走到床边,从旁拉了把椅子坐下,仔细端详。这些年许是胖了,他脸上都有褶子了,和以前的模样相差甚远。
夏天不打算与他开诚布公,今天她故意摔一跤来阮家走一遭也没别的意思,主要想把这里的情况摸清楚,以免日后闹出什么乌龙。至于什么时候向阮经文说明身份她没想过,系统君给她的任务是打脸阮经文,说不说明身份一点儿都不打紧。
可现在阮经文看她的样子,怎么一脸凝重
“阮老爹,您有什么事儿”见他不说话,夏天先开了口。
阮经文咳嗽两声,有些不好意思,“月大娘,您儿子婚配了没有”他一个大老爷们来做这样的事儿,可真难为情。但是家里的婆娘非要他来问,不然不让上炕,他只得硬着头皮来了。
夏天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原来是给自己女儿找老公来了。
“大牛下个星期就结婚了。”
阮舒那丫头她看着也喜欢,文文静静的,是个勤俭持家的好媳妇儿。可再好,她都不会同意阮家和自己成亲家,她是快穿过来的等任务完成就会离开,可月娘还得继续生活,让她整天面对着情敌的女儿,当真是作孽了。
更何况,大牛已经有媳妇了。
阮经文显然有些失望,神色黯下来,他今天肯定上不了热炕头了。
“不过我们村里有个好小伙子,人能干老实,如果阮舒看得上,倒也是一桩美满婚姻。”夏天继续说,“要不明天让阮大娘随我去徐家村走一趟,先看看。觉得合适的话我再给你们去说说。”
此刻的夏天感觉自己不是来打脸的,好像是来讨好这个前男友的。罢了罢了,总要先给点甜头。
一直趴在门外偷听的阮大娘听见夏天的话,心里可乐开了花。阮舒一天不嫁就一天呆在家里,她这个后妈看她再不顺眼都不能赶她走。要是嫁人了,她眼不见不为净,生活会舒坦许多。




快穿之打脸前男友 第5章:负心男05
评论超20字送红包一个,先到先得,每天前五。第二天公鸡打鸣,夏天就醒了,她到前院的时候,大牛已经在了,连春妮也一块儿来了。
“娘,我给您打水洗脸。”
春妮伺候夏天,她和大牛一样,诚实朴实,夏天虽跟她相处时间不长,却知道她是个好姑娘,将来的月娘一定能享儿媳的福。
阮老太太昨晚睡了个整觉,今天别提多高兴,非要拉着夏天让她多住几天,夏天借口要回去忙儿子的婚事,就跟阮大娘他们一起上路了。
阮大娘这回去徐家村干脆把阮经文也带上了,说是给女儿把关,实际上是想借他这个生生父亲的嘴把女儿嫁出去了事。阮舒对他们去隔壁村给自己找夫君的事羞而不语,少年总是诗,夏天见她的模样,心想曾经夺走月娘男人的那个女人,笑起来应该也是这般闭月羞花吧。
可年轻时候谁不沉鱼落雁呢
月娘的底子是极好的,无奈赶上了战争,饱受战争摧残还丢了双腿。不然也不会对阮经文遗憾至此了。
一行人日出出发,在下午两点前到达徐家村,他们先到夏天家落脚。陈良就是夏天说的可靠的青年,他比大牛虚长几岁,从小玩到大,如今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身材偏瘦,平时爱鼓捣农田里的庄稼,研究农业。
“良子是个好孩子,别人都在找对象的时候他钻研农业,如今小麦产量在这镇上可是最高的,所以都25岁的人了,恋爱经验还是零。”晚饭时,大牛把陈良叫了过来一起吃,他见了阮经文他们,也不吭声,光顾着和大牛说今年麦子收成的事儿。
显然他还不知道夏天要给他介绍对象。
“良子比阮舒大七岁,这个阮大娘你们不介意吧。”
阮大娘听说良子是个农业好手,连忙摇头,附和道,“男人年纪大点知道疼人。经文你说是不是”
自家婆娘这么温柔,阮经文还真是不习惯,机械式地点头。
夏天把年龄的大问题说了,见他们都没意见,转而看向桌子对面的陈良,“良子,阮老爹家的闺女今年十八,大娘见是个乖巧的姑娘,你可愿意约着见见,觉得合适处处对象也是个好事儿。”
“是啊良子,阮家姑娘可漂亮了,比春妮漂亮多了。”
大牛这句话,逗笑在场的人,唯独他身边的春妮气鼓鼓地,小脚在桌下不知跺了他多少脚。不过大牛说的是实话,春妮五官没有阮舒惊艳,她虽清秀却透着股小家子气儿。
阮经文听人称赞自己的女儿自然高兴,更何况是他和亡妻的女儿。别看他在阮家对阮舒不冷不热,一点没有慈父的模样,但这是碍于恶婆娘的压力才不得已而为之。现在听见有人夸阮舒漂亮,一股得意之情难掩。
夏天将他的表情全部捕捉进眼里。
25岁还没有对象在20世纪60年代绝对是件奇葩的事儿,陈良的父母早就急坏了,听说夏天给他们儿子介绍对象,还是个如花似玉的闺女,连晚饭都不吃了赶紧赶到刘家,与阮经文打了个照面。两家长辈很快就定了个黄道吉日,准备让儿子女儿见上一面。
黄道吉日就在大牛成亲当天。
一大桌子人聊的差不多了,陈家二老和陈良回家去了。夏天估摸着天色太晚,阮家夫妇回去路上也不安全就留他们住下了,当是回报他们昨天的留宿之恩。
“娘,我刚才翻箱子找被褥找出来这手绢,您还要不要”春妮觉得这手绢太旧了,明明是白色的,可泛了黄,显脏。
夏天见过这样式的手帕,阮家婆子给她看过,上面还绣了一个“梅”字,说是阮经文的前女友送他的。现在春妮手里的绢子,在同一个地方不偏不倚的绣着一个“文”字。
手绢当真月娘送的。
不过两个字有天囊之别,一个秀气自然,一看就知道是常做女红的人做的,另一个则歪歪斜斜的,站都站不稳。
“放在箱子底吧,扔了怪可惜的。”
“阮老爹您怎么在这儿,你是在找什么东西吗”大牛话还没说完,在夏天门口的阮经文转身就走。
窗户纸破了。
一方手绢就知道了,看来他对月娘还是存着记忆的。
晚上,夏天在自己房间没睡,她房门也没关。她在等,她知道阮经文一定会来找她。
“小梅。”
有人站在门口喊她,夏天没应声。阮经文从敞开的门前露出半截身体,确定没人之后进了门。
“你为什么还活着。”
什么叫为什么还活着
夏天觉得莫名其妙,即使阮经文对月娘没有感情,可就算是一个失散十八年的同窗同学这会儿见面至少也得热泪盈眶一下吧。他倒好,竟然反问她为什么还活着
难道她就不该活着么。
阮经文问完这话大抵是觉得唐突了,连忙补了一句,“小梅,好久不见,你过得好吗”
夏天恨不得上去一巴掌呼死他。
她过的好不好自己没长眼睛不会看吗没了双腿,整日靠轮椅走路,想去哪必须麻烦别人,这样算过得好吗如果没有他当初的抛弃,月娘也不至于带着个儿子无依无靠,受尽世间冷暖。
她现在不能发作,淡定淡定。
“还好。”她回。
阮经文记忆里的月娘是那个穿着浅蓝色学生短裙装的女孩,她黑色的秀发扎成马尾束在脑后,皮肤白嫩,身材姣好,笑起来的时候还有一个梨涡,甜地腻人。可眼前的人,皮肤黝黑,身材略显臃肿,更重要的是她两腿残疾,连站都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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