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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唐涅盘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沈清平
不论哪一类型,都是吐蕃边将相继败亡之后,“奴部”自发形成的势力。
等于是各自凭实力控制相当的区域与人口,各自为政填补了权力空缺。
谁也不服谁,找机会还咬个把弱小来壮大自己。
卢都格桑统领的卢都氏,控制了近百里地面,有人口三千余人,算起来是个大部族。
咸通九年868年,意气风发的卢都格桑带人到长安,想要通过生意来积蓄家支实力。
巧遇同样也为李家家业忧愁的贺总管,两人各取所需,一拍即合。
李家先前于贺家有恩,从贺宁的曾祖开始就是李府总管。
李浯对于这个亦仆亦友的总管信任有加,教导下辈称其世叔,摆明了拿着当兄弟看待。
李家颓败后,贺总管不仅不离不弃,而且努力经营事业。
使得李家除了爵位依然欠缺外,在奢华的长安也算过得富足。可以说,李家的殷实,贺宁居功甚伟。
李范对他的经营方式,当然不会干涉,而是全力支持。
于是,贺宁带了足有李家,加李煊准岳丈程家一年收入的资财,溯水而上。
选定地址后,由卢都格桑依约调派人畜力量供驱使。
贺总管也不客气,分派从长安带来的技术人员,调动人力物力,用了一整个秋天加半个冬天,建成如今的李家堡子。
堡子大致呈南北走向,建在选作耕地的河谷西边山坡上。
东西长约一里,南北宽约六十米,成不规则长方形。
临河一端,是座三层夯土四方筒子楼,被命名为北堡。
基底是山石垒砌,墙体用生石灰、细沙、细黄土加水和匀后夯筑,底部墙厚五尺,上部逐渐收缩到三尺。
楼高四丈,长十丈,宽五丈。
一层仅朝西开了个门,南向两个碗口大的气孔,是个密实的仓库。
二层朝也朝西开了个门,四面都有内窄外宽的窗口,作为射孔。
楼内有木梯通往三层,所以只有射孔,而没有设门。
但是有宽大的楼梯通往楼顶,那儿才是防守的最佳位置,需要快速不断地运送储备在二楼的防守器械上去。
顶部没有设置成箭垛形制,而是在一人高的四面墙上,按一定距离设置倒品字射口。
北堡与利用山体构成的西墙之间,有个宽大的出入口,没有建门。
因为从这个口子下去,是陡峭的河岸石崖,下边的小码头可以停泊十多艘渭适合河上游航行的木船。
堡子南端是一座筑成方门式的城楼建筑,高约两丈,扼守在山坡之上。
除了门洞,整个城楼是实心的,东西向约十丈,南北厚三丈。
门是整根原木稍加劈削后用木榫穿起的,厚重结实。
城楼上用砖坯垒成平顶式小堡五个,被称为南堡。
两端堡垒之间,东面是齐肩高的垒石矮墙,西边是起伏的山脊稍加片石叠垒,也就成为西墙。
反正这山脊西坡下是数千亩泥沼滩,没有哪家人马会傻傻地闯过泥潭摸上来。
垒墙只是防止万一,或说使堡子更像堡子。
堡子里头靠山一侧,按照吐蕃式样建起平顶土屋两排。
北堡一端是宽大的仓库,南堡一端是简陋的牲畜棚圈。
中间是二十多户人家的房舍,还有堡丁们的集体住房、工坊。
房屋与东墙之间是空地,收获时节作晒场,农闲之际也用来训练堡丁算演武场。
要是真遇上有抢劫的,也是防守的缓冲阵地。
据说堡子落成后,卢都格桑曾皱着眉头抱怨贺总管没有发挥出唐人筑城水平。
并拍拍胸脯说,将就着也算了,反正卢都氏有能力保护合作伙伴。





残唐涅盘 第四章 大唐武功不是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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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是觉得堡子无法抵挡攻击,欲扩大”贺宁小心地问。们的
他被李煊吓得一天一夜不敢合眼,却没想到“苏醒”过来的“公子”如同换了个人。
不仅体恤地让熬夜的人们赶紧休息,还十分和气、合理地安排起堡内外事务。
一觉醒来已近黄昏,赶紧起身找人,却遇到保内管事程维。
程维既是李煊未来岳父的族兄,又是程家一名管事。
李、程两家共同出资经营李家堡子,管理分工上也有体现。
贺总管或水路或陆路,长安、李家堡子两地跑。
程管事则带了家小,长住李家堡子,专事安排生产、负责守卫。
迎面遇上贺总管,程维就带着惊诧的腔调告诉他。
姑爷李煊变得不像姑爷了,不仅和气待人,就连养马老头莫言也被尊称为“莫老伯”。
要知道从前,公子哥是不屑理会此等马奴的!
昏迷醒来,整个儿换了个性格
贺宁把心提到嗓子眼,拉了程维一起四处找李煊。
好不容易从死人状态活了过来,再出点什么差错,二人都觉得自己无颜活着了。
在找人过程中,还真发现李煊交代办的事,有些莫名其妙。
比如,让程维的老伴带人,将莫总管的丝绦给拆细了。
连上铁匠利用缝衣针做的鱼钩,还在钩上细丝四五寸处系上开元通宝一枚。
又让人用温水浸泡了三大木桶黄豆,并在空仓库内铺细沙、打上炭盆、搬进草垫,说要发豆芽。
还有,听说要比赛钓鱼以马匹为赌资后,就闷闷不乐的养马人莫言父子,这会儿居然兴高采烈地哼着番调,洗涮马匹……
找到坐在山后细心描画,陷入沉思的“公子”。百度搜索
莫宁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李卓远在纸上画的,居然是李家堡子的后山湾子图。
图上的李家堡子连同后山湾子,被画成了个大型堡垒!
“哦,我知道世叔心思缜密,堡子抵挡上千人一两日攻击无碍。
“可是我们只能受攻击抵挡不住了,就逃回长安么”
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李卓远淡淡地说。
李家堡子外观上看,是有点粗糙,其实东面那矮墙只是障眼法。
奥秘在于下边的缓坡挖了不下三百个深达丈八的“瓮阱”。
这种陷阱口小腹大底尖,内壁用筛过的细黄土、细沙、生石灰和浆打底。
再用白膏泥拌桐油,细细涂抹内壁。
有意灌入的水和雨水,常年保持陷阱半蓄水状态,等于将护城河隐蔽化。
懿宗咸通十四年,卢都格桑带走家支大部分精锐护帐兵。
有人觉得“京城人”的“保护伞”削弱,就打起李家堡子的主意。
趁着冬夜黑暗掩护,百多精壮摸上坡,准备突袭。
堡子内的守夜民丁还没来得及示警,坡下就传来阵阵惊骇万状的惨叫。
等到全堡男丁持械戒备时,底下已经静悄悄。
远处处于攻击准备的那些歹人,以为中了埋伏,惊慌失措作鸟兽散。
天亮时分,负责守堡的程管事带人下去。
将十几个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的歹人勾上来,捆了押回当奴仆出售。
还从瓮阱里打捞上来尸体近百,各色兵器不少。
自此,附近歹人不再以为,这京城人的李家堡子,是靠北边十来里外的卢都氏才立足的。
当然,无论是贺总管,还是程管事,都不以为靠这点诡计能安枕无忧。
堡子北面的码头,随时都停泊着木船。
虽说无法将全堡撤走,但足以把妇孺、重要物资顺水转移东归长安。
“公子,朝廷尚且无能为力,吾等……”
贺宁拧着脖子,有些激动。
有国才有家,乱世人不如太平犬的道理,他还能不懂啊
“呵呵!世叔,江河日下,况且是我们身处如今困境。
“你们能为无爵无禄的李家、程家,每年筹谋到粮二千石、钱五六千贯。
“已是难能可贵……
“只是,若某日再有一次长安陷落,我们将流离失所,进退失据……”
李卓远暗暗窃喜,自己下的套子眼看有效了。
不先谋一隅,还能谋一域、谋全局
他急于将这李家堡子,牢牢捏在自己手中来。
不是不谙世事的愣头,不会以为仅凭少爷身份便可颐指气使、万事大吉。
“那公子欲若何”贺总管肃色问。
“古人能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我们可名义上修筑莲花台礼佛,实际上构筑堡垒。”
李卓远胸有成竹,将手中画纸递上。
他所画的那些工事,都是莲花状棱堡,稍加掩饰不愁外人不信以为真。
虽说棱堡不是后人以为的那样迟至明朝才出现,而是宋金之际便在一些依山而建的险要处就已出现。
但这时毕竟还是残唐,距离中华史上濒危的五代,还早着呢!
这二位一道拿着横看竖看,竟然都是一副识货的行家里手神态。
“公子可计较过钱粮、人力”
何总管看着、看着,阴沉、凝重的神色,有些活络。
“世叔!成事在天,谋事在人。
“卢都氏欲筑城,正准备大举进行奴隶易货。
“健壮者为他所取,羸弱者或作赌资。
“何不容小侄借赛事一试”
李卓远谦恭地说,不露行迹地观察二人神色。
无论是贺总管还是程管事皆沉默,令李卓远又有点忐忑了。
都道煌煌大唐诗歌璀璨,事实上铸就盛世的是武功!
都颓势到如此地步了,两位只不过富裕人家的总管、管事,对于兵略造诣如此之高。
谁人敢说,来自后世就一定“盖世无双”
能引为助力的,何苦化为阻力
配合默契者,无需言语交流,眼前这两位老狐狸就是这样。
他们一起拿着图纸,指头来回掐掐图上线条,再举目来回打量后山。
眼神在对视时,变幻莫测,似心动、似忧心忡忡。
以他们修筑李家堡子的修为来看,大概是在估算工程量、筹划用度、权衡利弊。
李卓远心中虽然感慨大唐武功之深厚,但表面依旧是一副淡定神态。
抱定了势在必行的念头,容不得他们反对。
大不了“恢复”部分李煊那小祖宗无赖秉性,撒泼耍赖就像玩“草场演兵”那样。
东风吹战鼓擂,看看到底谁怕谁!
你唐人武功盖世,还能逃得过“孙子”兵法
肯放下身段来个先礼后兵,那是为了长远着眼!




残唐涅盘 第五章 攻心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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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许久,外貌酷似现代导演冯小刚的贺宁,没有急于回应。请记住
而是将目光转向码头,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些正在大呼小叫钓鱼的家仆们。
看着,咧嘴露出一口比冯导好看得多的整洁白牙。
翘翘鼻翼,闪过一丝深沉的苦笑。
就是在那儿,浪荡不羁的李煊失足跌下水中,失去心跳、呼吸整整两个时辰。
当时他和程管事,都做好回长安以死息事的准备。
天可怜见,不离不弃的努力施救,居然把这么个“死公子”给弄活了。
虽然死去一个跟班小厮郑乙,但那只是个仆人,顶多回去后禀明实情也就算了。
但是,这公子醒来,如同换了个人,令他喜忧参半。
喜的是自己不仅可以不用死了,而且这看着长大的孩子,如今变得比老东家有出息得多。
忧的是这个比之前成熟许多的少东家,给他出了个天大的难题!
李卓远考虑到的,贺宁也想过些。
若非详知与周边吐蕃各部的厉害关系,他也不至于使出暗设瓮阱、货物吞吐绝不多囤积等等手段。
要说长安、天下的局势,他也想过。
毕竟南来北往经营,分析虽说不如李卓远这个后来人。
倒也不至于像京城那些达官贵人那样,浑噩、麻木。
安史之乱、泾原兵变、吐蕃陷长安,都是实实在在发生了的!
藩镇尾大不掉,黄巢作乱,宦官专权。
风雨飘摇的大唐,哪天再来一次京都陷落,不是什么意外。
“嘿,姑爷真是聪慧过人!居然可以如此钓鱼……”
与电视剧雍正王朝剧中索额图角色几分相似的程管事,捻了捻花白的胡须,轻声对贺总管说。更新我们速度第一
他一上山来,就看到那边情形,并被深深吸引。
“哦,这,这……”
经程管事这么一说,心事重重的贺宁,还真发现家仆们的钓鱼方式新颖。
转头一副请与解惑的表情,想要从“发明者”李卓远这儿听点解说词。
“世叔,小侄对于三天后的赌马,志在必得。
“迫不得已将世叔心爱的丝绦拆解成鱼线,还望世叔莫要介意……”
说得一本正经,心里却想:那丝绦值十贯,俺过两天挣回百贯、千贯让您乐呵不就结啦
这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喽!
贺宁奇的是钓鱼方式,没有追问丝绦。
上山来之前,他已经看到那贵重的丝绦正受零碎之刑。
“小侄取了世叔的丝绦,让人拆成细丝。
“结上鱼钩、坠子,再取来麻绳,每隔三尺系上一根钩线,十五丈长的绳上共钩线五十。
“以井字形木架顺序缠绕,确保钩线不乱结。
“用时先破冰一孔,再将井字架一边长腿插好。
“嗣后挨个上好鱼饵,依次放入井架前预先凿好的冰口,顺流而下……”
李卓远清楚,想要取得他们的心服口服信任、支持,必先让其深信如今的“李煊”已今非昔比。
“公子,此法乃京兆新兴乎”
贺总管不为所动,甚至怀疑这只不过是长安纨绔们新盛起的玩法。
心里直喊晕,李卓远却仍只能作出一副神态自若的样子,捏住下唇冲东堡打个呼啸。
堡顶上的跟班小厮陈丁听到后,也学着朝河上的家仆们打个呼啸。
这是约好的收工信号。
当贺、程二人跟着下山时,番仆们也已抬了三个筐进堡来,筐内分别是鱼头、鱼身、鱼肠零碎。
不用吩咐,家仆们把鱼头抬进伙房,鱼身抬到麦场,鱼肠零碎送鸡鸭棚。
贺总管默默地看着这些,悄悄地递了个眼色给程管事。
“啊,姑爷,你来这儿也快三个月了,还没有带你去看看仓储。
“贺总管还有旁的事,小人这就带你瞅瞅去……”
两个配合默契额的老江湖,根本不用言语交流,程管事立即会意,出声解套。
“好!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吾欲谋一所亦须量入为出,看看家底。
“世叔尽管忙去,小侄跟程伯瞧瞧去。呵呵!”
李卓远心知贺宁的意思,也不勉强邀请他,作个揖转身跟程管事走了。
在昏迷中与李煊“斗法”,知道这祖宗确实纨绔得够呛!
别说李家堡子仓储几何,都有些啥东西。
就连他自己到这边以后,到底弄了多少个美娇娘在屋里把玩过都记不清!
“醒来”之后,看到吵吵嚷嚷的人群中,果真有好些个梨花带雨、泪眼滂沱的小姑娘。
于是赶紧以外出逛逛为名,侧击旁敲问问这个据李煊说,最清楚内情的小厮。
才算知道,这年岁不算大的小祖宗,居然不甘输过卢都罗拔那小子。
接连从各个吐蕃家支、温末部落,甚至是那些原唐民村镇“选美”。
以每个一两条牛,三五只羊不等的“价格”,陆续买下十六个小姑娘。
其中有六个,是真正同房过的。
作为亲近的跟班小厮,陈丁可不敢记差,这是他跟死去的郑乙的责任。
万一有了子嗣,要上报宗正寺,开不得玩笑的。
比起四个妻妾,十六个贴身丫鬟,还是少了点。
据说还要在此次钓鱼比赛中,再进一点新鲜“货”,以便胜出一筹。
李卓远听了,暗中叫苦不迭,咂舌不已!
自己在原时代,压根没在乎这些。
连相亲都是敷衍了事,只等真正的缘分到来。
没想到,跑到这时代来,一睁眼就出现六七个需要自己“尽义务”的小姑娘!
原时代的约束,在此时可是无效的。
即便北宋末年的岳飞,还不是十四五岁便娶妻生子
如何对付,也是一场攻心战!
“唉,但愿这孩子知难而退……”
贺宁看着两人背影,轻轻地叹息着朝马厩走去。
李家堡子现有多少家底,他是了如指掌的,不怕“公子”软磨硬泡。
他急切地想知道,为什么那个莫言会乐于听信李卓远的。
作为李家营生的支柱,他还不至于被少东家这样轻易糊弄住。
商场如战场,各色人等、各式手段,他可见多了。
也应付自如,否则也难以有李家如今的成就。
不过,他觉得自己被李卓远的说辞,搅乱心绪,思路都有点跟着走了。
急切想从一些细枝末节寻求参考,评估一下少东家谋划的可行性。
要是可行,他可不介意自己全力支持。
东家自己有出息,总比费尽心思去寻求旁人扶助要好得多,这是他作为一个忠心耿耿的家仆朴素的心愿。




残唐涅盘 第六章 争取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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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恭祝大家新年安康,顺心如意!
由于仓储库存相对集中,且账目清楚。请记住
再加上之前已带着陈丁看过一遍,故而跟着程维一起只是略略过目。
赶紧带着陈丁赶回李煊那祖宗的独门小院,着手处理那群小姑娘的事。
这是一个只有三间房的雅致小院子。
三房一字座北朝南排开,中间既是书房又是客厅,两边各是一间铺着羊毛毡的卧室。
还好不是原时代那蜗居式小开间,西面那间放着十六套被褥,勉强还可以。
东面这间,除了那张胡床,还摆着两套被褥。
真像“斗法”时,李煊留恋的那样。
这浪荡家伙才小小年纪,就坏到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地步!
小小没落宗室便如此,也难怪煌煌大唐,竟会沦落为荒唐、残唐。
看到“公子”回来,十六个小姑娘从屋内依次走向客厅,娇羞地两分两边站着。
“嘿,李煊这小祖宗,还真是地道大唐审美观!”
看看这些年纪不大,却个个体态丰腴的小女子,李卓远一阵腹诽。
左六右十地分列的女子们,哪知“公子”已换人。
均已为苏醒了的公子,如此这般打量大家,又是准备挑选某些个陪侍了。
那六个已经懂人事的女子,明显放得开。
辣的眼神迎着李卓远的视线,饱含期待与热切。
显然陈丁没有记差,果真是李煊这小祖宗采过的花儿。
别看李卓远是什么“富二代”、“官三代”,这样的情形还真是头一遭。
别说那六个,就是右边那些不时地含羞瞟几眼的,都有一种慌乱感压过来。们的
顺水推舟悉数留下,那是万万不可的!
别说自己没有这个心思,就单凭必须取信贺宁、程维二人这点,都该大幅度地裁减。
绕这么个大弯子,设下这么个套子,并非李卓远婆婆妈妈,更不是他不厚道!
粮二千石、钱五六千贯的年收入,比起此时朝廷大员的俸禄来说,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然别去跟人家比灰黑色收入,那是无底洞。
但这收益,来得不易!
虽说此时渭河上游植被还是丰茂的,水量也远比原来时代大得多。
诗圣杜甫,尚能蓝田山中乘船,吟诗感慨不是
但是通航条件十分恶劣,大概跟那些玩激流险滩漂游有得比吧!
李家堡子前边的三千多亩田地,每年春秋两季共能产粮五千余石。
三百石无偿交给卢都氏,算作地租税赋,九百余石作为堡民口粮。
而要用一千六七百石的产出,充作航船耗用。
首批船工四十余人,是贺总管托人远赴西川请来的,到现在还在走船的只剩二人。
其余的不是行船中事故死去,就是拿上优渥的报酬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些年来换了几波船工,大概贺总管自己都不记得了。
他不愿意去记,怕回忆一开始那两年几乎令他放弃的苦痛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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