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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闺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西小舟
骆镇东凯旋而归,跟他来的还有潇楠和潇煜,老夫人百感交集,当下便命人为其准备新房,让两人成亲。潇楠却表示还要回山上。骆镇南竟然也表示要与其一同回山上,潇楠感动不已。
江意澜回江府,因着她立功的缘故,二房并未在蓝翎造反中获罪,只是江微波降职。江意澜终于扬眉吐气回了江府。这时她又想起那本野史所说,始终不明白其中含义,得了骆玉湛的提示,遂一笑了之。
多年后,两人儿女绕膝,过着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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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闺 第一百五十一章.事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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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玉蝉见江意澜一副茫然无知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举在半空中的手更是颤了几颤,“你还装到几时?闲云庵里的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若不是你,还有谁?”
江意澜猛然惊觉骆玉蝉所指何事,她与陶清廷私会之事,莫非有人知晓了?心里遂咯噔一下,“玉蝉,你这话好没来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骆玉蝉气的面色发紫,高举在半空中的手终是落了下来,最后气的跺着脚哭了起来,“你若对我不满,直接来找我,何苦如此作践我?还巴巴的跑去告诉大伯母,害的我娘在侯爷夫人跟前丢尽了脸面,怪不得昨儿个玉窗与你的小丫鬟过不去,定是他知道了这些事的缘故。”
江意澜倒抽冷气,竟是被何氏知道了?不过是昨日发生的事,她怎会如此快便得了消息?
骆玉蝉只在一旁低声哭泣,肩头微微耸动着,好不悲戚。
“玉蝉,你原是信我才未避讳此事,倘若我真想害你,当时何苦还说那一番警惕的话?”江意澜柔声劝解,她自知骆玉蝉此时的心情,若这事传了出去,她的闺誉也就完了。
骆玉蝉又跺了跺脚,“不是你又是谁?”她忽的抬起头来,两眼里布满红丝,面上带着质疑,“莫非你想说是江侧妃?”
还不等江意澜回话,她便接着说下去,“莫说她并未看清,即便真的看清了,这么短的时间,她怎能把消息传到侯府里来?你莫要多说了。只怪我当初看错了你。”
她竟是等也不等,一边哭着一边捂着脸转身跑出了院门去。
江意澜想去阻拦,竟是赶不上她的脚步。
月笼急匆匆的奔进来,“奶奶,您没事吧?大姑娘……”
江意澜摆摆手。“找个与恋红相熟的丫头打听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月笼刚要下去,秋痕已忙忙的走进来,走到跟前,小声道,“奶奶。今儿个大夫人去西岚阁找三夫人,说大姑娘在闲云庵里私会男人,气的三夫人差点晕倒。”
江意黛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把这事儿传给了何氏,江意澜眸光微闪,江意黛嫁入王府不过数日。这关系网建立的果然快得很,居然把手伸到武骆侯府里来了。
江意澜心下暗惊,此事若不说清,只怕骆玉蝉要记恨她一辈子了,可说清了又能如何?得到这么个折辱三房的机会,何氏会轻易放过吗?
“二奶奶。”秋痕带着个小丫头走过来,正是老夫人房里名唤青儿的,她手上还拿着件白绒绒的貂皮厚披风。
青儿头屈膝行礼。“二奶奶,老夫人醒了,请您过去一趟。”
江意澜心里微喜。忙问道,“老夫人精神如何?”
青儿如实回道,“老夫人瞧着仍是疲累的很,不过说话倒是有些力气了。二奶奶,老夫人还吩咐奴婢,奶奶感了风寒。特意拿了这件貂皮来给奶奶披着。”
江意澜说了声多谢老夫人关怀,便接过那貂皮披在身上。出了院门,急匆匆的奔向木雪园。
刚到园门口。恰看到何氏也急忙忙的赶过来,遂停下脚步,等着何氏走进来,屈膝行礼,“母亲。”
何氏不冷不热的看她一眼,又看看她肩上披着的貂皮,嘴角撇了撇,鼻间低低的哼了一声,“老夫人对你还真是厚爱有加。”
江意澜知道多说无益,也不多做解释,侧侧身子立在一旁,“请母亲先进。”
何氏哼了哼,迈步进门,骆玉蝉去找江意澜的事她早听说了,直巴不得两人能动手打起来。
老夫人斜身歪在炕上,见何氏也一块来了,面上仍带着些倦色,眉角几不可闻的挑了挑,却并未说话。
何氏缓步上前,屈膝行礼,“母亲,您身体觉得怎么样了?幸亏发现的及时,否则只怕真给那老贱婢害了母亲的性命去了。”
她说着回过头狠狠的瞪了一眼江意澜,“听说她是你从外头领回来的,这样不明身份的人你也敢带进来,到底是何居心?我看你打一开始就没安好心,老侯爷给你们害死了,现在又来害老夫人,你说,你们文江侯府到底藏的什么心?”
老夫人见她越说越不像话,轻咳一声。
何氏急忙转过头来,轻声道,“母亲,您可不能再纵着她了,您这一次多么凶险呀,倘若……”
“够了……”老夫人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冷声道,“我差点死了去,你现在又来提老侯爷,是不是看我跟了老侯爷去才高兴?”
何氏一愣,忙住了嘴急着解释道,“母亲,媳妇,不是这个意思,您……”
老夫人淡淡的道,“行了,没旁的事就出去吧。”
“母亲……”何氏还想多说,但见老夫人已变了脸色,似是马上就要发怒,遂不敢再多待,屈屈膝道,“母亲,媳妇告退。”
她转过身,又狠狠的瞪了瞪江意澜,心怀愤恨的走出了门。
等她出去了,江意澜才趋步上前,低低的道,“祖母,母亲也是为您好,您莫要气坏了身子。祖母,您现在觉得怎么样?您把我们都吓坏了。”
老夫人微微闭了闭眼,又睁开,目中一片清明,声音稍显虚弱,张口便道,“我不相信是沈妈妈所为,你是怎么看的?”
江意澜怔了怔,看来骆镇东并未告诉老夫人实情,她也不好直说,遂道,“祖母,沈妈妈虽是外头来的,但我跟您一样不相信是她做的,可事关您的安危,咱们都不可不防。”
她的小心谨慎老夫人很满意,略一沉吟,老夫人沉沉的道,“既已被关进柴房里,且等等看再说吧。”
老夫人动了动,轻声道,“躺了这许久,累了,扶我坐坐吧。”
江意澜急忙上前小心的扶着老夫人坐起身,又拿了两个软绵绵的金丝镂线钩边的引枕放在她背后,“祖母,您身上觉得怎么样了?”
老夫人缓声道,“身上倒没觉得怎么样,就是心里头觉得闷,时不时烦躁不安,动不动就想发火。这些日子,你们跟在我身边,都跟着受累了。”
江意澜面带忧色,愤愤的道,“都是马钱子惹的祸,祖母自是不舒服了,您还说我们受累,还亏得我们日日的守在您身边,竟是没发现,让您白白的受了这些罪。”
老夫人淡淡的笑了笑,有气无力的道,“我一把老骨头了,即使没人下药,也活不长了。”
“呸呸呸,祖母可不许说这样的话,孙女儿盼着您长命百岁呢。”骆玉蝉苦着一张脸进来,故作不悦的撇了撇嘴,“祖母再说这样的话,孙女儿可不依。”
她步伐轻盈的走进来,弯膝在老夫人床边坐下,亲昵的叫了声,“祖母,孙女儿愿您长命百岁。”
说着眼圈竟是红了。
老夫人微微一笑,嗔道,“我不过说着玩的,你还当真了。”
骆玉蝉美目流转,在江意澜身上淡淡的扫了扫,面上露出一抹忧郁来,“祖母,孙女儿盼着您快些好起来。”
老夫人目中已带了几分疑惑,扫了她一眼,见她眼下一片红肿,像是哭了很久的样子,遂问道,“玉蝉,你可是有什么事要说?怎的这般伤心?”
骆玉蝉忙低了头,轻声道,“祖母多虑了,孙女儿只是心疼您。”
老夫人狐疑的看了一眼江意澜,见她蹙着眉角,心下愈发不信,沉声道,“有什么事直说无妨,还真当我快要死了不成?”
骆玉蝉心里一惊,从床上滑落下去双膝跪在地上,目中泪珠儿再次滚落,哽咽难言。
江意澜静立不语,却已猜到了骆玉蝉的心思,但她只做不知,眼观鼻鼻观心,保持沉默。
老夫人抬手捶了捶床面,急道,“你倒是快说啊。”
骆玉蝉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老夫人,她本已打定主意赶在大夫人何氏之前把见陶清廷之事告诉老夫人,但见老夫人这幅神态,似是又要犯病,直吓得心神不宁,又有些拿不准主意到底要不要说。
老夫人见她犹豫不决,更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冷着嗓子道,“说。”
骆玉蝉低垂着头,狠声道,“还是让二嫂子说吧。”
说完又唔唔的低声哭起来。
老夫人冷冽的目光立马转向江意澜。
江意澜微蹙眉角,骆玉蝉自知行事有错,却又把自己拉下浑水,是想减轻她自己的责任吧?
容不得多想,她上前一步,缓声道,“祖母,我们去闲云庵的时候碰到了陶清廷。”
老夫人眉角跳了跳,直了直身子,目光如炬,“玉蝉,你可是与他私下里说话了?”
不问还好,此话一出,骆玉蝉反倒扑在床上哇哇的大哭起来。
老夫人心下了然,脸色本就苍白,这下愈发的难看了,她狠狠的瞪了一眼骆玉蝉,看向江意澜,“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意澜看看双肩抖动不已的骆玉蝉,在心底轻叹了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她只将偶遇的一部分说给老夫人听,至于两人因何偶遇她只当不知了。(未完待续)i861




金闺 第一百五十二章 别有用意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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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苍白的面色渐渐发青,双眉紧皱,冷声问道,“玉蝉,你告诉我,之前你有没有跟陶清廷联系过?”
骆玉蝉心底一慌,急忙摇着头解释,“祖母,我哪里敢有那样的心思?您,您也不相信我么?”
她捏着帕子遮在眼上,伤心欲绝的道,“现在连祖母都不信我,那我还活着干什么?白白的玷污了武骆侯府的名声。”
她羞恼不堪,哭着站起来,转了身就要往外冲。
江意澜急忙拉住她,低声喝斥,“祖母这才刚好一些,你这是做什么?祖母是太过担心你,你当祖母是在怪你么?”
骆玉蝉扭捏着甩开江意澜的胳膊,瞪她一眼,狠声道,“你不就盼着我死的么?我死了你就好了?我活着就碍着你了么?”
江意澜气的哭笑不得,索性松开手不再管她。
老夫人这下也看出两人之间生了嫌隙,遂沉声道,“这事绝不是你二嫂子说出去的。”
骆玉蝉却不肯信,歪着头狠狠的瞪了瞪江意澜。
老夫人长吐口气,疲惫的闭了闭眼,“玉蝉,不管你是有心还是无意,若你再出去见一次陶清廷,这门亲事就只当作罢了。”
骆玉蝉猛的一愣,吃惊的抬起头,面色变得刷白,她嘴唇微微蠕动了几下,终是未说出旁的话来,只默默的低了头轻声应道,“是,祖母。”
老夫人心里头有些沉重,但实在不愿多说,遂摆摆手,“我累了。出去吧。”
江意澜忙福了福身,她对老夫人刚才的话亦是有些惊疑,但老夫人既然这么说了,定有她的道理,横竖不管自己的事。遂不想多问。
骆玉蝉跟在她身后出了门,转过身头也不回的朝另一个方向而去,很显然,还在生着气呢。
江意澜颇觉头疼,没想到竟是这样就把骆玉蝉给得罪了,可她实在太冤枉了。到底是谁说出去的呢?
她亦转身准备回落青堂,远远的却瞧见霍世威疾步而来,她稍稍犹豫了下,终是停下等他走近。
霍世威一袭青布长衫,步态稳健。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一抹深沉,令人捉摸不透。
他走上来停下,径自问道,“二奶奶是在等我吗?”
江意澜微微福了福身,先是问道,“我想问问祖母的身子怎么样了?”
霍世威看她一眼,“已无大碍了,这两日饭菜里并未发现异常。”
江意澜轻轻点了点头。道一声,“有劳霍世医了。”
霍世威淡淡的嗯了一声,又道。“听说边境战事越来越紧张,似乎被追的很紧,朝中亦是多日未收到战报了。”
江意澜愣了愣,脸上不由得微微一红,她的心事竟是这样的明显么?一下子便被人看穿了。
霍世威故作不见她面上的尴尬,似是安慰的道。“二奶奶放心吧,武骆侯府还从来没打过败仗。定能旗开得胜。”
江意澜屈屈膝,缓声道。“只愿这世间再无战争。”
霍世威若有所思的看她一眼,沉声道,“我去看老夫人。”
江意澜略点点头,侧身让霍世威先行过去,她才转身往回走,远远的瞧见骆玉窗正站在落青堂门口,低着头正与身边的小厮说着什么。
江意澜眉角挑了挑,缓步上前。
那小厮看到她,忙躬身站到一旁,“二奶奶。”
骆玉窗转过身看着江意澜,面色不善,眉角处带着几分怒意,语气稍显生硬的道,“母亲让我来看看二嫂。”
江意澜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既然这么不情愿,何必来道歉呢?
她声音稍显冷淡,“多谢三弟。”
抬步从他身边越过,径自进了院门。
骆玉窗自知理亏,却又实在拉不下面子来,别别扭扭的立在那里,如果不是母亲,他怎会跑来跟个女人道歉?
倒是跟着他的小厮心思灵活,不时的给他使眼色,最后见他不肯低头,只好举步上前,恭声对江意澜道,“二奶奶,三爷念您的情,特来感谢您。”
江意澜停下脚步,蓦地转过头,低沉的声音稍显清冷,“你主子念我的情,是让你这个做奴才的来说的么?三婶也是这个意思吗?”
那小厮心下一乱,忙低了头,“奴才不敢。”
骆玉窗蓦地抬起头来,恼意更甚,“你……”
一个比他小好几岁的小丫头,竟然还要他这般低声下气,不过一个奴婢,别说是没死,就是死了还能怎么样?
江意澜冷冷的瞟了他一眼,“三弟是在说我吗?”
骆玉窗愈发恼恨,想起来时母亲交代的话,终是咬了咬牙忍了下去,转过头瞪着那小厮道,“爷在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那小厮惶恐的退到他身后,白嫩的脸上泛着一层青色。
骆玉窗嘴角微动,勉强笑道,“二嫂子,都是小弟的错,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小弟定然铭记于心。”
江意澜并不想与他多说,遂道,“三弟还是多念一念三婶的话吧,可怜天下父母心,但愿三弟能明白。”
骆玉窗心下一梗,面上却不动声色,只作揖道,“小弟明白,多谢二嫂教诲。”
“若没事,三弟就回去吧。”江意澜说着转身回了落青堂。
骆玉窗直起身子,目里露出一抹寒意,若有所思的目光却扫向了搀着江意澜的月笼。
回了屋,江意澜有些气闷,沉声道,“后院内宅的,也带着个小厮来回逛荡,真真没有规矩。”
秋痕已端了热茶上来,见她生气,低声道,“奶奶不必生气。三爷心里有愧,许是放不下面子。带个人跟着来,许是壮胆呢。”
江意澜接过杯子放在嘴边喝了一大口,想起骆玉蝉骆玉窗姐弟的事,只觉得头疼。放下茶杯道,“我去床上歇一歇。”
月笼朝秋痕递个眼色,两人齐声道,“奴婢告退。”
窝在床上,江意澜反而睡不着了,骆玉湛临走前说的话言犹在耳。可却不知道他如今身在何处又是何种情形。
霍世威今天又是那么说,可见战事日益紧张了,皇帝的态度又不明朗,这对武骆侯府来说实在不是一件好事。
一时间,她既担心骆玉湛的安危又担心武骆侯府目前的处境。一颗心只吊来吊去难受的很,索性又从床上坐起来,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某处,发起呆来。
过了几日,老夫人渐渐的好了起来,面色红润精神焕发,府里的人更加相信毒便是沈妈妈下的,亦多了一些风言风语。
“大夫人都说了。二奶奶是个命薄的,定会给咱们武骆侯府带来灾祸,果不其然。还没进门就把二爷折腾的丢了半条命,刚进门就克死了老侯爷,这会子又要害老夫人了。”
“啧啧……真是人心难测,瞧着是个心善的,成日里不声不响的。”
“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亏得老夫人还这么相信她呢。唉……”
窃窃私语声不断的传出来。月笼咬着牙站在门外,气的泪珠子在眼里打转转。直恨不得进去撕烂了她们的嘴,可她想起主子一再叮嘱过不管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准出头。忍字当先。
她抹了一把眼里的泪,气呼呼的转身走开,狂奔到一处,终是忍不住气的跺起脚来。
“月笼姐姐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人欺负你了?”
温柔而又细腻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月笼忙收起面上怒色,回过头去看,见是个白白净净的小厮,瞧着有些面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遂有些警惕的瞪着他。
“姐姐不认识我了么?我是三爷跟前伺候的,前几日跟着去过落青堂的。”
月笼这才想起来,想起主子怒骂三爷带小厮在后院晃荡的话,心下更多了几分警惕,略带冷淡的道,“你怎么在这里?”
那小厮态度甚是卑谦,“三夫人有话吩咐,正好经过这里,我这就回去了。”
月笼淡淡的哦了一声,正眼都没看他一下,本想转身就走,却见他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似是还有话要说。
果然,他面上露出一抹关心来,“月笼姐姐这是怎么了?”
月笼浑不在意的道,“没事,你快走吧。”
“姐姐,我叫常可,三爷给起的名。”常可微微一笑,转身走开。
他身上虽穿着下人的素净衣衫,但他挺拔的身姿及稳健的步态却使得他多了几分与众不同。
月笼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回了落青堂,她自是不敢露出半点异样来,却还是被秋痕瞧了出来。
秋痕听她说完,低头想了想便道,“这样的事以后你听也别听,咱们只管做自己的事,主子的事主子自有分寸,这些话也不要让奶奶听到了。”
月笼也跟着点点头,心里的郁闷稍稍消减了些。
而江意澜索性除了去木雪园哪里都不去了,老老实实的呆在房里或看书或睡觉,反倒比以前更清净了。
“你们奶奶还在睡觉吗?”外头突然传来芳沁的声音。
接着便是月笼回禀的声音,“回郡主,奶奶还在睡觉。”
芳沁便道,“总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你们怎么也不劝着点?”
江意澜听着芳沁的声音渐近了,忙闭上眼,总要装个睡觉的样子才好。
果然,她刚闭上眼,芳沁抬脚就进来了,行至床前,低声轻唤,“意澜?”
江意澜朦朦胧胧的睁开眼,双目有些呆怔,稍过片刻才忽的睁大眼,哎呀一声从床上坐起来,“郡主,您怎么来了?”
芳沁轻叹了一声,“我听人说你最近一直闷在房里,这怎么行?憋坏了身体,等玉湛回来了岂不心疼死了?”
江意澜面色微红,忙掀开身上的丝被下床,“让郡主见笑了,我是太懒了,不愿意出门。”
芳沁微微一笑,“你心里的难处我自是明白的,这府里越发没有规矩了,老夫人才病了这几日就乱成了这样,要我说,大嫂就该狠狠的治一治。”
江意澜故作不知她指的什么,只陪着笑了笑,“母亲近日许是太忙了。”
芳沁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她日日里都忙得很,只不过没忙对地方而已。”遂又劝道,“老夫人如今大好,你也不必把那些闲言碎语放在心上,老夫人自是信你的,你万不会害老夫人的。”
江意澜轻轻低了头,“多谢郡主信任,其实我没什么的,只是觉得出门多惹是非,不如呆在院子里的好。还劳的郡主来看我。”
芳沁怒瞪她一眼,“你这是什么话?倒叫那些胡说八道的奴才们给吓住了,你该干什么的还干什么,那些人自会有人治的,实在不行,我替你都赶了出去。”
江意澜知她是在说笑,但仍是颇为感激的道,“多谢郡主,那倒不必了,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自己心里有数便是了。”
芳沁便叹了一声,“真是个懂事的孩子,今儿个天很好,不如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江意澜本不想出门,但见芳沁如此热情,也不好推脱,遂道,“还请郡主稍等片刻,我略略收拾下。”
芳沁笑了笑,“不急,你慢慢收拾。”
月笼与秋痕同时进门,帮着换了衣服又重新梳了头。
重新站在芳沁跟前的江意澜身穿杏色夹衫粉色百褶裙,腰间束着一条白玉带子,将她玲珑有致的身子勾勒的愈发标致。
芳沁禁不住感叹一声,“你这模样,说你是个未及笄的,人家还不定相信呢,真真好看。还有这沉稳的性子,你说你到底是怎么长大的?”
江意澜心下微动,面上浮了一层红晕,扭扭捏捏的道,“郡主,您这是夸我还是贬我呢?说的我倒像是很老了似的。”
芳沁却摇着头笑了笑,“就是这个感觉,倒像是比我还要老成几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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