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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初搞慈善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蜀七
他是真的矮小,作为一个成年男人,他看起来还不到一米五。
即便在普遍男性身高不到一米六的现在,这个身材都算矮得了。
林渊自己量过身高,换算下来也就一米七的样子,站在一群成年男人中间都算高个子了。
古代劳动人民常年劳作,营养跟不上,很难长个头,原身则是地主家庭出身,吃得好睡得饱,大约能长到一米七五或一米七八,这就是极限了。
刀哥和杨子安不会长个了,他们个头相近,都在一米七八左右,可想而知他们小时候还是过过好日子的。
朱元璋则是异军突起,明明成长时期吃穿都不怎么样,竟然长到了一米七五。
土匪名叫吴三四,他爸排行老三,他排行老四,名字简单易懂,连他家有几口都差不多暴露了,他小心翼翼地点头,特别殷情地说:“东家,我在寨子里就是个做杂活的,没杀过人,没抢过东西,我家原先就是打铁的,我爷爷和手艺传给了我爹,我爹把手艺传给了我们兄弟几个。”
嗯……不错,还是家族企业,有传承。
林渊也没有生疑,毕竟他骗自己也没有好处,只有坏处。
“行。”林渊说,“你也能搬进员工宿舍,但如果我看不到成效的话……”
吴三四连忙打包票:“东家,别的不说,就说打铁这个手艺,我就是把我姓甚名谁,把祖宗忘了,都忘不了它!”
林渊被逗笑了:“也不用让你把祖宗忘了,去。”
果然他穿越是有原因的,在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就是老天爷的亲儿子,刚想打瞌睡就送来了枕头。
吴三四就像麻雀变凤凰一样从棚子搬到了宿舍里,和三子寄一张床,虽然两个人睡一张单人床挤了一些,但是毕竟是冬天,也不觉得有什么,反而暖和。
再加上现在两人都被土匪们敌视,就更有点惺惺相惜的意味。
不过他们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三子是跪得早,跪得快,靠的是识时务。
吴三四靠得则是手里有技术。
所以林渊这边的人对他们两的态度截然不同,他们不太看得起三子,但是对吴三四还是颇为照顾。
吴三四在棚子里过了段时间苦日子,现在每天有吃有喝,晚上有棉被盖,别的时间就打铁带徒弟,在他看来,这就是求也求不来的好日子了,虽然他并不愿意带徒弟,可惜他没有选择的权利。
这个时代,无论哪行哪业,就是个木匠,带徒弟都不会一口气把手艺教完,最开头的两年,徒弟就跟伺候人的差不多,师傅让干嘛就干嘛,讲究的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吃了这碗饭,就是师傅家的人了。
以后逢年过节要走亲戚不说,等师傅老了,他说不定还得负责养老,就算不养老,钱还是得给的。
带一个徒弟出来,短则五六年,长的话十几年都有。
就看师傅怎么想了。
而且还不是徒弟愿意就能拜的,虽然匠人在这个时代不怎么受尊敬,但这也是条来钱的路子,对很多农户来说,不用地里刨食看地主的脸色过活,成为一个匠人就是最好的路子。
毕竟他们可没有那么多钱去读书。
读书也不能改变他们的命运。
土匪们眼见吴三四那个矮冬瓜都能去住宿舍,眼睛更红了,每次看到吴三四路过,都想上前掐死他,这大大分担了三子的压力,吴三四却被吓出了心理问题。
每天都得跟在刀哥的屁股后头才愿意在庄子里走一走,不然他可以一天到晚都待在打铁的棚子里。
刀哥还对林渊抱怨:“那矮子,胆子实在太小!我瞧他是见个耗子都能一蹦三尺高。”
林渊给刀哥倒了杯黄酒,这是从土匪那里搜刮来的,可比米酒有劲多了,他笑道:“没给你找麻烦的话,你就多包涵一下,人家会打铁。”
刀哥之前带着人瞎捣鼓也没捣鼓出个所以然来,也深深的知道打铁匠的重要性,叹了口气说:“哎,我看啊,要是把他扔回那群土匪里头,他能被那群人活撕了。”
“不过我看,那群人现在听话着呢,叫往东不敢往西,叫往南不敢往北,指哪儿打哪儿,他们怎么就这么听话呢?就不像干土匪的!”
林渊也不知道怎么跟刀哥解释,这是个比较复杂的问题。
就好像他以前在公司当小领导的时候一样,下面的员工有时候都会有消极情绪,这时候就提拔一个稍微好点,但不能比别人好太多的员工,这样别的员工就会觉得“我们干同样的事,能力差不多,凭什么他被提拔了?他是不是跟上头有什么关系?是不是送礼了?是不是跟领导走得近,有事没事拍马屁?”。
然后他们的消极情绪会全部集中在这个被提拔的人身上。
对公司的情绪反而会降低很多。
这样就能暂时稳定下来,等公司运营更好一些了,就可以按能力和贡献提拔,进入良性循环,有了高额的工资奖金和项目提成,员工自然就会安心干下去。
现在土匪们正在经历的,就是第一步,林渊愿意把这一步叫成“情绪转移步骤”。
他们现在正深恨这三字和吴三四,然后觉得自己也应该有这样的待遇,所以会非常听话,也会努力表现。
当他开始根据摆在明面上的表现开始让人进宿舍以后,他们自然会归心。
不过这是理想状态,有时候也会有刺头。
林渊笑着说:“这难道不是好事?”
刀哥摸摸下巴:“好事是好事,就是觉得太怪了,我以前当扛把子的时候,那些打手都比这些山匪事多。”
“对了。”刀哥忽然说,“新来的那些女人,有个长得不错,那眼睛可好看了。”
林渊翻了个白眼,知道刀哥这是起了色心,于是问道:“你想怎地?”
刀哥的老脸一红:“你看你哥哥我,这么大岁数了,身边也没有个知冷知热的疼人,她们不是你救回来的吗?你去帮我问问,要是成,我就娶她。”
林渊笑了:“我只能帮你问问,成不成,那就是另一码事了。”
刀哥信心满满:“行啊!我看肯定成!”
被林渊叫到一边询问的女人一听林渊的话,脑袋摇得快极了,她咬着唇说:“东家,我能做饭做衣,脏活累活都能干,你别叫我去伺候男人。”
得了,刀哥还是一条快乐的老光棍。
刀哥:“我哪里不好了?!你看我的这胳膊,我这大腿,我这腰!”
林渊:“……”
刀哥一颗老光棍想要脱单的心受到了伤害,好几天情绪低落,看到那个女人的时候还会无声的叹气。
林渊和朱元璋都觉着,似刀哥这样的男人肉麻起来,真的能叫人掉一地的鸡皮疙瘩。
作者有话要说: 刀哥日常倒霉
顺便说一下古人结婚,一般来说,只有有钱人才有妻妾,贫民百姓,光棍很多,大部分一个老婆都娶不上,更别提妾了,穷苦人家,一百个成年男人里,大约不到十个娶的到老婆。
还有走婚,走婚在古代不算常见,但是在贫苦人家和少数民族中也是有的,就是一个老婆上半年在大丈夫家里,下半年在二丈夫家里,一女二夫或者一女n夫,孩子就靠月份来推算是谁的。
第34章 034
林渊发现, 自从新来了一批女人以后,庄子里的男人们就跟打了鸡血一样, 平日新来的女人就跟着之前的女人一起干活, 不过因为大多怀着身孕, 加上身体不好, 林渊也不敢叫她们干特别重的活, 不过就是揉揉草绒, 做做成衣,没有怀孕的, 还能跟着去厨房打下手。
男人们每次都会装作无意的从女人们干活的棚子旁边路过。
为了夸耀自己, 还只穿单衣, 露出胸脯,展现自己壮硕的体格。
毕竟在这个年代, 有一副好体魄也是资本。
为此还被冻病了两个, 不过好在身体素质还不错,没出现什么大问题。
虽然这些女人都被土匪关着, 遭受了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 但是也有看对眼的。
比如李大,他大约是这群单身汉里唯一一个有点浪漫细胞的,每天都跑去跟自己心仪的姑娘嘘寒问暖, 拍着胸脯保证:“你这娃生下来了,我给他当爹,肯定跟对亲生儿子一样,我若有一句谎话, 就叫我天打雷劈。”
这个时代的女人,她们没有接受过男女平等的教育,也没有听过妇女能顶半边天的口号。
因为女性不能置办私产,所以她们唯一的出路就是找个男人嫁了,不然娘家不可能一直养着她们,林渊以前看过一些书,讲的就是古代女性的生活状况。
不同的朝代有不同的制度,但无一例外的是,在男权社会,女性并没有任何话语权,更像是财产,而不是人。
甚至除了老婆以外,姬妾都是可以送人的,她们本身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
女人能找的工作也很有限,比如厨娘,这个是需要家族传承的,母亲带着女儿,一代一代的传下去,因为母亲的脸面,女儿才能继续在主家做厨上娘子。
总得来说,就是不成亲就活不下去。
所以这些女人其实已经有一部分开始考虑接受这些单身汉的追求了。
毕竟传统思维已经在她们的脑子里扎根,就像一个自小接受男女平等的女性,忽然有人在她面前说:“现在就是男尊女卑,女人就该伺候男人。”
她肯定嗤之以鼻,觉得说这话的人就是疯子。
人从小接受的常识,会影响他们的一生。
而让这些女人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就是她们肚子里的孩子。
虽然这些孩子是土匪的,但是一直孕育在她们的肚子里,明明是仇人的后代,可是如今却跟她们血肉相连。
现在仇人死了,可肚子里的肉还在,月份大了,孩子都会动了。
林渊倒是想过如果她们不愿意要孩子可以打掉,但是又想到现在环境——没有药,连最基本的药都没有,根本无法保证打胎的时候会不会死人。
只能让她们把孩子生出来,打胎的风险太大,一个不慎就没了命。
所以李大的话正好就戳中了女人的心。
因为是在庄子里,没有太多的世俗眼光,又都是底层人民,李大很快就和女人走到了一起,每天说女人大着肚子去食堂吃饭不方便,就一天三顿的送饭,看女人穿的棉衣太破,还自己取了针线帮忙缝补,也不知道他哪里学会的针线本事。
大约是因为有李大这个成功的例子,单身汉们终于知道该朝哪里使劲了。
不过真成一对的还是不多,大部分女人还在观望的状态,有些女人则是心灰意冷,每天按时上工下工,觉得这样的日子挺好,不想跟男人再搭伙过日子。
刀哥知道了李大的事后,也去跟自己心仪的姑娘表白了一下,说自己也不在意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回到明初搞慈善 第34节
那姑娘差点没气哭,叉着腰把刀哥骂出去了:“你看我这肚子,像是怀着的吗?!”
刀哥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但竟然不以为怵,还跟林渊说:“你瞧,她都跟我说话了!”
林渊:“……”
刀哥骄傲:“她还打我了!”
林渊:“……”
刀哥摸着下巴得意洋洋:“她手可真小。”
林渊转身朝外走去,陷入单相思的男人是没有智商的,他算是发现了。
刀哥以前就没接触过几个没出阁的姑娘,天天跟一帮大老爷们在一起过日子,二十多岁的壮年男人,正是幻想姑娘的时候。
林渊也能理解,他读大学那会儿,心上人还是安妮·海瑟薇。
她演的电影他全存在手机上,无聊或者遇到什么糟心事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
不过他也清楚,就是他奋斗一辈子,也娶不到人家。
于是刀哥开始了天天挨骂的日子,并且似乎非常乐在其中,林渊本来还想劝两句,但是转头一想,这个男女之间的事情,也只有当事人才清楚,他还是算了,免得遭人嫌,只要刀哥不去骚扰人家就行。
在庄子里的单身汉对女人们展开热烈追求的时候,土匪们的日子却并不好过。
他们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垒城墙,还有人监工,监工的人手里拿着一个小木板,谁干得好就画一个圈,干得不好就画一个叉,晚上下工就去找秋娘,秋娘会对应着名字记下来,如果谁连续七天都是圈,就能住到员工宿舍去。
不仅如此,还能奖励一小块熏肉,去员工食堂的时候,打饭菜的女人们还会给他一个鼓励的笑脸。
于是土匪们发现,身边的同伴们虽然说着:“要不是老子没有刀,不然肯定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但是一到上工的时间,就各个都争着表现,干活一个比一个卖力气。
以前在寨子里的时候都没见他们这么努力,那时候有什么活,每个都是能躲就躲。
“梁大,出来。”监工的人喊了一个名字。
被叫到名字的人连忙放下手里土砖,急匆匆地走过去,脸上带着笑:“您说您说,有什么吩咐?”
监工的嘴上有了一丝笑容:“这七天你表现的好,都是圈,收拾收拾,跟我去宿舍。”
梁大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手足无措了站了一会儿,然后跟苍蝇一样搓搓手,吸吸鼻子:“真、真的?我不是在做梦?”
监工的拍拍他的肩膀:“既然来了庄子,那就是庄子的人了,不管你以前什么样,只要改过了,就还是好人,以后可不能再做坏事,否则日子就不好过了,跟我走。”
梁大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同伴们,他们都带着嫉妒或羡慕的眼神看着自己,梁大挺起胸脯,有些激动的跳了两下,这才跟在监工的身后离开城墙,去自己的棚子里拿东西。
他们这些土匪其实也没什么东西,他拿的也不过是自己的一件破布里衣。
“你就住这个房间。”监工把他带到三楼的房间,外面还有门牌号,不过因为识字的人不过,所以就画了几条竖线,对着线数有几条就行了。
梁大点头哈腰地走进去,一进去就看见了老熟人。
土匪们住的房间不可能一起,他们是和庄子里的人打乱了住的,能碰到原本的老伙计几乎不太可能,但梁大就跟吴三四和三子碰到了。
“梁大!”三子很兴奋,他现在跟这里的人混熟了,胆子也变大了。
在这里,没人会让他去做更多的事,也没人打骂他,只要做好自己的活就有饭吃,性格也活泼了不少,他从床上翻下来,还拥抱了一下梁大。
梁大也很开心,咧开的嘴角简直合不上,他拍拍三子的后背,笑着说:“以后就能一起干活了。”
三子狠狠点头:“最近开荒呢,虽然累点,但是吃的也多,我一顿能吃五个杂粮馒头。”
梁大咽了口唾沫,他垒城墙的时候一顿就两个豆渣饼,这还是因为表现好,如果表现不好的话,一顿也就一个。
“我今天吃剩了半个。”三子从衣服里掏出半个杂粮馒头,递给三子,“你吃。”
梁大一边说着:“这怎么好意思。”
一边眼疾手快的接过那半个馒头,几口就下了肚,满足的长舒一口气。
三子看梁大的样子也知道他肯定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吃好了,就更觉得自己识时务是对的。
不然就跟当家的们一样,现在人头落地了。
以前在寨子里作威作福的人,不知道现在到了下头,过得又是什么样的日子,阎王老爷有没有叫他们下地狱。
最近这段时间,因为有土匪这些“廉价劳动力”,又有庄子里的人一起垒城墙,进度比之前快了不少,原本只垒好了一半,不过两个月的功夫,竟然已经快要完工了。
搞得林渊也很兴奋,完工那天大手一挥:“今晚把熏肉拿出来,再杀些竹鼠和鸡,肉虽然不多,但杂粮馒头敞开了吃。”
庄子里的人也很高兴,有了城墙就多几分保障,他们一个个嘴角都带着笑,特别兴奋的还大吼了几声,看着现在的城墙,脸上都带着成就感和荣耀感。
虽然这城墙不算宏伟,也不算漂亮,但那又怎么样?这是他们亲手弄出来了,花了快一年的时间弄出来的,心里头的滋味别提有多好了。
林渊当夜喝醉了,他这具身体没怎么喝过酒,自然没有他上辈子千杯不醉的本事。
上辈子跟着老板出去谈生意,该他喝的他要喝,老板的酒能挡得也要挡,有一年要谈一个大项目,他喝出了胃出血,在医院住了几天,回到租好的房子里,他看着冷冰冰的住所,终于没忍住,一个人在家哭了出来。
像狗一样工作,在老板面前献殷勤,想办法给手底下的员工争取好处,他是从最低处走上来的,多少人羡慕他,觉得他年纪轻轻就做到了领导的位子,工资不知道是下面人的几倍,但是也没人知道他吃了多少苦。
没资历没后台,好几次都被领到亲戚顶走了位子,被别人问起的时候只能说:“哦,可能是我还有哪儿做的不够好,明年再加油。”
老板一个电话,即便是下班时间他都要跑过去。
有一年老板找了个小情人,小情人怀了孕,还让小情人住到他家里去。
那是个年轻漂亮也心高气傲的女孩,觉得自己这么年轻,打败老板家里的黄脸婆不是问题。
结果老板的老婆找了过来,在林渊租的房子里把女孩打落个胎。
因为惊动了邻居,邻居报了警,加上那小情人被打的挺重,一行人都被带去了警局。
那次林渊顶了罪,说自己和女孩是小情侣,因为发生了点口头矛盾,没忍住动了手。
女孩表示自己不追究,事情就过去了。
但是左邻右舍都知道林渊是个家暴男了,他们每次看到林渊,眼里都带着鄙视。
他不能失去当时的工作,他没有一个漂亮的学历,普通本科生,也没有什么靠得住的亲戚朋友,如果离开这家公司,业内的其他公司给他开的工资只会比当时的更低。
而那时候的林渊唯一的梦想是能存出首付,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然后找个自己喜欢,也喜欢自己的姑娘,安安生生的结婚,经营一个家。
每次听到有些新员工说:“要是在这个公司干得不开心,我就走呗,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林渊的心里都会有些羡慕。
他没有那个胆量,这些人有父母,有亲人,有退路,他没有。
没有退路的人,总是想得更多。
林渊喝醉了以后拉着刀哥的手说:“刀哥啊,你说,想过好日子怎么就那么难?”
刀哥拍拍林渊的肩膀:“四弟,你得这么想,我们现在不错了,好歹吃得饱肚子,你看看外头,还有那么多吃不饱的人,知足常乐呗。”
“我知足常乐没用错?”
林渊多愁善感的情绪立马烟消云散,他笑出声:“刀哥,认识了你们,我才知道什么叫兄弟。”
他读书的时候也有兄弟,高中的哥们,大学的哥们,毕业以后忙于工作生活,一年到头都见不了一次面,慢慢也就淡了,有时候拿起电话互相聊几句,对方就开始抱怨毕业后的生活。
抱怨工资,抱怨领导,抱怨日常的琐碎,抱怨生了孩子以后妻子的脾气越来越大,抱怨孩子不懂事不听话,世界在他们的眼里是灰暗的。
久而久之,林渊也就不跟他们聊天了,他本来就积攒了不少负面情绪,实在不想再听他们倒垃圾。
刀哥兴奋道:“从来都只有别人夸我好的,我跟你说啊,你能跟我拜把子,那是你运气好,你刀哥我可是义薄什么来着的人?”
林渊接话道:“义薄云天。”
刀哥一拍大腿:“就是这个,说的没错!”
刀哥也喝的五迷三道,攀着林渊的肩膀说:“四弟啊,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考虑一下娶妻生子的事了。”
林渊笑呵呵地说:“不急。”
“怎么不急?”刀哥反驳道,“娶了媳妇才有人疼呢!我以前听老董头说,他渴了饿了,媳妇都照顾他,他身上不舒服,媳妇夜里也看着他,有了家才好呢!”
刀哥的语气里充满了浓浓的羡慕。
林渊还在傻乐:“不急。”
林渊还是有现代的择偶观念,希望自己的爱人是自己所爱的人,不然他在现代早就恋爱结婚了,怎么可能一直单身。
刀哥没法子,只能说:“哎,你还小,你不懂。”
他自己每早起床,都觉得□□要把床板顶破了。
年轻男人,火气旺盛,多正常啊。
两人聊着聊着就睡了,一起躺在床上,早上起来,林渊发现昨晚自己睡在床脚,蜷缩着身子,刀哥又是四仰八叉的睡着,睡成了个大字型,还跟以前一样霸道。
林渊揉了揉自己睡得异常僵硬的脖子,觉得就刀哥这睡姿,谁当他媳妇谁倒霉。
“东家!东家!”外面传来急促的呼喊声,本来刚起床还有些迷糊的林渊瞬间打起了精神,正好昨天睡了一夜也没脱衣服,就这么直直地走了出去。
“怎么了?”因为刚开春不久,所以虽然已经到了起床的时辰,但是天还没有大亮,雾蒙蒙的。
李大连忙说:“外头来了一个客商。”
林渊瞪大眼睛:“客商?”
李大使劲点头:“说是遇到了流匪,走岔了路,在山里迷了,好不容易看到我们,就过来想要点吃的。”
“真是客商?”林渊不太相信。
“算了。”林渊说,“我先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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