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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初搞慈善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蜀七
安老四去大了盆热水,放在妻子脚下,卷起袖子来给妻子洗脚。
来了安丰,他们夫妻俩扮演的事穷人,为了买官花光了所有的积蓄,还得靠妻子做针线活补贴家用,久而久之,安老四倒真有了些变化,从前他可从不会为妻子洗脚,在他看来,那就不是大老爷们该做的事。
安老四一边给妻子洗脚一边说:“就是不知红袖什么时候给我们传信,还是能见一面就最好,想来这些时日她已经收集了不少消息。”
妻子却没听他在说什么,她忽然说:“我知道为什么是刘六来了,是红袖自己把得宠的消息透露给刘六。”
安老四奇怪道:“透露给他干什么?他虽然是大官,但也没太大用处。”
妻子叹了口气,丈夫爱钻牛角尖,她提醒道:“杜遵道。”
安老四:“……”
他吸了口气,对妻子说:“红袖真是……真是胆大……”
安妻也颇有些佩服的说:“有心计有手腕,当机立断,安老四,你不如她。”
安老四:“……怎么叫你夫君的?”
安妻憋不住笑:“你若是什么时候不钻牛角尖,不一条路走到黑,我便再不说你,日夜夸你,你看如何?”
安老四打了个哆嗦:“日夜夸我就算了……”
他还小声嘟囔:“也不知是打哪儿学得,越来越会还嘴呛声了。”
第133章 133
林渊几乎把所有心思都花在了怎么攻打安丰上, 他并不是个军事高手,只懂一些皮毛, 便让陈柏松先把进攻路线画出来, 朱元璋他们生擒了倪文俊, 带着倪文俊的大军正在往回赶。
而己方消耗在林渊的预料范围之内。
“安丰那边很久没有传信回来。”林渊眉头微皱, “要么是他们被发现了, 要么是他们什么都没发现。”
林渊闭上眼睛:“安老四……看来不是那块料。”
林渊有些失望, 当时让安老四去,虽说也算是无奈之举, 但也并不是没有其他人选。
若是去的是宋石昭, 恐怕现在安丰已经大乱了。
如今的安老四已经成了刘六手下的一名文书, 这不是什么实职,准确的说什么算不上是官, 但这个位子非常重要, 是出了名的肥缺,只有极受重视的亲信才能得到这样的位子。
下面的小官想要在刘六那博出头, 自然要递各式各样的文书标榜自己的功绩。
刘六知道了, 说不定哪天一拍脑袋就给皇上递个奏折,他们就能一朝得势。
但若是“看不到”,那纵使他们有通天的本事, 也无济于事。
小鬼难缠,他们就得花更多的钱去打点。
安老四走马上任,头一件事就是收贿。
他看着送到自家的礼物,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虽然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但也不是什么便宜货色,要是他真只是个普通人,此时大约已经被这些礼物拿下了。
安妻手里拿着黄金打造的首饰,上面还镶嵌着宝石,黄金制作的蝴蝶停留在上面,翅膀轻薄,轻呵一口气便颤动不停,这样的首饰造价自然高昂,就连商人也不能保证自己能找到有同等手艺的匠人。
“这玩意你收着吧。”安老四冲妻子说,“以后只会多,不会少。”
安妻也确实喜欢这个,她对安老四说:“既然有了进展,就该给南菩萨送封信。”
安老四点头:“我已经派人去送了。”





回到明初搞慈善 第152节
去送信的人是在他们后头来的,也伪装成逃难来的普通百姓,住在贫民聚集地。
那种地方,人多一个或是少一个并不显眼,也没人关心。
安老四在刘六手下干得很好,刘六原先只是想给他一个有油水的位子,看了一段时间,竟发现这个安老四真有点本事,跟下头小官的关系处得挺好,为人直爽又不失圆滑,胆子虽然小,但胆小有胆小的好处,不易出错。
很快,安老四从文书又升了一阶,跟在了刘六身边,刘六甚至给了他一个官职——自然是要去找刘福通的。
好在刘福通如今观察的是朝廷和高邮的情形,对韩林儿的后宫没怎么关注,当然不会知道还有这么个小人物,眼看是个不重要的官职,随手就批了。
安老四就这么从小吏成为了有正式官职的官员,完成了官场两级跳。
更重要的一点是,刘六要求他跟红袖联系了。
脱下所谓的伯乐的外壳,刘六要的很简单,他要接近韩林儿。
刘六能做到平章政事,并且从没被刘福通找过麻烦,就是他会审时度势。
但是现在刘六有了别的想法——他有没有可能成为第二个刘福通?能不能和刘福通分庭抗礼,从韩林儿手上分一杯皇权的羹。
安老四到了他身边以后,几乎是用尽一切手段去让刘六和刘福通对抗。
刘六面上装作不在意,心里也有自己的花花肠子。
他也清楚,想动刘福通几乎是不可能的,刘福通的触角无处不在。
但是和刘福通打平,并不是难事。
毕竟还有皇帝在,皇帝会愿意看到两个权臣互相争斗,互相限制,所以只要争取到韩林儿的支持,他并非全无胜算。
不过有杜遵道这个例子,刘六心里也有些忐忑。
刘福通这个人没什么心胸,善妒,不能容忍。
他把韩林儿看成是他的所有物,他掌控者韩林儿的一切,不允许韩林儿重用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安老四和红袖书信往来,红袖写得都是些小女儿的心事,比如她在宫里很好,大哥不要挂念,如果大哥挂念她,那就是她的罪过。
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韩林儿一句。
但刘六却放心了。
嘴巴太松,有时候他费心得来的消息就不那么值钱了。
红袖在宫里和韩林儿周旋着,她要时不时的提醒韩林儿,这江山是韩山童打下来的,没有韩山童,刘福通就什么都不是。
她会在韩林儿的怀里说:“陛下是天子,天下万物都是天子之物。”
这话说一次两次或许没什么用,但说的多了,韩林儿慢慢也开始这么觉得。
是啊,如今的江山是他爹打下来的,没有他爹,刘福通能干成什么事?
现在,他才是皇帝,他应该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而不是心甘情愿当一个傀儡。
安老四暗示刘六,时机已经到了。
刘六趁着刘福通不在安丰城内,单独见了韩林儿,两人在书房里待了几乎一整天,连用膳都只让内侍送到门口。
红袖也不被允许入内。
但只要刘六和韩林儿能达成一致,那么刘福通回来以后要面对的,是他绝不会预料到的场面。
刘六有实权,有自己的班底,也有自己的圈子,盘根错节,他不像杜遵道那么不小心,他不会在自己没有力量时去和刘福通正面交锋。
接下来的日子,韩林儿对刘六的器重和喜爱无需言表,朝堂上大大小小的官员都看在眼里。
虽说皇帝是个傀儡,但无论如何,刘福通都需要借助这个傀儡才能下达政令。
如今刘福通不在,刘六取代了刘福通的位子。
刘福通派系的人自然要想方设法给刘福通递消息。
但更多的人此时还不敢下注。
下注就代表下场,赢了还好说,输了可没人帮他们付代价。
但刘六有自己的法子,韩林儿下了几道圣旨,换了不少原本被刘福通派系的人占着的坑,包括粮草储备和武器军需,这些都是如今最重要的部分,谁掌握着这些,谁就有更多的发言权。
等刘福通回来了,大局已定,刘福通手里握着兵权,他手里握着朝堂。
各有优劣,若是能找到平衡自然最好。
“那刘六算是个什么东西?”刘福通气得大骂,“要不是我,他能有今天?”
刘福通饮下一杯冷茶,逐渐平静下来,问道:“他和韩林儿密谋的事,你们怎么没来报我?”
“一整天!”刘福通把杯子朝下头跪着的人脑袋上砸去。
那人不敢挡不敢躲,只能硬生生地受下来,头被砸破,鲜血从眼眶流下,也不敢伸手擦拭,他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地说:“太师息怒!太师息怒!那刘六如今也只是狗仗人势,只要您去找皇上……”
刘福通:“我找韩林儿?”
他气笑了:“我告诉你,我就是把那刘六杀了,也不会去找韩林儿。”
“我找了他,他不听我的,我去杀刘六,那就是犯上忤逆。”
“我不找他,直接把人杀了,反倒轻松。”
“你叫人去准备,过几日上朝时,将那刘六捕杀,给他扣一个罪名。”刘福通,“还不快去?若你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要你何用?!”
那人屁滚尿流地爬起来,弓着腰跑出去。
刘福通的气依旧没消。
他气的不是刘六,他气的是韩林儿。
当年造反,刚反韩山童就死了,是他想尽办法护着韩林儿逃走,又扶持他当了皇帝,刘福通自认他对亲儿子都没有对韩林儿那般好,他处处为韩林儿考量,无论是前朝还是后宫,他都无微不至的照顾韩林儿。
他把皇位都送给韩林儿了!
韩林儿又给了他什么呢?
趁着他不在,封杜遵道为丞相,杜遵道是个什么东西?空有一肚子墨水,只知道弄权,在军中肆意妄为,韩林儿竟然还以为他是个好官?
刘福通真想把韩林儿的眼珠子挖下来,叫他看看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人蠢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个蠢人是皇帝!
杜遵道死了,他以为韩林儿会消停几年,结果呢?又冒出一个刘六。
韩林儿还亲自下了好几道圣旨,他不在,朝堂上就没人反对,有刘六一系的人支持,韩林儿自己态度又坚决,等他回来,该换的人全都被换了。
刘福通越想越心凉。
他为韩家父子奔走卖命这么多年,最后就得了个君臣相疑的下场?
韩林儿已经不甘于听他的了。
韩林儿想要自己掌握皇权,他可以杀杜遵道,可以杀刘六。
但他杀不尽朝堂上的所有人。
只要韩林儿跟他不是一条心,别人就有机可乘。
刘福通深吸一口气,有些迷茫。
他做了那么多,韩林儿依旧不信他,不敬他,若有朝一日他失势,他都不想知道韩林儿会怎么对他,狡兔死走狗烹,这或许就是他最后的下场。
可是让他对付韩林儿,自己坐上皇位,刘福通做不到。
他多么崇拜和尊敬韩山童啊,他怎么能去抢教主儿子的位子?
作者有话要说: 站在韩林儿的角度:“我是皇帝,但我没有实权,受权臣欺压,我要拿回属于我的权力。”
站在刘福通的角度:“韩林儿是个呆瓜,权力给了他大家一起玩完,所以我得替他守着。”
各有各的道理,各有各的正义。
屁股决定脑袋。
第134章 134
安丰的天变了。
安老四走在窄道上, 风呼啸而过,秋去冬来, 就是穿着夹袄也抵不住寒风的入侵。
好在此时还没有下雪。
百姓们趁着如今还不算太冷, 都纷纷上山拾柴去了。
安老四呵出一口气, 已经生起了白雾。
他现在已经能上朝议政了, 虽然是在最末尾的位子, 并且也没什么发言权, 但这意味着他离皇帝近了。
刘六不傻,知道红袖如今受宠, 有些话他对韩林儿说或许无用, 但枕头风一吹, 结果就说不准了。
所以他一步步把安老四提拔成自己的亲信,他给了安老四巨大的好处, 并且不必担心安老四会背叛他。
如果安老四背叛他, 等他完了,安老四也就完了。
安老四不会那么蠢, 想不通这个道理, 所以他提拔安老四的时候也没留手。
刘福通紧握着兵权,刘六就要想办法握住朝堂上的声威,否则无法与刘福通分庭抗礼。
韩林儿近日被刘六吵得头疼欲裂。
“又要封谁?”韩林儿有些赌气地说, “朕把玉玺给你,你拿去印!”
刘六“噗通”一声就跪下了,脸色苍白,直道不敢, 他膝行向前,对韩林儿说:“皇上,如今太师把持着兵权,若是连朝堂上也全是他的人,那这天下,还是皇上的天下吗?”
韩林儿冷笑一声:“朕看,你就是想把他的人剔了,用自己的人顶上,朕且问你,朝堂上的人有几分是向着朕的?”
刘六连忙说:“皇上乃是真龙天子!朝堂上的诸位大人自然都是向着皇上的,只是碍于太师的淫威……”
他话没说话,韩林儿就把一旁的玉石镇纸扔了过来。
刘六不敢说话了。
韩林儿:“你们都以为朕看不明白?”
“刘六,做好你的分内事,不要妄想不该想的东西,若被朕知晓……”
刘六狠狠磕了几个响头,这才被韩林儿轰出书房。




回到明初搞慈善 第153节
刘六衣衫不整地走在宫中,宫中侍人们不敢看他,皆弓腰埋头,谁都知道,刘大人如今颇得圣宠,就连太师都要避其锋芒,他们这些小人,若是得罪了这样的大官,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刘六咬着牙,他磕破了头,鲜血顺着额头流下来。
他以为刘福通会杀了他,他一直准备着应对,他安插在刘福通身边的暗子也禀报说刘福通会在上朝时动手,结果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等,都没等到对方下手。
不仅如此,刘福通还没与他对战,就不战而退了。
刘六就像是一个准备充足的武者,正准备跟敌人拼个你死我活的时候,敌人忽然不打了,要回家吃饭了,这种感觉比输了还要难受。
也不知道是从何时起,安丰就有了流言。
大街小巷,处处都是。
“听说现在都是刘大人主持朝会呢!”
“哪个刘大人?是太师吧?”
“哪是太师,是刘院事。”
“他?”
“他算什么玩意?”
“太师好歹也是当年辅佐先皇的人,又尽心竭力扶持新皇,他何德何能与太师相提并论?”
“正是!太师虽霸道,但太师的功绩也在那处摆着,那刘院事如何能跟太师比?”
“听说刘院事专横跋扈,在朝堂之上指鹿为马也无人敢驳,太师虽说霸道些,但在大是大非上可从未出过岔子。”
“哎,皇上被蒙蔽了!”
“皇上被奸邪小人蒙蔽了!”
弹劾刘六的奏折越来越多,堆积如山,刘六阴沉着脸,让仆从去把这些奏折都烧了。
“好一招以退为进!”刘六坐在自家院子里,终于忍不住朝安老四说,“他这哪里是退?他这是在把我推出去!”
“他就成了忠君爱国的好官了?”
刘六:“滑天下之大稽!”
人们以前不喜欢刘福通,觉得皇帝可怜。
现在刘六被推出来了,人们又觉得刘福通比起刘六来,其实算很不错了。
至少刘福通的功绩大啊!
刘六被打成了奸臣,那么皇帝的政令也是被奸臣所惑后下达的政令,一旦刘六失势,刘福通就可以轻而易举的重新归拢势力,把刘六改的重新又改回来。
而且他这次成功了,以后他的名声就更好了。
到时候即便韩林儿还想跟他对抗,也不再具有那样的能力。
刘六知道自己踩进了陷阱,可已经走到了现在这一步,无论如何都不能往后退。
他对安老四说:“明日开始,就说我重病。”
安老四很体贴的问道:“病多久?长了短了都不好。”
刘六:“病上半个月,皇上来请我,我就再回去。”
刘福通打的主意不就是先把他捧上去吗?捧上去之后,下面的人自然会想把他拉下来,可如今他自己下来了,刘福通接下来还有什么法子?
“告诉你妹子,让她千万记得要在皇上面前提起我,若是半月后皇上不来接我,我真是没脸见人了!”刘六看着安老四情真意切地说。
安老四自然答应。
毕竟刘六和刘福通斗的还不够大,小打小闹的,实在对他们的计划没什么益处。
平章院事刘六重病,不能侍君,这消息忽然就飞遍了安丰。
传言说是因为民间有人散布他的谣言,他一气之下便犯了病。
然后他还递奏折请辞了。
大意就是说:“虽然我知道皇上您很爱我,但是我不得不辜负您了,是我德才不配,才会被人恶意中伤,中伤我倒没什么,我皮糙肉厚,但是这些人也在中伤皇上啊,我是皇上任命的官,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为了不给皇上蒙羞,我就主动请辞了,但虽然我辞了,可我还是皇上的。”
这奏折的内容不知道为何流传了出来,所有读书人都知道了。
刘六这奏折写得很好,真情实意,十分容易让人共情,一个可怜的被迫害的忠臣形象跃然纸上。
是啊,你刘福通把控了朝政那么久,手里还握着兵权,怎么可能被一个文臣欺负?
朝廷或许不会管农人的想法,不会管商人的想法,但一定会管读书人的想法。
读书人的声音一大,朝臣就会被影响。
官员们要争取的“民心”,指的就是读书人的心。
林渊也得到了这一篇奏折,他仔细看过之后对杨少伟感叹道:“这捉刀之人文采斐然,字字诛心,难得一见。”
杨少伟接过一看,也有些惊讶,看来安丰那边倒也有惊才绝艳之人。
这样的奏折,卖惨要卖的恰到好处,多一分则强横,少一分则软弱。
文人的风骨,被这篇奏折诠释的淋漓尽致。
“他是想让……”杨少伟咽了口唾沫,他不太相信真有人干这种事,“想让文臣武将不和,分裂朝政。”
文臣武将,似乎天生就是敌对的,但其实不然。
这不是两种权力的对抗,而是两种权力的互相辖制。
讲究的是平衡。
在和平时期,谁压倒了谁,就能握有更强的话语权,但此时不是和平时期,玩这一手,风险也高,但只要能熬过风险,那获益是巨大的。
杨少伟有些兴奋地说:“于他们来说是坏事,但于我们来说,是天大的好事!他们内里乱作一团,咱们到时候打过去,岂不是容易得多。”
林渊想到安老四他们传来的信。
花费了几年时间,如今终于看到成效了,林渊松了一口气。
“现在要做的,就是等。”林渊轻声说,在棋盘上落下黑子,“等时机成熟,我们就能以最小的代价拿下安丰。”
杨少伟一想到拿下安丰后,天下再没有能跟南菩萨有一敌之力的政权,就忍不住心潮澎湃!
这天下有多少人像他一样野心勃勃,又有多少人有跟他一样的机遇?
拜宋石昭为师,跟南菩萨对弈,天下就在他们的棋盘上。
杨少伟真恨不得出去跑上一圈。
刘六在半月后被皇帝亲自请回朝堂,皇帝亲自登门,请了两次,刘六才应。
他的面子保住了,命也保住了。
朝堂上的风向也变了。
因为此时的刘六,代表的已经不止是一个权力单位,而是一个群体了,他代表着读书人——代表着不畏强权的清流人物。
此时如果有人和他作对,那不就是要站到读书人的对立面去了吗?
文臣和武官的区别越来越明显。
矛盾越来越多,朝堂上的摩擦自然就更多了。
韩林儿的头都大了。
文臣认为,将军带兵打仗可以,但是班师回朝以后,就该上交兵符,且一个将军不能统领同一支军队超过三年。
韩林儿觉得这个要求很对啊,没问题啊。
毕竟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真要是出了什么事就晚了。
不能超过三年也能理解,毕竟超过三年,这支军队是姓韩,还是别的姓,可就说不准了。
但武官也有话说。
士兵是需要演练的,阵法都是一次次练出来的,三年换一任将军,每个将军带兵的方法不同,怎么保证士兵能够适应三年换一次将军?
再说了,兵符回回上交,如果突发事故,哪怕将军就在士兵面前都指挥不动,这个风险谁承担的起?
韩林儿觉得武官说的也很有道理。
结果就是每天上朝就开始吵,吵来吵去都没吵出个所以然来。
刘六已经完全把控住的朝堂,刘福通自然就更不会放松对兵权的辖制。
两边角力,安丰乌烟瘴气,下头的小官们想借此机会爬上去,官场拉帮结派。
刘福通和刘六互相较着劲,谁也不愿意先低头。
谁先低头,以后这头就抬不起来了。
安老四就负责在其中煽风点火,他必须得让刘六硬挺着,哪怕刘福通那边给了梯子,刘六也绝不能顺坡下驴。
他动的手脚可不少,刘福通那边也不是没有示好,毕竟一直这样下去实在没什么好处,但都被安老四挡回去了。
刘六看刘福通不示好,也派人去给刘福通示好过,这人被安老四动手杀了,杀了几个以后,刘六和刘福通也都有了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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