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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初搞慈善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蜀七
一般读完三年就可以毕业了,如果家里愿意的话还可以往上读。
读完大六,以后想考科举的,还能去上大学。
孙四看着新学校,看着漂亮的小楼,学校里还修了许多他从未见过的东西,孩子们可以在上面玩,他感激涕零地跟老师道谢,然后送儿子进教室。
离开的时候他嘱咐儿子:“要好好听话,好好念书,以后学出来了比你老子有本事。”
大儿虽然年幼,但从小就知道自己是家里的长子,知道自己肩膀上的责任,对孙四说:“我知道,爹,我肯定好好念书。”
“我回去还能教弟弟和妹妹。”
孙四急匆匆地走了,他请了半天假,要早点回去上工。
他一个月能挣二两银子,因为他足够拼命,干得比别的盐工好。
这二两银子,家里吃穿用一个月只用花一两,还有一两存下来,他准备存两年,就把自己的屋子重新修缮一遍,给房管局交钱之后就能在自家屋子的地上增建了。
孩子长得快,小的总不能一直跟他和妻子一间屋子。
等新建了,就让他们搬过去。
大儿自从念书以后,回来就跟弟弟妹妹讲自己在府学的事,他们不叫府学,叫学校。
“我老师说了,要是学得好,以后课本费都不收的。”大儿高兴地说,“老师昨天还夸我记性好!今天下午选班长,同学都选我当!”
弟弟妹妹一脸崇拜地看着哥哥,只觉得哥哥去上学之后,整个人都变了。
大儿还对孙四说:“爹,等我毕业了,我就挣钱养家,养你和娘还有奶奶,弟弟妹妹们!”
孙四笑他:“你爹我还没老呢!用不着你养!你弟弟妹妹以后也要去读书,说不定能比你还有出息,也用不着你养!”
“等你爹我和你娘干不动活了,你再养吧。”
小孩子愁眉苦脸:“哎!那你们什么时候才干不动活啊!”
孙四哭笑不得:“个小兔崽子,这不会说话的嘴到底是随了谁?”
他媳妇在灶台上忙活,喊道:“随你。”
他老娘也凑热闹:“你爹跟你都这样!”
孙四争不过,自己出去劈柴,虽说现在担柴卖得多,也便宜,但穷日子过久了,总是觉得能省一点是一点,只有秋天快结束了他们才会花钱去买柴买碳。
碳在屋里烧,暖和,不过要开窗,组长年年都会跟他们说,不开窗的会被熏死。
柴就做饭的时候烧。
“吃饭了!”媳妇把菜端到正厅,一家子围坐在木桌旁。
小娃娃伸手去抓馒头,高兴地说:“娘!今天怎么有馒头!”
这可是白面呢!如今日子好过了,但白面还是贵,寻常人家买的起也舍不得买。
媳妇笑道:“你们爹昨日发工钱了。”
每回发了工钱,第二天就能吃一顿好的,这是孙家不成文的规矩。
等媳妇又端出一盆菜来,一家人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肥肉!”女娃娃的眼睛都挪不开了。
肥腻腻的猪肉,难得的很,肉摊上肥肉是最快被抢光的。
鸡鸭鱼肉全是瘦的,人们还是更爱肥猪肉。
媳妇得意道:“我今早天不亮就去市场等着了,要不然才买不到这么好的肥肉。”
她手艺一般,但一家人都吃得极为香甜。
孙四咬了口馒头,看着自家的小崽子抢着吃肥肉,眼底全是笑意。
他孙四没叫自己的娃饿肚子,没叫自己的女人和老娘吃不饱饭。
虽说不是什么大成就,可他自己已经心满意足了。
“对了,街头开了家托儿所。”媳妇睡前跟孙四说。
孙四也知道托儿所是什么,现在许多家都是男女一起上工挣钱,小孩子没人带,就有了托儿所。
父母上工之前把孩子送去,那里有妇人看着,管饭,有时候还有小零嘴。
父母下工再把孩子接回家。
这种托儿所管的很严,白天大门是紧闭的,还请了保安——这也是个新职业,工钱还不低呢!
那些有力气,身材健壮的都愿意去。
商人们想的很周到,别说人贩子,就是一只飞虫都难飞进去。
不过也不便宜,一个孩子一个月就要一钱银子,两个就要两钱。
孙四翻身看着媳妇:“你想去上工?”
媳妇点头:“三丫也不用吃奶了,那边不是还有针织厂招人吗?离家近,我每天都能回来,一个月听说只要能达标就有一两银子,达标以后多做的都有提成,一件就能提四十文!”
她目光很亮:“外头一件都是提二十文的,这个四十文。”
孙四奇怪道:“为啥四十文?”
媳妇:“还能有啥,招不到人了呗。”
孙四恍然大悟,男丁都愿意去干卖力气的活,有力气就挣得多,那针织厂的活没几个男丁愿意去,费眼睛,还得手细,能去的男丁都是原本就心细手细的。
听说之前还有个粗汉子,去针织厂上工,结果扯烂了人家两团线,钱没挣到,还赔了钱。
从那以后,自认手不巧的男丁就不去试了,免得赔钱。
“那就去。”孙四很赞同,“咱俩个一起挣钱,说不准今年就把建房子的钱整出来了!”
媳妇也很高兴:“是啊,多存点,以后俩个男娃要娶媳妇,女娃要嫁妆,哪儿都要钱呢!”
以前花钱是苦事。
现在花钱不苦了,因为能挣。





回到明初搞慈善 第195节
结果第二天,媳妇要去针织厂面试,孙四老娘也跟着去了。
然后——媳妇没面上,手笨。
老娘面上了。
第172章 172
石头村, 一个只有二十多户人的小村庄,战乱的时候村里的男丁全都被征走了, 留下的都是女人, 外头又把石头村称作寡妇村, 村长家一门三寡, 当家的老太婆管着村子里的女人。
幸好有她, 战乱的时候村里的女人才活了下来。
男人都被征走以后, 她们就不跟外头来往了,带着孩子生活, 只有货郎偶尔会带些盐巴过来, 跟她们换点东西。
村长家的老太婆被村里的人称为赵老太, 是个刚健的老太婆,瘦成了一把枯骨, 却有一把力气, 比年轻小伙子都大,她头发花白, 整日穿着破衣烂衫, 她还带着两个媳妇挖了地窖,在地窖里养鸡鸭。
村里的女人都学着这么干,不然养在外头, 那些小吏说不定就全抢走了。
女人们下地干活,孩子就全送到村长家让赵老太的大儿媳带。
全村的女人劲都使在一处,不管是饥荒还是战乱,她们都活了下来。
孩子们也活了下来, 全靠赵老太强硬的指挥。
后来货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来,村里的盐吃光了她们也不敢出去。
还是货郎重新出现,她们才又换到了盐,不过货郎告诉她们,现在已经改朝换代了,如今的皇帝是个好皇帝,种地收的税很少,女人立户也能有私产。
“赵老太!”女人跑进村长家,她激动地对坐在院里摘菜的赵老太说,“货郎送盐来了!”
赵老太闻言也激动地站起来,她跟着往外走:“送了多少盐?”
女人手舞足蹈:“送了一车!还说现在盐便宜呢!官盐比私盐还便宜!”
赵老太一愣:“官盐?”
早八百年就没听过官盐这玩意了。
女人点头:“他说外头已经改朝换代了!皇帝换人当了!”
赵老太:“真换了?”
女人傻乐:“换了,还说新朝前三年不收田税,女人也能立户呢!”
女人都笑傻了。
赵老太的小眼睛眯下来。
女人收敛了表情,瞬间变得局促起来。
赵老太警惕道:“他说你就信?”
女人小声说:“那么多盐呢,他以前也弄不来那么多。”
女人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他就是骗我们,能骗什么呢?”
赵老太骂她:“说你傻还真是抬举你了!”
“咱们村的小娃娃!”
女人的脸色瞬间青了,她好不容易才养活了唯一一个女儿,下半辈子就指着这个女儿过日子了,如果女儿被抢走,那她也没了活劲。
“那……那怎么办?他现在就在村口……”女人说着就要转身往回走,“我去拿锄头!把他打死埋了,就没人知道咱们再这儿了!”
她的语气快又急,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以前有过路踩点的山匪,一旦被她们发现,她们就是这么做的。
村里没有男人,全是女人,如果有人要闯进村子,女人连死都死不了。
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她们没有一个人敢动手。
还是赵老太拿着村里仅剩的那把生了锈的刀,杀鸡一样抹了那个人的脖子,放了血。
人死以后她们才找地方把人埋了。
后来村里的女人们就学会拿起武器保护自己了。
各家各户门口都放着锄头,要是有什么事,她们就能拿着锄头一拥而上。
幸好打她们主意的那些流匪人都不多,踩点的死了,他们摸不清这个村子有多少男人和武器,这才没有贸然上门。
所以村里的女人很听赵老太的话。
因为事实证明,赵老太说的话,做的事,都是对的。
没有一个人会质疑赵老太的决定,当所有人都团结在一起的时候,她们的力量也不容小觑。
货郎还不知道自己的小命可能就要断送在这个寡妇村了。
他还在跟村里的女人说外头的事。
“建了很多新房子!”货郎一脸笑容,他的手夸张的比着,“我和我爹娘媳妇还分到了房子,以后我就是官府聘用的盐贩了!我买的多,价格更低些!”
他激动地跟女人们分享:“我只有一个女娃娃,但是现在女娃娃长大了也能招赘,生的娃还是跟我姓,她男人要是欺负她,就把她男人赶出去,再找个更好的!”
说是货郎,但年纪也不小了,战乱逃命的时候伤了身子,再不能有孩子,就把姑娘捧在手心里养,以后传宗接代就指着自家姑娘了。
女人们听得连连惊呼。
外头现在有那么好吗?
货郎说的是真的吗?
货郎不会是伤了脑袋,说些疯话吧?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赵老太来了!”
女人们才纷纷让出一条路来。
赵老太就从这条人分出的道路上走过来,走到货郎的面前。
货郎知道村里做主的是这位老太,连忙说:“老太,您看,这次我送来的可都是好盐!细盐!拿着钱都买不到!”
他知道这个村里的女人们没钱,但每次过来都是以物换物,女人们会换些鸡鸭给他,或是鸡蛋鸭蛋,虽然挣得不多,但蚊子再小也是肉,他还是愿意来挣这个辛苦钱的。
而且他也是个善心人,觉得一村的寡妇生活艰难,以前日子难过的时候,他怕别的货郎把她们事泄露给流匪,就总是自己半夜出门,送盐过来。
“把他绑了。”赵老太一声令下,女人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拿着绳子把货郎按在地上绑了个严严实实。
货郎瞪大眼睛,疯狂反抗,他大喊着:“你们要干什么?!我可没害过你们!你们不能恩将仇报!”
赵老太阴沉的看着他:“你说的要是真话,自然会放了你,若你说的是假话,今后就不必再走出这个村了。”
货郎胆战心惊,他被帮到了赵老太家的院子里,面前还放了一把生锈的刀,刀柄上有红色的印记,是鲜血一直没有擦洗的痕迹。
那是什么血?
鸡血?鸭血?还是……人血?
货郎被捆在地上,动也不敢动,心里暗骂自己就不该做好人。
好人没好报。
要是当初不想着她们艰难,给她们送盐就好了。
还没等货郎说话,他的后脑勺就挨了一棍子。
一瞬间天旋地转,货郎眼前一片模糊。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
“老太……”货郎趴在地上,灰头土脸,他也不敢说硬话,只敢好言相求,“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这些年山路险峻,我也拉着车来给你们送盐,就算你们不念我的恩,也别要我的命啊……”
“我爹娘媳妇,还有我娃娃,都在家等我呢。”
赵老太就坐在他旁边,赵老太说:“你说,外头改朝换代了?”
货郎:“我骗你这个作甚!”
赵老太说:“你好好说说。”
货郎就把这几年的事清楚的说了,说他如今是官府聘请的盐贩了,分到了房子,一家人有了栖身之所,外面也没有流匪了,朝廷的兵会在街上巡逻,那些地痞流氓不敢犯事,百姓的日子前所未有的好过起来。
男人只要有力气就能找到活干,女人只要愿意走出家门的也一样。
而且女人还能招赘,能立女户。
立女户就能有私产。
不必担心被人强夺了去。
“既然这样,老婆子我跟你走一趟。”赵老太亲自给货郎解绑。
对围在旁边的女人们说:“我若是到时候没回来,你们不必管我,还是好好过你们的日子,二头家的是个有成算的,我回不来你们就听她的。”
“若他说的是真的,我就回来带你们出去。”
女人们很害怕,赵老太是她们的主心骨。
还是二头媳妇站出来说:“别囔囔!老太是有成算的!”
女人们这才安静下来。
赵老太把货郎扶起来,从手腕上摘下个金镯子。
这是她娘传给她的嫁妆,家里最困难的时候她都没舍得当了。
她把金镯子塞到货郎的手里:“后生,委屈你了,你把这两个镯子当了,也能给你家里添置点东西。”
货郎就算有滔天的怒火,在看到金镯子的时候火气都消了。
这一个金镯子,比他跑半年的活挣得都多,这还是实心的金镯子!
“哪有的事!”货郎咧开一个笑容,“我知道老太您是实心人!从不冤枉好人。”
翌日一早,赵老太就跟着货郎走了。
村里的女人们送了他们长长的一段路,不少人都在抹泪。
孩子们被自己的娘拉着,也目送赵老太离开。
“娘,他们要去哪里啊?”小娃娃抬头问娘。




回到明初搞慈善 第196节
娘忧心忡忡地说:“他们要去外头。”
小娃娃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离开过村子,他奇怪道:“哪里是外头?外头有人吗?”
娘抱着他,哭得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娘就是外头来的,娘的娘家在外头的村子!”
她一哭,别的女人也开始哭。
娘家也是家啊。
外嫁女也想娘家。
谁知道娘家还在不在呢?
小娃娃不是很明白,但娘哭了,他也跟着哭。
寡妇村很快被哭声淹没。
她们多希望货郎说的是真的。
外头真的换了皇帝,女人真的能立户,种地三年不用交税。
如果真是那样,那她们就给货郎立长生牌位,每日都给他上香。
第173章 173
林渊的案几上放着宋濂和周容送上来的“字典”, 这个字典还没有定下名称,只等林渊通过了就能发往各地, 朝廷还要派人下去先给当地府学的老师们推行, 等老师们学会了, 才会教给学生。
林渊翻看过后觉得差不多了, 决定明天早朝再让朝臣们看看。
“还不睡?”陈柏松已经开始解衣了。
林渊走过去, 动作生疏的给陈柏松解腰带, 一边解还一边笑:“朕与将军解战袍。”
陈柏松没什么表情。
林渊开了个有颜色的玩笑,可惜陈柏松听不懂, 他没有听众。
陈柏松睡龙床睡多了, 也不像最开始那么紧张了, 食觉知味之后,他就像是开了荤的野狼, 每到晚上就蠢蠢欲动, 他还很守规矩,一定要等吹了灯, 进了床帐才能开始。
但他也很不守规矩, 只要进了床帐就没有没了顾忌,好像那一方天地是独立的。
林渊更喜欢在上头。
他的手会放在陈柏松的胸腹肌上,这让他有主导一切的感觉。
不过他也不排斥被陈柏松压下去。
不同的姿势有不同的爽点。
陈柏松像一头狼, 他喜欢咬林渊的脖子。
等帐内平静下来,林渊已经累得动不了了,陈柏松下床去给他倒了杯温水,自从林渊跟他说夜里喝茶容易睡不着之后他就再也没在夜里给林渊倒过茶。
陈柏松端着茶杯过来, 里面是温水,他掀开床帐,一股恩爱后的味道扑面而来,陈柏松几乎是瞬间又起来了。
林渊接过水杯灌了一杯,整个人大汗淋漓,身下的床单也湿了。
还是陈柏松去抱了一床新的来。
就在他要换上的时候,林渊勾住他的脖子,冲他笑:“再来一次,别白换。”
陈柏松看着林渊的笑,重新回到了床上。
林渊一直在间隙中会观察陈柏松的表情,陈柏松办事的时候很凶猛,表情也有些狰狞,但他却觉得很性感,大约是他的审美坏掉了。
这次之后,陈柏松才更换了床单被褥,脏的就直接扔到旁边,明早二两会弄去洗。
他这边的侍人几乎都知道林渊和陈柏松的事,只是不知道二两是怎么管教他们的,这么久了都没有一点风声透露出去。
不过透不透露对林渊来说都没什么差别。
换好了床单被褥,陈柏松躺到林渊的身边,他翻身搂住了林渊的腰,表情有些茫然。
他最近都这个模样,似乎总觉得自己在做梦。
“怎么了?”林渊问他,“睡不着?”
陈柏松认真地说:“我不会娶妻。”
林渊:“嗯。”
陈柏松看着林渊,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眼睛像是在发光。
还是绿光。
于是林渊探头亲了亲他的额角:“放心吧,我后宫里只有你,你是唯一。”
陈柏松没想到林渊会这么说,他紧皱着眉,想起这些日子朝堂上都在谈论该选秀了的事,每每听见,他都觉得自己像是被人在胸膛上捅了一刀。
不……那感觉大约比捅一刀还要痛些。
在战场上受再多的伤,伤口再深,他也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是啊,皇帝怎么能没有后宫呢?没有后宫,没有子嗣,皇位最后要由谁来继承?
陈柏松从林渊登基以后就一直等着林渊成亲的那一天。
跟林渊在一起以后,依旧在等。
但他不知道林渊如果真有了后宫他会怎么办。
会假装不知道?但那时候林渊要去临幸后宫,属于他们的夜晚会越来越少。
而且他不觉得他会比那些千娇百媚的小姑娘更能吸引林渊的目光。
还是他自请离京,去某个边关驻扎,或许隔个三五年他会进京看一看林渊。
只是那时候林渊坐在龙椅上,他站在百官中。
等林渊有了儿子,说不定他还要送礼进京。
他几乎是绝望的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但林渊现在说,只有他?
陈柏松不敢相信,他转头看着林渊,目光灼灼,里面似乎又一簇熊熊燃烧的火焰,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在问:“皇位怎么办?”
林渊笑着说:“我有妹妹。”
“就算没有,我也会想到其他办法,宋朝也有非皇帝亲生的宗室子继承皇位。”林渊看出了陈柏松的惶然,轻声安慰,“你要对我有信心。”
陈柏松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他一激动,又翻身上去。
睡前再运动一次吧,林渊心想。
结果到了要起床的时候,林渊才知道“**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是怎样一句至理名言。
他很充实,但确实很累,尤其是腰。
就跟骑马一样,骑上去以后腰要动,陈柏松时间又长,他当然累。
二两听见林渊的呼唤声之后才走进去。
对散落的衣物和地上的床单被褥视而不见。
对还在龙床上睡得正香的陈柏松也视而不见。
林渊轻手轻脚地起来,没有吵醒陈柏松,反正武将本身就不必日日上朝,报病是常事。
毕竟武将是不能参与朝政决策的,最多就是去打打嘴炮。
二两给林渊穿好龙袍,戴好冠冕,才跟在林渊身后离开寝宫。
寝宫里的太监们目不斜视,他们都被二两管教的很规矩。
二两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点亮了这个技能,把能靠近林渊的太监都握在手心里,林渊身边的一线消息都漏不出去。
林渊甚至都觉得二两适合去当特务头子,以前倒霉看出来他还有这个天赋。
上朝的时候,官员都已经到了,林渊坐在龙椅上让人给他们人手送了一本字典。
字典名称就叫“明德字典”,以年号为名倒也算贴切。
百官都知道这本字典修撰的时间很长,也知道林渊推行“新字”“简化字”的念头有多明确,道了今天,已经没人会跟林渊对着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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