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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体记全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古镰
她身旁的林婆婆道:是,这便过来了。说着,不由一笑:那不是吗
园门处一大堆人,臃臃肿肿,正缓缓走来。但见云带斜钗,高鬟相并,一个个女子争光夺艳,居中一名老妇,面目慈和,正是贾府老太太。
真是的,大夫人连气带笑:我说各房的人影半个不见都凑到老太太那去了!
一个颇修容光的仆妇打趣道:我说呀,今儿的醋你可吃不成,原是人家的生日哩!
林婆婆暗扯了那仆妇一下,大夫人却未瞧见,冷笑道:我吃老太太甚麽醋
李家的,你昏头了不成说着,举步飘摇,迎上去了。
贾府老太太似不惯这般热闹场面,笨着身子团团转,被人扶到座上去了。不住四下里点头,瞧见我了,手儿扬了扬,却被几名跪前请安的身影遮住。人影移开,她的手依旧举在半空,小菁低声道:老太太招呼你过去呢。
咦,棋娘呢我一边走,一边问,话一出口便後悔了,甚麽人不好问,偏偏去问小菁
小菁掩嘴一笑:棋娘往日都是迟来早退,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心下恍然:棋娘的性子卓尔不群,怎会与这帮妇人厮混当下低斥:莫再笑了!
谁又笑了!小菁转过脸来,果然严正板直,一个玉面小包公。
回去再收拾你!我威胁道。
你、你……小菁突然想起甚麽,眼圈一红:你若还像前日那般欺负我,我、我……
甚麽你你我我,小心被人瞧见。
这一招很灵,小菁果然乖乖的低头紧随,没再添乱。
向老太太请过安,被她拉着手疼小儿般絮叨了半天后,我便在一旁落座。一名姨娘笑问了几句,知趣地闪过一边,大公子的娘移座过来了。
娘!
人多嘴杂,她也不多说甚麽,只是我的两只手却被她紧紧捏在掌中,无声抚慰。四只手儿在桌底下交缠不舍,虽说是母子情深,却也像是避众偷情,我心下砰砰乱跳,竭力压制那十分不应该的邪念,只是手儿被她握紧,不便强抽出来,而腕臂落在她柔滑浑圆的大腿上,虽隔着布料,依旧能触到那致命的肉感。
这时由不得我细细打量她:胸乳微隆,削肩弱腰,咋一看不过是个寻常的纤弱女子,但容色轻柔含怨,举首眼眸凝睇,圆臀叠腿,裙衣皱处,却有股说不尽的敛藏风流,适足以乱置犄角桌前,鞭挞蹂躏,享足弱态生娇之至味。
正胡思乱想间,腋下微微一痛,却是贾芸伸指来戳,棋娘也盈盈笑立於身前。
我大喜道:棋娘!
一眼扫见小菁嘴角的笑意若隐若现,正竭力别过脸儿去,不由颊边微热,呐呐道:你来了。我心下想说:你终於来了。回贾府这几日,棋娘一次也没来瞧我,听说是往东府下棋去了。
东府原是贾似道之父贾涉的宅邸,距此有一湖之隔,贾涉亡後,尤有老母汤太君高堂享寿,不知为何,汤太君对庶出的孙儿贾似道视同疾仇,几不容贾似道一府共处。贾涉原有一女,小名元华,生母早亡,自幼由汤太君抚养长大,虽名祖孙,情同母女。元华入宫後,一朝得宠,汤太君更是尊比国母,贾似道哪敢与她逆争,索性将早年被赶出贾府的生母胡氏接来,另置府第,便是眼前的这座贾府,倒也上有老,下有小,天伦欢聚,重起了一番天地。只是枝叶离不得树干,新起的贾府处处受制於东府,因此一提起东府,贾府人人色变。却不知为何,棋娘倒上东府下棋
棋娘尚未坐定,砰的一声巨响,众人惊看间,却是一束烟花燃放,光束直冲夜空,陡然伞状盛开,光点四散,往人群里急落,吓得丫鬟仆妇跳脚闪避,惊叫连声。
二公子贾笙随即高叫:祝老太太寿比南山喽!也不按先後规矩,抢先便来拜贾府老太太。
他身子才刚弯下,腰间一阵瞿瞿啾啾蟋蟀叫声,一霎儿,叫声落地,贾笙啊呀一声,抢宝似的猛扑在地,两掌掩合,生怕那蟋蟀逃了去。
众人正笑间,适才被大夫人抢白的那李氏仆妇喝了一声彩:二公子这回可结结实实拜上老太太了!
贾府老太太忙道:快起来,快起来!仔细脏了衣裳。
大夫人也笑:难得摔一回,这也算他的一份孝心。举目旁视,似是对那李氏甚为嘉许。
那李氏受宠若惊,一时得意,笑道:大公子也来这般拜上一拜方好!
这回却没人接她的话,那李氏自觉失言,将头缩了回去。
大公子的娘掌背轻轻在我腰侧一推,我登时会意,正欲起身,众人此时却鸦雀无声,齐齐向园门处看去。
东府来人了!有个仆妇悄声道。
灯笼一路沿着曲径,将两名女子照到席前。
这是东府老太君给胡姨娘的寿礼。其中一名中年仆妇从身後丫鬟手上端过一个拜匣,置於案前,弓腰退下几步,四下里一看,皱眉道:好生热闹的场面,老太君说了,下月初便是老爷的十年忌辰,不宜张灯结彩的。快快撤了吧!
贾府中人都知道,她口中的老爷不是贾似道却是贾似道之父贾涉,而对贾老太太还照着早年的姨娘身份相称,直如掴面羞辱。
贾老太太神情黯默,倒瞧不出甚麽,大夫人脸上却青一阵白一阵,冷笑道:老太君管得太过了吧。太老爷的忌辰既在下月初,那便下月守制好了。眼下老太太生日,也没叫外人,一家人相聚,倒惹得老太君看不过眼了
那东府仆妇面无表情,道:贾娘娘在宫里都守制节欢,难道你们这边倒耐不住要撒欢了不成
听得这话,大夫人气得霍然立起,胸脯上下起伏不定,扶在席面上的手直颤。
众人正凝目担心,半晌,大夫人似乎平伏了胸中怒气,哑声道:来人,撤席,扶老太太回房休息!
是!以林婆婆为首的内院仆妇应声聚拢。
那东府仆妇见了,冷冷一笑,便欲转身离去。
且慢!
东府仆妇回身道:少奶奶还有甚麽吩咐
大夫人一双美目盯在她身上打转,那东府仆妇给她瞧得神情稍现不安。大夫人微微一笑:你身上穿的,可是年家定制的衣裳
那东府仆妇想不到大夫人款款相问这等细事,擡首道:是,便怎麽了
大夫人冷冷一笑:年家制衣素外艳里,衬底必是大红,你既要守制,我便帮你守制到底好了!突然一咬牙,嗔目喝道:来人呀,给我将她身上衣裳扒光了,凡带艳色的一件不许留!
一些粗手粗脚的大脚婆子应声围了上去。那东府仆妇面色大变:谁敢上来,不要活命了
林婆婆上前欲劝,大夫人故作不见,铁着脸,喝道:扒了!
那几名婆子早已按耐不住,得了准信,登时踊跃向前,七手八脚的,揪住那东府仆妇团团转,场面甚是混乱。
我又是吃惊又是好笑,心道:这东府仆妇甚是无礼,活该有此劫难。
纠缠中,一个婆子在周边伸着粗臂,够不近那东府仆妇,顺手扬起掌儿,打了东府仆妇一个响亮耳光,东府另外那名丫鬟站在旁边,缩手缩脚,慌叫:住手!快住手呀!却哪有人听她的
一个婆子扯着东府仆妇胸襟使劲一拉,嘶啦一声,东府仆妇雪白的半边胸脯裸露出来,一个圆白的胸乳跃蹦颤抖,瞧那襟袍里子和裹胸,果是桃红带花的,没想到这东府仆妇人过中年,里头居然穿得这般艳。贾府这边,有人哄笑称快,有人皱眉担心。
突听一片尖叫,几个围住东府仆妇的婆子俱都仰跌在地。众人惊看间,那东府丫鬟身形甚是灵活,一跃向前,扯着东府仆妇便走。我吃了一惊,没想到那一直低头不说话的东府丫鬟竟是身怀武功!待她脸庞被小径边挂着的灯笼一照,我更是吃惊:这不是西湖阿九的孙女小英麽她怎地进了东府作丫鬟
耳听得贾府众仆妇大声鼓噪,尾随追去。棋娘移步向前,止住了众人,向大夫人道:那下人果然无礼,受了这番折辱,便也够了。大夫人何必与她一般计较
大夫人嘴角笑意忽隐忽现:我今儿便是要让她瞧瞧,教训她一个贱婢,敢拿我朝廷三品夫人怎麽样甚麽婆子丫鬟的,倒敢来仗势欺人!不给她们些顔色看看,越发踩头上脸来了!既是棋娘这般说,那便也罢了!
棋娘默听片刻,微笑缓退。林婆婆赔笑道:东府规矩向来谨严,咱们这边依着点,也就是了。只是下人不知深浅,不知主仆之分,三回两回下来,越发放肆了,大夫人,你且消消气,坐下歇会儿罢。
此时贾府众仆妇陆续走回来,今夜出了一口恶气,都围着一团说笑。贾老太太在几名丫鬟仆妇簇拥下,悄悄离去,适才宴席被东府搅乱,贾老太太面上无光,大夫人也不便劝止,只让人将酒菜送至老太太房中。
众人依依未散间,突听一个丫鬟的声音:四姨娘,您怎麽啦醒一醒,醒一醒!
地上曲伏着一个妇人身子。众人都笑:四姨娘才喝几杯,偏不行了。
棋娘却满面诧容,走到那四姨娘身旁,让那丫鬟将四姨娘身子托起。四姨娘闭目昏迷,脸色发白,不像醉酒。
棋娘将手探她鼻息,半晌,手儿一颤,抽了回来。却一言未发,乌溜溜的慧眸四下里寻视。
众人七嘴八舌,俱都惊问:怎麽啦
棋娘喃喃道:去了!
这麽说便是死了。她房中丫鬟嘴儿一瘪,登时号哭起来。大夫人匆匆挤过身来,将手也探四姨娘鼻息,又捏捏她掌心,满面凝重:果真是去了!
我心道:死了又死了一个!
脚步凑挪间,棋娘恰在身畔,我疑惑地望了她一眼,听她压低声音道:筠儿,千万记着,星罗八步!说完,便转身帮着料理四姨娘去了。
星罗八步我不解何意,心想:莫非是她跟大公子的暗语那是甚麽意思
毕竟解不透,眼见众人乱糟糟一团,我也插不上手。便与小菁一道往居处回去。
行过园墙,耳听墙角假山後一个压低的饮泣声。心想:谁在这儿偷哭呢摇手示意小菁禁声,绕过假山,远远见一个丫鬟伏在石凳上悄声哭泣,不是大夫人房中的小荃是谁
满心里诧异,有心上前问一句,又深觉不妥。此时小菁悄悄扯着我的袖口,往回使力。我随她回行,听她轻声解释:小茵是小荃的同胞姐姐,小茵失踪不见了,也难怪她这般担心。
我心下恍然,怪不得夜宴上不见小荃身影,却原来躲在这偷哭呢。想到小茵已死,她却还不知内情,不禁对她有种说不住的怜意。
这一夜诸事纷杳,我脑袋里乱七八糟的,回到屋里,心下也颇不平静。自己身在贾府,有些事难免关心,却是越陷越深了。
当下首要之务,便是练功解毒,再寻机混入皇宫,救出师姐。贾府里面,棋娘是我最为关心的,其次就是屋里几个丫鬟。至於其他的人麽,与我当真有甚麽关系了
想是这般想,隐隐约约觉得近期贾府事多且诡异,不然为何无缘无故小茵死了,四姨娘也无疾而亡若是大公子的娘有危险,我救是不救老太太呢小荃呢
眼前唯一的可疑物件便是那齐管家,但他这般做又有甚麽图谋呢
第二十七章合体之缘
一时想得头痛了,便整个人软在椅上。小菁兀自上下忙乎,捧来茶水,又扒了我身上外袍,助我更衣,待端来热水侍侯我洗脚,又想起我晚间其实并未用膳。
叫了两嗓小莞!小萍!,俱是人影不见。原来那两丫头以为我与小菁会很迟才回,不知躲那混去了。
我烫着脚儿,索性不再多想,感觉甚是适意,也不觉腹中饥饿,便道:小菁,算啦!等她们回来再说。拍拍身边方凳,又道:你也站了半日,且坐下歇会儿。
小菁向我这边走了两步,突然口中道:不,不……嗤声一笑,折腰而去,兀自笑个不停。
我骂道:甚麽怪样儿,怕我吃了你吗虽是这般说,随即便也明白,这丫头见屋内无人,怕我又再作怪了呢。
听得隔屋瓢盆声响,我知道小菁亲自操弄吃食去了。往日小厨皆由小菀整弄,倒是尚未尝过小菁的手艺,不知到底如何过得一会,鼻中闻得油香飘来,觉得自己毕竟还是饿了。
小菁围裙未解,便端了菜上来。我赞声道:好一个小媳妇儿,模样俊俏,手脚又麻利。
小菁又羞又喜,低着脑袋,轻声道:你且尝尝。
不用尝也是好的。说着,我伸筷一夹,抿入口中,却故意停眉不语。
怎样小菁很是紧张:可是太咸了
哈哈!我逗了她一回,笑道:味道好极!小菁,以後我不许你嫁人了,侍侯我一辈子罢!
谁要嫁人了小菁羞道:除非你不要我侍侯,那时我便……作尼姑去!
哟,我可舍不得!我笑:不如我娶了你作娘子!
公子!小菁吃得一惊,退开两步,满脸惶恐,又羞又急:不要折煞奴婢了,让人听见可不好。
小菁!我知道她一向自惭身份,只是一般是人,甚麽丫鬟公子王侯将相的,谁又高过谁了正色道:我未戏语,咱俩今生既有缘相识,更得合体之欢,眼下虽是你侍侯我,我一向只当你是娘子侍侯相公。将来便是再娶,人人也是一般看待。
小菁闻言更慌,两手乱摇,道:公子,不要再说了,你快用膳吧,别等菜都凉了。
我盯着她不语,想来三言两语,是解不开她心结的,还是留待改日再跟她细说吧,心下释然,举箸就食。
小菁垂首默立,偶然瞥来一眼,颊面微红,眼眸凝润,不知在寻思些甚麽。
我吃完,停箸定定看她,她更是红透脖颈,挨身过来收拾碗碟,被我一手圈进怀里,也不见多少挣扎,低眉垂目,柔顺贴伏。我心儿一荡,在她耳边细语:夜间……
小菁闭目羞赫,微微点头。听得外屋小菀与小萍回来了,她忙将身挣出,快手拾了碗碟,脚步轻俏,行至门口,回首冲我咋舌一吐,依旧小脸儿通红。举高盘子,遮了脸面,方迈步出屋。
我落榻宽衣,怔怔想了一会,柔情满怀。放下锦帐,仰身躺卧,等候小菁静夜来投。听着小菁进进出出,等她忙完,夜也深了,最後,她端来一盆水儿,掩上屋门,我心下痒痒:她净过面,便要过来了。
却听水声泼撩,响个不住,不像在净面,倒像在沐身洗牝了。有心爬起来羞她一羞,竭力忍住:呆会儿偏不熄烛,还怕瞧不见她百般羞态麽
水声忽然停了,好半天不见动静。我故意闭目装睡,看进来怎般手脚。悄待了片刻,脚步声终於移近帐侧,我鼻间忽闻淡香,心下好笑:她居然抹香了。
我将双目闭得更紧,感觉锦帐轻动,榻面因跪进一人咯咯微响。我鼻喷轻鼾,静察她的举动。她到底是先宽衣躺在我身侧,待我醒来呢,还是将手来推,把我唤醒若是她两者都不敢,羞逃下榻,我便突然醒来,一把将她抱住,吓她一跳!
谁知过了片刻,她竟伸了一只手轻抚我体,先是面颊,而後下颌,顺襟口一路往下,到了腰畔,指间一转,将系带撩分,竟来宽我中衣!我心下砰砰直跳:好小菁,今儿胆子倒也大了!
待下体凉露,便有云发微近,热息掩体,好像是……我又惊又喜,她竟肯来含弄我下体麽!一时怦怦血流,脉搏加速,几乎要睁开眼来,却又怕惊了她,再不肯行此羞人之事。
虽是竭力按耐下了,尘根却不由自主,血气汇聚,舒展翻卷,已是饱身半硬。
她指甲微凉,捏上我热热的尘根,微一摇弄,我几乎要吁吁称快。一会儿,尘根仰受鼻息,融融美美地被吞进湿润的口腔,火舌撩拨,齿颊微触,全根沐满快美难言的滋味。只不过几个来回的套弄,尘根登时怒张暴举,不可抑止,撑满了她整张小嘴。
我再也忍不住,睁开眼一瞧,不禁失声惊唤:是你!
眼前一个玉簪高鬟、修面清额的美妇人,正起伏贪咽,颊腮鼓饱,眼角生笑,不是连护法是谁
她将我的尘根吐出,唇角犹带湿迹,一笑:你道是谁你的小美人中了我的迷药,早躺在那边哩。见我一劲发呆,嗔道:怎麽你倒不愿意是我
我再也想不到床笫约欢,中途却换了个人儿,猛然间倒给她吓着了。前日与她拌嘴冲突,犹带隔阂,全然料不到她会主动来投,一时转不过念来:姐姐怎麽突然来了猛觉这话不妥,又笑道:我早就盼着姐姐来呢!
连护法唇角噙笑:是麽盼我来作甚美目盈盈,微泛狡狯之光。她此时言笑嘤嘤,哪有半点前日玉面冷沈的芥蒂
我有意调笑:想早些见识见识姐姐的裙下风光嘛!
找死麽连护法举着一截白藕似的裸臂,作势欲打。
我一下捉定她的臂儿,入手香滑腴软,不由心下一荡,道:这回你可逃不了了!
呆会儿,指不定谁想逃呢。
也是,就像适才我睡着,险些糊里糊涂便被你采了童身去。
哼,你还童身麽她一只手扯了扯我委屈地挺着的尘根:露筋暴脑的,一看就是杀遍千家的强盗!
那、姐姐这儿便是强盗窝喽。我戏谑中,向她私处摸去,捻指一撮。
住手!她嗔笑,将我手儿按住:这是你能随便摸的麽!
好姐姐,我的指尖触到她坟起的前丘,不由一阵失神:今儿是来帮我驱毒麽
她嘴角含笑,微微摇头。
我奇道:那是
连护法一撩耳边鬓发,笑道:我先问你,你是不是以为,我帮你驱毒,便是男女仰倒,戳弄一番,行那下流事
我叫屈道:姐姐说得这般难听!不是说须采练引导麽总离不得男女之事罢
连护法道:是,只不过事非简单。采练合体之先,须得百日筑基。我且问你,你须老实坦白,你有多久未与女子交媾了
这个……
这还能有多久我前日才刚耍弄了小菁,而附体之前,与赵燕非、三师嫂都有过,不知算是不算
连护法掩嘴笑道:你莫说了,我就知道你没那般老实。
我不由大是泄气:这麽说,采练之前,百日内都不能与女子交媾那……
岂非……岂非要再等很久
连护法见我满脸失望的样子,笑駡道:等又怎麽了你倒等不及了说着,噗哧一笑,又道:好吧,跟你实说了罢。寻常炉鼎,自然得等百日筑基圆满,精气充沛,体周神足,方能适於行功。不过,你身具功法,这一步倒可免了!
我闻言大喜,道:这麽说,不用再等……他妈的百日了
连护法微笑点头,颊面微晕:只是……我也弄不清你体内阳气情状,须得……须得试上一试方知……

我一时还弄不清她所言何意。待见她春生两颊,笑意暧昧,便是呆子也知道了。
好姐姐……
似惊似喜中,我一时不知如何措辞,又觉甚麽话都是多余的。此刻帐内烛影摇红,美色柔光,何必多嘴多舌,耽误辰光便一把甩脱中衣,袒露全身,回眼看时,却见她唇角微微凝笑,峨眉新描,油鬓光面,颇与往日不同,一个势子坐在哪儿,嘴不言身不动,似乎只待我猛扑向前,她便翘足仰受。
我下体灼热,欲焰高烧,只想把眼前这个美妇人扒个精光,恣意驰骋个数百来回,哆嗦着身子向她挪近,却被她在我胸口上柔柔一按,笑道:急甚麽难道还能少了你的麽说着,她拔下簪子咬在口中,两手在脑後轻动,甩了甩头,倾泻而下一堆云发,直落腰际,顿时变为一个坐拥长发的楚楚动人的女子,看上去更是年轻几分。
我一时看得呆了,连护法兀自口含玉簪,白眼儿翻我一眼,倾身俯向帐外,寻地儿搁她簪子。那一瞬间,她的腰身盈盈折动几下,便几乎消失不见,只留给了我一个微微擡晃的极度饱满的肥臀,压在臀下的腿儿,露出一排玉趾,摇摇欲动。
我轻笑一声,伸手去挠她脚心。连护法啊呀一声,急速扬臂回身,却把我脑袋夹於腋下了,我就势往前一扑,将她翻倒在榻,她手中簪子当的一声掉落帐外,回臂将我紧紧搂住。
好一阵子,两人只顾喘息,没有言声。
好姐姐……你身上……可真香!
我从迷醉中缓过神来,於她酥软的胸前侧出脸鼻,喘吁吁道。
连护法酥胸起伏,伸指在我额头一弹,娇笑道:像猴儿一样趴在人家身上,是想吃奶麽
正是!且让我……尝尝姐姐的香奶。
我一手将她襟口扒开,露出一团雪白饱乳,一口咬下去,却似将她整个身子叼起了,原来是她挺腰来凑。
连护法吃吃娇笑,身儿乱扭,不须片刻,我被她闹得口干舌燥,手儿急乱,一劲儿去摸她下体,触手圆滑,是她的臀儿,再往下来抓,揭起了一片裙角,便往上撩。不料她裙底下寸缕未着,直翻出两只雪白丰腴的大腿,我退开身子,索性将她裙衣一掀到底,但见鼓丘饱满,下方直直一缝,不见纤毫,心想:莫非这是传言中的白虎急切间分开她两腿一瞧,依旧是一道紧闭的肉缝,似乎中间少了甚麽东西,惊骇中,我不禁挣出一头冷汗:姐姐,你的那儿……怎地不见了
连护法媚眼流波,咬唇羞笑:你肉眼凡胎,却哪瞧得见
我知道她说笑,便道:莫非仙子姐姐们的下体,都长得这般
连护法昵声道:你且舔上一舔试试
我犹豫片刻,见她两腿中央光溜洁净,肉色嫩白,甚是可爱。俯身一近,更觉奇香扑鼻,忍不住伸舌一舔,连护法全身一颤,娇吟出声,两手落在我滑背抓挠。我舌尖微麻,顶落肉缝,轻轻撩舔,不须几下,连护法吟叫连连,臀儿摇晃中,肉缝慢慢渗出一层密密的露珠,随即如奇花怒放,盛开两片娇靥,她的桃源洞口便再也遮掩不住。
锁阴功我喃喃道,奇景难再,兀自瞧个不歇,连护法却忽将裙衣遮下。
我急叫:好姐姐,让我再瞧上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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