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体记全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古镰
连护法娇靥如烧,语声娇腻:你看也看了,还想怎样
她语带挑逗,两肘旁撑,指上捏弄一角裙衣,姿态模样势骚到极处,两只前支的腿儿不安分地轻摇,裙衣叉漏处,一会儿是雪白丰腻的大腿根,一会儿是一闪而过的淫糜小穴,偏又不肯让我看个清楚。
我慾火中烧,心下暗骂:骚娘们儿,今日不插烂你的骚逼,我不姓李!
一手捉定她一只脚踝,高高将她腿儿举起,往旁一分,她胯下的淫穴开唇羞裂,挤着一副怪模样儿。
连护法羞斥道:你要死啦!使那麽大力……
她话还没说完,我跪前一步,暴涨的尘根前跃两下,对准缝儿一杵到底,不知不觉间,真气布体,这一插直如一落千丈,沈闷有声。
饶是连护法神功护体,也被我肏得惨声惊叫。趁她挣动间,我追着她小穴不放,腰胯提劲,连连撞击,啪啪声入耳不绝,伴随连护法哀声痛呼,只觉说不出的淋漓畅快。
我捣得正欢,忽觉她牝中一紧,内壁拢收,却是耸也耸不动,拔也不拔不出。
我大吃一惊,待要使劲,却恐伤了尘根。停眼看时,连护法双眉凝怨,紧盯着我:你道是杀鸡宰羊麽只顾自己快活,却不管人家的死活!
我尘根受她紧夹,密密实实中又品出了另种滋味,当下微微一笑,还欲再动,她牝中稍稍一夹,我三魂六窍登时去了一半,忙道:好姐姐……再不敢了。
连护法顔面稍缓,白了我一眼,牝中悄悄松放,好似给我松了绑。
我受她挟制,心下一阵气绥,却又暗有不甘。悄悄运气下走,意念至处,尘根在牝内一跳,随即抖身一试,啾啾乱动,如臂使指,颇觉掌控如意,一时信心大增,正欲反击,听连护法呀地一叫,峨眉紧守,喘唇微笑:好生古怪…
…痒得人受不了……你……你且再动动
这却有甚麽难了我气凝会阴,意念陡然一放,尘根摇身大动……
啊……啊……停……停一停!
片刻之间,连护法颊靥吐火,容光泛艳,娇喘吁吁。她喘息稍定,媚眼惊笑:好弟弟……这……这却是从哪学来的
看她语气情状,意似极为嘉许,我得意之下,不免有些後悔,早知这招式如此管用,先前何不在三师嫂、赵燕非或是小菁身上也试一试
心下念转间,尘根在她牝中又耍出百般花样,弄得她连声娇唤,扭身翻滚不歇。她身段有股惊人的柔韧弹劲,在我身下便似一尾挣扎的鱼儿一般,每每我想止定一个抵触势子,偏是将她按耐不住,逗着我的尘根,左冲右耸,不停地追觅她的花心,总觉不能酣畅适意。我双目俱被不能痛快排解的慾念烧得灼干,大喝一声,两手捧起她的纤腰,往榻角一丢,捺住她两只高翘的腿儿,结结实实地肏了几下狠的,方舒解了些体内积蓄而起的躁欲。
捣得兴起,我紧盯她被肏得通红一片的下体,将臀儿高扬,狠狠杵落,腰力尽处,连护法身子竟一弹而起,两手勾在我脖颈,腰身後折,美目如痴似怨,全是哀恳。
我尘根通直火热,拴在她下体,就吊在半空中,两手掰摸着她两瓣後臀,尘根不依不饶,连连耸动。
连护法静挨了几下,闭目承受。
要……要死了……
突然,她身子哆嗦,眼中神光涣散,嘴儿痴张。
我忽凝身不住,嘴角停笑。
快……快再来几下……
连护法急急摇动下体,这回换成她急不可耐。见我不紧不慢,只顾缓抽慢顶,她两掌捏住我肩头,频频摇臀来凑。
死人!……
她陡然发怒,掌心吐力,我惊骇中,被她一掌击飞,仰倒在榻。
连护法瞧也不瞧,飘身而前,噗的一声,牝口不差毫厘地套进我棍身,一溜到底,坐了个满根。
强奸呀!
我张口大呼。
连护法嗤声一笑,面色晕红,掌儿轻轻扬打我脸儿:老娘便奸了你,怎地了
说着,她轻轻将一边衣襟揭高,雪白的肩臂蛇儿脱壳一般裸露出来,晕颊乜眼的,渐渐地向我倾下身来,襟下颤动的酥乳离我脸庞愈来愈近。
像云像雾缥缥缈缈的香气一近,她娇耸的酥胸在我眼前不断扩大,两座山峰一般遮过来,让人气息窒闷,喘不过气。
连护法吃吃低笑,饱满的淑乳颤动着点在了我脸上,轻轻拂过颊边,又落回来,渐渐的,沈甸甸、肉颤颤的酥胸压上了我脸庞。肉团软软陷下,乳峰的弹力顶着我的脸颊。
嗯……!我头晕脑涨,不由闭目哼叫,心下奇怪:她此时倒又不急了
却来耍这些花样。
连护法喘息声突然变得急促起来,颤声道:好孩儿……娘喂你奶儿吃罢!
我听她声音有异,将眼开了一隙,见才没过多久,她神色已然大变,蹙容紧眉,眼眸痴迷涣散,一副不堪挨忍的迷醉之态。
不知是甚麽缘故刺激的她,让她陡然间如此情热那副难挨难忍的动情模样,分外撩人,使人不禁顿生狂乱之心。
我心下突突直跳。连护法颤唇微张,一双眼儿痴痴的盯着我不放,鼻音呻唤:……唤我一声娘罢。
我不解其意,随口轻唤了声:……娘。
听她嗯的应了一声,她牝中忽然添了一股潮热,她双目泛现异光,将身挪移,两只丰乳在我脸庞拂来扫去,突然,不由分说,用手急急撩开襟怀,挤着一只颤突突的白玉香乳,递向我唇边。
乳头早已坚硬挺立,滑入口腔,舌头一触,弹韧有劲。她啊……!的一声,急促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好孩儿……!声音像在哭叫,又像哀恳。
同时,她胯部失去控制般一前一後腻着我的下体摇动,两边腿儿也随着一夹一放,我的尘根在她牝中越发坚硬,紧绷欲跃,又被牝内腔肌吸得紧紧的,似乎再这般碰触几回,精水便要狂喷而出。
我只觉全身火烧火撩似的,热刺刺的难熬,恨不能一翻身将她压倒於下,又狂抽上几百来回。
这时,她的一只手悄悄伸到下方,碰着了两人交接之处,滑手周圈一触,忽又丢开,被触摸过的地方忽然一阵子说不出的孤独的酸意。
她的手就潜伏在附近,偏是停着不动。似乎过了许久,才忽然醒了一般,几根指尖动弹了,在我大腿根部轻轻抓挠,痒得让人捉不住。那手儿像害羞而胆小的小动物似的,匆匆从交接处游身而过,在周边不住试探、绕行,突然有一下,两根指头极为大胆地在往交接处一掏,便惊逸而逃了。
我所有的知觉都被引向了下体,血气也随之往下走,尘根前所未有地怒涨,却被她坐紧,不得动弹,找不到发泄口,心里堵得极为难受,脸上热辣辣的刺人,只想喊叫出声。
忽听一道娇声细吟,她的酥乳从我口中滑溜溜地挣出,随即头部软软的搭垂到我脖颈处,柔云一般的发丝遮住了我半个下巴,她胯部渐渐扬起,一上一下,缓悠悠起落敦坐,牝中此时变得软滑娇嫩,融融美美,尘根触进,诨似不着一物,畅快得我整个身子都要喊叫出声。
套弄间,她渐渐将软腰支起,紧着眉,腰儿折挫,每动一回,我尘根都咻咻欲喷。
啊……!
我惊呼出声,尘根在里面涨动了几下身子,终於挺住了。打眼一看,见她襟袍下摆处,两人交接景象淫亵不堪,她鼓白的肉丘紧紧与我腹下贴作一处,稍稍一动,丘下露出一小截茎根,泛着湿湿的水光,大半茎身却深深埋在了她体内,只感到一股湿滑柔软的圈裹。
此时她忽然停身不动,仿若欣赏什麽有趣的物事,唇角含笑,只看着我脸上神情。
待我喘过气息,她方微微摇晃了一下胯部,道:好孩儿……舒服不舒服
嗯伸出一只纤手,轻捏了我下巴一下。
下体一波舒爽的快感飘摇而至,我哼了一声,心中所想,不由脱口而出:好……骚的娘们……
她登时眉花眼笑,俯身向前:往後就让骚娘天天这般侍侯你,好不好
接着一阵吃吃直笑。下体相连,随她俯低身子,传来一阵奇妙的触感。
过得一会,她阴户内开始愈收愈紧,愈紧愈热,在紧热中却保有一种爽滑的快意,似乎还有一丝吸劲在吮吸着尘根,全不似适才的那般松美。
随後她又动了起来!
腹下那腻乎乎的沈重感消失了,随着她的动作,我整个身子轻轻地飘高了,忽然又落下来,畅快难言的重重一触,身心又重新如羽毛般越升越高,不知飞向何处。
渐渐地,她腰身开始乱摇,上半身子妖妖娆娆,飘摇欲折,而交接处,却如鱼儿吞饵,欲离难舍,含吐不定,一时间,我仿若置身於西湖上颠簸小舟,无限风光纷杳而来。
啊……
随着五彩缤纷的快感袭至,我尘根一线酸意倒窜入体,全身霎时绷得紧了。
连护法失声惊唤:你……可是要泄了
我微一颔首,连护法忙拇指微偏,按紧我胸侧一处穴道,另一手扣住我腰间关口,与此同时,底下却加快了套弄。
我顿时像进了神仙一般的境地,尘根一直处於颤颤欲射的颠峰,却将喷未喷,直到连护法娇声一唤,牝中痉挛抽搐,淋出一股温温乎乎的淫水,手上也随即松放,我精关通畅,方猛力喷射。
连护法软沈沈地伏在我怀中,牝口兀自一收一放,似在张唇喘息,又似吸吮精华。
良久,我身心沈醉在交接後疲倦而满足的快意之中,两眼似开欲闭,不知不觉中,想起了许多青阳山的往事。
帐口处飞进一只小虫,飞了一圈,停在连护法一瀑黑发上,连护法身背一动,那小虫翩然惊走。
连护法无力地撑起身子,眉间微蹙,四下环看,彷佛刚从一个极遥远的梦境中醒来,粉白的玉面泛现一丝苍老与疲惫,痴擡着的脸上更带着不可言说的凄容,那一刹那,我心震动,似乎窥见了她不为人所知的另一面,忙将眼儿闭上了。
喂……喂!
连护法轻推了两下。
我睁开眼望她。
连护法散发遮面,露出一对眸子,若有所思,忽道:你说,我是不是个淫妇
第二十八章白鼠惊波
一瞬间,我心里想笑,但正容相向:绝对不是!
连护法一怔,盯我半晌,彷佛有些失落:我怎地不是
我道:那便算你是好了。
连护法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人老了,便连作淫妇也不够资格罢想当年,侍侯得男子美了,总要骂我几声小淫妇的。
我奇道:喂,你若想要我骂你,便直说好了。
连护法嗤声一笑,嗔道:谁要你骂了难道你们男子的虚情假意我听不出来
我心下愕然:听她的口气,还真是有人骂她小淫妇,她才开心哩!
她也不理会我发楞,目泛迷茫,痴痴道:你可不知道,世上最好听的话,最甜美的蜜语,便是美滋滋的几声小淫妇了。说着,犹嫌不足,连俏带骂地,甜腻腻唤了两声小淫妇!、小淫妇!,随後痴笑不已。
难道她是天生的淫妇吗被人肏了,还要讨骂不知怎地,我适才心灵上被她暗下触动,此刻听她拟声娇唤,心下一酸,险些掉下泪来。
甚麽两情相悦,天长地久,那都是屁话!一朝邂逅,彼此相欢,男狂女荡,我恋你体,你贪我貌,金凤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又岂在朝朝暮暮,两相厌倦哈,你说是麽说着,她脸上渐现狂态。
我不想刺激她,只应道:你说得对极了!
连护法见我毫不反驳,似乎意犹未尽,张唇欲语,转眼却意兴索然,软软叹气,道:算啦!你小孩人家不懂的。
我想起体内阳毒,有意岔开话题,笑道:你试了我半日,也不知是否讨我童身的便宜,到底我体内情状如何何时可采练行功,帮我解毒呀
连护法粉面涨得通红:哈,你这无赖!瞧你适才一副急色样儿,到底谁讨谁的便宜哼,还好意思说!我一个清白身子……似乎自己也觉得清白身子
实在说不上,声音便低了:……白喂了狗了。
她连气带笑地说完,又羞又恼的,停了片刻,瞅我一眼,似觉恨不解意,顺手便将我一边耳朵高高揪起。
呀!呀!开玩笑的,有话好说!
我一边哇哇大叫,心下却在自语:有道是合体皆为有缘,女人身子珍贵,不管你连护法出於何种情由,也不管你身子是否清白,我都不会忘了你的。
说实话,你练的到底是甚麽功法
连护法闹了一阵,停下手问。
怎地了我心下惴惴。
我以阴精作引,试着运功,却吸不了你体内阳精。
我不是泄了身子给你麽
那只是寻常水儿,与你的体液一般,毫无意义,我很是奇怪,你功法好似内含吸力,虽是泄身,却是元阳不动。
是麽我心下砰砰直跳,五行术法中,金木水土火,土为居中,土性易增无损,最具就吸收性,这是师尊早已告诉过我的,却不知与此有甚相关
像你这种功法,即便未练过双修功,也能采得女子阴精,吸为己用。旁人要取你元阳,却难上加难,好家伙,我可小看你了!
……
我又惊又喜,蓦然想起,当时初与三师嫂交欢,其时对金丹南宗的男女双修大法仅知一鳞半爪,交接後却功力大进,莫非……可是,既是元阳未动,为何三师嫂却能从中获益
咦,你高兴甚麽要知元阳坚守,泄身不损,固是好事。但我却如何帮你疏导解毒阳毒若被你功法全部吸收,再要化解,这……倒是个天大的难题!
喂,小淫妇!戏弄我还是怎地说好也是你,说坏也是你!
我无辜从云端掉落,不能简单地说是失望,而简直是愤怒了!
吵甚麽吵让我好生想一想!
我的生机就在连护法紧皱的眉间。一时心潮起伏,想想好不容易成功附身,却没过上一天好日子,成天提心吊胆的,归根结底,都是那齐管家弄的鬼!不由越想越气,喃喃道:齐管家,这死王八蛋……
齐管家我看他也没有更好的解毒办法……哼!长相思他本丝毫用不上,却取了带在身边,压根便是存心用它来害人,用心倒也歹毒。忽道:对了,你中毒多久了
我大眼望她。
连护法脸上一红:对不起,我忘了已问过你了!
我见她牵牵扯扯、颠三倒四的,估计解毒法子一时半会是想不出了。此时困意袭来,不由大大打了个呵欠,师尊说过,行道踟躇,举意自然,枉然愁思竭虑,陷身求不得之苦,那又何必
连护法讶然望我一眼:我这里替你发愁,你倒困了
我道:是,困了便要睡觉,此乃天道,一点也违不得。你若是也想睡,乖乖的躺过来罢!
连护法道:罢了,为你这没良心的东西操心,真是不值!我先回了……不过,我想女子阴精对你的阳毒缓解总有助益,我每月须闭阴数次,也不能多来陪你说着,指了指帐外小菁榻处,掩嘴一笑:那个小姑娘,你倒不妨……
还有呀,你屋里的那些丫鬟……不用我多说了罢娇笑声中,她俯身在我脸颊亲了一口,瓢身帐外,拾了玉簪,跃窗去了。
我怔怔呆了一会,心想:没道理呀,刚才做都跟她做过了,被她这样亲上一小口,居然还会不争气地心跳
甩了甩脑门,不去想这些没用的。帐口被连护法离去时掀起了一角,恰好能瞧见小菁的一只白腿,软软的垂落榻侧。我稍移视线,小菁一丝不挂的身子被连护法胡乱扯过的被角遮着,半边雪白肌体露在被外,我心道:哎呀,可别着凉了!
下榻欲替她盖好被儿,近榻一瞧,小菁一张白里透红的脸儿,眼睫下覆,仰面睡得正酣。我伸手探了探她鼻息,热乎乎温绵绵的气息喷在我手上,我心中柔情一荡:睡得像个婴孩一般,她一点也不知适才我与连护法的胡天胡帝罢
轻手摸着她脸鼻玩了一会,她轻鼾如故,我甚觉有趣,揭起薄被一掀,小菁的玉体浑如又白又胖的大婴儿,无知无觉,白得耀眼。她本就肌体丰满,此时全无遮蔽,更显得肥嫩可口,饱肌生香。连护法适才说自己老了,我还不觉,此刻与小菁两下一比,果然妇人与少女还是有些区别的。
我细细赏监着小菁的裸身,胸中却毫无邪慾,困意拢来,我便将薄被扯过,抱着丰满光溜的小菁,不知不觉中熟睡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睡梦中听得一声尖叫,猛地睁开眼来,小莞正掩着嘴儿,两眼大睁,一脸不知所措的神情。原来天色大亮,已是次日凌晨,小莞推门进屋,发现我与小菁相拥而睡,忍不住一下惊叫出声。
见我醒来,小莞满脸胀得通红,转身欲逃。她不动还好,她一动,我迷糊中不清缘故,心里一急,窜下榻来,一把将她捉住。
而我的身子是光的,尘根丑陋,四下乱跳。小莞又羞又慌,叫道:公子…
…公子!小身段挣扎不歇,颤抖得厉害。
我卡着她脖子,道:噤声!噤声!
小莞不知我要干嘛,满面惊恐,挣扎愈烈,一回眼瞧见小菁刚坐起的白花花身子,又是一声尖叫。
我慌乱中竟忘了拿手掩其口,而是一低头,用唇堵住了她张开的嘴,她支吾片刻,小身子软在我怀里。
我抱着她娇小的身子,往小菁榻上一丢,小菁此时像是奸情败露的淫妇,忍住惊慌,颤抖着手,帮我按住小莞的身子。小莞在我和小菁的四手忙乱中,动也动不得,小胸脯一起一伏,喘息不定。
我们六目相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过了片刻,我惊讶地看到,小菁竟去解小莞身上衣襟,小莞急掩胸口,哀求道:小菁姐……饶……饶了我罢!
小菁嘴角颤动,动作依旧不停,只是被小莞身子闪来闪去,毫无进展,小菁一双手兀自茫然地撕扯着小莞衣裳,同时眼圈一红,竟掉下泪来。
我不知她意欲何为,也伸手助她。一会,扒开小莞的襟口,露出一对比鸡蛋大些儿的小乳。小菁一边含泪将我的手放在小莞的小乳上,一边弓俯着身子,脑袋抵在小莞肩上,身背抽搐,低低地哭出声来。
我手上沾着小莞硬生生的小乳,与小莞一样,一脸茫然。
小莞!小莞!死那去了也不来帮忙!
小萍在隔壁厢房喊着。
小莞忙骨溜一下翻身下榻,口中应道:来了,来了!转身看着小菁,低声道: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眼儿滑过我脸庞,颊上一红,低着脑袋,冲出门去了。
我轻捏了一下小菁肩头,也下榻着衣。一会,两人收拾停当,看看四下没人,小菁扑进我怀中,仰脸犹带着泪迹:我……我……
我帮她擦泪:没事,没事!心下想道:终有一日,我要带小菁离开贾府,到时,她便不用像现在这般,提心吊胆,忌东怕西的了。
两人相依相偎间,忽停屋角当啷一声,有东西掉落地面。我与小菁俱都唬了一跳,转身寻视。
啊!小菁轻叫:是大白鼠!
在哪儿我心下奇怪,小菁的目力不会比我好,怎地我却未瞧见。
桌旁的纸堆里……它怎地跑出来了
我凝目一看,果然白纸堆里有两个乌溜溜的小黑点,是它的眼儿。它通体皆白,毛发毫无杂色,藏在白纸堆里,一时倒瞧不出它身子形状。它见我走近,微红的足蹼稍稍颤抖,全身毛发耸动,将跃未跃。
我离它尚有数尺,它吱的一声,折身後跃,抖着一身白毛,沿桌腿爬上,迅疾钻出窗格,窜到外屋去了。
我与小菁追出外屋,不见,又跑到外边走廊,四下环顾搜寻。
你们在找甚麽
小萍闻声探出窗口。
大白鼠呀,公子的白鼠跑出笼子了!小菁道。
啊,真是的,白鼠不见了!小莞,你发甚麽呆!鼠笼被你碰到啦!
哦!
小莞慌乱地抬起头,惊眸闪我一眼,随即垂下头去。
小萍也没理会小莞神情异样,停下手中收拾的活计,一阵风冲出屋子:向哪跑去了
没见着。小菁皱眉,惴惴不安地瞥了屋内的小莞一下。
嘘我竖指唇上,示意不得发声,闭目默察片刻,心道:是了。
向园中走去。
哈,别装摸作样了!公子,你是听出来的,还是算出来的
小萍语气满是不屑。
我唇角微笑,也不作答,念想直追白鼠跑动方向,穿过园门,往东首截它去路。小萍两人以为我装神弄鬼,并未跟来,兀自留在院中呼喊寻找。
我蹲在一株树後,守株待鼠,静侯白鼠自投罗网。
白鼠果然如预料路线向这边跑来,它身子肥硕,跑动样子一滚一滚,笨笨的,甚是可爱。
眼看它便要落入我掌握,身後行来数人,脚步杂乱,我暗叫:糟了!猛扑向前,所幸白鼠停身旁顾,似正盘算逃离路线,一下被我捉定。
大公子,果然是你!你……身子大好了
身後来者一人叫道。
我捧起白鼠,转身张望。但见一行三人,俱着短衣打扮,紧带缠腰,绑腿结束,我却一人也不识。
大公子……你……
为首那人见我不言不语,神情异样,不禁有些慌乱。
龚师傅……你几时回府的
幸好此时小萍跑了过来,远远的,口无遮挡的她张嘴便喊。
为首那人陪着小心地看我一眼,笑道:昨宵回府,夜深不便相扰,未及时向大公子请安问好,还望恕罪!
哦,我想起他应是那个赶往贾似道任上报讯的龚护院,缓过神来,问道:老爷一切可好
很好。龚护院脸上闪过一丝不安神色:老爷正在回府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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