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在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衣折扇俊美少年
“但不叫虚坨子了是吧?”宋以真感叹的接了后一句,她看着手里的《奇医记》倒是也挺欣慰,至少两人有个目标了不是?
只要找到虚坨子,就能只好崔泽芳。
想到这里,宋以真干劲儿十足的看着黄大夫:“师傅,咱们把书房里的医书全都翻个遍,总能找到点蛛丝马迹吧?”
于是两人很是高兴的,去给崔泽芳进行了第一次治疗。
因现代治疗白化病几乎都用光敏性药物和激素等物理治疗方案,但此时,他们无法使用物理治疗,于是只有从开始的身体调养和针灸开始。
宋以真给崔泽芳拟定了一份健康作息食疗的方案,而黄大夫负责给崔泽芳眼血针灸治疗,两师徒除了白天给崔泽芳治病外,一有空就钻入书房去寻找关于虚坨子的蛛丝马迹。
这样的治疗大约进行了三日,却一点效果都没有。
却是让她翻出了一本讲怎么让太监重新长出命根子的偏方,宋以真好奇,便多看了几眼。
见上面记在的竟是些摸不着头脑的土药材,便把书扔在一旁继续翻找关于虚坨子的书籍
可惜翻来找去,任何进展都没有。
看着崔泽芳越来越红的眼睛,宋以真心里很是惆怅。
她坐在崔泽芳面前,一脸忧愁的说:“你的眼睛比兔子眼睛都还要红了。”
崔泽芳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用手去碰棋盘上的棋子,宋以真见状,忽然问道:“你夜里有没有下棋?”
崔泽芳点了点头,小声道:“就一会儿的时间,我有听你的话好好休息的。”
宋以真有些狐疑的看着他:“是吗?”
崔泽芳一脸无辜的点头。
宋以真盯着他看了很久,直到崔泽芳脸色有开始泛红了,她这才收回目光。
心想,不可能啊,在现代,她们医院的一位老中医就给白化病患者用针灸眼穴的治疗方法,效果还是挺好的,怎么到了崔泽芳这里,那双眼睛反而越来越红了?
难道他们用错了方法?
不对,他们的治疗没错,那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这满心疑惑,直到宋以真这天半夜翻看医书,然后尿急出来上厕所时候才真相大白。
此时,天地之间都是漆黑的一片,宋以真从书房里出来,打着灯笼准备去上厕所。却没想路过崔泽芳的房前时,忽然听见他屋内传来一阵声响。
宋以真以为他出事儿了,赶紧丢了灯笼跑进去。
然后,她摔倒了。
一片黑暗中,她觉得地是软的,于是好奇的伸手摸了摸。
却听见耳边传来崔泽芳倒吸了一口气的声音,她眨眨眼,这才反映过,自己趴在崔泽芳身上,而此时,她的手正摸在他的胸膛上。
宋以真心下一跳,赶紧从他身上翻下来。
却因为屋内漆黑,额头又“砰”地一声撞到了椅子上,疼的她也倒吸了一口气。
“怎么样?没事儿吧?”崔泽芳连忙伸手将她扶了起来。
“嘶~”宋以真一边吸气一边揉着额头,这要是在下去一点,直接要撞破眼球当瞎子了。
她心里有些庆幸,然后才感觉崔泽芳此时正把自己扶到了椅子上坐下。
她眨眨眼,一片黑暗中她啥也看不清楚,倒是崔泽芳,因为习惯了黑暗,倒是能瞧见她的模样。
见她额头撞起了一个包,连忙伸手去砰。
宋以真吃痛,直接拍下他的手:“别动,痛!”
崔泽芳表情讪讪的站在一旁,宋以真这才发觉不对:“这都快天亮了,你怎么还不睡?”
“睡了的。”耳边传来崔泽芳轻轻的声音,宋以真反驳:“我信你才有鬼,睡着了能发出声响?说,你到底在干嘛?”
面对宋以真的质问,崔泽芳良久才小声回答:“下棋。”
“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会下棋到现在?”宋以真死死压制住自己心里的洪荒之力,笑眯眯的问道。
感受到宋以真话里的温暖春风,崔泽芳倒是很开心的点头:“不下棋睡不着。”
“咔嚓”
压制住洪荒之力的结界破碎了一块,宋以真深呼吸,又问道:“那你现在睡得着了吗?”
“睡不着,才下一会儿。”
“咔嚓!”“咔嚓!”
压制住洪荒之力的结界破的越来越多了,宋以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告诉我,你每天晚上从什么时候开始下棋?”
黑暗中,崔泽芳看着宋以真那笑容如花的脸,觉得她人很好,于是又回答:“天黑开始下。”说到这里,他还很苦恼:“时间过得太快,没下一会儿就天亮了。”
我擦。
宋以真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洪荒之力,她一把跳上椅子,一把揪住崔泽芳的衣领咆哮道:“我说你这眼睛怎么比花儿还要红,感情是熬夜熬的。”她怒气冲冲的指着自己的熊猫眼问道:“看到没,这也是熬夜熬的。老娘现在想一巴掌扇死你!”
宋以真怒火烧心的时候,眼上忽然覆上了一双冰凉的手。
“你干什么?”她使劲儿眨了眨眼睛,想去拍开他的手。
崔泽芳的手还覆在她眼上,她长长的睫毛此时正刮在他的手掌。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背,忽然松开手,轻声道:“睫毛刮在手心里,有些痒。”
宋以真:“…………”
她脑中忽然想起了,那夜在自家屋顶之上,和张子骞相处的情景。
那时明月清风,那时花影正浓,而此刻,他和她似乎重置了时间,只是,他不是他!
宋以真心中酸涩,忽然往后退了一步。
却从椅子上一脚踏空,正要摔下去的时候,崔泽芳忽然伸手拦住她的腰:“小心。”
黑暗中,他伸出另一只手,将她从椅子上抱了下去。
将双脚踩在地上,感受到地心引力的宋以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冷着脸:“讨好我没用,从今天开始,没收你的棋盘。”
“转过去。”她伸手将他的身影推转了个方向,崔泽芳一时没懂她的意思,扭过头去,却见她已经走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却听见宋以真的声音又在外面响起:“快躺在床上,我打着灯笼进来没收你的棋盘了。”
神医在上 第一百三十八章
崔泽芳:“…………”
“我进来了。”
等宋以真小心翼翼的进去的时候,却见崔泽芳一袭绛紫衣衫独立在黑暗中。
他如雪般的长发披散,一条黑纱锦带松松的覆在眼帘之上,见她进来,他转过身对着她笑。那笑容分外好看,与他这一身素雅清欠的风采相映,勾勒在眼中,便成了一幅安静闲适的画。
宋以真诧异,却见他朝自己走了过来。
她仰头,见他停在自己面前,那嘴角带着抹温雅羞涩的笑:“不收棋盘行不行。”
宋以真微微侧头,偏头看着桌上的棋盘,回头又看了眼含笑的崔泽芳,她勾起唇角,也露出抹笑:“不行。”
话落,她不再理会崔泽芳,打着灯笼径直朝棋盘那边走去。
在她走过崔泽芳身旁的时候,他忽然弯腰将她手中的灯笼拿了过去。宋以真诧异,却见他拿着灯笼站直了身体,握着灯笼的手修长且分外好看:“小心点,别把棋局弄坏了。”
宋以真:“…………”
感情这兄台替自己拿灯笼是为了这一遭,看着他覆着黑纱的模样,宋以真叹了口气,有些心软的说:“恩,以后每天可以下半个时辰的围棋。”
“时间可以多一点吗?”崔泽芳比了比手指:“多这么多?”
“不行。”宋以真毫不留情的拒绝了,她抱着棋盘走出了屋内。
“那你小心点。”崔泽芳一脸看孩子的表情,看着宋以真手里的棋盘。
面对他这样的神情,宋以真满头黑线,赶紧加快了步伐往自己屋里走去。近来为了给崔泽芳治病,她都好久没回过家了。
所以一直都住在先前黄氏给她布置的房间内,等她回屋放好了棋盘,却见崔泽芳一脸眷恋的站在自己屋门口。
她捂额:“你快去睡。”
崔泽芳不动,靠在门边望着棋盘。
宋以真赶紧把门关上,将他推了出去:“明天不睡到自然醒不许起来。”
好不容易把崔泽芳退进了屋,看着他躺在床上之后,宋以真这才关上房门走了出来。
艾玛,这个患者实在太不听话了!
宋以真看了看天色,都快天亮了。
她忽然觉得有些饿了,便去厨房煮了碗面,填饱了肚子,她这才回了房间睡觉。
半梦半醒间,她总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
宋以真想睁开眼睛看一看,却觉得浑身发僵,明明很清醒却怎么也动不了。
梦魇了。
哎,这几天为了给崔泽芳查清楚那虚坨子是个什么鬼,熬夜熬的太厉害,倒是精神都不好了。
她挣扎了好一会儿,才从睡梦中醒来。
一睁开眼就对上一张恐怖至极的脸,吓得她尖叫一声,直接从床上跌了下来。
正摔的七荤八素间,就听见宋早的声音传来:“二姐,行医者还怕鬼?”
宋以真从地上站起来,却见是宋早带了个修罗面具坐在窗前盯着自己瞧。
她揉了揉摔痛的头,一下子就敲在宋早头上:“你二姐我这脑袋记载了古往今来不少的医书,要是摔坏了,你怎么赔?”
宋早捂着头眼泪汪汪的指着桌上:“你几天没回来了,娘让我给你送混沌来了。”
宋以真扭头,见桌上放着一个食盒,心中一软,连忙蹲在宋早身旁,去看他头上被自己敲了地方:“疼不疼,二姐给你吹吹?”
宋早一脸为难:“二姐,我有种你是个奇怪哥哥的感觉。”
宋以真:“…………”
在她疑惑间,就见宋早‘一脸我什么都懂’的表情说:“昨天说书人讲,异装癖一般都是变态。女的穿男装是心里变态,男的穿女装是生理变态。”他低头,一本正经的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宋早说:“所以二姐,你喜欢穿男装,你是个生理变态。”
宋以真满头黑线间,又听宋早说:“以后我是不是要叫你二哥?”
“啪!”
宋以真又给他头上敲了下:“小小年纪,懂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后不许你去茶楼听说书。”
“昨天那本书,叫做《我与兔儿爷不得不说》的故事。”宋早老实回答宋以真的话,末了又问:“二姐,兔儿爷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宋以真嘴角抽搐,妈哒,上辈子这货是不是少喝了一口孟婆汤,才能如此妖孽?
她正叹息无奈见,只听宋早“啊”地一声,指着外面就到:“我知道了,兔儿爷就是他。”
宋以真随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瞬间黑线,因为宋早所指的方向那里站着一个叫做崔泽芳的男人。
宋早还在一旁喋喋不休:“说书人说,兔儿爷就是不能见人的东西。”
“啪!”
宋以真又敲了下去,她插着腰,一脸严肃的教训着宋早:“闭嘴,那是我和师父的客人,叫哥哥。”
看着宋以真挥着拳头的模样,宋早立马屈服在她的淫威下,老老实实的喊了声:“哥哥。”
宋以真正满意无比的时候,又听宋早扭头说:“二姐,说书人还讲,凡是男男相互喊哥的都是有基情。”他眨巴着一双无辜的桃花眼:“什么是基情?”
我擦。
宋以真忍不了了,逮着宋早就怒气冲冲的往外冲。
她今天要去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说书人能讲出这么激情四射的书?
宋早被宋以真拎着,一边挣扎一边大叫:“二姐,二姐,放我下来,咱们君子动口不动手!”
“滚,我是女子,是小人。”宋以真恶狠狠的盯着宋早:“那说书人没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宋早被她的气势吓到,只能颤巍巍的缩成一团。
宋以真冷笑一声,对着缩成穿山甲一般的宋早道:“你在哪一家听的书?”
宋早摇头:“我不能出卖队友!”
“是吗?那见过砂锅大的拳头没?”宋以真威胁似的扬了扬拳头。
“咱们糕点铺隔壁的东山茶楼。”
很好,宋以真微微一笑。
拎着宋早就朝那东山茶楼跑去!
到了东山茶楼的时候,只听见一道慷慨激昂的声音话。
“却说秦倾为救相禅中箭之后,看着相禅含泪道‘虽然你一直把我当兄弟,可是我却想睡你’。
那相禅双眼一凛,握着手中的长剑身影一闪,瞬间将数十个敌军的首级斩于刀下。那相禅站在血泊之中,回头看着脸色苍白的秦倾,清秀的眼中泛起了泪光道:‘只要你不死,我就让你睡。”#####写的时候,觉得宋早很萌。
但我要有这么的儿砸或者弟弟,我分分钟搞死他!
神医在上 第一百三十九章
宋以真听到这里,简直气死了。
好嘛,这说书人前卫到都公开说断袖之情了。
正要跑进去找说法的时候,忽听宋早“嗷”地一声,就泪流满面的哭了起来:“秦倾竟然死了!”
“闭嘴!”
宋以真满头黑线的吼道,但宋早一听自己喜欢的英雄死了,哭的那叫伤心欲绝,可不管宋以真怎么吼他就是先哭了再说。
面对众位说书人那仇恨的目光,宋以真连忙尴尬的笑了笑:“哈哈哈,我来找个说法。”
话落,她忽觉不对。
这听书的客人怎么清一色都是女子?
正诧异间,就见高台之上走下一个白衣翩翩的清秀男子,对着宋以真弯腰拜了拜,又指着被她拎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宋早道:“这位小哥,不知这位小兄弟是怎么惹了你?你要这样拎着他找说法?”
面对他斯文谦虚的表情,宋以真眨了眨眼,忽然察觉到了全世界深深的恶意。
她扭头,果然见那些听书的少女都一脸仇恨的望着自己,她赶紧抖了抖身子,抖去了一身仇恨值,这才问道:“你是说书人?”
“在下正是。”
“好。”宋以真把宋早放在地上,一脸严肃的问道:“你为何光天化日之下讲断袖情?”她指着坐在自己脚边哭泣的宋早说:“我小弟听了你的书,现在张口闭口都是兔儿爷,怪哥哥……”
“这……”
说书人看着宋早那哭花了的笑脸,有些为难的说:“小哥你错了,在下说的是奸臣之女秦倾,为救父亲,女扮男装从军一心想拿天下军权来救父亲的故事。”
“啊?”宋以真诧异。
那说书人还在说:“在下刚才正说道女角和男角之一的相禅之间的生死之情,你这打断了我的故事,大家似乎都很不高兴……”
听着说书人的话,宋以真再看了看想把撕碎的一众少女,连忙把宋早踢到自己身后,一身正气的说:“拿天下军权救父亲,这确定不是威胁皇帝不放了她父亲,就要起兵造反的故事?”
说书人眨眼,想了一会儿才说:“好像是这么回事。”
宋以真连忙点头,身上的正气如浩海一般朝说书人和众位听书的少女涌了过去:“这样的炸裂故事有些生猛,我怕这些少女学习那秦倾离家出走。”
说书人:“…………”
在他一脸懵逼的表情下,宋以真又指着身后的宋早:“他还小,不适合听缠绵悱恻,恩怨情仇的故事。麻烦下回他再溜进来的时候,你给踢出去。”
说书人还没反应过来,宋早已经嗞儿哇啦的叫了起来:“二姐,你太过分了。我没有你这样的二姐!”
宋以真一巴掌拍过去,皮笑肉不笑:“那就叫二哥,顺便让你看看心理变态的二哥是怎样教训不听话的小屁孩。”
宋早一见这气势,连忙麻溜认怂:“二姐,我错了。”
看他识相,宋以真淡淡点了点头,又抬头看着众人微笑:“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话落,她拎着宋早就走了出去。
那说书人看着宋以真的背影愣了一会儿,忽然提脚追了出来:“姑娘,请留步。”
宋以真回头,那说书人忙问:“姑娘可是回春堂的小宋大夫。”
宋以真点头,那书生脸色一喜,随即脸色又一白,唉声叹气的看了宋以真一眼,然后再唉声叹气的跑了回去。
宋以真也没在意,转头就走。
被她拎在手上宋早还在垂死挣扎:“二姐,好二姐,等我听完这个故事再走啊。”
“不可能。”
宋以真冷冷回了三个字,然后去自家糕点铺子看了看,发现宋氏没在,于是直接把宋早拎回了回春堂。
到了回春堂,宋早已经皮实了。
宋以真把他放在院子里,叮嘱他不要乱跑之后,再准备去看崔泽芳的时候。
忽然听见宋早喜滋滋喊了声:“子骞大哥。”
宋以真心中一跳,她回头,见张子骞从回廊那走了过来。
看见他的身影,宋以真觉得心都快要跳出胸膛了。
但一看张子骞那目不斜视的模样,心里又有些难过,正心下滋味复杂间,就见张子骞从那边走了过来,宋早赶紧迎上去:“子骞大哥,你最近怎么没来教我二姐学功夫了?”
宋以真一愣,抬头看着张子骞。
却见他把目光落在宋早身上,轻声道:“近来你姐姐没空。”说道这里,他抬起头,漆黑幽深的眸光落在宋以真脸上,像平常那样对她点了点头,然后说:“她忙着给客人治病,所以练武的事情,要以后再说。”
“噢。”宋早点头,想了想,又道:“那子骞大哥,我有空,你教我学武呗。”他小大人似得背着手,一脸得意洋洋的说:“我以后要从军,拿军权……呜呜……”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宋以真捂死在嘴里。
这个宋早,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张子骞看着两人逗趣的模样,微微翘了翘嘴角,他忽然弯腰蹲在宋早面前,双眼温和的看着他:“好,从今天开始我教你。”他看着宋早轻声道:“将来你长大了才能保护想要保护的人。”
宋早连连点头,一脸兴奋的拉着张子骞就往一旁走去:“那快走,咱们去练武。”
跑远了的时候,他还扭头对宋以真做了鬼脸。
宋以真:“…………”
看着两人消失在眼前的身影,她低头翘了翘嘴,他还愿意教自己练武啊!
等宋早拉着张子骞走到门口,他连忙松开手,麻溜的往外跑:“子骞大哥,多谢你替我解围。”
张子骞伸手把他拎了起来:“练武。”
宋早在空中蹬着小短腿:“我不想练武,我刚才说来玩的,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张子骞才不管他,直接拎着宋早飞到屋顶上,然后松开手对宋早说:“扎马步。”
宋早风中凌乱:“别闹,这怎么扎?”
张子骞对他微微一笑,指着屋脊梁说:“这里刚好能站得下你。”
宋早:“…………”
擦,一个比一个凶残!
#####说书人口中的故事,是我下一本文的大纲。
下本文还是准备写行医女主文。
神医在上 第一百四十章
宋早只能认命的在房顶扎马步,张子骞坐在屋顶上,微微偏头,看着院子里的宋以真走进了崔泽芳的房间。
却不想宋以真刚刚走进去,就见宫初月神色复杂的看着她,宋以真眨眼:“怎么了?”
“没什么。”宫初月连忙将头低下,轻声道:“多谢您小宋大夫,公子的双眼今日好了许多。”
宋以真点头,对她说了崔泽芳夜里下棋的事情。
后来才从宫初月口中得知,原来崔泽芳一心扑在围棋上,经常会忘记吃饭睡觉导致经常晕倒。
因为皇帝不忍心,便赐了女官宫初月给他做丫鬟。
还下旨让他休养身心,但因为京中太过繁乱不能静下心来,所以崔泽芳才会带着宫初月回到故乡江宁。
听到这里宋以真简直无语死了,她说,他怎么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原来是打这儿来的。
不过自从宋以真收了他的棋盘,又让严死把控他下棋的时间后,崔泽芳的身体这才一天天转好起来。
虚坨子这味药,宋以真和黄大夫却是翻遍医书也没找到相关记载。
没办法之下,两人只好在各大药铺中去打听,看看有没有哪位大夫听说过虚坨子这味药材。
打听的结果令两人很遗憾,谁也没听过关于虚坨子这个药名。
于是宋以真只好和黄大夫自己开始研究治疗崔泽芳的病症的药,不过幸好崔泽芳的病症在针灸和食疗的控制下,至少眼睛没先前那么红了,而是带着些许的灰。
宋以真和黄大夫见状,心里都很是高兴。
两人空闲的时候,没少讨论崔泽芳的病症。好在没找到虚坨子,倒是也研究出了一两副对白化病有用的方子。
这一日,宋以真兴致匆匆的去找崔泽芳。
刚进屋就见崔泽芳蒙着黑纱,一个人坐在窗边发呆。
屋内的光线比他刚来的时候亮了不少,崔泽芳穿着宽松的绛紫色衣袍,他的银白色长发垂落在肩头,在这稍显昏暗的光线中带着温润的光泽。
宋以真眨了眨眼,朝他走了过去:“崔泽芳,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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