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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在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衣折扇俊美少年
微弱昏黄的灯光中,宋以真眼睁睁看着那小姐面色迷离的发出一阵高亢的呻吟,而后身子抽搐几下,便又沉沉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苏越泽又抱着他走到了床边,而后他从怀中摸出一个瓶子放在床上,宋以真便见一条两指大小,通体血红色的虫子从那小姐的亵裤中缓缓爬到了瓶中。
苏越泽含笑收起瓶子,便抱着宋以真离开了现场。
回到苏越泽的院子里时,宋以真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就吐了出来。
苏越泽丝毫不介意,而是含笑蹲在一旁,伸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背部:“吐出来就好了。”
“滚!”宋以真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苏越泽轻笑的递了杯水过去:“傻孩子,这是我的府邸,我怎么能滚。”
宋以真费力抬手打翻了他手中的杯子,咬牙从地上站了起来,却因全身无力,瞬间倒在了冰冷的雪地之中。
苏越泽站在那里,温柔含笑地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傻孩子,和谁较劲儿,都不能和自己较劲儿。”
他将宋以真抱到了屋内,又命人打来了热水,给宋以真清洗了身子,这才用绵软的绸布包着她放在了床上。
白底紫花的锦被下埋着几个暖炉,烤的整张床都暖融融的,宋以真蹙眉,盯着苏越泽。
苏玉泽却顺势躺在她身旁,漆黑的长发顺着脸颊微垂在胸前,像是美好的锦缎一般。
他伸手蒙着宋以真的眼,亲声道:“时候不早了,睡吧。”





神医在上 第一百五十四章
他伸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柔声道:“早睡早起才能长得好。”
宋以真想甩他的手,奈何身体无力,只能躺在床上,心想这里是朔方城,不晓得是在江宁的哪个方向?
现在也不晓得娘和师傅他们有多着急?
还有她先前中了苏越泽的迷药,捅了张子骞的那刀严不严重?那刀上的毒药师傅一定能解开,只是她先前引诱亲吻他的事情,现在想想宋以真就想抽自己两巴掌。
她心思乱转的胡思乱想,却也不知何时沉睡了过去。
等她迷迷糊糊中便听见屋内有人说话:“主子想让你入京,听从他的吩咐。”
这声音尖锐倒是从没停过,而后便响起苏越泽平静的嗓音道:“我苏越泽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说着他的嗓音一顿,轻道:“走吧,她快醒了。”
宋以真浑身一紧,随即便觉得那人已经消失在了屋内。
随后一阵脚步声走到床前,苏月令坐在窗前,目光静静帝瞧着宋以真。不知过了多久,宋以真觉得思绪全部回神,这才费力的睁开眼睛。
她一睁开眼,便对上苏越泽那双含笑的眸光。
她抿了抿唇,决定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开口问道:“今天出太阳了吗?”
“出了,外面的雪也开始化了。”苏越泽弯腰把宋以真抱了起来:“等会我带你上街去玩。”
宋以真看着他,苏越泽笑:“小孩子不能总窝在家里,得出去散散心。”
宋以真觉得很惊奇,他不怕自己逮着机会给跑了吗?
然后才知道,早在她昏迷之前,苏越泽就往他肚子里喂了一条虫。
苏越泽笑眯眯的告诉宋以真,要是离开他十步以内,那条虫就会从下面爬出来。宋以真觉得很愤怒,觉得苏越泽这个法子很下流。
“好孩子,你要是不在乎名节和虫子从下-体爬出的恶心,你现在就可以走了。”苏越泽一边给她梳头,一边笑道:“你看我,就一点也不在乎名节。你若是逃开了,我再把你抓回来的时候也不会嫌弃你不是处子之身。”
宋以真面无表情:“你这是在宽慰我?”
苏越泽点头:“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若想走,就得把名节看做是浮云。”
宋以真抽抽嘴角,面色无波的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咸不淡的道:“你有那个自信让我去研究杀虫的方法吗?”
“好孩子。”苏越泽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含笑道:“就医术方便而言,我就特别喜欢你这种临危不乱,拥有探索精神的性格。”
“你要是能找出杀虫的方法,我就给你一天的机会让你从我身旁离开。”
面对苏越泽信誓旦旦的话,宋以真勾了勾嘴角,她扭头看着他:“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苏越泽轻笑一声,忽然低头吻在了她的唇上。
宋以真一愣,正要往后退的时候,他却伸手捧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动。宋以真皱眉,却察觉他用舌尖勾开了自己的唇舌,随即便渡了一口血在自己嘴里。
见她将血吞了下去,苏越泽这才抬头,含笑看着她。
他唇边还残留这一丝血迹,宋以真瞧着他潋滟生光的眸子,微微一皱眉,忽然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充沛了精神气,整个人都变得异常轻盈起来。
苏越泽含笑道:“这是给你挑战我的奖励。”
宋以真拿袖子擦着嘴唇,诧异:“不要告诉我你的血能解百毒?”
“我没那么傻把自己弄成人型解药。”他微笑靠近宋以真,眉眼轻撩:“只是恰好我的血,能解你先前中的迷药而已。”
摆脱了虚软无力的四肢,宋以真简直爱死了这脚踏实地的感觉。
下雪天的太阳不是很暖,苏越泽怕宋以真冷,便给他披了件白狐的大氅,两人结伴走在稍显清冷的街上。
因为怕自己不小心就离了苏越泽十步远,惹的那只恶心的虫子从体内爬出来,所以宋以真在出门的时候特意找了根绳子将两人栓在一起。
路过的行人都很好奇的看着两人,宋以真抬头四处张望,想看清朔方城的建筑格局。
苏越泽含笑,神情宠溺地跟在宋以真身旁,见她什么都是一副好奇的模样,不免好心情的问道:”朔方比之江宁如何?”
“如果不是被你绑来的,我觉得朔方的景色能再美个五分。”
宋以真随口答道,忽然听见前方一阵喜乐传来。
“快去看看,太监娶亲了。”
她正抬头好奇的望去之时,便有人招呼着朋友从他们身旁快速的跑了过去。
太监娶亲?
宋以真也超级好奇,只见邻水之隔的对街,一对迎亲的队伍此时正好好荡荡走上拱桥而来。
她下意识朝为首的新郎官望去,瞬间就被惊吓到了。
这哪是新郎官?
分明就是僵尸啊!
那新郎官脸上覆着一层厚厚的铅粉,那刷墙似的脸颊上还抹着一层大红胭脂,远远望过去就像林正英僵尸片里出现的清朝僵尸似得。
唯一不同的是,这新郎官身上穿着的是大红色的喜袍。
眼见着迎亲的队伍越来越近,宋以真再也不忍直视的收回目光,用手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对苏越泽叹道:“太监的审美,是我等俗人不懂的境界啊。”
说完这话,却没听见苏越泽回答。
宋以真狐疑望去,便见苏越泽眯着眼,目光定定地瞧着那太监新郎官。
察觉到宋以真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苏越泽回神对她温柔一笑,随即便拉着朝前走去。
先前还清冷至极的街道,此时涌来了一大群人,都围在那里看太监娶亲的热闹。
宋以真腿短人矮,什么也看不到。
她正准备跳起来朝里面望去的时候,身后的苏越泽忽然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你干嘛?”
宋以真瞪圆了双眼望着他,他却宠溺一笑,将宋以真举高,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肩上.
宋以真坐在苏越泽肩头,一脸懵逼的看着太监新郎官从远处渐渐走了过来,随即反反应到,坐的高果然看的远啊。
但是,这传说中的举高高、要抱抱、玩亲亲,接二连三的都是被苏越泽这个老妖精给完成了。
这让她的少女心,忽然有点微妙起来。
喜乐越来越响,而太监新郎官骑着马也越来越近,正当他从自己眼皮子底下骑马走过的时候,宋以真忽然蹙了蹙眉,因为空中有一股隐约可闻的尸臭传来。
虽然那股恶臭被香粉盖住,味道很淡,但她还是很敏锐的闻了出来。
她下意识拿手捂住鼻子,却见那太监目光在她脸上一扫,随即便指着她尖着嗓子吼道:“给我把她拿下。”
#####讲真,我还挺喜欢师伯的。
至于,男主其实一早就出现了哇。




神医在上 第一百五十五章
“刷刷刷!”
迎亲队伍中,立马走出几个高大的侍卫,拿着刀就要去抓宋以真和苏越泽。
“抓我,你就死定了。”
宋以真忽然大喊一声,这气势磅礴的模样惊的那些人一征,都面面相觑的停在那里,以为宋以真是哪号了不起的大人物?
“看什么看?还不快将给我抓起来。”那太监新郎官尖着嗓子,激动的脸上铅粉扑簌簌的往下掉。
宋以真坐在苏越泽肩头上,慢条斯理的瞧着那太监新郎官道:“看的就是你,你都已经病的一脚踏进棺材里了,怎么还忙着娶亲?”她勾了勾嘴角,一脸‘你还想活下去’的表情看着那太监新郎官道:“你有病,治吗?”
那太监一愣,随即竖起眉头,恶狠狠的道:“给我抓起来!”
侍卫们一拥而上的扑向宋以真和苏越泽,两人被抓了个正着。
被捆在马上的宋以真傻了,怎么还抓?
那人不想治病了?不怕死?
她扭头和和自己绑在一起的苏越泽道:“师伯,你刚才怎么不反抗?”
“你玩的如此尽兴,我怎么舍得打断你的兴致呢。”
“呵呵呵。”
宋以真抽了抽嘴角,却在心里想着那太监到底得了什么病?竟然能让人活人发出尸臭?
她正琢磨间,迎亲队伍已经入了一座热闹奢华的府邸。
站在府邸门口的人一见被绑的她和苏越泽,神情有一瞬间的诧愕,随即便齐齐把头低下,表示自己什么也看不见。
入了府,宋以真和苏越泽直接被侍卫丢到了一旁的空房间里。
听着远处传来的拜堂声,宋以真不免对那太监新郎官刮目相看,都成这样了,竟然还能一本正经的拜堂成亲,看来这太监也有花花肠子。
没多久,便听正婚人高喊一声‘送入洞房’,随即便听见外面传来一阵由远而近的脚步声。
宋以真扭头望着门口,便见有人站在门口,那太监新郎官谄媚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干爹请!”
宋以真挑眉,太监的干爹肯定是个娘炮无比的大太监。
正这样想着时候,便听站在门外的人推门而入。
白光里站着一个人,那人挺拔的身影站在离门一尺远的地方。
宋以真首先望见的是一袭白狐裘,那长及膝的白狐裘下是金襕锦绣的曳撒,她微微一愣,那人便从白光中缓缓走了出来;
宋以真便一眼望进了一双令人惊艳的眼眸之中。他的眼似乎有些温暖,那微挑的眼神却很倨傲的睨着被绑在屋内的宋以真。
“就是她?”
那人有着一张精致俊美的脸,目光在宋以真身上微微一扫,在扫向她身后的苏越泽时有些探究的一停顿,便收回了目光。
“干爹,她说能治好儿子身上这毒。”
那太监新郎官毕恭毕敬地站在离那人三尺远的距离,小心翼翼的说道。
那人微微点头,走进屋内。
他的脚步停在宋以真面前,居高临下的睨着她:“你能解这毒?”
宋以真眼神有些发愣,这样好看的太监一定和《龙门飞甲》里面的厂花雨化田一样,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物。
那人见她目光呆滞,眉尖微微一蹙,对身后的太监吩咐道:“杀了吧!”
“别!”宋以真赶紧回神,不自觉的谄媚道:“能治!能治!”
他微微一颔首,身后的小太监连忙上前给宋以真松绑。
眼见那小太监在看到自己和苏越泽绑在一起的红绳时微微一愣,随即就要拔刀割绳子的时候,宋以真连忙虎躯一震的高声喊道:“不能割!绳子是我的命,割它就是杀我!”
她这凄厉无比的声音吓的屋内的人一抖,宋以真连忙跑到苏越泽身旁,眼巴巴的看着那人道:“公公,哦,不,大人,我和他因为某种不可抗力的原因不能离开十步远。所以……您看……”她有些狗腿的说:“你看给他也解开?”
“什么原因?”那人神色淡淡的反问。
宋以真心想绝对不能老实交代自己体内被下了虫子,不然对方怀疑自己的医术不好,把自己杀了咋办?
于是她抓了转眼珠,理直气壮的说:“因为太喜欢他了,喜欢到一步都不能离开他,所以我在他体内下了毒,只要他离开我十步远,就会毒发身亡而死。他要是死了,我会很伤心很伤心。。”她举起绑在两人身上的绳子对那人笑道:“所以,大人你看?”
在宋以真一脸期盼的目光下,他微微点头,宋以真这才松了一口气。
当两人身上的绳子都解开之后,宋以真赶紧爬起来朝那太监新郎官走去。那太监先是瞪了一眼宋以真,然后毕恭毕敬的朝那人道:“儿子不敢再干爹面前造次,还请干爹允许儿子将那小大夫带去偏房里瞧病。”
“无妨。”他优雅至极的道。
“儿子失礼了。”那太监新郎官对他恭谨无比的弯了弯腰,踩着碎步,从他身旁远远的进了屋。
当他走到宋以真身旁的时候,先前的那尸臭味道更浓了。
但因着天气寒冷,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子尸臭似乎都带着被冻结一般的味道。
宋以真下意识往袖子里掏纱布制成的口罩,却没想掏了个空。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苏越泽抓走了,身上的东西早就被他洗劫的一干而净。于是她只能苦笑一声,走到椅子前对着那太监新郎官说道:“我先给你把把脉。”
那太监回头看了他干爹,得了他点头,这才小心翼翼的坐在了椅子上。
宋以真则没他那份恭谨的小心思,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给他把脉时,还在想,这太监到底是下面少了一点东西的,这脉象摸起来都比寻常人孱弱一些。
把了脉之后,宋以真神色凝重的看着他:“我要看看你的脸色,劳烦你将脸上的铅粉和胭脂洗去。”
这话落下,忙又丫鬟捧了水过来伺候那太监新郎官洗漱。
待他将脸上那奇香无比的铅粉和胭脂洗干净之后,空气中的恶臭立马扑鼻而来。
宋以真拿手捂住鼻子,见那些面露想吐之色的下人,便道:“我现在需要一个医药箱,而且,”她抬头,轻声道:“治病需要安静的幻境,其他人先出去等一等。”
下人们得了这话,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站在一旁的那面容精致俊美的大太监,见他微微颔首,这才敢走了出去。
其中一个管事再出去的时候,还谄媚的无比的对他弯腰道:“小人在门后恭候督主吩咐。”
他是督主?
官这么大,难怪这些人这么巴结他。




神医在上 第一百五十六章
宋以真收回好奇的目光,走到那太监新郎官面前。
洗去了厚重脂粉的那太监新郎官,长得倒是眉清目秀,只是整张脸青白无血色,瞧着便像是死了许多日的人一般。
她目光我往下,见他脖子上也和脸上是一样的颜色,但更往下而去的皮肤地下隐约鼓起,像是长了什么东西似得。
宋以真蹙眉,忙让他脱衣服。
那太监新郎官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听宋以真蹙着眉道:“脱衣服,我仔细检查检查你的身体。”
宋以真见他面皮微紧,忙又道:“没事儿,没事儿,别把我当女人,我是大夫,大夫无性别懂吗?”
那人显然觉得宋以真这句话侮辱了他,铁青着一张脸色,却偏要压下心里的暴躁。
他转身对那督主弯腰道:“干爹,儿子避免冲撞您老人家,所以带着这小大夫去里面脱衣检查,还请干爹勿怪。”
随后这才带着宋以真朝里面走去,可这回,那太监新郎官脸上再没了刚才的小心翼翼,而是恶狠狠的瞪了宋以真一眼,冷着嗓子道:“敢孟浪,砍了你的手。”
宋以真抽了抽嘴角,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
因着宋以真不能和苏越泽离开太远,是以她一直拉着苏越泽跟自己一起朝里面走去。
进了内室,在宋以真那炯炯目光和苏越泽意味深长的表情下,那太监新郎官用手握着衣襟,一脸屈辱的将衣服脱了下来。
宋以真挑眉:“还有裤子!”
“别得寸进尺。”
在那太监新郎官咬牙切齿的声音中,宋以真一本正经的道:“我得看看你身上到底长了多少那种奇怪的东西。”
她凝眉走了过去,目光落在他上半身上。
皮肤依旧是青白血色,他身上血管凸爆,里面像是长满了许多黑色的虫子一般,顺着血管蔓延盘踞在整个身上。
宋以真眼神凝重的凑了过去,仔细检查了一番。
又从丫鬟送来的医药箱中拿出银针,刺入血管中的黑点中。她凝眸瞧着针尖,见上面沾着一点黑色,便送到鼻尖闻了闻,又用手捻了捻,然后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那太监新郎官道:“这是植物的种子。”
她偏头看着他:“你中毒的时候,接触了什么奇怪的东西?竟然能让种子长到血管里?”
那太监一听,面色不变,似乎早就知道一般。
他看着宋以真干巴巴的道:“当时和干爹一起执行任务,被人暗算。”他盯着宋以真,有些郁闷的说:“暗算我们的人放出了一窝蜜蜂,被蜜蜂蛰过的人,临死前身体长满了青苔一类的东西。”
宋以真咋舌,扭头睨了苏越泽一眼,心想:这可真像是你的作案手法啊?
苏越泽看懂了她眸中的意思,没说话,只是低头对她宠溺的微微一笑。
宋以真觉得这人有毛病,连忙扭过头,又细细问了那些人死前和死后的细致症状,然后拿出一把匕首对他道:“我放点血出来,回去研究研究。”
说着便割开了他的手腕,用一个瓷碗接住流出的血。
从血管中流出来的血颜色暗红,带着一股尸臭,而且里面夹杂着许多细的黑色种子。
接了半碗血之后,她给太监新郎官包扎好了伤口,再用银针挑起血中的黑色东西,放在洁白干净的纱布上细细观看。
这东西就头发丝那么一点大,根本看不出长成啥样?
她又扭头去看他身上突起的血管,这才发现,或许是血管里这东西太多了,所以它们扎堆堵在一起,导致了血管病变。
要是现在有显微镜就好了。
宋以真有些奢侈的如是想到,有了显微镜就能看清这血管里到底生的是什么东西了?
她叹了口气,让这太监新郎官想办法弄点死者身上长的东西过来研究研究。
那太监新郎观此时正在穿喜服,听闻这话趾高气昂的恩了一声,便朝外走去。
宋以真看着他身影,灵机一动,忙大声喊道:“病重不易行房。”
那太监新郎官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他稳住身子回头,目光阴狠地盯着宋以真,浑身散发着杀气:“再说一遍。”
宋以真眨眨眼,瞬间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提醒太监不要洞房,那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她忙很无辜的看着他,表示自己刚才什么也没说。
那太监新郎官见状,阴阴一笑,这笑容配着他残青的脸色可谓是渗人至极!
宋以真忙扶着苏越泽稳住自己软了的腿,等他走后,这才松了口气。
拿手扇着鼻尖的风吐槽了一句,这一看就是草菅人命的主。
苏越泽顺势搂着她的肩,温柔一笑。
宋以真连忙反应过来,看着他小声道:“师伯,这是你的杰作吧?”
大概是“杰作”二字,取悦了苏越泽,他点着宋以真的鼻尖,宠溺笑道:“这叫骨生花,它的种子通过蜜蜂蛰进人的体内,然后潜伏在血管里汲取营养,待将人的精气吸净之后便会如花朵一般的破土而出。”说着,他脸上带着自得的笑意:“这和梦中人一般,都是毒中佳作。”
宋以真瞥了瞥嘴:“这么臭,屁的佳作。”她抬头望着苏越泽,一脸严肃的问道:“师伯,你千万别在他们面前暴露身份。”
苏越泽伸手捏了捏她的比较:“担心我?”
“不!”宋以真斩钉截铁的道:“我担心你暴露了身份,他们会连带着我一起杀。”
苏越泽闻言面色一定,随即蹙了蹙眉,有些无奈的说教道:“好孩子,以后你得学会温柔和婉转。”
宋以真冷笑,她天生这个性子,从来学不会温柔和婉转。
这一天,宋以真和苏越泽没能离开。
两人虽没被人监禁起来,但宋以真能察觉到,无时不刻都有人在密切的监视着自己和苏越泽。
而宋以真这才晓得,那督主名为秦真,是当今皇帝跟前的红人。
这宅子和新娘子,都是朔方官员为了拉拢秦真献上来的。
今天娶亲的那太监名为孙琅,是秦真在宫中收的干儿子。秦真见孙琅命不久矣,太监本是无根之人。
秦真怜惜干儿子短命,便做主让他娶了新娘子,好歹让孙琅死后有个祭拜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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