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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在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衣折扇俊美少年
而宋以真则解开了身上的绳子,继续跪在地上哭。
耳边的刀剑之声不停,宋以真见他们打打斗要波及自己的时候,连忙走到墙角里继续哭。
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平时你憋了很久,无论受到什么样的委屈和压迫都能一笑置之。
但若是有一天你突发了一个泪点,平时的坚强就瞬间绝提,不管是天崩地裂还是海啸袭来,你只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宋以真今天就是这种情况,但她宣泄到一半的时候发生了意外。
因为苏越泽竟然挑翻了众人,一把将她撸到怀里,从窗户那里跳了出去,准备带着宋以真飞出重重包围的时候。
宋以真想也没想,摸出银针就朝他戳了过去。
苏越泽大概没想到她会这样做,被戳了个正着,然后两人从半空中掉在了地上。
苏越泽被孙琅带人抓了正着,他被人带出十步远的时候,见她没事儿的坐在地上哭,忽然恍然大悟。
自己下在她体内的虫子只怕早就解开了。
想到这里,他居然还甚有心情的笑了笑。
而宋以真则在哭够之后,从地上爬了起来。
一抬头便愣住了,皓月当空,督主秦真隔窗而坐,他低着头正在屋内批阅公文。身上那暖和的白狐裘在光中发出一阵氤氲的光。
宋以真忽然有些讪讪的抹了把眼泪,默默的离开了。
等她的脚步声离开之后,在屋内批阅公文的秦真这才放下手中的笔,起身吹熄了蜡烛。
他转身上床歇息的时候,屋外传来宋以真和孙琅低低的说话声:“孙大人,我乃江宁回春堂的小学徒,你看我举报苏越泽有功,你们能不能派个人把我送回去?”
“哼,举报有功?我看你是苏越泽的同伙吧。”
孙琅阴阳怪气的看了宋以真一眼,那早已恢复红润的清秀脸上带着抹鄙视:“小小年纪,就和奸人共处一室,能是什么好人。”
宋以真垂在身旁的手微微握紧,她又想到那屋中的两具尸体。
孙琅见她低头不说话,冷笑两声,正要叫人把宋以真绑了的时候。
屋内忽然传出秦真的声音:“孙琅,让她进来给我瞧瞧身子。”
“干爹,你身子不舒服?”
秦真的声音一响起,孙琅立马换了副谄媚乖巧的笑容,那变脸的速度简直让宋以真望尘莫及啊。
“恩。”
秦真淡淡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孙琅赶紧扭头给了宋以真一个杀气腾腾的眼神:“好好表现,不然杀了你。”
风从窗外吹来,将烛火吹的跳了跳。
他坐在床前,那迟重的灯光映着他白璧无瑕的脸,有种极漂亮的诱惑力。
宋以真不敢多看,连忙低下头,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不知为何,他只是坐在那里,目光静静地看着你,便让人生出一股不敢造次的小心翼翼来。
宋以真停在他面前,小声问道:“督主可有哪里不适?”
因哭的太久,她的嗓子有些沙哑,听起来便让人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
秦真垂目,目光专注的望着她:“给我把脉。”
宋以真愣了一下,连忙反应过来,连忙搬了个锦凳坐了过去给他把脉。她细细的聆听着秦真的脉搏,眉头渐渐凝在一起。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秦真看着自己的目光带着审视的意味。
良久之后,她收回手,在心里组织了下词语这才开口:“督主年少时中过毒?”
秦真微微点头,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宋以真又说:“督主年少中的毒并未完全解开,这毒素一直积尘在体内,会让人体寒。”她抬头看着秦真:“每逢阴天,督主是否觉得全身的骨头有种针扎似的疼痛?而且双腿沉重,走路困难?”
秦真没说话,好看的眉头却微微枯着。
宋以真垂下眼睫,苦皱着眉头,脸上却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表情。
她目光隐晦无比的落在了秦真的裆下,从刚才脉象来看,她总觉得这个秦督主的子孙根似乎还能拯救拯救。
但这话她不敢说,太监最在乎什么?
当然是命根子,她要是如实说了,自己这辈子肯定都逃不过他的魔掌了。
开玩笑啊,《龙门飞甲》里面的雨化田,没根都能谄媚后宫。更别说秦真这个拥有比雨化田还妖孽的容颜的人,打死她也不敢说啊!





神医在上 第一百六十一章
秦真稳坐在床头,目光淡淡:“有什么说什么。”
宋以真忙会神道:“督主这病是个慢活,得细细调养,治个五、十年才有痊愈的机会。”
说完这话,她连忙捂嘴,有些后悔自己嘴快了。
治个五年十年的,万一他们把自己绑回东厂咋办?
那岂不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
屋内的灯火晃了晃,窗外的风声也急起来。
秦真面无表情的瞧着宋以真那后悔的表情,微微抿了抿唇。昏暗的灯光照亮了他的脸,像是白雪一般冷冽。
在这沉重的气氛中,宋以真忙补充道:“就是调养久了些,其实前头的功夫不难,只要花半个月就行了。”她看着秦真,有些讨好的笑了笑:“后面我给督主开些调养的方子,只要日日照着一个法子调养,五年十年的就能痊愈。”
听她这么说,秦真微微偏了偏头,那优美好看的下颚轮廓便这么映入宋以真的眼帘:“半个月?”
听见他问话,宋以真连忙点头:“是的,是的,只要半个月。”话落,她拍着胸膛保证:“督主放心,我一定能将你治好的。”
秦真闻言点了点头:“从明日开始。”
宋以真谨小慎微的看着他:“督主,那个我是被苏越泽绑来的,你看,能不能找个人带封信回江宁,告诉我父母和师傅他们,我活的很好?”
秦真闭着眼没看她,宋以真便一直坐在那里眼巴巴的看着他。
其实别看宋以真在江宁的时候好像天不怕地不怕,其实她这人很识时务。比如对于苏越泽和秦真,她就能找出面对两人真正的性格和法子。
苏越泽这人为老不尊,所以她也就洒脱抽风。
秦真这人淡漠寡言,一句话掌握生死,她便只能收敛起性子,伏低做小!
闭目养神的秦真良久之后才微微点了点头,宋以真欢呼一声,连忙朝他道了声晚安,这才奔了出去。
孙琅咬着后压槽看着她飞奔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这才转身进了屋,小心翼翼奉了杯茶给秦真:“干爹身体可有哪里不适?”
孙琅今年十四岁,长得清秀伶俐。
在秦真这个干爹面前,完全温顺的像只小猫儿似的。
秦真伸手接过他呈上来的翡翠茶盅,轻轻的抿了一口。还不等他问话,孙琅便小声道:“干爹,上年朔方河道改口,工部王大人贪墨的百万两银子全都偷偷送入了太子宫中。”
秦真放下茶杯淡淡的应了一声,抬眼瞧着孙琅问道:“那苏越泽可查出什么了?”
孙琅趋身道:“此人嘴硬的很,什么酷刑都施过了,却依旧什么也不说。”
秦真目光一定,孙琅立马吓得魂飞魄散。
他双腿一曲,立马跪在秦真面前惶恐小心的道:“干爹,请放心,儿子今晚一定从他口中撬出有用的消息来。”
秦真看也没看孙琅,而是起身踱步走到窗前。
雪花不知何时又絮絮下了起来,随风飘落进了屋檐的雪花落在灯笼下,不一会儿便化成了水汽。
受了潮的牛皮纸,朦胧的透出昏暗的烛火。
秦真叹了口气,呵出的气息立马在空中凝结成了白雾。他伸手关上窗户,语调平淡的道:“横竖咱们只是奉命办事,太子那里的事情,如实禀告给陛下。该操心的是近来咱们执行任务,总给咱们使绊子的人。”
他微微侧头,瞥了一眼孙琅。
昏黄的烛火照亮了他精致的侧颜,那沉静的嗓音冻的人心上发抖:“敢给东厂使绊子的人,杀无赦!”
“是是是,儿子这就回去审。”
孙琅没敢瞧秦真的脸,而是快速的从地上爬起来,躬身出了屋子。
最近一段时间,他们东厂的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会遭遇暗算。
前阵子的骨生花更是害的东厂损兵折将,他们本是奉当今皇上之命前来朔方查结党营私和贪墨案的,谁曾想抓到了一个苏越泽。
真是踏破铁血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在孙琅心中,那个叫宋以真小丫头,只怕也是朋党之一。
担见督主似乎留着她另有用处,孙琅也不敢忤逆秦真的意思,只想着平日里让人多监视监视便成了。
第二天一早,宋以真前去给秦真治病的时候,便见他裹着白狐裘坐在桌前批阅公文。
屋内烧着地龙,气温高的让人流汗。
可秦真那白玉似的脸上见不到一丝血色,宋以真目光落在他手上,但见他批阅公文的动作有些缓慢,便蹙了蹙眉头,在心中叹了口气。
她扭头去问立在一旁的小太监:“督主可用过早膳了?”
“未曾。”
宋以真闻言又叹了口气,她走到秦真面前,行了一礼,这才恭谨道:“督主,身子要紧。”
她话落,秦真并未有任何反应。
面对秦真,宋以真也不敢造次。
只得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等,等来等去,等出了一身汗,也不见秦真从椅子上站起来一下。
眼见着都等到晌午了,宋以真连忙把心一竖,一脸英勇就义的走到秦真面前道:“督主,请问你还要批多久的公文?要是吃了才晌午才有空,在下能不能先回去吃个饭?等您得空了再让人前来唤我来诊治?”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表情都是一惊,然后赶紧把头低下,表示自己什么也没听到。
秦真则淡淡睨了眼宋以真,那不带任何悲喜的眼神,吓得宋以真腿肚子一软,差点就给跪在了地上。
宋以真一边在心里吐槽秦真的王霸气场,一边小声劝道:“督主啊,这医术再好,也要患者愿意诊治不是?您老这样子,在下很为难啊。”
她絮絮叨叨的说着话,心里觉得苦不堪言。
前后两辈子她的行医经历加起来也没遇到过秦真这么难搞的患者啊,在现代她也曾经医治过一个孤傲难搞的霸道总裁,可那时候她特别有底气的傲视霸道总裁说‘想活命就得听我的!’
那时候她能拽,是因为人道主义,杀人犯法。
而现在面对秦真,她要是这么说的话,分分钟人头落地啊!
宋以真吞下委屈,轻声道:“督主啊,您老现在是在用生命在透支工作,我医术虽好,但您平时的保养也很重要啊。您现在年轻身子都这样了,那老了那还……”
他的话还没说完,秦真便抬手阻止了她的话:“闭嘴。”
“我……”宋以真还想说话,可在秦真那浑身散发的杀气下,只能老实闭嘴。
她捧着医药箱委委屈屈的坐在一旁,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倒霉,上赶着给人家治病人家都不待稀罕的。
正在心里把秦真骂了一百遍的时候,秦真一个眼风扫过来,宋以真就吓得一个机灵,赶紧捂嘴低头,乖乖的把自己当做一颗蘑菇。




神医在上 第一百六十二章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秦真终于在晌午的时候放下了笔。
宋以真双目一亮,那雷达般的目光倒是把秦真吓了一跳。
他不动声色的拧了拧眉头,旁边的孙琅便跳出来,凶光四射的瞪着宋以真:“不许对干爹无礼。”
宋以真连忙顺从的将头低下,心理则在想,终于能看到秦真的裸-体了。
不知道他那里还能不能救?
在现代可以进行阴-茎移植手术,就连变-性-人都能用假-阴-茎,但在这古代,怕只能从根上治病了吧?
想到这里,她就克制不住心里的紧张和亢奋感。
秦真和孙琅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看着她低头全身都在颤抖的模样,两人着实有些好奇。
宋以真正在捂嘴偷笑的时候,孙琅立马竖起眉头吼道:“不许阴阳怪气的笑。”
“我没笑。”
宋以真立马收敛表情抬头,一脸认真的看着秦真:“督主,咱们现在开始医治?”
秦真轻轻转过眼,不知何时来到屋内的孙琅则看着她冷笑:“干爹还没吃午饭。”
宋以真对着孙琅磨牙,这个多事鬼,真是哪哪儿都有他。
秦真的伙食吃的特别好,山珍海味不要钱似得往桌上端。
宋以真一边流口水,一边看着他斯文的用餐。然后她的肚子便饿的咕咕叫,那声音在这安静的屋中显得格外刺耳。
秦真放下碗筷,神色淡淡的看着她。
宋以真摸着肚子讪笑:“督主,人是铁饭是刚,一顿不吃饿得慌。你看我,能不能下去吃个饭?”
她的话说完,秦真轻轻点了点头。
宋以真得大赦似的,她喜出望外的王外面奔去。孙琅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却从外面传来:“给我干爹行了礼再走。”
靠!
这个死太监!
饶是宋以真好脾气,也忍不住在心里咒骂他!
她不甘情愿的转身朝秦真行了一礼,这才转身快步走开。
中午了,得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她刚才就一直对着秦真桌上的一道烤乳鸽流口水,要是厨房还能剩着有那就太好了。
宋以真怀揣着美好期望跑去了厨房,却在中途听闻跟两个小丫鬟在讨论苏越泽的事情。
听着她们说苏越泽落在孙琅手上,从昨天晚上用刑到中午,整个人是被折磨的惨不忍睹的时候,宋以真动了一丝恻隐之心。
随即又听那两个小丫鬟讨论太监行事阴狠无比,尤其是那个孙琅,听说在洞房的时候自己不能人事,还变着法子折磨新娘子。
听到这里,宋以真又咂舌。
自古太监多鬼畜,变态的不要太多。
她不免想到了秦真,这个秦督主看起来霁月清风般的人儿,那满身杀气也不是盖的。
宋以真胡思乱想的跑到了厨房,烤乳鸽没吃着,倒是喝上了一碗羊肉汤。
等她吃饱喝足的到了督主秦真的屋内时,孙琅正恭谨无比的弯腰站在秦真身后,拢着拳头给他捶背呢。
宋以真轻哼一声,这个孤傲的死太监,在秦真面前乖顺的像只奶猫似的。
她眨了眨眼睛,走到秦真面前轻声道:“还请督主散开左右仆人,在下才好专心的给你治病。”
孙琅瞪了她一眼,秦真则连眼皮都没抬的轻轻“恩”了一声,这一声出来,孙琅便垂首恭谨行礼,说了句儿子出去了,干爹有事请吩咐的话这才弯腰走了出去。
宋以真觉得这个狗腿子,时时刻刻都在拍马屁。
但随即又有些悲哀的想到自己,不也是在秦真面前卑恭鞠膝的么,随即便在心中叹了口气。
宋以真先是在铜盆里洗了手,又给秦真细细把了把脉,然后有些小心又有些激动的对秦真道:“督主,看病讲究望闻问切。那个……你能不能脱了衣服,让我看看您的身……子……”
这话一落,秦真的眼神便向刀子一样射向了宋以真。
在他冷冷的目光下,宋以真腿再次一软,她胆战心惊的抖着腿说:“看一看才能知道,你的寒气行到哪儿了。”
秦真听了这话,沉了沉脸色,宋以真虽然已经被吓出了眼泪,但还是坚持到:“督主,病不能忌医,我……我……”
在秦真那刀子似的眼神中,她话说的结结巴巴的。
话还没说完,秦真却冷着声音道:“罢了。”
这两个字落下,宋以真那种如获新生的感觉简直让人想痛哭流涕!
耳旁传来秦真脱衣服的声音,宋以真没忍住自己瞥向他下-体的目光。
她觉得自己此时有点猥琐,但她真的很好奇。
那天给孙琅看病的时候,他只脱了上衣,自然没看到他的下-体。
她曾经在书上看到过,古代太监一般是肉-球和肉-痉一起割去。但有些人能买通太监只割掉肉-痉,这种情况下因为肉-球还在,或许还有得救。
她给秦真把脉的时候,察觉到的怪异脉象,所以在心中猜测,或许秦真没割干净。大概是她的目光太火辣辣,秦真蹙眉,解衣的动作一顿,
他站在宋以真面前,居高临下的斜睨着她的一举一动。
宋以真心里倒抽了一口气,赶紧低头闭眼,不能再挑战他的底线了。虽然他脸上毫无波澜,但她已经感觉到了腾腾杀气。
闭着眼睛等了良久,耳边才传来秦真淡淡的声音:“抬起头来。”
宋以真赶紧抬头望去,一时间却有些失望。
他只脱了上衣,下半身还穿着一条宽松的亵裤。
见她一闪而过的表情,秦真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问:“小大夫似乎还想看什么?”
“没有没有没有,我什么也不想看。”宋以真话落,直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回答的这样快,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么?
秦真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宋以真为了保住小命,连忙上前,细细的观察这他的身体。
他体态修长匀称,想来是经常练武的缘故,虽瘦却有人鱼线。那白皙的肌肤在昏黄的灯下,像是上好的瓷器一般,带着温润的光泽。
宋以真却皱着眉头,将头凑了过去。
他腹部那里有一团微青的阴影,她伸手摸了摸,这才发现他的体温低的冻人。




神医在上 第一百六十三章
她下意识就把放在一旁的暖炉塞在了他手里:“有事没事记得在怀里踹个暖炉。”
暖炉不算烫,但这突如其来的温度却让秦真皱了皱眉头。
宋以真察觉到他这细微的动作,心中一愣,不知怎的就伸手拿开他掌心的暖炉,然后便见他掌心起了个很大的水泡。
宋以真眨眨眼,看着秦真那阴冷的表情,眨了眨眼睛,忽然一脸严肃的大:“没想到督体质竟然如此特殊,看来此事有点棘手啊!”
说这话的时候,她小心翼翼觑着秦真的脸色,见他迟迟没有动作,便道:“俗话说寒从脚上起,督主,容我看一看你的腿?”
“若是治不好,你的脑袋也只能是个摆设。”秦真淡淡的盯着她。
宋以真倒吸了一口气,战战兢兢地从药箱子里面掏出一把剪刀,颤着声音道:“督主,小的给你剪……剪开裤腿哈……”
俗话说暗算不怕,就怕明杀。
宋以真是打心底怕了秦真这个权势滔天的东厂督主,她现在也不敢想去看他的命根子能不能治了,只想着尽快给他看好寒症,然后逃之夭夭。
秦真面无表情的坐在床前,垂眸盯着宋以真的一举一动。
宋以真稳住发抖的手剪开秦真的裤腿,立马倒吸了一口气,他的两条腿一片乌青。
她拧着眉头,伸手去按他腿上的丰隆穴和血海穴:“督主,可觉得疼痛?”
秦真摇了摇头。
宋以真眉头越拧越紧,他的两条腿冻的跟冰山似的。极冷和极热不能相容,难怪刚才暖炉能在他掌心中烫出水泡。
宋以真看着秦真那两条乌青的腿想,这样的情况下,别说走,就是站起来也无比困难。
但是他竟然能行动自如,这到底忍受了怎样的苦楚?
当她的手按到梁邱穴的时候,秦真这才微微皱了皱眉头,脸上呈现一丝痛苦之色。
她细细检查着秦真的双腿,期间一直小心注意着他的各种反应。
良久之后她才收回已经发僵的手,面色沉凝的看着秦真。
秦真见她不说话,良久之后主动问道:“如何?”
“督主,你用内力强行提动腿部神经进行行走,这样做已经严重伤害到双腿了。”她如实回答:“这种情况,想要根治有点困难。必须辅佐驱寒药浴,从会阴穴施针,借此冲开督、任、冲三脉,才有痊愈的可能。”
她的话刚落下,宋以真便整个人便被秦真散发的内力震飞到了墙上。
她落在地上,蓦地张嘴喷出一口鲜血;秦真坐在床前,身上的戾气还未消散,他微微眯起双眼,眸中的杀气更甚。
会阴穴在阴部,男性的会阴实在阴-囊-根部与肛-门-连-线的中点,女性在-大阴-唇后-联合与-肛-门-连线的中点。
宋以真知道这个穴位刺痛了秦真的痛处,但只有这个法子才能治好他的病了。
在秦真那压低的目光中,宋以真又咳出几口鲜血,有气无力的苦笑道:“就是杀了我,也只有这个法子能治了。”
秦真眯眼睨了睨宋以真,良久之后才收回目光,嗓音低沉阴冷的说道:“起来吧。”
宋以这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连忙在药箱子里找了颗护住心脉的药给吞了下去。
现在宋以真对秦真的命-根-子一点都不好奇了。
她现在只想快点离开秦真身旁,但这是不可能的!
于是宋以真只好垂眉敛目逇站在秦真面前,告诉他要先沐药浴才行。
她说出这话的时候,紧张无比的瞪着秦真的反应,却没想他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便解开衣袍踏入了浴桶之中。
因为泡药浴的时候,须得按照时辰加药材,是以宋以真依旧尽心职守的抱着药篓子在一旁,每朝浴桶里加入一味药材,她便要问问秦真的身体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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