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在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衣折扇俊美少年
因为他寒毒积压的眼中,宋以真所用的药,药性都很猛烈。
不过才泡了一炷香的时间,秦真额头已经布满了汗水。
宋以真一边拿布巾擦去他脸上的汗水,一边用手量着他的体温。
可连着泡了半个时辰,秦真的体温依旧低的惊人。
看来,明天得加重剂量了。
宋以真在心中如是想到!
秦真足足泡了两个时辰的药浴,此时秦真的身体才有了一丝热度。
宋以真连忙舒了口气,轻声道:“督主,可以起身了。”
秦真淡淡的睁开眼,从水中起身。
宋以真连忙伸手去扶他,却被他淡淡挥开。
宋以真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看着秦真长腿一跨,从浴桶中站到了地上。
因他背对着自己,宋以真只能瞧见他修长精致的背影。
她眨了眨眼睛,忙上前道:“还请督主躺在床上,这样我才方便为你施针。”
秦真的背影僵直了一瞬间,但他没说话,只是浑身低气压的向床边走去。
他每走一步,宋以真便觉心上被重重敲击了一下。
她低着头,凝着呼吸,眼角的余光瞧见秦真缓缓走到了床边坐下,心下则在想,看他双腿那乌青的颜色褪了不少,倒还是有点效果的。
秦真端坐在窗前,见她还傻愣在原地,便不悦的蹙了蹙眉,“不是要针灸么,还愣着干什么?”
听他语气平淡,宋以真连忙抬头,目不斜视的走了过去。
秦真那刀子一样的眼神却始终落在她身上,宋以真越走越近的时候,便觉空气中的威压也越来越重,险些压得她踹不过去,想拔腿转身就逃。
但她还是克制住自己的想逃的冲动,一步一步走到秦真面前,脸上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情道:“还请督主躺在床上。”
秦真死死地盯着她,宋以真抖了抖身子,嗓音带着哭腔道:“再不快点,药效都散了,等下又要重新泡药浴了!”
秦真闻言,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这才缓缓躺在床上。
他微眯着眼,目光紧紧帝盯着床幔上的花色。察觉到宋以真小心翼翼的坐在床前时,他握紧拳头,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想要拧断她脖子的冲动。
神医在上 第一百六十四章
而宋以真则深呼吸几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惧意,告诉自己这是在行医治病,行医治病应当心无旁骛才行。
这样反复的催眠了自己,这才渐渐安静下来。
但她睁开眼一瞧见秦真的下-身,便止不住的在心底倒吸了一口凉气。
秦真的下-体,肉根被割掉,只剩下两个肉球在那里挂着。宋以真心脏微微抖了抖,太监无疑是这世上最残忍的一个职业。
她沉住呼吸,好不容易才稳住心神,颤抖的摸出银针,慢慢俯下身子用手刨开他的肉-球,在会阴穴上开始扎针。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宋以真为了方便看清楚穴道,端了一盏灯过来。
灯光照亮了床上的一片小天地,秦真全程张着双眼,神色毫无波澜的睨着宋以真的一举一动。
而宋以真自打施针的时候,便将全副心神集中穴位和银针上。
瞧着她心无旁骛的模样,秦真微微眯了眯眼,思索的表情从他脸上一闪而过。
当然,这一切宋以真并未发现。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之后,宋以真这才收了针,然后用被子盖住了秦真的身体,这才松了口气道:“今日的治疗已经结束,等会我再开腹暖血活体的方子。”
她顺势拿过秦真先前被烫伤的右手,一边给他挑着水泡,一边轻声道:“督主每日须得在饭后半个时辰服用汤药,然后在正午之时泡药浴,我在给你扎针冲开冲开督、任、冲三脉。”
她看着秦真微微一笑,脸上带着大夫应有的和蔼道:“待三脉冲开,就可以用最后的法子为你将体内的积寒泄出。这样一来只要再细细调养身子,十年后便能痊愈了。”
秦真见她絮絮叨叨的恶说着话,忽然双眼微微一眯,面无表情的掐着宋以真的脖子将她按在床上。
“你杀了我,就没人给你治病了!”宋以真瞪着双眼,悲怆无比的吼道。
秦真垂着头,漆黑的长发从脸庞垂泄下来。
那像绸缎般的墨发衬着他精致俊美的五官有种妖异的美,他眸光平静的睨着宋以真。
那掐住她脖子的手缓缓向下,宋以真心里抖了抖几抖,正要挣扎的时候,忽然他手下微微一用力,便震碎了她身上的衣衫。
宋以真身上一凉,立马吃惊又惊悚的瞪着他:“你想干什么?”
秦真表情淡淡:“你方才看什么?”
宋以真意识到不对,连忙握着银针想扎他穴道。
谁知秦真却握住她的右手微微一拧,只听“咔嚓”一声,他便卸掉了她的右手。
宋以真痛叫一声,神色惊恐的望着秦真。
秦真一边禁锢住她的身体,一边从枕下摸出一方整齐洁白的丝巾。他手微微一抖,那丝巾便顺势缠绕在他手上。
他用膝-盖-强-势-无-比的分-开宋以真的膝-盖,宋以真察觉到不对,忙哭着道:“看病讲究望闻问切,我当然要看一看。”
秦真垂着眼眸,面无表情的将缠着白丝帕的手落在宋以真的私-处:“方才对本座又看又碰,可开心?”
宋以真忙摇头:“神经病,医生不就是治病救人,你自己心里有阴影才怕别人看和碰。”
她一边反抗一边吼道,可是秦真的身子像泰山一样死死的压-在她身上,根本不容她有一点反抗的机会。
他垂着眼,将手缓缓探-入宋以真的私-处,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宋以真嚎哭着大喊大叫:”我错了,我错了,我刚才不该碰你的私处。”
“哦?”秦真语调平静,那抵在私处入口的手却像颗定时炸弹,炸的宋以真胆战心惊。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碰你和看你的。”话说道这里,宋以真只能全盘托出:“我就是想看看你的那里命根子还有没有医好的可能。”
秦真闻言收回了手,但身子依旧压在宋以真身上,冷着声音问:“可还有救?”
宋以真神情一滞,看着秦真那‘你敢说不,杀了你’的表情,连忙点了点头道:“应该能治。”
现代医学那么发达,她也曾经看到过学术周刊上,发表过关于命根子治疗的各种学术论文,再加上跟着黄大夫学习了很多古代失传的医学孤本,试着去治一治应该还是没问题。
话讲到一半,她小小的拐了个弯:“但还得再仔细检查,检查才行。”
“你方才没检查?”秦真冷哼一声。
宋以真只觉心里拔凉拔凉的,原来她的所作所为他全都知道。
她留着眼泪点头:“检查了,检查了,督主您这种情况可以治。”
秦真闻言,这才从她身上翻身而下。
他走到屏风前,将衣服一件一件穿好,而宋以真则瑟瑟发抖的蜷缩在床上想:秦真是个大变态,一定要想法子离开他才行。
正这样想着的时候,却见秦真那阴冷无比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她连忙打了机灵回过神来,这才发现秦真已经穿戴整齐了。
他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宋以真,兄长神童宋潜,师从黄少秋。”
宋以真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一点事声音。
随后才自嘲笑,东厂锦衣卫果然不是吃素的,就这么几天把她的底细全都查清楚了。
她知道秦真这是告诉她,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
她的势力根本无法和东厂锦衣卫与之抗衡!
秦真淡淡的睨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开。
听着他关门的声音,依旧他渐渐走远的脚步声,宋以真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她揉了揉发红的眼眶,忍下心里的绝望对自己说:宋以真你不能认输!
秦真既然现在想治好命-根-子,她还是有利用价值的。
所以,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利用自己医学价值和秦真谈条件。争取让自己的生活过的好一点。
想到这里,她从床上坐了起来。
忍着疼痛给自己接好了手臂,这才从床上下来。
如今的衣裳已经成了碎片,宋以真便从披风上拿过秦真的狐皮大氅裹在身上。当她这般从秦真屋里出来的时候,守在门口的侍卫都震惊无比的看着她。
神医在上 第一百六十五章
宋以真抿了抿春,面无表情的朝自己屋子的方向走去。路过关押苏越泽的房间时,她顿了顿脚步,这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屋内一片浓重的血腥味,孙琅此时正拿着带着倒刺的皮鞭在抽打苏越泽。每一鞭下去都带出了血肉,此时,苏越泽身上已经看不见一块完好的皮肤了。
屋内的人见宋以真裹着秦真的白狐裘进来,都是一愣,孙琅更是用皮鞭指着她不悦道:“你来干什么?”
宋以真没理会他,而是径直走到苏越泽身旁目光定定的看着他。
一根铁链,从他琵琶骨横穿而过,将她锁在了墙上。
虽然是满身伤痕的狼狈模样,可他嘴角依然带着微微的笑意,好似受到极刑的人不是他一般。
他目光在宋以真身上转了一圈,忽然皱了皱眉头:“好孩子,他们欺辱你了?”
宋以真目光微微一动,她看着苏越泽那略显狼狈,却带着风月的眼,立马想起那两个溶血惨死的人。
宋以真又想起了师傅再说起苏越泽时候的表情,他能为了学习人体解剖,活活的杀了一个村子的人。
她真是太愚蠢了,怎么能因苏越泽平日的嘻笑颜语便以为他只是个玩世不恭的人呢?
对于苏越泽现在的处境,她原本还有点内疚。
可当看见他那双依旧含笑的眼,她便懂了。
连自己的生命都不顾及人,怎么会在意别人的命呢?
他无非便是一具披着人皮的行尸走肉罢了!
想到这里,宋以真抿了抿唇,轻声问道:“你有虚坨子吗?”
苏越泽闻言,微微一笑,叹了口气道:“好孩子,你是这样相信我。”
宋以真蹙了蹙眉,对于他这种说非所问的话有些不耐烦,苏越泽见状,便勾了勾唇角:“到时候,我会给你的。”
“什么时候?”宋以真反问。
苏越泽却笑而不语。
宋以真心下一沉,目光定定地看了苏越泽。
两人目光相对,不知为何,宋以真这时候有种迷之相信他的直觉。
她总觉得苏越泽在某个时候真的会把虚坨子交给自己,想到这里,她有些嘲讽的笑了笑,又看了眼苏越泽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宋以真和苏越泽两人之间的对话让孙琅微微一愣,虚坨子,这是什么东西?药吗?
而一旁被绑在绞刑架上的苏越泽,则微微勾起了薄唇。真是一个怀揣着医学热忱的孩子啊,这样美好的孩子,真是让人忍不住就想毁灭呢。
携带者冰霜的风从院外灌入了廊下,宋以真裹紧了身上的白狐裘。
回到屋内便倒头就睡,睡梦之中是一片光怪陆离的场景。等她次日醒来,便肿着两个大眼泡。
她面无表情的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伸手揉了揉眼睛,便起身离开,朝秦真的房间走去。
他依旧坐在桌前批阅公文,宋以真没说话,只是面色阴沉的坐了过去,反正是他自己的身体,爱不爱惜随便她。
大约她身上的怨念太重,没一会儿秦真便放下手中的笔,目光淡淡的看着她:“胆子比昨晚大了不少。”
“死活一条命,贞操都是浮云。”宋以真反唇相讥。
“是么?”秦真不阴不阳的看着她。
宋以真被他看得有些怂,但还是梗着脖子道:“反正你的命根子只有我能治,大不了你杀了我,你就做一辈子的太监好了。”
这话落下,秦真便冷哼一声,扫落坐上的兰花砚台,漆黑的墨汁顺着刺耳的声响溅了两人一身。
在秦真那阴晴不定的目光中,宋以真冷笑一声,语气则淡淡道:“督主息怒,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秦真浑身气压一震,宋以真立马飞撞到了墙上。
她喷出一口血,面色冷冷的从地上坐起来:“下次内力发重点,把我撞死最好!”
秦真目光冷冷地盯着她,半天都不说话。
宋以真梗着脖子与他对视,虽然脸上表现的毫无畏惧。
脑海中早已经过了许多古代刑罚,她想要是秦真要给自己上刑,自己该怎样威胁他才更有力度?
反正今儿她就要和他刚下去!
秦真坐在桌前,一脸不善的盯着她。
宋以真含笑回视,目光不卑不亢,连她自己都觉得很赞。
秦真微微眯了眯眼,宋以真缩了缩脖子,随即反应过来不能怂连忙又梗着脖子,大不了一死,反正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秦真盯着她半晌没说话,梁溪冉的底气却越来越少。
正在这时,秦真忽然端起桌上的茶轻轻抿了一口,宋以真见状,忙开口道:“以后你不能喝茶……”
秦真的眼神扫了过来,宋以真忙反应过来,板着脸说:“绿茶性寒,督主这样的体质不适合饮茶。”
她见秦真脸上没有表情,忙补充了句:“要多喝点姜枣茶。”
秦真垂下眼帘,瞧了眼杯中的两杯茶,轻声道:“昨夜……吓着了?”
“没有。”宋以真弱弱的答。
秦真勾唇,放下茶杯斜眼瞄着宋以真,淡淡开口:“你最好能如你所说的那般医好我,否则……我剜了你的眼珠子。知道吗?”
宋以真见他威胁自己,忙小声反驳:“不管做什么都要讲究好心情,你总是这样威胁我,万一我哪天被你逼的自杀,你岂不是得不偿失?”
秦真听了这话,慢腾腾的瞧了她一眼。
这一眼,吓的宋以真立马跪在地上:“督主,求心安。”
秦真慢条斯理的摸着茶杯盖,轻声道:“只要安分守己,本座没那么多心思来对付你。”
宋以真连忙从地上站起来,看着秦真讪笑:“只要小的生命有保障,日子过得开心,就是上刀山火海也会为督主治好身体的。”
秦真淡淡的恩了一声,这才从椅子上起身。
宋以真见状,连忙麻溜的跟了上去。
给他把了脉的时候,她弯了弯眼睛看着秦真道:“经过昨日的医治,脉象好了一丢丢。”
秦真见她故态复萌,微微蹙了蹙眉,宋以真连忙垂眼,正经无比的道:“小的吃过晌午再来为督主施针。”
话落,不等秦真回答,她连忙背着药箱子脚底抹油的跑了出去。
哪想刚跑到门口,刚巧撞见了前来复命的孙琅。
两人差点撞了个满怀,孙琅一脸嫌弃的推开她,冷哼一声走进了屋内。
宋以真挑眉看着他在走进屋内,瞬间化身成为体贴小猫咪的样子,冷笑一声马屁精,这才仰头走了出去。
走了没多远,隐约听到一句关于苏越泽的事情。
宋以真脚步一顿,随即便又自嘲一笑,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苏越泽能和东厂结下梁子,背后势力恐怕也是她惹不起了,还是一心治病,小心保命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到了中午,宋以真跑去秦真房间的时候,屋里只有秦真在场。
这一次他没有批阅公文,而是拿了本书坐在窗前看。
宋以真好奇看了一眼,见他在翻看兵书。
心想,太监看兵书,看来野心不小啊。
随即便收眉敛目的走了过去,有了昨日的意外,今日宋以真倒是没敢再流露出任何表情。
神医在上 第一百六十六章
药浴泡了两个时辰,宋以真伸手试探着秦真的体温,见比之昨日高了些许,便极满意的点了点头。
再给秦真针灸的时候,她不免皱着眉头想,自己看过的那个偏方上面的用药倒是还记得,就是不知道管不管用啊?
她偷偷地瞧了眼秦真那狰狞无比的私处,有些为难的叹了口气,罢了,好生研究研究,指不定还是能有用的。
想到这里,她不免抬头朝秦真问道:“督主,你那里平时可有什么感觉?”
秦真皱眉看了她一眼,宋以真连忙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尴尬又正经的说:“督主,我不是冒犯你,我只是想知道它现在的状态。”
秦真斜睨了她一眼,语气不太好:“每逢下雨天有些疼。”
宋以真点了点头,伸手去拨弄他的那处。
结果她的手刚落上去,秦真浑身一震;有了前两次被震飞的经验,这一次宋以真直接就地一滚,滚到了安全地带。
等她趴在地上良久,这才反应过来没事儿,这才讪讪的从地上爬起来,对着秦真那阴阴的眼神笑:“我刚才那是下意识的自保反应,谁让督主你有事没事就爱用内力震我呢。”
秦真躺在床上淡淡地盯了她一眼,便将双眼闭上。
宋以真反而有点尴尬了,秦真人长得特别漂亮,身材更是条理分明,他这般躺在床上,有种任君采撷的别样诱惑。
宋以真目光落向他下体,可惜了这样好的一副皮囊。
正在这时,秦真不悦的睁开眼睛,淡道:“你还有心思想别的?”
宋以真连忙收拢心神,一脸真诚的看着秦真:“按理说那处本该没有感觉,可是下雨天会痛,那就证明那处的神经还在。”
她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才道:“男主阳,女主阴,还是得将督主的寒症医好再说。”
这话刚落,秦真便冷冷地盯着他:“让我等十年?”
“啊?不不不。”
宋以真赶紧摆手:“不用那么久,十五过后,咱们可以双管齐下。”
她偷偷打量着秦真的脸色,见他扯了扯嘴角,那目中的两道寒光缓和了不少,这才松了口气。
真是拿生命在治病啊!
秦真穿好了衣物,神色淡淡的看着宋以真道:“神医辛苦了。”
他嘴上说着辛苦,可脸上的表情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
宋以真在心中腹诽了几句,这才挤出笑意道:“督主需要好生休息,那我就不打扰督主了。”
秦真闻言,微微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宋以真忙快步走了出去,因为屋子里太过暖和,导致她走出去的时候被冷风一吹,竟然打了个寒颤。
就这么一吹风,却没想到半夜的时候,她竟然迷迷糊糊的发起烧来了。
外面不知何时传来了一阵喧嚣吵闹的刀剑之声,宋以真在这阵声音里迷糊转醒。
听着外面越来越激烈的刀剑声,她心中一个机灵,不会是有人来劫苏越泽了吧?
这想法一过,她立马彻底清醒过来。
赶紧挣扎着下床,想去药箱子里摸一颗药丸来吃,以免待会儿战斗波及自己的时候,无力反抗。
却没想,她刚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忽然双腿一软立马朝地上栽去。
她真哀叹流年不利的时候,一双大手忽然将她从地上抄了起来,抱在怀里。
宋以真心下一紧,这满身的血腥味和轻柔的笑意,不用猜想她也知道是苏越泽。
察觉到她微微发抖的身子,苏越泽轻轻低笑:“好孩子,你胆子变小了。”
“废话,我……”
宋以真刚张口说话,苏越泽忽然低头用唇舌擒住她的嘴。宋以真瞳孔一缩,连忙想狠狠咬下去的时候。
苏越泽却伸手钳住她的下巴,而他的唇舌,早已探入了她的口腔,霸道又嚣张的开始攻城掠夺。一颗苦涩无比的药丸被他送入了自己口中,瞬间便化在了唇舌之间,顺着喉头流入了胃里。
宋以真神经一绷,想反抗,却因为身体酸软无力,怎么也反抗不了,最后只能用手指狠狠戳着他琵琶骨那里的伤口。
苏越泽闷哼一声,半晌才结束了这一吻。
他朝宋以真手心里塞了一样东西,气息不稳的轻笑道:“好孩子,今天没办法带你走,但你要记得你是我苏越泽的女人。”
这句话刚落下,他便放下宋以真,身影转瞬就消息在了这屋内。
宋以真跌跌撞撞的追了几步,惊恐无比的问道:“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毒药。”
宋以真欲哭无泪的听着夜色之中传来的声音,她一脸痛惜的摸着自己的肚子,里面的死虫子还没弄出来,这有多了一种毒药,最近的日子真是多舛不安啊!
她正准备去看被苏越泽塞进手心里的东西时,外面传来锦衣卫的声音,说是督主请她过去。
宋以真连忙收好东西,跟着锦衣卫到了秦真的屋中。
此时,孙琅正在屋中向秦臻汇报今晚的事情。
据孙琅所说,今夜来了十几个高手,他们东厂死伤惨重!
秦真脸上浮现一丝戾气,放在桌上的手微微一用力,那梨花实木的桌子立马四分五裂。
四溅的碎屑划伤了宋以真和孙琅的脸,为了不再受池鱼之殃,宋以真小心翼翼的往秦真背后挪了挪。
而秦真则眯眼,一身杀气的睨着孙琅:“派人去追了吗?”
“干爹放心,儿子放出了乌雕去追查。”
乌雕乃草原进贡给朝廷的老鹰,本是皇子们把玩的爱物。
可到了秦真手里,便被训练成了追踪猎物所用的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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