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在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衣折扇俊美少年
华恒闻言,看着宋以真那真诚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宋以真的头顶,察觉到落在自己头上那只温暖宽大的手掌,宋以真微怔。但这时华恒已经转身朝门外走去,听着他沉稳的脚步声,宋以真唇边微微凝出一丝笑意来。
过年的汴京城比以往更是热闹,转眼便到了上元节。
因为宁宗皇帝要在今夜率领文武百官在河边祭祀太一神,所以这一天晚上只有宋以真和华时同两人一起上了街。
宋以真穿着男装挤在人山人海里,看着豪门贵族的车马在夜市中喧阗前行,看着明灯错落有致的将整个汴京城映射出灿烂漂亮的光辉,心里终于明白为什么古人喜欢用火树银花来形容上元节的不夜天了。
在这个难得热闹的节日里,华时同那清冷的脸上也微微带着丝笑意。
宋以真和华时同两人玩的不亦乐乎,她们刚走过挂满的新桥,便听前方传来“皇上驾到”的声音。
紧跟着便见周围的百姓全都跪了下去,万万人之中,就宋以真一个人还没反应过来,不过幸好她愣了一下,就瞬间朝地上跪去, 和百姓们一起高喊着‘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宋宁宗带着文武百官经过她们跟前的时候,宋以真赶紧将头死死低下,生怕走在宁宗皇帝身后的太子看见了自己的模样。
正这样想着的时候,忽然察觉一道冰冷的眸光落在自己脸上,她下意识望去,立马对上秦真那双冰冷无波的脸,她心中一惊,连忙将头低下去。
秦真穿着麒麟服走在宁宗皇帝身侧,那朱红色的曳撒衬着他身形挺拔。
他微微垂着眼,眸光定定的瞧着宋以真,那无懈可击的脸上瞧不出任何表情;在走过宋以真面前的时候,见她身形似乎有些瑟瑟发抖的模样,秦真这才微微掀起嘴角,淡淡一笑。
宋以真跪在地上,懊恼自己最近真是有些得意忘形了。
皇帝路过就路过吗?你好奇抬头干啥?
没见过活的皇帝,在电视里难道还见得少吗?
这下好了,直接在秦真面前暴露了自己。
她随即又觉得不对,自己干嘛那么怕他?
她又不是偷跑的,干嘛见着秦真就像老鼠见了猫?
想到这里,宋以真连忙大了担子,放下那颗提心吊胆的心。
等宁宗皇帝带着文武百官到了河边之后,宋以真连忙扶着华时同一起从地上站起来。她拧眉瞧着灯火辉煌的河边,心想帝王家的热闹还是不要凑了,那里不止有秦真还有被自己踢坏了命根子的太子。
于是连忙拉着华时同就朝反方向而去,可前来围观皇帝祭祀的人和车马实在太多了,两人挤了半晌都没挪动一点点。
看着华时同有些吃力的模样,宋以真有些怜惜她的身子。
她在心里如是想到,她们此时站的位置比较偏僻,围观的人那么多,太子不可能在千万人群中一下子就看见自己,这样侥幸一想,便拉起斗篷盖住头,想湛人群里看看宁宗皇帝是怎么祭祀太一神的。
结果两人长得太矮,站在重重隔隔的人群里,根本看不见河边的动静。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宁宗皇帝祭祀完毕,在侍卫们的保护下带着文武百官回了皇宫,而河边的人群这时才松散下来。
今儿没被太子发现,又听他们回了皇宫,宋以真心里高兴的不行。
便松懈些警醒的心神,和华时同一起在街上逛了一会儿;因为华恒一早便在酒楼里定了雅间,是以宋以真见华时同有些累的时候,便和她一起反身回了酒楼。
两人刚走到楼下,便听楼上传来阴勋那欢快的声音:“阿同,宋兄,我们在这里。”
宋以真和华时同两人齐齐望去,便见阴勋、华恒以及一个穿宫装的美貌少女三人倚靠在窗户前对着两人挥手。
看着阴勋那两眼放光的模样,宋以真挑了挑眉,随即目光一转,便见秦真换了一袭玄色衣裳,此时正站在隔壁的窗前,居高临下的睨着自己。
宋以真不知为何心里一怂,拔腿就跑。华时同和众人一愣,便听她大吼道:“我去那边买点糖炒栗子,你先上去,别等我了啊。”
她吼的太焦急,连音都破了。
华恒见状微微一皱眉头,目光下意识的望向刚才宋以真看过的地方,但以他的角度只能瞧见一扇灯光和修长挺拔的人影,其余的什么瞧不见。而此时秦真目光却落在快速逃跑的宋以真身上,面色一冷,便起身追了上去。
神医在上 第一百九十八章
于是热闹拥挤的人群中,秦真和宋以真便上演了一幕你追我赶的游戏。
宋以真被他追的慌不择路的时候,忽听前方传来一阵尖叫声,似乎是有孩子为了捞水里的莲花灯,给落水了。
听着那边传来撕心裂肺的的哭喊声,宋以真脚下一顿,暗骂了一句‘不好’便脚下不停的朝孩子落水的地方而去。
当她跑过去的时候,只见那孩子的母亲已经跳进了水里想把孩子救起来,可却因为不会水,打起了无数水花,反而把那孩子推的更远了。
眼见着孩子就要溺而亡,宋以真想也想没想,解开身上的披风就跳了下去。她顺势把孩子的母亲推到了岸边,让岸边的人把她抓住,再快速的朝那孩子游了过去。
寒水刺骨,宋以真不知为何肚子一痛,但她来不及多想,连忙把孩子救了起来朝岸边游去。
还好救的及时,孩子并未灌多少水。
宋以真嘱咐两人回去喝了一碗姜汤驱寒之后,这才准备从地上站起来。
正在这时,一件带着体温的外衫忽然落在自己身上。她抬头望去,见秦真面色冷冷的站在自己面前,抿唇不悦道:“跑什么?我会吃了你不成?”
看着他那张掩映在灯火下的脸庞,宋以真眨眨眼睛老实交代:“我可能太怕你了,所以……”她低着头,弱弱道:“一看见你下意识就想跑。”
秦真斜眼看着她,见她还浑身湿漉漉的坐在地上,眉头一皱,正欲弯腰将她从地上牵起来的时候。忽见她脸色苍白的捂住肚子,哎哟一声叫唤:“肚子好疼。”
秦真见她痛的冷汗都出来了,连忙弯腰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宋以真有些诧异的看着他,却见他不阴不阳的睨了自己一眼,吓的她赶紧捂住嘴不敢再叫唤。
可肚子实在疼的太厉害了,她忍不住呻-吟道:“我住在华府,你把我带回去,我先换件衣裳,喝碗姜汤再说。”
秦真闻言这话,面无表情的抱着她加快脚步朝前方走去。
“不对,华府在左边。”
她连忙去扯秦真的衣襟,却被秦真冷冷呵斥了一声:“闭嘴。”
“我……”
宋以真刚想说话,却察觉一股热流从小腹流了出来,她瞬间愣住,呆呆道:“我大姨妈来了。”
秦真蹙眉:“你有大姨妈?”
宋以真连忙反应过来,讪讪的对他笑了笑。
正愣神之际,却见秦真抱着她进了一处奢华的宅院。
见她目光呆呆的望着院内的亭台楼阁和假山溪流,秦真淡道:“这是我的府邸。”
宋以真连忙点头,这时已经有好些丫鬟迎了上来。
秦真忙吩咐道:“熬一碗姜汤,准备一套干净的衣服。”
看着丫鬟们有条不紊的退身下去,宋以真不免感叹,秦督主调教属下很有一番作为,瞧瞧他么一个个面无表情的模样,简直像极了他们主子。
她正在感叹的时候,秦真却带着她来到一处露天的温泉旁。温泉四周栽种着无数花草,因为热气蒸腾的缘故,靠近温泉里面的那一丛月季竟然还开着花。
“诶,我那个……”
她刚想说我月事来最好是淋浴的时候,秦真却将她放入温泉中。
冰凉的身体被温暖的泉水一激,她连忙打了个哆嗦,等再回头要说话时,却见秦真面无表情的低着头,看着里衣上的一处血渍发呆。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事到如今,她只能这么说了。
秦真抬眼,那双好看的眸子扫视了宋以真一眼,便淡道:“池子里的水要换。”
宋以真:“…………”
她想就那么一点儿姨妈血应该污染不了这么大的一个池子吧?
可看着秦真那认真的表情,她顿时又觉得,似乎是自己玷污了这一池温泉的清白,于是只能坐在温泉里讪笑:“那个,实在抱歉,我实在没想到大姨妈会这个时候来。”
秦真闻言,忽然垂头看了她一眼。
那精致漂亮的脸上居然写着好奇:“你们大夫都叫癸水为大姨妈?”
宋以真额头挂下两滴冷汗,不是大夫这样叫,是现代女性都这样叫啊。但这件事她不想再继续讨论,便含糊其辞的‘恩’了一声算是揭过!
好在此时丫鬟送来了姜汤和衣裳,宋以真连忙起身端起姜汤喝了起来。
秦真一直坐在树下,目光淡淡的瞧着她,瞧的她都好意思了,居然还那样瞧着她。
宋以真忍不住放下碗,看着他问道:“你看着我干嘛?”
“你胖了。”
秦真冷冷的道了一句,惹的宋以真一时有些尴尬。
她捏了捏手臂上的肉,眨了眨眼睛:“可能最近吃的太好,睡的太好的缘故。”
这话一落,秦真身上的杀气陡然一浓,吓的宋以真手一抖,险些没拿住手中的碗。
秦真将手搭在膝上,见宋以真那瑟瑟发抖的的模样,便勾唇哧笑一声,而他身上的杀气倒是瞬间转变成了寒意。
宋以真实在搞不明白他的想法,于是只能讨好道:“这些日子不见,不晓得督主的身体如何了?”说这话,她的目光却不由自主的朝秦真下-体望去。
秦真双眼一眯,她就忍不住想跪地求饶。
秦真居高临下的睨了她片刻,这才凉冷无比的道:“既然怕我,为何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的我的底线。眼珠子不想要了?”
宋以真觉得冤枉无比,连忙谄媚笑道:“我这不还是关心你,生怕我不在的日子里,督主你身体要是有任何差池那就不好了。”
看着她傻笑,又老实无比的模样,秦真冷冷一笑:“既然如此,为何进京却不找我?反而和华府的人混在一处?”
宋以真一听,赶紧将自己和他分开之后的遭遇说了一遍。
待秦真听到她被送入东宫的时候,一丝精光从他眼里闪过。宋以真见状,便以为他和太子有什么过节,连忙把自己踢坏了太子-命-根-子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
就指望着这位爷,能听了心里爽快些,从而对自己少放些冷气。
当她把话说完,秦真眉梢一挑,很是赞赏的看了她一眼。宋以真以为自己戳中了他心里的点,忙咧嘴一笑。
秦真却神色淡然的睨着她身上的衣裳:“所以你着男装?”
“督主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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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神医在上 第一百九十九章
秦真微微抿了抿唇,用手挑起丫鬟送来的衣裳,淡道:“起来吧。”
宋以真蹲在水里看着他:“你走了我再起来。”
秦真扯嘴一笑,这时却有下人站在花丛后恭谨禀报:“督主,陛下召见。”
秦真微微上挑起眼角,斜睨了她一眼,然后才起身离开。
看着秦真离开的身影,等他在眼前走远了,宋以真这才从水里站了起来。
换上丫鬟送来的衣衫,却发现刚好合身,宋以真不免感叹连督主府连丫鬟都是神人之后,这才烘干了头发,起身离开了督主府。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还担心被人拦住,却没想督主府的下人极恭谨的拉了马车过来要送她。
宋以真有些受受宠若惊的感觉,她没回华府,而是去了酒楼,想知道华时同他们是不是还在等着自己。
此时街上还是很热闹,宋以真到了酒楼,却被告知华时同已经回去了,倒是华恒还在楼上等着自己。
宋以真闻言微弯了弯嘴角,让督主府的下人驾着马车离开,而自己则径直上了楼。
她刚走到门口,却听里面传来一道女声欢喜无比的传来:“华恒,你那日是为了我才拒绝那女人的么?”
“五公主想多了,我只是讨厌那些女人接近我而已。”
华恒冷淡无比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这让宋以真推门的手一顿。
她想了想,这种时候应该给他们一个安静的环境,于是准备退身走到一楼,等他们谈论好了才上去。
谁知道刚走出一两步,忽听身后传来一阵桌椅碰撞倒地的声音。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她一跳。
随即便见华恒一脸铁青的从屋内走了出来,宋以真一眼就看见他唇边有个被咬的伤口。
她一愣,华恒却气急败坏的瞪了她一眼,在路过她身旁的时候,大力的抓起她就朝楼下走去。
“诶诶诶,你干嘛?”
宋以真被他拉的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华恒见状,却改拉为拎,直接拎着她就大步朝楼下走去。
宋以真被拎了个懵逼,连忙回头看着他刚才呆过的房间?
被强吻了?
五公主?
刚才见过的那宫装美人儿?
她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华恒已经拎着她上了马,打马就在街上狂纵。
“喂,你个神经病,放我下来。我现在身体特别,不能吹冷风和受寒。”宋以真趴在马背上,手舞足蹈的乱喊道。
华恒一听,赶紧勒住缰绳。
宋以真被急停的马儿一抖,抖得五脏六腑都疼。
她怒了,直接反手一爪子挠在华恒手背上:“被女人强吻了,你拿我出什么气?”
华恒闻言双眼一眯,目光阴沉无比的盯着宋以真。
宋以真眨眨眼,觉得自己最近遇到的都是男神……经病。
不过之余华恒,她可不怕他。
见他低头,目光冷冷的睨着自己,连忙反瞪过去:“瞪我干嘛?我又没说错。”
华恒见她那‘狗急了要跳墙’的模样,忽然嗤笑一声,将宋以真给抱下了马。
一落地,宋以真忽然觉得肚子抽抽的疼,她连忙捂住蹲在地上,龇牙咧嘴的瞪着华恒道:“我肚子痛,走不了了。”
痛经的滋味可不好受。
尤其她这来大姨妈还在冰水里面泡过一回的,那滋味可是疼的人分分钟想切腹。
华恒见她脸色苍白,连忙蹲下身子关切道:“怎么了?”
“肚子痛,要用暖炉捂一捂。”宋以真表情很急切,因为她疼的实在受不了了,连忙抓着华恒的手臂道:”快给我找暖炉或者带我去药铺,我捡一副药煎来吃吃就好了。”
华恒一听,想也没想便蹲下身子,将自己的手给她捂在小腹那里。
宋以真愣住,低头看着捂在自己小腹的那一双宽大温暖的手,那炙热的温度隔着冬日的衣衫,源源不断的熨烫进了心里。
“好点了吗?”
华恒那清越沉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宋以真脸颊微微一红,连忙撇过头轻轻点了点:“恩。”
华恒闻言,微微弯了弯了唇角,伸手将自己的大氅盖在她身上,伸出双臂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朝前方走去:“需要些什么药?”
“红花、当归、肉桂、三棱、莪术、丹参、五灵各两钱,三碗水熬成一碗水便可以了。”
这话一落,华恒便吩咐站在一旁的青严道:“去抓药。”
“是。”
看着青严在夜色中离开的身影,宋以真不知为何心里有些燥的慌。
她靠在华恒怀里,偷偷拿眼瞧着他。
他俊美清朗的面容在灯影月光的照映下显的分外迷人,宋以真不免一时看呆了,察觉到她落在自己脸上的目光,华恒微微低头,瞬间对上她那双茫然的双眸。
两人目光一对视,宋以真连忙回神。
她慌乱无比的收回目光,却不知为何落在了他受伤的唇畔上。见他唇畔出的血已经凝固,不知为何忽然开口道:“你这伤口需要消毒。”
华恒眉梢一挑,宋以真忙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消毒上点药,会好的比较快。”
华恒闻言轻轻的恩了一声,宋以真安奈不住好奇心,忙又问:“你打那个五公主了?”
“你也知道她是公主。”华恒表情淡淡的说了这么一番模棱两可的话,搞的宋以真有些讪然。
灯影照耀的夜色里,华恒抱着宋以真朝前方走去,那马儿也甚是乖巧的跟着两人身后。
而一旁的酒楼之上,穿着宫装襦裙的五公主此时正站在窗边,目光冷冷地瞧着他抱着宋以真离开身影。
难道他真如传闻中所说的那般喜欢男子?
五公主谁在身旁的手紧紧的纠结在一起,片刻后,她冷着声音吩咐:“来人,去把那人的底细给我查出来。”
神医在上 第两百章
被五公主记恨在心的宋以真并不知道这一幕,彼时,她正窝塞了暖炉的被子里,喝着青严送来的汤药。
一碗暖宫活血的汤药下去,她顿觉身子舒服了许多,便懒样的靠在床头翻看着医书。
华恒坐在一旁,见她精神极好的模样,便开口问道:“今天夜里你见到了谁了?”
这问题一出,宋以真翻书的微顿,随即便道:“看见秦真了。”她抬头看着华恒:“怎么?你们有过节?”
华恒闻言,嘲讽一笑:“这朝中秦督主的人缘可好的不得了,上到陛下,下到文武百官谁敢和他有过节。”
宋以真闻言却蹙了蹙眉:“他权倾朝野,大家明面上肯定要巴结他。”这话一落,她随即想到两人在客栈被刺杀的那件事,便抬头看着华恒问道:“你知道他在朝中都有哪些敌人吗?”
华恒凝眉:“怎么,你很关心他?”
宋以真愣了愣,关心他?
这样算吧?
看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华恒抿了抿唇,轻声开口:“东厂把持朝政,眼前虽然风光无限,但……”他顿了顿,神情淡然的看着宋以真:“离他远一些,对你有好处。”
宋以真眨眼,她倒是想离秦真远一些。
但她敢肯定,在彻底治好秦真之前,自己是没有办法远离他的。
想到这里,她叹了口气,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
华恒见状,眉心微微一蹙,想说什么,终究只落下一句,好生歇息,便起身离开了宋以真的房间。
第二日一早,华恒便带来了宋潜寄来的信还有她的医药箱子。
在心中华恒写到家里一切安好,而他和穆修则过了上元节便会启程上京参加春闱。
宋以真一见这个消息,笑的嘴角都裂开了。
华恒给她买的那个小院子也收拾的差不多了,过两天她就搬过去,到时候宋潜和穆修来了便有地方住了。
想到这里,她连忙想着,得给两人置办些什么东西才行。
但随即反应过来,自己没钱啊。
她眨了眨眼睛,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去找秦真收诊金了。
这样一想,于是她便拎着药箱子出了华府去了秦真的府上,当她刚走出华府的大门,五公主派去调查她的人便鬼鬼祟祟的跟了上去。
见宋以真入了秦真的督主府,心中一惊,连忙远远的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蹲守,等着宋以真从里面出来。
却说宋以真入了府,却被丫鬟告知,秦真自昨夜入了宫便还未回来。
宋以真有些诧异,随即便想通了,皇帝的面前的红人不好当,肯定有好多事情要处理。
便想着在这里等到晌午,若是那时他还不回来,自己便离开。
说来她运气也极好,刚坐下没多久,秦真便从回来了。
宋以真见他从外面进来,连忙站起来笑吟吟的道:“你回来了?”
秦真蹙眉,冷眼睨了她一眼,半晌才不阴不阳的道:“今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怎么想着自动出现在我面前了?”
宋以真被他怼的只能干笑:“我这不是惦记着督主的身子嘛。”
秦真半眯着双眼瞧她,显然不相信这话。
在他的注视下,宋以真脸上的笑容完全挂不住了,她连忙伸手揉了揉笑僵的脸颊,上前道:“督主,我给您把把脉?检查检查身体?”
秦真挑了挑眉,宋以真却自主的把他请到了位置上坐着,给秦真把了脉之后,宋以真这才笑眯眯的看着他:“督主身体调养的极好,就是不知道那里长势如何了?”
这话一出秦真的脸色有些不太好,他轻哼一声,忽然伸手捏着宋以真的脸冷道:“我似乎和你说过,收起你那份沾沾自喜。”
“我没有。”大概是被威胁习惯了,宋以真此时竟然有胆子喊冤:“我就是来复查的,真的,督主请您相信我作为一个大夫的职业操守。”
秦真轻蔑地睨了她一眼,似乎在说逃跑的人没资格在本座面前谈操守。
宋以真瞥了瞥嘴,秦真这才带着她回屋,因为以前有伺候秦真更衣泡药浴的习惯。一进屋,见秦真微微张开手臂,宋以真便麻溜的上前为他更衣解带。
那熟练的动作,简直比给自己脱衣服都还利索。
脱光了秦真的衣物,宋以真小心翼翼的蹲在地上替他查看私-处,最后发现,这些日子虽然有长势,但效果不甚明显。
于是宋以真站起来道:“督主,从今天开始,以后我还是每天来给你针灸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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