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在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衣折扇俊美少年
秦真-赤-身-裸-体地站在她面前,淡淡的恩了一声,便见宋以真得了话,连忙弯腰从药箱子中拿出银针来。
却不想她正想开口让秦真躺在床上去的时候,秦真忽然伸手捏住她的脖子,目光冷冷道:“笑什么?”
“咳咳……我哥要来参加春闱了,我开心啊。”宋以真被他捏的有些喘不过气,连忙解释道。
秦真眯眼睨着她,没松手。
宋以真似乎也被他掐脖子给掐习惯了,见这次虽然没松手,但力度好歹小了一下,便又要笑,谁知秦真就跟见不得她开心似得,忽然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喉咙那传来的疼痛让宋以真倒抽了一口,她连忙老实交代:“督主,我承认我这次来还有其他目的。”
“哦,什么目的?”这一次秦真反而松了手,一脸从容的看着她。
宋以真弱弱的看着他:“我哥来了,我没钱给他置办些东西,所以我想找您要点诊金。”
秦真闻言扯了扯嘴,他撩眼看着宋以真也不说话,就这么淡淡的晾着她。
他一不说话,宋以真心里便有点怂了,她战战兢兢的走了过去,挤出一个难看的笑意:“不如咱们先针灸,就算屋子里烧了地龙,督主您老是这么裸-着也不是个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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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在上 第两百零一章
这话说完,惹来秦真一个阴森森的眼神。
宋以真缩了缩脖子,但并不退怯,而是将他推到了准备好的药浴旁,并且好言相劝道:“督主,要想快点好起来,咱们就得好好医治。”
秦真站在,紧锁着眉头,表情不悦的睨着她。
看着他精致好看的面容,宋以真便想,长得这么妖孽,要是以后命根子长好了不晓得要祸害多少女人啊。
秦真见她傻傻的看着自己发呆,便蹙了蹙眉尖,嗓音冷冷的道:“还愣着干什么?”
宋以真连忙反应过来,扶着他进了浴桶。
无论是泡药浴还是针灸的时候,秦真全程都冷着一张脸。
倒是宋以真在给他穿好衣物又擦干了头发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笑:“督主,您看这……”在秦真那不悦的表情下,她弱弱的吐出最后两个字:“……诊金。”
秦真坐在梳妆镜前,目光透过镜面冷冷地睨着她。
宋以真心里瞬间没底了,但她没离开,而是站在那里转着右脚尖,反正她是打定主意,今儿秦真不给银子她就不走了。
就是皇帝老儿也没有欠着诊金不给的事情啊!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有丫鬟小心翼翼的进来点灯,昏黄摇曳的烛光照亮了屋内。
宋以真瞥了瞥嘴,小声道:“我穷成这样,诊金总是要给的吧?”
她抬眸看了秦真一眼,见他面无表情,于是又补充道:“没诊金,感觉生活都没了盼头。”
“你越发长进了啊。”
好半晌秦真才淡淡开口,不阴不阳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搞的宋以真心里一愣,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忽听外面传来孙琅的声音:“干爹,陛下召见。”
秦真淡淡应了一声,宋以真连忙拉过屏风上的披风给他披上:“督主,您不能空着肚子去侍候皇帝,你得在马车上吃点东西才行。”
秦真闻言神情微微一顿,他伸手抚了抚披风上的锦澜绣线,低头睨了秦真一眼,便大步朝门外走去。
看着秦真那长身玉立的身影,宋以真忙道:“督主……诊金啊……”
走到门口的秦真回头冷冷了盯了她一眼,宋以真鼓着眼,坚决要争取自己该有的待遇:“不给十万,五万总行……不然……两万?”
看着秦真那缓缓眯起的眼眸,宋以真最后一咬牙,比了一根手指头小心翼翼的说:“一万,不能再少了。”
秦真听她这样一说,忽然扯了扯嘴角,那模样有些鄙视。
宋以真一见,怒从心起,顿时气沉丹田的大吼一声:“十万,一分都不能少。”
秦真显然没料到宋以真居然还敢反扑,便轻轻撩了撩眼,那一瞬间,竟生出一股子媚态横生的旖旎来。
“诊金都不给,小心我不给你治了。”
宋以真用秦真能听到的语气小声嘀咕道,秦真垂眼睨着她,阴冷无比的说:“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老子受够了!”宋以真昂头,其实铿锵的瞪着他:“治病给钱,天经地义,我又不欠你的。”
天色越来越黑,眼看进宫的时间紧迫,秦真便也没跟她一般见识,而是轻哼一声,走出了门外,带着他的十来个手下浩浩荡荡的出了督主府朝皇宫而去。
看着空荡荡的院落,宋以真有些不甘心的剁了剁脚。
怒气冲冲的走出门外的时候,却见孙琅一脸不爽的站在门口瞪着自己。
宋以真怒气瞬间爆表:“白眼狼,谁给你治好了骨生花,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孙琅清秀的脸上瞬间变得通红,两人互相瞪视,眼看气氛就要炸裂的时候,一旁忽然传来一道有些变态的轻笑。
宋以真汗毛立马竖起,她搓着手臂回头,却见身后空无一人。
她心中一寒,难不成有孤鬼?
正这样想着的时候,忽听那笑声又从头顶传来,吓的宋以真捡起一颗石子就朝房顶砸了上去。
奶奶的,督主府是个人都能欺负自己,如今连鬼都敢来了。
她怒目瞪了上去,却见屋顶蹲着一个穿花衣,戴妖怪面具的男人。
那男人头微微一偏,便躲过了宋以真砸过来的石头,然后轻笑着从屋顶跳到了宋以真面前。
宋以真一惊,连忙往后退,谁知那人却伸手搂着她的腰,一双修长好看的手缓缓朝她的脸颊摸去。
啪!
宋以真一下子拍开他的手,那人却又轻笑一声,将她搂到了自己怀中,那冰凉的指尖顺着她的眉毛往下滑:“奴家,最喜欢调教硬骨头的少女。”他在宋以真耳畔吹了口气,笑盈盈的问道:“小姐姐,来一发吗?”
宋以真一根银针扎了过去,将他定住之后,冷道:“本大夫最喜欢治有毛病的人,死变态,要扎几针?”
话落,她高傲无比的冷哼一声。
却见那被自己定住的花衣面具男,忽然轻轻抬头拔掉了扎在他身上的银针,手腕漂亮一番,那银针瞬间消失在他指尖。
“小姐姐,胆子很大嘛。”他笑吟吟的伸出一只手,捏住宋以真的脸颊:“既然如此,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宋以真瞳孔一缩,看着他伸出右手缓缓朝怀里摸去。
毒药还是暗器?
宋以真蹦紧了脑门儿,正想着要怎么反抗的时候,却见他从怀里掏出一叠子银票塞在了自己怀里,顺带还拍了拍她甚是平坦的胸膛:“督主给你的诊金,一万,请收好。”
宋以真:“…………”
她不敢置信的拿出怀里的银票数了数,刚好一万,连忙喜笑颜开的收好银票,从药箱子里摸出个红色的小瓷瓶塞在那花衣面具男的手上,笑眯眯的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小腹前阵子受过伤,导致内力四泄无法聚气对不对?”
她抬头,骄傲的道:“你有病,我有药!”话落,便背着药箱子雄赳赳气昂昂的除了秦真的督主府。
那花衣面具男低头瞧着手心里的瓷瓶子,轻轻一笑,真是个有趣的小姐姐,让他有种想破坏掉的感觉呢。
孙琅感觉到他浑身散发的变态气息,神情阴阴地盯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开。
却说宋以真一边揣着银票往回走,一边在心里吐槽,她可算知道什么叫做物以类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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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在上 第两百零二章
一直守在督主府的五公主侍卫,见宋以真背着药箱子从里面出来,连忙又一路尾随她朝前走去。
看着宋以真进了华府之后,他这才快速离开,回宫向五公主禀明了宋以真的情况。
清冷如霜的月光洒在了汴京城的青瓦之上,谁也没瞧见那屋顶暗处,竟然一直蹲着一个花衣戴面具的男子。
肃风吹动了他的宽大的袖子,也吹散了他从唇边发出的轻轻笑声。
当五公主得知侍卫的禀报,一巴掌拍在桌上。
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竟然跟华恒和秦真都有关联?
秦真是父皇拿来打压皇后外戚一脉的人,此时不能和他结仇。
她冷了冷眸光,必须想个办法把让这人无法在汴京立足才行!
有了钱的宋以真,第二日一早便起身,去了自己的药铺。
这是她的第一间药铺,被她取名为‘汴京医馆’,这名字太过与众不同,是以她的药铺还没开张便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力。
宋以真到了汴京医馆,便见王珠和薛兰两个小丫头正在院子里忙活着打扫。
见她来了,连忙笑嘻嘻的迎了上去:“小大夫你来了?”
“走,我带你们上街置办一些东西。”宋以真笑眯眯的扬了扬手中的银票对两人道。
王珠和薛兰却异口同声的说,华公子早就将所有的东西都置办好了,尤其是华时同,连两人过年的压岁钱都发了呢。
这结果让宋以真表情讪讪,她笑了笑:“没事儿,有钱了,咱们也逛逛汴京城,我带你们见识见识京都风光。”
王珠和薛兰倒是很高兴的跟着她走了,三人高高兴兴的逛了一圈,宋以真看见有文房四宝铺子,便想着给宋潜和穆修置办一些文房四宝。
谁知道这里却出了插曲,原来她看中了两块前朝的朱砂墨。这块朱砂墨是玉簪形制的,玉簪两段刻着如意纹,墨锭上还刻着极为精致的月宫折桂图。
宋以真一看就喜欢的不行,觉得买来送给宋潜和穆修做礼物极有意义,虽然贵了点,但她觉得这样有寓意的东西贵点也值得。
正准备掏钱买的时候,一个带着斗笠的高挑少女却伸手抢过了她朱砂墨。
宋以真先是温和讲明买东西要先来后到,谁晓得那少女却在听到王珠喊她小大夫的时候冷哼一声,甚是不屑的轻哼道:“一个大夫怎么配得上这前朝朱砂墨。”
宋以真闻言,不卑不亢的反问道了句,哪样的人才能配得上?
那高挑少女没说话,她身旁的丫鬟却也跟着趾高气昂的说:“我家老爷乃上驷院的员外郎,我家姑娘买这墨是给我家公子买的。”说起自家公子,那带着帷冒的高挑少女瞬间挺直了背脊,轻哼:“我家大哥今年可是要参加春闱的贡生,这朱砂墨可不是你们这下贱的大夫能用的。”
宋以真一听,忙转头问王珠:“上驷院的员外郎什么官职?”
王珠懵,倒是一旁的薛兰却快速答道:“上驷院是掌管皇家御马的职位,而员外郎则是负责查核京城内外马厩和牧场的马驼的牧养的官员。”
宋以真听着王珠的话点头,那无视的模样瞬间惹怒了那带着帷冒的高挑少女。
她怒道:“放肆,竟然侮辱朝廷官员。”
宋以真很是无辜的看着她:“姑娘,我是大夫不懂朝廷官职所以诚心发问。”她扯起嘴角笑了笑:“我这样随口一问你都能生气,那姑娘你方才骂我是个下贱的大夫,那我是不是要被你气死了?”
看着那少女气的浑身发抖的样子,宋以真咧嘴一笑,掏出一张银票扔在桌面上,喊了句:“不用找了。”便拿着那两锭朱砂墨,带着王珠和薛兰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这家店。
“你给我站住!”
那少女忽然怒吼一声,王珠和薛兰吓的身子一抖,宋以真却面无表情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拉着王珠和薛兰就快步离开。
“小大夫,我们惹了官,会不会被抓啊。”王珠有些怕的问道。
宋以真抢来了朱砂墨心情很高兴:“她欺软怕硬,要是抓我,我们就说是督主府给秦督主治病的大夫,她就不敢来惹我们了。”
“为什么说督主府?”薛兰有些奇怪,明明小大夫一直住在华府的啊。
宋以真嘿嘿一笑:“因为秦督主邪魅狂狷,没人敢惹呗!”说完这话,她低头看着薛兰:“你怎么对汴京的官这么熟悉?”
薛兰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华少卿说小大夫出门行医定要接触许多世家名门,他让我把汴京城的官职都背了一遍,说他们家是宰相府,一般人不敢惹。”
宋以真听了表情一怔,心下有种很怪异的感觉,难道他让薛兰被官职,是想让自己仗他势欺别人?
这样想,宋以真不免弯唇笑了笑。
三人在街上吃了点东西,宋以真便又背着药箱去了督主府,这一次却被告知秦真今日当值,不到晚上是不会回府的。
宋以真闻言,便起身告辞。
下午的时候难得出了点太阳,冬天的阳光虽然不暖,但亮晶晶的看着心里舒服。
于是宋以真便背着药箱子无比随意的在街上四处溜达,等她走到一段无人的河堤时,却发现前方的河堤上站着一个衣衫极为单薄的年轻男子,那男子穿着一身白衣,一脸死气沉沉的望着眼前的河水。
要跳河寻死?
宋以真连忙跑了过去,轻声道:“兄台,大冬天跳水不被淹死也要冻死,你要想清楚再跳啊。”
那男子闻言回头看了宋以真一眼,宋以真见他长的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的,心下的怜惜便又更甚了,正想语重心长的再劝一番的时候,却见那男子对着自己一笑,然后顶风“扑通”跳了下去。
那水花溅了宋以真一脸,看着男子朝水里沉下去的身影,宋以真想也没想就跳下去把他救了起来。
谁曾想拿男子却掰开她的手说:“我不想死。”
“不想死,那你跳啥河?”宋以真怒了,那男子却忽然从水中站了起来道:“我有热症,听你说要冻死人,所以想下来凉快凉快。”
看着他齐他肩膀的水,宋以真傻了。
她后知后觉的在水中站直了腿,然后发现水才到她脖子,于是她抽抽嘴角,翻了个白眼:“兄台劳烦你下次说清楚,大冬天跳水救人很累的。”
那男子脸色一红,有些羞涩的笑了笑。
事后,当两人从水里起来的时候,宋以真冷的打了个哆嗦。
心想冬天跳两回水,这样不好,以后得长点记性。
随即又看着那个浑身湿透,却依旧意气风发的年轻男子,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道:“随我去换身衣衫。”
“不换,这样凉快。”
大冬天抽风找凉快的神经病,宋以真很想送他一个字,滚~
神医在上 第两百零三章
那年轻男子就这么湿漉漉的跟着宋以真回了‘汴京医馆’,一见药铺,他便笑道:“原来小兄弟是学徒啊,难怪这样古道热肠的。”
宋以真不想和他说话,并给了他一个潇洒的身影。
薛兰却笑这说,这是她们东家,这家药铺的主人。
一看那男子不敢置信的表情,王珠连忙拍着胸脯道:“我们小大夫医术特别好,连广济堂的老大夫都佩服得紧呢。”
那男子更是不敢置信,等宋以真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他连忙走到宋以真那里,不好意思的朝她伸出一只手。
宋以真翻了个白眼,他却道:“小大夫他们说你医术好,给我治治呗。”
看着搭在眼前的那金尊玉贵的手腕子,宋以真没好气的伸手给他把脉,随即便拧着眉头。
此人脉象磅礴有力,且隐隐有一股热源压在脉搏深处。
她皱眉道:“你是不是经常感觉到身体发热,那种热是从血脉骨髓深处散发出来的?”
那男子一听,连忙握着宋以真的手道:“神医,我生来便与常人不同。从小到大无论是什么天气都觉得身体像是有一把火再烧,热的我想自杀。”
宋以真道:“你这不是病,是中毒。”她抬眼看着他:“还打娘胎里带来的。”
那男子一听,有些吃惊:“怎么可能,我娘从怀我起就被几十个贴身保护着,从没出过意外。”
“不管你娘有没有出意外,这就是毒。”宋以真捏住他的食指,用银针轻轻一戳,挤出一滴血涂抹在了白色的宣纸上面。
他瞪大双眼,眼睁睁看着被血涂抹过的宣纸升起一阵黑烟居然烧了起来。
“我平时也受过伤,怎么没烧起来?”
“这毒潜伏在心脏处,且食指连心,只有左手食指尖的血才能有这种症状。”宋以真又道:“这种毒的潜伏期一般为十八年,等它发作的时候,你就会像这纸一样被烧成渣。”宋以真有些怜悯的看着他:“到时候别人只会以为你触怒了神灵,被天火烧死的。”
“太恶毒了。”那男子浑身的气息一冷,随即看着宋以真:“还能救吗?”
“虽然麻烦,但能救的。”
“太好了,现在就治。”
宋以真点了点头,让他在一旁的诊室里面躺着,自己从药箱子拿了手术刀,在他左手食指开了个十字形的伤口。她用银碗接了小半碗浓稠鲜艳的这才给他包扎伤口。
宋以真拿了一瓶药丸给他:“早中晚各一粒,回去别补身子,多吃点百合银耳粥一类清热败火的食物,七日后再来放一次血,就差不多了。”
“就这样?”他显然觉得有些简单了。
宋以真点头:“治病找对方法本来就简单。”
“我叫苏庭秋,不知小大夫叫什么名字?”
“宋以真。”
宋以真含笑抬头,朝他伸出手:“诊金十两银子。谢谢!”
苏庭秋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身上:“今日没带钱,改日送来可好?”
看着宋以真点头,苏庭秋对她灿烂一笑,然后大步走出了医馆,一走去,被风一吹,冷的他缩了缩脖子。
随即宋以真便见他像个神经病似得,在大街上飞奔起来,口里还囔道:哈哈哈哈,我能感觉到冷了。”
“…………”
眼看着到了傍晚,宋以真便和王珠、薛兰他们吃了饭,拎着药箱子去了督主府,却被告知秦真还是没有回来。
宋以真便掏了本医书出来看,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晚的时候,秦真这才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见宋以真放下书,从桌前迎了上来,便沉了沉眸光。
宋以真被他这严肃的眸光瞧的有些诧异,连忙伸手摸了摸脸:“我惹你了?”
秦真看也不看她,而是径直起身朝里屋走去。
宋以真觉得莫名其妙,连忙向他身后的人问道:“他怎么了?”
孙琅哼了一声,没搭理她。
倒是那花衣面具男凑过来,轻声笑道:“太子想借此机会向督主夺权。”
宋以真明白了,有人动他的奶酪,所以他生气了。
想到这里,她对那花衣面具男友好的笑了笑,然后缩缩脖子,准备今晚上老老实实的当个木桩子。
在服侍秦真泡药浴的时候,秦真一入水忽然闷哼一声,宋以真连忙看过去。
但见他浑身的肌肉紧绷,紧紧皱着眉头,似乎很疼的样子。
她连忙关心到:“怎么了?是不是那里很疼?”
秦真咬牙深呼吸了几口气,冷道:“无事。”
看着他疼的冷汗都出来了,却死不松口的模样,宋以真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人在大夫面前也这样死绷着病痛!
她伸手摸了摸水,水温合适,药量也正合适啊,怎么会疼?
她表情疑惑的看着秦真,秦真眯着眼,淡淡开口:“再看剜掉你的眼珠子。”
宋以真撇了撇嘴,连忙收回目光。
等药浴的时辰到了,秦真从水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她这才发现秦真那处已经完全红肿起来。她连忙蹙眉弯腰下去检查,秦真垂着眼,就在她伸手拨弄自己私-处的时候,他起了一瞬间的杀心。
正在这时,却见宋以真轻松了一口气,双眼含笑的看着他说:“恭喜督主,一切正常。”
看着她那漆黑又明亮的一双眼,秦真挑眉,斜睨了她一眼,凉冷无比的道:“怎么回事?”
“虽然还小,但这是正常的状态。”宋以真含笑看着他说:“那里被药浴一刺激,便勃-起,一般男子在勃-起的时候那里会充血长大,督主您小时候受过伤,所以不免牵动了以前的旧伤口所以很痛。”
她一脸欣慰的看着秦真:“这是好兆头,相信用不了多久,督主便能重振雄风。”
秦真听了这话,眼神冷了冷。
他不动神色的睨着宋以真:“你懂得还真多。”
宋以真没多想,连忙道:“督主不是早知道我懂得多,怎么还这样说。”
这话一出口,秦真忽然伸手掐着她的下巴。
他手下微微一用力,便强迫宋以真抬起头来;宋以真觉得下巴被捏的生痛,连忙皱眉看着秦真:这变态又想干嘛?
秦真垂眼,静静地打量着宋以真那悲伤的面孔,嘴角微微一掀,那狭媚的眸中生出一抹潋滟妖异的神采出来。
他微微弯腰,俯在宋以真面前与她鼻尖贴鼻尖的轻声道:“本座也懂很多东西,小大夫要不要试试?”
宋以真虎躯一震,连忙使劲儿摇头:“不不不,我和督主研究的方向不一样,就不试了。”说着连忙伸手掰开秦真的手,胆战心惊的摸出银针对秦真笑道:“督主,咱们该针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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