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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在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衣折扇俊美少年
这个办法一定要有用啊!
目光定定的瞧着那男子,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忽然见男孩子浑身一个机灵,便有尿液从宋以真装好的排尿管那里流出。
她激动的握拳拳头,成了。
她连忙让王珠守在这孩子身旁,用鼻饲的方法缓缓的朝他胃里注入生理盐水和糖水。
服用荫地冷水花之后,会产生尿崩的特征,所以必须不断给他体内补充水分,而生理盐水和糖水能适当补充他体内所需要的养分。
铅中毒不是一日就能排干净的,但今日要做的是把这孩子从鬼门关救回来,之后排铅毒再用这个办法便行了。
宋以真检查到这孩子的生理特征逐渐平稳,这才放下了一颗心。
而那边一直关注宋以真治病方法的荣生堂掌柜见状手忽然手一抖,手中的银针便扎深了一分,奈何那中风的妇人根本没办法开口提醒他,只能生生的受着。
倒是一旁的太医回神,见状,这才提醒了他,荣生堂掌柜心中一惊,连忙拔出银针,却见那中风的妇人头上忽然冒出一粒血滴。
他连忙做贼心虚的抹去,见没人发现这才松了口气。
他凑到那那太医面前笑声问道:“杨太医,你说她的法子可行吗?”
“这些法子可谓稀奇古怪又大胆至极,太医院从没人这样想过或者用过。”杨太医模棱两可的说了一番话,荣生堂掌柜闻言,却觉得心里松了一口气。
太医院都没听过的法子,那必定不怎么管用。
而且已经濒死的孩子再一尿崩,那就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
毛头小子就是毛头小子,什么法子都敢用!
不医死人才怪呢。
荣生堂掌柜不住的在心里这般安慰自己。
杨太医看了看天色,见已经到了正午,便道:“已经到晌午,你继续治病。”
“是是是。”面对五公主派来的杨太医,掌柜的不敢得罪,连忙点头,继续给那中风的妇人扎针。
而宋以真此时已经来到那至于那个喊手疼的女人面前,她先前给这人拔过脉,什么症状都没发现。
便换了个法子,让那女人坐着,而她则用手一寸寸捏着她红肿的手,轻声问道:“可痛?”
那女人点点头又摇摇头,宋以真蹙眉,忙问:“你什么感觉?”
“觉得痛,但你捏着的时候却感觉不痛了。”
宋以真眉心越蹙越紧,用手弹了弹她的手臂,见红肿的地方又像正常的皮肤一般富有弹性,根本不像普通红肿病那样一按一个肉窝。
她一路按到了胳膊出,却忽听那女人忽然哼了一声:“说痒。”
“怎么个痒法?”
“就是感觉有虫子在爬的痒。”
宋以真心里闪过一丝隐约的猜测,便又问道:“这病从什么时候开始?”
“今年夏天,插秧之后就渐渐红肿起来了。”
宋以真一听,心里立马有了个想法,于是她从药箱子里摸出手术刀,在那女人手臂上割了一个口子。
众人见状,立马惊呼一声,居然没有血流出来。
宋以真心里立马有底了,忙从药箱子里拿出用当归、白芍、天麻制成的药丸用水化开给那女人服用之后,又道:“待会有东西会从你体内爬出来,你别怕。”
那女人心中一惊,却见宋以真用银针封住了她的穴道,然后拿出干的旱烟叶子和薄荷叶点燃之后,就放在一个小巧的熏炉里面在从右手臂隔壁开始向下熏去。
众人一见她治病的方法,真是一个比一个奇怪。
已经没人去关注荣生堂那边的动静了,在老百姓心中怪异的东西更能吸引眼球,从而才有出去吹牛的资本。
没过一会儿,众人便看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那女人手臂的伤口上慢慢蠕动爬了出来。
眼尖的人立马惊呼:“是,蚂蟥!”
那女人一听,吓得就要跳起来,这时宋以真却用银针封住了她的穴道:“别动,等它们全都爬出来就好了。”
宋以真轻声安抚道,那女人吓得要死,瑟瑟发抖的看着自己手臂里面爬出一条又一条的蚂蟥。
在场的人无一不是吃惊无比,宋以真见状便解释道:“这位大姐估计是夏天插秧,不小心让蚂蟥爬进了体内。因为蚂蟥在体内繁衍,堵住了经脉所以会觉得手臂疼。而当时察觉不到痛和现在伤口不出血,则是因为蚂蟥一旦爬进人的体内便会释放出一种麻醉物质和一种防凝血物质导致的。”#####话说上次去徒步穿越密林,就有人手上挂了一手臂的蚂蟥。
啧啧啧,那场景,可真恶心





神医在上 第两百零八章
“那为何蚂蟥会从体内自动爬出来?”
旁边忽然传来一道问话声,宋以真下意识答:“因为蚂蟥怕碱,而我给她服用的药丸都实用含碱性药材所致的,所以当她服用了我的药丸,她体内便会吸收药效,让血液里充满碱性。旱烟和薄荷也是同理。内外相激,蚂蟥在体内呆不住便会从伤口爬出体内。”
回答完她这才发现,刚才问话的是那浑身充满反叛气息的年轻男子。
杨太医闻言点了点头,他看了一眼那接着蚂蟥的大碗,微微一笑,这笑容却把围观的百姓们吓的够呛,一看他笑,就让人联想到了杀人劫舍。
杨太医似乎也知道自己的面相不好,于是冷了冷脸,便负手站在一旁。
宋以真见他不动,便回过头,专心致志的给熏着蚂蟥。大概过了小半个时程,再无蚂蟥爬出来,而那伤口也出了少量的鲜血。
宋以真这才松了一口气,给她消毒缝合伤口。
又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补血的药丸,这才拔下银针开了一个补血的方子递给她:“去我药店里抓药吧。”
那女人感恩戴德的谢过她,看也没看那一碗蚂蟥,一溜烟的跑进了汴京医馆找薛兰抓药。
宋以真舒了口气,却不敢大意,而是快速走去看那铅中毒的孩子。
见他脸色渐渐变得正常,这才放心走到蒸笼旁,对烧火的小厮道:“可以了,把他抬下来。”
别看火一直烧着,其实火烧的很小,刚刚够腾起药烟的温度,并不怎么烫。
那躺在蒸笼里的男子被药烟熏过之后,看起来人倒是干净精神了不少。宋以真给他把脉检查身体,见关节炎的症状好了许多,便让小厮们把他抬下去用艾叶汤洗了个澡,换身干净的衣裳再来。
让人意外的是,那男人再次被抬出来的时候,竟然显的很年轻。
大概三十岁左右的年纪,脸上有道疤,虽然四肢畸形,那双眼之中却流露出一股威武气势。
众人一看,便觉得这是个有故事的男人。
宋以真递了碗麻佛散给他:“喝了这麻佛散,便不会觉得痛了。”
“不。”出乎意料的是那男子竟然摇头拒绝了,他嗓音嘶哑的道:“我要记着这痛!”
宋以真见他眼神坚毅,便道:“作为一个大夫,我所能做的就是尽量减少病人的痛苦。”
“多谢你,神医。”那男子抿唇:“但这耻辱这痛,我必须铭记于心。”
宋以真闻言点了点头:“好,我尊重你。”
话落,便递了个帕子过去:“咬着这个。”
那人点了点头,张口含住折成一团的帕子。
宋以真从药箱子里拿出一个小铁锤,深吸一口,便对着他道:“我开始了。”
那人点头,宋以真便用小铁锤将他长畸形的骨投敲断。
那男子闷哼一声,死死咬着嘴里的帕子,额头上青筋暴露,冷汗一滴一滴的落下,不一会儿居然把浑身的衣裳都打湿透了。
宋以真打心底的佩服他,于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敲断的骨头必须用做手术打钢针,上石膏。
宋以真切开他四肢的肌肉之后,便用金刚钻在他骨头上钻孔,然后用钢针把错位断掉的骨投正好,再缝合皮肤,进行上药和打石膏。
《神龙本草经》记在了一种其文理细密,故名细理石的东西就类似于今天的石膏。
不过这种东西在这个时代没人用来接骨,当大家看着她用细里石来固定手臂的时候,简直都惊讶极了。
等把他的四肢都搭上石膏之后,宋以真这才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对他笑道:“三十日之后,你就可以站起来了。”
那人闻言这话,目光通红的望着宋以真。
“东家,这小孩儿醒了。”王珠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宋以真连忙过去,见他的命是彻底的保住了。从他体内拔出羊肠管,又让王珠喂了她一幅药,止住尿崩之后这才彻底的松了口气。
此时太阳刚刚下山,而荣生堂的掌柜刚刚治好手上的病人。
他双眼阴鸷的看着宋以真,竟然真的把三个患者都治好了,真是小看她了。
不行,无论如何,今日必须完成五公主的吩咐。
于是他上前冷笑道:“我的病人全都能站起来了,而你的病人,除了那个女人,全都还躺着呢。”
宋以真知道他不会放过自己,便冷笑道:“那你觉得是我输了?”
“你当然输了。”
荣生堂掌柜站在擂台上,面向众人大声冷笑道:“各位,众所周知,梅毒、失明、中风这些病都是古往今来最为严重的病症之一,而在下今日不才,除了那患有梅毒的患者还在康复期间,其余两位患者都已经痊愈了。”
说着,他便示意让人把那三位患者都扶到了众人面前,又指着宋以真继续道:“而汴京医馆的小大夫,说是治病倒更多的像是耍杂技。铁锅、蒸笼,熏炉、铁锤这些农具都用上了。在下想请大家看一看,除了那身体里有蚂蟥的女人治好了,其他两人本来都好好地,一个却被用铁锤敲断了四肢,扒皮挖骨的。那小孩儿更是别提了,本来好好的在睡觉,生生折腾的要死不活。”
说道这里,他顿了顿。
见众人都在议论纷纷,说什么,今儿好戏看足了,但确实没从汴京医馆的宋以真身上看到什么实质性的治病救人。
众人觉得他说的在理,都纷纷点头附和。
宋以真目光一沉,随即便听荣生堂掌柜高喊道:“愿赌服输,今儿你必须给我滚出汴京城。”
“对对对,滚出汴京城!”
百姓们也纷纷高喊道,在汴京百姓们的心中,他们是住在天子脚下的居民,是见识过无数大场面的。本来看宋以真治病的时候,还觉得稀奇好玩儿,但一听荣生堂掌柜如此一说,便纷纷觉得汴京医馆的‘小子’是个祸害别人性命的人!
这样的庸医怎么配用汴京二字来开医馆?
于是都齐齐围了上来,大喊宋以真滚出汴京城。
看着眼前这混乱的阵仗,王珠忙跳上前护在宋以真跟前大喊道:“你们懂什么,要不是我们东家,那小孩早死了。”
“放屁,明明是你们用了邪术让那小孩又是呕吐又是尿崩的!”人群中不知谁丢了一只鞋子上来朝宋以真砸了过来,高声骂道。
紧跟着便是无数的青菜鸡蛋和咒骂齐齐朝宋以真和王珠飞了过来,荣生堂掌柜眼里闪过一丝得意的神情,跟我斗,你小子还嫩了点。
“东家,快走,我护着你。”王珠奋力的张开手臂,把宋以真护在身后。




神医在上 第两百零九章
宋以真眸光一凛,正准备上前的时候,却见那荣生堂被治疗中风那妇人,忽然捂住脑袋“砰”地一声倒在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众人一惊,那荣生堂的掌柜更是直奔过去检查这人的身体状况。
谁知却发现这人竟然没了呼吸和心跳,他瞳孔一缩,离的近的百姓见状却大喊了出来:“死人了!死人了!荣生堂的大夫医死人了!”
“闭嘴,这人不是我医死的!”
荣生堂掌柜毫无章法的乱吼出声,但看热闹的百姓本来就是随风倒戈的两头草,一听死人了,谁还管那么多,全都大喊出声。
一时之间现场更是混乱的不行。
宋以真见状,连忙跑过去检查了一下。
发现这这人是呼吸性休克,忙道:“王珠,快和我一起把这人扶到诊床上。”
这话一落,便有人蹲了先来扶人。
宋以真一瞧,发现是一直跟在荣生堂掌柜身边的那个年轻男子。
她表情楞了一下,随即就反应过来,和他一起将人给抬到了诊床上。
呼吸性休克的人要通过人工呼吸和心脏复苏方法把人救过来才行,众人一看宋以真居然低头对着那人的嘴巴往里吹气,都震惊的睁大了双眼!
“小屁孩猥琐徐老半娘了!”
人群中不知是谁又大喊了一句,王珠直接一个鞋子砸了过去:“闭嘴,我们东家在救人!”
救人?
死了的人还能救?
众人面面相觑,觉得今天的热闹真是高潮迭起,一波比一波热闹!
宋以真见这人恢复了呼吸之后,连忙又检查她的身体状况,却在这人头顶发现了一抹淤血。
她用手指将淤血擦干净,见不一会儿又有淤血浸出,便目光锐利的看着荣生堂掌柜道:“你刚才施针重了力度,导致她脑部受伤。”
“胡说!”荣生堂掌柜立马想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就炸了:“我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宋以真又抹去病人头上的浸出的淤血,沉着声音:“那这是什么?”
“我……我怎么知道!”荣生堂掌柜张口反驳,但明显底气不足。
此时救人要紧,宋以真不欲同他多做纠结,忙低头继续检查这人头部出血的状况。最后检查出脑部有少量淤血压迫了大脑神经,必须清理脑补的淤血才行。
“王珠,医药箱!”
这话一落,王珠就拎着药箱子上前。
“将她头部的头发全部剃掉。”
宋以真一边带羊肠手套一边对王珠吩咐道,王珠连忙照做。
宋以真消过毒之后,王珠那边的剃头工作也正好完成。
王珠知道开刀需要疏散人群,留出安全区域来,连忙又把人群赶到了擂台下。
宋以真则用烈酒消毒,开始进行手术。
没了头发,宋以真便能更加清楚摸清出血地带,好在这人头部淤血不多,只需要用空心针将淤血送出来才行。
她准确无比的将空心针插入淤血出,看着浓稠的鲜血从空心针尖毛了出来,滴落在碗里面,宋以真瞬间松了口气。
杨太医站在一旁,目光若有所思的看着宋以真的动作。
眼见那些鲜血渐渐滴在碗里,那病人的脸色便越来越来的时候,他忽然扯了扯嘴角,目光渐渐落在宋以真身上,刚及自己肩膀的身高,一身宝蓝色竹纹花的衣裳穿在那明显有些瘦弱纤细的身上,一举一动都带着让人赏心悦目的潇洒。
她的五官太过清秀,眉毛比起正常的男子稍显寡淡了些,但那睫毛却浓密而长,这样的眉眼五官,若是女子只怕会惹不少人心仪。
杨太医眸光一闪,那眼睛里似乎就在酝酿这什么坏水……
看着再没有血滴从空心针里面滴出来,宋以真长长的松了口气,拔下空心针,开始给病人消毒包扎伤口。
做好这一切之后,宋以真脸上露出一丝疲惫。
她拿起笔墨开了一张方子递给王珠:“让薛兰熬药过来。”
“站住!”
看着王珠跑开的身影,荣生堂掌柜忽然反应过来大喊一声:“不许去抓药!”他盯着宋以真,恶狠狠道:“这是我治好的病人,别以为你耍一些雕虫小技就可以蒙蔽大家的眼睛。这次的比试是你输了,你必须连夜滚出汴京城!”
宋以真这回是连冒火的情绪都没有了,她冷哼一声,似笑非笑的盯着他:“你的病人?”
“当然!”
“那刚才在别人说她死了的时候,你怎么不来救她?而是站在一旁手忙脚乱的?”宋以真嗓音冷了一度。
“我……我……我那是在想用什么方法来紧紧急救,我刚反应过来,你就已经上手了。”
宋以真这回简直是被气笑了,她哼笑两声,得了,和不要脸的人说话简直是什么功劳都能算在他自己头上。
但宋以真岂能让他如愿,于是冷着声音道:“既然如此,那你只要告诉当着众人的面把她的病因和调理方法说出来就成了。”
“我……”
荣生堂掌柜哪见过这种病人,正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时候,站在他身旁的杨大夫却往前站了一步,那张坏蛋脸上挂着一抹更加坏蛋的笑容:“这位患者,是因为治好了中风太过高兴,从而情绪激动产生的脑中风,至于头颅内的淤血,则是倒地的时候撞出来的。”
他看着宋以真,那双眼里闪过一丝恶意:“调理方法嘛,用气虚、养血,瘀去络通的法子才行。”
宋以真目光定定的盯着他:“兄台我心中有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
“…………”
现场静默了一瞬间,谁能想到,这个小大夫能把脏话说的那么文雅含蓄呢?
杨大夫岂能白长了一张坏蛋连,他气定神闲的挑眉:“你可以讲,但今天就是我们荣生堂赢了!”#####留言增多了,冒泡的读者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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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在上 第两百一十章
在场的百姓一见这情况,哪里还不晓得荣生堂这是仗势欺人来了.
随即都站在一旁看人脑热闹不怕事儿的大喊道:“汴京医馆,我们看好你!”
宋以真闻言唇角一挑,耸了耸肩膀:“公道自在人心,反正我是不会搬出汴梁城。”话落,她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忽然回头对杨太医和荣生堂掌柜咧嘴一笑,用现场所有人都能听见的语气道:“那位大姐的病是荣生堂掌柜扎针用力过度损坏了脑部血管引起的轻微脑淤血,可不是什么撞出来的。”
杨太医无所谓的笑,恬不知耻的说:“我说是就是!”
一旁的荣生堂掌柜冷哼一声,目光紧紧盯着宋以真,隐隐透出一股戾气。
“荣生堂……哈哈……”人群中不知谁先大笑道:“事情都这样了,换了我,我可没脸说自己赢了。”
“就是,就是,医术不行,脸皮倒是比城墙都还厚!”
宋以真见公道自在人心,便翘了翘唇角,对杨太医和荣生堂掌柜拱了拱手,说了句“承让”,这才让小厮们抬着病人回了医馆。
杨太医站在擂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宋以真在百姓们的拥簇下进了汴京医馆的大门,唇边弯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而后才转身下了擂台朝荣生堂里面走去。
“杨太医……”
荣生堂掌柜赶紧追了上去,一脸后怕的看着他:“还请您在公主面前美言几句。”
“我像是会帮别人说话的人吗?”杨太医淡淡反问,倒把荣生堂掌柜问的一愣一愣的。
看着杨太医走进荣生堂内,掌柜的胆战心惊的看了看楼上那半开的窗户。那里,此时正坐着从宫里出来观战的五公主。
五公主坐在窗边,眯眼瞧着对面的汴京医馆;此时正在给患者敷药的宋以真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便下意识抬头望了过去,随即就和五公主那阴冷无比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宋以真眉头一蹙,这才隐约知道为何荣生堂的人会和自己过不去了。
她长叹了一口气,让王珠把门关上。
看着汴京医馆关上了门,气的五公主直接摔了手中的茶杯。
从门口哆哆嗦嗦走进来的荣生堂掌柜被滚烫的茶杯砸了个正着,吓的他‘噗通’一声就跪在了五公主面前:“五公主饶命!”
“滚!”
五公主咬牙切齿的吼道,有些气恼自己选了个照着太医院给出的方法都能把人治出病来的蠢货!
杨太医站在门口,看着荣生堂掌柜屁滚尿流的爬了出去,微微一笑,这才走近了屋内。
五公主看着他皱眉道:“此人医术如何?”
杨太医痞笑:“此人年纪虽小,却精通医术。”顿了顿他又道:“我听说她曾扬言,要治好华府二姑娘的心悸。”
五公主闻言眉尖一蹙,难不成华恒就是看中这点才对她好的?
想起上元节那日夜里所看到的一幕,五公主便气的捏紧了拳头。自小清心寡欲的华恒,竟然将那臭小子抱在了怀里,真是忍无可忍!
她微微勾了勾唇角,冷着声音道:“把汴京医馆的名声传到太子耳中去。”
太子押玩幼女至阳根损伤的事情被他死死隐瞒着,如今正好借太子之手给她点颜色瞧瞧。
而自己则在紧要关头出现将这‘残花败柳’的小大夫救下,让她给华时同治病,到时候还怕华恒不感激自己,和厌恶这个被太子押玩过的小大夫?
五公主勾了勾唇角,最重要的是,还可以借此机会揭露太子阳根受损的隐疾。
一个无法诞生后裔的太子,别说登上皇位,就是想保住太子之位都是难上加难!
今儿这一场医术比试下来,宋以真可谓是精疲力竭。
洗漱吃过晚饭之后,她也没敢歇息,而是背着药箱子去了督主府。
这几日似乎秦真很忙,经常神龙不见首尾的。
宋以真得知他大概要半夜里回来,想着他的病要紧,于是让丫鬟给她找了间客房先睡下。
大约是累的厉害,她头刚一挨着枕头就睡死了过去。
这一睡就是昏天暗地的,可在半夜的时候,她忽然脑中一个激灵就从床上蹭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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