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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在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衣折扇俊美少年
宋以真双眸亮晶晶的看着钟院判:“前辈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我回家便规划一个章程出来,前辈若是还有什么提议,还请知无不言。”
“哈哈哈,定然,定然。”
两人事情谈论的差不多的时候,忽有宫女来请,说是宁宗的其中一个嫔妃身体不适,让她去看看。
宋以真背着药箱子去了之后,发现那嫔妃只是吃多了不消化和屋中熏香太重,不通气闷的。
可那嫔妃伤春悲秋,老是说自己身子娇弱,如弱柳扶风一般。看着那嫔妃红润的气色,宋以真抽抽了嘴角。
只好顺着她话说:“娘娘这般雅致的人儿,熏香太失格调,还是鲜花之香能衬托出娘娘那仙姿佚貌。”
那娘娘被她说的心悦,忙让宫女浇灭了熏香,去花房搬几盆鲜花来殿中增色。
宋以真见状又道,像娘娘这般的人物,若整日呆在殿中有些暴遣天物,不如在清晨和傍晚去御花园中吹风赏美景。
以娘娘的姿色随意往哪儿一站,定然是风景如画。
那娘娘被宋以真几句话说下来,心情大好,赏赐了她不少翡翠珍珠一类的宝贝。
宋以真拿着这些宝贝回了府,不免觉得,在宫中这些日子,自己也学会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





神医在上 第两百四十九章
看着满匣子的珠宝,宋以真心里高兴。
带着王珠去买了几只闻名汴京的王记烤鸭回去犒劳大家,结果宋潜和穆修都不在。
宋以真便剩了一只,其他的都让薛兰拿去给伙计们分食了。
她又去厨房做了几个菜,准备三人晚上好好的喝一杯,结果天色黑了下来也不见宋潜和穆修回来。
眼见天色越来越晚,她都准备出去找人的时候。
忽见宋潜和华恒从外面走了进来,她连忙迎了上去:“大哥你去哪里了,我还等着你和穆修哥哥一起吃晚饭呢。”说着,又往门口望去;“穆修哥哥呢?你们不是一起的?”
“穆修和三皇子会友去了。”宋潜宠溺一笑:“我则和华兄一起去见了几个朋友。”
宋以真狐疑看着两人,华恒见状,眸光含笑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就朝桌边走去:“什么菜,味道真香。”说完,又回头眼巴巴的望着宋以真说:“刚好我和宋兄都没吃晚饭,不如我今天就在你这里蹭一顿。”
“不好。”宋以真想也没想就反驳,但见华恒表情一暗,突然又有些心软,便又轻叹道:“好吧。”
这两个字一出口,华恒脸上的笑容瞬间灿烂起来。
宋以真:“…………”
她总觉得自己遇到一个假华恒,大家不是都传闻他杀伐果断,性子阴狠的么?怎么她从一开始到现在接触到的完全是另一个人?
正这样想着的时候,又听门外传来吵闹声。
穆修哎哟连天的声音夹杂在里面,瞬间提动了宋以真的神经。她连忙跑出去,却见三皇子和苏庭秋扶着头上受伤的穆修走了进来。
她心中一惊,连忙问道:“这是怎么了?”
“穆修和一个人为了春闱谁能高中起了争执。”三皇子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道。
喝的醉醺醺又受了伤的穆修,连忙囔囔道:“谁让他们说必得前三无疑?他们要是得前三了,我和宋潜中什么?”
一见宋以真那锅底似的脸色,穆修连忙委屈的朝宋以真伸手道:“小真儿,我头疼。”
“活该。”
宋以真口头上骂了一句,却伸手扶着穆修朝前厅的医馆走去。
她一边走,一边数落道:“口舌之快有什么好逞能的?等春闱放榜出来,你用实力打他们的脸啊。”
穆修靠在她身上,面容含笑的听着她一路上的絮絮叨叨。
宋以真觉得他可能被打傻了,关切问道:“头痛的厉不厉害?”
“可痛了。”穆修咧嘴道:“那些混账,诗词做的惨不忍睹,怎么还有脸大放厥词!”他看着宋以真,认真道:“我必定能高中,等我高中做了大官之后,谁也不敢再欺负你了。”
宋以真温暖心中一暖,见他酒气熏天,又鲜血淋漓的模样,忙软和着表情扶着他在凳子前坐下。
自己拿起药箱子,给他消毒上药。
穆修倒也乖乖的坐在椅子上,扬起头看着宋以真那认真的表情,一个劲儿的咧嘴傻笑。
宋以真见状,没好气的道:“傻了啊。”
穆修咧嘴笑了两声:“一转眼小真儿都长成大姑娘了。”说着,他目光落在她光溜溜的两个手腕上,有些疑惑的问:“我给你买的手镯呢?”
宋以真眨眨眼,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在凉州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穆修一听,连忙抓住她的手:“镯子是身外之外,你没事就好。”说着,他又道:“小真儿啊,我这辈子都护着你的。”
“我知道,穆修哥哥。”宋以真弯唇笑。
看着她脸上那恬静的笑颜,穆修双眼微微一暗,她不知道自己那番话真正的意思。
宋以真给穆修上好了药,一回头便见华恒斜斜的倚靠在门前,眸光深深地看着自己和穆修。
她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低头对穆修道:“这几日不许出去,也不许喝酒。”
穆修苦着脸:“我还有一众朋友要喂养。”
“先把你自己喂好再说。”
宋以真说这话的时候,华恒已经径直走了过来,他把自己的衣袖一捞,露出缠了纱布的手腕:“我受伤了,需要上药。”
宋以真见纱布上浸染了许多血迹,便皱着眉头道:“坐下。”
她拿起剪子剪开纱布,见他手臂上有一寸多长的伤口,连忙找出用棉球沾着烈酒给他消毒关心到:“怎么受伤了?”
“抓犯人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的。”
看着宋以真那关切的神情,华恒心中一软,面上却不动神色的卖惨道:“本来想找你上药,但怕你看见我不高兴,便随意处理了一下。”
宋以真上药的动作一顿,抿了抿唇没说话。
倒是一旁的穆修看着华恒手臂上的伤口,心里有些不痛快。
他和华恒的目光相撞,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敌意。
宋以真见两人跟斗鸡似得,心中觉得好笑,面上却不想搭理两人。
给华恒上好了药,她又分别给两人抓了药,这才板着脸出了药堂。华恒和穆修看着她大步离开的身影,想也没想就跟了上去。
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不免都想抢先一步,跟在宋以真后面。
于是这一抢,两人撞在了一起。听见身后的动静,宋以真暗地里翻了个白眼,觉得两人真幼稚!
吃晚饭时,看着眼前的一桌人。
宋以真暗暗叹了口气,自从春闱之后,似乎家里的客人越来越多了。
一顿饭热热闹闹的吃完,众人看了眼天色也识相的起身告辞。
宋以真洗漱好了之后,便回屋写自己的太医学院的章程。正写的思绪如泉涌的时候,一道人影却落在了她面前的纸张上。
她眨了眨眼,把蜡烛挪进了继续写。
写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回头望去,见秦真站在自己身后,面色平静地看着她书写的章程。
半晌才开口道:“似乎对于医学你总是有用不完的热情。”




神医在上 第两百五十章
宋以真咧嘴笑:“医学就是我的命!督主,你先坐一下,我去洗个手。”
她放下笔走到盆架前用澡豆洗了手,才给秦真检查身体,结果发现秦真的那处恢复的很不错,那被割掉的肉-茎已经渐渐长到了成人的拇指长。
宋以真给他穿好衣服,见他目光冷冷地望着自己,下意识缩了缩脖子道:“督主你放心,你的脉案我没写,保证没把柄落在别人手里。”
秦真静静地瞧着她,抚着琵琶袖上的纹路道:“今夜陛下当着皇后和清河道长的面实用了长生丹。”
宋以真闻言一愣:“陛下的身体……”
“很好。”秦真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他站起身来道:“日后在陛下的面前,记着管好嘴。”
宋以真知道他说的是自己今天当着宁宗的面怼了清河道长的事情,她抿了抿唇,对秦真轻声道:“清河道长的丹药是在透支陛下的生命力,他现在觉得身体到达了顶峰的状态,说白了便如‘回光返照’的情景一般,等日后丹毒积压到一定程度,那真的是药石无救了。”
秦真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当这些事情皇后和清河道长都不知道?你所说的这些陛下不相信,便是无稽之谈。你若还想活命,在宫里最好成个锯嘴葫芦!”
他撂下这句话便出了门,宋以真站在屋内,目光静静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中有些怅然又有些失落。
自从进了京,这一切和自己预期的生活真是差的太远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这是一双拿手术刀的手,难道真的要为了活命,眼睁睁看着宁宗在这人心鬼蜮中丢了性命?
第二日,宋以真进宫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给宁宗把平安脉。
此时宁宗正在和清河道长下棋,见她进来,连忙好心情的对她招手:“宋院判,过来瞧瞧朕这盘棋下得如何?”
“臣不懂下棋。”宋以真勉强笑道。
宁宗有些感叹:“这棋和崔爱卿下才最有感觉,但朕也最怕和他下。”他对宋以真笑道:“崔爱卿一下棋,就不知岁月,有一次他和朕下了足足三日,直到晕过去朕这才得以逃脱。”
宋以真抽了抽嘴角,这确实是崔泽芳能干出来的事情。
又听宁宗感叹了一句,崔泽芳还有十日便回京的话,宋以真这才上前道:“陛下,臣来给你把平安脉。”
“陛下服用了老道的长生丹,以百病皆消,何须你这稚子来多言?”清河道长轻哼一声,很是不屑的道。
看着清河道长那趾高气昂的模样,宋以真不卑不亢的道:“清河道长为陛下呈贡长生丹,自然也是希望陛下长命百岁,陛下龙马精神微臣心里也高兴。”她抬头笑看着清河道长,沉声道:“微臣替陛下把平安脉,也是同清河道长一般唯愿陛下身体安康,万岁千秋。”
清河道长脸上的肌肉一跳,却没话来反驳宋以真。
宋以真她转头,神色恭谨地对宁宗道:“陛下,请容许臣上前为你把脉。”
“好了,你们两人都是朕的爱卿。”宁宗偏头,笑眯眯地瞧着宋以真:“你这小家伙,一遇到医理上的事情,认真起来朕都害怕。”说着,他将手放在小桌上,含笑道:“来吧,朕今日不让你瞧瞧,你定然吃不下饭。”
宋以真弯腰上前,细细给宁宗把脉。
宁宗的脉象宽宏且积昂,节律明显,宋以真心下一沉,长生丹有催生人体机能的作用,表面看似整个人神清气爽,其实是在透支生命力。
又抬头仔细观察着宁宗的面色,只见他面色红润,精神奕奕,整个神态便似二十出头的青年一般生机勃勃。但宁宗的梁家河下巴、额头却长了些灰黑色的斑,虽不明显,但细细观察还是能看出来。
这是铅汞中毒的表现,宋以真沉吟一番,轻声问道:“陛下,可觉得腰酸?”
宁宗闻言有些惊奇的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儿,想来是坐久了的缘故。”
看着宁宗那轻松的神态,宋以真却完全轻松不起来。
宁宗的铅汞中毒虽然不严重,但再吃几粒丹药下去,只怕风疾和铅汞中毒一起发作,到时候想救都很难。
想了想,她轻声道:“陛下,这丹药皆用奇药矿石而炼制,多重金石之气。陛下刚发作了风疾,身体亏损的厉害,虽实用了长生丹百病皆消,但微臣还是恳请陛下先停丹药,待微臣开几幅方子将陛下的身体调理到全盛状态再服用丹药也不迟。”
宁宗双眼一眯,眸光锐利地盯着宋以真,大殿里的气氛压抑的吓人。
宋以真弯腰低头,在宁宗的审视下还想劝说一把:“陛下,臣……”
“不必多说!”
宁宗的好心情显然被宋以真给弄没了,他吃了长生丹觉得自己获得了新生,偏偏这个钦点的小院判一来便长篇大论的说他身体不行。
身为皇帝的宁宗从来不喜欢别人太过忤逆自己,当即浑身的气温便下降了一度。
清河道长见状,冷笑一声道:“陛下,你我成仙之事,他们这些凡人怎能知其中奥妙。我观此人年纪尚轻,只怕当不得太医院院判一职。”
宋以真心中一沉,却听宁宗轻声道:“清河道长有所不知,这宋院判年纪虽轻,但医术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不在的时候,朕风疾发作,全靠她才治好。”
“陛下此乃得真龙、上神庇护,自然身体无虞。本座倒是认识一后生,医术可谓是出神入化,不如……”
“陛下……”
秦真带着孙琅从外面走进来,半蹲下身子冲宁宗作揖:“春闱试卷,臣有事奏。”
“什么事?”
宁宗抬头望着他,秦真目光淡淡地从宋以真和清河道长身上掠过,宁宗忙对清河道长说:“朕还有政事,道长请便。”
清河道长起身对宁宗作揖,又对秦真微微点头,这才拿着佛尘离开。
秦真低头看着宋以真道:“还不出去。”
宋以真赶紧和其他宫人都退了出去,临到门口,她回头望了眼秦真站在大殿中那不卑不亢的身影,若有所思的想,看他这模样,只怕春闱出了大事。
#####宁宗脸上铅汞中毒,化妆品铅汞中毒也是这状态。
用化妆品的要是发现自己无缘无故的就长斑,那就得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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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好怕大家胡思乱想,跑去美容院乱花钱= =
哎哟喂,不说又不踏实,我好矛盾啊。




神医在上 第两百五十一章
一阵清风吹过,宫强内的花树被吹的沙沙作响。
宋以真站在宁宗的寝宫外,等了许久,才见秦真带着孙琅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连忙迎了上去,轻声问道:“督主,春闱可是出了差错?”宋潜和穆修都参加了春闱,是以宋以真特别关心这件事。
秦真垂眸,目光在她耳旁那细碎柔软的发丝上停留了一秒,这才淡道:“宋院判关心别的,不如好好想想怎么保住你院判的位置。”
宋以真抿了抿唇,心想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的眼。
她压下心里的些许烦躁,院判当不当都可以行医治病,但宋潜和穆修全靠春闱出仕任官,于是再问了一句:“若是春闱有事,还望督主告知一二。“
秦真蹙了蹙眉,细细审视着宋以真那张脸。不算绝色,但比起京中的女子多了丝不一样的气度,五官清秀明媚中带着爽朗,似乎是越瞧越顺眼。
有些人第一眼让你倾倒,有些人第二眼让你惊艳,宋以真便是属于后者,难怪华恒和三皇子如今都像狼看见了肉一般,眼睛都绿了。
“督主?督主?”宋以真见秦真目光凉凉地落在自己脸上,似乎在沉吟着什么?连忙开口唤回他的神思。
秦真撩眼斜睨了她一眼,面上冷笑道:“自十六年前京中秋闱出事,烧死了一个解元,这些年来的春闱秋试哪一年可曾平静过?”
宋以真听了这话,脸上的表情几乎快崩溃了:“这一次的事情会死人?”
秦真没答话,冷冷地睨了她一眼,有些不耐烦的蹙眉:“此事乃内阁之事,你一个太医院判无权过问。”
看着秦真离开的背影,宋以真压了压眉,秦真的性子有些反常。她正在沉思想事情的时候,耳边传来孙琅阴测测的声音:“宋以真,你这次死定了。”
宋以真不悦的抬头看他,目光在他有些佝偻的腰背上盯了一眼。
孙琅见状,眸光一狠,下意识挺直了背脊,奈何当初底下挨的那一刀太狠,疼的他当时死命蜷缩着身体,后来那处伤好了,却留下了后遗症,是以宫中的太监大多数都是佝偻着腰背。
宋以真那一眼,可谓像利剑一样插在了孙琅心上。
孙琅眸光似刀:“别得意得太早,这次春闱……”他上下打量着宋以真,面色阴狠:“哼哼!再是有神童之名,也做不了状元郎。”
宋以真心下一沉,已经从秦真和孙琅的话中听出了些许潜在意思。
当即便脚步匆匆的回了太医院,朝钟院判告了假,带着王珠便回了家。
今日宋潜和穆修都在,一见她神情紧急的模样,穆修忙问道:“发生了何事?”
“春闱可能要出事情了。”
宋以真神情严肃的将在宫中听到的事情说了出来,宋潜和穆修面面相觑一番,神色都很沉凝。
宋潜聪明,当即便想通了其中的关键点。
他倒了杯茶塞给宋以真,轻声道:“从秦督主的话中不难猜出,此次的春闱大概要翻十六年前那秋闱的那笔旧账。”
穆修蹙眉:“十六年前被大火烧死的那个解元,我知道。也是老师的学生,是赵郡李氏家族的长子,名为李芳华,据说当时宁宗还大加赞赏说‘此子将来必定芳名震天下’。”
说道这里,穆修忽然放低了声音,轻声道:“而且那李芳华的胞妹当时还是皇后,后来李芳华在大火中被烧死,过了没一年,李家就因为谋反被宁宗株连九族。就连那李皇后的名册都从皇族从抹去了。”
宋以真眸光一沉:“这样的案件,乃大事。若这次春闱真翻了旧账,那你们。”
看着宋以真担忧的神色,宋潜伸手握了握她的手,轻声道:“别担心,那秦督主将此事透露给你,便是想让我们做好准备 。”
穆修点头:“此事除了你我,还有何人晓得?”
宋以真摇头:“没了。”
宋潜微微点头,用小指将她脸颊旁的发丝勾在耳后,轻声道:“既然如此,咱们静观其变!”
虽然嘴上说着静观其变,可宋以真心里到底静不下来。
到了晚上的时候,她悄悄去了秦真府上,却被告知他一直在宫中还没回来。
宋以真心绪不宁的在秦真府上坐了大半夜,秦真都没回来。眼见着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宋以真这才满心失落的离开了秦府。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街上的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宋以真刚走过西街,便听前方敲锣打鼓伴随着一阵吵闹声传来。
她好奇抬头,三四个黄马褂在一群锦衣卫的护卫下骑着高头大马,一边敲锣一边大喊道:“陛下有令,提前放榜!”
这是怎么回事?
宋以真连忙跟随着人群朝那边挤过去,等那几个黄马褂把榜单贴好,她连忙凑过去看。
便见宋潜和穆修的名字高挂前二甲,第三甲杜经纶,是个名不见经传的陌生人,她再望下去看去,没见到堂兄宋希文的名字,看来是没中榜。
她正沉吟着提前放榜是为什么的时候,忽听人群中传来一阵大喊大叫的声音:“今年春闱不公,那杜经纶春闱所做的文章乃半月前出自我之手。”
半个月前?
春闱还没开始!
在场的众人顿时议论纷纷起来,那人还在高喊道:“国舅监考,以权谋私、贩卖试题,这榜单上前五十名皆花天价从丞相手中买了试题,还望陛下明鉴,还望苍天明鉴啊!”
“来人,给我抓起来。”
为首的黄马褂见事态爆发,连忙大喝一声,几个锦衣卫立马上前捆人。
那人被锦衣卫带下去的时候,依旧梗着脖子高喊‘国舅以权谋私、贩卖试题’的话语,闹的在场的人都接头交耳的议论纷纷。
宋以真见状,连忙把腿就朝回跑。
一进门,她就大喊道:“不好了,不好,今年春闱……”
“提前放榜,国舅贩卖试题是吧?”
穆修捂着脑袋上的伤口,接过话茬。
这话搞的宋以真一愣:“都知道了?”
宋潜放下手中的书,微微点头:“此事只怕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




神医在上 第两百五十二章
秦真这是何意?
宋以真正在沉吟的时候,忽听有人敲门。
她上前开门,见华恒带着大理寺官差站在门口。
宋以真心里刚闪过一丝不好的想法,便听华恒表情歉意的道:“以真,我奉陛下之命前来带走你大哥和穆修!”
“不行!”
宋以真挡在门口,寸步不让地看着他:“我大哥和穆修真才学识,从未买过试题。”
看着她倔强的神色,华恒有些为难,他不想和宋以真有任何冲突。可此事乃陛下亲口令下,作为臣子他不得不照做。
他叹了口气,伸手握住宋以真的肩膀轻声道:“以真,你相信我,我定会保你大哥和穆修无虞。”
宋以真抿着唇角,轻声问道:“陛下怎么看待此事?”
“彻查。”
华恒吐出两个字,见宋以真表情微凝,连忙又道:“但是你放心此事关乎于国舅,陛下命我等彻查此事,不过是想还国舅一个清白。”
“若是国舅没有清白呢?”
华恒沉默了片刻,他抬眼,目光沉沉的看着宋以真,那一双漆黑的眸子中写满了认真:“我会护住他们两,相信我!”
宋以真抿了抿唇,没有让开。
宋潜和穆修这时却走了上来,宋潜眸光温和的牵过宋以真:“以真,我相信华兄。”
他伸手揉了揉宋以真的头顶,嗓音轻柔的道:“华兄亲自上门,便代表了他的立场。”宋潜昂首挺胸的站在那里,目光不卑不亢地看着华恒道:“我相信华兄是个一诺千金的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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