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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静静地看你装哔(穿书)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亓官1997
珍妃也没少因为这个吃亏。
出乎意料的是,太后只是淡淡道,“有这个心是好事,起来吧。贵妃可到了?”
“谢太后娘娘。”珍妃隐晦地回了皇后一个挑衅的眼神,嘴角挂着微笑,从容地起身入座,又道,“许是路上小太监走得慢,咸福宫离慈宁宫可有不远的距离呢!”
“那就好。”只听太后又道。
皇后从没有像这一刻,真实地感觉到,太后已经放弃她了……
往常这个时候太后该是逮着贵妃的错处,在众人面前狠狠地撂了贵妃的面子的。可是,如今却因为珍妃的一句话,就轻飘飘地放下了。
其实她并不蠢,她知道她如今在宫里一枝独秀是会招人嫉恨的,甚至打压。
可是,她没想到太后居然也掺了一脚。
如今她的一切都有太后的帮助,甚至连皇后之位,也是太后一手推上去的……
在她看来,自己得宠不正是太后想要的吗?
要知道,以前在她还未登上皇后宝座的时候,太后没少召见她到慈宁宫,给她在皇上面前露脸的机会。等她成为皇后之后,她们之间的同盟更加牢固了。
难道是她生了一个病歪歪的四皇子的原因吗?
她知道太后一直想让她生一个健康的小皇子……
不,再怎么说四皇子也是皇子,太后不可能不稀罕的……
除非,她有了更好的人选。
皇后想来想去除了珍妃,只有一个宁婉仪了……
珍妃是不可能的,要是把注压在她身上,将来壮大的是元家还是周家也说不定。
所以就只能是宁婉仪了。
常出入慈宁宫,虽然长得和太后厌恶的元后很像,可是,却是两个不同的人。
尤其是,她肚子里还揣了一个皇嗣。
可是,如今她也得了皇上的怜惜,自个儿的四皇子也算是承欢膝下……
也不知这笔买卖划不划算……
就在皇后东想西想的时候,贵妃也到。
只听太监唱到,“贵妃娘娘驾到——”
珍妃远远就看着端柔贵妃摇曳着身姿,缓缓而来,笑道,“贵妃娘娘可算来了,太后娘娘还刚在念叨呢。”
“劳太后娘娘挂念,是臣妾的不是。”顺着,行了个万福礼。
其实,苏之婉和太后因着苏家和王家的关系,早也撕破了脸皮,哪里有什么孝心,只是份面子情罢了。
明景帝虽然一直强调孝道,只是若有一天苏之婉和太后握手言和,那他恐怕寝食难安。
帝王之道,讲究制衡。
这也是一直以来,明景帝对太后和皇后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原因之一。
苏之婉今日穿了件水色的勾边印花广袖罗裙,梳了个简单的发髻,只是着了几支簪花,却越发清丽可人,婉约秀雅。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眉眼却带着几分倦色,惹人怜惜。
在场所有人,包括皇后和太后看来,都觉得端柔贵妃是失宠了,受不了打击,以至咸福宫的灯火彻夜长明,夜不能寐。
想到这儿,皇后心里也有些得意,当初本宫是如何过的,如今,也要让你尝尝这种滋味。
那些低位妃嫔心里就没这么好受了。倒不是同情端柔贵妃,后宫就没有同情这一说。
而是在心疼自身,若是曾经盛宠一时的端柔贵妃都成了这般模样,她们又有什么希望呢?
然而潋芳仪只是皱了皱眉头,她再怎么说也是个异能者,昨儿个在储秀宫感觉到有一股异样的气息,如今看来,便是苏之婉了。
月上中天,端柔贵妃为何没事儿在皇宫乱窜?
她身边的人又是谁?
好巧不巧,昨儿个晚上,李承泽带着苏之婉去长乐宫的时候,路过叶潋的储秀宫,竟被她发现了。
只是他俩不知道罢了。
不过,若是苏之婉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她从来不曾把叶潋放在眼里。
“贵妃,坐吧。”太后抬手道,“此事毕竟发生在你掌宫务期间,如今珍妃说查出了眉目,也让你来听听。”
语罢,又看着下面的莺莺燕燕,“皇后乃国母!发生此事,尔当共勉!”
宫妃莫不起身行礼,“嫔妾省得。”
“好了。”太后示意她们起身,“珍妃,你来说说吧。”
“是。”珍妃俯了俯身,道。语气是说不出的得意。
“臣妾查到,那日侍花宫女夏玲已死,在她的房里未曾搜出什么东西。”珍妃顿了顿,“却在夏玲的同乡绿香处搜到了不属于她的一根金簪子!”
“那绿香也是在御花园当值?”李昭仪一向心直口快,出声问。
珍妃笑了笑,“绿香并非在御花园当值!而是永和宫的二等丫鬟!”
说着,珍妃看着端坐在一旁的慧贵嫔道,“慧贵嫔,你可记得这个奴婢?”
慧贵嫔身子一向是柔弱的,此事也惨白着一张俏脸,“珍妃娘娘,说的哪里的话,嫔妾的永和宫宫人这么多,哪里记得清有这么一个人?”
“哟~慧贵嫔说记不清,就没这个人了吗?”皇后这时候发话了。
“皇后娘娘说的是。”李昭仪也跟了一句,“天底下哪有这么个理?”
慧贵嫔咳了几声,脸上一片虚弱,“就因为这绿香是嫔妾宫里的宫人,珍妃娘娘就认定罪魁祸首是嫔妾?”
此时,珍妃却道,“当然不是!”
☆、第28章 太后问话
珍妃话音一落,顿时,众妃嫔无一不屏气凝神,就怕火烧到自己身上。
这时,慧贵嫔又开口了,语气瞬间变得强硬了许多,“娘娘当然不能以此论断,因为在此之前,绿香并不是嫔妾宫里的人。”
慧贵嫔膝下可有一名大皇子,对所有人来说,都算是敌人,都是路上的绊脚石,更别说有着三皇子的李昭仪了。
见慧贵嫔惹了一身腥,不痛打落水狗就不是她的风格,只听她道,“慧贵嫔这时候可又记起绿香这个人了?”
慧贵嫔却不理她,又道,“绿香是前段时间贵妃娘娘赐给嫔妾的奴婢。”
端柔贵妃?
什么时候和端柔贵妃扯上关系了?
呵。





我就静静地看你装哔(穿书) 第28节
终于扯到她身上了?
她就说,让她来慈宁宫绝对不可能仅仅是当个漂亮的壁花这么简单。
没想到,太后心这么大,不仅想废了皇后,还想给她泼脏水。
苏之婉抿嘴笑笑,道,“本宫可记得当时是谁想求个丫鬟伺候着。”
又喝了口茶水,慢悠悠地说,“本宫怜你身子骨不好,特意让人领了一溜儿的小宫女,让你自个儿选,慧贵嫔自个儿挑中了绿香,现下,又扯上本宫了?”
苏之婉从来都是一个严谨的人,从来不会在这个方面留下把柄。
慧贵嫔一噎,本想攀扯一下贵妃,却被她轻轻松松地推过来了,正想说什么,却见太后微微摇头,嘴唇动了动,便退下了。
“行了,先把绿香带上来再说。”太后道。
一旁的太监,忙下去传话,不一会儿,一个长相平凡的宫女被带了上来。
“奴婢绿香,见过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贵妃娘娘,珍妃娘娘和各位小主。”绿香面色略带苍白,语气十分平静,跪地请安道。
倒是个有胆色的。
“回禀太后,臣妾在查到绿香的时候,正巧见绿香要人捎带这根金簪子出宫。”珍妃说着,让人呈了个水晶勾花银盘上来,上边赫然躺着一根金簪。
这根金簪颇为普通,只是看着较为华贵,其实在宫里随处可见,中高位的妃嫔都是赏的起的。
也就是说,其实谁都有可能是这根簪子的主人。
但是,偏偏这上面的雕花,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端柔贵妃。
金簪的雕花是以白玉兰为底,再略以几片叶子修饰,显得整支簪子小巧玲珑,却又极其精妙。
如今宫里谁都知道贵妃喜欢白玉兰。
太后瞧了眼上面的雕花,语气平淡,道,“呈上去给贵妃瞧瞧。”
宫人依言弯着腰,垂着头,小步走到贵妃跟前。
苏之婉拿起来,饶有兴致地说,“这根簪子也忒俗了。臣妾可不喜欢以金簪为底的白玉兰雕花。”
宫里皆以黄金为华贵,可是偏偏苏之婉不喜欢。
这是除了几个亲近的宫婢们都不知道的。
难怪用如此粗糙的手段栽赃陷害。
众人只见端柔贵妃歪歪头,从头上取下一根簪子,道,“臣妾喜欢的是这样儿的,这个赝品未免做的太过粗劣了。”
李昭仪偏头一看,只见贵妃从头上取下的是根以羊脂白玉为主、辅以少量冰种绿翡镶嵌而成的一根玉兰花簪。
玉兰花雕得极为精巧,镂空镶翠,实在是难得的佳作,样式虽然简洁,却又显得十分大方优雅,有大家闺秀的秀娟,又有九天玄女的神秘。
恐怕工匠一生的手艺都在这上面了。
果然是曾经盛宠一时的端柔贵妃用的东西,随随便便拿出来一样,就已不凡。
万万不是这根普通的簪子可以比拟的。
李昭仪心中不忿,嘴上也不饶,“贵妃娘娘喜爱白玉兰可是人尽皆知,这根簪子上面的白玉兰可不就是贵妃娘娘宫里的?”
苏之婉一听,差点被她蠢哭了,忍不住笑了出来。
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从贵妃唇边溢了出来,让宫妃二丈摸不着头脑。
只有太后皱了皱眉。
“李昭仪可是说笑了,真是因为本宫喜欢白玉兰是宫里人尽皆知的事,这根簪子才不可能是本宫宫里流出来的。”
李昭仪迟早都要死在她那张嘴上。
“贵妃说的是,看来是有人想嫁祸于她。”皇后突然出声道。
即使不是因为她一国之母的身份,作为苦主的皇后,说话还是有分量的,毕竟她比谁都想找出真凶。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一直以来与端柔贵妃水火不相容的皇后居然会帮贵妃说话。
皇后意识到自己被太后放弃之后,自然不能坐以待毙。好歹也是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后了,虽然智商不怎么达标,这点心思,还是有的。
一直以来,因为太后的原因,皇后一直和端柔贵妃水火不容,虽然面子上和气,但是,私底下也是有过好几次交锋。可也只是小小的交手,没有涉及子嗣方面。
皇后一直以来最庆幸的就是端柔贵妃并没有对她的公主下手。
她知道,一旦端柔贵妃对公主下手,太后是不会怎么管的,因为她只是个公主。
这也是她们俩未曾不死不休的原因。
后宫女人之间,哪里会没有一点摩擦,只要未曾不死不休,那么,都有可能结盟!
皇后已经失去了太后身后的王家这个靠山,只能尽量与端柔贵妃交好。
虽然不怎么可能会结盟,但是,只要有这个机会,皇后就不可能放弃。
毕竟皇后身后的齐家,并不显贵。
皇后从来都是能屈能伸的人。否则,当年,太后也不可能选中齐荣月,并推她登上后位!
当年若不是皇后好几年如一日地伏低做小伺候太后于鞍前马后,让太后觉得齐荣月容易控制,太后也不会选择齐荣月。
苏之婉对于,皇后为她解围也有些诧异,后来转念一想,就明白了皇后的意思。不过,若是苏之婉知晓皇后是因为她未曾危害到她的公主,才有结盟的意思的时候,恐怕会哭笑不得。
末世里每一条生命都是廉价的,都是可贵的。
苏之婉的手里虽然人命不少,但是,她也不是个滥杀无辜的人。
以前基地曾经发过一条规定:在没有危害到自身的情况下,一切小孩子都是应该保护的。
虽然苏之婉并不曾保护,只是漠视而已。但是,这也养成了习惯,在反击的时候,下意识地忽略了皇后跟前的公主。
太后老神在在地坐了一会儿,终于开口了,眉头紧皱,“既然你认为不是贵妃,那又是谁?皇后可有查出来?”
太后的双眸极为犀利,像是要一眼看到皇后的心底,又听她道,“这件事,你也应该上点心。”
皇后心里一跳,道,“臣妾这几日一直侍奉于圣上于身前,这件事自然是珍妃妹妹负责最为事宜。”
按理说,苦主自然应该更加着急才是,却不想皇后一下子全推给了珍妃。但是作为妃嫔侍奉圣上那是理所应当的本分,有没有能说个不字。
太后见她搬出皇帝这座大山,心里暗自冷笑,果然,白眼狼就是白眼狼。
只听太后又问,“珍妃,这绿香可有拷问出什么?”
珍妃连忙告罪,“回禀太后娘娘,这绿香嘴闭得极严,即使用了刑未曾透露半句,臣妾无能,望太后娘娘恕罪。”说着,跪下来,暗暗捧着太后,道“臣妾想着,太后娘娘跟前的奴才是极有本事的,定有本事能撬开绿香的嘴,所以特意将绿香带到太后娘娘跟前。”
珍妃这些日子的脾气真是改了太多,不仅整日呆在她的长春宫,低调了许多,而且待人接事上也渐渐圆滑了一些。
许是贤妃的一席话点醒了她,让她不得不正视如今后宫里的局势,也不得不正视如今前朝的局势。
若是以往,珍妃是万万不可能跪下请罪的,顶多是福福身告个罪而已,哪里会对太后如此恭敬?
然而,看清楚想明白了的珍妃,如今想要的不仅是明景帝的宠爱,还有这后宫的权势!
仅仅下个跪,又算得了什么呢?
若是想要明景帝的宠爱,做一个宠妃,自然不用考虑这些东西,只要不出格儿,皇帝总会喜欢的。然而想做权妃,就不一样了。
如今,就有这么个机会,让明景帝看到她的能力,名正言顺地手握宫权!
太后也很诧异珍妃的知礼,不可否认的是,她心里一阵舒坦,可是,她可不敢多加难为珍妃,特别是现在这段时间。
大明一直与周边国家有所摩擦,正是用人之际,所以现在的元家,只能交好,不能得罪。
“珍妃起来吧。”太后道,“你有心了。”
太后又将目光移到了殿中央跪着的绿香,道,“你,可有话说?”
一时间所有人的注意都集中在了一直平静到诡异的绿香身上。
绿香并不说话,只是呆呆地垂着头,额前垂下的黑发,遮住了她的脸,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
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自己的问话,居然被如此忽视,太后一怒道,“来人——”
这时只见明景帝大步走了进来,道,“母亲,为何如此动怒?”
太后一见皇帝来了,仿佛有了主心骨,笑道,“皇帝来了?”
她特意让人把明景帝请过来,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第29章 绿香之死
待明景帝坐下,太后才道,“皇帝来得正好,哀家正要审问这个贱婢!”
明景帝有些疑惑,他并不知道绿香是什么人。
珍妃见状,忙给他解释一番,明景帝才知道,原来绿香就是这件事的关键人物。
夏玲已死,和她接触过的人自然已经不可考,可是,唯独在夏玲同乡绿香的手上看到了不属于她的金簪。
绿香可能是暗中指使夏玲的人,也有可能是夏玲同伙,还有可能是夏玲得了金簪想让绿香顺道给她捎出宫外,替她的家人尽尽孝的人。
宫人们也是有轮休的,每次轮休,侧偏门都会打开一个小门,专供宫女太监们探亲使,自然而然,这些宫人都会捎带些东西出去,有自己的月俸,还有主子们偶尔的赏赐。
珍妃就抓到了绿香正在捎带金簪。
若是迟上一刻,这簪子一流出去,那就当真是没有任何线索了。
明景帝其实并不怎么关心皇后小产的事。
这种后宫阴私,在他看来都是些女人之间的小打小闹。
皇后如今并没有什么差池,虽是小产,但是却母子均安。
这事儿的罪魁祸首,无外乎就是后宫的妃嫔。然而,后宫众人没有一个手上是干净的,只要不过分,明景帝都不会怎么搭理。
虽然答应了太后说是要查,其实只是吩咐了下去而已,并没有过多注意。
“这根簪子你是从哪来的?”明景帝看着殿中跪着的绿香问,不怒而威的气势狠狠地砸在她身上。
他注意到,这个宫女脸色苍白,身形无力,像是受过严刑拷打一样。不过,他并没有在意,这种宫婢就算死,他都不会在意,更何况只是用刑。
却不想,绿香突然暴起,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一般,一边向一旁的柱子撞去,一边用嘶哑的嗓音喊到:“婉仪小主!奴婢已经完成了您的吩咐,还望照顾好奴婢的母亲!”
声音里满是绝望!




我就静静地看你装哔(穿书) 第29节
宫人们没有反应过来,就直愣愣地看着她撞在了柱子上!
婉仪小主!
这宫里有几个婉仪小主?
只有一个钟粹宫的宁婉仪!
如今肚子里揣着皇嗣的宁婉仪!
珍妃一愣,这是个什么局面?
扯上了宁婉仪?
随即见座上皇上和太后没有反应,于是道,“快看看这贱婢可还有气息?”
绿香倒在柱子旁,额头已经满是鲜血,想必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一宫人颤抖着手在绿香鼻子下探了探,脸色一变,又见绿香斜着的嘴角,滚出一块血肉模糊的东西。咽了咽口水,嘴唇动了动,又垂下头,恭敬地走过来,跪地道,“回禀珍妃娘娘,绿香已经死了。”
死了?
“绿香因头部撞上了柱子,外加上咬舌、咬舌自尽,已经死了!”
嫔妃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皇后道,“既然绿香已死!那她死之前说的话是何意?”
像是不经意地问,但是谁都知道她将矛头指向的谁。
宁婉仪只得扶着肚子走了出来,艰难地跪地,脸色苍白,道,“嫔妾并不知绿香是谁。”
如今她在宫中也算是顺风顺水,再加上怀有身孕,自然是宫嫔嫉恨的对象,可是她却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
宁婉仪自进宫之后,能长盛不衰,虽然离不了她与元后有几分神似的气质,但她本身就是一名极美的女人,不是一眼就让人惊艳的类型,而是越看越具有韵味的美人。
如今的她仿佛被冤枉了一般,脸上挂着楚楚可怜的愁容,眉头轻锁,是说不出的可怜可爱。
明景帝看着殿下的宁婉仪,眼神里透着怀疑。
他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认识到,裴云若和苏之娴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
如果是他的娴儿,若是被冤枉,定会一脸倔强地彻查到底,而不是脸上挂着可怜的神色,就这么看着他。
男人,有时候虽然会因为你的楚楚可怜而激起大男子主义和怜爱之心。
然而,他们爱的从来只有有能力而骄傲的女人。
因为男人天生就有征服的心理,征服一个骄傲的女人,有时候比事业有成还让他们高兴。
这也是为什么周幽王愿意烽火戏诸侯的原因之一,因为褒姒就是这么一个骄傲的女人。周幽王也心甘情愿为褒姒戏诸侯!
有时候楚楚可怜不一定能换来自己想要的东西,一如现在的宁婉仪,她不知道就因为她的一个表情,便让明景帝对她的映像降了一等。
楚楚可怜本生是女人的一大利器,用的好,会让男人对你的好感变成喜爱,用的不好就只有如同裴云若这般。
明景帝没有叫起,太后看不过眼了,道,“起来吧,赐坐,你还怀着皇嗣,不必多礼。”
宫人立刻搬了一个软软的绣墩儿放到宁婉仪跟前。
“谢太后娘娘。”裴云若似乎被吓坏了,声音怯怯地。
皇后最是看不惯这些后宫妃嫔为了争宠作出的这幅作呕的样子,撇撇嘴,捂着肚子,一脸惆怅道,“宁婉仪如今怀着孩子,是应该好生爱护着,可怜臣妾怀着皇嗣的时候,尽管一再小心,还是着了道。”
苏之婉觉得皇后也是个演技高手,看她那样子,还真像那么回事。
“嫔妾并不知绿香是谁。”宁婉仪还是挂着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怯生生道地说,却还是始终重复一句话。
皇后一噎,也不兜圈子了,没好气地说,“那宁婉仪能解释下绿香自尽之前的话是何意?还有,绿香请你照顾好她的母亲……”说着,拨弄了指甲上的蔻丹,道,“绿香的母亲在你手里?”
不等宁婉仪开口,皇后直接起身跪地,奏请明景帝道,“皇上,臣妾认为应立刻查清楚宁婉仪手下,是否有被控制的老妇人!”
皇后是苦主,如此急切也是应该。
明景帝亲自把皇后扶起来,道,“皇后说的是。”说着看向了裴云若,“宁婉仪还有什么话要说?”
看似语气平淡,不含半点怒气,但是少说,裴云若也是跟在明景帝身边好几个月的女人了,她明白,皇上这是怀疑她了。
她不是苏之娴,不会真正得到皇上的爱重与信任。
天下相似的人何其多,他是皇帝,怎么说也是可以找到一两个的,而她裴云若只不过是最先出现的那一个罢了。
裴云若第一次被明景帝如此对待,还是因为另一个女人。一时之间有些委屈,也不为自己狡辩,只是睁着雾蒙蒙的双眸,倔强地不断重复那句话,“嫔妾并不知绿香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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