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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静静地看你装哔(穿书)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亓官1997
这都是太后教给她的。
明景帝比较喜欢倔强的美人。
裴云若不愿意照搬照抄苏之娴的倔强,她不想成为元后的影子。
果然,明景帝被她耍赖皮的回答给逗乐了,道,“宁婉仪禁足钟粹宫,听候发落,待查明属实,自然有所交代!”
说到底,他还是对宁婉仪有所怀疑,毕竟人证物证具在,待查明属实,裴云若想抵赖也不行。
皇后本以为这次裴云若会栽一个大跟头,却没想到皇上就这么放下了。心里有些不忿,却想到明景帝总会去查查绿香的家人的,裴云若迟早都要认罪!
苏之婉本以为会有一个大麻烦等着她,没想到只是轻轻扯了几句,最后也没她这个贵妃娘娘什么事。
想到皇后给她解围,苏之婉就有些无奈。
对害过她的人献殷勤,皇后若是知道真相,会不会气的吐血?
要知道,皇后身体里的幻梦可是她吩咐的呢。
一群人打道回府,苏之婉还能去睡个回笼觉。
下次绝对不会和李承泽喝酒了,让他自己一个人喝去!
明景帝一回乾清宫,就让暗卫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呈上来。
以前明景帝不关心,如今扯上了怀有皇嗣的宁婉仪,他还是要过问一二的。
暗卫的效率其实很快,只是太后一直让人把消息压着,就等着明景帝主动让人呈上去。
有时候,主动和被动给人的映像是完全同的。
入了夜,乾清宫灯火通明。
黄顺不知道那薄薄的几张纸上写的是什么,只知道,皇上看了那几张纸后脸色铁青,眼中蕴含着风暴让人不寒而栗。让他不由得又弯了弯腰,低垂着头,恭敬地等候明景帝吩咐。
“黄顺,去承乾宫把四皇子抱过来。”明景帝淡淡道,随手一扔,那几张写满了字的纸瞬间被火给吞噬,化为轻烟,消失在灯罩下。
“是。”黄顺恭恭敬敬地退出去了。
不一会儿,又带了个抱着婴儿的奶娘,进了乾清宫。
想到皇后让他抱走四皇子时喜笑颜开的样子,黄顺敢拿项上人头保证,这位皇后娘娘很快就要笑不出来了。
明景帝其实不怎么喜欢这个四皇子。看起来病歪歪的,能不能活过周岁还难说。既然有可能死,过多的感情,只会让他伤心。
皇帝都是自私的,所以,他不怎么喜欢接触那个病弱的婴儿。
这是他第一次认认真真地观察他的四皇子。
还没有过周岁,看起来颇为瘦小。
小孩子都是可爱的,特别是这么小的婴儿。
明景帝看着四皇子冲他咧嘴笑笑,整个心都软了。
这是他的孩子,差点就没了的孩子。
过了好一会儿,明景帝像是看够了一样,又对黄顺说,“抱回去吧。吩咐下去,今晚去钟粹宫。”
☆、第30章 事实真相
承乾宫,灯火通明。
皇后还在傻傻地等着明景帝的到来,最后,却只等来了黄顺送还过来的四皇子和他的奶娘。
满眼欣喜消失不见,只留下客套的笑意。
待送走黄顺后,皇后抱着四皇子进了内室。
“娘娘,皇上……皇上去了钟粹宫。”一旁的嬷嬷在皇后耳边轻声道。
“钟粹宫?”皇后一愣,随即咬牙切齿道,“今天不是才把那贱人禁足了吗?怎么皇上又去了钟粹宫?”
如今在她看来,曾经引以为敌的端柔贵妃已经不足为虑,就当贤妃一般,养个富贵闲人罢了。
得宠的潋芳仪她也没放在眼里,毕竟这位羌吴公主的身份就注定了潋芳仪如何也不可能越过她去。
别的妃嫔,诸如珍妃,李昭仪或是慧贵嫔一流的曾经的宠妃们,如今,皇后已经不怎么考虑了。
而盛宠不衰的宁婉仪才是她一直要防范的对象。
皇后相信,若不是宁婉仪如今身怀皇嗣,恐怕如今后宫便是她们俩的天下,而两虎相斗,必有一伤,这时候,潋芳仪再在后面捡捡便宜,若无特殊情况,想必过个一年,在皇上有意放纵之下,便会成为三足鼎立之势。
现下,宁婉仪身上有着危害中宫的嫌疑,顶着她的禁足,皇上都去了钟粹宫,这等盛宠……
皇后苦笑着摇摇头。
然而,皇后却不知道,她所认为的自己宠眷优渥仅仅是镜花水月的梦而已。
不要以为,皇后仅仅能靠美色就能让明景帝忘记之前皇后的所作所为。
皇后的宠爱,如今只是建立在那具让人上瘾的身子上而已。当然,在没有揭露出这一点之前,皇后想必会一直深受“圣宠”。
只是到最后,会弄得个自己最厌恶的以色侍人的下场罢了。
自从裴云若被爆出怀有身孕,皇后和潋芳仪的得宠,明景帝就不大爱去钟粹宫了。
除了时不时的药材和一些贵重物什送入钟粹宫,显示出明景帝并没有忘记这个人以外,其实,明景帝已经很久未曾看见宁婉仪了。
今日一见,感慨良多,又想到早上裴云若在慈宁宫,被冤枉的时候,一脸倔强地神色,一时心软,再加上心怀愧疚,便宿在了钟粹宫。
他知道这不合规矩,但是,作为皇帝,有时候,他就是规矩。
咸福宫。
端柔贵妃正在寝殿的隔间儿里沐浴,艳红色的花瓣多而密,却不能完全遮挡住水里那具惹火的*。
“侍书?”苏之婉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被热水熏得晕乎乎的脑子,试探性地说。
李承泽接过侍书手里的帕子走向还在浴桶里的端柔贵妃,吓得侍书忙低下了头,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就怕太子殿下作出什么不合礼数的动作。





我就静静地看你装哔(穿书) 第30节
苏之婉的精神异能,只能控制人的思想,让他们尊她为主,而不是完全剥夺了这些人神智,所以,在没有苏之婉明确吩咐的时候,这些人的思维是在线的,也会惧怕皇权。
这也是上次在苏之婉禁足期间,为什么侍书会让明景帝进入咸福宫的原因。
苏之婉过了片刻,见没人应,脑子清醒了一下,察觉到了他的气息,闭着眼笑道,“你怎么来了?”
“来看美人出浴图。”李承泽一本正经地回答,但手却摸上了她的秀发。
苏之婉的头发极为漂亮,手感也极好,如上好的墨缎,极其丝滑,偏偏触之生凉,在这样温热的环境,如同冬日的一抹凉风,抓不住,却又能感受它的凉意。
苏之婉好笑地睁开眼,转过头,戏谑地睨了他一眼,道,“你也只能看看了,呐,还这么小……”
“咳咳。”李承泽一本正经地说,“我会长大的。”
“噢,你会长大的。”苏之婉从浴桶里,捡起一片花瓣,故作哀伤地说,“是啊,你会长大的,等本宫人老珠黄了,你就去看别的小姑娘了。”
李承泽一听,尽管知道阿婉只是逗逗他,却还是急忙道,“那些人怎么可能比得上阿婉!”
一旁的侍书一听,差点端不住手里的银盘,身子一软,低垂着头,靠在身后的柱子上,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若是之前还心有期待,说是自己骗自己什么的,娘娘这句话一出,让侍书一下子就吓住了!
贵妃娘娘竟然给皇上带了绿帽子!
奸‖夫竟然是太子殿下!
侍书第一个反应不是担心自己受牵连什么的,而是看了看太子殿下的小身板……
这是真爱?
苏之婉看了看瘫软的侍书,娇笑着道,“太子殿下还是等等吧,看你把侍书吓得!”
侍书一惊,回过神来忙跪地道,“奴婢什么也没有听见,什么也没有看见。”
苏之婉道,“是个有眼色的好姑娘。下去吧。”
待苏之婉沐浴过后,便穿着中衣坐在梳妆镜前,细细擦拭着秀发。
准确地说,是太子殿下在伺候,而贵妃娘娘在坐着享受。
寝宫里除了他俩一个人也没有,烛火融融,一时间多了些以前从未有过的温馨与惬意。
“主子,弄琴求见。”
“进。”
弄琴一进门,像是没有注意到太子殿下的到来一般,只是和往常一样对他俩行了个礼,道,“娘娘,今晚皇上宿在钟粹宫。”
很显然,弄琴之前是知道了太子殿下和贵妃之间的关系。
反应参照侍书,不过,弄琴要稳重些。
“钟粹宫?”苏之婉原本的睡意一下子就没了,“看来太后是动手了!”
“阿婉,是怎么回事?”李承泽问。
苏之婉摆摆手示意弄琴出去,睨了他一眼,“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吧。”
今日一早慈宁宫的那出闹剧,都是一个局,不过是局中局,最终的胜利者是太后和钟粹宫的宁婉仪。
只是原本太后想把苏之婉也扯下水,却在皇后临时改变主意后,不得不放过了她。
原来,那日皇后早产,全都是她自己自导自演的一出戏,而这出戏的出发点竟然是因为太医说自个儿肚子里的皇嗣是个公主,而且还是注定保不住的公主。
那皇后也是蠢的,竟然一心相信自己家里送进宫的王太医,殊不知,这王太医早就被珍妃给收买了。
王太医吞吞吐吐地说出了“实情”,皇后娘娘因身子不好,这一胎多半会保不住,四‖五个月的时候就会自然小产。
这话一出,就把皇后给吓住了,皇后深知自己的孩子是保不住了,在悲痛之余,竟受了桃红的撺掇,自导自演了一出小产的戏码。
不过,皇后实在是心疼这个孩子,一心疼就留到了七个月,这时候王太医道,“再过几天,等腹中胎儿有碍凤体!恐以后子嗣艰难”
这是等不得了,皇后心想留着身子以后还能继续怀孕,于是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就设计了御花园的那场局。
其实从这里就可以看出,皇后实在不果断,也正是这个不果断,救了四皇子一命,至少等到了七个月大的时候。
怀孕时候的皇后基本上已经无宠了,自然视当时的端柔贵妃为眼中钉肉中刺,那根金簪就是为她准备的。
可是到后来,皇后独宠后宫,风头无二,生生把端柔贵妃给压的渣都不剩,再加上太后已经放弃了她,她已经不能再树敌了,皇后就临时改变了计划。
皇后这个局一开始是针对的端柔贵妃,到后来就变成了嫁祸于宁婉仪。
在她看来,宁婉仪已经抢了她的太后的支持,等生子后还会抢她的恩宠,若不在她还弱小的时候,一击必杀,等待自己结局,还不知会有多惨!
然而,皇后忘记了,这世上还有一个慈宁宫的太后。
太后已经放弃了皇后,就必须全力扶持宁婉仪。
于是今日慈宁宫里,皇后表现地有多咄咄逼人,明景帝就会认为皇后有多两面三刀。
皇帝永远相信的只有自己。
在看到暗卫递上来的折子后,明景帝深深地觉得自己对这群女人了解地还不够。
母亲为了争宠,竟用未出生的孩子作筏子!
也幸好四皇子没事,让明景帝舒了一口气,否则皇后如今即使再得宠,明景帝怕是都要废了她!
好在四皇子没事!
太后在暗卫的折子上,不仅揭露了皇后的恶行,还把端柔贵妃扯了进去,说是皇后会有如此行径,全是端柔贵妃搞得鬼。
太后一句话没提到宁婉仪,就越衬得宁婉仪含冤受屈,楚楚可怜。
其实,太后不知道为什么皇后会这么做,但是泼脏水是后宫常有的事,太后会这么做也不算奇怪。
苏之婉哪里能让太后破坏她的计划?
她还想安安静静地在皇宫里过日子呢。
于是就改了太后的意思。
公平公正地写了皇后的心路历程,把一腔慈母心肠一字不漏地表现出来,因为脑子不灵光,行岔了路,让孩子差点保不住。
苏之婉巧妙地将明景帝的怒气维持在,虽然动怒,却又不至于厌恶皇后的程度上。
再一如太后的意思,绝口不提宁婉仪。
苏之婉要的就是她们俩斗起来!
这样,才能渔翁得利!
翌日。
听说,昨晚皇上宿在了钟粹宫?
可不是,都说是皇上心疼婉仪小主,特意去钟粹宫看她呢!
可是,宁婉仪不是还怀有皇嗣吗?
这,这是皇上的事,哪有我们这些小宫女说话的份!
现下,后宫流言都传遍了,甚至什么宠冠六宫都出来了。
要知道从来没有妃嫔能让明景帝在其怀孕的时候,都宿在她的宫里。
这位宁婉仪可真真是后宫第一人!
☆、第31章 三妃同盟
怀有皇嗣的妃嫔是不能侍寝的。
通常皇后会直接撤了她的绿头牌,让她安心养胎。
但是,若是皇上自个儿宿在了怀了皇嗣的妃嫔的宫中,是没人管得了的。而太后、皇后顶多也只能劝诫几句而已。
如今,太后乐见其成,皇后却有心无力。
帝王,有时候是听不进去谏言的。更别说,现在皇后只能捧着明景帝,哪里还敢去忤逆他。
咸福宫。
此时的苏之婉遣了宫人,正在院子里修剪修剪花草,一旁的太子殿下在打下手,递递花剪,搬搬花盆。
弄琴低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装作没看见太子殿下在贵妃娘娘面前献殷勤。
“娘娘,这是贤妃娘娘送来的花帖。”侍书走了过来,道。
贤妃?
苏之婉嘴边挂着不知名的笑意,抬眼问李承泽,“周家现在如何了?”
“我已经暗中安排了一些周家子弟进了吴将军手下。”李承泽道。
当年,吴将军看似忠于皇帝,实则在很久之前便是周老将军麾下的一名小将,而他也一心记挂着周老将军对他的恩情。
想必吴将军会好生照顾周家子弟的。
而现在的周家,缺的就只是一个机会而已。
只听苏之婉道,“沐浴更衣,去建章宫。”
建章宫的合欢树极美,特别是现在秋高气爽的日子。
苏之婉到的时候,便看见了树下的两位宫装丽人,正坐在石桌旁对弈品茗,秋风微微拂过,合欢树上的粉色的花瓣乘着风飘飘扬扬,实在是漂亮。
“本宫可是来迟了?”苏之婉示意侍书在一旁候着,自个儿走上前去。
合欢树下,一方石桌,三个石凳,这还有一个,自然是留给端柔贵妃的。
“娘娘说笑了,不过是臣妾想一睹贤妃姐姐宫里的雪茶饮露,来得早了些罢了。”说话的,赫然是珍妃。
雪茶饮露在宫外是天价,难得一求。在宫里虽是贡品,但是,每年明景帝都会分一点给一些得宠的妃嫔。
贤妃爱茶如同贵妃惜玉兰一样,在宫里也是出了名的,虽然早就失了圣宠,但是,每年明景帝都会吩咐着给建章宫送上几两。
珍妃?
贤妃什么时候把她给忽悠过来了?
苏之婉又想起了上次狩猎之后,元家的兵权突然被明景帝削了三分之一,才恍然大悟。
可能那个时候贤妃就在给周家的上位布局了。




我就静静地看你装哔(穿书) 第31节
可笑的是,明明是为了自家谋划,却得了珍妃的感激。
真不愧是周大忽悠。
“那本宫可要好好尝尝贤妃宫里的大红袍了,看看有什么本事,竟然把珍妃娘娘都勾过来了。”苏之婉说着便坐了下来,打趣道。
贤妃放下用陶瓷烧制而成的莹白琉璃茶杯,笑着说,“建章宫里的雪茶饮露不过是寻常罢了,只有真正爱的人,才会踏足。”
“本宫深以为然。”苏之婉看着贤妃道,“只有有这个心的人,才懂得茶香茶韵。”
“贵妃娘娘说的是。”珍妃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道。随即闭口不语,看着棋盘,专心和贤妃对弈。
一时间合欢树下没了话语,苏之婉只是一笑,却没有说什么。
珍妃这是想看看她这个盟友到底如何?
当不当得起她屈尊下贵?
珍妃手执黑子,贤妃拿白子。看来在她来之前她俩儿已经下了有一会儿了,这个时候,贤妃的白子正一个个地蚕食黑子,硬生生地逼迫黑子龟缩一团,进退不得。
该珍妃落子了。
这一步是最关键的一步,想必珍妃也是明白局面的。只是一直眉头紧锁,犹豫不决。
过了半晌,珍妃索性偏头问闲坐一旁的端柔贵妃,“娘娘可会下棋?”
哪有下棋下到一半,便问旁人的?
况且,都道:“观棋不语真君子。”旁人恐怕也不愿意说给你听,白白毁了自己的清誉。
但是,现下,珍妃找的是同盟而不是棋友,哪里管得了这么多?
都道棋场如战场,下棋的过程也是一个斗智斗勇的过程。
珍妃的棋确实不好,所以她认为自己需要一个脑子聪明的人。
她身后站的是整个元家。
自古皇位之争,必定伴随着血腥。
元家一家算是武将,手握重兵,一直以来效忠的便是明景帝。
然而,如今明景帝要卸磨杀驴,就别怪元家另找下家了。
若不是珍妃被明景帝算计地没有了生育,自己元家也没了适龄的姑娘,元家是怎么也不可能会投靠别的皇子。
这也是珍妃为什么这么傲的原因!
若不是贤妃从中牵线,珍妃甚至都没有考虑过端柔贵妃,没有考虑过太子殿下。
扶持哪一个母家式微的皇子,也比扶持身后站着苏家的太子殿下来得功劳大。
不过,贤妃有句话算是说对了。
如今的元家求的是稳,而不求从龙之功。再求功劳,怕是就要揭竿起义,谋朝篡位了。
苏家再如何也只是文官。太子靠的还是元家的兵力!
也正是这句话,让珍妃改变了主意。
“白子大杀四方,黑子偏居一隅。”苏之婉淡淡道,看了眼贤妃。明白这是贤妃故意给珍妃下的套。
论手段与计谋,珍妃再修炼个十年也比不上贤妃!
“娘娘可有破解之法?”珍妃又问。
苏之婉笑着看了她一眼,问,“那就要看娘娘想要的是什么了。”
“臣妾想要的自然是当这个掌控棋局的人。”如今的珍妃眼底满是野心。
她也算是看明白如今的棋局了。
她现在的处境就如同手里的黑子一般。被手执白子的皇后、宁婉仪和潋芳仪之流逼得步步后退。
前有明景帝想弄死元家,自己在后宫也无出头之日。
如今她的身后便是悬崖峭壁。
否则也不可能和贵妃、贤妃两人合作了。
不说远了,珍妃现在想要的便是这掌管后宫的权利!
后宫和前朝从来都是连在一起的。
前朝某大臣有功,后宫里他的女儿也会相应受宠,珍妃便是如此。
后宫妃嫔受宠,她们的娘家,明景帝也不会落下,裴云若如此,皇后也是如此。
不过之前皇后娘家被太后压着,迟迟不曾升官,直到皇后和太后掰了之后,齐家才慢慢地往上爬。
这就是为什么这些大臣,这么想把自己的宝贝女儿送入后宫这个血窟窿的原因之一。
苏之婉笑了笑,索性从棋盒里取出一枚黑子,直接放在一堆白子之间,道,“这白子看似气焰滔天,实则内部矛盾重重,只要稍微一挑拨,珍妃只用坐收渔翁之利即可!”
宫妃之间的同盟从来不可能是牢不可破的,况且,这几个宠妃也并不是同盟关系。
“娘娘不心疼曾经住在你宫里的那两个姐妹?”珍妃又问。
“珍妃娘娘可真是谨慎。”苏之婉笑出了声,“这后宫里哪里有什么姐妹?只有同盟。”
说着,又故作哀伤道,“这宫里哪里有本宫容身的地,盛宠不再,也不过是为求自保罢了。”
这话,可是说到了珍妃的心坎儿里,想当年,她也是一代宠妃,一个月有半个月翻牌子的日子。
如今呢?
又过的什么日子?
此时和端柔贵妃,倒有些同病相怜的意味了。
此时,贤妃见气氛差不多了,才道,“臣妾感谢贵妃娘娘为周家子弟安排了出路。”
珍妃在那次被贤妃点醒后,特意让家族去查了周家,自然知道,贤妃对贵妃所求的是什么,便道,“娘娘放心,本宫定会修书一封,让父亲留意照顾。”
如今她们已是同盟,珍妃自然不会没有眼色,听不出,这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语罢,珍妃又看着端柔贵妃,眼神坚定,道,“元家亦会全力相助!”
苏之婉见珍妃终于心甘情愿上了船,心情颇好,顺便就告诉了她一个好消息,“娘娘的心愿,想来很快就能完成了。”
“贵妃娘娘是何意?”珍妃不明白。
苏之婉道,“想必,黄顺已经在娘娘的长春宫等候多时了。”
一转眼,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苏之婉坐在回咸福宫的銮驾,斜倚着软垫胡思乱想。
苏之婉觉得她是世界上最累的恋人了。
李承泽要当皇帝,自己还要给他“鞍前马后”,费尽心机。
谁让李承泽只有十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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