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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静静地看你装哔(穿书)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亓官1997
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如同圣旨,也许每一个抬手的动作都足以这些朝臣琢磨良久。
这一刻,苏之婉是高兴的,嘴角向上扬起,不是高兴是什么?可是这样的高兴就像算计得到了凤印一样,只能让她嘴角上扬,甚至还比不得收到了李承泽曾经送给她的糖葫芦。
恍惚间,苏之婉想起了当初她和李承泽偷跑出宫,在城郊的山坡上喝酒的场景,那是他们第一次和解,不是面和心不合,而是真正的和解。
当时,苏之婉信了他,会一辈子留在她身边,就像末世未发生之前一样,他们可以一起弄死明景帝,南巡还是北猎都可以,想看江南风光,想听秦淮小调,或是想看看草原,都行。
可是,李承泽一次又一次地食言了,苏之婉等了李承泽六年,就只为了李承泽的那句“为了她”,即使苏之婉其实并不需要,她也没有拒绝,自己拼出来的东西和喜欢的男人亲手奉上的东西,即使一模一样,但是对苏之婉来说,她更喜欢后者。
已经在末世一个人很久了,所有的资源都只是自己抢过来的,没有享受到一丝一毫属于自己喜欢的男人送上的东西。
苏之婉相信了他,可是李承泽给她的又是什么?
从李承泽离开不过短短一天,苏之婉却觉得已经过了数日,她并不想像一个怨妇一样,每天念叨同一个人,想同一件事。
苏之婉以为,她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就像很久以前她所希望的那样。
可是她并不高兴。
替明景帝办了丧事已经是十几天以后了,而十几天的时间也足够苏之婉料理好周遭事物,捋顺朝堂上的各大势力关系,该牵制的牵制,该收拢的收拢,该处理的处理。
一点也不符合原先朝臣所想,静静地当一个金銮殿上优美的壁画的形象。
老王公早就是苏之婉的人了,有他和苏家牵制着剩下的两大辅政王爷,苏之婉也能稍微松一口气,缓一缓手里的动作。
十几日的功夫,大明的朝堂一改明景帝在位时散漫的状态,局势紧凑,一时间大臣们大气都不敢出,就怕惹了新上位的端柔皇贵妃不痛快!
照这样的速度下去,恐怕用不了多少时日,整个大明江山到底是姓李还是姓苏都说不准!
太子李承泽还远在边关和羌吴掠阵,若是离了他,羌吴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兵临城下呢!
朝臣中虽然有不少人都被苏之婉给策反了,但是还是有一些忠于李氏江山的大臣的,都是些老学究。
太子太傅就属于其中的领头人,对李承泽忠心耿耿。
就是这个人,教出了一个于江山社稷于大明河山千秋万载的太子李承泽,是李承泽的恩师,平日里,从朝臣的口中,不难看出李承泽对他的尊敬。
苏之婉曾多次想弄死太傅,甚至圣旨都拟好了,就差印上玉玺私印在朝堂上宣读了。
不过她还是按了下来。
“师老,不知太子殿下可有消息传来?”黄老也是朝臣中资历最老的那一辈,忠于李氏江山。
太傅姓师,也许是因为这个姓的原因,他一生教过很多学生,可是最出色,付出的心血最多的还是太子李承泽。
太傅望着窗外挂着黑幕的天,大片大片的暗色积压在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他的声音很苍老,絮絮叨叨的,“太子殿下回消息了,说是已经到了羌吴边界,正安营扎寨,地点选在了离羌吴十几里外的地方······”
黄老打断了他,“对上面那位,太子可有什么对策?”
也许是苏之婉最近的手腕太过狠辣,手段太过高明,朝臣提起她的时候,并不敢直呼她的位份。
太傅蠕动了嘴唇,“殿下只说,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黄老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褶子都像是拉直了一样,摊在太师椅上,“难道太子殿下也妥协了?”
太傅摇摇头,叹了口气,“不,我怀疑殿下和端柔皇贵妃私下里有什么来往,毕竟同样流着苏家的血,往日端柔皇贵妃和太子来往也密切,谋划些什么也有可能。”
“你是说,羌吴战事不能没有殿下,先皇薨逝得又太急,那位只是暂时帮殿下看着李氏江山?”黄老不可置信地说,说着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觉得可笑的话,“等殿下凯旋,那位再心甘情愿把手里的权利还回来,安安心心地待在皇城养老?没有谁愿意的,权利的诱惑没有几个能能抵挡。”
“现在我们只能这样想”太傅道,“端柔皇贵妃还留着我俩的老命,就是证据。”
窗外的风大了起来,屋子里烛火明灭不定,黄老看着太傅略带精光的眼神,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如果苏之婉知道太傅所想,肯定会笑出声来。
他想的太甜了。
苏之婉放过他俩,不过是看在师老兢兢业业教导李承泽一场而已,仅此而已。
不过她现在可没空理会那两个朝臣元老的密谋,她要处理的,是眼前这个人。
咸福宫的大殿内。
她的妆容越发清淡,眉眼狼狈,虽说是国丧期间,可是衣着比起以往的华贵来说,是朴素了些了。
自从太后被迫诡异迁宫,苏之婉掌握了前朝后宫的大权之后,无数人都想在她面前讨好卖乖,只求地端柔皇贵妃青眼,好一步登天。
有些她们自认为得罪了她的人,不用苏之婉吩咐,自然是一再磋磨。
这些天,叶潋也被整治得狠了。
她本就是异国公主,是正在和大明敌对的羌吴公主,羌吴按兵不动之前,还可以勉强忽视这个问题,可是现如今羌吴已经对大明发兵,她这个白得来的公主在大明后宫就有些尴尬了。
除了她带来的羌吴奴婢,这些年她收买的宫人,无一不想踩几脚。
且不说端柔皇贵妃对她是个什么看法,就说这国战当头,任谁都不会说一个不字,保不准被端柔皇贵妃瞧见,还能得一句忠君爱国的称赞。
再说了,后宫的奴婢最是会看风向不过,当年的事谁人不知?
如今的潋妃就是个名副其实的白眼狼,她刚进的时候,要不是娘娘给她保驾护航,而今恐怕乱葬岗的坟草都长了几茬了!
“你现在又来做什么?”苏之婉任她跪在地上,淡淡地问。
在叶潋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苏之婉看在以前的面子上,出手拉了她一把,算是全了以往的情谊,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再无任何瓜葛。
在苏之婉看来,叶潋不够聪明,可是也不蠢,她也明白苏之婉的意思,一开始也老老实实地划清界限,不提过往,安安心心当一个争宠的皇妃。
可是,有时候,权利的滋味令人欲罢不能,荣华富贵的味道也让人想要紧紧攥在手里,偏偏她的金手指不够高,仅仅一个速度异能,在全是软刀子的后宫,如何能活下去?
苏之婉不会再接纳她,她也只能不停地找其他靠山,不停地想尽各种方法吸引明景帝的注意。
最终,什么也没有剩下!
叶潋良久不语,过了半晌,抬头看着她,问,“当年,我没有应你,如果当时我没有找上别人,而是在你跟前鞍前马后,你可愿意帮我?”
苏之婉嗤笑,“帮你什么?”
“我只想在这个世界活下去。”叶潋半低着头,说。
“我给过你路子,你自己不珍惜,怪得了谁?”苏之婉嘴角的笑意越渐清晰。
“可是我想安逸舒适地活着,不想再面对战场的拼杀与血腥,我的手上沾的血够多了。”叶潋摊在了地上,“我想像你一样。”
苏之婉摇摇头,走下黑耀阶梯,扶起了她,“后宫安逸舒适?呵呵,前世经历了这么多,你还是这么天真?”
叶潋不语,苏之婉也不需要她回答,接着说,“现在,你手上可又沾了血?别忘了那个舒贵人还在井里看着你呢!”
这些年叶潋杀的人不少,她骨子里就有股血腥味,再怎么学着绕弯子,也比不过后宫这些女人,对叶潋来说,杀人比算计人更简单,大人物她不敢动,小角色她还是有这个胆子的。
舒贵人只是其中之一,死后被扔进了一口枯井里。
叶潋默然。
苏之婉又说,“我知道你找本宫是为了什么,先帝临死之前还留了一道遗旨,关于你的今后,都写在那上面,想想你自己的丈夫,想想这些年你伺候得他如何,就应该知道你作为羌吴公主的处置了!”
原著里,明景帝在女主裴云若的教唆下,一道凌迟处死的口谕就打发了原身,甚至得到了祸国妖女的名头,而如今呢?
没有女主的挑拨,只有她尽心尽力地伺候明景帝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想到这,叶潋定了定神,机械般的点点头,又像是地到什么保证一样,推开苏之婉,游魂一般地离开了大殿。离开了咸福宫。
苏之婉并不介意叶潋的失礼,反而笑了起来,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大殿里,颇为悲凉。
哪里有什么遗旨?
黄顺替明景帝执笔多年,模仿一个笔迹还不是手到擒来?
伪造遗诏都能□□无缝,更何况是处理妃嫔的诏书罢了!
既然这是一本书,那还是遵从原著的意思来吧!
以明景帝的名义送你一个凌迟处死,不是正好?
一个二个啊!都想离开,本宫又不是什么吃人的魔鬼,哪有这么可怕?
苏之婉笑得喘不过气来,只觉气力不够,腿腿一软,一下子跌倒在黑耀地板上,砸在地上,生疼。
眼前恍恍惚惚,直到失去仅剩的烛火微光。





我就静静地看你装哔(穿书) 第78节
她晕过去了。
她怀孕了。
☆、第77章 她的病好了(完结章 )
翌日,咸福宫暖阁。
“娘娘,您已有身孕,一月有余······”御医跪在地上,道。
苏之婉看着木桌上海棠,默然不语,良久才道,“本宫知道了。”
她早就知道自己已经怀有身孕。
很早之前,在李承泽出征羌吴之前就有了感觉,这种孕育生命血浓于水的感觉。
她是木系异能者,最接近生命的异能,自己的身体能不清楚吗?能不了解吗?
她知道怀孕前期不能操劳,要多作休息,不能有半点不适,否则很有可能、小产。
可是她还是这么做了,不顾自己身体弄死了明景帝,不顾自己的身体举办国丧,不顾自己的身体料理朝事。
也许是异能者的原因,她的胎十分的牢固,这么折腾,也只是动了点胎气而已。
当时,只是一时的赌气,脑子里一片混乱,甚至都有和李承泽闹崩了的意思,对肚子里的孩子当然没多少关心。
苏之婉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现在想起来,心里多了些后悔。
还好,还好,你还在,我的宝贝。
也只有你在了。
“娘娘只是有些郁结于心,动了胎气,待老臣开几帖药,自然不是问题。”御医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
苏之婉回过神,点点头。
虽然她也会药理,但是会的大多都是歪门邪道,与孕妇相关的什么的,完全只知道个皮毛,这些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来比较好。
贤妃一直坐在一旁,不曾说话,直到御医说完,看了眼,才开口,“娘娘······”
侍书一直是个乖觉的,见贤妃有话要和自家主子谈,便领着御医和暖阁奴婢,一同下去了。
一时之间,暖阁里只剩下苏之婉和贤妃二人。
这时,贤妃才又开口,“娘娘,这个孩子,恐怕,恐怕不能······”
苏之婉嘴唇有些微白,上扬起若有似无的笑意,脸上粉黛未施,看起来清丽而脆弱,打断了她的话,说,“恐怕什么?恐怕这个孩子不能要是吧?”
虽说苏之婉掌权也才十几天,可是就者短短几天时间,后宫前朝无一不见识到了眼前这个柔弱的端柔皇贵妃的狠辣手段,贤妃见状不好,一下子从软塌上滑了下去,双膝砸在黑耀地板上,听着声音就觉得疼,“娘娘恕罪,臣妾,臣妾只是为了您着想啊!”
如果不是她的母家周家一干老小的前程性命全压在她手上,这时候,贤妃可能会恐惧,但不会如此失态。
又听她道,“先帝已逝,新皇却还未登基,娘娘虽已掌握江山大权,可是朝臣中不乏有李氏江山愚忠,若是娘娘这时传出怀有身孕的消息,朝堂一定会再次掀起轩然大波,到时候,远在羌吴的太子殿下定然会得到消息,这对娘娘来说,十分不利啊!望娘娘三思!”
一个多月前,明景帝还在世,这些年他一直大病小病不断,也许是因为知道自己可能不久于人世,所以一点儿也没忘记浏览后宫花丛,况且,在明景帝薨逝之前,苏之婉意外的重获圣宠,甚至让明景帝将代表皇后的凤印都给了她,所以,在不知情的人看来,,苏之婉这胎必定是明景帝的无疑了!
苏之婉轻轻一笑,让她起来,“昨晚给太子递消息的暗卫已经去羌吴了,恐怕用不了几天就会知道了。”
“什么?!”贤妃大骇,“为什么?娘娘,你为什么不拦着······”
贤妃话没说完,突然止住了声,她突然想起自己多年之前滚过脑子的猜测,当时只觉荒谬无比,可是,现在,她不确定了······
苏之婉低眉垂首,隔着春日时新的料子,摸了摸还尚且平坦的腹部,嘴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也许,用不了多久,他爹就回来了。”
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侍书说李承泽的暗卫已经带着她怀孕的消息离了宫,在吩咐追回的一瞬间,苏之婉犹豫了,也就是这一刻的犹豫,让她自己都恶心自己。
那时候,苏之婉突然就是想看看,她在李承泽心里不重要,甚至只是一个能说离开就离开的人,那么她肚子里的小家伙呢。
苏之婉想她自己可能又犯病了。
她从未想过自己竟然如此恶心,想着利用孩子来试探一个男人的真心。
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也永远找不回一颗不爱你的心。
这一刻,她从未有过的厌恶自己。
贤妃看着苏之婉哀伤的样子,良久不语。
几天后,羌吴的边关。
羌吴这场仗并不好打,李承泽很久没尝到火药的滋味了,硝烟漫天的感觉并不好受。
还好李承泽来了,否则这大明十万士兵将领恐怕都得折在这里头,到时候,大明可就真的风雨飘摇了,想来,坐在上面的她,位置也坐不安生。
李承泽身披金执锐,坐在空旷的校场边,喝了口烈酒,看着漫天的黄沙和泛着红晕的天际,如是想。
“殿下,这是宫里传来的急报!”军师递给了李承泽一份封的严严实实的密函。
李承泽并不在意,以为又是什么忠臣良将劝他回朝,以往,李承泽一律以羌吴战事为由给回绝了。
对他来说,大明的掌权人位置送给阿婉玩就是了,他从不在意,如果不是这次羌吴很久可能威胁到阿婉日后悠闲地生活,李承泽是不会出征的。
他已经让她等太久了。
李承泽接过密函,扫了一眼,猛地站了起来,脑子里只有一句话——端柔皇贵妃已有孕一个月有余!
军师看着李承泽失态的样子,试探性地问道,“难道是京城出了什么事?是皇贵妃娘娘?”
“是京城,是皇贵妃。”李承泽傻愣愣地笑了,“我要当爹了!”
“来人!让弟兄们收拾好在校场集合!早点收拾了羌吴那群狗崽子,早点回京!”李承泽扔掉酒壶,手里紧紧地攥着那封密函,对军师吩咐道。
军师是个眼尖的,瞄了一眼密函,看到了密函上的内容,虽然只有一两个字句,可是军师还是猜到了。
只是,为什么端柔皇贵妃有孕,殿下会如此失态?
难道是怕皇贵妃撕毁约定?
李承泽为了避人口舌,为了不让手底下的人对苏之婉产生敌意,对心腹的敷衍一直是互相有约定,这种说辞。
欸!不对!
刚才殿下说,要当爹了是怎么回事?
殿下这些年一直忙于战事,从未娶妻,连侍妾也不曾有过,怎么可能······
莫非——
军师猛地低头,似乎明白了什么······
李承泽拍拍他的肩膀,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样,没有说什么。
李承泽有远在京城的老婆和孩子作为动力,本来就被誉为战场杀神的他,更是所向披靡,俨然一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架势,羌吴有火药作为助力,李承泽直接就带来了明景帝在位时,自己偷偷训练的、只听从他一人命令的军火私兵,一下子战场的火力就被拉平了,甚至大明这边胜算更大一些。
“欸,军师,将军这些天是不是吃火药了,这么猛!”一个副将乘休息时间闲聊道。
军师:······你家娘子和孩子在等着你回家,你也会拼命。
军师很想着这么说,可是他不能,只是拍拍副将的肩,脸上露出那天黄昏校场上和李承泽惊人相似的笑容,“凯旋回家,你家娘子和孩子在家等你,你不急?”
副将似懂非懂,“噢······”
眼看着军师走远,他才一拍脑门,“不对啊,我还没成亲!哪来的老婆孩子?”
就这样,在李承泽拼了命的情况下,在苏之婉的肚子逐渐大了起来的时候,羌吴也要被灭了。
一个小小的国家,之前明景帝留着它只仁义,想在史记里留名仁君,可是没想到居然差点酿成这么大的祸事,以李承泽的性格,肯定是留不得了。
有火药在,灭个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小国家,只能说轻而易举。
李承泽不是明景帝,没那种当仁君的心思。
李承泽喘了口气,热汗划过小麦色的脸庞,顺着喉咙往下流入已经汗湿了的盔甲里,侧身用身后的浸满了鲜血而变得暗红色披风随意地擦拭了几下手里的精铁枪,枪杆也泛着暗红色,也是饮的血的缘故,只有枪头的锋刃泛着银色,十分锐利。
“吩咐下去,打理好战场就立刻班师回朝!”李承泽的语气有些兴奋。
军师默然:连一个庆功宴都等不了了吗?
往常打了胜仗之后,都会在当地先举办一个小小的庆功宴,等凯旋回京皇帝也会再举办一次大型的庆功宴。
当然,当地的小型庆功宴,没有论功行赏什么的,那是皇帝干的事,将军能干的,也就是多赐你几个花楼里的漂亮姑娘。
毕竟是素了这么久的汉子了,通常将军们对这些汉子心里想的弯弯绕绕还是明白的。
甚至家里有母老虎的,也就等着这一天,能尝尝鲜了。
殿下这个决定不知会惹得多少士兵心里不痛快了!
不过,军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立刻吩咐了下去,不出意料,不一会儿,营帐外就响起一片哀嚎。
李承泽嘿嘿一笑,老子都没有享受到温柔乡的待遇,你们这些崽子还想着漂亮姑娘?
军师进了营帐给李承泽教资料,看到他嘴角熟悉的笑,在心里摇摇头,猜,殿下可能又要不安分了。
上一次,班师回朝,就自己偷偷骑着马跑回了京城,一刻也赶不得的样子。
那时候,军师并不明白,心里还想着是不是因为事先知道羌吴会派人来暗杀元大将军和他,现在想来,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哪里是为了时局?分明就是为了心上人!
果不其然,不出军师所料,当夜,帅帐里就不见了自家殿下的身影,马厩里的战马也少了一匹。
军师无奈,心想,自己是不是也该找个管家的了?
也许杨家姑娘就不错······
军师说的杨家姑娘,就是杨琦玉,在苏之婉身边养了一阵子的姑娘。
这次和李承泽一同出征,并没有掩饰她女人的身份。
一开始,周围的大老爷们儿还当她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照顾,本朝并没有直接说明女子不得入军营参军,所以这些汉子也没有多少介意,再加上是端柔皇贵妃身边的养女,又是太子李承泽带来的姑娘,这些人就更不敢有过多言语了。
可是,汉子们照顾她,也要看人杨家姑娘愿不愿意,她自己都把自己当糙爷们儿使唤,逐渐地也和这些兵们打成一片。
能得到苏之婉赞叹的天赋,杨琦玉当然不是一般人,在军队的磨练中也逐渐找到了自己的定位,在军队里混的风生水起,也没有人敢造次,虽然没有宫里的风光无限、绫罗绸缎、锦衣玉食,但是却有后宫里没有的自由和惬意。
如果,当初叶潋应了苏之婉的招揽,也许她没有杨琦玉的风光,但是,至少不会失了本心。
她不招惹苏之婉,苏之婉又岂会对付她?
这时候的苏之婉在京城并不轻松,可以说,在一个月前,后宫传出端柔皇贵妃怀孕的消息开始,她就一直顶着各方压力。




我就静静地看你装哔(穿书) 第79节
一开始,苏家明显不想要这个孩子,想方设法把手伸到后宫来,伸到咸福宫,伸到养心殿,只为了弄死她肚子里的宝贝。
朝堂上太子留下的愚忠也开始一一发难,被太傅口中的交易安抚下来的老学究一个二个都开始躁动,他们不能弄死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却想要她放权给先帝留下的几个辅臣,一时间,把她弄得心力交瘁,要不是身体底子打得好,恐怕,肚子里的孩子,早就化为血水没了,哪里还有如今健康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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