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许三贪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宸月
许桑棠感觉到他的变化,推搡着他,“晚上再来,现在不行,现在还是白天……”
“白日宣淫有白日宣淫的乐趣,晚上洞房花烛有洞房花烛的趣味,为夫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为夫究竟有没有用”
慕瑾之眼里冒火,上下其手,将许桑棠的外裙剥了,许桑棠笑着推他,“别闹了,待会让人听见就不好了。”
“谁敢乱听,为夫削了他们的耳朵!”
屋外的护卫,下意识的捂住耳朵,想想还是不妥,怕听到不该听的,被削了耳朵,纷纷从身上扯下一块布,揉成一团,堵住两只耳朵。
夫妻俩正在榻上嬉闹,许桑棠外裙已被脱了个干净,只穿着薄薄的亵衣,好在屋子里铺了暖玉,温暖如春,又有慕瑾之环抱着她,也感觉不到多冷。
而慕瑾之,也扯掉了外袍,憋足了劲要往许桑棠身上使。
两人在榻上闹了一阵,美人榻太小,不够酣畅淋漓,慕瑾之抱了许桑棠,双双滚在床上。
“真要白天慕瑾之,还是晚上再来吧,这大白天的,影响不好……”
“啰嗦!”
慕瑾之嘟囔了一句,堵住许桑棠说个不停的红唇,啃咬舔吻,无所不用其极,很快,许桑棠就被吻得神智飘散,不知东南西北,只知抱着慕瑾之的后背,任由他胡作非为。
“娘子,你真美。”
看着眼神迷醉,面色绯红,艳丽如芙蓉花盛开的许桑棠,慕瑾之由衷感叹,许桑棠睁开水雾蕴蕴的双眸,嘟着嘴不满的嘟囔,“啰嗦!”
慕瑾之低嚎一声,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嘴里嚷嚷着,“让你说为夫不行,让你嫌为夫啰嗦,为夫今天要你三日下不来床……”
“做到再说吧,小雏鸟。”
许桑棠翻了个白眼,慕瑾之受了刺激,愈发勇猛,三两下将她身上的衣物撕了个干净,只剩桃红色的肚兜,和下身穿着的奇形怪状的小短裤,两条雪白修长的腿,勾住慕瑾之精壮的腰肢,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挑逗的摩挲着他腰上的肌肉,刺激得慕瑾之血脉迸张。
“小妖精!”
慕瑾之低骂了一声,就要攻城略地……
门咚咚咚被敲响,赵鹰急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公子爷,萧先生有要事求见!”
许桑棠翻了个白眼,推开压在他身上的慕瑾之,不满的抱怨,“就知道会这样!”
慕瑾之脸上有些挂不住,没好气的朝门外吼道,“不见!”
“萧先生说有要事……”
“天塌下来,也等晚上再说!本公子现在有要事在身!”
许桑棠吃吃的笑,纤嫩的手指,轻轻戳着他线条优美起伏的胸膛,“要事什么样的要事这样吗还是这样……”
她调皮的伸出舌头舔着胸膛上那一枚红珠,慕瑾之倒吸一口冷气,声音黯哑魅惑,“娘子——”
许桑棠恶作剧的咬住那枚红珠,轻轻扯着,又骤然松开,伸出香滑的丁香小舌,卷住那枚红珠,一勾,一卷,一舔,一吸,一咬,一放,一连串的挑逗,差点让慕瑾之绷不住。
赵鹰听着房里的动静,静悄悄一片,偶尔传来慕瑾之的吸气声,赵鹰不用脑子想,也知道公子爷和夫人大白天,关着房门在屋里做什么。
可是,事关重大,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再次敲响房门。
“公子爷,萧先生求见,出大事了!”
“天大的事,也等晚上再谈!”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算现在皇上驾崩,二皇子要登基了,慕瑾之也不想理会,只想和娘子春风一度。
“公子爷——”
萧先生千叮万嘱,赵鹰不得不再次打断慕瑾之,一枚珍珠穿透房门,射向他的胸口,赵鹰头皮一紧,身形一闪,堪堪避过,那枚珍珠从赵鹰身边擦肩而过,射入廊下一尺来宽的柱子里。
赵鹰暗道一声好险,门内传来慕瑾之的怒喝声,“滚!别让本公子说第二遍!”
慕瑾之骂完后,门外静悄悄一片,想必赵鹰已经离开,慕瑾之这才再次攻城略地,刚要进军腹地,门外又传来敲门声。
三番两次被打断的慕瑾之,怒火冲天的抓了床边茶几上的茶杯,扔了出去。
“滚!”
敲门声略一停顿,紧接着,萧先生的声音响起,“公子爷,匈奴领兵三十万大举进犯!二殿下奉命镇守西北,已经快挡不住了,皇上急诏公子爷入宫商议!”
慕瑾之眉心拧成一条线,许桑棠轻柔的帮他抚平,柔声道,“去吧,我在家里等你。”
“娘子——”
“有国才有家,我懂,皇权内斗,朝堂恩怨先放在一边,如今驱逐匈奴才是第一重要,你不用管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等你回来。”
慕瑾之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起身穿好衣袍,大步出门而去,许桑棠身上裹着狐裘,扶着门目不转睛的望着他修长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口。
匈奴入侵,大昭的寒冬彻底来临。
第257章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第257章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匈奴战事吃紧,朝堂上硝烟弥漫,主战派和主和派争论不休,却没有人能提出能解决实际问题的办法。
因为战事,文远和莹月的婚事也不得不拖延。
老皇帝龙体虚弱,心急之下,再次病倒,朝中无人主事,一片慌乱,文武百官纷纷议论若太子殿下未曾被废,朝廷不会是如今这种混乱不堪的局面,一时间,朝堂中再次响起了立储的声音,大部分朝臣提议立二皇子龙煊为储,只有一部分朝臣保持缄默。
而老皇帝,依旧是那副高深莫测的神态。
二皇子龙煊带领将士抗击匈奴大军,在民间的声望愈加盛烈,几番大战下来,龙煊顶住了匈奴的进攻,大昭上下一片欢呼,二皇子龙煊在百姓里的形象异常高大,民间称他为战神,大昭的保护神。
将士上下一心,士气高涨,匈奴伤亡不小,于一夜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貌似已经撤退,此消息传来,大昭上下一片欢腾。
消息传到幕府时,慕瑾之眉头紧锁,许桑棠以为他在为龙煊在民间的声望如此高,而他所支持的三殿下依旧默默无闻而困扰,柔声劝道,“皇帝没有亲口答应立储,二皇子当上太子的事,就还没有定论,你不必心急。”
“那只是小事情,不值得为夫挂心。”
“那你为什么事烦心”
慕瑾之默然不语,握住她的手,勉强笑了笑,“没事,希望是我多虑了。”
“你不用哄我,若不是心思太重,你昨晚上,怎么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你怎么知道”
许桑棠依偎进他的怀中,“你睡不着,我也睡不着,你心烦,我也心烦。”
“抱歉,是为夫吵到你了,今晚为夫去书房睡。”
许桑棠狠狠掐了一把他的手臂,恶狠狠道,“你敢去,以后就别回来!”
慕瑾之哑然失笑,吻了吻她光洁白皙的额头,“怎么舍得不回来”
“你真有烦心事,不妨和我说说,就算我没办法帮你解决,也许能开解一二,反正说了你也不会少块肉。”
许桑棠握住他的手,轻声道,神情认真而温柔,慕瑾之犹豫着,许桑棠也不催他,只用温柔如水,清澈透亮的眼神望着他。
良久,慕瑾之幽幽叹息,“我是觉得匈奴此次退兵退得蹊跷。”
“你担心他们卷土重来”
慕瑾之眸光一亮,“娘子怎么知道”
“没什么难猜的,若不是担心这个,你哪用得着一整夜辗转反复,这个问题,你担心也没用,他们一定会卷土重来的。”
许桑棠信誓旦旦的说道,慕瑾之眸光一暗,“此话怎讲”
大汉朝,和匈奴的战争不下百场,匈奴入侵中原的心一直没死,一是因为中原地大物博,资源丰富,而匈奴能征善战,民风彪悍,却只能居于大漠之中,心下难平衡,二是因为匈奴环境恶劣,一到寒冬,冰雪覆盖,没有粮草,为了活下去,只能入侵中原,目的就是粮食。
而今年,雪下得比往年早,天气也比往年冷,想必匈奴今年民不聊生,已经到了绝境,这才会集结大军,以破釜沉舟之势攻击大昭。
人要活下去的强烈到恐怖,因此滋生出的力量和邪恶,也是正常人难以想象的。
匈奴此次退兵八成是假象,正等着大昭松懈之际,大举进攻,一举拿下西北十六州。
若他们不够贪心的话,抢了粮食就会离开,但狼已经入室,岂会那么容易离开
若西北防线被攻克,许桑棠不敢想象大昭会落入什么样的境地。
中原民风淳朴,百姓善良绵软如羊,而匈奴民风彪悍,游牧民族,嗜血腥,百姓残忍凶悍,如同野狼,羊遇上狼,结果不用多言。
许桑棠将个中原委一一道来,慕瑾之听后,陷入了沉思。
良久,慕瑾之站起身,轻轻握了握许桑棠的手,随即松开,“我入宫一趟。”
“你想向皇上禀明”
慕瑾之看了许桑棠一眼,默然不语,许桑棠苦涩一笑,轻轻摇头,“他不会信的,就算信,他也不会做什么,大昭正沉浸在驱走匈奴大军的狂欢之中,皇上也是,他已经老了,再无当年的雄心壮志。”
慕瑾之叹息一声,“事关重大,总要劝动皇上。”
“就算皇上信了,经过朝廷一番议论,争吵之后,皇上再下旨意,发到西北,要二皇子加紧防范,不得松懈,时间耽误不少,等旨意到了西北,匈奴大军恐怕已经做最后的进攻了,朝堂议事,一向低效,你又不是不清楚。”
慕瑾之略一沉思,拿了纸笔,唰唰唰写了一封信,叫了赵鹰进来,“马上飞鸽传书,发到西北,让安插在西北的人,想办法送进龙煊的帅帐!”
赵鹰领命而去,慕瑾之想了想,又写了一封信,叫进来一名蛇卫,“启用慕氏紧急通道,立即八百里加急送到西北。”
蛇卫领命离开。
做完这一切后,慕瑾之取了屏风架上的暗紫色狐裘,“事关重大,我还是要入宫一趟,皇上信不信,是皇上的事,但说不说,却是我的事,我不想留有遗憾。”
“那你打算怎么做”
“依娘子所说,匈奴此次进攻西北防线,最大的可能便是为了过冬的粮食,为夫什么都不多,唯独钱财,粮食堆积成山。之前拿了江南河道的漕运,今年正逢江南鱼米之乡丰收,为夫低价购入了大批粮食,又利用漕运,一路北上,就藏在离京城三百里地的原州粮仓里。”
“你的意思是,用粮食买和别人会说你太过软弱无能。”
“别人怎么议论,我不在乎,只要娘子不这么认为,就行。”
“其实,我也认为以如今的局势来说,和谈是最好的办法,和谈不是懦弱,而是两害相权取其轻。”
慕瑾之眼神闪闪发亮,“想不到这天下间,最懂我的人,竟是娘子。”
“不过就这样一直避让下去,也不是办法,匈奴食髓知味,以后还会故技重施。”
“现在大昭风雨飘零,皇帝沉迷酒色和炼丹,不理国事,国库空虚,朝堂上下派系倾轧严重,军中丛生,将士无心奋战,此时,唯有避让,不过,为夫会一点点铲除那些毒瘤,还天下一个清明强盛的大昭。”
说到此处,他目光亮得耀眼,令人无法直视,浑身上下透出万丈光华。
许桑棠一眼不眨的看着他,心中感慨万千,这就是他的夫君!世人说他倾国倾城,精才艳绝,风华无双,敌手说他阴险狡诈,满腹诡计,狠辣心毒。
唯有她知道她的夫君,如同一个孩童,有孩童般的赤诚之心,也有孩童般的任性执着。
从未有这么一刻,她是如此强烈的感觉到,她喜欢他,甚至是爱,她敬慕他,当他如高山般仰望,她又依恋他,当他是她温馨可靠的港湾。
“娘子——”
慕瑾之感觉到她灼热的目光,勾唇一笑,风华万千,身上的光芒,仿佛能照亮世间所有的黑暗。
许桑棠微微一笑,笑容里多了些素日没有的情愫,她走过来仔细的帮他系好带子,“你既然已经决定,我就不多说了,只一点,我不管别人如何,也不管天下苍生如何,我只要你好好的。”
“娘子——”
“天下苍生,黎民百姓,加起来都没你一个重!”
“为夫有这么重吗”
气氛太过凝重,为缓和气氛,慕瑾之笑着调侃道,许桑棠瞥了他一眼,“重!重得很!没听过人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吗你在我心里,比泰山还重!总之,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
“娘子,”慕瑾之握紧她的手,放至唇边轻轻吻着,“娘子且安心,这世上还没有谁能伤得了为夫。”
“皇上病得再重,他如今也是皇帝,手握天下人的生杀大权,劝不动就算了,皇上疑心最重,你别暴露了自己。”
“为夫知道怎么做。”
“还有,你别和他硬扛,记得察言观色,一有不对,就撤。这天下是他的,他都不急,你急什么”
“如今是他的,将来就是我们的,我岂能眼睁睁看着它被匈奴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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