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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暖宠小知青[穿书]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少音书
安溪疑惑地睁开眼睛,趴在床上揉了揉眼角,“江潮。”
在没有听到声音后,摸索着把床头的电灯打开,从黑暗转到明亮,她眼睛一时间还不能适应强光的刺激,忙用手遮住了眼睛。
房里没有江潮的身影,安溪披上棉衣往外面走去,客厅的灯开了之后,家里每一个角落都没有熟悉的人的影子。她盘腿坐在沙发上,脑海中转过各种猜测。最后所有的猜测都成了对他的担心。
下这么大的雨人能去哪里,安溪听着外面的雨声,把身体蜷在了一团。
屋外一道闪电乍现,把整片天照地明亮不已,树枝在雨夜里摇摆,像是鬼影一样。
风声雨声雷电声把肉搏的声音刚好盖住,瓢泼大雨里,两人拳头毫不留情地打在对方的身上,拳脚快的成了一阵一阵的虚影。
最后黄树深脚尖朝对方脸上踢去,脚风被堪堪躲了过去,男人趁他脚跟未稳之时,抓住他的肩膀来个狠的过肩摔,把人重重摔在地上,膝盖锁住脖子,紧接着一阵拳风扫过,拳头直接落在脸上,拳拳到肉。
“行了,兄弟别打了,我认输”,黄树深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牙齿差点没被打下来。
男人的拳头顿了一下,只是那一下的停顿,又迎来了更猛烈的进攻。
“操,都说认输了,还打”,黄树深赶紧左右闪躲着男人的拳头,再打下去,这张脸非得毁容变形了不可。
“老子媳妇你也敢欺负,有本事跟老子横啊!”男人一只手提着黄树深的衣领,他往旁边啐了一口血水,脸狰狞地有些扭曲“安溪是老子的女人,要是再敢动她,老子宰了你。”
男人把他摔在地上,起身往雨里走着。
安溪的名字在他脑海里打着转。
“兄弟,你叫什么名字”,黄树深躺在地上,任由雨水冲刷在他脸上,本来是想笑的,却牵动了脸上的伤口,他不由露出了有些蛋疼地笑。
“江潮。”
声音被雨声吹散,黄树深躺在地上大笑了起来,笑地眼泪都从眼眶里溢了出来,“爽快,真是爽快。”
第77章
房门的锁咔哒一声开了, 安溪浑身一阵激灵, 陡然在沙发上坐直了。
她使劲揉了揉眼角, 她张着嘴巴,忍不住惊叫出声,“江潮救命, 有鬼啊!”
江潮见安溪吓得鞋子都不要了, 直往房里跑去, 不由摸了摸鼻子, 却牵扯到脸上的伤口,不由一阵呲牙咧嘴的。
能把安溪吓地夺路而逃, 难道脸真伤到见不得人了, 他不信地往浴室走去, 浴室的墙上挂了一面镜子,江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鼻青脸肿地样子他自己看着都难受,难怪会把安溪吓到。
安溪的小心脏跳地扑通扑通响, 她手里抱着枕头不大敢往门缝里瞧。电视里放的恐怖片都是主角凑到门缝观察外面的时候, 面前突然冒出一张鬼脸来的。
她在屋里焦急地团团转,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打开门往外面瞧着。安静的客厅里, 顶上那盏电灯在她的注视下不断摇晃着, 安溪眼睛眨了眨,抱紧枕头往外面小心地打探着。
“江潮, 是你吗?”安溪边走边小声问道。
江潮打开浴室的门就站在门边, 安溪被动静又吓了一跳。好半天的注视下, 安溪擦了擦眼睛,不敢相信地喊道:“江潮。”
“嗯!”江潮回道。
声音是对的,只是身上怎么狼狈成这副模样了,不说那张俊脸伤成了什么样子,从头到脚都湿淋淋的,像是落水鬼不说,衣服还被撕扯地不成样子。
安溪把枕头随手扔在沙发上,担忧地上道跟前,“你做什么去了,我刚刚找你一直找不到,还以为你背着我跟人跑了呢!”安溪把温暖的小手放在乌青的嘴角上,“怎么伤成这个样子了,痛不痛。”
“痛,你抱抱我就不痛了。”江潮无赖地笑道。笑容却扯到伤口,他嘶了一声,把埋进他坏里的人拉了出来,“身上湿,别把冷气传给你了,等换身干衣服想怎么抱都行。”
“把衣服都脱了”,安溪帮他扯着身上的衣服。
“安安,你忍忍,今晚是没办法满足你了”,江潮誓死捍卫自己的清白,怎么也不肯让她脱衣服。
“混蛋江潮”,安溪骂了他一声,都伤成这样了,还有时间跟她开玩笑,“我去房里给你拿床毛毯,我出来之前必须把衣服给我脱光。”
说着安溪匆忙跑回房里,在衣柜里扯出了一床春秋盖的薄毛毯出来,江潮磨磨蹭蹭身上还有一件黑色外衬,安溪上前熟练地帮他脱掉衬衣,不由又是倒吸一口凉气。
这身上青红紫的比脸上还要严重,她把毛毯裹在他身上,把他推到沙发上坐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某猪头,“你给我老实交代,刚刚干什么去了。”
“你不是说姓黄的欺负你吗?收拾了他一顿,让他知道我媳妇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安溪愣了半晌,“所以就被人打成这样子了。”
“姓黄的比我还惨”,江潮眉头微挑,又扯到了眼角上的伤,他不由捂着眼睛一阵哀嚎。
虽然江潮真的很惨,但他现在这样子安溪还是有点想笑,她捂着嘴,“我去厨房给你烧水洗澡。”
“小没良心的”,看着安溪的身影,他在沙发上悠闲地躺了起来。
这些外伤看着严重,但其实都不是什么打紧的事。比这严重的伤他不止一次经历过,过去上山打猎的时候,最危险的一次甚至被开肠破肚,最后还不是被他扛了过来,打那以后,他对伤痛就不大在乎了。
如果不装地严重一点,小笨妞肯定没那么容易放过他的,苦肉计这招百试不爽。
安溪足足烧了一大锅的水,里面放了镇静消炎地药材,等水煮开后成了浑浊的棕红色液体,她全倒在家里那只平时不大用的大木桶里了。
浴室里飘着一股浓郁的药香味,安溪把江潮赶到木桶里坐下,药水直接漫过了胸线。
“江潮,我待会给你按按,药水吸收的会更快一点,会有点疼,你要是忍不住痛就叫出来,反正我不会笑话你的。”
江潮点点头,闭上眼睛靠在木桶的边缘上。这个木桶本来就是安溪买回来泡药浴的,只是之前一直没派上用场,现在也是头一回用上。
安溪把手伸进水里,在药水里滑了几下,然后沿着他肌肉的脉络轻轻地按着。由轻到重是一个渐近的过程,安溪很有耐心,只是江潮的呻吟让她耳尖有些发红。
安溪撩起衣袖绕到他身后用一只手封住他的嘴巴,“江潮,你能不能不要叫地那么销魂,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干嘛呢!”
“不是你说让我忍不住就叫出来的”,江潮有些委屈地说道。
安溪一噎,“我是让你痛地忍不住就叫出来,你是痛吗?我怎么觉得你特别享受呢!”
“就是痛地忍不住”,江潮眉头一皱,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安溪在他身上拍了一巴掌,越发使狠劲地在他伤口上按了起来。
装!接着装!
“嘶!疼!”江潮抓着安溪纤细的手腕。
安溪到底是心疼他的,让手劲轻了下去,直到水温降了下去,才让他起身把衣服穿好。
雨渐渐小了下来,黄树深从地上站了起来,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跟他打了半小时的男人下手是真的狠,还专门往人软肋上打,要不是他机灵,早就被打废了。
不过这么久以来,头一次打的这么痛快过。以前跟战友切磋,大家不敢真下死手,束手束脚的,感觉上就是缺了那么一点。
“江潮,老子记住你了”,黄树深扭了扭脸往寝室楼走去。
推开寝室门的时候,几个室友的视线齐刷刷地打在他身上。
“操,老黄你这是干嘛了,怎么这么惨!”
“难道是跟妹子出去玩,手脚不老实,被人打了。”
“哪个妹子这么厉害,能把老黄打成这个鬼样子。”
在室友叽叽喳喳地打趣声中,黄树深把湿衣服脱了扔在凳子上,在柜子里翻了件衣服套在身上才匆匆爬上床。
“对安溪有心思的都断了念头吧!尤其是你老张。”黄树深躲进被子里直抽气,真的贼她妈疼了。
“老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就是喜欢人家,也不能阻止我们追求人家啊!”
“我喜欢你妈,知道我身上的伤是谁打的吗?”
“谁啊?”
这里的人谁不知道他的厉害,虽然他们都很不想承认,但都知道在场的人没一个是他对手的,甚至被他单方面完虐也不在话下。能让你伤这么厉害,起码也是要跟他旗鼓相当才行。
“安溪她男人”,黄树深望着发黄的天花板,目光有些长。安溪跟那个女人到底是不一样的,他虽然骂她娇气,但其实她身上的任性连他都不能不吃惊。如果一开始碰到的人是她的话,是不是会有些不一样的。
“卧槽,老黄你说打你的是安溪的男人,你在跟我开玩笑的吧!”张教官一副打死他都不信的样子。
“不信拉倒,我劝你还是不要招惹安溪的好,你可以试试你能不能在那男人手底下撑过五分钟,别到时候还怪我没提醒你”,黄树深把被子一掀盖在头上,不再跟他说话。
第二天安溪提前五分钟到了操场,在她到了以后不久,一队步伐整齐的军绿色身影从铁门处走了进来。
原本在懒散站着的人群,很快找到自己的位置,站地整齐。
今天中医班的黄教官有点惨,打眼一瞧,脸肿地跟猪头一样,所有人死死憋着笑,难受的肩膀直打抖。
“笑,都给老子笑开一点”,黄树深大声喊道,虽然那张脸不能看,但声音一如既往的威严,带了很重的鼻音。
黄树深让大家笑,他们就更不敢笑了,越加死命的憋着笑,所以在操场上可以看到这样一幕,边缘上,中医班的军绿色方阵抖成了一片筛子。
安溪眼睛直直地望向前方,嘴唇抿地死紧,一脸严肃的模样,眼中的愉悦和幸灾乐祸却出卖了她的好心情。
黄树深凌厉地扫了过来,安溪眼也没眨,队伍尽头的夏秋幸灾乐祸地笑着,等着安溪被叫出列,谁让每次一有事准是她倒霉,这就是爱出风头的下场。
“夏秋,你笑什么,出来当着全班人面笑好不好。”
夏秋脸上的笑容一僵,因为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点名批评,她眼睛瞬间红了,眼眶里还闪着泪花。
黄树深最主要针对的是男生,女生里面他就对安溪罚地骂地比较多。骂安溪的时候,她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真要把她惹毛了,还敢当着所有人的面和他顶。
他都快忘了女生是水做的,语气重一点都不行。眼见夏秋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以后,他尴尬地把视线望到一边。
以后还是继续找安溪碴算了,别的女生真的惹不起啊!就是被她男人打死也好过被小女生的眼泪淹死的好。
安溪:???
第78章
军训的时间说慢也慢, 说快也快。半个月时间眨眼而过。
安溪从来都相信一句话,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这句话可以放在任何人身上, 同他们相处半个月的教官, 同她一起上课的同学,甚至她和江潮, 迟早有一个人会先走一步。
虽然黄树深的严格让人无力, 但人心都是肉长的,到底相处一场,他要走了,大家心头也都不好受。
军训结束的前天晚上,刘洋把安溪拉到一边, “安溪, 刚刚学校下通知, 要在体育馆给教官们举办欢送会,要每个班都出一个节目,现在时间紧迫,现排肯定是来不及的,你能不能代表我们班出一支独舞, 你军训第一天跳地那支舞就挺好的。”





七零暖宠小知青[穿书] 第51节
安溪眉头一皱, “刘洋, 我很不想在公开场合跳舞, 你那天把我推出去就已经让我很为难了, 你知不知道知趣这两个字怎么写。别说你是班长, 我不想让你为难, 可是你也别三番五次让我为难好嘛!”
刘洋张了张嘴,脸上有些尴尬,他虽然不识趣,但安溪都已经把话说地这么明白了,傻子都能听地懂她就是不愿意,“可是你不上的话,我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人啊!如果到时候只有我们班没有节目的话,是不是会有点对不起黄教官。”
“那是你的事情。其实你干嘛非要找我,我们班比我跳舞跳地好的又不是没有。你去找其他人不就行了吗?”
“你说其他人是谁?”
“杨兰兰啊!都说她舞跳地比我好呢!我就不明白你非抓着我不放做什么?”安溪朝杨兰兰的方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算上穿越后的年纪,她都快要奔三的人了,还是两个孩子的妈,早就过了十八九岁爱攀比的年纪。她晓得杨兰兰和夏秋几个人一直都在暗地里跟她较劲,她装作不知道,她们想出风头就随她们去呗,反正她也丢不着肉。
安溪跟刘洋说完话后,往铁门的方向走了,至于刘洋有没有去找杨兰兰就不在她考虑的范围内了。
“黄教官,我说了我们家江潮忙着赚钱养家,没空理你,你要真想找人打架我陪你打好不好”,安溪径自吃着碗里的饭。
一道茄子烧肉沫只要一角钱,不过茄子没大烧熟,还有很大的茄子本身的味道,足够纯天然了,要不是中间休息的时间太短了,她都想回家自己做着吃了。
这两只别不是打架还打出感情来了吧!
见黄树深执拗地看着她,安溪把筷子一放,“黄教官,我回家会和江潮说一声的,让他有时间过去找你,所以求你别看我吃饭了行不行。”
安溪见旁边人奇怪的视线打过来,她有些背不住了,那些风言风语要是传到江潮耳朵里,哪怕是假的,她家那个醋桶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
得了安溪承诺之后,黄树深果断走开了,那雷厉风行的姿态不由让她瞠目结舌。
很好,她现在都要怀疑姓黄的是不是对她家江潮有意思了。
安溪不大懂男人之间友谊。女人轻易是不打架的,一旦打架再好的关系必定都难以修补。而两个素未相识的男人,竟然会因此而结下友谊。
昏暗的小巷上,还有几处亮着灯,那是还没有关门的夜宵店。油腻的小店里,只有寥寥几人,一般这个点还在外面的都是那些天天不干正事的地痞流氓。
今天老板却接待了两个生面孔,两人一坐下就点了两瓶啤酒和几盘小菜。
他坐在门口无聊听两人讲话,从说话的口音来看,这两人都不是北京当地人,从其中一个男人介绍自己叫黄树深开始,他就知道这两人应该是不怎么熟悉的,这又让他胖胖的脸上稀奇了一阵。
随着他们谈话的深入,一开始的那种拘谨荡然无存,两人开始天南地北无所不谈。
“江潮,你和安溪怎么认识的?”黄树深问道。
江潮往嘴里灌了一口酒,眼里出现了一个小漩涡,“安溪是下放到我们那里的知青,就认识了。”
“那她愿意嫁给你”,黄树深眼里闪过惊奇,他以为女人都是嫌贫爱富的,就像他以前的那个未婚妻一样。
“安溪啊!她比较笨,总是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又缺乏安全感,想要走进她的心里很难但又很容易,我只是恰好抓住了时机”,江潮晃荡了几下酒瓶,荡起的波纹在他眼中旋转直达深处“她是我的女人,懂吗?”
黄树深知道江潮那句话里的深意,是在提醒他别动歪心思,他有些苦涩地笑了笑,“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挺羡慕你的,刚好碰上了一个傻姑娘。我就没你运气这么好了,都已经订婚了,结果还不是跟人跑了。她是个很漂亮的姑娘,跳起舞来像个仙女似的。现在想想,那么出色的姑娘是该值得更好的人对她,我凭什么要绑人家一辈子,你说是不是。”
黄树深脸有些红,说话也开始无与伦次起来。江潮知道他有些醉了,不是这酒醉人,而是他自己想醉。江潮没回他,又点了两瓶酒,用牙齿咬开,递到他跟前。
桌上零零散散的放了五六个空酒瓶,江潮喝地不多,大部分都是对面人的功劳。
“其实我也不是非要针对安溪,谁让她跟她那么像,都是人群中的白天鹅,那么骄傲。可是后来我又发现他们其实不像的,安溪比她更实在一点,一旦认准了就死心塌地……”
江潮低头看着酒瓶里浑浊的液体,看不清那对幽深眸子的情绪。黄树深仍旧絮絮叨叨,继续对比着两人的不同之处,江潮忽地把酒瓶重重置在桌上,壶嘴里的酒跳了出来,成堆的泡沫顺着瓶口处流下来。
江潮站了起来,走到对面,拿起酒瓶灌在黄树深嘴里。老板眼睁睁地看着一瓶酒浪费了一半,不由心疼不已。
任哪个男人都不希望在别的男人嘴里屡次三番听到自己媳妇的名字,而且还是那么细致的观察。他自己就是男人,当然了解男人的劣性根。女人对男人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的,或许黄树深的所有的观察都是无意识的,但正是这无意识才让他心惊不已。
在无意识间,他对安溪的一切了解那么深,哪怕他打着他未婚妻的幌子,也绝对无法让人忽视掉那眼里赤裸的欲念。
江潮把酒瓶摔在地上,啪嗒一声把老板吓地一阵机灵。只见江潮走到门口,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钱递给他,然后匆匆消失在夜色里。
临走前,他还说了一句,“他是要赖着不走,直接扔外面就行了。”
老板握着钱不由暗自咋舌,没想到最后还能看上这么一出三角大戏。
安溪不知道江潮什么时候回来,刚把两个小家伙哄睡以后,坐在沙发上等了起来。他出门的时候连钥匙都没带,她怕他回来的时候没人开门。
刚刚才洗了澡,连头发还没干全,因为无聊所以拿着学校新发下来的书看了起来。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安溪抬头看了眼钟表,快要十点半了。
外面天色暗沉沉的,她把书放下揉了揉眼角。该不会是黄树深拉着江潮不让他回来吧,别不会喝了两口小酒后,就背着她去外面找女人。
安溪暗自嘟囔间,门响了,是江潮的声音。她穿上鞋子,快速把门打开。
身上一股酒气,她把门关上嫌弃不已。
刚转身就被紧紧地抱住,酒气扑面而来,江潮低头锁住了红艳的嘴唇。安溪在他突如其来的激吻下无所适从,睁大眼睛推了推他的身体。
他身上的酒气安溪并不喜欢。
她越是抗拒,江潮越是紧紧抱着她,在她唇上更深的纠缠着。安溪呜咽了几声,为此差点喘不上气来。
她想不明白他又在发什么疯。
江潮一边吻着她,一边把她往后推倒在沙发上,然后顺势倒在她身上。他的喘息声有点重,安溪把头偏向一边,任由他在她脖子上流连着。
除非是身体真的不舒服,不然安溪不大会拒绝江潮的,不过他昨晚是真地有点过分了。
大早上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她不由恨地直咬牙,好在今天晚上是欢送会,今天的训练任务并不算重,不然早就不跟他玩了。
欢送会的流程并不复杂,至少对安溪来说确实如此,她只需要在体育馆上坐上一晚,看节目就行了。
每个班都有固定的坐位,而且位置都是他们操练时候的位置,很整齐。教官坐在每班第一的位置,就在夏秋旁边。安溪看夏秋脸都吓白了,不由又是一阵好笑。
他们班的节目不出意外是杨兰兰跳的独舞。杨兰兰今天专门打扮过,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和红色的舞蹈裤,后脑勺扎了个大辫子,脸上的腮红打地有些重,在灯光下是个清秀小佳人。
她跳的舞比较柔软,身体像是要化成了一滩水一样,安溪双腿并在一起,在腿上似有似无地打着拍子。
黄树深不经意间看了眼她的侧脸,他以为他们班今天的节目会是她上的,却没想到是他们班一个更娇瘦的小姑娘。
他其实看不出别人舞跳地好不好,但老实讲他更喜欢铿锵激昂的舞蹈,这能激起他心中的热血。
黄树深的打量她毫无所觉,她实在有些累的,今天白天训练一天,中午跟本没有时间休息,晚上又被直接拉了过来,身上的酸软让她提不起劲,只好耷拉着脑袋心神不宁,在心头对江潮不由又是一阵埋怨。
在掌声中间,欢送会很快就结束了,这也意味着分别再即。明天阅兵之后,这群折磨了他们半个月之久的人也该走了。
结束后,怕明天来不及,女生纷纷拿出自己准备好的礼物送人。因为不住校,所以安溪和女生这边的信息沟通还是隔了一层,她提前并没有准备任何礼物,也没人告诉她大家要送礼物的事情。
眼见手帕就要把黄树深淹没了,安溪心头有些虚,她什么东西都没准备,主要是没想到要送什么。她在口袋里掏了一阵后,只在里面找到了几块钱。
要不直接给钱吧!给钱多实在,他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黄树深看着安溪手头的一块钱,不由一阵无语,这也太实在了吧!
“安溪同学,部队里有规定不能接受贿赂。”
“照你这么说那些礼物也是贿赂。”
“我明天就退回去。”
安溪不由一噎,把钱讪讪地塞回了兜里。“不是我不给,是你自己不收那可不怪我了。”
安溪本来就是怕丢脸,才等所有人给完了她才出手的,见人已经走的七零八落了,她也打算走了。
“安溪,走之前能再看你跳之前的那支舞吗?”
安溪回头探究地看他一眼,“不行,江潮说了以后不准在别的男人面前跳舞。”
说罢,不等看到他失落的眼神后,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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