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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暖宠小知青[穿书]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少音书
这中间的难度她无法想象的, 光是批地这一项就足够她眼前发晕。反正她也没有赚大钱的志向,之后在医院找个工作能够保证自己吃穿用不愁就行了,征服世界从来不在她的人生规划里头,该留的还是留给她男人去干吧!
“江潮,我想吃冰棍”, 安溪指了指在那边摆摊的小贩说道。
安溪说后, 两个小家伙纷纷在原地跳跃不已, “爸爸, 买冰棍。”
江潮拍了拍两个小家伙的脑袋,好笑地往小贩那边走去。他这是往家里养了三个孩子,大的比小的更长不大,还好当初有了两个小的之后,就没打算再要孩子了,不然还不知道要怎么闹腾呢!
望着江潮离去的背影,黄树深已经趴在车上的方向盘处观察了许久。军绿色的吉普车停在一棵树下,透过树叶缝隙间的光斑落在他脸上,那张粗犷的脸蒙上了一层光影。
在他眼中,安溪正蹲在地上给两个小孩擦着脸上的汗。这是他第一次知道他们已经有这么大的孩子了,而且是两个。如果她自己不说的话,没人知道她会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她和江潮走在一起,安溪穿了一件无袖的白色连衣裙,衣服衬地她脸白的像象牙一样。她在和孩子比着手指,隔着很远,就能听见清脆的笑声。
那双大手紧紧攥住了方向盘,闭上眼睛又睁开。
安溪真的很爱他,从她看向那个人眼神中的依赖他就可以深切的感受到。
“江潮,哥哥叫你走快一点”,安溪朝他扬了扬手。
“爸爸,快点走”,两个小家伙齐声脆脆地喊道。
江潮上到跟前,把买的冰棍递到母子三人手中。
“江潮,你自己怎么不买。喽!给你吃一口”,安溪把冰棍纸拆开,递到他嘴巴处。
江潮含着冰棍舔了几口,才把冰棍放开,“很甜。”
安溪把头偏开,自顾自的含着冰棍,脸上却不自觉的染了一层红晕。她咬了一小口冰棍,含混地说了一句,“哪里甜了。”
那反应怕是不知道想歪到哪里去了,江潮眼底不由多可一层深意,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想什么呢!玩了这么久是不是饿了”
安溪瞪了他一眼,恨不得把脸埋进地缝里,江潮是不是正经跟她说话她能听不出来。
两人牵着小家伙往前走着。
“江潮”,见两人越走越近,黄树深不由喊道。
顺着声音望过去,江潮看见黄树深从车上跳了下来,他眉头微拧,眼中带着审视。
一年时间没见,黄树深的突然出去让他猜不出缘由,想着他把安溪挡在了身后。
江潮的防备,让他心头一阵发苦。
安溪不清楚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她以为黄树深专门过来一趟是来找江潮的,说:“你们聊,我先回去了。”
江潮点点头,握着安溪的手松了下来。他不想安溪和一个对她有企图的男人待在一起。
安溪刚要牵上哥哥的手,黄树深开口道:“安溪,我专门过来找你的。”
江潮眉头皱地更紧了,黄树深却像是没察觉一样,径自说道:“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什么?”安溪问道。
“我来一方面是想向你道歉的,昨天你去我家的时候,我妈没有拿出该有的态度招待你,让你受到了怠慢,我替她向你道歉。我想再请你再出手一次,帮忙治疗我爷爷的病。你放心,只要我黄家能办到的,无论什么要求你尽可以和我提。”
黄树深的话和他的行事风格一样,简洁有力。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开会做报告呢!
安溪听到的时候不由又是稀奇又是好笑,她没想到昨天去的黄家会和黄树深扯上关系,该说这是缘分好,还是说孽缘深呢!
“黄教官,很抱歉,我还只是一个医学生,水平有限,恐怕是帮不到什么忙了。”
“安溪,我知道你是有这个能力的,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帮我家这一次”,黄树深低声哀求着。
安溪转头看向江潮,江潮给了她一个随心的眼神。虽然他不喜欢安溪和黄树深待在一起,但他不会干涉她所做的每一个决定。
“我实话跟你说,我们治病依托的是医患间的信任。如果你们还不能完全信任我,那么再找我回去结果也不会有太多改变,既然如此,我想还是别耽误彼此的时间的好。”
“我这次回家只有几天的假期,待在家里的时间不多,我爸叫我过来就是带着完全的诚意。只有你肯帮忙的话,我们愿意给百分之百的信任。”
“我这段时间比较忙,现在说这事也没用,还是等过段时间再说吧!”
黄树深闻言也不再多的纠缠,只是那双眸子仍旧定力十足。
回到家中后,江潮掀开窗帘往外看去,那辆绿色的吉普车仍然没有离开的迹象。江潮抱着胸,脸上一阵似笑非笑。
“安安,黄树深是打算死缠烂打到底了,你说你会不会被他的诚意打动。”
“说不定呢!”安溪随口答了一句,把在路上买的西瓜放进水里浸着。然后甩了甩手上的水,在厨房里忙了起来。
“说不定啊!”江潮眼底的笑意加深了。
大热天的,安溪身上打了个冷颤,她不由摇了摇头,对江潮道:“江潮,你把西瓜切了吧!黄树深要是还在下面,你就给他送块下去呗。”
“不送!”
“你不送那我去送了啊!”安溪回头满是戏谑地笑道。
“你敢去我就敢打断你的腿。”
“哦!那我就趁你不在的时候悄悄下去”,她轻哼了一声。
威胁人谁还不会呢!
江潮眼睛微眯,走进厨房握住安溪纤瘦的手腕往外扯着。
“江潮,你还要做菜了,你拉我去哪?”安溪挥了挥手腕,不由己的被带着往外走着。
江潮把她拉到窗边,下巴抵住她的头顶视线往外送去。过了一会,他嘴角扯出了一抹笑。
安溪尚还有点分不清状况,就被江潮低头吻住了嘴唇。
“江潮”,尾音被堵在了嘴里。
她脸上羞恼不已,虽然和江潮不知道吻了多少次,但在窗边随时可以被人窥伺的地方,让她心底泛上了怯意。
安溪紧咬着牙关,任江潮怎么威逼利诱就是不张开嘴唇。江潮干脆放弃嘴唇,在她耳垂上轻舔了起来。
她想叫出声又不敢出声的样子愉悦到他了,他抱住她肆意地笑了起来。
“安安,你真甜。”
安溪脸上一阵羞恼,拳头紧紧攥在一起,“今天我要是让你上床我就不信安。”
“没关系,不姓安,跟我姓也挺好的。”
“江潮”,安溪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在我在,我去切西瓜。”
安溪捂着嘴,不由看了外面一眼,脸上飞的红霞能抵上外面天空的颜色了。
窗外,虫鸣的声音不绝于耳,黄树深把脸埋在了方向盘里,那两抹纠缠的身影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再仰头看着外面满天的红霞,他不由自嘲地笑了笑。
“安溪叫我给你送下来的”,江潮跳上了副驾驶座地位置,把手上那块西瓜摆在他前面的车弦上,“看地还精彩吧!”
“你比我想的还要小心眼”,黄树深打了一下方向盘,已然恢复了冷静。
江潮冷笑了一声,“你觉得我需要对一个觊觎我媳妇的人大方。”
黄树深眼底泛起了一丝波澜,“江潮,说到底你比我就是占了点先机,要是我们在同一起跑线的话,你觉得你会有多大的胜算。”
他知道在江潮这样的人精面前,所有的掩饰都是无用功。
“我只凭这点先机就够了。我也不可能给你和我站在同一起跑线的机会。”
黄树深嘴唇抿成了一条线,往楼上那扇窗弦看了一眼,“我知道,所以请你放心,我不会动其他心思。”
嘴仗打完后,他清醒的知道现实,他和她注定是两条平行线上不相干的人。只是这清醒却让他痛苦不堪。
第82章
星期一早上是满课, 安溪拿着书匆匆往外面走着。天亮的还不是很彻底, 一层灰蒙蒙的雾气笼罩着。
经过大门的时候,她想了想又折了回来, 走到那辆吉普车边上,敲了敲车门。
在他的视线中, 安溪道:“我今天下午没课,可以陪你走一趟。”
“好, 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七零暖宠小知青[穿书] 第54节
黄树深语气平淡, 从那张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从她转身的时候,笑容才在脸上荡开了。
安溪到学校后,连接上了两堂大课。下课的时候又被她们导师找了过去,帮他看了课程论文。直到下午两点钟她的身影才又出现在校园里。
坐在吉普车上, 安溪看着窗外不断变化的景色。眼睛微眯了起来, 任由腥咸的热风吹在脸上,在脸上蒙上一层薄汗。
到市郊大概用了一个多小时, 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又是一股热潮从脚底汹涌直上。安溪用手遮了太阳跟在黄树深往他家的方向走去。
他家只有白梅和那个阿姨在家。黄树深直接把安溪带到了病人的房里。至少从他的行径中,可以晓得他在家中话语权应该不差。
安溪倒是挺喜欢他这中单刀直入毫不拖泥带水的行事风格。
病人是黄树深的爷爷黄正义。黄正义是这个世纪初出生的,快要八十岁,平时照顾了他的都是家里请的一个阿姨。
黄正义的房间里散发着浓浓的药水味, 她看他脸上蒙着一股青灰气,这是长期昏迷的人身上的特质。安溪给他身上检查了一遍,又看了最近新拍的脑部片子。
安溪走到门边的时候脸色有些重。
黄树深问道:“安溪, 有希望吗?”
白梅也攥着手紧张地望着她。
安溪摇摇头, “病人的病情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一些。”
黄正义的何况和邵平又要有些不同了。邵平当初治疗时间早, 脑部的瘀块不算大,而且他的年纪和身体能够支持她把一整套二十六脉活络针运行下来。
黄正义却不大行了,他年纪太大,昏迷至少有两年时间,身体的各项机能都处在最低迷的状态,而且脑部的瘀血面积至少是邵平的两倍大。
二十六脉活络针的太过生猛,以他的身体状况跟本接受不了这么刺激的针法。
黄树深不由一阵失望,黄正义对他来说意味非常,不止是爷爷,更是英雄楷模。祖孙二人相处的时间远要比他和父母相处的时间多,是他在他心中种下了一颗关于英雄的种子。
他平时虽然表现不显,但始终为他牵肠挂肚。
白梅也不是没有失望,但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当中,所以她反而是反应最平淡的人。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需要花上很长的时间”,安溪临了再说了一句。
二十六脉活络针虽然比较生猛,但她在那份笔记上研究过一个方法,这套针法可以根据病人情况进行二次拆分,最多可以拆分成六组,每半个月施一次针,在辅以其他温和调养的方法,能最大程度上降低这套针法的风险,很适合黄正义现在的情况,只是比较耗时耗力。
白梅深眼睛微睁,脸上是一种不可置信的奇怪的神情,“真的有办法?”
“我只能说不是百分之百能行,但至少不会比现在更差。”
听说情况不会比现在更差后,白梅松了一口气,就怕安溪信誓旦旦一口气把事情包圆,现在这说法她反而更信了。
想着就把她拉到一边,仔细的和她问起了情况。安溪同她详细的说明了治疗步骤如何。
“不要开刀确定能治好病吗?”白梅疑惑地问道。
“当然可以,现阶段最关键的就是去除瘀块,开刀的目的就是为了取出瘀块,这是比较粗暴直接的一种,不过黄老爷子现在的身体情况却无法应付开刀的巨大损耗。所以只能用中医的办法让瘀血直接散开,这样才能大程度上降低风险。”
“对对对,我去医院的时候医生也是这么和我说的,说是开刀风险太大,不建议我们动手术。”
“那什么时候可以开始治疗”,黄树深问道。
“随时!”安溪耸耸肩。
“那就今天吧!”
白梅有些不赞同地看了儿子一眼,她还想着去医院问一问主治医生看着方法行不行。
黄树深对此却充耳不闻,他来之前说了会对安溪给予完全的信任,绝不是蒙骗她玩的,这一点他已经和他爸达成了一致。
而且他信安溪绝对不是那种空口说大话的人,她如果没有把握的话就觉对不会应承下来。
对二十六脉活络针,安溪早就烂熟于心,比当初给邵平施针的时候手法不知道熟练多少。只是到底针法特殊,她跟本不敢分心。
黄树深守在房间里,随时待命。
纤细的银针在她手上握地很稳,没有丝毫抖动的痕迹。他不知道她手下的每一步是怎样步步为营,任何的偏差都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安溪教他除非她主动叫他,不然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打断她。黄树深就像是庙里供地泥菩萨一样,一动不动坐了起来,要是放在一般人身上,是绝对不会有这样的定力的,可他却像是习以为常似的。
她的脸在一种奇异的状态下凝固了下来,黄树深抿着唇眼也不眨地看着她施针,足足半个小时过去,安溪脸上滴的汗已经够给她自己洗头了,她才把在病人头上的针小心取了下来,关上药箱的那刹那,整个人不由松了一口气。
“好了,效果应该不错”,安溪回头道。
那副狼狈的模样却也无法掩盖住她眼里一闪一闪的星光。黄树深不由愣住了,不一会才不自然地转头看向一边。
“谢谢”,黄树深走到床前看着老人。
“不用谢,这个治疗过程会比较长,一时半会很难看出太明显的效果”,安溪说道,看着递到跟前的手帕不由微愣,她没想到一个大男人也会随身携带手帕。
“别给我弄脏了”,安溪用衣袖随意在脸上擦了一下。
黄树深把手帕随意塞到裤兜里,假意咳了咳。
安溪在黄家没待多久就着急回家。人是他带过来的,把她安全送回家当然是她的责任。
周遭的世界弥漫着一种焦糖的粘腻,黄昏最后的余光正在一点一点往后散着,安溪走在黄树深旁边。
“黄教官,你对女孩子是不是都这么凶的”,安溪问道,
安溪突然开口把两人之间的沉默打破,只是她这问题,他却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他在想他之前是不是真的太凶把她吓到了。
“也不全是”,他回道。
“嗷!那就是看我不顺眼,话说我当初到底是怎么惹你不待见的。”
“没有,你别乱想。”
“那就是我比较好欺负”,安溪点点头,像是找到了一切关节所在。
哪里好欺负了,眼尖嘴利地不知道多厉害。
黄树深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她,在嘴角抿成一根线没说话。
周围又安静了下来,郊外的蛙叫虫鸣声不绝于耳,隐约还可以听到隔着一扇墙壁里面人说话的声音。
走过转角的时候,迎面开来了一辆单车,黄树深整齐的脚步乱了几步,他脸上出现了短暂的阴郁。车在他们跟前停了下来,宋慧慧从后坐位上跳了下来,“树深,去哪呢!”
宋旦旦见到这前姐夫不由有些尴尬,不过他姐却像是没有丝毫地不好意思,他脸不知道孩往哪里摆,“深哥。”
“深哥,新交的女朋友吗?”宋旦旦拦在宋慧慧前头,生怕她不过脑子再说些什么让彼此更难堪的事情。
当初宋慧慧不顾两家意愿死也要退婚的事情,让两家面子上都过不过去。
“树深,你这么快就交女朋友了吗?我前两天还听我妈说不是准备相亲的吗?”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无关”,黄树深冷淡地道。
宋慧慧嘴角一瞥,像黄树深这样不解风情的男人,哪个女人能受地住他。他们两在一起相处的时候,他说过的话她十只手都能数地过来,要是跟他结婚,还不得把她给憋死。
“我不是……”
“安溪!”
安溪话还没有完全落下,就被黄树深打断了。她疑惑地看他一眼,黄树深却把目光笔挺挺地打向前方,“该走了。”
见黄树深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了,安溪满头雾水地跟了上去。
宋慧慧撇了撇嘴,“也没见有多漂亮啊!”
“是没你漂亮,行了吧!赶紧走吧,我的好姐姐。”
自行车嗒嗒的声音渐渐远去,安溪忽然道:“刚刚那是你前女友。”
“前未婚妻。”
难怪黄树深会这么失态了,“哦!那也没什么,放弃一棵树,前面还有一片森林等着你呢!”
“可是我只想要那棵树”,黄树深喃喃自语道。
“那就没办法了”,安溪摇了摇头,她不知道原来黄树深还是个痴情种。
把安溪送回去后,黄树深坐在车上,看着那一间房的灯亮了起来。
他花了一年的时间险些要把她忘记了,可她的突然出现又把一切打回到原点了。他不知道还要花多少个一年在淡忘了这份得不到回应感情。
想罢,他打了个方向盘,把车子开出了视野。
安溪把窗帘关上,不在意地笑了笑。
第83章
百庭大厦是改革开放后几年内快速在北京市中心立起来的高级酒店, 里面出入的人员非富即贵,一桌酒宴上百并不夸张。
夜晚时分,整栋大楼的灯火亮了一起来, 像是屹立在城市中心的一颗璀璨明珠。
五楼的侧所里, 江潮站在洗手台旁边, 把水肆意往脸上拍着。他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一脚踢在洗手台的大理石上。
微红的脸是喝多了酒之后的后遗症, 他坐在洗漱台上不耐烦松了松领口处的领带。黑色的衬衫前面淋湿了一片。
一年前他就在筹备拿下市中心的一片地, 这一年时间他全部的精力都用在打通上下关系, 到嘴的肉却被人虎口夺食, 眼见这一年的努力都要鸡飞蛋打, 任他再好的定力也不由懊恼不已。
拧着眉,他从纸盒里随意抽了两张纸在脸上擦了一把,然后随手扔在了旁边的纸篓后,往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 被一个女人堵在了门口。
尤梦是经常出入百庭大厦各种酒席的高级交际花,露骨的红色连衣裙把她曲线衬得极完美,圆润的胸脯, 翘臀小蛮腰,在配上一抹红唇不知道让多少男人为她神魂颠倒。
美貌是她游走在这些权贵富强中的最大资本,她甚至不信会有她征服不了的男人。
眼前的男人她知道,华安地产的创始人, 前几年大家意识都还没觉醒的时候就凭借自己的出众的能力拿下了好几个不错的地产项目, 一夕之间身价暴涨, 成了炙手可热的新贵。
最重要的是他年轻,才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就有这番成就任谁也不敢忽视他的潜力。
尤其是那张俊脸在一群油腻的中年老男人中简直就像一股清流,比熊猫都要稀罕。
男人黑色衬衫前的两颗扣子被解开了,露出里面精壮的胸膛。尤梦撩了撩头发,露出了修长白皙的脖颈,嘴角扯出了一抹风情十足的笑容,挑逗意味十足。
“江总,刚刚的饭吃地还舒心吗?”尤梦说道。
眼前妖娆的女人让他眉头皱的更紧了,他本来就心情不畅,现在周身萦绕的香水味更是让他头都要炸开了。
“让开!”江潮厉声说道。
尤梦眼角一勾,这个男人和传言一样难搞,不过她可不信这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男人。别人搞不定他到底还是魅力不够。这样的男色浪费就可惜了,脑子转过一圈后,她非但没有让开,反而贴的更近了。
江潮脸上闪过戾气,由此退了一步,他向一旁扫地的服务员打了声招呼,“服务员。”
“江总,有事吗?”




七零暖宠小知青[穿书] 第55节
百庭大厦的服务员都是经过专业培训,对经常出入酒店的客人都烂熟于心,识人是他们最基本的技能。
“帮我把她拉开,再请你转告你们酒店经理以后别什么疯子都放进来。”
“尤小姐,您别为难我们”,服务员朝尤梦做了个手势。
尤梦从来被男人捧惯了,虽然都是逢场作戏,但还从来没有这么被人下过面子,她不由脸上一阵羞恼,恨恨地道:“江潮,我会让你后悔的。”
把尤梦请走后,服务生歉意的鞠了一躬,“江总,抱歉了。”
江潮点过头后就往外走了去,至于尤梦的威胁更没有在他心底掀起一丝波澜。他江潮能够走到今天,能被一个女人轻易吓到,那还不如直接回家种田算了。
江潮走到电梯门口,按了下到一楼的按扭,他旁边站了一提着黑色皮包的中年男人。
男人呲着牙说道:“江老弟,美人主动送上门都能坐怀不乱,这定力老哥自愧不如,下次找个时间一起约桑拿?”
“老哥你看你又笑我了不是,家里头管地严,不敢在外面乱来,不然被嗅出什么蛛丝马迹来,又要翻天覆地给我闹,实在是烦地厉害!”江潮摇摇头。
张德彪哈哈笑了起来,“没想到你老弟你在外面混地风声水起,跟老哥一样也是个怕女人的德性。你别说这母老虎凶起来那是真是要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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