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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暖宠小知青[穿书]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少音书
百庭的装修奢华大气,安溪笑道:“在这里吃一顿饭要花不少钱吧!你们小日子过的不错啊。”
狗蛋摸了摸水光发亮的头发,别说这打扮的人模狗样的还真像那么回事,“那还不是潮哥对咱们兄弟大方。话说安溪,我媳妇不大好意思在这种场面,和别人也说不上什么话,你和她熟一点,去和她说几句话陪陪她!不然我回头我又要挨巴掌了。”
“好!”说着两人往电梯方向走着。
“狗蛋叔叔,我爸爸呢!”小茵陈扯着他的西装外套说道。
“你爸爸待会就过来了。”
“那妹妹在这里等爸爸过来好不好。”
“安溪你来”,狗蛋耸了耸肩,他对小孩子从来都没办法,光他家里那个小兔崽子就能够他头大的了。
“小弟弟在楼上等你,妹妹不想跟小弟弟玩吗?”安溪蹲下身说道。
“可是我想等爸爸”,小茵陈用执拗地眼神看着她。
安溪想了会,还是打算遵从小家伙的心愿,“那我们在下面等,但是哥哥和妹妹既不能乱跑,也不能高声说话打扰到别人可以吗?”
两个小家伙仰着头,一阵猛点头。
安溪回头对狗蛋说道:“那你去忙,我和小家伙在下面等。”
“行,我让雁儿下来陪你们。”
然后自己一个人上了电梯。
江雁儿和狗蛋一起去她家好几次,两人关系还不错。江雁儿人比较爽直,把狗蛋治地服服帖帖的,在她面前连大话都不敢说一声,她有个三岁的儿子,也是个不安分的皮小子,比她家决明还要难搞,好在江雁儿能管地住他。按她的话说抽一顿什么都老实了。
江雁儿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安溪已经在大堂坐好了。
皮小子看到江决明这个小兄弟那叫一个兴奋,挣开了江雁儿的手撒开丫子往那边跑。
江雁儿一时没留神,还真被他跑出去了,她忙跟了上去。
却在这时候意外发生了,江小东直接撞到了从拐角处出现的女人身上,跌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七零暖宠小知青[穿书] 第57节
“谁家的破小孩这么没教养”,女人拍了拍身上的衣服,画地很夸张的眼线快要飞扬到太阳穴上去了。
第86章
安溪见情况不对, 忙让小家伙在位置上坐好, 自己上到跟前。
“雁儿, 小东没事吧!”她问道。
江雁儿摇了摇头, 把儿子从地上提了起来,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女士, 不好意思,很抱歉让孩子撞到你了”,安溪说道。
她们正处在大厅正中间,周围来来往往全是行人,安溪并无将事情闹大的意思。对面女人穿着时髦露骨, 妆极重,上扬的眼角显示着对方并不是什么好招惹的角色。
“一句不好意思就完了,我刚刚差点被他撞崴脚你怎么不说, 想这么容易就过去, 你当我好欺负吗?”
尤梦嘴角扯出了嘲讽的弧度,虽然知道出入百庭的大多非富即贵, 但从眼前这些人身上穿着打扮来看,至少还没有贵到她惹不起的程度。
这时, 哥哥突然从沙发上跑了过来,抓着江小东的手鼓励道:“小东, 我平时做错事,只要跟妈妈道歉, 妈妈就会原谅我的。你也跟漂亮姐姐道歉, 妈妈说长得漂亮的姐姐最善良了, 肯定会原谅你的。漂亮姐姐,只要小东跟你道歉,你肯定会原谅他的对不对。”
江决明那双黑葡萄一样的眼睛乌溜溜地看着尤梦,奶声奶气地叫着漂亮姐姐。把尤梦叫地一阵心花怒放,任谁也挡不住眼前的萌力攻击。
她矜持地点了点头。
果然哥哥小嘴一咧,满脸自豪地拍了拍江小东的肩膀,“男子汉不哭了,你快点跟漂亮姐姐道歉,漂亮姐姐就原谅你了。”
安溪不由一阵捂脸,也不知道臭小子哪里学地这么油嘴滑舌。平时只是教他见到和妈妈差不多一样大的叫姐姐,和外婆一样大的叫阿姨,他倒是挺会举一反三的,直接说人家漂亮姐姐。
江小东不肯,把脸扭到他妈妈怀里,哼哼唧唧地不肯说话。这可把哥哥急坏了,在江小东左左右右绕了好几圈,把江小东往外扯着,差点没把人家裤子给扯下来,边扯边说:“不行的,小东,爸爸说男子汉不能逃避错误,你要道歉的,我来教你说对不起。”
江决明那张稚嫩的小脸却操着八十岁的心,可把周围人给乐坏了,“我还有事情,这次就算了,下回你可得教你弟弟小心一点。”
“不行,小东必须要道歉,他做错事了。”哥哥大声说道,五六岁的小孩童眼里的执拗让人移不开脚步。尤梦脚原本已经移位了,却突然停了下来,她想看看这小孩子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江决明把江小东扯着扯着站好,气势十足的把蠢蠢欲动的江小东给压了下来,“小东,现在我教你,深吸一口气,然后说对不起。对,你可以的。”
江小东鼻孔还挂着鼻涕泡,动了动嘴巴,半天没说出话来。
“跟哥哥说对不起!小东你可以的”,哥哥凑到他前面,鼓励地拍了拍他的脑袋。
“对——”
“对,就这样,你可以的,小东”,江决明握了握拳头,给他打气。
“不——”
“起——”
总算是憋出来了,江决明给了他的小兄弟一个大大的拥抱。
安溪在这中间也不由松了一口气,哥哥能长成现在这样,她有些欣慰,总算在他们成长的过程当中,至少没让他们长偏。一个男人可以不高不帅没有钱,但至少要能担得起责任,而不是一个习惯逃避的懦夫。
她给了尤梦一个歉意地笑容,“抱歉,耽误你时间了。”
尤梦冷哼一声,踩着恨天高往电梯门口处走去。安溪是她最讨厌的那类女人,那种哪怕不经任何修饰就能把她踩在脚底下书倦气是她可望而不可及的,越是这样,她越是厌恶这种人。
这世界其实很不公平,有些人凭借家庭先天优势就能得到他们百般渴望的东西,而像他们这种只能把自己低到尘埃里去才能求那些别人不屑一顾的。
电梯门关上的时候,尤梦看到那小孩往门外飞奔而去,嘴里还叫着爸爸。而从门外进来的人却是那个把她羞辱到泥地里的男人,男人一把把小孩抱在怀里,在他脸上亲了两下。
尤梦脸上有些扭曲,江潮这个名字像是毒蛇一样附着在她身上,她不甘心。男人不都是一路货色,家里的那朵花哪怕再娇,终归有厌倦的一天,这家花哪有野花香,她还非跟他杠上了不可。尤梦只要想到把那个女人给比下去,嘴角不由勾起了一丝畅意的笑容。
上到电梯的时候,安溪说:“你迟到了,我们等了快半个小时,江总,你真的很忙啊!”安溪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不收拾他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江潮假装咳了一阵,把她的小蛮腰揽了过来,轻声说道:“江总是别人叫的,你要叫潮哥。”
安溪白了他一眼,“美地你是要上天吗?”
“妈妈最美”,小茵陈咧开嘴笑道。
“原来嫂子这么厉害的吗?”这是一个安溪不大熟的人说的话,之前来她家里过一两次。
“哪里厉害了,我也只是随口一说,没想过真能帮什么忙的。”
“随口一说那就更了不得了,别人千方百计想要巴结刘局长都没路子呢!你这随口一说要气死多少人,是吧!哥”,狗蛋夹了一筷子青菜,摇头晃脑地说道,仍旧是他那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江潮却笑了,给了他一个激赏的眼神。在场的人要论最了解的江潮的人非狗蛋莫属了,别看他总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其实心里成见很深。
他哥是想给他媳妇在他们这些人面前立威,他们谁也别小瞧了她,没看见她身后的能量大着呢!
安溪难得去猜他们这些男人的心思,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她看男人心才是海底针。一句话说出来你还要分析话里的深意才行。她要是真想知道他们在打什么佛偈,回去直接问他就好。
“妈妈,我要尿尿”,妹妹凑到安溪耳边小声说道。
“江潮,你们先吃着,我带妹妹去厕所。”
说着安溪把妹妹从座位上抱了出来,走到门外,找服务生问了厕所的位置。
百庭的灯光是金黄色的,给人一种金碧辉煌的既视感,连厕所都是如此。
妹妹已经是个懂害羞的小姑娘了,上厕所都不要她帮忙的,安溪想看她还准呢,非要她关上门在外面等着不可。
“妹妹,好了要叫妈妈知道吗?”安溪敲了敲门说道。
在得到妹妹回应之后,她往洗手台走了过去,拧开水龙头洗手。
“华安地产的江总今天是不是带了个漂亮女人过来。”
听到华安地产的时候安溪下溪是地水龙头关了,环着手臂听着不远处两个服务生的对话。
“不是说他老婆是个母老虎,把他管地死死的,还拿菜刀砍他呢!就这样,他还敢光明正大把情人带出来。”
“你说这世上会有不偷腥的猫,男人还不都是一路货色,尤其是那种事业有成的男人那身边就更不缺女人了。估计早就背着她老婆在外面搞外遇了,没看见连孩子都长那么大了吗?啧啧啧,我看那女人像是个读书人,看气质真不错,和尤梦那样的应该不是一路人,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当人情妇呢!”
“那前头江总怎么就拒绝了尤梦。”
“估计上大庭广众之下不好下手,要是孤男寡女黑灯瞎火,你看两人还不得马上滚到一起去”,说话的那人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安溪紧了紧手心,一时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她回去是要给他奖励颗棒棒糖,还是奖励颗棒棒糖呢。
“妈妈,我好了”,妹妹从厕所里出来。
安溪教她在洗手池边仔细地把手洗了一遍,扎着的两个小辫子在脑袋后面一晃一晃的。
“好了”,妹妹露出了一排雪白的牙齿出来。
安溪牵着她的手出了厕所门,看到那两个保洁员正在擦洗墙壁。
“两位”,安溪叫了一声。
保洁员听到声音后回来,其中一个人不由惊了一下,他们刚刚在背后说人坏话,现在被正主逮到了,不由一阵心慌意乱。
倒是那个之前没见过她的人,很镇定地说道:“女士,请问有事吗?”
安溪倒是不怎么在意他们说了什么,只是怕那些话让妹妹听到了,恐怕会在她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你们刚刚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我不希望以后再听到类似不实的话,不然我只能去和你们经历投诉了。还有请你们了解一件事,我可不是你们嘴里说的江总的情妇,我们的婚姻是受到国家法律认可的,我应该不需要向你们出示我们的结婚证吧!”
“不用不用”,其实那个女人忙摆摆手,“是我们嘴贱,以后我们一定注意,江太太你别跟我们一般计较。”
安溪点了点头,然后带着小茵陈往回走。
保洁员身上不由出了一身冷汗,这个女人不论是江潮的情人还是老婆都不是她们能惹的。还好对方是个好说话的,不然今天少不了要闹到经理面前去,不然她们绝对讨不了好。
“妈妈,什么是情妇啊!”小茵陈眨着好奇的眼睛问道。
“情妇啊是一种比大蒜还难吃的东西”,安溪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只能跟她举了一个她不喜欢的东西做例子了。
“那妹妹不喜欢情妇,妈妈才不是情妇呢!”她皱着小鼻子说道。
果然刚刚两人的话被妹妹听进去了。
安溪并没有那么容易放过江潮,虽然他表现地确实还可以,不过说她是母老虎的事情可没那么容易就这么算了。
江潮现在有些难受,刚刚安溪有多热情,他现在就有多难过。
“安安,把我手松开”,江潮咬着牙浑身都在发抖。
“我不,你跟我老实交代,尤梦是谁?不然我就让你被火烧死”,安溪坐在他胸膛上,手不安分的乱动着。她好不容易才把人绑了起来,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放过他。
江潮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睛不由一阵通红。安溪把他的手绑在了床架上,还打了个死结,他挣都挣不开,也不知道小丫头从哪新学的这折磨人的方法。
“安安,我不认识她。”
“是吗?那我怎么听人说要是黑灯瞎火你们就能滚到一起去了”,安溪解开他衬衫的最上面的那颗扣子,在他喉结处舔了舔。
“见鬼的”,江潮低吼了一声,“老子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安溪用手封住了他的嘴,轻声说道:“你声音小一点,我听得见的。”
“那你能看清楚我长什么样子吗?”
“安安,你再玩”,江潮用眼神威胁道。
安溪在他脸上拍了拍,“你少吓唬我,把你在外面的威风都给老娘收一收,只要回了这个家里都是我说地算懂吗?”
江潮不由认命地闭上眼,落到她手里头,再难受也得受着。谁让天大地大,媳妇最大。
安溪嘴一瞥,玩了这么久也够让他难过了,也不打算再玩下去了。一脸得胜骄傲地帮他解了绳子。
江潮嘴角微勾,玩了这么久可没这么容易就算了,他现在一身的火算谁的。
天大地大媳妇最大,只是后面还有一句,床上不算。
第87章
三水村的平静并没有因为改革开放而打破。分完天地之后又进入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在日常在田里插完秧后, 天已经沉了下去。江大友仍旧骑着他那辆老旧的自行车来往于镇上。
在回村路上, 江大友推着自行车一路往村里走着。
“大友,听说你女儿要美国读书了啊!”,和他同行的人问道。
“可不是吗?我不让她去她非要去, 你说离家这么远干什么, 指不定一年都见不到她一次,那来来回回都是坐飞机的, 要花不少钱。我这个当老子不中用供不起他出国,好在她哥比我这个老子有本事,能帮衬妹妹一把。”
“大友别说你真有子孙福,这养地儿女一个比一个有出息。我可听说你家江潮在外面赚了大钱, 手下管了几十人的大老板。当初还在村里的时候, 我就看出这小子以后会是有大出息的人。”
“什么大老板, 你可别瞎抬举他”,江大友咧嘴笑地见眉不见眼的。
要说江潮离村这么多年,村里多的是关于他的传闻。听说他手头的钱随随便便就是几十万的进出啊。那可是几十万啊,这是活一辈子连想都不敢想的大钱。




七零暖宠小知青[穿书] 第58节
被他带出去的狗蛋和石头现在可不都跟着发财了吗?他们爹妈逢人就说自己儿子在外面活地多滋润,又赚了多少钱, 到是江大友比他们还要低调一点。也不怎么说自己儿子的事情,除非是被人问道了。
当初都说人家放着家里好好的田地不重跑出去不务正业,现在看他赚了那么多钱,大家都眼红不已。
“大友, 你帮我问问你儿子那边还缺人吗?让我家友仁也跟着他干两年长长经验。”
江大友爽朗大笑, “我下次帮你问问, 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面,要是他那里不缺人那可不能怪我不帮忙”
“那哪能啊!”
两人一前一后分别转了弯,江大友一回家余秀丽跟他打了声招呼。家里还来了几个人是余秀丽娘家的表兄。
江大友一问才知道对方家里的小孩病了,县里的医生没办法,让他们到北京的大医院里看才行,这是来找他们借钱来了。
之前在县医院的时候就已经花了不少钱,现在转到北京的医院去还不知道是个怎么样的无底洞呢!余秀丽是个心好的,和江大友商量过之后,当即就拿了二百块钱出来。
“秀丽,哥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余常盛捏着余秀丽给的钱一阵眼热。
“都是亲戚,说什么感谢不感谢的。你们去北京自己也要注意,大城市不比我们小地方讲人情味。到时候我给潮子打个电话,让他帮衬帮衬,你们要是有什么问题都找他,都是亲戚的也别有什么过意不去的地方。”
安溪接到电话是在从学校回来后,电话的声响沙沙作响。
“妈,江潮还没回来呢!工作上的事情忙,每天都回地晚……你放心,我们自己会当心身体的,你们在家里也多注意。”
她仔细分辨着听筒里地声音,“三舅吗?要来北京看病啊!什么时候过来?”
“妈,你放心,我们会帮着照看三舅家的……好,那你们先挂。”
安溪把电话听筒放下后,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晚上她就把这事给江潮说了。
“你那天还是尽量抽半天时间出来,我们一起去车站把他们接过来,不然到时候妈又该骂你没良心,赚了钱就不认穷亲戚了”,安溪靠坐在床上,戏谑地看了他一眼。
江潮把她手上的书抽了出来,扔在床头柜上,安溪瞪他一眼,“你没事拿我书干什么?”
“白天看就好了,晚上看书对眼睛不好,看我不挺好的。”
“你有什么好看的”,安溪嘟囔了一声。
江潮在她脸上捏了一下,把脸都捏变形了。
安溪痛嘶了一声,一掌把他的手拍开,在脸上揉了起来。
“我会尽量抽时间过去,如果那天实在有急事,你先过去把舅舅他们接过来,我晚上再陪他们吃饭给他们赔罪”,江潮说。
“对了,哥哥和妹妹的幼儿园下周周六要开家长会,必须去听到没有”,安溪跪在床上指着他的鼻子说道。
江潮握住她的手指,把人拉到胸前,“我会把那天行程全推了。”
星期四一早,安溪就坐车去了火车站。火车站人山人海,比过去不知道热闹了多少。因为对江潮外婆家的这个表舅没什么印象,安溪在旁边的小卖部里面要了一张硬纸,用大头笔在上面写了余常盛的名字。
刚走出小卖部,她又返了回来,买了一包糖在出口处等了起来。
老旧的车站历经风霜,她靠着的那面墙上用石灰刷了一行大字。在电话里,余秀丽跟她说火车是早上十点钟到的,虽然知道火车一般都会晚点,但还是准点到了。
天空湛蓝了一片,阳光像钻石一样闪着。安溪在外面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才从人群中把人给接到了。
他们一家人连带着小孩总共四个人,余常盛,他儿子儿媳,再加上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
“三舅,我是江潮媳妇,江潮那边有个动土仪式必须要他到场,确实走不开身,不然他就自己过来接你们了。你们先到我们那里住一天,明天就带你们去医院挂个号,江潮在旁边给你们租了个房子方便你们照顾水生”,安溪说着要给余常盛搭把手,提个袋子。
“我记得你,是叫安溪对吧!当初你和潮子结婚的时候我见过你。舅自己提,提地动的,别把你裙子弄脏了。”余常盛挡了挡,“舅得多亏了你们,不然这北京人生地不熟的,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安溪笑了笑,“都是亲戚,应该的。这是水生吧!都长这么大了啊!”
水生是个黑瘦的小子,躲在她妈的身后有些认生,余常盛的人媳妇张桂花对着她尴尬地笑了笑。
余常盛在水生脑袋上拍了一巴掌,骂道:“看到婶婶,不知道叫人是吧!”
“小孩子会人生挺正常的,水生喜欢吃糖吗?婶婶刚刚买了糖给你吃”,安溪把糖塞在了水生手里头。
安溪叫了两辆车了,余常盛忙摆摆手说他们走路就好。
“三舅,真要走路咱们走到天黑都走不回去,上车吧!你们坐火车也累了,等把东西放下了,我带你们出去吃顿饭,然后在洗个澡休息休息。”
安溪和余常盛坐了同一辆车,余建业夫妻带着他们儿子坐了另一辆车。
车上,张桂花望着窗外驶过的画面,高楼大厦一栋栋拔地而起,心底不由一阵艳羡。
当初,江潮是他们那十里八村适婚的闺女都想嫁的男人,张桂花没嫁给余建业前,也不是没对江潮萌过春心。不过那时候江潮没还有娶媳妇的意愿,所以她在她爸妈的主持下嫁给了临村的余建业。
后来是在余常盛嘴里她听到了江潮娶了下放到他们那儿的知青。她过年回娘家拜年的时候见过一次安溪,很漂亮的女人,最重要的是她身上有一种区别与她们气质。
她从她妈嘴里听到了一些关于她和江潮的传闻,那时候对她其实是不屑一顾的,甚至是有种优越感,她在想还好当初没嫁给江潮。
现在差距拉地太大了,她连比的心思都生不出了。只觉得在别人面前矮了一头,看着脚上的那双磨地发毛的布鞋,张桂花缩了缩脚。
“桂花儿,赶明儿我也给你去买身好看的衣服穿”,余建业看出了妻子地窘迫,不由握着她的手说道。
张桂花心底一暖,嘴上却骂他,“孩子看病要不少钱呢!买什么衣服,身上的衣服又不是不能穿。”
余建业摸了摸头,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以后我赚钱,让你们也过好日子。”
黄包车一路驶了过去,到地方以后,安溪付了车费把他们往里面引。
前年的时候他们就在附近买了个栋独立的二层小楼,房子胜在比较宽敞明亮。安溪把他们往屋里领。
余常盛他们有些拘谨,屋里的瓷砖地板被拖地干干净净地直反光,他们一身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不敢进。
“我看我们还是不进了吧!别把地板给踩脏了。”
“舅,地板脏了还能再拖,你们好不容易来北京一趟,要是连家门口都不进的话,算什么样子。赶快进来吧,就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你们要是不进来,就是把我当外人,那以后的事我可是也不管了啊!”安溪佯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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