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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宠妾,将军请休妻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左姻
一品宠妾,将军请休妻
作者:左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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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宠妾,将军请休妻 第一章 成了垫背的

云遣梦睁开眼,那是一片蓝的只有大草原上才看得到的纯净天空,还有一人高的芦苇荡,绿油油的。
“杀”
震天的嘶吼打破了眼前的美好。
她有些难以至信的从地上爬起,放眼望去,所见的景象颠覆她所有记忆……
黄土飞扬中,两军穿着古老铠甲手持刀剑的士兵正在奋力厮杀,这阵仗起码有几万、几十万……
有多少,她数不清,可那飞溅的血和抛空的残肢断臂却是真真的!
队伍厮杀的越来越惨烈,面积也越来越大,眼看着就要打到了她这里。
逃!脑中只有这一个念头!
然而,她刚跑出两步,就见一个黑影从她的头顶上空飞了过来,重重的摔在面前,吓得她一声尖叫。
那是一个被挑了胸口的士兵,鲜血在空中喷成了一条弧线。
云遣梦脸色惨白的看看四周,除了这厮杀的队伍和荒凉的山野,毫无人烟,根本不知道身处何地。
正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一队人朝着她这里走来,仔细望去,那些人虽然没穿铠甲,但肯定跟她面前的人是一个伙的,身上的衣服款式一样。
情急之下,云遣梦顾不得那鲜血淋淋,扒下死人的衣服就往身上套,还梳了个同样的发髻,将那尸首用草掩埋。
她这边刚准备完,便被那打头的胖子给发现了。
“诶赵芋头”
“赵芋头”云遣梦讶异,难道他认错人了
说话人就到了跟前,见她一身的血吓一跳:“你受伤了”胖子厚厚的手掌径直朝云遣梦破洞的胸口摸去。
云遣梦本能躲开:“没事,就衣服破了,血是别人的,呵呵……谢大哥关心。”
那胖子听她这么说,眼睛蓦地一瞪,云遣梦心想死定了。
哪知胖子忽然来一句:“我们找了你半天,原来你上这来了,不要命了。”
云遣梦一颗心紧张地就差飞出来了,幸好他们认错了人,不过这姓薛的胖子还真善良,“走错了路,走错了,呵呵。”
云遣梦跟他们东拉西扯的被带回了军营。
军营离战场整整两里地,云遣梦脚上的草鞋给她添了一层的水泡,疼的那叫一个钻心。
正聊着,外面突然一阵锵锵作响,薛胖子带着大伙赶紧奔回伙房,各就各位。
一个矮个子跑进来,小声喊:“赶紧干活吧,将军打了败仗,回头再拿咱俩撒气。”
伙房里瞬间忙活起来,切菜的切菜,烧火的烧火。
云遣梦不敢闲着,见活就干。
半个时辰后,一锅锅饭菜齐全出炉,营帐外四处飘香。
不知道谁胆怯的问了句:“今天……谁给大将军送饭”
“咳!”薛胖子重重的咳了一声,粗壮的手臂猛地往云遣梦肩上一担:“芋头兄弟,这送饭的活都是轮着的,今天便宜你了。”
“我”云遣梦死的心都有:“我不行的,我看见大将军害怕。”
“怕什么,你要不去,他们该说我当队长的偏心,赶紧进去把这身带血的衣服换了,今天就指望你了。”话落,薛胖子直接把食盒往她手上一塞,不去也得去。
片刻后,云遣梦换了套真“赵芋头”的衣服出现在营地中。
放眼望去清一色的白,根本不知道哪是将军大帐,只能边走边找,最大最豪华的。
忽然,四只马蹄子停在她的面前,云遣梦撒腿就想溜,下颌却被一条长鞭陡然扼住。
冲鼻的血腥味熏得她几欲作呕,比她看到的那个死人不知道浓了多少倍。
“什么人”
那声音不怒自威,仅仅三个字却仿若千军万马。
云遣梦硬是将那股恶心劲儿憋了回去,战战兢兢的压低声音回答:“伙……伙夫,给大将军送饭。”
“本将军何时去营外用饭了”
将军云遣梦本能抬头,马上之人剑眉斜飞,星目深炯,古铜色的面颊隐隐的透着怒火。
她双膝一软,直接跪了下去:“我……我……”完了,这回真死定了!
她光顾着找,眼瞅着就出了军营,不被怀疑才怪。
正当她吓得快晕过去时,头顶上却慢悠悠的传来一句:“伺候本将用饭。”
要不是那四只马蹄子“嗒嗒”走远,她还以为在做梦。
云遣梦赶紧拎着食盒跟上。
营阵最中央的一间帐篷,从外看跟其他毫无区别,只是里面的摆设一应俱全,难怪她找不到。
云遣梦低着头将食盒里的菜一一摆上桌,其实也就一荤一素外加一汤,主食米饭一碗馒头两个。
旁边传来“哗啦啦”的响声,金属片子堆积的沉重铠甲规整的挂在木架子上,还有那像个电饭锅胆的头盔,估计她要戴上还不得把脖子压断。
不过此刻,云遣梦有些为难,她是该现在走,还是等他吃完收拾了碗筷再走
纠结着退到门口,正想掀帘出去,身后的人阴鸷鸷的道:“看不到本将要洗手吗”
“是……是是。”云遣梦赶紧去拿盆子打水,还好她已经知道哪有水了。
她动作一气呵成,直到看着大将军安静的坐下来吃饭,才松了口气。
云遣梦站在他的侧后方,迎着窗户洒进来的光线看去,此刻的他褪去了刚才的锋芒,挺直的背阔,夹菜的动作,还有他一下一下咀嚼的样子,倒像个读书万卷的儒雅之士。
“她派你来的”冷不丁的,他问了这么一句。
“啊谁”云遣梦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儿。
正等着他的下文呢,结果这家伙一直到吃光了米饭,又造了一个馒头后,方才开口:“兵败三场,是觉本将无用”
“不不不,胜败乃兵家常事,下一场就胜了,呵呵……”出去后她一定得想法逃跑,她云遣梦的小命就要交待在这了。
“常事”他转过身来,冷俊的脸上似笑非笑,“那帮腐朽正等着看我步叔父的后尘吧”
云遣梦“扑通”跪地,“绝对没有,将军……神勇无敌、足智多谋、百战百胜。”她这辈子也有阿谀奉承的一天。
“滚!”
云遣梦屁滚尿流的往外冲,伙房里那帮孙子,敢情是拿她当垫背的,来伺候这么阴晴不定的爷。
“站住!”
云遣梦都能听见脚下的“刹车”声。
后边又传来一句:“给本将松松筋骨,既然来了,就别怪本将紧着用,免得辜负了她老人家良苦用。”
老人家到底会是谁呢
云遣梦一边揣度着,一边给面前的大爷捏着肩。
宽厚的肩膀比父亲的坚实许多倍,背部的肌肉紧实的她根本捏不起来,真不愧是练武之人,这身材想必只有在健身房里才看得到,脱了一定很好看。
她这越捏越觉得手感不错,便宜算占尽了,却不知道她那纤细柔软的手,早已给趴着的人点了无数的小火苗在小腹蹿腾。
“出去!”
“啊”云遣梦还没反应过来。
“滚出去”
云遣梦猛地打了个机灵,“是……是……”抓起食盒就往外飘,果然阴晴不定。
榻上
封玉尘翻了个身,隐忍的汗珠在额头密布,向下的目光怒火丛生,难不成他空虚太久已经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
还是太后派来的人有特殊手段想用这种方法将他控制于鼓掌
想不到一个太监竟然能撩起他的欲旺,内宫之人果不寻常。
云遣梦出去好一顿深吸气,看着身旁紧密的巡逻想逃出去是不可能了,只能暂且回营帐。
一进门,伙房的那些家伙们都跟见鬼似的看着她。
云遣梦心里有气,直接将食盒往地上一摔,奔着床榻一倒,谁也不搭理。
薛胖子笑的眼睛都没了缝,殷勤的凑过来问:“我说芋头老弟,你今儿没被骂出来也没被打板子吧”肥厚的手掌说着就要往云遣梦的那摸去。
云遣梦一个激灵坐起来,真想骂他们一顿,可是她要骂了就露馅了,硬生生的咽下这口气。
薛胖子厚颜无耻道:“也……也不好这么说,你现在不是没事么,你看,还是你厉害,今天这场仗败的比上一场还惨烈,将军都没发难。”
这时,一个叫瘦猴的端着碗进来,塞进云遣梦手里:“诺,老大给你留的饭呢,有肉。”那个子比云遣梦还矮,身板瘦的一小条,估计也就有十六七岁的样子。
云遣梦低头看着,两个粗面的馒头下盛了半碗炖白菜,上面摆着六七块熟五花,看样是从大锅里头挑出来的。
再抬头看看那些人,一个个都盯着她的碗目光发蓝,有的还不住舔嘴唇,茣名的,让她眼眶有些发酸。
这肉若是在家里,都是她挑扔了的。
她数了数,加上薛胖子一共九人,一人一块也都不够分。
算了,还是自己吃吧。
才咬上两口馒头,就听着帐外一阵骚动。
瘦猴跑的最快,掀着帘子,目光充满艳羡:“看那小娘们腰扭得,真够味儿。”
只见外面,一排女子走过,虽穿着简陋了些,却也不失艳丽,且均为妙龄。
“这是干什么”云遣梦端着碗一边吃一边问,难道是家属
“为将士解忧啊,一看你就没尝过。”瘦猴说,连着大伙看云遣梦的目光都有些同情。
云遣梦恍然大悟,竟然是军妓!
瘦猴指着走远的女子艳羡道:“像这样姿色的,那是人家都尉以上的才能享用,咱们啊……啧啧啧,也就配看看吧。”
云遣梦诧异不已,“打了败仗还能嫖”这些女人真可怜。
薛胖子一把搂上她的肩,“想啥呢,这关头,她们只能在军里干粗活,看出口水来也不敢碰个衣裳角。”
云遣梦躲开他的胳膊,心里暗骂这群兽性的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活该打败仗。
过了没多久,那群女人忽然哭哭啼啼的从帐子外跑过。
瘦猴咂着嘴:“估计是哪个想勾引将军,被将军给骂了,最近将军心情不好,没血溅当场都算便宜。”
“没看上还哭”这古代女人莫不是有毛病
“那当然,谁不愿意让将军看上,那样就不用伺候别人了,搞不好还能脱了贱籍做人通房。”瘦猴说。




一品宠妾,将军请休妻 第二章 将军重伤

曾几何时,这些女子也是高门大户里的千金,一朝官司缠身,男丁死的死,充军的充军,女子便是如此了……
云遣梦刚想转身,突然一个女人冲了过来,抓住她的腿哭喊着:“军爷,求军爷给口饭吃。”
女子哭的梨花带泪,脸颊的发丝有些凌乱,那模样却是清丽可人。
不等云遣梦开口,女子一眼便瞧见了她吃剩的那碗饭,正摆在矮凳上,她顿时冲过去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塞。
她见她吃的那个狼狈,便盛了些水递过去:“你慢点。”
“谢谢,谢谢军爷。”女子含糊不清的回答,竟趁着别人不注意,塞了个什么东西进她手里。
云遣梦想开口,却见那女子抓着碗里的半个馒头一溜烟的跑了。
“我说,芋头兄弟,那女子是不是看上你了回头还不得来个施恩图报,犒劳犒劳咱们芋头兄弟。”薛胖子在后边忽然来那么一句,逗得整帐子的人捧腹大笑。
“呵呵,那我做梦还不得笑醒。”云遣梦将那东西藏进袖子里,心里不禁怀疑,难道这女子跟赵芋头有勾结
不知谁插了一句:“能笑醒都是好的,就怕不定哪天栽在哪个女人手里,这帮娘们一个个可不是省油的灯。”
薛胖子颇为赞同道:“那可不,兄弟们在女人上栽跟头的可不是少数,你前头怜惜她一次,后头她攀上高枝为了洗刷过去,就在上头想法告你一状!”
云遣梦讪笑着:“我是没那福气怜惜她了,我福薄。”就跟那些明星似的,一旦红了,也要把曾经的污点抹去一样,没什么不对。
瘦猴坐在床榻边上,一边搓着脚上的泥一边说:“满屋里就你长得最白净,人家不瞧你瞧谁啊。”那脚趾头缝里面搓出来的泥球都快有米粒大了。
云遣梦看的腹中一阵反胃,“那个……我先去厕所。”
帐子外的新鲜空气可算把她那反胃的感觉压了下去。
来到一处火把下,趁着四周无人注意,赶紧掏出那女子递给她的东西看看,是一张字条,上面娟秀的小楷写着:巳时三刻以火为号!
巳时三刻干什么难道要烧伙房“老人家”要把自家的厨房烧了这也说不通啊。
云遣梦见四周没人,赶紧将字条烧了。
隐约的,她觉得这女子跟那个老人家不是一伙的,难道是敌军的奸细
带着满肚子的疑问,不知不觉来到了河边。
这里河水潺潺,青草依依,没有雾霾,此刻也没有云朵,璀璨的星光和那一湾月色缠绕在一起,景色真的很美,只可惜小承不在这里……
她记得自己是在弟弟的葬礼上遇到一个奇怪的婆子,听她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再次醒来便是这里了。
她知道,这是穿越了。
那她活着,小承会不会也活着只是穿越,不是死了。
可能吗她不知道。
如果当初她没有偷开爸爸的车,没有不听小承的话冒雨赶路,就不会害的小承连个囫囵尸首都没找到。
妈妈骂的对,她就是个丧门星,该死的是她,可上天为什么夺走了小承的命!
一阵冲鼻的油烟唤回了她的思绪,低头寻找,原来味道来自她的身上,也不知道赵芋头穿了多少天,都馊了。
看看四下无人,她干脆把衣服脱下来洗了,还拢了一把火将衣服架上准备烘干,顺带洗个澡。
也不知道是太阳晒得久了,还是上游有温泉,这河水一点也不凉,泡在里面那叫一个舒服啊,偶尔还有几条小鱼从她身边穿过,弄得她皮肤痒痒的,可好玩了。
封玉尘换了身常服,灰蓝色的衣衫多了几分潇洒,迎着徐风漫步到了河边。
月色清明,可他却愁绪挤满眉目,三场大败,他离京时的豪言壮语都成了一场笑话,若是再败一场,恐国危矣……
晃然间,远外一簇火光映入眼帘,腰间的佩剑瞬间提起,慢慢靠近……
借着火光望去,竟有一女子水中嬉戏,长发如水藻般逐波荡漾,肩头和胸口的肌肤在荡漾的微波中若隐若现,还有那灵巧的小手在水面捉了一条小鱼,又给放了,她看着那条鱼逃跑的方向正咯咯笑个不停。
封玉尘的唇角不经意扬起笑容,可不禁又起了疑惑,这军中女子怎会有如此灵动纯心
脚踩的树枝搁置了他的步伐,低头一看,架起的树枝上晾着一套士兵服装,还有……这是什么
他谨慎的拿起,两个圆圆的鼓鼓的,下面还有两条带子,有点像护甲,可往身上比了比,又太小了,且太过柔软根本防不了刀剑。
他顿时警惕万分,难道是敌军奸细!
云遣梦洗的差不多了,猛一抬头,就看见那个男人正拿着她的小罩罩往自己胸前比划,她差点没惊的呛倒在水里。
好一个变态的将军!
封玉尘摇了摇头,此物实不好用,一抬头正对上云遣梦吃惊的目光,他仿若逮到了满意的猎物般,唇边笑意渐放。
忽然间,四周静的十分可怕,就像暴风雨的前夜,封玉尘骤然警惕,一个细微的声音在对岸的草丛中响起。
封玉尘陡然一闪,一支羽箭“唰的”从他面前穿过。
云遣梦吓得一头钻进水中,就看着一伙人从对岸偷袭而来,穿过河流直击对岸!
封玉尘是独自前来,连随从都没带,这里又离营地有些距离,只能奋力抵抗,来一个杀一个,刀刀致命。
而云遣梦身无寸缕,只能躲在水里不出声,就算出声也没办法,她又不会打也不会杀,出去只能是找找死。
对方足足有上百人,呈接替式的向上冲,一批被杀,又冲上去下一批。
封玉尘手中的剑不断挥舞着,恨不得化作千军万马,可饶是他再神勇,也架不住这么多人一同进攻。
对方见他孤身一人,又是主帅,更是拼死攻击。
云遣梦吓得死死咬住嘴唇,看着鲜血在眼前不断迸溅,还有那如夜神般在月色下搏命的男人,比任何影视里的场景都要震撼。
陡然间,她想到了什么!
巳时三刻,引火为号!
这么说那些人……是她引来的怎么办!
眼看着那个男人越战越吃力,已经精疲力竭了,再不想办法必死无疑。
封玉尘的手臂和背部已经连中多刀,敌人将他重重包围,即便是想逃都无路。
突然,河边的芦苇荡燃起了大火,顺着河的两岸熊熊燃烧起来,形成了一条火龙,刚好将敌人的退路阻拦。
封玉尘纵身一跃,踏着敌人的头扎进了河水里。
熊熊的火光很快便会引来营地的士兵,偷袭的人哪敢再追,赶紧扑灭一个豁口逃跑。
云遣梦见人都离去赶紧上岸,可脚却被什么勾住了,回头一看,竟然是大将军!
不等她动手,封玉尘的身体便逐渐下沉……
难道……死了
不行,她得赶紧捞!
云遣梦揉着酸疼的腰,一路躲着那些士兵担惊受怕的冲回营帐,心里把那个变态的将军骂了千百遍。
进门的时候刚好跟望风的瘦猴撞到一块儿。
瘦猴将她扶起,看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和弄湿的衣服问:“我说芋头,你掉茅厕里了”
“茅坑里没掉,我正拉半道呢,喊什么来偷袭了,我一着急跑错了路,栽缸里了。”她进来前都已经把谎话编好了,都是为了捞那混蛋,害的她好容易洗干净的衣服又弄湿了。
帐子里的几个人好一顿嘲笑,尤其是薛胖子,手指着她道:“你说你个没出息的,长得白就是胆子小,那偷袭又不用咱们伙头营的人冲锋陷阵,你怕得着么。”
云遣梦笑的那叫一个委婉,“我……我这不是胆儿小么,屎都给下回去了。”赶紧钻被窝里。
“唉你衣裳都不换”瘦猴吃净的问。
“顾不得了,被窝里安全,呵呵……”她的小罩罩也丢了,里面还没过裹胸布,露馅了怎么办。
薛胖子挑着眉毛往她这使劲瞧,“我说芋头,你这该不是吓尿了才弄湿衣服的吧”
云遣梦蒙着被子不出声,他们爱咋想咋想,只要不怀疑她的身份就行。
此时的整个大营里早已打破了那份平静,巡逻的士兵加强了三倍,所有原先不设防的地方全部设上守卫,并加强要害防守。
瘦猴突然从外面跑进来,紧张兮兮的低喊:“糟了糟了,出大事了!”
“敌军又攻来了”
帐子里的人顿时慌乱起来,穿衣服的穿衣服,收东西的收东西!
“哎呀,不是!”瘦猴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神情却更像死了亲爹似的,拍着大腿喊:“是将军!将军遇刺,怕是要……要不行了!”
“什么”云遣梦腾地坐起,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这不应该啊!”她检查过的,没有致命伤,难道腹部的那一刀刺深了
将军大帐外,那红彤彤的血水一盆盆的往外端,所有军医全部到位,轮番诊治。
四周等候的人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几双眼睛全都盯着那搭在将军腕上的手。
五十多岁的老大夫神情愈发的凝重起来,他回头看向帐子里那些凝神静气的人,指着封玉尘腹部的一处包扎叹息道:“大将军这一剑正中腹部,伤及脾脏,虽已止住了血,可……能否活命尚未可知啊!”
几位将领听他这一说,顿时慌乱起来,“这如何是好如果将军就此倒下,这二十万大军将由谁统帅!”
后面站立的几名随军大夫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连连要求要给将军看诊,祈祷着齐大夫是误诊。
靳衡身形微动,挡在了那几名军医的前面:“诸位,将军身体情况不好,实在不宜多加折腾,待稍缓些,几位再行诊治不迟。”
几名军医一听这还了得,主帅重伤他们都不去诊治,回京可是要被杀头的,“我等若不尽心医治,那军中留我的岂不是废物”
齐大夫声音突然一沉,道:“几位是信不过我齐万平的身手了”




一品宠妾,将军请休妻 第三章 神秘武器

那几名军医一听,有人在前面兜着,他们就不用在前面当替死鬼了,自然不必再争,“哪能啊,岐黄之术齐老自然比我们精通。”
“你们有完没完!”大胡子副将周衍终于按耐不住了,“将军此刻危在旦夕,你们还有心情在这里争来推去。”
几名军医顿时噤声。
谁料这副将周衍率竟忽然问道:“靳护卫,将军如今重伤卧榻,大军不可无统帅,这帅印……”
靳衡拱手,恭敬地回道:“周将军所言甚是,近日军中锁事还得劳烦周将军操持,若敌军得知将军重伤,那后果就堪忧了。”话落,靳衡直接作揖恭送。
周衍衣袖下拳头渐渐收紧,忍着一张铁青的脸拂袖而去。
其余几位将领见他走了,也紧随其后。
靳衡慢慢直起身,盯着落下的门帘子目光蓦地收紧,转身时正对上齐大夫稍适缓和的脸,心也随之安定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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