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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摄政王之侯爷要翻身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沼液
“我是要死的人,再不说话就没机会了。”
“放心,本王会给你机会的。”
……
足足走了半个多时辰,马车终于停下,曾靖掀开皮帘:“王爷,到了。”
跟随韩砚下车,叶荣呆滞了片刻,兜兜转转了这么多天,没想到自己又回来了。
眼前一片繁荣,不是永安城又会是哪儿?
韩砚走在前面,叶荣识趣的跟在他身后。
穿过熟悉的街巷,韩砚站在了一栋缀满红灯笼的楼阁门前。
某女抬头一瞧,哎?这不是褚芳阁吗?
叶荣对这地方简直太熟悉了,说句不要脸的,她在这儿还有相好的姑娘呢。
“进去。”韩砚吐出两个字。
叶荣跟吃了苍蝇屎似的,“啊?”
眼尖的龟公滴溜溜跑过来,殷勤万分:“这位客官,您是头一回来吧。”
韩砚性格冷傲孤僻,放在平时他绝对不会踏足半步。
龟公看人是一等一的厉害,赶紧道:“您放心,咱们这儿的姑娘绝对不是胭脂俗粉。”
曾靖走上前,冷酷道:“少废话,你们老鸨子呢?”
龟公一愣,“老鸨子正在招呼客人。”
“把她叫出来。”
曾靖没有穿盔甲,可是一言一行都透着一股军人的凌厉,龟公不敢有丝毫怠慢,撒开腿往里头跑。
叶荣尚不清楚韩砚此番作为到底为何,一听见他要叫老鸨子,顿时不淡定了,趁着龟公不在,压低嗓门:“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呀?”
韩砚凉凉的望了她一眼,:“你不是很喜欢说话吗?”





启禀摄政王之侯爷要翻身 十六章 居然把她卖了
这跟带她上青楼有直接关系吗?
远处飘来熟悉的招呼声:“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老鸨子热情得像欢迎孩子回家的慈母。
叶荣从前总以男装示人,为了躲避韩砚的追捕,这才换了女装,可再怎么换那张脸还是她。被认出来是再普通不过的事。
忽的一阵暖风拂过,老鸨子竟看都没看叶荣一眼,直接朝韩砚跟曾靖走过去。
哎哎哎……走偏了,叶荣在心中大喊。
老鸨子含情脉脉的冲韩砚一拜,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诧:“哎呦,开张这么久,没见过像您这么俊朗的客人,今儿可是让我长了见识,贵人,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龟公很时趣的退到一旁,招呼其他客人。
曾靖道:“要不要姑娘?”
老鸨一愣,赶忙答道:“要啊,客官您有货?”
曾靖指着不远处的叶荣:“那个你看行吗?”
老鸨子移动着目光,将叶荣看了个大概,随即又把头转了过来:“姑娘来路正吗?”
言下之意被拐卖的可不要。
曾靖道:“来路绝对正。不是骗来的,也不是拐来的。”
老鸨子松了一口气:“既然这样,那请跟我来。”
在曾靖的推搡下,叶荣心不甘情不愿的跟上了老鸨子的步伐。
来到后院,嘈杂声稍微小了一点,老鸨子推开一扇门:“请进。”
叶荣被推了个趔趄,还未站稳,老鸨子击掌,立刻钻进来两个老麽麽,她们把叶荣从上到下彻底的打量一遍后,伸手就过来捞她的手。
“喂喂喂……你们干嘛?”
老麽麽不理她,顺着衣袖就往里头摸,而另外一个则绕到她身后,拿着一根皮尺开始测量。
“掌心粗糙有茧,其他地方还行。”
“腰不够细,胸围不够突出。”另外一名老麽麽紧跟着道。
“脸模子勉强够格,咦?怎么没有耳洞?”
老子一个大男人要什么耳洞?叶荣差点脱口而出。
粗略的检验过后,老鸨子基本满意。
等老麽麽们退下,叶荣这才醒悟过来,韩砚原来是要把她卖了。
老鸨子围着叶荣绕了个圈,像是掂量货品似的:“成色稍差了些,是雏儿吗?”
叶荣犹如被鸡蛋卡住喉咙,噎得半天说不上话。
以为女孩害羞,老鸨子改问韩砚:“她之前有过男人嘛?”
韩砚表情一凝,温凉的音调没有丝毫起伏:“问你话呢。”
当着几个陌生人的面,承认自己不是雏儿,对于一个姑娘来讲,简直比杀了她还要严酷。
但叶荣却只是楞了一下,随即答道:“不是又怎么样!”
脸上挂着不服气的表情,活像个做错事却不肯承认的孩子,任性的叫人哭笑不得。
韩砚没料到她会承认的如此爽快。
叶家怎么说也是名门望族,虽然现在落败不假,可姑娘家起码要自重一些,没想到叶荣如此的奔放。曾靖不由得在想,叶横波若还活着,看见女儿这般不知廉耻,不晓得会不会气死过去。
老鸨子脸色顷刻就变了:“不是雏儿的话可卖不了多好的价钱。”
“老鸨子看着给吧。”曾靖道。
老鸨子一合计:“六两吧,再也不能高了。”
“好!”
老鸨子喜笑颜开,连忙吩咐下人拿银子过来,曾靖接过银子望了身旁男人一眼,此时,韩砚目光复杂,不晓得在想些什么,曾靖小声道:“主子,咱们走吧。”
韩砚没有动,仿佛是在等什么。
见他不走,曾靖也不敢擅自挪动,乖乖的站在韩砚身后等候吩咐。
老鸨子见状,生怕对方发觉亏了,把人再要回去:“买卖成交,咱就不能反悔。”
冷厉的目光在叶荣身上逗留了一会儿,默不作声的移开。
“走吧。”
回城的路上,男人一言不发。
叶荣给予他的羞辱这辈子都不可能轻易忘却,这段时间以来,除了处理朝中必须要的事,其余都被他用来思考如何抓到她,以及抓到以后的处罚。
如今目的达到,可他却感觉不到一丝畅快。
怎么说呢?就像一拳砸在棉花上,缩回拳头时,棉花毫无损伤。
“曾靖!”
赶车的少年急忙拉住缰绳:“吁——”待马车停下,曾靖好奇的回头问道:“王爷怎么了?”
“回去!”
曾靖一怔:“回哪儿?”
“刚才那个地方!”
待韩砚一离开,老鸨子就召来几个模样清秀的丫鬟给叶荣沐浴更衣。
等待的过程中,老鸨子心里一直都在盘算,怎么从这个新来的面孔身上捞一大笔。
“已经拾掇妥当了,您看。”
帘子被两名侍女拉开,浅绿色纱裙,香肩半露,云鬓松散,几缕调皮的发丝垂在耳廓,从头到脚活脱的一个仙女下凡。
尤其是她的样貌,经过脂粉的点缀,简直比花魁还要明艳动人。
赚大发了。
老鸨子不敢相信六两银子居然能买到这么个极品,围着叶荣转了数圈,激动地就差流口水,“美,美极了。”
老鸨挥手让其他人先退下,待门关闭,叶荣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没想到当女人这么累,光弄个头发就弄了将近两炷香,不晓得街上漂亮的小姐姐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她坐姿极其不雅,腿撑在板凳上,手搭着膝盖,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女土匪坐在这儿。
“哎哎哎,怎么坐得,把腿放下来。”老鸨惊恐不已,这幅模样还不把客人全吓跑了。
叶荣依旧维持那个不成体统的坐姿。
“跟你商量个事儿。”
老鸨子忍住不悦:“别耍花样。”
叶荣轻轻一笑,勾魂又夺魄:“哪能,妈妈你花了六两银子买我,我肯定不叫您亏的,这样,我出六十两,再把我自己买回去,你看呢。”
一个客人都没接,就想着帮自己赎身?做她的春秋大梦去吧。
“别做梦了,既然卖身到了我这儿,就是我的人,若敢有其他的心思,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妈妈,妈妈……”龟公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刚刚那两位爷又来了。”
叶荣麻溜儿的从凳子上弹起来,韩砚来做什么?后悔了,要把她赎回去?
理智告诉她,不可能有这样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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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摄政王之侯爷要翻身 十七章 第一位客人是韩砚
充满怪异脂粉味道的房间,叶荣默默地坐在红漆椅子上,表情很淡定,内心很蛋疼。
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成为青楼一员,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第一个嫖她的居然是韩砚本人。
他刚收了老鸨子六两银子,现今又花八十两过来嫖她?是不是有毛病?
“姑娘,把这个喝了。”
叶荣低头看了那碗黑漆漆的药汤,嘴角抽搐,“能不喝吗?”
“那可由不得你。”老麽麽冷着脸。
这是规矩,接客之前,姑娘们都要饮下一碗避子汤,一是保护自己,二是不给客人添麻烦。
老鸨子为那八十两,连声催促,“磨蹭什么,没看见客人在等。”
叶荣暗自发誓:等时机到了,非打断老鸨子的腿不可。
一把夺过碗,咕噜咕噜喝了个干净。
临走时,老鸨子警告:“要是客人不满意,我就扒了你的皮。”
吱呀,门关上了。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纱帘内,韩砚如一株松柏,腰背挺得笔直,怎么都不像个嫖客。
“你到底想怎么样?”叶荣撩开帘子,决定与他来个了断。
桌子边,英俊的侧颜被烛火镀了一层淡淡的金光,韩砚转过脸,神情看似冰冷,目光却炙热:“嫖你。”
叶荣脚下一个趔趄,狠狠的栽在韩砚脚下。
韩砚属于人狠话不多类型,说了目的,接下来就是行动。
叶荣几乎是被韩砚提着扔上软塌的,“哎呦……”
没等叶荣撑起身体,韩砚就压了上来,动作凶悍,叶荣后背撞在墙壁上,痛得龇牙咧嘴,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叶荣怒了,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肩膀,韩砚踉跄了几步,阴鸷的瞪着床上不识好歹的女人。
“真是受够了。”她这就去跟太叔公说明缘由,请他老人家为自己做主,就算抄家入狱也好过在这儿被人蹂躏来蹂躏去。
韩砚听闻,不怒反笑:“你不顾手下死活了吗?”
叶荣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是不是男人?说话怎么能不算数呢?”
“本王不记得许诺你什么。”
“你……”
韩砚一步一步的靠近,似乎在享受这种居高临下的快感,没错,他想要的就是她的愤怒与惧怕。
叶荣幡然醒悟。
“我看明白了,无论我怎样,你都不会放过我。”
韩砚略抬了下眉梢,仿佛在说,算你聪明。
叶荣捋起袖子,可女子的宽袖很麻烦,撩上去又掉下来,试了许多次,还是以失败告终,妈的,连袖子今天都跟她过不去。
撕拉,气急败坏的她直接将两只衣袖撕下,随手仍在地上。
“今天能出这扇门的只有一个人,要么是我,要么还是我!”
年少轻狂。
韩砚嗤笑,慢吞吞的整理下松散的衣襟,视线却不曾离开过叶荣半分:“若输了如何?”
“放心,老子打架从来没输过!”
说完,她抄起身旁趁手的物件大力的朝男人砸过去。
韩砚冷眸微眯,不知为何,对于叶荣这种不怕死的行为,他不光没有觉得厌恶,反而有点欣赏。
男人原地旋转一圈,板凳擦着面颊飞到墙壁上,砰得一声巨响,碎裂成好几块。
在门外守候的曾靖满脸狐疑,怎么会有打斗的声音?
他刚要推门一探究竟,却被一道冷厉的声音制止了:“不准进来!”
曾靖无奈,只好乖乖的站回原地。
屋内,两个高手,你来我往数十招过去了,还未分出胜负。
强劲的掌风将屋里的装饰品打的七零八落,叶荣趁机一脚踩在墙壁上,借着这股力纵身跃上屋梁。
想跑?
韩砚眯起寒眸,手腕一翻,蛟龙般的龙骨鞭从袖口蹿出来,叶荣原本想借此机会逃跑,寒光快速闪过,脚踝被缠紧,低头一瞧,竟是一条拇指那么粗的龙骨鞭。
这种鞭子很奇特,表面带有龟壳铠甲,连接起来是剑,抖开了是鞭子。
韩砚用力一拉,叶荣犹如秋风中的落叶,刷得一下被拽了下来。幸亏反应够快,在快要接近地面时掌心撑地,一记漂亮的鲤鱼打滚,顺势将败像扭转。
“你没说可以用武器。”小脸满是鄙夷。
韩砚不以为然:“能赢才是本事,至于赢的方式,谁又会在乎?”
上位者,心要黑,剑也要黑;心够黑,才能审度真正的利益,剑够黑,才能决断必要的牺牲。
这只不听话的小豹子,总有一天,他要让她乖乖蹲在自己脚下任他差遣。
两个人个占据房间两个角落,望着对方的同时也在暗中较量,衡量……互不相容。
倏地,两人同时出招,这种默契令韩砚不由得兴奋起来,他已经许久没有体会到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了。
两道影子一会儿碰撞,一会儿又弹开,地上碎裂的杂物被震得到处乱飞,场面疯狂,充满了暴戾的美感……
突然,两人同时分开,虎视眈眈的瞪着对方。
韩砚捂着胸口,扬唇:“不错,没让本王失望。”
“继续。”叶荣的兴致也被勾上来了,她今天势必要把韩砚踩在脚下,尤其是那张脸,一定要多踩两脚。
韩砚刚要接招……
“哎呀——”
叶荣忽然朝前一扑,以一种极为不雅的姿势匍匐在韩砚脚下。
韩砚急速后退,不可思议的俯视着女人。
叶荣痛得龇牙咧嘴,关键时刻居然踩到裙子……
韩砚袖口一抖,蛇骨链灵活的蹿出去,直接将叶荣捆了个结实。
“哎哎哎……不算,这不算啊,我踩到裙子了。”
韩砚置若罔闻,倾身将叶荣打横抱起,犹如在战场上获得胜利的将军,连步伐都透着股得意劲儿……
来到床边,手臂一扬,叶荣重重的落在刚才的地方。
费劲的翻了个身,继续一拱一拱的往前挪,活像一只大青虫。
韩砚站在床边静静地等她自投罗网,果不其然,好不容易挪到边缘位置,却一头撞进男人的大腿上。
叶荣仰头,韩砚低头……
她突然听见‘吧嗒’一声,连忙搜索声音来源。
韩砚居然把腰带解开了,那条看起来价值不菲的玉腰带被他随手丢在一旁,动作放肆而狂野……全然不像那个冷僻孤傲的摄政王。
叶荣目瞪口呆,完全是一副石化的表情。
韩砚微微倾身,犹如降临在人间的神祗,空有一副美好的皮囊,却没有丝毫的温度。
“你输了!叶荣!”
话音落下,微凉的唇便覆了上去。
不同于上一次,这回完全由韩砚主动,他动作称不上娴熟,却十分勾魂。
叶荣一口气没提上来就被吻住了,腮帮子涨的鼓鼓的,只有进气没有出气,没一会儿就憋不住了。
“呼……”她艰难的别过头寻求新鲜空气。
“上回的伶俐劲儿呢?”
那晚她的表现简直可以跟游离花丛多年的老手相媲美。
叶荣狠狠瞪了男人一眼:“没看见我被绑着呢,还怎么伶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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