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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要辜负我[慢穿]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不如睡
容瑾并不生气,他冲着面前的几个人微微颔首,一派端庄:“我来找顾如琢。”
“顾师兄?”少年愣了一下,然后脸一下爆红。
他终于想起来,江湖传言说顾师兄是容家姑娘的上门女婿。原来竟然是这位容姑娘吗?!
那戴师兄怎么办?!
他结结巴巴地跟容瑾道歉:“抱歉,实在,是,抱歉。”
容瑾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有什么好抱歉的?
果然孩子还是应该劳逸结合,多发展兴趣爱好,要不然就会变成他这样奇怪的书呆子。
容瑾心里想着,面上仍是平静:“公子言重了。”
少年见他没有生气,脸色微红:“我去帮容姑娘叫顾师兄。”
说完,就拔腿跑了。
和他同行的几人面面相觑。容瑾跟他们打听了几句顾如琢在书院的状态,几人便离开了。
容瑾仍留在原地等顾如琢。
他思来想去好几天,还是觉得有点不放心。虽然顾如琢说那伤口是自己划伤的,可毕竟没谁亲眼见过。万一他在学院受了欺负,却不好意思说怎么办?所以容瑾还是决定来书院里看一眼。
不过就刚刚问的情况来院中还挺有名的?
其实容瑾远远低估了顾如琢在白鹿书院的出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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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横空出世,没有通过考核,由大儒戴珣安亲自引荐进白鹿院后参加的第一个月考,就力挫丁班几位才子,取得了榜首之名。白鹿书院的院长看了他写的那篇考卷后,亲自考核他,然后力排众议,将他提入了以往至少入学三年才能进的乙班。
这样一位才华横溢的同窗,自然引起大家的关注。然后大家发现,顾如琢这个人好像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竟然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
于是就有好奇的人去问了戴承霖。
戴承霖只说,他是容家的人。
请注意,是容家的人,不是容家的亲戚朋友。而且,顾如琢还住在容家。
这不是很奇怪吗,容家的人为什么不姓容?
最后终于有人提出了猜测:难不成,他是容家的上门女婿?!
甚至还有风言风语说,顾如琢是容家从集市上买回来的奴隶。这种说法被大部分人嗤之以鼻。顾如琢能被戴珣安举荐进书院,一定是走了容家的关系。谁会送一个奴仆来白鹿书院?而且,顾师兄的风度学识,怎么看也不可能是个奴隶!
不过大家心中默认,顾如琢只怕家世不显,所以才会依附于容家。说不定是容家哪个刁蛮小姐瞧上了顾兄的人品相貌,仗着容家家大势大,逼迫顾兄做了容家的上门女婿什么的……
咳,尽管白鹿书院学风清正,但大家私底下也是有好奇心的嘛。所以,这个猜测很快一传十,十传百,成了白鹿书院近一年最大的八卦。
所以,容瑾说出顾如琢三个字的后果,就是大半个学院都知道,有一位姓容(重音)的姑娘,来书院中找顾如琢了。
容瑾神色略带犹疑地看着来来往往的学子。
他记得寒潭这边的路应该挺冷清的,怎么今天这么多人路过?
不一会儿,几个穿着白鹿书院院服的少女,从远处气势汹汹地朝着容瑾这边的方向走过来。
容瑾远远看到,立刻不动声色地向旁边挪了两步。
自从那次容父处置了容八和容十一的两位兄弟,她们没少来找容瑾的麻烦,小动作不断,等到被容瑾揭穿,又一哭二闹三上吊。直到容瑾忍无可忍,直接出手削减了她们一部分嫁妆,她们终于消停下来了。
不过这段经历还是给容瑾带来了难以磨灭的阴影,以至于他看到疑似找茬的一队娘子军,就情不自禁地想要退开两步躲避。
他都感觉自己快患上恐女症了。
遗憾的是,他并没能成功地躲避开这队娘子军,因为她们就是冲着他来的。
其中一位少女美目中尽是敌意:“你就是顾师兄的那个未婚妻?”
顾师兄?是说顾如琢吗?未婚妻?虽然是假的,但应该勉强算是他的未婚妻。
容瑾沉思了片刻,矜持地点了点头。
看她们来势汹汹,难不成就是她们在学院里欺负顾如琢?!
想到这个,容瑾立刻不动声色地挺了挺腰杆,视线在她们身上慢慢扫过。
相比起书院家境各异的学子,能在的女孩子,则简单一致多了。毕竟愿意供女孩读书,还能供进白鹿书院的,肯定都是殷食人家。
说不定里面就有脾气不好的大小姐呢。
最前面的少女见她点了头,微微抬手,后面几位颇有微词的少女,便安静了下来。看得出来,她是这个小团体的领头人。
“我们几位这次来找容姑娘,是想请求容姑娘,放顾师兄离开容家。”
“虽然贸然这么说,真的有些唐突,也许还会叫人误会。”少女脸上带着浅笑,语气温柔又坚定,“但是顾师兄才华横溢,入赘有污声名,姑娘你又出自商贾之家。若是因此耽搁了他的前程,岂不可惜。我实在不吐不快。容姑娘若是当真爱重他的才华,何不放他走呢?”
容瑾:……
这姑娘说话,怎么有一种谜一样的容十一的既视感?
不过听完她的话,容瑾终于恍然大悟:原来这不是顾如琢的仇家,是顾如琢的桃花啊!
白鹿书院的姑娘可是出了名的心高气傲啊。顾如琢不愧是主角,这么快就有桃花找上门来了。
不过,就算她真的说出一朵桃花来,容瑾也不会在完成任务之前,让顾如琢离开容家。
而且,她这种与容十一极为相似的说话风格,让容瑾觉得心里很不爽。反正附近也没有认识的人,容瑾决定稍微放飞一下他自己。
于是,容瑾气定神闲道:“这位姑娘有一处说错了。”
那少女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暗光:“不知是何处说错了。”
“我并非爱重他的才华,不过是喜欢他的容貌罢了。”容瑾闲闲地理了一下裙摆,“所以,我不在乎他前程如何,名声如何。反正,我也养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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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少女都面露怒色,后面有一个姑娘沉不住气,怒声道:“你!简直是,简直是,不知羞耻!”
经历过可怕的容八和容十一,面对这种挑衅,容瑾轻车熟路:“过奖过奖。”
正说着,容瑾抬眼看到顾如琢匆匆向这边来了。
容瑾刚打算打发走这群不速之客,就听到了一个响亮的男声从他背后传出来。
“如琢!如琢!”贺秋生拍树狂笑不止,“这儿!快过来!这位容姑娘说,他只是看重你的美貌,一点也不在乎你的才华!”
声音之洪亮,态度之兴奋,叫方圆一公里所有的人,都把惊诧的视线投向了这边。
容瑾:“……”
顾如琢也顺着声音看过来,目光最后停在了容瑾的脸上。
容瑾:“……”
不,等等,我要重新说一遍!我不是那个意思!
顾如琢快步走了过来。
容瑾还没来得及张口,贺秋生已经巴拉巴拉地开始说了:“这几位师妹,过来找容姑娘,说希望容姑娘能看在你才华的份上,不要耽搁了你的前途,赶紧放你离开容府。好叫你重新娶一门官宦之家的娇妻。”
顾如琢皱着眉看过去,几个少女脸涨得通红,窘迫尴尬不已,只恨不能夺路而逃。
顾如琢沉着脸:“不知我有何处,得罪了几位姑娘?”
最前面的少女尚能镇定应对:“我并非有什么龌龊心思,不过是为顾师兄抱不平罢了。”
顾如琢毫不留情:“我不需要。”
“先不说这个,”贺秋生揽上顾如琢的肩膀,看热闹不嫌事大,“你知道你这位容姑娘怎么应对的吗?他说他只喜欢你的容貌,不在乎你的才华和前程。还说他养得起你。”
顾如琢其实不太信这是容瑾说的,他下意识看了容瑾一眼,容瑾却僵着脸避开了他的视线。
这下他知道了,真是容瑾说的。
明知也许只是故意气她们的话,顾如琢竟也觉得心中泛起几丝甜意:至少,姑娘也觉得我,长相尚可。
“快说快说,顾兄,作为能靠脸吃饭的人,”贺秋生简直乐不可支,这姑娘实在太有意思了,“你是怎么想的?”
顾如琢没好气地瞪了贺秋生一眼:“所幸,我尚能再年轻貌美几年。”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啦更新啦~
第14章状元郎和他的糟糠妻14
贺秋生旁边还站着一个穿着蓝衫的温润青年。只不过他一直没说话,身形半掩在树后,也就没人注意到他。
顾如琢说完那一句话,便和容瑾离开了。
众人散去后,青年神色有些不安:“你这样说,如琢是不是生气了?”
“生气?”贺秋生歪歪扭扭地挂在他肩膀上:“你瞧他笑的春风满面那个样子,哪里像生气啊。”
宋溪不太相信:“哪个大好儿郎喜欢被说是,被说是,靠脸吃饭?”
“书呆子。你也不想想,这话是谁说的。”贺秋生嘿嘿笑:“放心,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宋溪若有所思。
“如斯佳人啊。难怪如琢刻了那么多天的簪子。”感慨到这里,贺秋生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不过那簪子是真难看啊。”
提起那把顾如琢亲手刻的簪子,宋溪也惨不忍睹地闭上了眼。
……
顾如琢完全不知道自己仅有的两位至交好友,正在一起吐槽自己多日的心血。他沉浸在容瑾来书院找他的喜悦当中,整个人都醉醺醺的,嘴边的笑一直没有消失过。
刚刚说出那么羞耻的话,竟然还被大大咧咧地喊给当事人听,容瑾简直觉得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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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周围没了人,容瑾终于鼓足勇气,打算开口解释两句。话没出口,便被顾如琢打断了。
顾如琢扭头看着容瑾,语气温柔地好像是面对一只,好不容易才肯落在他掌心小憩的鸟儿:“姑娘之前不是想看我刻了什么吗?我如今刻好了。”
顾如琢主动揭过了刚刚那一幕,容瑾松了一口气,赶紧配合得调整出一个略感兴趣的表情,颔首道:“好啊。”
顾如琢从书箱中取出一个小小的木盒,有些留恋迟疑地摩挲一下,才递给容瑾,然后微微把脸偏到一边去了。
容瑾没注意到这一幕,他接过盒子掂量了一下,就是那种很普通的小木匣,又薄又轻。
容瑾一边想着,既然要学雕刻,也该给他买些好木头,一边打开了那小匣子。
里面竟然不是容瑾以为的印章,而是一支木簪子。
不是什么名贵的木料,做工很一般,样式也不好看,簪身上甚至还有斑斑的血迹。
但是看得出来做的很用心。簪身泛着浅浅的柔光,连一根细小的木刺都看不到,像是被人珍惜地放在手里摩挲过很多遍。
容瑾愣了一下:簪尾能勉强看出是一朵花,这应该是女子样式的簪子。顾如琢好端端地做这个干什么?难道他有心上人了?他给我看这个,是为了试探一下我的态度吗?
容瑾顿时想起刚刚那几位来势汹汹的少女。
他悄悄咽了一下口水。
那里面可没几个省油的灯,一看就都很记仇。他才刚刚下了那几人的面子,如果她们真的有人和主角好上了,岂不是最后要蹉跎死容家?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叫主角知道,他不会阻拦主角的,不管是他的青云路,还是他的桃花运。
容瑾将手中的木匣还给顾如琢,微微端正了脸色:“你应当知道,我将你买回来,也有自己的目的。”
这还是容瑾第一次开诚布公地和他谈起这件事,顾如琢心中不禁有点紧张,他点了点头:“姑娘是希望我和姑娘成亲,避开官媒。”
“不错。”容瑾颔首,解释道:“我知晓对你不太公平,但这不过是权宜之计。所以,你若是有心上人,也不必顾忌我。”
顾如琢嘴边的笑意慢慢淡下来:“我的命都是姑娘给的,为姑娘做事是天经地义。”
容瑾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怪怪的:【统哥,他是不是生气了?】
系统的声音慢吞吞:【我瞧着像。】
于是容瑾只好声音更加和缓,给顾如琢解释留下的好处:“顾家的情况复杂,便是我如今销了你的奴籍,你回顾家也不是什么好事。入赘进容家,既帮了我,也是对你的一种保护。待到你有了自保之力,我们可以和离。”
顾如琢半响没说话,他突然低下头看着手中的木匣,自嘲地笑起来:“姑娘觉得这簪子怎么样?是不是挺丑的?”
容瑾见他终于开口,连忙捧场,但是实在是没法昧着良心说不丑,只好曲线回答:“你是要送给哪一位心仪的姑娘吗?”
顾如琢本来有一套想好的说辞,没什么心仪的人,不过是想着姑娘生辰快到了,自己身无长物,实在没什么好报答,才想着亲手为姑娘做一支簪子。
他有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可以说,可以光明正大地把簪子送给容瑾。但最后,他却轻声道:“本来是想送的。但是想想,他什么样的好东西没见过,哪里瞧得上这个?”
容瑾一听不干了,怎么说也是他家孩子好多天,刻的鲜血淋漓才弄出来的:“虽样式简单,但心意可贵。”
顾如琢的声音有点麻木:“可是,我的心意,他也一点都不在乎。”
容瑾一方面有些庆幸顾如琢喜欢的,不是刚刚那几个少女中的一个,一边又难以自抑地觉得有点心疼。他斩钉截铁地对着顾如琢道:“你以后会遇到更好的姑娘的。”
是啊,你可是主角,最后是要成为大雍皆知的状元郎,一路青云直上,风光肆意的。按照小说的套路,你会遇到很多很多倾慕你的姑娘,有的温柔,有的活泼,说不定还能配个姿容绝色的公主呢。总有一个人能捕获你的心,叫你忘记今日的伤痛。
这个姑娘不喜欢你,是她没眼光。
“更好的姑娘。”顾如琢站在原地,苦笑了一声。
不会再有更好的了,永远也不会有了。因为我已经见过最好的那个人了。
见他仍然闷闷不乐,容瑾的内心动摇了,他试探着问:“女孩子喜欢华贵些的首饰也是常理。要不我叫朝雨去福熙楼,买套最好最贵的首饰送给她?”
福熙楼是淮南城最大最贵的银楼,专卖各种首饰。
顾如琢神情惨淡地摇了摇头。
容瑾心里很着急,面上还要端着一派正经冷淡:“你若是心中喜欢,只管说出来。我与你出出主意。”
喜欢就直说嘛。现在这年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你不主动点,心上人说不定就被许出去了。
不堪忍受似得,顾如琢面露哀求:“姑娘,我们说点别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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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瑾恨铁不成钢,可是看顾如琢红了,也只好悻悻闭嘴。
两人之间气氛很沉默,简直比之前没说话的时候还尴尬。
这次是容瑾坚强地挑起了话题,他想起之前戴珣安和他说过的话:“对了。我听师父说过,你如今的学问,过童试绰绰有余。你明年要不要下场试试?”
“我不想考科举。”
“不想就……”容瑾的话突然停住,他慢慢抬起头,眯着眼看向顾如琢:“你,说,什,么?!”
顾如琢却没看他,他远远地看着别的方向,面上表情平静又坚决:“我不想考科举。”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来电,更新啦~
本章比较短小,这是因为,我在走签约的流程,需要压一下字数,不过我不会断更的,还是两日一更。等到真的签约啦,应该会更得更勤快一些。希望大家能体谅一下……
我知道这个故事里有很多不符合常理的地方,比如说其实读书人好像都相互称呼字,而不是名;奴籍到底能不能销掉然后考科举……但是蠢作者本人水平有限,大家就看个消遣,不要较真啦,多谢呦~
第15章状元郎和他的糟糠妻15
贺秋生和宋溪大晚上找到顾如琢的时候,他正坐在白鹿书院后山的边缘上,头顶是浩瀚星空,身旁是潺潺奔流的河。水流从山崖落下去,变成一条白练,跌入水潭中。
贺秋生一撩袍角,坐在他身边:“这么有情调,坐这里看星星啊。”
顾如琢没说话。
贺秋生叹口气:“说说,你为什么不想考科举?”
顾如琢终于开口:“是姑娘叫你们来的?”
“是啊。”贺秋生和宋溪都住在书院里,正好是舍友,“你家容姑娘大半夜地上门找到我们两个,说你在这儿坐很久了,怕你一个想不开跳下去,叫我们来跟你说说话。”
顾如琢猛地转过头:“他还在书院?”
宋溪连忙说:“别着急,我们已经劝容姑娘回去了。”
顾如琢这才平静下来,他没头没脑道:“不是我家的。”
“那你喜欢他吗?”贺秋生听懂了,“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你什么都不必顾忌,大可直说。”
顾如琢露出一个似哭非哭的笑:“喜欢啊。”
怎么可能不喜欢?真的特别特别喜欢啊。
“那你今天还跟人家吵架?”贺秋生百思不得其解,“人家叫你去考试,这不是一片好心吗?你为什么不想去?”
顾如琢终于艰难地启齿:“若是考科举,就必须销掉奴籍。”
顾如琢和贺秋生,宋溪相识一年,却是极好的知交。有些话想找人说说,他觉得,也只有这两个人能倾诉了。
他将自己的身世和容瑾说的那番关于和离的话告诉了他们。
顾如琢神色平静:“他需要的,是一个可靠的,能拿捏在手中的赘婿。我本来也无所谓前程,若是能留在他身边,也算是求仁得仁了。”
如果他真的销去了奴籍,又有了自保之力,那他就再没有理由留在容瑾身边了。
“如琢兄,”宋溪语重深长道,“色衰而爱驰啊。你现在为了这个不肯去考科举,以后等到年华老去,定会悔不当初。”
顾如琢下意识反驳道:“我并非只贪恋他的容貌。”
“你想多了。”贺秋生翻了个白眼,“他是怕你色衰。”
顾如琢想起来今天白天容瑾的话,顿时失笑:“姑娘只是开玩笑的。我们不是那样的关系。”
顾如琢嘴边的笑慢慢淡下来:“他喜欢的是戴承霖。”
“没毛病。”贺秋生凉凉道,“要是我,也喜欢戴承霖。你瞧瞧你自己,有什么地方能跟人家比?”
宋溪伸手焦急地去拉贺秋生的袖子,贺秋生完全无视了宋溪的阻拦,继续打击他:“你要钱没钱,要权没权。身世一堆麻烦。虽然长得不错,但人家戴承霖也是相貌堂堂。而且人家俩又是青梅竹马。”
顾如琢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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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有一个能跟戴承霖一较高下的地方,你还不肯去。你凭什么叫他喜欢你?”
最后,贺秋生一字一顿地看着他的眼:“顾如琢,你是指望着他一辈子可怜你吗?!”
“那我能怎么办?!”顾如琢一下子站起来,他感觉自己的口中满是血腥气,充满着不甘和嘲讽,“难道我考的比戴承霖好,他就喜欢我了?”
一直沉默的宋溪突然开口,问顾如琢:“你就是想留他在身边,对不对?”
顾如琢没说话。
宋溪性格和善温良,说话也慢吞吞的:“那你更应该去考。”
宋溪是大理寺寺卿家的公子,家学渊源,对厚的像座山的大雍朝各律法了如指掌:“律法有规定,如果女子想要以寡居的身份立户,至少也得成婚五年以上。只要你能在婚后五年内考上进士,得到官身……”
宋溪的未尽之语,他们两个都明白了。
民不与官斗。
若是顾如琢考上进士,就是天子门生,立刻能得到官身。到时候,只要他咬死牙不愿意,谁也不能逼他跟容瑾和离。
在一片寂静声中,宋溪慢吞吞道:“最重要的是先成亲。”
片刻后,贺秋生补充道:“没错。按照你之前说的,为了不让顾家找你麻烦,在你销去奴籍之前,容姑娘一定会和你成婚,把你的户籍落在容家。”
顾如琢神色变幻不定。
宋溪劝他:“如琢,奴籍身份的人,容家姑娘要多少有多少,你成不了特殊的那一个。你想留他在身边,唯一的办法就是变强,叫他没办法离开你。”
顾如琢喃喃道:“他有心上人了。或许叫他顺心如意,才是为他好。”
贺秋生冷笑:“得了,如果你真这么想得开,还大半夜坐在这儿看什么星星?”
顾如琢犹豫:“这是不是卑鄙了点?”
贺秋生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有什么卑鄙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他戴承霖又没和容姑娘定下三媒六聘。大家各凭本事,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说不定你一发奋,容姑娘觉得你也挺有前途的,就不想和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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