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秦朝败家子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我爱大包子
“你猜到了?”瑶彤问道。
扶苏为人心善,谦谦正直,可不代表他是个傻子,方才瑶彤说话的时候,对晓组织的事情可谓是如数家珍,就如同了解自己的事情,若非为其中成员,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其实从一开始,瑶彤就参与了刺杀行动,只不过是她临时改变了注意。
扶苏公子,为人贤明良善,绝非首领说的那般大奸大恶之人,若是连好人都杀的话,岂不违背了晓组织的初衷。
晓组织创立之初,乃为重建一个新时代,在新时代中,没有杀戮,没有酷吏,没有悲痛,亦没有战争的时代。
可这些年来,晓组织所干的事情,无论是残忍至极,于是,瑶彤绝对退出,故而才会救下扶苏。
就在这个时候,有书童走了过来,说道:“先生,臧家来人了。”
书童朝着扶苏恭敬地说话,丝毫没有意识到旁边的漂亮女子才是所谓的先生。
扶苏也是将错就错,不愿将瑶彤的身份曝光,道:“好,知道了,让他们现在竹林中等候,我待会就去。”
“是!”
……
与此同时,小圣贤庄之内在此恢复平静,拓跋毅这位惹事的主儿,第一堂课便是跟书院的教书先生杠上了。
重生之秦朝败家子 第105章 课堂辩论
小圣贤庄。
经历了第一天的杀人事情,蒙毅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而其他人也是懒得理会,毕竟不是自己惹的麻烦,各扫门前雪。
翌日,书院内往常依旧,一切恍如隔世,师生们对昨日之事绝口不提,而蒙毅也懒得管那些,自古听先生上课。
今日,给黄字班新生们上课的老师名曰:房凌,字子由,听其字号便可得知他的身份如何,与张良同为‘子’字辈,其辈分自然是不低的。
除却伏念、颜路和子房三人,便是房凌的辈分最高,学生们见了无不恭敬的称呼一声“夫子”,以此来表达对他的尊称,而书院中除却荀夫子之后,便是只有房凌可担此称谓。
房凌本是兴致而来,欲给新生们上一堂别开生面的课堂,怎奈课上出现了调皮捣蛋之人,却硬生生将这堂课变成了一场辩论赛。
气的房子由差点心脏病都烦了。
原来,这一节课,房凌给他们上的便是《论语·乡党》中的内容,其中记载了孔子的容色言动、衣食住行,颂扬孔子的一部传世名篇。
小圣贤庄,既被誉为‘天下儒学’圣地,自当是标榜先贤孔子。这开学第一课,理应学习孔子在生活中的各个方面。
此本无可厚非,习先贤之良德,以正其身,然则,待房子由激情洋溢的讲到了《论语·乡党》中的第八篇,却有人提出了疑问。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喜欢惹是生非的拓跋毅。
《乡党》第八篇中提及:“......,食饐而餲,鱼馁而肉败,不食。色恶,不食。臭恶,不食。失饪,不食。不时,不食。割不正,不食。不得其酱,不食。肉虽多,不使胜食气。惟酒无量,不及乱。......”
大体意思就是:粮食陈旧和变味了,鱼和肉腐烂了,都不吃。食物的颜色变了,不吃。气味变了,不吃。烹调不当,不吃。不时新的东西,不吃。肉切得不方正,不吃。佐料放得不适当,不吃。席上的肉虽多,但吃的量不超过米面的量。
于《乡党》一文中,最主要的还是讲述了孔子吃食习惯,本无可厚非,怎料蒙毅却想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蒙毅举起手来,打断了房凌激情洋溢的讲课,道:“学生有此一问,还请夫子答疑解惑。”
学生有问题是好事,房凌自然是喜欢提出问题的学生,他微笑看着拓跋毅,道:“你有什么疑问,尽可说来,本夫子定是知无不言。”
见他这般说来,蒙毅当即安心许多,道:“方才听夫子讲述《乡党》第八篇一文之中,提及孔夫子吃食习惯之中,有着‘失饪,不食。不时,不食。割不正,不食。......’,学生以为不妥!!”
“敢问不妥者为何?”房凌问道。
“自古民以食为天,食者,粮也;若帝王无饱食,则廷议难在;若朝臣无饱食,则政议不存;若黎民无饱食,则国之动荡。上至君臣,下至百姓,尽皆不能饱食果腹,那国将不存。”蒙毅侃侃说道。
房凌眉头轻佻,不知他话中之意,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学生想说的是,粮食乃国之根本,而今天下无粮可食之人,可谓是多如牛毛,却如今,孔夫子却是教授我等‘失饪,不食。不时,不食’,学生可否理解为此乃浪费的可耻行径,不值得我等后辈效仿呢?”
此话一出,房凌微笑的表情顿时荡然无存,刚才他的这些话绝对可称得上悖逆之言。
孔夫子乃何许人也?!儒家老祖,对于儒生而言,孔夫子的话便如同神明言语,怎会有错误?区区凡人,怎能质疑孔子他老人家的话呢?
很不巧,房凌便是孔子的忠实崇拜者,胆敢任何质疑孔子之人,他皆会持已言论,将其驳斥回去。
同学们也是注意到了夫子脸色的变化,皆是吓的不敢抬头来,反观蒙毅,却丝毫不畏惧,继续说道:“只因烹饪不当,只因粮食不新鲜,只因刀工不好,只因佐料不适当,便是可以任性的不吃,若此等习惯,让后辈效仿之,敢问夫子,如此不算是浪费又算是什么呢?”
是啊,就因为做的不好吃,事物不新鲜,肉切的不好,调料调味差便是弃而不食,如此可算不得什么好习惯,而是属于典型的浪费。
用一句现代的话来说,孔子的这种行为,算不得好习惯,而是一种“矫情”且十分的挑食。
“而今天下初定,黎民百姓尚不能人皆饱食,更有甚者,连果腹都未必可以做到,在这个粮食短缺的时候,孔子却是教授我们挑三拣四,不觉有失妥当吗?!”
蒙毅接连说了一通,惹得房凌终于是爆发了,身为孔子的忠实粉丝,如何能够忍受他人对孔子老人家的诋毁呢?
“谬论,谬论,谬论!!”房凌愤怒地说道。
“方才学生不过是道出了心中的疑问,何来谬论一说?”蒙毅不予理会,反而质问道,“天下黎民,本就食不果腹,只要能够吃饱,又怎会在乎食物是否新鲜好吃呢?”
蒙毅之言无不道理,所谓的文明素质,是建立在人民衣食无忧的情况之下,一旦人们快要被饿死的时候,别说是味道不好,就算是坏掉的事物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吃下,只有能够果腹饱餐。
所以说,从某种意义上讲,孔子的这些习惯并不可取,至少在天下初定,时代不昌盛的年代不可取。
但蒙毅的这番话,无疑是贬低了孔子,嘲讽孔子乃为铺张浪费之人。
身为一个儒生,嘲讽儒家老祖,这与他欺师灭祖之辈又有何异?!
房凌那张脸阴沉到了极点,此等欺师灭祖之言,竟是出自小圣贤庄中的学生之口,且让他如何不怒?
若此等之人立刻书院之后,必然会给书院抹黑,若此刻不加以管束的话,将来必成大患。
“孔子之言,乃为习惯,可绝非如你所说,你莫要在此误导其他学生,抹黑孔夫子。”房凌厉声喝道。
蒙毅躬身作揖道:“学生只不过是道出了心中的疑惑,还请夫子答疑,又怎可言说误导其他人呢?”
“孔子都懂得不耻下问,学生询问夫子,乃是上问,况且有疑问说出来不正是儒家的传统美德吗?此如何谈得上抹黑孔子之说。”
“敢问夫子,若您在极度受饿的情况之下,是否还会如孔子一般挑三拣四,不食失饪之食?”
不曾想,蒙毅这双舌头竟是此等伶牙俐齿,好是令人吃惊,方才言谈之间,皆是让房凌无可辩驳,若非经他那么一问,仔细想来,的确如此。
一个真正饿的人,是不会挑选吃的,除非他不饿。
见他咄咄逼人,房凌气急败坏地说:“圣人之人岂容我等质疑,我等身为寻常之辈,只需听从便是,哪来这般说话,你且是坐下,不准再问。”
听到房凌说出这些话,蒙毅不禁大失所望,谁说圣人就一定正确呢?!若是一味的遵循古人之道,和机器又有什么异同呢?!
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为他有着智慧,懂得思考,才会质疑对错,才能够往前发展?
而房凌的那番话,看似是尊重先贤,实则是迂腐至极。
“迂不可及。”
蒙毅失望地小声说了一句。
尽管他的声音很小,可还是难逃房凌的耳朵,身为学生竟敢在课堂上公然侮辱自己的老师,对于以礼为尊的儒家,是断然不能此等事情的发生。
“拓跋毅,你胆敢侮辱老师,我的课上不欢迎你,请你立刻出去!!”房凌怒声道。
突然之间,课上本应惬意的气氛,忽然变得紧张了起来,夫子震怒,众学生皆是小心翼翼,低着头不敢多言,生怕殃及自己。
蒙毅不过是道出了房凌的本质,他的确是一个迂腐之人,却是不让人说?蒙毅也是执拗的主,道:“学生可以出去,但夫子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身为师长,不能答疑解惑,又有什么资格当老师呢?”
他的这句话很重,嘲讽房凌不够格,这可得对一位老师的极度侮辱。
“老夫熟背四书五经,对古往今来的各家典籍皆是聊熟于心,你敢说我不够资格?”房凌呵斥道。
“那又如何?一味的死读书,却不能融会贯通,将圣人之言奉为神话,自己却不能提出疑问来,而今学生不过是道出了自己的想法,纵然想法是错的,而你呢?竟斥责学生无礼,难道这就是一位老师应该做的吗?”蒙毅理直气壮地说。
“你......”
房凌被蒙毅气的说不出话来,此子实在是巧舌如簧,言谈之间,皆为诛心之论,可谓歹毒无常。
见他无话可说,蒙毅又是说道:“学生再问最后一个问题,若是夫子能够答上来,无需夫子驱赶,学生自己会走,不知夫子可敢应战?”
“你在挑战我?”
“不错,夫子敢吗?”
“哼,你说!!”
重生之秦朝败家子 第106章 学渣战学霸,谁赢谁说话
蒙毅想要挑战房凌,那不等于癞蛤蟆跳油锅找死。
房凌被人称之为夫子,可绝非浪得虚名,若没有真才实学,又怎能担得起“夫子”二字呢?!若是背诵古典文籍,房凌可是信手拈来,毫不客气地说,饶是伏念在此,也都畏惧他三分。
而今,蒙毅竟是异想天开,想要难住房凌,那不是痴人说梦吗?!
可事实就是如此,蒙毅真的那么做了,他想要挑战房凌,房夫子。
但见班上的其他同学们,无不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此时此刻,有一位同学想到了一句话:学渣战学霸,谁赢谁说话。
学渣者,拓跋毅也;学霸者,房子由也。
一时间,蒙毅和房凌之间的火药味十足,那些吃瓜的学生们面面相觑,无不都在议论纷纷,竟是这般狂妄自大,妄图想要难倒房凌。
“拓跋毅实在狂妄,他以为他是谁啊,想要难倒房夫子,他真以为自己是孔孟在世吗?!”
“虽说他入学考试的成绩是第一,如他这般目中无人,着实需得有人教训一番。”
“不错不错,我等且看他如何被撵出教室吧。”
众学生们没有人看好拓跋毅,认为他不过是井底之蛙,妄图凭借自己的小小聪明去挑战夫子的大智慧,根本就是自找难看。
还想要难住房夫子?这种可能性就好比是鸡蛋撞击在石头上,除了粉碎实在想不出其他结果。
黄字班中,同学们的议论声和嘲讽声皆是落于他的耳中,蒙毅全然不予理会。
此时,只听房凌又说道:“拓跋毅,你现在给本夫子认错还来得及,待会若是你输了,可怪我将你从教室中轰出去。”
“恕学生愚钝,实在不知学生何错之有,方才不过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只因质疑了孔夫子的吃食习惯便被视为错的话,那学生实在无话可说。”蒙毅态度强硬地说道。
他实在搞不懂,自己仅是质疑了孔子的说话,又没有否定孔子的习惯不好,只不过道出了一家之言,却如今被老师冠以“欺师灭祖”的称号,实在让他难以信服。
见他如此嘴硬,房凌也是懒得多言,此子不可教之,唯有将其他打败之后,才能够名正言顺的将其撵走,以免玷污了神圣的课堂。
“闲言少叙,说出你的问题吧。”
房凌稍正衣冠,腰杆笔挺,看上去十分的自信。
“学生的问题很简单。”蒙毅淡然道,“东山之南,行有千里,有城一座,城有八百余民,遭遇百年旱灾,田中米粮颗粒无收,百姓饿殍遍野。”
“今皇恩浩荡,欲开仓赈济百姓,怎料粮仓少空,仅有六百人的口粮,敢问夫子,在粮仓不足的情况之下,该如何以六百人的口粮来赈济八百人呢?而且在这八百人中,有着两百人是估计混入难民当中,其目的便是为了吃免费的口粮。”
听完之后,房凌两眼一瞪,还以为他会问自己文学的问题,可他说的这是什么?脑筋急转弯吗?房凌说道:“这算是什么问题?智力题?!”
“这是一道民生题。”蒙毅回道。
“胡说八道,这如何称得上民生题?书中根本就没有任何记载。”房凌问道,这种问题他从没有在书中见到过,而书中也从未有过任何记载。
与其说民生问题,倒不如说是计算题,对于房凌而言,纸上谈兵尚可,若真要说这些实际性的问题,别看他年纪不少,实在难有良策。
说白了,房凌不过就是个读死书的书呆子,不懂得融会贯通,一味的死读书,终究一辈子只会是个教书先生。
“妄你苦读圣贤书,自以为通晓孔孟之道,却不知孔孟之道,在于民生民本,以所学之道,利天下之万民,方才学生所言,难道不是利于万民吗?敢问夫子,这如何算不得民生题?”蒙毅据理力争地说。
孔孟之道,多以民作比,故儒学倡导民生为根本。刚才蒙毅所提出的问题,乃是利于民的大好事,又如何算不得民生呢?
从这个角度来看,蒙毅的话的确没有说错,不过其中亦是不乏诡辩之词。毕竟,想要找个理由还不简单。
见房凌无话可说,蒙毅故意地问道:“夫子,该您做答了?学生想知道如何以六百人的口粮来实现八百人的分量?又如何排除那两百余人呢?”
“这……”
房凌只懂得之乎者也,要他背诵先贤典籍,其根本不在话下,可要说是这种实际性的问题,对他而言,确实有些难度。
也不怪房凌答不上来,刚才蒙毅所说的问题,对于一个朝中老臣来说,也绝对是一件难题。
自古以来,天下从不乏灾难流民,国家开仓赈济亦是时常之事,可灾民之多,粮仓中的粮食却也只能维持一段时间,终究不是解决根本之法。
而其中所要面临的最大的难题,就是粮食供给不足,难以彻底缓解灾民之苦。
于两千年前,农业耕作的技术不比现代的机械化操作,且百姓们的收成都是看天吃饭,上苍怜悯,雨将甘露,收成自然高很多;天空不美,遭逢大旱,田中颗粒无收。
因此,蒙毅所说的问题,可算是一个古代君王时常遇到对的问题,从这个角度,其也算是民生问题。
而蒙毅的题目又略有不同,在混杂的八百人之中,还有着二百人故意占便宜的人,也就是说,想要完美的解决这个问题,就必须将二百人找出来。
房凌答不上来,班上的其他学生也在暗自想办法,可结果却是,无一人能够想出答案来,因为这道题本来就无解之题。
思忖许久之后,房夫子才是说道:“这怎么可能?你刚才说的题目根本就是无解的,六百人的分量,是绝对不可能分给八百人吃的,更何况还有二百人的混子。”
蒙毅的这个问题,绝对可算是双向的难题,而最为主要的便是如何将那二百人的混子剔除出去,如此一来,接下来的问题便可迎刃而解,可说起来容易,真正实践起来又是何其之难呀。
“这么说,夫子答不上来了?”蒙毅冷笑道。
尽管房凌很是不想承认自己答不上来,但事实就是如此,他的确想不出好的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本夫子的确是答不上来,因为此题无解,也算不得是我输了。”
房凌有着自己的自尊和骄傲,想要他承认输了,而且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难道自己不要脸的吗?
就知道他不会轻易的认输,故蒙毅才说道:“谁说此题无解,夫子答不上来,可不代表别人答不上来。”
“你是说你有办法?”房凌略带惊诧地说。
这绝对是不可能的,想要凭空变出二百余人的分量,除非是神仙,否则的话,旁人根本是做不到的。
“没错,学生可以做到。”
他的话一经说出口,便是引来了无数人的注意,连夫子都答不上来的问题,他又怎会有好的办法呢?
在他们的认知当中,夫子的话就是对的,夫子不会的问题,他们也一定不会,正如房凌认为孔子的话就一定是对的,从来不抱有怀疑的态度。
久而久之,这种被动的接受形成了一种习惯,到最后,连最基本思考的能力都已经丧失,只能是逆来顺受。
蒙毅最是讨厌这种方式,他不喜欢这种一位的填鸭式教育,他想要的是开放式教育,老师给予学生足够多的思考时间,只有这样才能够实现超越,才能一代更比一代强。
即便是孔夫子的话,也不尽然全对,唯有抱着怀疑的态度,才能够走到更远。纵观儒家之学,唯有经过后代的不断创新,才得以走向世界。
蒙毅的话,引来了无数人的质疑,道:“这绝对不可能,想要完美的解决这个问题的话,就必须找出那混入灾民的人,将他们撵走才能够挽救灾民的性命。”
“如果我是混子的话,肯定不会离开的,有免费的粮食吃,岂不乐哉美哉!”有人说道。
正如他们之言,这就是‘人性’,人性本贪,贪财,贪色,贪小便宜,对付这种人,怎可以正常人的思维来考量呢?
在无数人的质疑声中,蒙毅出了教室,很快又回到了教室,与众师生说道:“这就是我的办法。”
说着话,他缓缓地将手张开,手中的砂砾如细条一般掉落至地面上。
众人道:“沙子?!”
“没错,我的办法就是将沙子混入赈灾粮中。”
“简直胡闹,如果混入粮食之中,那还怎么吃啊?”房凌反问道。
蒙毅哼笑道:“若真是灾民,自然不会在乎粮食中有沙子,过于饥饿的他们只想着如何填饱肚子,是绝不会在乎是否好吃的。”
“可若是那二百混子,吃到含有沙子是粮食,自然是难以下咽,试问他们还会继续吃吗?”
经蒙毅如此点播,他们恍然初醒。
而此时,蒙毅不顾众人的惊讶声,质问道:“夫子,你可认输否?”
重生之秦朝败家子 第107章 迂腐的老师
“哼!这算什么?你将粮食中掺入沙子,以次充好,此乃小人苟且之行径,又算的什么好办法。”
房凌大手一挥,他原以为会是何等绝妙之策,今此看来,不过就是耍个小聪明而已。
“夫子还真是居庙堂之高,不知民间疾苦,妄你读了那么多圣贤书,自诩以‘夫子’标榜,在学生看来,你根本就不配。”
房凌一而再再而三的耍赖,身为小圣贤庄堂堂夫子,却是明知错误但不认错,这点使得蒙毅很是不悦。
“放肆!你算个什么东西,我读过的书比你走的路还多,就你也配跟我说教?你以为你是孔孟二圣吗?”
见蒙毅竟敢讽刺自己,房凌正好趁此机会严厉的训斥他,也好为自己挽回一丝颜面。
“学生自然是不比孔孟二圣,但学生知道,孔孟二圣却可将腹中所学皆化为利民之学。而夫子你呢?嘴上说着之乎者也,什么孔孟之道了然于胸,然则你根本就是纸上谈兵,不懂实践之理,更不懂民间疾苦,与那赵括又有异同。”
(ps:纸上谈兵出自《史记·廉颇蔺相如传》,所以这个时候还有这个说法,大家仅当是一乐,无比深究。)
赵括人尽皆知,谈起兵法他可谓是口若悬河,无人能及,可要真正的打起仗来,却困得个兵败被杀的结果。
后世之人,常以此嘲讽一个人只懂得空谈理论,不懂的实际问题。
而今蒙毅以此作此,将房凌和赵括归为一类,不就是在讽刺他是个只会读书的书呆子,莫说是堂堂夫子,绕是普通人听来亦会按捺不住,愤而怒之。
“你……”
“难道学生说错了?天下大道,殊途同归,但凡能够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好办法,而今夫子却以高低贵贱论之,不觉有为人师之道吗?”蒙毅毫不客气地说,“如你这般行径,与那狗蝇小人又有什么不同,在我看来,你们根本就是一类人,喜欢在门缝里看人,”
“何为门缝中看人?”
“因为门缝里看人容易把人看扁了。”
哗!!
蒙毅这一番言语不可谓是不毒辣,堂堂小圣贤庄的夫子,被他讽刺的一文不值,当老师当到这种程度也算是可以了,被自己的学生于人前这般讽刺,实乃为人师之耻辱也。
“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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