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秦朝败家子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我爱大包子
房凌指着蒙毅,却是想要张口说脏话,可脏话说至嘴边被硬生生憋了回去,谁让自己是夫子呢?
身为人师自当以礼标榜,不可随意说脏话,否则跟那些市井的流氓小人又有什么不同?他知道,蒙毅这番话是故意讽刺自己,他越是这样,自己更应该沉得住气,不能着了这小子的当。
“哼,你想引诱本夫子骂人?你的如意算盘打的倒是够精的。”房凌冷笑道。
蒙毅则是一脸懵逼,方才之言,可却非故意勾引他骂人,而是道出了他自身的不足,他是傻子吗?自己并没有这种意思,他是如何理解出来的?
思来想去,只有一个解释是合理的,那就是他始终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或者说,他是在为自己的迂腐寻找一层虚伪的借口来掩饰自己的迂腐。
也正如蒙毅所言,房凌的确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迂腐,死读书怎么了?自己就是死读书,他也只懂得读书,那些所谓的时政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存在的意义是让学生了解儒家的精髓,可不是为了解决民间疾苦。
“哎!你已是无药可救。”蒙毅无奈地摇头叹息道。
这句话,怎么听来都觉得是一位长辈对晚辈的无奈评断,而今听蒙毅说来,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劲一样。
本来房凌已经够生气的了,黄字班的其他学生们无不暗自祈祷,希望蒙毅赶紧消停点儿,好好的开学第一课,竟是闹成了这个样子,可他呢?一次又一次挑衅着房凌的底线。
终于,房凌爆发了,他不能骂人,可不代表着他不能施以惩戒手段,他厉声呵斥道:“拓跋毅,本夫子不愿与你计较,可谁料想,你一次又一次侮辱于我,今日,我便是教教你,该如何的尊师重道,你给我过来。”
拓跋毅颇感无奈,早知道房凌是这种心胸狭隘的小人,他就不问问题了,而今惹的一身骚,又被房凌伺机报复。
他从位置上走了出来,来到讲台位置,见房凌脸色阴沉到了极点,道:“伸出你的手掌来。”
古之夫子,通常多以戒尺罚之,说得通俗些,就是用戒尺打学生的手掌,在今天,这种行为叫做体罚,是绝对不允许的。
不过,在古时候,学堂的教书先生在当地可是有着很高的威望的,学生的父母亲们多是对其毕恭毕敬,更不要说是小圣贤庄的夫子,那地位更是不得了,也难怪房凌如此高傲,换做是旁人,也一样如此。
“弟子没错,为何要伸出手掌受罚?”蒙毅不肯将手掌伸出来,自己不过是问了个问题,就算说的不对,也不应该受罚。
“方才你之言论,简直就是目无尊长,身为汝师,就应该叫你如何尊师重道。”房凌冷厉道,“把手伸出来,不然的话,可别怪我动粗。”
“我没错,凭什么罚我?你身为老师,不分青红皂白,不配为人师。”蒙毅不服气地说道。
若是房凌没有记错的话,这已经是他说的第二次自己不配当老师之类的话,这次,房凌是真的怒了,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极限,而今日,房凌的极限一次又一次被挑战,他终于不能再忍了。
却听到‘哼’了一声之后,作于讲台上的他,怒地站了起来,他上前一步,生气地抓着蒙毅的肩膀,厉声道:“拓跋毅,请你立刻为刚才的言论道歉。”
别看房凌乃一介儒生,人家也是自幼学习骑射之术,在古代称之为“六艺”,除却礼义廉耻之外,骑射技能也是位列其中,乃必学科目。
因此,房凌也是会武的,而且武功还是不弱的那种。
蒙毅将头一昂,摆出一副‘我就不道歉’的模样,有的学生暗自说道:“坏了坏了,拓跋毅那小子完了,我可是听说夫子的武功,于齐鲁之地可是少有敌人,这下子他完了。”
“夫子他可老人家能够一大十个人,估计拓跋毅要被夫子扔到湖里去。”
黄字班就在湖畔位置,靠窗处便是书院的未名湖。
见蒙毅这般无礼,房凌知道没有必然再对他客气,于是乎,房凌准备将蒙毅扔到湖里面,如今天干物燥,又时值夏日,刚好让他凉快凉快,免得脑子发热,竟说些胡说。
然而……
房凌抓住蒙毅的肩膀,想要通过被背肩摔的方式,将他狠狠地摔飞出去,可当他抓住他肩膀的时候,却是根本动弹不得。
蒙毅就好像是扎根在了地上,任由他如何用力,他自是岿然不动,稳如泰山。
房凌紧咬着牙齿,想要将其从窗户扔出去,可根本就扔不动,他哪里知道,于悄然之间,蒙毅拳头暗自一攥,一股内劲陡然游走在周身各处。
想要把自己扔出去,根本就是痴人说梦,除非自己想要被扔出去。
他尝试了好几次,可结果依旧。
蒙毅冷笑道:“夫子,别白费功夫了,就你那老胳膊老腿,万一把我扔出去再闪了自己的腰,那可就是赔大发了。”
他言语轻挑,更像是在嘲讽。
“用不着你惺惺作态的关心,哼!!”
又是尝试了几次之后,蒙毅无所谓地怂了耸肩,道:“最近天热,夫子要不要坐下休息片刻,喝杯茶凉快凉快?又或是到未名湖中洗个澡?”
“我看要洗澡的人应该是你才对。”
房凌使出了吃奶得劲儿,可终究难以移动他半寸,蒙毅撇着嘴说道:“夫子还真是热糊涂,难道看不出来我昨晚刚洗的澡吗?此等难得的机会,还是留给夫子吧。”
说罢,蒙毅神情突变,整个人的气势都凛然起来,就在房凌察觉不妙的时候,已为时已晚。
他只觉得自己离开了地面,不等多想,下一秒钟,自己的身体便是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完美的抛物线。
紧接着听到“噗通”的落水声,房凌被蒙毅一把从窗户外面扔了出去,径直扔到了水中去。
这一幕,整个黄字班的人都炸锅了,我擦,拓跋毅疯了,竟然连夫子都敢打。
而书院中正在湖畔读书的其他学生们,见到房凌被扔到湖中,整个校园都沸腾了。
湖水不深,还至于淹死一个人,房凌顿时变成了落汤鸡,颜面无存,他站在湖中央,仰天咆哮道:“造反了,造反了,造反了!!”
见房凌被自己扔下水中,他非但不觉什么,朝着房凌说道:“夫子,水中可还凉快?您就在水里面继续游泳吧,学生我就先不伺候了,拜拜了您嘞。”
他落得现在地步,只能说是活该,死鸭子嘴硬,看他以后还有什么脸再上课。
说完,蒙毅接着离开了教室。
重生之秦朝败家子 第108章 开除拓跋毅
将房凌扔到了湖中之后,蒙毅也是知道自己不可能再留在教室里面,遇到这种迂腐不化的老师,他也没有必要在留下。
来到小圣贤庄是为了学习知识,将来能够为匈奴的建设贡献自己的力量,却如今,碰上一位死读书,不懂变通的脑残老师,蒙毅只觉得自己的运气太背。
跟着他还不如自己学习呢?
从教室里面出来,蒙毅便是来到的玄字班中,见众学子皆是在认真听课,他躲在教室外面的窗户旁,偷偷的听课。
毕竟,随意闯入旁人的教室,会被老师轰出来的。
想要学习的唯一办法,就是旁听,而且是偷偷地旁听。
数日来,整个书院都为之沸腾了,关于房凌被学生一把扔到湖中的事迹,很快便是传遍开来,小圣贤庄本来就不大,几乎一夜之间,闹得人尽皆知。
而前来送饭菜的有间客栈的小二闻此之事,又将这件事在客栈中传播开来,有间客栈作为桑海城第一客栈,每日来往的客人们络绎不绝,绝对可算信息传播不二选地。
于是,关于“房子由落水”一事很快就在桑海城内传遍至每个角落,大街小巷之中,凉亭茶馆之内,无不皆为人们贪欲饭后谈资笑料。
有人夸赞蒙毅是个血性男儿,有人贬低蒙毅不懂尊师重道,不配做学子,贬褒之间,人们各执一词,有着各自的看法。
而身在小圣贤庄中的蒙毅,却是听到外界的声音,不过他倒是成为了学院的“风云”人物,当然,并非是讨喜的那种,而是成为了所有老师们讨厌的学生。
这一切的一切,都要归功于房凌的功劳,自从那日落水之后,他回到办公室内,将蒙毅的罪过列成了一张清单,美名其曰:“列拓跋毅五十大罪状”,听上去倒像是那么回事。
正因房凌每日都在抱怨拓跋毅,渐渐地很大老师受其影响,对蒙毅产生了排斥的作用。
于课堂之上,要么故意刁难,要么将其冷落至教室的角落里面,懒得管他,总而言之,如今的拓跋毅成为了书院最不受人待见的学生。
无论是老师也好,同学也罢,见了他都是绕行,生怕因为他的原因被老师打上‘坏学生’的黑名单。
走在校园的路上,三五成群的同学,怀中抱着课本,见到蒙毅迎面走来,当即小跑从他身边走过,一边跑一边摇头说:“快走,快走,别让他咱们说话。”
见此状,蒙毅也只能无奈地怂了耸肩,他沿着未名湖畔散步,这已经不止是他多少次被老师撵出课堂。
谁让他在课堂上面总是问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让诸多老师很没有面子,而且他的问题犀利,直指儒学的矛盾所在。
这些身受儒学影响的老师们,哪里能容许他继续玷污神圣的课堂呢?
正是漫步在未名湖畔,蒙毅的嘴里面叼着一根柳枝,像个玩世不恭的少公子,正当他百无聊赖之时,忽然看到一位白衣女子,正在未名湖中央的凉亭之下弹奏古琴。
蒙毅甚觉好奇,便是策步走了过去。
……
与此同时,受书院众多老师的联名上书,伏念代表着广大老师的意见,来到了荀夫子。
尽管伏念作为小圣贤庄的掌门人,可荀夫子尚在书院之中,凡事还是要请教他的,若不是当初荀夫子力排众议,将自己辅上掌门之位,恐怕此刻伏念亦不过是一名寻常教书先生,难以出头之日。
他感念这份恩情,故有事都会找荀夫子商量,况且今天来找荀夫子,便是为了拓跋毅而来。
而他此番前来,便是要将他开除书院,以免让书院蒙羞遭难。此子乃荀夫子亲自点将,将拓跋毅收入书院之中。若要开除,自然要经过他老人家的同意才是。
见伏念来此,不等他开口说话,荀夫子笑而说道:“来此可是为了拓跋毅的事情?”
伏念一怔,旋即恭敬地说:“原来师叔已是知道了,来这儿之前,还在思量该如何与您开口。”
“那小子的事情在书院中闹的沸沸扬扬,就算我这个躲在山林中老人想要不知道也难。”荀夫子笑着说道,对于伏念来这儿,亦在意料之中。
“既然师叔已是知道了故事的来龙去脉,那弟子斗胆肯定师叔将拓跋毅开除书院。”伏念请道。
荀夫子没有答话,而是转而说道:“刚煮好的茶,要不要喝一杯?”
说罢,也不管伏念是否喝茶,拿出杯子给他倒了一杯,伏念见状,连忙双手迎接,不失礼节的轻饮了一口,道:“师叔煮茶的功夫是越来越好了。”
荀夫子倒也不否认,他淡然轻笑道:“煮茶可是门学问,水、茶、火候皆是不可或缺,但最重要的还是时间,正因为煮了那么多年,饶是个入门小生,至此亦可算得上大家。”
“弟子知道,这叫‘书读百遍其义自见’,对吗?”
“然也。”荀夫子满意地点头,而后又继续说道:“其实,为人处世亦是如此,时间久了才会真正的发现一个人好坏与否。”
“若仅凭他人的三言两语便是轻言断定一个人,不觉太过轻率吗?我等身为授业答疑的师者,更不应如此。”
伏念又怎会不知荀夫子之意呢?他通过煮茶之事,来否定了自己开除拓跋毅的事情,只不过他没有明言而已。
“弟子明白师叔的意思,可是拓跋毅公然将子由扔到湖中,此乃离经叛道的大不敬之过,若此等行为不受罚的话,那学生之间,尽皆效仿于他,书院的威严何在?老师的尊严何存?”伏念说道,“弟子知道师叔器重拓跋毅,可若长此以往,小圣贤庄的名声早晚败坏在他的手上。”
荀夫子不止一次告诉伏念,拓跋毅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定要好生栽培,可今蒙毅的所作所为,他实在难以看出他将来的成就如何?
反而觉得,若是任由他继续下去,小圣贤庄早晚会因为他招来祸患。
“到底是败坏还是挽救?而今妄下定论未免过早。反而在我看来,拓跋毅将子由扔至湖内实在令人解气,这件事我早想干了,没想到竟被这小子抢了先,哈哈~~!”荀夫子大笑道。
嗯?!
伏念只觉自己出现了幻听,没有搞错吧?!师叔竟然也想把房凌扔到湖中?
“师叔,你竟然也……”
荀夫子看出了他的疑问,笑说道:“子由这人的确可算是博学多才,历史典籍他更聊熟于胸,然则,他只会一味的死读书,不懂合法之变,难将腹中所学融于所行之举,那小子说的没错,他与纸上谈兵的赵括没有什么两样,顽固迂腐。”
这所说的这些,伏念又岂会不知,房凌的顽固迂腐在书院中是出了名的,可人家毕竟是老师,身为学生再不济,也绝不能把老师扔到水里面去,这算什么?此乃欺师灭祖之行径。
见伏念又要说话,荀夫子抢先道:“行了,此事就此打住,关于拓跋毅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伏念实在搞不懂,师叔到底喜欢那小子哪里?看上去吊儿郎当的样子,丝毫没有学生该有的模样,倒是跟个市井的流痞一般。
“师叔,弟子实在不知,您到底为何这般维护拓跋毅?就因为您觉得儒家很可能遭此大难,那小子会有拯救儒家之力,凭他一个野小子,怎么可能做到?”
对于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荀夫子也不敢断言,之前,他遇到一位高手告诉他,在不久的将来,儒家将会发生灭顶之灾,需得由贵人相助才可避免灾事发生,要他好生珍重。
他吩咐过伏念要善待蒙毅,可伏念不听,那日让拓跋毅独子面对臧超霸,也算是寒了他的心。
荀夫子也算抱着怀疑的态度,他长叹了一口气,道:“或许是我错了吧,将希望寄托在一个小子的身上。”
“而今小圣贤庄屹立于诸子百家之巅,又怎会遭此大难,定是师叔多虑。”伏念说道。
“希望如此。”
“关于拓跋毅不尊师长一事,我定要为子由讨还公道,如今我可以暂时不开除他,但若他在一个月后的大考之中不能考出好成绩,弟子一定会将其开除,为书院还一片浩然正气。”伏念说道。
荀夫子知其劝解无用,道:“那就随你吧。”
“师叔,您先休息吧,弟子告辞。”
荀夫子微微地点了点头,随意的摆了摆手,伏念见之,便是悄悄地退出了书房外面。
未名湖,凉亭下。
古琴悠扬的曲调将蒙毅吸引了过来,走进来,看见一位白衣女子正是抚琴弹奏,沐浴着清风,看着湖畔摆动的柳枝,竟是别有一番雅致景色。
待琴声弹奏罢了,蒙毅连连拍手,道:“好一曲相思琴音,真乃天籁妙音啊。”
那白衣女子沉浸琴声中,竟也不知有人靠近而来,听到有人鼓掌,着实吓了一跳,略显惊慌地说:“你是谁?怎会听得出曲音之意?”
“拓跋毅,敢问姑娘芳名?”
“昕玉。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重生之秦朝败家子 第109章 知音难求
“方听你抚琴之时,神色面带凝重,且听汝之琴音悠悠婉转,可在这靡靡音调之中却是透着一股子低沉悲伤。”
见姑娘发问,蒙毅当即道出了心中想法,将自己的所听所感皆是说来。
言谈之间,昕玉撩动玉指,轻轻拨动着琴弦,她莞尔看向蒙毅,轻柔道:“琴声确不明快,可你又是如何断言此乃相似之曲?”
古琴发出低沉悠扬的曲调,或是心情所致,或是有感而发,又或是触景生情,总之,心所向则由琴声表达出来,世上情感千千万,悲伤、哀愁、相似等等苦味的情感皆是低沉悠悠,若非知音之人,却很难听出自己的真实心境。
而蒙毅竟能一口道出了自己的心境,不由让昕玉为之惊讶。
蒙毅邪魅地一笑,用手指指着脑袋,轻笑道:“当然用这儿思考的。”
昕玉眉目一簇,那白皙胜雪地脸颊上布上一丝疑惑,她甚为不解,听曲当是用心,何来用脑一说?
“此为何意?”
“观姑娘芳龄,应是与我大小无二,我等这般少年青春,皆为涉世未深的雏鹰,人生阅历尚且不足,对于人生看法也难鞭辟入里,故此,姑娘自然不会为此忧伤。”蒙毅侃侃地分析道。
不得不说,蒙毅分析的有着几分道理,昕玉本就是妙龄少女,且看她穿着打扮,行为举止,乃为大户人家的孩子,不会为了生活中的柴米油盐酱醋茶而奔忙,如这等大小姐,自然难有丰富的人生阅历,也不会有什么残酷的现实。
简单说,她就是一位生活在甜蜜中的大小姐,还不足了解这残酷的世界。
“如你这般年纪,无法经历世俗的残酷,难懂其中的悲惨。而今你又是妙龄初开,正值豆蔻年华,多半是遇上了喜欢的少年郎,怎奈有情人不成终成眷属,故才悲从心里,有此感受而已。”
小小年纪,没有残酷生活的悲伤,那么就只有失恋时候的痛苦了,故意蒙毅才敢断言,她的琴声乃为相思之苦。
“所以你是通过合理的分析得出了最终的答案?”
蒙毅点了点头,又问道:“敢问我分析的可还在理?”
正如蒙毅说的那样,昕玉的确是有着相思之苦,不过,有一点蒙毅说错了。
昕玉没有否认,可也不尽然,道:“没错,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
“哦?是哪一点?”
“我的确是有着喜欢的人,但我和他是彼此相爱,并非如你所言的不能成就神仙美眷。”昕玉说道。
“既是如此,你又何来悲伤呢?其中可有内情,不知我可有幸,聆听姑娘的往事呢?”蒙毅嘴上说话的同时,已经是不请自来,自顾坐在了昕玉的对面。
“你我素昧平生,第一次相见,我为何要与你诉说往事?”
允许他坐下,却是拒绝了蒙毅的请求,古代男女之间,坐在一起说话,很是被容易误会的,若是被知道自己与一位男子倾诉往事,那更是不得了。
蒙毅却是不以为然,只见他忽然背过身去,又忽然转过身来,又背过身去,又转过身来,看的昕玉心中大感疑惑,道:“你这是作甚?”
“你不是说我和你是第一次相见吗?方才我背转身两次,如今你我已经是第三次见面,难道还算是素昧平生吗?”
噗嗤!!
见他这般模样,昕玉一时间没有忍住,竟是笑出声来,身为大家闺秀,当是笑不露齿,笑不出声才是,奈何他实在逗趣的很,且言谈之间,落落大方,不似其他男生一般,与自己说话总是透着一种虚伪。
可蒙毅不同,他的眼睛很纯澈,语调很开朗,准确地说,昕玉感受不到他的任何邪念想法,对于蒙毅而言,并非觊觎昕玉的美貌,而纯粹的将其视为朋友,仅此而已。
“原以为将房夫子扔下水的少年会是一位十恶不赦之人,今此看来,恰与传闻之中迥然不同。”昕玉抿嘴轻笑道。
“你认识我?”
“而今‘拓跋毅’的名号,书院之中又有何人不识呢?”
听到她这样的话,蒙毅可丝毫不觉得他是在夸奖自己,自己的名气之大,可不是什么好名声,用四个字形容现在的自己,叫做“臭名昭著”。
只不过,拓跋毅的名字已经响彻内外,可识得他面容者,却是不多,毕竟,谁又能想到这位看似人畜无害的少年郎,竟是殴打师者的学生呢。
蒙毅难为情地摆了摆手,道:“昕玉姑娘莫要取笑我了,现在书院之中,同学们见了我就跟见了瘟神似的,念姑娘不弃,还能允我坐下来。”
之前,昕玉也是以为‘拓跋毅’如同学们口中所说的十恶不赦,可见到他本人之后,尽管初次相识,言谈不算多,可拓跋毅给人的感觉并非如此。
反而是给人一种爽朗、天真的感觉,与他交流让人觉得很舒服,并觉得排斥厌恶。
不知不觉当中,昕玉只觉得心情好了很多,心中的悲沉的痛快也是减轻了不少,她莞尔轻笑道:“与其说我的伤心往事,我更想听一听你的传奇故事。”
“我有什么好说的,不过就是被老师和同学们嫌弃的异类,倒是你,心有苦闷却憋着不说,长此以往,会得一种叫做‘抑郁症’的病。”
“抑郁症?!”
昕玉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这种病。
蒙毅也懒得解释,就算解释了他们也未必听得懂,道:“闲话少叙,还是说说你的故事吧?说不定我能帮你走出阴霾也未可知呢?”
反正蒙毅也闲来无事,课上老师又不让他上课,而他这段时间,将书院的所有书都看了一个遍,基本上都是学会了。
若是空闲之余,还能拯救一位迷途少女,倒也不失为一件善事。
“他叫元朗,是我的青梅竹马我二人本以是订下婚约,可就在大婚的前天晚上,他被人抓走了,……”
原来,昕玉的青梅竹马是一位年轻的小帅哥,在结婚的前天,帝国征收兵役,元朗便是位列其中,他被强行征入军队之后,被派往了漠北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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