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许白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carrotmiao
张玉气得火冒三丈,咬着后槽牙咽下了这口气,回头便和锟金商量着要干掉齐昊。
这边齐昊丝毫没有察觉,每天只是帮着许圆圆砍柴烧水,搭灶生火,无半点逾矩之举。
许圆圆在风尘之中见过各个世家公子,虚与推诿的多,真情实意的少,往往是酒后醉言信誓旦旦,酒醒之时拍拍屁股走人。但齐昊却不一样。
许圆圆早上抱怨说买鱼的时候遭王二调戏,下午的时候,齐昊便掐着王二的脖子低头给许圆圆道歉。她是青楼出身,被各种纨绔轻薄惯了,渐渐也麻木了,没想到齐昊却真听到了心里去。
她既感动也仰慕。
况且齐昊英俊魁梧,身手不凡,且正值壮年,这一来二去自然生出了些情谊。
许圆圆有些芳心暗许,看着齐昊眼神也是春意萌动。无奈齐昊只当他是亲妹妹一般,丝毫没有儿女之情。
许圆圆借故说是脚崴了,想齐昊给揉揉碰碰,抱进屋去。齐昊倒好,真买来了药给她包扎起来,扶她进屋坐在床上便退了出去。许圆圆只能暗暗叹气,不知道是个呆子呢,还是太过正直。后来又撩拨了几次,齐昊还是就事论事,如果没事的话,就不打扰姑娘休息。一副行正座直的样子,使得许圆圆觉得是粉拳打到了石头上,又臭又硬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马帮在镇上呆了许久,眼看要离开了。
齐昊对许圆圆有些不舍之情,有些话想对她说,不断朝她的方向看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许圆圆瞧出来齐昊有点心神不定的样子,暗想是不是这呆子终于开了窍了,看出了些端倪。心里欢喜的不得了。
这天傍晚,齐昊把她叫出去说话的时候,她高兴得简直要跳起来了。急忙描眉画眼了一番,换了件略显风情的衣裳。
“许姑娘,我们在这里叨扰已久,”齐昊在枫江亭等她,见她款款走来,便深深一鞠躬,“万分感谢。”
“哪里哪里,齐公子不要客气。”许圆圆心里小鹿乱撞,强忍着笑意,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
“我和我的一众兄弟都是在外闯荡惯了的,初来中原有些没规没矩,冒犯了姑娘的地方还请多包涵。”齐昊又是非常诚恳的道歉。
“公子多虑了,这几天多亏公子照顾,奴家并未觉得有丝毫冒犯。”她作礼回应,心里不禁嘀咕了起来,这呆子不会就是说些临别赠言吧。
齐昊看了看周围,暮霭四沉,四下无人。他向前走进了一步,她心如擂鼓,脸上泛着红晕。
“呃……还有一件事……一直未对姑娘明说。”齐昊说这话的时候也有些紧张,看了眼许圆圆又紧张地别过眼去,不敢瞧她。
“所谓……何事”许圆圆见这情况,笃定了自己的猜测,想着齐昊是不是要表白。她贝齿轻咬着下嘴唇,凤眼斜飞,满目春情。
“是这样……我与姑娘甚是投缘,此次齐某是去都城谋个差事,也算结束了这走南闯北的生活,准备购宅置地,安定下来……”齐昊仿佛下定决心似的深呼了一口气说道:“想与姑娘认个妹妹,日后也算有个亲戚。”
许圆圆真是想打死他了。
所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许圆圆心里凉了半截,至于齐昊在之后说了什么,她听不进去,也不想听,只浑浑噩噩地回到了房中。
欲哭也无泪。
择良辰吉日,二人结拜兄妹。
结拜这事儿对齐昊来说,独来独往算多了个亲人。对许圆圆来说,免得她遭马帮男人的惦记,也算个是个保全。
许圆圆又恨又无奈,末了感慨,大概自己真的是人老珠黄了。
她知道自己已为人妇,应恪守妇道,也许天要她还了这风流债,干脆断了她的念想。也许这算是最好的选择了。
结拜那天连县令也出面做了见证。
魏文书觉得这事儿蝇营狗苟。男女之间纵使口头这么说着,私下里难免不会没有勾勾搭搭。他信不过自己的妻子,也信不过齐昊的为人。但这是县令都不敢得罪的人,他自然不敢说半个不字,只得把心里的愤懑生生咽了下去。
自从马帮入住了魏文书家之后,魏文书不敢在半夜去找许白,许白因此过了很长时间的清净日子,对马帮的人颇有好感。
这次他能认个齐昊做舅舅,自然满心欢喜,想着这么一来,他们母子也算有个娘家人做靠山了。
、5. 逃亡1失败
马帮明日要启程入都。县令今晚在魏文书家设宴款待。
这群天煞孤星在本地停留期间没惹出任何乱子,眼见明天就要送瘟神了,县令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他赞赏魏文书这些天忍辱负重,出宅子又出老婆,连连承诺回头要重赏。
魏文书觉得许圆圆和齐昊有些不清不楚,但也抓不到什么把柄。这边有县令不断嘱咐他,要忍得一时之失,退一步海阔天空,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老婆套不着流氓云云,真跟吃了苍蝇一样。
张玉和锟金眼见明天就要启程,今晚便是除掉齐昊最后的机会了。但齐昊功夫实在太好,单手便能锁住张玉的喉咙,再腾出一手一脚能把锟金踹飞了。二人硬拼肯定是拼不过,只得使点儿阴损的小花招。
送行宴上,张玉和锟金不停地给齐昊敬酒。
张玉道:“小弟这么多年承蒙齐大哥关照,再造之恩不言谢,一定要敬上一碗。”
锟金道:“眼见兄弟们要入都享福,这些年跟着齐头儿混得也是不错。来,我敬齐头儿这一碗。”
齐昊本来酒量就好,对自己颇有信心;也对二人的打算毫不知情,并不起疑。全部端过来一饮而尽。
许圆圆在魏文书眼皮子底下,不敢对齐昊表现出过多的关心。眼见他一碗接一碗地黄汤下肚,担心他喝坏了身体却只能干着急,加之结拜这事儿她心里始终有点儿不痛快,索性眼不见心不烦,早早回去睡了。
当天晚上的宴会持续到了深夜,齐昊歪歪斜斜地走进屋子倒头便睡,结果惊醒了在床上熟睡着的许白。
“舅舅”许白摇他怎么也摇不醒,还发出了微微的鼾声。
想是齐昊竟醉得不辨方向,迷迷糊糊地走错了屋子。
月黑风高,四周一片寂静。
张玉和锟金二人来到了齐昊屋子前。虽看到齐昊醉得脚步不稳,但为防万一,还是戳破齐昊屋子的纸窗户吹了迷香。待迷香弥散了一阵,料定齐昊睡得跟死猪一样,便持两柄尖刀进屋去杀人。
结果自然扑了个空。
两人在屋里找不到齐昊,顿时紧张了起来。
“张大哥,是不是齐头儿发现了什么……”锟金心里觉得不妙。他和张玉是密谋此事,但隔墙有耳,“会不会是那魏家小娘子听到了什么风声,转头跟齐头儿说了什么……”
张玉想到前几日傍晚,曾见齐昊约了许圆圆出门去,难不成就是那个时候许圆圆跟齐昊告密的。他暗想不好,是不是齐昊识破了诡计想来个瓮中捉鳖
张锟二人警惕地四下张望,屋外静悄悄地不见任何动静。
张玉鬼心思多,捉摸着,该不会是齐昊欲擒故纵,想等他们进了都城之后秋后算账亦或者不想在被招安之前惹出什么卵子,所以今夜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摆出了这一套空城计
“齐昊既跟许圆圆认了亲,想必是不想在他妹夫的地盘捣鼓出什么乱子。就算知道也会压下来,等出了县城入都之后再办。”他跟锟金合计了一下,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既然不想被朝廷招安,又杀不掉齐昊,索性一走了之。
两人匆忙收拾了行李,准备翻墙准备逃走的时候,却被什么东西抓住了裤脚。
低头一看是魏文书家的“闺女”。
锟金暴躁地要挥手赶走他,倒是许白先开口了:“你们带我走吧。”
“去去去,你添什么乱!”锟金抓着他的手准备往旁边摔过去,张玉眉头一皱,心里倒有个主意。
既然杀不掉齐昊,拐走他干妹妹的女儿也算给他添堵。
张玉跟锟金一说,锟金点头同意,便抱着许白连夜逃走。
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许白分节阅读3
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许白分节阅读3
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许白 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许白_分节阅读_4
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许白 作者:iao
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许白分节阅读4
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许白 作者:iao
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许白 作者:iao
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许白 作者:iao
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许白分节阅读4
俩人在月色下骑马奔走了一路,许白被锟金抱在怀里不敢吱声。
直到走到邻县找了落脚之地,锟金把许白从马上抱下来之后,许白委屈地直喊疼。
他被魏文书当女儿养,穿着裙子又不准穿亵裤,结果这一路下来,硬邦邦的马鞍把大腿内侧都磨破了皮,疼得紧。
锟金起初还不明白怎么回事,见许白指了指下面,边哭边喊疼,心里捉摸着,不会吧……这女娃儿难道被破了处
他犹豫着想揭开裙子看看,又觉得男女有别,犹犹豫豫地伸不出手。
张玉见他这个劲儿就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一巴掌招呼在他脑袋上:“想什么呢这就是小女孩骑个马。你那马鞍上有棍子啊”然后从锟金手里接过许白,抱进屋,掀开了裙子查看。
当看到许白的小鸟和大腿内侧被磨破了的地方渗出些许血丝的时候,张玉觉得又可怜又可笑。可怜这小孩儿忍疼忍了一路,可笑锟金那畏畏缩缩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儿。
“老金啊老金,你也不算泯灭人性嘛……”张玉调侃道:“还知道男女有别,授受不亲。”
锟金板着的一张脸被他说得泛了红,急忙辩解道:“老子行走江湖,逛过的窑子比进过的饭馆都多,睡过的女人比杀过的人都多……但她这么个小孩子……”
“哈哈哈,人称二把刀的小霸王居然还有如此清纯的一面,有机会我得说给红俏姑娘听听。”张玉继续笑他。
“有完没完啊检查完了就松手,人家小姑娘家的。”锟金见他依然掀着许白的裙子,有些看不过去。
张玉笑够了,把裙子卷到腰间的许白抱在怀里,特意把那个地方亮给锟金看。“喏,看看,男娃儿,带把儿的。”
锟金本来躲着不去看,结果听说是男孩子,就转过来瞟了一眼,顿时有点恼羞成怒,把许白的小家伙弹了一记。“你个男孩子哭什么哭!”
许白吃痛地叫了一声,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流。
“哎哎……别欺负他啊……”张玉抱着许白逃离锟金的魔掌,还伸手替许白揉了揉那点儿小委屈,末了想起常备的金疮药,急忙找来给许白抹上。
许白就这么被张玉和锟金养了起来,管张玉叫大爹,管锟金叫二爹。
张锟二人在镇上躲了一阵之后,见风平浪静,既无追兵也无通缉,方才知道是当时思虑过多,也许齐昊根本什么都没察觉,不禁有些懊恼。
懊恼归懊恼,得知并无危险之后,二人决定得干些赚钱的营生,这营生便是回归老本行。
、6. 逃亡2逗弄
马帮在边疆干得都是大手笔的“生意”,但到了中原地带却由不得这么肆意妄为。
锟金被张玉的从长计议搞得烦不胜烦,觉得张玉磨磨唧唧,犹豫不决,胆子不够大。
“你甚少来汉人的地方,不知道这边的规矩。若是被上了通缉告示,恐怕以后进城一被盘查就要被认出来了,那你我还怎么行动”张玉谆谆地教育他。
锟金瘪了瘪嘴。他在西域长大,骑马射箭样样拿手,唯独不知道规矩为何物。加之又是十七八岁的年龄,身强力壮,天不怕地不怕,总想着白进红出,干一笔算一笔。
张玉跟他说了什么他没细听,倒是被垫着脚尖想捞桌上的桂花糖吃的许白吸引了注意力。
桂花糖是今早张玉带着许白逛集市的时候买回来的,油纸包成一个个拇指大小的糖豆子,许白只吃了一颗。
现在,这些糖豆被放在桌子上。桌子比许白的肩膀略高,而桌旁的椅子又被锟金坐着。许白只能费劲地垫着脚,伸手去够,小脸都涨红了。
锟金想逗逗他,便拿了一颗糖藏在手里:“你猜猜在左手,还是在右手猜对了就给你。”
许白看着锟金是右手拿的,便猜右手,结果两手摊开,猜错了。又猜了一次,还是猜错。锟金玩兵器的手灵活得不得了,逗他这两下绰绰有余。
许白看着糖又吃不到,脸气得鼓鼓的。
锟金怎么看都觉得许白长得好,生起气来也是嗔怒而不是愤恨,像撒娇一样。便更生了逗弄他的心思,拨开了纸包,把糖豆顶到舌尖上,伸到许白跟前。
来拿,锟金示意许白。
许白准备伸手去抓他舌头,但锟金迅速躲了过去。缩回舌头说:“不许用手。”
不许用手怎么拿许白想了想,迅速明白过来了,便伸着小舌去够。
许白往前进一步,锟金往后一缩,引得许白再往前进一步,然后顺着锟金的腿爬到了他怀里,手抓着他的衣服,伸舌头去舔。
在舔到糖的一瞬间,锟金的舌头卷住了他的小舌,他怕糖被锟金吃掉了,更往前凑着把舌头伸进了锟金的嘴里。一来二去,两人的舌头便缠卷在了一起,你来我往,勾勾弄弄。而糖在两人舔舐之间化了满口,都是桂花香。
许白察觉到糖已经被吃掉了,想往后退出来,却被锟金抱着贴得更紧了。
锟金已经不是逗弄他的心思,而是被挑起了情欲,下面渐渐有反应,呼吸也变得厚重起来。
“二爹”许白试着轻声唤他:“你抓得我好疼。”
锟金被他脆生生的语气惊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竟对小孩怀着别样心思,觉得有些羞愧,急忙松开了手。但却并没有把许白放下去,而是让许白坐在他的腿上。他那还没消退下去的欲望,轻轻地蹭着许白的臀尖。
许白见能够着糖了,也不挣扎着离开。他抓了颗糖捂了一会儿,按捺不住地拨开了糖纸,准备放在嘴里的时候,想到了抱着他的二爹。
“二爹吃糖。”许白转过身来,举着糖递到他嘴边。
“乖……二爹不吃。”看着许白毫无心机的眼睛,锟金被自己下流的念头搞得很惭愧,情欲和惭愧纠缠到一起使得他心跳得更快了。
锟金把许白往怀里抱了抱,把头埋在他的颈子里,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不知道是因为桂花糖粉沾在了小孩身上,还是因为出去了一天,染上了海棠的香气,许白闻起来像秋日的花茶一样,香而不腻,淡雅恬静。
张玉在旁边看着这一幕,皱了皱眉头。
自从锟金意识到了自己对许白的心思之后,有意无意地开始避着他,甚至还去了趟妓院,抱着莺莺燕燕荒唐了一宿。但不顾是软玉在怀,还是温香在手,他始终挥不去许白的温软小舌舔着他的时候的那种激动的感觉。
过了几天,锟金找到张玉商量计划的事,他现在急需大干一笔来发泄这焦躁的情绪。
、7. 逃亡3贪官
张玉相中了一户姓梁的人家。
这梁姓人家的宅子坐落在城西。
东为官宦,西为商贾。照理来说,城西头住的多是做买卖的人家,但这姓梁的人家既不开铺,也不出摊。每天进进出出送柴米油盐的担子不少,可见是大户人家。
但大户人家不做官,不做生意,以什么为生呢这便有些奇怪了。
这天梁家老爷过寿,大红灯笼从院内挂满了整条西街,迎来送往的人络绎不绝。
张玉趁机混了进去。一来想摸清梁家的底细,现在只有他和锟金两人行动,万一梁家是官宦背景,偷盗不成反而惹得一身麻烦。二来是要探探梁家藏宝的地方在哪里,好速战速决。
他在院子里假山后埋伏着,看着城东的官老爷们也陆陆续续进了梁家大堂,和梁老爷寒暄起来。可见梁氏确是官宦背景,即使不是,也应该是在做些官营的买卖。
梁老爷看起来至多六十岁上下的年纪,两鬓未尽斑白,笑起来满面红光,迎上城东的老爷们没有丝毫奉承之姿,倒显得满是主人气派。
这便更奇了怪了。
城东的官员为从三品,是这个城里最高的品级,平日八抬大轿,气派得很。但此刻见了梁老爷,又是作揖,又是堆笑,一直说:“不知梁大人居然隐居在此,应该早来拜见才是。这里不及都城繁华,怕大人住不习惯啊。”
“哪里哪里,”梁老爷摸着胡子,打量了一下房屋四周:“这里山好水好,田园风光嘛……老朽为当朝鞠躬尽瘁四十余载,如今只想找个清静的地方,过两天清净日子,这里甚好,甚好。”
“您来这里也不跟我们提前打个招呼,我们也好帮您修葺院落,除点杂草什么的。”另一名官员边说边招呼着门外的衙役担着挑子进来,沉甸甸的两大箱东西:“没来得及恭祝您乔迁之喜,这祝寿之礼您总得收下。”
“乔迁这点小事不敢劳沈大人费心啊。”梁老爷端起茶了啜了一口:“都是犬子张罗的,老朽也不费什么心思。”
虽未明说收下了礼,但为官久了的人也都知道,不拒绝即接受。官员挥了挥手让衙役挑到里间去,陪笑说:“居然让令公子操心这些个大小事宜,属下真是……惭愧惭愧啊。”
“这是什么话。”梁老爷抬眼看了他一眼:“最近秋收时节,沈大人收税忙得很,怎敢劳烦啊。”
夏税征丝,秋税征粮,都是官员发迹的好时节。
官员会意奉承道:“当今圣上贤明,小城下属的县州也承蒙皇恩浩荡,五谷丰登。改日再给大人带些本地的特产,那板栗可是一等一的香。”
话说的是板栗,实则是指行贿的金银珠宝。秋天收上来的丁税和地税中,起码一半被用做了各层下级官员给上级官员进贡的雪花银,农民被层层盘剥的事并不新鲜。
张玉落草之前在衙门当过师爷,官场的那些客套话,话中话,明话暗话知道得很多。暗暗感慨这梁老爷不是个好鸟,不过,这样的鸟才肥嘛。
梁老爷笑了起来:“好好好,就只怕老朽年迈,嗑不动那板栗壳啊。”言下之意是送进来不要露痕迹。
官员明白是有所暗指:“这您大可放心,都是不带壳的,干净的,给你剥好了的送来。”他特地把“干净的”,“剥好了的”加重了语气。
梁老爷满意他这眼力劲儿:“那我就等着尝尝了。”
张玉在梁宅一直呆了深夜,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觥筹交错。最后眼见着仆人把官员进奉的两箱东西弯弯绕绕地抬进了西厢房中,在门上挂了把锁。
今天的“探访”结束得也算圆满。
回到家里,锟金又在逗着许白玩儿,一会儿把风筝别到腰上,一会儿把风筝拿在手里,惹得许白追着他满院子跑。
“目标定了。”张玉被这一大一小俩小孩搞得头痛:“城西梁家。”
“好!”锟金二话不说地答应下,他早就手痒痒了。
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许白分节阅读4
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许白分节阅读4
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许白 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许白_分节阅读_5
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许白 作者:iao
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许白分节阅读5
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许白 作者:iao
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许白 作者:iao
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许白 作者:iao
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许白分节阅读5
“先说好,不许闹出人命来。”张玉跟他约法三章:“只偷金银珠宝,其他一律不碰。”
锟金瘪了瘪嘴,不屑地哼哼地两句:“你入了中原之后就束手束脚的,是不是后悔没跟着齐头儿做个官啊”
“你少拿他讽刺我。”张玉听到这话有些来气:“要是你惹出了人命,我可不管你,直接就带着年年走。”
“别别别……”锟金听到张玉拿许白威胁他,顿时软了下来,他喜欢许白可喜欢得紧:“都听哥的,来去无踪,拿钱就走。”
、8. 逃亡4安心
“年年,在家乖乖等爹和大爹赚钱给你买糖吃。”锟金在许白的脸上亲了一口,觉得没过瘾又亲了亲小嘴,便和张玉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许白看着俩人渐行渐远,隐约有种好像被抛弃了的感觉。
自从被张玉和锟金带着离开了那个家之后,他时常会想许圆圆,想起在隽春馆的日子。
大概是月白或者黛青说溜了嘴,他隐约知道自己并不是许圆圆的亲生儿子。因此也就明白了娘对自己并不那么亲热的原因。他曾见别家母亲抱着孩子在集市买菜,也曾见别家母亲呵斥孩子或者夸奖孩子。
但这些,许圆圆从未对他做过。
许圆圆没打骂过他,也没疼爱过他,真当是添了二两米养活一个人地在养他。
有时许白想让娘抱抱他,但许圆圆会推说,娘身子不好,抱不动。那时许圆圆常常想着要从良的事,全部心思都花在了选男人上。
谁知看中了一个魏文书,还是看走了眼。
从良之时,如果魏文书不同意带着许白,许圆圆就不会带。她可能把许白留在隽春馆,或者让孩子自己出去讨生活。但魏文书同意了,她也便同意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