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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线影后[GL]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孤海寸光
她们过去看了看彩灯,橙色的光芒看起来很温暖,摸了一下凉的彻骨。其实室内看冰雕也还是很冷,只是没有风而已,温度还是在零下20多度。
刚才到处转的时候不觉得冷,慢慢走的时候是真的被冷到了。容亭拿着刚才姚灿给她买的冰糖葫芦,咬了一口感觉像是吃了冰块。
她愤愤的把那串糖葫芦往姚灿嘴里塞:“冻死我了,你这人太坏了。”
姚灿却丝毫没有让开,就着容亭刚才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唇瓣上也沾上些许红色糖块,舔了舔嘴唇:“味道还不错。”
容亭脸一红,总觉得她说的味道还不错意有所指,就没再去看她,又往一旁买工艺品的地方走,买了几串红绳,没有什么装饰,简简单单的,大多坠着一两颗珠子。
她付了钱后打算放进口袋里,姚灿却忽然说:“你不送我一个吗?”
容亭瞪她一眼:“你自己不去买,干嘛让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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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灿大大方方的伸出手腕来,零下二十几度,容亭不可能看着她光洁的肌肤一直露在外边,有点无奈的伸手给她戴上一串。
她刚才摸了冰雕后,手指一直都是冰凉的,挑选红绳的时候手指也露在外面,冷的微微有点发僵,戴了好几下才给姚灿系好。
姚灿有点无奈的轻叹了一声:“你怎么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容亭本来还想出声反驳,下一秒却说不出话来,因为姚灿忽然脱掉暖茸茸的手套,把她冰冰凉凉的手指握住了手掌心,低下头,呼了一口气,又开始说她:“叫你贪玩,看见冰雕就伸手去摸,小心手指冻伤啊。”
容亭有些局促,想要收回手来,谁知道姚灿握的紧紧的,嗔她一眼:“不许乱动!”
容亭乖乖点头,又小声嘀咕,长这么大,好像还没有人像姚灿这样管过她……
晚上7点的飞机,她们下午回去酒店,早早到了机场。
准备登机前,容亭接到了赵澜的电话,她在电话里声音有些异常,容亭耐心问她怎么了。
赵澜没像平时那样轻易哭出来,声音很轻的说:“容容姐,我妈妈,怕是撑不到春天了……”
容亭听她这声音,就知道她状态不太对,站起来走到一边对她说:“去医院了吗?怎么好好的说这种话!”
赵澜声音里竟然带上了几分淡淡的绝望,夹杂着一点哽咽:“从过年前就在住院,今天心跳都停了一次,电击之后才稍微好了一些……姐,医生说没办法了,他们医院水平有限,我就是心里难受,想和你说说,我知道你能帮我的已经做了。”
开始登机的声音响起,容亭看见姚灿走到她身边,问她怎么了,她让赵澜稍等一会,然后对姚灿说了大概。
姚灿沉思一下,接过电话对赵澜说:“你打电话给陆灼,她认识的人多,看能不能立刻转院,或许还有希望。”
这边挂了电话,她们上了飞机,飞机上人并不多,容亭坐在靠窗的位置往外看,心里还想着赵澜刚才异常平静的声音,有点出神。
最开始王彬糊弄她,把赵澜安排给她做助理的时候,容亭没有立刻拒绝,是因为听说她急着挣钱给家里人,就想着观察这小姑娘一阵吧。
赵澜刚开始工作的时候是真的傻,容亭很多事都不敢交给她办,虽然怕她家里急用钱,也借过钱给赵澜,但是也谈不上有多信任她。直到有一天她改观了。
拉高踩低似乎是人的天性,像她这样曾经红过,重新回圈后却始终没能再崛起的人,自然也是别人茶余饭后谈论的对象之一。
容亭平日里不喜欢和别人争论,也不喜欢在背后谈论别人,听见有人说她什么不过一笑了之罢了。
她有次去公司和王彬谈事情,叫赵澜出去给她买杯咖啡,半天都没等到她回来。后来容亭和王彬说完了出来,才看见赵澜就站在公司门外,拿着个洒了一半的咖啡,衣服上都染了些许咖啡渍,头发也有些凌乱,眼角发红,咬着嘴唇,像只凶狠的小兽。
一问才知道,是她听见有人开始冷嘲热讽公司里过气的那些明星,这其中当然包括了容亭。赵澜听见这话就炸了,冲上去就和那几个人吵起来,她刚来公司也没人认识,最后竟然被保安给拽了出去。
那时容亭的心里不是不触动的,虽然赵澜是很傻,但是傻的很真诚吧。再到后来,容亭知道赵澜一个月做了三份兼职,才把自己借给她母亲治病的钱按时还清了,她看着赵澜眼底下的厚厚青影,就想着在她能力范围内,多照顾这傻姑娘一点吧。
姚灿看着容亭长久不说话,靠近她问:“还在担心吗?”
容亭转过头看着她:“是啊,初入社会的小姑娘,她在单亲家庭长大,从大学时就在勤工助学给她妈妈治病,母亲对她来说太重要了,我怕她一个人太无助,容易钻牛角尖。”
姚灿声线温和:“别担心,陆灼会帮她的。”
容亭其实心里一直有些疑惑:“陆灼看起来有点不近人情,而且她和赵澜也不熟,为什么会帮赵澜?刚才上飞机前你打个电话给陆灼就好了。”
姚灿抿唇笑笑:“你看不出她们之间的不对劲吗?”
容亭深吸一口气,很惊讶:“不是吧,你是说,她们有那啥……感情?”
姚灿点点头。
容亭有点不敢相信,但是又想笑:“难道赵澜那傻孩子把陆灼那张冰块脸给掰弯了?难度系数不小啊!”
姚灿却看了她一会,看的容亭都有些茫然了,半晌才说:“难度系数多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不是最难的,反正有人比她难得多……”
作者有话要说: 姚灿:掰弯媳妇的难度系数前所未有的大了……想哭.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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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容亭下了飞机,就立刻打电话给赵澜,过了好久才听见那端传来陆灼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条理清晰:“我是陆灼,刚才给赵澜母亲办理了转院,这边有我认识的朋友,刚刚从手术室出来,进了重症监护室,目前生命体征平稳,暂时没有危险。”
容亭听见这话暂时放下心,问清楚现在在哪个医院,出了机场就准备打车过去,总归还是去看看赵澜才能放心。
她叫姚灿先回去,姚灿却看着她说:“有点晚了,我陪你一起吧,等会一个人不安全。”
现在晚上十点了,确实有些晚。容亭也没和她再纠结这个问题,上了车去了医院。
即使外面早已夜色沉沉,医院里还是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凡世的所有琐事都要给人之生死让步。
赵澜母亲在重症监护室,赵澜也没办法进去,明天能回到普通病房。节后病房不紧张,陆灼就找了朋友,先给她们安排了一间,此刻赵澜正趴在病床上,睡着了。
陆灼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看着她,她不管坐在哪里,身姿都是一如既往的端正,目视前方。即使忽然接到赵澜电话,从家里出来,又连着打了好几个电话让朋友帮忙,此刻她仍然是镇定的,有条不紊的。
她透过玻璃窗看见城市的夜灯仍然在黑暗中闪烁,仍然有不少车辆在道路上奔驰。
玻璃幕墙上的彩灯时不时变色,熄灭,又重新亮起,交织成不同的图案,城市的夜晚似乎才刚刚开始。
此刻病房内颜色却单调的可怕,入目都是一片冷寂的白色,白炽灯的灯光都有些刺眼。
只有白色的病床边趴伏着的人,是这单调的白色里唯一的亮色,穿着一件浅粉色的大衣,长长的头发有些凌乱的散落在脸颊两边,脸颊还是红润的。
陆灼站起身来,走过去一看,赵澜已经睡着了,只是睡梦之中眉头还是紧皱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赵澜此刻气色比陆灼刚才见到她的时候好太多了。陆灼刚到赵澜电话里说的那家小医院时,看见赵澜容色苍白,站在医院门前等她,平日里圆嘟嘟的饱满脸颊竟然微微下陷,说不出来的憔悴。
看见她来了,平日里爱哭的姑娘竟然很平静的对她笑了一下,很客气的说:“不好意思,大晚上的把你叫过来。”
陆灼先前看着她小哭包的样子心里就烦,可是此刻看着她仿佛一夜之间长大的样子,更莫名其妙的心生烦躁:“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你妈妈呢?你去准备一下,我找你母亲的主治医生聊一下,今晚就转院。”
赵澜的脸上有点近乎空洞的茫然,嘴里反复说着,今晚就转院,转院了……而后又迟钝的转过身去,反复念叨几句,忽然开始狂奔起来,往病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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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现在这家医院,医疗设备明显高端的多,只是年后不久,医生调休的多,还是需要找朋友,才找到资深的医生给赵澜母亲做手术。
陆灼陪着她等在手术室外面,看见医院墙壁上的瓷砖倒映出她纤细的身影。
两三个小时,一直站在手术室门前。直到护士推着她妈妈出来,又一路跟过去重症监护室,因为护士不让她进去,就眼巴巴的在外面等。
后来陆灼实在看不下去了,硬把她拖回来,叫她睡会又死都不听。
最后医生过来说,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再观察一天,就能从重症监护室转出来到普通病房,赵澜总算没那么倔了。
赵澜那股子强撑着的劲头没了,就没有再和陆灼争下去,于是趴在床沿边休息一会,让陆灼有任何消息就立刻叫她。
陆灼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没发出任何声响,果然,过了会赵澜就睡着了。
她实在太累了。
陆灼看的出来,赵澜强撑着精神,照顾病人该是件很累的事情吧。刚才等在手术室外面,赵澜说她母亲从年前就开始生病,到现在已经近一月了,不用想也知道她这个月来多辛苦。
毕竟是冬夜,房间里虽然开了空调,睡着了估计还是容易着凉。陆灼把赵澜包里装着的毛毯拿出来,脚步放的很轻,走到床边,给她盖上。
她俯下身去看她,发现赵澜睡着的样子有几分可爱,脸颊上重新展现出几分红润神色,圆圆的大眼睛紧闭着,但是睡的不安稳,少女般的浓密睫毛时不时动几下,像把精致的小刷子,在她眼上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来。
陆灼赶紧站直,感觉那把小刷子在自己心头刷过一遍了,痒痒的。
不过她没有立刻走回去坐下,站了看着赵澜好一会,才准备转身。这时又听见赵澜发出了声音,隐隐约约之间好像听见了自己的名字,于是陆灼又俯下身去听。
大概说的是梦话吧,陆灼听了好久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弯腰太久有些累,她打算直起腰来时,原本是耳朵靠近赵澜脸颊的,赵澜却在这时醒了,一转头不知为什么,她的嘴唇就从赵澜脸颊上轻飘飘的掠了过去。
……
两个人都愣住了。
冬夜里风大,从病房外的树木中间呼啸而过,树叶被风吹的哗啦啦响,房间里没人说话,也显得更加安静起来。
陆灼遇事向来冷静,从来不喜欢退缩,是什么就是什么,不是就不是。
她顿了顿,清了清嗓子说:“我刚才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睡着,然后听见你说梦话,以为你在叫我,就凑近了一些,没想到你忽然醒了。”
她看着赵澜的眼神中还有些许迷茫,夹杂着刚刚睡醒的惺忪之意,听完她的话,皱眉想了一会,脸慢慢红了起来。
陆灼没想到她脸会这么红,圆圆的眼睛里满满是羞意,却还是忍不住偷偷打量着她。
鬼使神差的,她又俯下身来,在赵澜脸颊上亲了一口。很轻,很轻,很温柔。
于是,她看见赵澜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更加红了,但是眸子却越来越亮,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陆灼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她的脸可以更红一点吗?
于是她又亲了一下,脑海里一直在想,她的脸颊,会不会像春天三月里枝头上灼灼的桃花,鲜鲜嫩嫩的,掐一把就捏出汁来?
陆灼看见赵澜眼睛里隐隐的泛起水光,似乎真的害羞了,拿手指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半天才说话,带着一点哽咽:“陆灼,你别这样……”
陆灼终于从那种魔怔的状态中回到现实,她站直身子,回到凳子上坐下,似乎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手指摸了摸自己嘴唇,理智冷静如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究竟是怎么了,然而她嘴角还是抑制不住的扬起来。
赵澜还半趴伏在床边,过了会才抬起头来,虽然脸颊还是有些发红,但是神色比刚才镇定多了,她努力使自己声音平静下来:“你是不是太累了?不好意思,这么晚了把你叫出来,现在这边没事了,你快点回去休息吧,谢谢你。”
陆灼摇摇头:“不用,反正都过来了,现在回去还不方便。”
赵澜咬咬唇:“哦,也是,大晚上回去也不安全,那……你明天早上再走吧。对了,今晚你办理住院手续付了多少钱啊?我现在手头上可能不太够,给你写个借条,过一个月还你,行吗?”
陆灼看着她不复平日里的娇憨模样,变得和身边其他人一样,平静又理性,淡漠又疏远,能冷静用数字计算彼此的得失,然后互不相欠。
她不想看见赵澜这个样子。
陆灼的家庭氛围是理性的,不带一丝温度。她的父亲选择和她母亲结婚,不是出于爱,而是因为觉得两个人彼此合适。一方能为另一方的事业打拼提供人脉,另一方则反过来能提供资金。
相敬如宾,能给彼此的只有尊敬,却没有爱。
陆灼在远辰公司里面工作,她自己工作能力确实强,不直接在父母的荫蔽之下,但是家庭背景为她积累的人脉也为她铺了不少的路。
生在这样的家庭,陆灼从小都是把话装在肚子里的性子。
小时候她跌倒了想哭,她爸爸会皱起眉:“给你三秒,擦干眼泪,不许哭!”
后来她习惯了不哭,习惯了一个人走路,甚至也习惯了和他们一样,用理性的头脑计较自己的得失。
在工作中尤为如此,她用心分析粉丝们想要什么,自己跟的艺人适合什么,然而她没多少朋友,大多时候就是自己低头工作。
赵澜不一样,她在剧组里,跟着容亭一起买早餐,每天早上声音都很欢快的叫没吃早餐的人过去吃早餐。
拍戏的时候她要么和身旁的人聊聊天,笑点很低,陆灼安静坐着的时候能听见她银铃般欢快的笑声。
偶尔陆灼听不见那欢快声音,就往那边看,那时候赵澜大多都是在刷手机,然后风风火火的出去,大多是赶在收工前买回来热腾腾的饭菜,很少点外卖。
那一次姚灿给她带过来一份,说是赵澜买的,特意不加辣的一份。
她愣了很久,一直在想赵澜是怎么知道的,后来赵澜跟着她去拍摄mv的时候,陆灼想起这件事就问她,赵澜才说因为一直有些崇拜她,所以悄悄关注了她的微博,每天睡觉前都想去看看。她记得陆灼不吃辣,不吃海鲜,不吃蒜蓉……
没有人这样把她的喜好记在心上。
这才是人啊,有温度的,柔软的人,把感情放在冰冷的物质得失之前的人。
她的心田大概早就为她塌陷一角了。
不知不觉,潜移默化,却让人无从抵挡。
陆灼不想看见赵澜现在的状态。她的那股子蓬勃的生命力似乎被现实打败,那颗娇憨又柔软的心被现实的寒风一吹,也不得不变得冷硬起来。
赵澜说完话,半天都没听见陆灼回应,她又重说了一遍,看见陆灼还是如往常一样,坐的端正又挺直,嘴唇却是抿的紧紧的,并不说话。
赵澜有些不解,干脆站起来,走到她跟前,微微俯身把这句话说了第三遍,陆灼终于抬起头看着她,狠狠的说:“你话有点多。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亲你一次,看你还敢不敢再吵吵!”
赵澜惊愕的睁大了眼睛:“你、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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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灼站起来,往她身边走了一步,手搭在赵澜后腰上,用力往自己身前一带,向来平稳无波的眸子里隐隐闪出光来,一贯冷定的声线也稍微有些起伏:“还是这么多话,再说这些话别怪我罚你了,知道了吗?”
自她手搭在自己后腰那一瞬,赵澜就彻底傻了,感觉整个人都开始发热。更不要说,刚才陆灼说的那句话,她话语声微微上扬,像把小勾子,勾的她心痒痒。
陆灼看着她惊慌如林间小鹿,根本不敢去看她,大概是想问她为什么这样,但是又生怕她所说的惩罚到来,紧紧咬着嘴唇,浓密的睫毛时不时颤抖几下。
陆灼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这个样子,她只知道,她看很多人的时候,感觉仿佛在看另外一个自己,过于理性,过于现实,并因此显得冰冷,寡然又无趣。
赵澜的呆萌,莽撞甚至于冒失,在她看来都是不加掩饰的真实,是陆灼没见过的真实,甚至让她自然而然的生出想要保护的欲望。
她看着赵澜的傻样子,伸手揽住了她的肩,把她的头按在了自己肩膀上,声音第一次那么温柔:“这前前后后一个月,心里面很慌吧,要是难过,想哭的话就哭吧。”
赵澜倒是没有哭,声音里带上几丝疲累:“不想哭,就是很累很累。一个人在病房里待着的时候,总是不敢睡,时不时要趴到我妈床前,才能听见她微弱的呼吸声,握住她还带着温度的手,才知道她还没抛下我。”
她顿了一顿,继续说:“陆灼,谢谢你,对我这么好。可是请你以后不要再对我这么好了……我怕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她话音才落,还没等陆灼说话,就听见门咯吱一下开了。
两个人往门前一看,容亭和姚灿站在门口。
姚灿神色依旧,容亭似乎有些惊愕,而后又勉强露出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来,对她们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刚才问了护士你们在哪间病房,过来敲门,大概是风太大,里面没听见。”
赵澜一下子推开陆灼,往容亭那边走去,眼看着是想抱抱她容容姐,姚灿却往前踏了一步问她:“你母亲现在怎么样?我也认识一些医生,不行的话继续转院吧。”
赵澜被这么一问,一下子忘了刚才自己想要做什么,神色又变得有些凝重:“医生说,先在重症监护室里观察一晚,应该不需要转院了。”
容亭绕过姚灿走到赵澜跟前,拉起她的手问;“看你最近瘦的,我就说你这年前年后近一个月时间,连个电话都没有,有事为什么不对我说呢?”
她声音温柔恳切,赵澜冷静的神色忽然土崩瓦解,眼眶里立刻蓄起了水雾,豆大的泪珠一颗接一颗的往下掉:“姐……我不想打扰你,我知道以我的能力,本来根本就不能留在你身边……”
容亭揽住她的手臂,拉她到床边坐下,任由她哭了一会,才慢慢给她擦眼泪。
陆灼目光一直盯着赵澜,然后转过头来问姚灿:“为什么她不在我面前哭,一见到容亭就哭!”
姚灿看着容亭温柔体贴的样子,声音里也带上愤愤:“我怎么知道,以后管好你家的小哭包好不好?”
……
两个人谁都不想再理对方了,都在一边干看着,偶尔抬起头来目光碰见,意思都很明显:能不能管好你的人?!
幸好赵澜很快就没哭了,和容亭说了会话,把先前一个人承担的压力都释放出来,再加上母亲脱离危险,心里不由放轻松很多。
赵澜擦干眼泪之后,才看见停在病房外面的两个行李箱,她有些愧疚:“容容姐,你还没回家放个行李,就直接过来了啊?”
容亭点点头,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情。赵澜却立刻站起来,推着她往外走,叫她回家好好休息。
容亭也确实累了,这几天奔波不停,反正陆灼今晚在这里,应该出什么事都能解决吧……
想起陆灼,她就想起了刚刚进来前看见赵澜被她抱在怀里的情景,又想起飞机上姚灿对她说,两个人之间有点不对劲,容亭在想,她是不是太迟钝了?
她边出神边走路,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没注意到台阶,脚一踩空,差点跌倒了,姚灿一把拉住她:“小心!走路怎么都不好好走呢?”
容亭抬起头来看看她,看着她眼中掩饰不住的关切,忽然想起自己前一段时间做的那个梦,有点茫然,她除了对姚灿的樱花唇有些许觊觎之外,是不是……也有点喜欢她?
姚灿拦了出租车,让她先坐上去,然后才自己打车回去,看着容亭眉头微蹙,注意力还是不怎么集中,就先把钱付给司机,说了具体地址,又对容亭叮嘱几乎,才关上了车门。
那一辆出租车消失在夜色沉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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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里时光似乎特别短暂,由冬入春,转眼间二月结束,跨过了桃花灼灼的三月,一下子就到了四月,似乎连春天的小尾巴都抓不住了。
时光像是钝拙的斧子,一点一滴的雕琢着世事,不经意间,原本沉寂又平凡的生命,好像赶上了最后一波春日潮涌,忽然间暗香迷离。
四月初容亭和姚灿参加的雪山综艺播放了,一放出来,容亭的微博粉丝数量就涨了三百万,直逼千万而去。
因为,她实在太拼了。
不是以往综艺里提前设定好的剧本里的拼,这档节目一直不按常理出牌,直接让身娇体软的女星攀岩,以往的节目里基本没有这种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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