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姐夫宠+番外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公子歌
“那姐夫也不算外人。”冬奴似睡非睡,依偎在男人怀里面呢喃了一句,迷迷糊糊当中,感觉脸颊上一直有股子热气喷在上面,他想睁开眼睛看看,可是困得厉害,睡过去的时候,心里还懒懒地想,这个人的怀里怎么就这么舒服,要是个下人,他一定多花几两银子把他买过来,当一个称心如意的暖床奴。
虽然也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要打广告啦:正在参赛中,想让更多的人看到《姐夫·宠》,就将各种橄榄枝抛过来吧,当然还有收藏评论。虽然这样说有些羞愧,但参赛成绩和评论收藏真的很影响更文心情,进而影响更文速度啦。





姐夫宠+番外 姐夫宠+番外_分节阅读_12
☆、第21章 同榻 (1553字)
抱着这样的念头,他便渐渐熟睡了过去,睡梦里竟然突然想起他的姐夫还在这里,心里一惊便从睡梦当中醒了过来。只觉得身上热热的,仿佛出了一身的汗,他迷糊着撑起身子,讶异地发现自己腰上横着一只胳膊,心里一悸,整个人顿时清醒了过来,慌忙轻声叫道:“姐夫……”
男人微微睁开了眼睛,仿佛一直都不曾睡着一般,听见他的呼唤就坐了起来;“怎么了,还疼么?”
冬奴摇摇头,两个人挨得太近,汗衫潮潮的贴在他背上,勾勒出他腰线凹凸有致的轮廓。鲜艳而富有光泽的嘴唇微微张开,轻声道:“姐夫怎么睡在这里了?”
“哦,我见你睡着了,便把你抱到了榻上,结果自己一时也困了起来,就睡了一会,不习惯跟别人睡在一块么?”
外头好像又下了雨,簌簌作响,冬奴横过男人探身拉开红纱帐,瞧见屋子里只有一盏琉璃灯,寂静了然的一片,心想外头这么大的雨,就算他不习惯跟生人睡在一起,现在把他姐夫撵出去也不相宜,只好叹了口气,却不知道自己现在衣衫半解,胸前清淡红蕊的两点,正娇俏俏地横在男人嘴唇上方,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男人的喘息立即粗重了很多,喷在他敏感的胸膛上,他身子微微一抖,松开纱帐躺了下来,黏黏地说:“外头下着雨,怎么还这样热?”
石坚清了清嗓子笑道:“虽然下了雨,却是闷热天气,你若觉得热的话,将衣裳脱了就是。”
冬奴听了侧过身来,却惊讶地发现男人上半身衣裳已经解开了,袒露着大半个肌肉偾起的胸膛,腰腹的毛发凌乱,没入薄被里头。他非但没觉得羞耻,反而好奇地凑了上去,惊讶地问:“姐夫经常习武么,身体怎么这么壮实?关信就经常习武,和姐夫一个样,就是比姐夫清瘦些。”
他说着就要伸手去摸,却被男人一把拦住,笑着问:“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摸摸有没有关信的身体硬。”
石坚无奈地笑着将少年按了下去:“这个习惯可不好,姐夫已经很辛苦了,你要再乱动,会着火的。”
冬奴长大了嘴巴:“关信也这么说,他说男人的身体是不能乱摸的,摸了会着火,可我问他为什么会着火,他就是不说,说我长大了身体摸一摸也会着火。”
“他没有骗你。”男人也测过身体,枕着胳膊问他;“你经常摸他么?”
“就摸过一次,那次我看桃良偷偷一个人躲在樱花树底下,还以为她是在跟嘉平她们玩捉迷藏,可是我跑过去一看,原来是关信在赤着上半身练武,我把这事告诉了明大哥,结果明大哥说那是因为桃良喜欢关信,才会偷偷看他,要我不要说出去,否则的话我娘会把桃良赶出去,我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姐夫,偷看别人练武也不行么?”
男人笑了出来,往他身边挪了挪,挪的一说话热气都能喷到他脸上:“明大哥又是谁?”
冬奴更加惊讶,竟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明大哥姐夫都不知道?!明大哥是当朝状元郎呀,那么有名气,姐夫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
石坚恍然大悟,问:“是宰相明远的儿子明石?”
冬奴点点头,似乎很兴奋:“对呀对呀,我就说明大哥那么厉害,姐夫一定听说过。”
他这么兴奋的表情,可是男人似乎却有点不高兴了,唇角露出了一丝笑容说:“一介书生,也是仗着他爹的名气。”
“才不是呢。”冬奴有点不高兴起来,义正言辞地说:“明大哥才华横溢,连翰林院那些人都比不过,他可是本朝最年轻的状元郎呢。”他说着还瞅了他姐夫一眼,心想他姐夫一介莽夫,当然瞧不起那些读书人,朝里那些武官也常常瞧不起文人,可是那又怎么样,历朝历代,都是重文轻武,明大哥是他的榜样,也不是别人一两句就能改变的。
参赛中,喜欢的亲多支持啦
☆、第22章 冬奴 (1633字)
他重新躺了下来,忽然奇怪自己怎么就跟他早几个时辰还瞧不上眼的人共卧一榻。柔软的乌发披散在软枕上,忽然听见隐隐的琴声透过淅淅沥沥的雨声传过来,仿佛梦里一般,哀婉惆怅,说不完的相思情意。他心里一沉,心里突然万分消沉,解开胸前的排扣,扭朝里默默闭上了眼睛,男人却从他身后靠了过来,维持着搂他的姿势,贴到他耳垂上问:“生气了?”
两人身体贴在一起,男人的身躯那么魁梧修长,热气熏着他的后背,冬奴闭着眼睛说:“今天真奇怪,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人不睡觉在外头弹琴。”
“我问你生气了么,怎么突然不看我了?”
“我困了。”冬奴听着那琴声,懒懒的不想回答,便枕着手背,将薄被拉到腹部以上。外头的风吹进屋子里来,吹得纱帐微微飘动,拂到了他的脸上,还没等他自己伸手去拨,男人已经帮他拨了回去,轻声说:“我见了你就是觉得亲切,没有别的意思,你这么小,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不用慌张。”
冬奴终于睁开了眼睛,翻过身子问:“在我家,我慌张什么,你又不敢拿我怎么样。”
石坚有些惊讶,寻常人家的小孩子,长到十三岁,多少也该有些知觉了,何况这世家大户,里头污秽的事情一定不会少,可是怀里的这个人,睁着一双清亮柔软的眸子,无辜而懵懂地望着他。这么心思清透的小孩子,对于情欲还一无所知,石坚叹了口气,心里却有一股男人本能的独占欲浮现上来,他想在这张一尘不染的白纸上随意挥洒,书写上只属于他石坚的诗文图画,只有他一个人看到,也只有他一个人可以拥有。男人天生喜欢高贵而纯洁的东西,想要征服和占有。
他不是圣人,怀里的却是个可以让任何一个对男色有知觉的男人都无法自持的尤物,单纯到不知廉耻,纯净的妩媚欲滴,清纯却充满肉欲诱惑。
灯笼的光透过纱帐照进来,朦朦胧胧的红,看不太清楚。少年迷迷糊糊地想要睡去,却因为太热而扭动着拉开了衣衫,露出了大半个腰背,那臀部说不出的迷人圆润,现在离得近,看着腰线更深,臀间一条深深的线,仿佛直通人间天堂世外桃源。
这个天生的小妖精。
他觉得口干舌燥,禁欲了那么多年的身体,每次都只能找戚绘那些娈宠隔靴搔痒,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欲火亟待发泄。他甚至于觉得现在只要碰一碰胯下的巨大他就会劲射出来。他只好扭过身,闭上眼睛尽力呼吸,冬奴再美好,也是他的小舅子,是燕怀德唯一的小儿子,永宁公主未来的驸马爷,不到万不得已,他不能碰,也碰不得。
为了一个男孩,改变自己一生的命运轨迹,不是他石坚的性格,这天底下的美男子多的是,谁说非要冬奴不可。他只是一时意乱情迷,沉迷在冬奴难得一见的美貌里头。他辛苦了这么多年,要的可不是一个可以满足自己色欲的男子,而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伴侣。
可是即便这样想,心里头也是痒痒的,毕竟他身边躺着的,可是难得一见的宝贝。李管家早些时候去打听为何燕家的小少爷要戴着面具才能出门,只花了几两银子,便得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他告诉他说,原来燕家的少爷燕来,男生女命。
他记得他第一次踏进小倌馆寻欢作乐的时候,小倌馆里教事的嬷嬷给他介绍了馆里最当红的小倌,叫媚生,说他便是男生女命,保准儿比他尝过的任何一个娈宠抱着都要舒坦。他当时也是动心的,只是那媚生既然已经是小倌馆里的头牌,理所当然就不再是清白之身,他觉得不堪,便没有叫他过来服侍。
可是那嬷嬷的话,他却至今还记得,她说:“大人不碰也好,免得到时候沉沦不能自拔。拥有男生女命这种命格的人,想要勾住一个男人一辈子,别说有没有感情了,只凭那一副身体,也是易如反掌。”
食髓知味,终生不可戒掉。因为男生女命的人,一人千面,是一只上天造就的妖孽。
参赛中,喜欢的亲多支持啊!!评论收藏推荐,一个都不能少啦。




姐夫宠+番外 姐夫宠+番外_分节阅读_13
☆、第23章 初遗 (1744字)
冬奴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头他抱着一个人,那个人却不是永宁,也不是他认识的任何一个姑娘,那人的面目都是模糊的,甚至于连男女都分不清楚,他只是抱了一下,身体突然舒服的无以复加,仿佛通体都要颤抖起来。那种舒坦太过强烈,以至于吓得他从梦里头猛然惊醒,他下身有点不受控制地往外溢出一些液体,他以为自己是尿床了,脑子里惊吓的一片空白,慌忙扭过头去看他身后躺着的那个人。那人已经熟睡过去了,呼吸均匀而轻微,胸膛的线条那么结实,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这一下他心里跳的更厉害,悄悄伏起身来拉开了褪到胯上的衣衫,一股腥甜的味道迎面扑过来,高潮的余温还在,他的大腿都还在微微的哆嗦,仿佛有些不听使唤。而且他这一起身,半幅锦被光滑如璧,倏地滑了下去,冬奴惊得立刻转过头去,见男人犹自在梦中,纹丝未动,这才深深喘了口气,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尿了床,要是被姐夫知道,他真是一点颜面也没有了。
他轻轻掀开被子,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谁知刚跨出去了一只脚,就听见男人带着困乏的声音问:“要下床?”
冬奴呆在原地,那只受了伤的脚悬在半空,就见男人坐了起来说:“你腿脚不方便,我抱你去吧。”
“我……我不是要如厕……”冬奴一张脸羞得通红,唯唯诺诺地说不出话来,心一横,语气强硬起来:“我不用你管,我又不是不能动。”
男人却只当他是小孩子气,起身穿衣坐了起来,伸手便来抱他,冬奴窘红了脸,上面的衣衫一松,就脱落下来,正好盖住他下身的裤子:“我都说了不用了。”
男人只好收回了手,半倚着看着他。冬奴咬着唇把另一只脚也跨了过去,身子一个趔趄,却倒在了男人的身上,他也顾不得疼了,慌忙用手撑起身子,慌乱之中男人却触到他的裤腰,他“啊”地一声滚到里面,男人已经失声笑了出来。空气中弥漫着腥甜的味道,男人久经声色,自然一下子就猜了出来,笑着说:“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是第一次啊?”
冬奴羞得满脸通红,扭过头不肯说话,在被子里都要闷出汗来,忽然拉开被子,露出了水汪汪的一双眼睛:“你不准笑我,我已经好多年都没尿过床了!”
石坚愣了一下,随即闷笑出声,点点头道:“我不笑你。”
男人说着翻身起来,又从柜子里拿了一件衣裳出来,扔给他说:“将衣裳换了吧,要不湿津津的多难受。”
“你谁也不准告诉,连我姐姐也不许。”冬奴捞过衣裳,飞快地身上的衣裳脱了下来,又飞快地将新衣裳穿上,那麻利劲儿,倒是一点也看不出受了伤的影子。男人笑着在一旁坐了下来,轻声问他:“你梦到什么了?”
冬奴红着脸躺下来,翻身向里,不肯答话。过了一会,听见身后窸窸窣窣的响,急忙扭过身来说:“你先别忙着上床……”他说着脸上更红:“把……把我衣裳拿到外头去……湿透了再拿回来……”
男人愣在原地,不解地看向他,冬奴红着脸说:“我就说是我半夜出门淋湿了,要不然桃良会发现的……”
“你的丫头桃良多大了?”
“十五了。”冬奴晕晕地坐了起来:“她会笑话我的。”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听了他的话,披上外袍掂着他的衣裳走了出去,不一会就掂着湿淋淋的衣裳回来了,那衣裳的水滴在地上,被灯笼的光一照,竟然湿漉漉的闪着柔柔的光。冬奴打着纱帐说:“就放在外头就行了,桃良早晨起来会收拾的。”
这样一折腾,他却了无睡意了,翻过身一看,男人也没有睡着,唇角噙着淡淡的笑容,仰头躺着。他脸上一窘,趴上来叫道:“不许笑我……我今天是特例,以前从来没有的。”
“我并不是在笑你。”男人转过身说:“其实你不是尿床了,而是长大了。男人到了一定的年纪,都会有初遗的,就像女人到了一定的年纪,都会来经血一样,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外头渐渐起了鸡鸣,外头参天的大树被雨打的簌簌作响,雨声似乎也随着曙光的到来渐渐大了起来。冬奴听得一知半解,有点羞涩,还有点惊奇,心头有些情愫蠢蠢欲动,仿佛初春花草破土,怯怯地睁着眼望着一个崭新的,从未见过的世界,而教会他这些的,是他刚刚谋面的姐夫。
参赛中,喜欢的亲多支持。
☆、第24章 威胁 (3441字)
天色渐渐亮起来,窗户上露出了一丝曙光,冬奴了无睡意,隐隐觉得有些羞涩,脸上便热了起来。他担心桃良待会过来会看见他姐夫在他房里面,心里便有些烦躁起来,倒不是因为自己难为情,而是怕石坚和他姐姐不和的事情传出去,让她姐姐脸上无光。可是他觉得直接说出来又有些不妥,翻来覆去,终于还是撩开纱帐说:“外头天都要亮了,待会桃良会过来。”
可是男人丝毫没有领会他话里的意思,“嗯”了一声继续躺在床上没有动弹。这下冬奴就有些不耐烦起来,坐起来说:“姐夫,天都要亮了。”
“一会我就回去。”
冬奴这才又躺了下来,心里的不满顷刻烟消云散,经过这一晚上的相处,他对这个姐夫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观。他从小没有幼弟兄长,心里其实很羡慕别人家兄弟情深的感情,他刚刚懂事的时候,听说他还有一个姐夫,其实心里是非常开心的,这样共卧一榻彻夜长谈的情景,他也曾幻想过,何况他姐姐经常跟他讲他的姐夫怎么怎么厉害,他心里有很多问题想要请教,甚至于有一次在府里憋得实在受不了了,他就期盼着他的姐夫能够过来,偷偷带他出去玩。可是他等了一年又一年,简直望眼欲穿,可是好几年过去了,也没有见他姐夫的影子,年年回家省亲的只有他姐姐燕双飞一个人,时间长了,府里的流言就多了起来,他派桃良出去打听,才知道,原来他一直憧憬的那个姐夫不是什么好东西,对他的姐姐冷淡极了,他姐姐还委屈的每年都要编出一大堆理由来哄他,说什么你姐夫外出游玩没有回家啦,或者说身体不适啦,偶感风寒啦,这样的借口多了,冬奴就气冲冲地问:“身强体壮,跟东都的男子都不一样,这是谁一开始告诉我的,怎么现在变成个病秧子了?”
燕双飞这时候就默默的说不出话来,他又生气,又觉得他姐姐很可怜,心里把那个石坚骂了一千一万遍。
可是现在他却发现,其实他这个姐夫跟他想象的很不一样,他以为他是一介武夫,应该木讷不善言谈,或者是粗俗不堪的山林野汉,可是身边的这个人,说话处事沉稳,连捉弄他也可以不动声色,论手段,他这个燕府小少爷,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他正胡思乱想,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气,便从床上坐了起来,起身穿上衣衫。他扭过身来,看着男人弯腰穿上靴子,笑嘻嘻地说:“姐夫想不想早点跟我姐姐和好,要是想的话,我可以教姐夫一个法子。”
男人一听果真看了过来,唇角噙着一丝探究的笑容问:“说说看。”
冬奴绕着纱帐一角笑着说:“姐夫待会出去,在雨里头站一会再回去,姐姐看姐夫身上湿漉漉的,一定以为姐夫在外头干等了一夜,我姐姐心最软了,见了一定心疼,那姐夫就没事了。”
“你还真狠心,这么冷的天,雨一淋受了风寒怎么办,你伺候我?”
“你爱站不站,我才懒得管。”冬奴笑着把胳膊往头下一枕:“反正有床不能睡的人又不是我。我告诉你啊,我只收留你这一次,下次可就不会再背叛我姐姐了。你要是想着要别人帮你,我劝你早点打消了这个念头,我们府里可就属我心最善良,别人谁都不会这么好心留你过一晚上的,他们都是我姐姐的人,最听她的话了。”
男人笑了出来,伸出手说:“那我谢谢你,好人会有好报的。”
冬奴还没搞懂他突然伸出手来是什么意思,就被男人拥到了怀里面,那种成年男人身上陌生而浓烈的气息钻进他鼻子里,熏得他像那一次偷喝了燕管家埋在梨花树下的那坛老酒。男人的气息暖暖的拂在脖颈间,有点点湿热的意味,他心里懒懒的想,他怎么会这么喜欢这个味道呢,虽然是第一次闻,居然也叫他觉得这么亲切,心里还会冒出以后要多闻一闻的念头,男人趴到他耳边,轻笑着说:“睡的地方我倒不怕,你有把柄在我手上。”
“啊?”冬奴心里一惊,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到外头地上一滩水湿的衣裳,他刚知道了那上头的液体是什么东西,顿时羞愤的一张脸都红透了。
搞了半天,原来他是救了一只白眼狼。
他咬着唇,一把就将男人给退下去了,红着脸说:“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跟着姐夫睡一个床,竟然说巧不巧来了初精,说出去也不知道别人会怎么想。”男人坏笑着站在他眼前头:“你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就悄悄告诉我一声,我晚上还来你这里睡。”
冬奴红着脸,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脱口问道:“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姐姐,要她在娘家还要独守空房?你还欺负我一个小孩子,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连我都鄙视你了!”
“这你小孩子就不懂了,女人使性子,就是不能哄,哄了第一次,以后每次就都得变着法儿的哄了。你姐姐不肯叫我进房里去睡,里头原因复杂着呢,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要非要把我往坏处想,那我也没有办法,大风大浪就见过了,谁还在意这个。”
冬奴呆呆地,脸色涨的通红,纱帐一拉背着身子躺了下来,恶声恶气地说:“那你就等着瞧,看谁先怕谁。”
纱帐外头似乎传来男人有些戏谑的轻笑声。冬奴躺了半天,也没听见男人的脚步声,一咬牙扭过头来吼道:“你还不走?!”
可是帐子外头似乎已经没有了人影,他拉开帐子一看,室内果然空荡荡的,只有窗户镂花上透出的光影,然后便听见旁边侧室的门吱呀一声,桃良穿着衣裳跑进来问:“少爷怎么了,怎么今天醒的这么早?”
冬奴讪讪地,扭头又看了一圈,确定他姐夫确实不在这屋里头了,这才恶狠狠地躺了下来,咬着牙说:“做了个恼人的梦,把我给气醒了。你今天怎么睡这么沉,我看我被人偷走了你都不知道。”




姐夫宠+番外 姐夫宠+番外_分节阅读_14
桃良捂着嘴笑了出来:“府里头守卫这么严,外人哪能进得来。今天下雨了,所以睡得香一点,少爷倒是奇怪,以前一下雨你不都是赖在床上不肯起的么?”她说着瞧见地上的那一滩湿衣裳,吃惊地问:“你半夜出去了?”
冬奴没好气地说:“所以我说你睡得沉啊,我出去那么大的动静你都没听见!”
真是的,都是桃良的错,她要是一早就听见了,一定会说“少爷,外头这么大的雨,受了凉怎么办?”,她要是诚心阻止他,他就不会半夜出门去溜达,他不半夜出去溜达,就不会碰见那条亭子里喝酒的白眼狼,他不碰见那只白眼狼,就不会滑倒,不会扭伤脚,那他最后也一定不会受这么大的委屈,他燕来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受过别人的威胁了,这下倒好,他连自己的床都保不住啦!
桃良见他气得脸色通红,也不敢再说话了,等了一会,才小心翼翼地问:“少爷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呀?”她说着脸色一变:“难道真有飞贼进来要掳小少爷?”
“对啊对啊。”冬奴把帐子用金钩挂了起来,伸出脚说:“我拼死反抗才把他敢跑的,你看,脚就是不小心在打斗的时候扭伤了!”
“啊,怎么会这样!”桃良吓得脸色惨白,赶紧扑过来看了一眼,随即站起来说:“那我要赶紧去禀告老爷,要老爷把那个贼查出来才好!”
“你等等!”冬奴一把拉住她,桃良一脸焦急地看着他,冬奴咽了口唾沫说:“那个……已经被我赶跑了,他不敢来了,我爹那么忙,朝里的事还处置不过来呢,你还敢麻烦他?”
“可是老爷说了,什么事都没有少爷的事情重要,老爷不成天说么,他这么辛苦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少爷你,少爷是燕府唯一的血脉,将来那是要传递香火的,要是有了什么闪失,老爷就算有了金山银山又有什么用,少爷你别说了,我这就去禀告老爷,要不然万一出了事,奴婢就是有十个脑袋……”
冬奴气得一把把桃良推了出去,一口一个少爷,明显是故意逗他呢:“你个小丫头片子,现在长本事了啊,连少爷我都敢糊弄!”
桃良这才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脸上笑靥如花,喜滋滋地站起来说:“你先开口骗我的,就你那三脚猫功夫,连我都不一定打得过,还能把飞贼打跑,说谎也要有人信呢。”
哎呀呀,这小丫头片子,他这个小少爷好脾气,她就欺负到他头上来了,冬奴捋着袖子就跪在了床上:“我打不过你?你过来试试看?~!”
没想到桃良那小奴婢根本不甩他,拾起地上的湿衣裳说:“少爷再睡一会吧,今天下雨,老爷也起不早的。”
1...34567...5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