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匪
作者:秋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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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匪 一 槐林春色关不住 上
已经在魏柏林家的门前守了两天了,周志光还是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这狗日的魏柏林,两天来就没见他一个人出过门,二娃和连锁狗一般的时时刻刻跟在他的身后。摸摸怀里的杀猪刀,周志光对自己能不能顺利地杀了魏柏龄这狗日的,有些丧失了信心。
看着柳枝这个骚女人提着个带花的竹藤篮子,屁股一扭一扭的走出了魏家大院,一个邪恶的念头不由得涌上周志光的脑海。娘的,让你狗日的乌龟一样缩在院子里不出来,老子搞了你的女人,让你老小子当上乌龟后,再来杀你也不迟!
这念头一涌上来,周志光的心里就象爬着个毛毛虫一样搔痒不已。爬在草丛里,看着柳枝离自己越来越近,走路的时候,除了大大的屁股扭个不停,胸前的两砣肉也是一颠一颠地抖个不停。这女人虽然快三十岁了,那胸脯和腰枝让十八岁的周志光看着还是心跳不已。
女人嘴里哼着小曲儿,拐过自己藏身的山角,向左边的山路上去了。周志光看看魏家没有人陪着柳枝,心中的邪恶想法就更盛了。等女人再走远一些,周志光慢慢从草丛里爬出来,将手中的杀猪刀揣进怀里,借着路边树林的摭掩,不远不近地跟上了柳枝。
柳枝走的小路是通向隔壁杨家坎的,估计这女人是要回杨家坎的娘家,难怪魏家没有人陪着她。魏家垴离杨家坎不远,只七八里的路程,其中的槐树弯是最好的下手机会,那地方处在两个小山之间,路边是深深的槐树林,只要把女人往林子里一拖,就能给狗日的魏柏龄戴上一顶结结实实的绿帽子了。
到了槐树弯,象是天赐良机一般,女人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歇起了气来。真是千载难逢好的机会,周志光准备跳出去的时候,感到自己的心跳莫名地加快了。不但心慌,还有喘不过气的感觉,总是想着万一柳枝大叫怎么办,万一路上有人经过又怎么办,还没动手,自己就手脚发软了。
正打算退缩的时候,女人也歇够了,看看四周,然后向周志光藏身的树林走了过来。难道这娘们发现自己了周志光赶忙将怀中的黑布蒙在脸上,将头上的草帽压得更低,身子缩在了草丛后的一块大石头后边。
听到oo的解衣声,然后就是一阵哗哗的水流声,原来女人是到树林里来撒尿。周志光把头从石头后边探出来,正好看见女人白白大大的屁股。女人是背对着周志光撒尿的,尿完之后半站起来,身子向前爬了爬,象是在地上捡什么东西。相距不到五尺的周志光在女人爬下去的时候,正好看间了女人腿间一撮黑黑的毛毛,毛毛中间隐约还有些红红的东西。十八岁的周志光被那一抹黑和隐约的红刺激,心中的胆怯顿时消失,脑壳里连想都没有想,就象前一扑,把女人摁在了地上。
女人被人突然扑倒,吓得大叫起来,周志光连忙用左手捂住她的嘴,右手从怀中掏出杀猪刀来,刀尖指着女人的鼻尖,压低声音说:“再叫,老子就杀了你!”
不等周志光说话,女人看见杀猪刀后就停了叫声,身子缩成一团,象筛糠似的抖个不停。女人的裤子还没有提上来,周志光在扑倒的时候,已经把她的身子翻了个个,手刀尖指着女人的时候,目光不由得向女人有腿间看去,看到的是一撮黑而卷曲的软毛毛,把个肉缝缝盖得严严的,想多看点什么却是看不到。
扑倒女人后,那种害怕的感觉又涌上了周志光的心头,虽然刀尖指头女人,自己的手却是抖个不停。女人却是比他抖得还要厉害,也顾不上提裤子,在周志光面前跪了下来,连连地磕着头。
女人的害怕让周志光心里的紧张减轻了不少,见磕着头的女人要开口说话,喉咙里轻轻哼了一声,吓得女人连忙闭上了嘴。
这地方离小路还是有些近,周志光提着刀,踢了女人一脚,示意她站起来,然后向树林的深处指了指,女人明白他的意思,提上自己的裤子,战战兢兢地向树林的深处走去。
这片槐树林,除了春天打槐花和秋天摘槐角的人外,平时是根本没人进来的,地上除了厚厚的槐叶外,还长着茂密的野草,枯朽的槐树枝踩在脚下发出嘎崩嘎崩的声音。林中根本就没有现成的路,柳枝被周志光拿刀逼着,也顾不得去拨林中的树枝,时不时被树枝上的尖刺扎在腿上和胳膊上,却是不敢叫唤。
到了一片相对开阔些的空地,周志光跺跺脚,柳枝立即停了下来,转过身楚楚可怜地看着周志光。
把女人劫持到这林子里,周志光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干了。虽然心中邪恶的想法是搞了魏柏龄的女人,让他当一回乌龟王八蛋。可是,刚刚成年的周志光看着眼前的女人,现在却是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女人见周志光站着不动,手里的杀猪刀冷冷地指着自己,就把手中提着的竹篮放在地上,慢慢地解起了衣服上的纽袢。
脱掉外衣,见蒙着脸的周志光仍是冷冷地看着自己,女人就把帖身的裹肚也摘了下来,胸前两团白兔子一样的肉象解开绳子的野兔般跳了出来。看着女人大而挺的两个奶,周志光的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来,两步走到女人的面前,一只手提着杀猪刀,一只手在女人的两团肉上摸了起来。
周志光常在夏天悄悄盯着女人们的胸脯看,心中想象着衣服下的两坨肉的样子。看着女人们走路时这两坨肉一颤一颤的,周志光常有伸手去摸上一把的冲动。现在手里把两坨肉摸在手里,感到是那么的柔软光滑,周志光就用手掌象揉面团一样地用力揉了起来。
在揉搓的过程中,两坨肉顶上突起的小红点总是在他的手上动来动去的,周志光就时不时在两个点点上轻轻的揪上一下。揪着女人nai头的时候,女人不知是疼痛,还是别的原因,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刺激得周志光躯体发热,两腿间的棒棒在裤子里支起一帐篷来。
杀猪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周志光扔到了一边,听着女人含混不清的叫声,周志光就用双手的拇指和十指揪起女人的nai头搓了起来。搓了没几下,感到女人的手动了,紧紧地在自己的背上抓了起来。周志光的杀猪刀是随手扔在自己的身后的,见女人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腰,伸到了自己的背后,周志光大惊,一把把女人推倒在地上,转身从地上捡起了杀猪刀来。
被周志光猛然一推,女人也是吓了一跳,看周志光又把刀握在了手中,女人知道他误会自己了,就从地上坐了起来,身子向前略倾,说道:“不要停,我喜欢你这样摸我的奶。”
女人的话让周志光胯间的子更加难受了,干脆把杀猪刀向远处扔去,然后跟着女人坐在地上,手又捏住了女人的那两坨肉。
女人却把自己的一只奶用手捧起,向周志光的嘴边塞去。周志光一口叨住女人塞过来的nai头,用力地吸了起来。
周志光用力地吸吮,嘴张得大大的,把nai头和奶的一小半都吸进了嘴里,直吸得自己的腮帮子发酸发困。女人被自己这么含着,喉咙里的呻吟更加含混不清了。
蒙脸的黑布什么时候掉的,周志光不知道,这个时候他更是顾不得女人会认出自己来,只觉得自己象是被烧着了一般,混身热得难受,却是找不到降温的办法。
女人边含混不清地叫着,一只手伸到了周志光的胯间。两腿间粗粗大大的一坨手被女人抓在手里的时候,周志光不由得身体一颤,由着女人帮自己解开裤腰的布带,把粗布裤子褪到了脚腕。
女人拉住周志光的一只裤腿提提,周志光配合地抬起一只脚来,连鞋都没有脱,裤腿就被脱掉了一只。
从女人的胸前松开口,周志光见脱掉自己的裤子后,女人的一侧嘴角微微上翘,似笑非笑的样子,才猛然发现自己蒙脸的黑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了,女人早已认出了自己来。周志光不由得大惊,浑身的燥热也迅速冷却,连忙退上两步,转动脑袋去找被自己扔了的杀猪刀。
刚才
慌乱间随手一扔,地上又尽是树叶和杂草,杀猪刀早不知道被自己扔到什么地方去了。看来是自己太混帐,让这女人给骗了,吃惊中的周志光连忙爬下去提自己的裤子,已经脱掉的一只裤腿却被女人抓在了手里。
“狗日的穗娃,我早就知道是你了。没想到你狗日的这么大胆,连我都想日!”女人紧紧抓住周志光的裤腿,嘴角微微上翘,抬着头似笑非笑地对周志光说。
桃花匪 二 槐林春色关不住 中
女人的话吓得周志光打了个寒战,连忙蹲下身子掰着女人的手,抢夺自己的裤腿。女人虽然是双手,毕竟力气小,周志光现在已经是横下心来折住女人的手指,用力地掰了下去。
还没等用尽全力,突然感到自己的胯下一热一痒,低头一看,女人已经将自己胯间的物件含在了嘴里。这种感觉虽然非常舒服,周志光还是吓了一大跳,对着女人说:“别咬,千万别咬,以后我听婶婶的话就是了。”
女人把那物件深深地吸进嘴里,舌头灵活地在上边搅来搅去,说起话来就更加含混不清了:“是你说的以后要听我的话”
周志光吓得一动不敢动,任由女人含着物件,连连点头。女人用牙轻轻在变得粗了一圈的物件上轻轻掂了掂,然后吐出来说:“可是你答应了的,以后敢不听我的话,看我不一口咬断你的这个惹祸根!”
女人见周志光傻傻地站着,没有反应,张嘴在他的蛋旦上舔了一下说:“以为你穗娃是真的有胆子,原来也是个只有一半胆子的软蛋。”边说边用手握住周志光的蛋旦,轻轻捏了捏,象是在检验两个蛋旦是不是软的一般。
“软蛋”是乡间骂人的恶毒词语,女人的话惹得周志光又邪恶了起来,再次一把捏住女人的奶,恶狠狠地揉揉,咬着牙说:“老子让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软蛋!”
周志光的手在女人的奶上一动,女人就再次含住了他胯间的物件来,舌头在上边打着转地搅弄个不停。现在周志光已经不害怕女人会一口咬掉自己的东西了,那东西被女人含在嘴里,再时不时的吐出来,舌头舔舔停停的,让他感到说不出的舒坦。
周志光只知道胯间的这物件是用来顶女人胯间的洞洞的,从来不知道还能被女人含在嘴里,更没想到这东西在女人的嘴里会这么的舒服。他只知道骂女人舔男人的j巴是农村最为恶毒的脏话,没想到还真有舔这东西的事情。
不一会儿,周志刚就觉得自己的物件象憋了一泡尿似得胀得难受,连忙扭动着身体说:“别再舔了,再舔我就要尿在你的嘴里了!”
柳枝听到周志光的话,赶忙把已经胀得有些发青发紫的物件吐出来,似笑非笑地问周志光:“穗娃,你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女人吗”
周志光红着脸点头,女人再问:“那你想不想好好看看婶子的身子”
周志光再点头,女人又问:“你是不是早不想搞我了,要不然,怎么会在这树林里抓我”
周志光仍是不说话,要杀魏柏龄的事情可不敢随便说出来。女人见周志光胀红着脸,楞楞地说不出话,叹口气说:“虽然胆大,到底还是没长熟的毛葫芦。来吧,婶子就让你穗娃好好地看看。”
女人边说边把脱掉的上衣铺在地上,又解开腰带,把裤子完全脱下来,也铺在了地上,身子慢慢地躺下。见周志光仍在发楞,伸腿踢了他一脚说:“还楞什么楞,来吧,婶子给你看个够,想看什么地方都成!”
周志光觉得自己象做梦一般,原本不过是个邪恶的念头一闪而过,等按住女人后,他就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没想到柳枝现在会这么配合自己。低闲看着女人白生生的身体,再看看两腿间黑黑的那一撮软毛毛,心里暗骂一声贱货,爬下身子,整个人压在了柳枝的身上。
压在身上,周志光仍是不知道该怎么搞女人。柳枝嘻嘻一笑,把周志坚从自己的身上推下来说:“别这么猴急,来,先躺下,婶子让你摸摸女人的身子。”边说边拉着周志光的手,向自己两腿间黑黑的毛毛处摸去。
周志光刚刚看到女人毛毛间的两片肉包得严严实实的,不过是个纵着的肉~缝缝,没想到手指摸下去,这肉缝缝却是半张着嘴的。周志光的手指向里边探探,才发现这肉~缝里边是那么的湿,软软的肉肉又滑又热,手指下去,还感到有些粘粘的。
两人侧躺在地上,女人把腿分得开开的,周志光的手摸到那缝缝后就不想离开,在里边笨拙地搅动着。女人捧起只白白大大的奶,又塞进了周志光的嘴里。
含着nai头,周志光摸到了肉~缝上边的一个突起状的物件来,就好奇地在那突起上触弄了起来。没想到自己在那地方一揉,女人就扭动着身体,纵起屁股迎合起了自己的抚摸,嘴里发出低低的叫声来。
周志光感到自己两腿间发烫,胀得象要炸了似的,紧紧地顶在了女人的大腿侧面。女人扭动身体的时候,时不是地在自己的物件上摩擦着。周志光觉得这种摩擦很是舒服,又觉得远远不够,这硬硬胀胀的物件,需要找个洞洞钻进去洗上一澡,才能解除这要命的胀热。
女人象是明白周志光的想法似的,握住了他胯间的物件,慢慢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身上。女人的腿张得开开的,周志光爬上他身体前,低头看了看,见女人原本闭得紧紧的缝现在已经半张着嘴,里边红红的肉肉若隐若现,挂着些发白的水水。周志光准备在看上几眼,女人却等不及了,握着周志光的物件,触到了女人下边半张着的唇上。
没等周志光反应过来,女人屁股一抬,握在她手里的物件就进了一个湿热的洞里。周志光感到这肉~洞紧紧地裹着自己的物件,不由得摆动屁股,一下一下地向下插了起来。
周志光的动作很是生硬,一下下的动作也说不上什么节奏感。女人用双手搂着周志光的屁股,一上一下地指挥着周志光的动作。不一会儿,周志光就大体掌握了活动的节奏,女人在搂着他的屁股的同时,也抬着自己的屁股,配合着周志光的动作。
让周志光感到意外的是,和自己的直上直下的抽插不同,女人在动的时候,屁股象摇筛子似的左右晃动着,让自己插在她里边的物件在里边的四壁上不停地摩擦着。他感到女人里边有一个象小嘴似的东西,时不时地裹住自己的头部,只一会儿,周志光感到自己整个身子象要烟花爆炸了似地,粗粗地叫了一声,同时,一股岩浆喷进了女人的最深处。
桃花匪 三 槐林春色关不住 下
很多年后,击志光回想起自己第一次的经历,仍觉得很是丢人。如果不是女人配合,估计自己发烫的肉~棒连女人的洞口都找不着。就是进去之后,没动上几下,自己的东西就很快地喷射而出了。
女人象是感觉到了周志光身在自己身体里边射出来的东西,双手紧紧地箍着周志光的腰,不让他出来,象发了羊颠疯般地把个身体扭动不已,嘴里发出叽叽哼哼的声音。体内的邪火喷射出来后,周志光感到自己的物件很想歇上一歇,被女人的洞洞紧紧夹着磨来磨去,有些不太舒服。可是女人却是不愿意停下来,周志光只好僵直着身子,胯间深深地向下顶着,任由女人在自己的物件上研磨。
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物件在女人的研磨下,竟然又慢慢硬了起来,女人感觉到了周志光的变化,就停了下来,仍紧紧地搂着周志光,将他胯下的物件深深地埋在自己的洞洞里,双手在周志光的屁股上,腰上漫无目的地抚摸了起来。
“穗娃,你是什么时候起了贼心,想这样弄婶子我的”边抚着周志光的屁股,女人逗着周志光问。
周志光楞楞地捏着女人胸前的肉肉不回答,女人继续问道:“是不是看着婶子长提漂亮,就对我起了贼心来”
周志光被女人挑拨得难受,咬着牙狠狠地说:“老子就是要搞了魏柏龄的女人,给他狗日的戴顶绿帽子!”
听了周志光的话,柳枝咯咯地笑了起来:“魏柏龄的女人有四个,看你穗娃有多大的本事,把她们都都搞了。真看不出来啊,你这细皮嫩肉的穗娃也有这样的胆子。你就不怕被魏黑蛋知道了,骟了你狗日的”
女人的话让周志光心头的怒火又升了起来,把再硬起来的物件用力刺进女人的最深处,狠狠地说:“老子就是要搞了魏老黑的所有女人,老子还要杀了狗日的魏老黑。”
带着怒气,周志光现在的动作就有些粗野了,变得又粗又大的物件,在女人里边狠狠地撞击着,也不管是不是把女人弄痛,边深深地撞击,边狠狠地骂:“日死你们魏黑子的小老婆,日烂你个魏黑子的小老婆!”
女人的里边还带着周志光刚才射进去的东西,撞击起来不特别的润滑。女人把两条白腿分得开开的,周志光大开大合地插着。他现在终于找到了活动的节奏,每一下都完全拔出来,再深深地一刺到底。女人的洞口已经全部张开了拔出来的小周志光根本就不用对准地方,只顺着润滑的水水的方向,很自然地就能再次进去。女人的洞洞现在是完全敞开着的,周志光每一次撞击,都能感受到从最外边刺到最深处的。他觉得自己胯下的物件就是一杆枪,一把尖刀,每一下都深深地捅着魏黑子女人的身子,每刺一下,心中就有说不尽的复仇快~感。
看着女人被自己胯下的枪刺得咬牙轻叫,嘴里发出似哭似笑的痛苦呻吟,周志光的复仇就更加强烈了,撞击的速度也不由得加快,边撞击,嘴里边喊着:“插死你个臭女人,捅死你个骚女人!”
这次周志光坚持的时间很长,因为有了这第二次的抽~插,周志光后来回忆起来,才觉得给自己找回了些面子。
等周志光再次喷射而出,身子下边的女人早就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了。周志光以为自已胯下的这杆枪把女人给搞死了,吃了一惊,手在女人的鼻子下探探,发现她的呼吸正常,才放下心来。
周志光估摸着在这树林里折腾了已经快一个时辰了,不敢多停留,伸手摇了摇闭着眼睛的女人,然后快速地穿起了自己的衣裤。
女人睁开眼,脸上还是懒懒的神情,见周志光穿起了衣服,女人坐起来轻骂道:“狗日的穗娃,你可是把婶婶我折腾的快要散架了。对了,你真的要杀魏老黑吗”
“穿起衣服赶紧走人,别扔脑了我,边你一起杀了!”从草丛里捡回杀猪刀,周志光心中的底气又足了好多。
“真是提起裤子不认人啊,你穗娃如果真有胆量,想杀魏老黑的话,说不上我能帮上你的。”女人边系着自己的裹肚边说。
“你会帮我魏老黑可是你的男人。今天这事你敢说出去,看我不连你一起也杀了!”周志光拿起杀猪刀来,想在女人的脖子上比划,心中终有些不忍,只能嘴上恶狠狠地说。
“你当我是傻子啊,这样的事情能出去乱说魏老黑身上可是带着盒子炮的,凭你的这把杀猪刀,只怕没杀到他,你自己就没命了。我说,你不如别急着去谋算魏老黑,你不是说,要把魏老黑的女人都搞了么,干脆过两天你把香秀那个贱货也按到这林子里,搞上一搞。”女人边往腿上套着裤子边说。
“也象今天弄你这样搞香秀吗”周志光邪恶地问。
女人伸手拧了周志光一把,嘴里呸呸地吐着说:“呸,呸,呸,那还不搞舒服那个贱货啊我要你把那贱人的衣服扒光,吊在这树上出上个大洋相,也同时打打魏黑子的脸。”
女人的话提醒了周志光,把魏柏龄的女人搞过后扒光吊起来,确实会让这老小子脸上难看的。周志光坏坏地从怀中掏出一卷绳子来,带笑不笑地说:“婶子的话还真提醒了我,搞了魏老黑的女人,你回去不说,他也没有什么损失,不如现在就把你脱光衣服吊起来,让魏黑子过来看看你的样子吧。”
听了周志光的话,女人大吃一惊,骂着说:“狗日的穗娃,你该不会来真的吧忘了我刚才是怎么伺候你的,难道你真的下得了手”
“我们刚才来的难道不是真的”周志光邪恶地笑笑,拿着绳子向女人走了过去。
桃花匪 四 长兄蒙冤事跷蹊
周志光当然不会真的把女人扒光,赤条条地吊在树上的。见女人眼中终于出现了害怕的神情,周志光拉着折起来的绳子两头示威似的顿了顿,然后揣进怀里,把捡起来的黑布蒙在脸上,戴上破草帽,踏着林间的枯枝,不声不响地向树林深处走去。
“穗娃,魏黑子和二娃,连锁身上都揣的有盒子炮,你拿一把破杀猪刀不但杀不了他,还会搭上自己的小命的。如果你真有血性,就去老爷岭找洪秃头吧,只有洪秃头带上枪来,才能降住魏老黑的。”女人在身后喊着说。
听着女人的喊身,周志光的脚步不由得慢了慢。今天对这女人做的这些事,本是出于报复魏柏龄的恶毒目的。虽然最后没下得了手,把女人扒光赤条条地吊起来,到现在,周志光的心中,还是把柳枝当成魏黑子的贱女人的。现在从女人的话中,听到的却是对自己的关心,周志光的心里不由得软了软。
三个月前,周志光的大哥周志明半夜被老爷岭的土匪洪秃头请去治伤,刚刚下山,没等回到村子,就被提前埋伏在老爷岭的县保安团逮了个正着。这通匪大罪,证据确凿,县保安团长萧麻子连审都没有审,就在老爷岭下的山沟里,当场砍了大哥的脑袋。
等周志光从县城的药铺赶回来,看到的只是大哥没有脑袋的尸体,砍掉的脑袋被保安团带回县城请功,然后挂在了城门口的竹竿上。周志光在五六天后,才好容易摸上城楼,偷回大哥的脑袋。
大哥通匪的事情实在蹊跷,过后周志光曾问过大嫂,大嫂说洪秃头是半夜派人进村来请大哥上山去给治伤的,知道这事情的只大哥大嫂两人。五年前大哥上山采药,跌下悬崖摔断了腿,是洪秃头手下的兄弟们救了大哥一条命。大哥欠洪秃子的人情,所以洪秃头派人相请,大哥就跟着上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