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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耐相公狂野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未知

身下,云七夜被迫承受着男子的索求,一股凉风顺着她渐进被解开的衣
衫入了肌肤,一阵凉意袭身,却不如心凉。眼里渐进湿润,宁止的脸颊愈发
的模糊,他明明知道,她不愿意,还要如此强迫她!爱,应该建立在平等的
基础上,而不是强势的掠夺!
那一瞬,屈辱感袭满了周身,她无力地闭眼,身子渐进一动也不动。眼
角,数滴眼泪滑下,顺着脸颊的弧线滑落至发丝鬓角……
很快感知到她的僵硬,宁止蓦地停下了动作,抬眼便望见了云七夜眼角
的湿润。一瞬,心痛揪扯,他望着她,所有的欲火全部消逝的无影无踪。伸
手,他轻柔地抚上女子的脸颊,小心翼翼地将那些泪水擦干,而后有些怯怯
地吻了一下她紧闭的眼。
“七夜……”
“对不起……睡吧。”
翻身从女子的身上而下,男子的身躯渐进紧绷,咬牙平复着错乱的呼吸
。闭着眼,云七夜感知着他的气息,许久不见他有别的动作。长久的静默,
静默到她可以听到两人的心跳声,竟有着相同的频率。
下一瞬,被面一动,宁止掩在被下的手蓦地伸了过来,将她有些冰凉的
右手攥在了他的掌心里,有温暖传来。许久后,那双手轻轻松开她,利落却
不失轻柔地将那根陪伴了她数十年的银线重新缠回了她的五指间。
睁眼,她眸光复杂地看着宁止,但见他亦看着她。许久,他小心翼翼地
伸手将她脸侧的几丝乱发别到她的耳后。启唇,他不急不缓地说着,却有着
不容她忽视的力度,“往后,不要轻易丢弃能够保护你的武器…还有我。”
“若你不愿意,我……可以等。这世上,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眼里的酸涩仍在,她看着他,心口仿佛有什么跟着被填满,不复方才的
惶恐。
“可若是你一旦爱上我,那就不要抛弃我。”
“若是你敢抛弃我,我会喂你吃这世上最残忍的毒药,叫你痛不欲生。
”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一字一顿,“要比我这里,还要痛的毒药。”
一瞬不瞬地攥住云七夜的眸,他将自己的一切暴露在了她的面前,“太
医说,我断断活不过冬日了。七夜,在此之前,给我生个孩子吧。虽然我不
想死,想要活下去,可是碰上你了。我胆小,我也会怕,会怕假若我死了,
你跟别的男人跑掉怎么办?我这个人很自私呢,就算叫你守寡,我也受不了
别的男人碰你。所以,给我生个孩子吧,男孩也好,女孩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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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耐相公狂野 难耐相公狂野_分节阅读_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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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叫他陪着
你,长着似我一样的模样,叫你忘不了我,叫你不孤单不寂寞,不是一个人
,心甘情愿地做我宁止一生一世的妻子。等你死的时候,“云七夜”这三个
字就刻到我的墓碑上,你就睡在我棺材里。我在下面,等你。”
一字一句,何等之坦诚,也许执扭,也许卑微,也许自私,也许霸道…
…可是,这是他毫无保留的爱。他状似在调侃,却叫她如此难过。
—— 七夜,除了你,现在的我一无所有。所以,不想将来的你,和我一
样。那就和我生一个小小的宁止,或者小小的七夜,让他们代替我来爱你吧

眼泪终是流了下来,她恨恨地看着宁止,竟是想要开口骂他,这个混蛋!
看她又流出来的泪水,比方才来得汹涌,他慌了手脚,她的眼神里带着
恨意,他伸出去的手顿在了半空,终是不敢碰她。
哽咽,她泪眼模糊地看着他,从七岁到现在,只流过三次泪,坠崖那次
,有你一份。今日,又有你两份。
这半生的眼泪,全是你!
宁止……你还要藏多久?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
终是,她伸手,环住了他的身躯,将泪水擦拭在了他的胸前的衣衫上。
身子一瞬的僵硬,宁止垂眸看着云七夜,缓缓将她抱紧回怀里,将下颚抵在
了她的头上。
被子下,紧紧相拥的两具躯体,将彼此的温暖尽数慰藉给了对方。
七夜……
又抱到你了……
除了你,再也不想抱谁了……
七夜,只有你会让我觉得温暖幸福,会让我觉得活着不再黯淡无光,会
让我永远不孤独。你闻得到我的气息,我听到你的心跳,所以,别离我太远。
淡淡的烛光渐渐熄灭,帐内,一瞬的漆黑。桌上的夜兰,在夜里慢慢绽
出了花朵,芳香四溢,直入梦中……
即使明知你是天上的星,也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摘,像银线一样缠在你的
生命里,即使有过离别,兜兜转转后,也会回到你的身边,一生一世,缠着
你的气息。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067 你真无赖
快卯时了,万里的墨黑苍穹,好似被造物主融进了水里,黑色渐进淡去,直至出现了冬季的鱼肚白。山顶处,一轮暖阳初升,天色一点点地亮了起来,万物苍生尽被它笼罩,亘古的光明和温暖。
在这些数不尽,望不完的光明和温暖中,多年后的她仍是坚信,这世上最光明,最温暖的源泉,是那个唤住宁止的男子。这世上第一个对她说爱,第一个吻她,第一个同她共眠的人。
有多久未曾安眠过?踏入北齐,先是担心师父还会派人来砍去她的头颅,然后中毒,然后坠崖,再然后疼了许知“夜夜不眠。
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她尚还迷蒙地看着咫尺的宁止,男子安眠的容,温暖的身躯,以及那双有力的臂膀,驱散了她的惶恐,呵护着她安眠,直至天明。
帐内弥漫着淡淡的兰花香气,清晨的凉风偶尔吹过窗前,些许钻进缝隙里,将香气吹得更远。被子下,相拥而眠的二人,一醒一眠。
被宁止牢牢地抱在怀里,她枕着他的臂膀,腰部被他的手臂环着,抬眼便能看见他俊削的容,以及微弯的唇角,他在浅笑。这样的男子,像极了白棉花,清白无害的宛若春风般和煦。
看了一会儿,她又闭眼躺回了宁止的怀里,不动声色地继续睡去,她贪念这来之不易的睡眠,有温暖的怀抱和兰的香甜,以及安适的梦。!‘殿下,这位是?”早饭的时候,郑远看着与宁止共餐的少年,不由问出了声。
抬头睨了一眼早已易容的女子,一身淡蓝色的锦袍,略有些秀气的容,除了那双明亮的黑瞳,俨然一名少年,何曾还有半分云七夜的影子?
面不改色,宁止淡淡道:“她是我在乾阳时的贴身大夫,昨晚刚随泰宜来营,叫宁七。!”
宁七?
闻言,郑远冲云七夜一笑,豪爽道:!”哈,宁大夫和咱家殿下有缘分啊,都姓宁!”
险些被噎住,云七夜扭头看向宁止,不期然碰上了他的眸光,分明在说,我的妻子,难不成不该冠我的姓?
宁氏七夜。
惊诧自已居然能听出他的潜台词,云七夜悻悻,旋即将视线转回到了桌上的米饭碗里。
扭头,宁止看向郑远,“一早来我帐里,郑将军有事么?”
点头,郑远忙不迭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殿下,今天一早阿妞那丫头就来信了,说她已经带着姚都尉的遗体回到家乡,抚慰金够她花好几辈子的了。她在信里也提到您了,说大恩不言谢,希望您能早日为她哥哥报仇雪恨,以慰亡灵!”姚都尉,……
脸色一瞬有些不自然,云七夜不由扭头看向宁止,但见男子静默了半响后道:“此事交给我便可,待到冬天之前,我自会给她一个交代。”
只消君子一诺,自是相信!闻言,郑远不由激动道:“有殿下这一句话,姚都尉在天之灵也可安息了!”
不想那日姚都尉居然死了,对方出手太过狠辣,甚至没有人性!胸口一瞬的憋闷,云七夜全然没了吃饭的心思,宁止何等的聪明,自是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他既然答应了会替姚都尉报仇,也就是说他会一直查下去,直到查到凶手。
凤起。
不由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她终是放下了筷子,不是滋味的狠。看在眼里,宁止不曾言语,只是对郑远道:“和辛乌休战也有半个月了,阴若熏那边可有情况?!”
闻言,郑远思量了片刻,“倒是也没什么大的动静,要非说有呢,也无非就是辛乌军开了一次全军大联欢,闹腾了一番。”
挑眉,宁止不由问道:“联什么欢?”
有些不屑,郑远嗤之以鼻:“还不是阴若熏那娘娘腔,眼看春天要过去了,他脸上的面纱可以摘了,有脸见人当然是欢喜万分啦!”
闻言,宁止不言语,却是被郑远提醒了一件事情,快立夏了。呵,不知不觉间,时间过得可真快。等立了夏,过不了多久,秋天也就要来了。等秋天一过,村叶凋零,应情应景,他人生中的最后一个冬日……,
丝毫看不出宁止面上有任何异样,而他却是没有任何异样,郑远又道:“殿下,阴若熏都休战了这么久了,这也太耗耐性了,兄弟们老早就想杀敌了,要不然咱们派人去催战吧?”
“不用。”回过神来,宁止摇头,“既然阴若熏有脸出来见人了,那他肯定是开心口以他的为人,只消他一开心,就想要别人伤心,十有八九会将目标瞄准我们。你传令下去,这几日叫将士们好好休养操练,有松有弛,时刻准备开战,务必在一个月内将辛乌军赶出北齐“,
“一个月?”皱眉,郑远的面色有些为难。辛乌军原本便有数十万,加之上次战败又新增了援军,现在的驻军少说也有二十万大军了。要想一个月内要将他们尽数打出北齐,未免有些困难。想着,他老实地说出了自己的异议,“殿下,恐怕不妥吧?辛乌有二十万人马,咱们三十万,要一个半月消灭他们还有肯能。这一个月,“”,未免太急促了点吧?还望您重新定断!”
不为所动,宁止胸有成竹,淡淡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
闻言,郑远的眉头立时松开,跟了宁止三年,他对其的用兵之道自是深信不疑。既然他如是说,那肯定是早有计谋了,旋即道:“那就听殿下您的,也没什么事了,末将这就传令三军!!”
“好。!”
“那末将告退!”语毕,郑远冲两人一礼,旋即出了帐。待他走后,宁止扭头看向云七夜,她的面色不是很好,“为什么不吃了?”
抬眼,云七夜淡淡道:“吃不下去。”
“还是多吃点为好。”说着,宁止动筷给她加菜,不刻便是满满一碗。胸口的郁气尚在,谈何吃得下去,看着,云七夜不由蹙眉,“我真的是吃不下去。”
“吃不下去也得吃。!”不理会云七夜的话,宁止继续为她加菜,话里有话,“你太瘦了,盈盈不足一抱,我抱你的时候,会不敢用力。!”
这男人,得了便宜卖乖!脸上不由一红,云七夜索性扭头不看他。见状,宁止不由扯唇,居然害羞了。旋即朝云七夜那边挪了挪椅子,他将慢慢一碗小山凑到了她的跟前,“吃此吧,为人妻者,太瘦了不好,人家会说虐待你的。何况这些饭菜挺好吃的,不信你尝尝?”说着,他自己先动了一筷子,将菜放进了嘴里,颇为享受的咀嚼,然后吞吃入腹“,很好吃的,七夜,”
很好吃的七夜。
几个字萦在口中,好似胜过天底下任意珍馐,让人顿觉无可比拟的展足。扭头,云七夜看着宁止,但见男子的红唇上下微动,吃得悠闲却也意味深气
“很好吃的,七夜。”那样的话,好似他嘴里的食物便是她一般,就那样慢慢被他一步步,吞吃入腹。看着,她不由怔住,一瞬不瞬的看着宁止。唇角的笑愈发深,宁止将筷子含在嘴里。许久后,筷子出嘴,他漫不经心地夹了一筷子菜,递到了云七夜跟前,“喏,吃吧。”
浑身一个哆嗦,她看着那双筷子,又抬头看宁止,但见男子漫不经心地轻舔了舔唇瓣上的汤汁。
“我自已吃吧。”终于,她拿起自己的筷子,低头吃饭。
总有办法把你吃的死死的。扯唇一笑,宁止将筷子挪了回来,静静地吃起了饭。许久后,但闻云七夜淡淡一声,“你知道是扒,“杀了姚都尉?”
抬眼,他看着云七夜,隐约看出了她眸里的挣扎“,不知说”
不知道?蹙眉,云七夜不明所以,“既然不知道,那你找谁去给姚都尉报仇?”
闻言,宁止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慢各斯理地拿起帕子擦拭唇角,面上无任何波澜。七夜,我的时日不多了。一个月内,我务必要打退辛乌二十万大军,然后带你回乾阳,我也好安排自己身后事。不仅要为姚都尉报仇,最重要的,沧澜教是你的仇家。我要在我死之前,尽数铲除掉有可能威胁到你的任何人事!
将帕子放回桌上,宁止扭头望向云七夜,淡淡道:“虽说具休也不知道是谁杀了姚都尉,但肯定是沧澜教的人无疑。这样灭绝人性的邪教,还是尽早铲除为好,也省的再去祸害无辜的世人。”!‘可是你……”
“七夜。”漫不经心地将女子的话打断,他转头看了看帐外的天色,倒是不错。“七夜,吃完饭,我们去散步吧。”
抿唇,云七夜看着他,终是没有说完那句话。可是你,要怎样和沧澜斗?
看着天外的浮云朵朵,宁止以手撑头,颇为闹适,就算是死,也要保你不死!
静静地用完早饭,两人便出了营帐,朝营外而去。半个月没有踏足营外的那片草地,那里的草长比以前高出了好些,夹杂着好些五颜六色的野花,五颜六色,娇艳翠绿口风轻云朗下,空气中混合着淡淡的清香。
仰躺在莘地上,宁止蓦地一笑,五指像在走路般,慢慢走到了云七夜的手边,而后将她的手握到了自己的手里,一点点握紧。
感知到他掌心里的温暖和力量,云七夜扭头看着他,柔和的春日下,男子的唇角微扬,淡淡而笑,淡得宛若春风轻拂,花香四弥。她扭回头望向天空,万里的苍穹,自由自在漂浮的云朵。就在昨日,她也不曾想过自己居然还可以再和宁止一起散步看天,她以为他会认定她是杀人凶手,然后不由分说将她千刀万剡,血债血偿。
幸而,你相信我。
缓缓地阖起双眼,她静静地感知着来自他的温暖。那一刻,漫长得像是一辈手,只消互相握着彼此的手,便觉心安。
许久,宁止轻声开口唤着女子的名字,“七夜。“
“嗯。”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她扭头,但见一抹小小的红色向她移来。
将再次系回腰间的平安符解下,宁止将它晃到云七夜的眼前,蓦地竟是调笑起来,全然不似方才的淡漠,不想要往后,留在你记忆里的,全是我淡漠的面乳。
“其实这个平安符,是你给我的定情信物吧?”
一愣,云七夜看着那只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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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符,不晓得宁止想干什么。看出她的窘迫,宁止的笑容渐渐敛去,转而沉默。良久,他看着她,很严肃地开口道,“原来你早就暗恋我了,要不然也不会送我这个。”
全然被宁止弄得不明所以,云七夜看着他,不由戏谑道:“这两日我才发现,原来高贵无暇的九殿下居然是个无赖,宁皮皮!”
愕然,宁止亦是一脸的不明所以,“宁皮皮?”
“赖皮。”戏谑万千,云七夜挑眉:“莫不是我上辈子欠你?”
闻言,宁止不由脱口道:“所以你这辈子得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全然被宁止的话堵死,云七夜哑然,半响说不出话来。咫尺,宁止俯身,慢慢凑到了她眼前,吹气:“七夜,你不觉得我长得很不错么?不以身相许给我,多可惜?”
被他的气息吹得有些痒痒,云七夜不由朝后挪了挪,一瞬便想起了昨晚的宁止,那个将所有的一切暴露给她看的男子。他看似执拗,霸道,自私,可是却有着这世上最单钝的情感,他爱得透彻,容不得杂质。他爱上的,便是这世上的唯一,谁也取代不了。
可是,他要有怎样的力量,才能将身上的痛苦压下去?又要怎样的力量,才能使自己不管那些痛苦,面上带笑?
如他所说,她逃不掉了,那就面对,“宁止,明明很难过,明明知道你活不过冬日,明明知道我有可能不会爱上你,你怎么还能冲我笑出来?”
微微一愣,不曾想她居然会挑破,他看着她,蓦地却又是一笑,状似无辜道:“难不成你喜欢看我哭?”
若你能哭,我反侧不会这么内疚。渐渐有些模糊的视线里,他仍冲她笑着,可他越是冲她笑,她会越难过,难过到了冬日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冲她这样笑了。温暖和关怀,是一种会叫人上瘾的东西,何况她所缺的,正是如此。
宁止,
你怕,我也会怕。
怕你会,忽然消失,
怕你消失后,再也没人冲我这样笑了……
咫尺,宁止静静地看着女子眼里的水雾,眉头微微蹙起。下一瞬,他伸手覆上她的眼皮,将她的酸涩闭回了眼里,终是伸手将她抱进了怀里,“若你的泪水是因为同情,那就不要流下来,骄傲如我,不想看到我的女人为我流这种泪。若是愧疚,那就更不要了,谁也无法强迫你喜欢上谁,就好像无法强迫我去喜欢上别人一样。我一点也不可恰,仍然是最尊贵的天家殿下,我没骗你,对于你,我真的是哭不出来。看着你,欢喜还来不及,怎么能哭出来?我冲你笑,没有原因,就是笑了。这世上,就连沧澜教主都有死的一日,何况普通人。正因为我知道自己有终是会死去,所以才应该天天笑,冲你笑到最后。死,其实也不可怕,只是会有些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丢下你,不能陪你走到最后。”
一字一句听得清楚,她将眼里的酸涩逼了回去,那淡淡的兰花气息萦绕在她的鼻尖,将她的彷徨镇了下去。此一生,注定要和这个男人纠缠了。
深感命运,让她能够碰触到这样的他,这个男人尊重她,迁就她,爱护她,至死不渝。即便知道这样的宁静安逸脆弱得宛若水中花,镜中月,轻轻一碰,冬日便会破碎,却也甘之如饴。
留一个他的影像吧,小宁止,或者小七夜……
“宁止。”
“嗯。!”
“我会,给你……”,生一个孩子。”!‘呵。”竟是笑出了声,宁止将怀里的人抱得愈发紧,“好,若哪时你真的愿意,我在床上等你……”
068 我的女人
翌日,春光暖暖,骄阳高悬。一大早,除了风声和鸟儿的鸣叫声,还有别的声音响起。
“累死我了,这种事不是人干的,我的腰都快断了!“说着,男人不停地喘息,满脸通红。
仰面瘫在一旁,甚至连动的力气也没有了。大。的呼吸者空气,和男人一起做事的人亦是喘息不止,“我也好累,一晚上都没睡觉,折腾死了”,……啊,早知道要做这种事情,早知道这么累,我才不要和你一起!现在可好,你看看把我劳累成什么样子了?”
“别说你了,你看看我。后背上还有好几片淤青呢,这得几天才能恢复我原本的健壮有力啊!”
“哎哟,闭嘴吧!做这种的事的,有哪个容易的?一晚上都在做这事,谁能受的了?”话音刚落,立时!起一片叹息声声。
“累……
循声望去,但见辛乌军营的操练场上,十几名士兵仰面躺在地上,各个得满面通红,挥汗如雨,累得一动也动不了。之所以这么累,是因为昨天下午,阴少将又不正常了,突然叫他们兄弟几个去老远的地方铲草皮,然后还叫他们把偌大的草皮完好无损地辅在他帐外的那片空地上。
他们马不停蹄地运了一晚上的草皮,又在阴少将的吹毛求疵地指挥下,心惊胆战地铺了半个时辰,早已累的身心俱疲。可也猜不出阴若熏的此举有何奥妙,直到男子惬意地躺在上面仰头看天。
“你说,阴少将为什么要睡在草地上啊?他前几天不是从辛乌运来他的床了么,就是那个镶着琉璃珠宝的软床,睡那上面不比睡草地舒服?”
“这不废话么,因为阴少将变态嘛。一个变态的人,能做啥子正常事么””
“那他大可以睡在营里的那块草地上嘛,干吗还要咱们去那么远的地方弄莘皮?”
“这个俺可知道嘿,这次可不能说阴少将变态咯!俺可听说嘞,马副将说哦,阴少将之所以叫咱们去那么远的地方铲草皮呀,是因为那的草皮接近向城军营嘛,有敌人的味道嘞!”
闻言,躺在地上的众士兵不由面面相觑,再也不说话了。他们偷偷望向不远处,但见躺在草地上看天的男子,面色深沉。那萃地上有敌人的味道?一瞬,众人心下有些愧疚,原来阴少将如此的热血爱国,就连睡觉的时候也不忘杀敌奋进!好儿郎,当如是啊!
这块草地上,会不会有宁止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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