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相公狂野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未知
回视女子,凤起静默了半响,看着云七夜一字一顿道:“我会陪师父你很久。”
“有多久?是不是娶了娘子就离开我?”
一怔,男子墨色的眸炯炯地盯着眼前的女子,低沉的嗓音吐出一生的誓言。“会很久,和我的生命,一样久。“
和他的生命,一样的久。一字不落的听着,云七夜看着凤起,蓦地笑出了弧度,久久不语。
.................
029 女人
“轻点……”
“别动那里……”
“诶,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啊!疼!”
……
屋里,那时不时溢出的难耐低吟,不由使人全身酥麻,燥热不堪。
烛光摇曳中,但见床上的男子闭眼趴在床榻上,衣衫半解,微露香肩,白皙的脸上微微泛着一抹酡红,任由骑在他腰上的少年折腾……
闭眼咬着枕巾,男子额上渗出滴滴汗水,顺着脸颊的弧线慢慢滑落,隐没在健壮的胸肌下,古铜色的肌肤此刻有着一层诱人的酡红,身子随着少年的动作时不时抽搐几下。
“少主……你的肉又白嫩了不少。”
“废话少说,嗯!赶紧办事!”
“诶……”
骑在男子腰上,小童熟练地为赫连雪处理伤口,半响后,撅嘴埋怨道:“少主,你又晃点我,这次又没叫我一起进去。”
翻了个白眼,赫连雪没有回答,不晃点他,难不成一起去喂暗器?这倒霉孩子!明知道他天生阴险,说谎生性,偏偏向来又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不晃他晃谁!
“少主,幸亏这毒不厉害,你说你这老胳膊老腿的,咋那么不小心呢?”
扭头,赫连雪干脆把头埋进枕头里装死。
见状,小童无奈的耸肩,拧开一旁的药盒,小心翼翼的涂抹到了赫连雪的伤口上,那枚害他家少主阴沟翻船的小铁锥已除,就剩下止血除毒了。“少主,你是遭报应了不成?平常,你拉屎撒尿的时候都不忘暗算人,这次怎么被人暗算了?”
“……”
“少主,哪个王八蛋暗算的你啊?你告诉我……我会记下的,等十年后,我长大些,给你报仇雪恨!”
“……”
少年自顾自说了许久,赫连雪一言不发,兀自闷在枕头里。心疼的看着死样活气的男子,小童不禁出口,“少主,你是不是被打傻了?”
握拳,赫连雪不语,一想到秦宜,他整个人犹如掉进冰窖般,心寒万千,恨得自愧不如,羞窘难耐,生无可恋……阴沟里翻船了……
不知道谁放出的消息,说流凰在宁止府上,他也知道消息不会太真,可又按捺不住那股骚动,本想看看宁止长得到底多漂亮,没想到居然碰见秦宜了。想着,他不禁低声在唇边咕哝,“宁止的别院里,哪个都邪门。”
没听见他的话,小童自顾自道:“少主啊,你跑去九殿下的别院干什么?他虽然很好看,可有什么可看的呢?再好看,不就是个人么?想少主你美得冒泡,拜倒到你的石榴裤下的男……女人多的数不清……”切入正题了,“咱们还是回北齐吧,夫人派人捎信来了,说小波和小菜姐已经到了,众位世伯也来了,说老爷生前托孤,定要给您找个少夫人。”
少夫人?眉毛一抽,赫连雪转头望着小童,一副无语凝噎,欲说还休,看得小童心生恻隐。他家少主生性喜自由,怎会乐意被婚姻束缚?
然,俗话说的好,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赫连雪这个人,他不但不要命,他还不要脸。
他开始不要脸了。“临终托孤?行了,全来也没用!我要是跟那对菠菜有缘分,那跟韭菜烂萝卜的姻缘更美满!”
闻言,当下同情全无,小童耷拉着脸,“可那几位世伯……”
“去去去,一边去,别烦我!”挥手,男子一脸的不耐,眼见伤口处理好,小童的利用价值全无,他猛的坐起身来,直直将背上的少年摔到了一旁的床榻上,哼,想用那几个世伯逼他娶妻,啊呸!老子有竹子的气节!
“少主,不是我多嘴,您要是一天不成亲,那就一天坐不稳赫连少主的位子。那几位世伯也是奉了老主子的命,为您好嘛。”
哼,他还不至于用婚姻稳固自己的地位,赫连雪开始不要命了,“啰里吧嗦!一天到晚老主子老主子的,那几位怎么不追随我爹驾鹤西去!?”
字字尖锐,甚至大不敬,听得小童直喊罪过。他家少主的嘴太刁,区区一个他怎能说服得了?算了,还是转移了话题,“少主,你天生的路痴,进九殿下别院是我带你去的。那出来的时候呢?”
“出来的时候?容我好好想想。”爬回枕上,男子眼珠微转,猛的想起了一身红衣的女子。说实话,他有点感动了,没想到随随便便就有人心甘情愿来帮他,就连皇子妃都肯为他带路,这算他运气好?还是他长的太帅?自打他手里拿上剑之后,任何人都不由自主地帮助他……
想着,他的眸子渐渐亮了起来,像是暗夜里的饿狼,还面带桃花。“小童,我问你个问题。”
“我也想问您一个问题。”
“那你先说。”
忸怩了半响,小童不好意思道:“我看上了一个东西。”
“嗯。”
“可是,这个东西是别人的。”
不以为意,赫连雪轻轻动了动肩膀,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那就抢过来,如果得到它的欲念已经超过了你自身忍受的限度,那就抢过来吧!”
“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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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耐相公狂野 难耐相公狂野_分节阅读_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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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小童附耳道:“我看上九殿下家的马了,千里神驹啊!那毛发,那蹄子……”
忍不住笑出了声,赫连雪目不转睛的看着少年,轻道:“可巧。”
可巧什么?不经意的瞥见赫连雪脸上的笑容变得好诡异,小童不禁打个哆嗦。下一刻,但闻山崩之语而出,“本少主也看上他的东西了。”说完,还很变态地笑了起来。
“看上什么了?”
“他的女人。”
立时,小童的脸色像吃了一斤狗屎,风吹过他僵硬的笑容,跟僵尸似的一字一顿道,“您不是除了金银古董,别人用过的东西都不要么?”
皮笑肉不笑,“今晚宁止的别院热闹着呢,那朵花,那肯定还没用。”
“你看上那朵花的哪一点了?”
看上哪一点了?因为那女人很好玩。想着,赫连雪不由一笑,难掩神采中那份洒然脱俗,“小孩子懂什么?去给我睡觉,不然把你送进宫里!”
“不要!我还没娶媳妇呢!”吓得加紧了双腿,小童慌得跳下床去,又不怕死的问了一声,“那女人是云七夜还是柳思月啊?”
一只枕头准确的飞到了少年的脸上,但闻喝斥:“废话,云七夜都被用过了,你说还能是谁!”
“柳思月?”
030 沧澜
眉眼一笑,赫连雪想着一身火红的女子,久久不语。能在第一时间感知到他进园,怎能是个简单的废人?
她左臂断废,气脉微弱的几近感知不到,分明是被人用内力残忍的震裂了左臂的经脉。牵一发而动全身,势必会影响全身血液的流通。受了此等的重创,按理,伤者断断活不了几天。而那女子除了左臂废掉外,居然毫无其他损伤。
越想越觉不可思议,甚至可谓诡异至极。普天之下,有谁能够如此违逆生死?隐约间,脑里滑过一丝波动,男子眼瞳一缩,脸色倏地有些不自然,一年前,流凰失踪的前几晚,曾对他说自己重创过一个神秘人的手臂,而那人自称——“沧澜……”
一旁,不经意听见赫连雪嘴里的二字,小童不由一个哆嗦,眼里滑过恐惧,畏缩道:“少主,你说的沧澜……可是那个会巫蛊术法,能在千里之外操纵死尸,饲养小鬼,取人首级如砍白菜的……仅一个小护法就将天下第七的少林方丈打得吐血而死的……沧澜教?……”
倒是总结的不错,吹了吹额上的刘海,赫连雪一改方才的懒散,从床上坐起了身,眸里有些难以名状的光彩。沧澜教存在已久,以神秘诡异着称。自几十年前开始,恶名便已远播,人人称其为邪教。
自古,人们总是对未知的事物怀着恐惧和不自觉的厌恶。
沧澜教神秘莫测,教众的武功皆是个中高手,尤其擅长巫蛊术法,传言中他们甚至可以长生不老,逆转生死。其总坛位于北齐以北,彩云之南的万里雪山上。可谁也不知道具体的位置,那里人迹罕见,终年积雪。迷路,阴寒,恐惧……早前,一批又一批打着“讨伐邪教”之名的江湖人前去窥探,结果各个有去无回,杳无音信。
几年前,少林寺无意间得罪了该教的护法,当下,此名护法数招之内便将方丈打死,且足足伤了数百僧人,手法之残忍,叫见过那些死人的吐了好久!
想着,赫连雪眼珠一转,回想着昨夜的初遇,左相之女,柳思月?若那女子真是沧澜教的人,那她的身份是何?那样诡异的经脉,想来地位也低不到哪里去。即是如此,那她为何要屈尊自己嫁给宁止?
想不通……
一声喟叹,赫连雪埋头闷回枕里,难得遇见如此乱上加乱的事,也许可以顺藤摸瓜,找出不知生死的流凰。至于那一身红衣的皇子妃,从此刻,就要和他纠缠不休了。
“该死的云七夜,偏偏我要和这样的女人纠缠不休!就她?她也配和我共侍殿下!?”偌大的夜幕下,被临时安排在厢房的女子低声喝叱,话中的怨毒清晰刻毒,好好的洞房被刺客破坏不说,事后还被云七夜抢去了风头!坏事连连,越想越气,往日的平静不复,唯有怒火!
“小姐,你是不知道她的嚣张啊。在殿下房里,她指挥的顺手顺嘴,简直就把自己当成院里的女主子了。”一旁,碧桃不住埋怨。
“女主人?谁的主人?淫妇一个,她配当谁的主人!”嘲讽出声,柳思月低头看着手里的针线,全然没了织绣心思。心下恼火,她时不时将绣针狠狠扎进绸子里,针针狠厉,看得碧桃不由生出一股寒意,仿佛那块绸就是云七夜的脸。
扎了半响,柳思月蓦地住手,神色异样,“碧桃,明日皇后娘娘不是要召殿下和云七夜入宫么?”
点头,碧桃道:“原本是这样,可殿下突然受伤,要静养。听陈管家说,方才宫里的人来信了,皇后娘娘说叫殿下静养,不急宣见。”
闻言,女子眼珠一转,有了主意,“这样也好,那就趁皇后娘娘召见之前,给云七夜来个锦上添花,好好传诵传诵她的名声!”
一喜,碧桃道:“小姐有主意了?”
勾了勾手,柳思月示意碧桃靠前,附耳道:“白日里人多眼杂,趁现在,你偷偷去云七夜房外,看看她房里的摆设之类,也好叫我下手。”
“小姐放心,我定不负您所望!”自信满满的点头,碧桃忙不迭转身离去。身后,柳思月一改方才的哀怨,志在必得。自幼见惯了姨娘间的勾心斗角,她可谓深谙此道,小小一个云七夜,她还有把握将她治死!
百无聊赖的坐在椅上饮茶,云七夜望着整理药箱血纱布的男子,但闻淡淡的声音响起:“左臂好好休养,要不然可真废了。以后,切莫再如此沉不住气。”说着,凤起转头看着云七夜,静默了半响才道:“今日如此的冲动,不像你一贯的作风。”
是冲动了,可是没办法坐视不管。知晓凤起也是担心自己,云七夜忍着那股疼,轻笑,“我知道,以后不会了。”
“自己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将药箱塞回床下,凤起转头,荧荧的灯火照在对面女子的身上,明灭不定,怎也抓不住那抹永久的光。眸光倏地一暗,他看着她,“师父何时离开九殿下的别院?”
闻言,云七夜想了半响,“一个月后。”
“好,到时候我来接你。”话音方落,男子斜眼看向窗外,一阵窸窣的声响,虽然轻微,却逃不过两人的耳朵。
窗户下,鬼祟的猫着身子,碧桃轻声漫步,慢慢向窗纸那头移动。
听的清楚,云七夜转头看了凤起一眼,毫无慌乱之色。下一瞬,她径直起身,忍着不适吹灭了一旁的烛火,顿时屋内一片黑暗。
内力深厚,屋内二人的视觉影响不大,隐约可以看见对方。面具下,男子墨色的眸紧紧的盯着云七夜,她脱鞋上了床,高声道:“死鬼,上床!”
不知道云七夜何意,被这句突来的话弄得有些措手不及,男子露在面具外的肌肤倏地现出了潮红,像极了天边的晚霞,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半响,但闻他有些结巴道:“……来……来了。”
男人的声音!?
窗外,碧桃蓦地瞪大了眼,抽气声声!云七夜果然不洁,居然还将男人领回来了,淫妇!心里骂着,她又忍不住更加靠近墙面,将半张脸完全贴在了墙上,试图听得更清楚。
笑,云七夜看着站在原地不动的男子,兀自拍打着床上的被子,弄出一阵被单滚动的声响,听得碧桃不由燥红了一张脸,再也听不下去,暗骂了几声后,软着双腿颤颤离开。
待她走远后,墨色的眸一眨也不眨的注视着云七夜,低声问道。“师父何意?”
“有人正愁找不到我的把柄,那我就送她一个,也省得她绞尽脑汁,想的麻烦。”笑得轻松,云七夜眼里尽是狡黠,既然左臂康复时日延长,一个月后又必须离开,那就回柳思月一些礼物吧。
想着,她淡淡一笑,呼吸间,鼻尖有一股淡淡的香气。皎洁的月光从窗棂透了进去,朵朵粉白色的小花静静地长在窗下的角落里,香气持续不断,不妖娆,却清爽,仿佛故事的序幕,淡淡的幕帘开启,散着沁人心脾的甘甜,久久不散。
“这一生,只有女子三分柔……”
...........
031 抓奸
厢房。
坐在椅上,柳思月脸上尽是鄙夷不屑,眼珠微转,她漫不经心的看着眼前的碧桃,不禁哂笑,云七夜那淫娃,才嫁给殿下几日,这么快就忍不住骚动了!居然如此不知廉耻的将野男人带回别院通奸!
“小姐,我说的千真万确!云七夜那女人房里有男人不说,还……还……”脸上一片羞红,碧桃还了半天,再也说不下去。
“还在和那男人茭欢?”替碧桃说出口,柳思月冷笑,云七夜那女人,才第一天就有把柄落在她手上了,呵,不得不说,连老天都在帮她!将她赶出别院,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是……是那个。”结结巴巴的说着,碧桃目不转睛的看着柳思月,半响后又焦急道:“小姐,那咱们还等什么?不如趁机去抓奸吧!殿下一定会将云七夜赶出去的!”
“不。”摇手,柳思月不急不忙道:“要是我们去抓奸,那旁人问起要怎么回答?难道说我派你去监视云七夜?那殿下和下人会怎么看我?”
顿觉有理,碧桃忙不迭称是,“小姐聪明!”
“别急着拍马屁,正事要紧。”
“正事?那要怎么办?难不成装作没看见?”
笑,柳思月诡秘道:“我们没看见,可并不代表别人没看见啊”
“别人?”除了她,还有谁看见了?一时不解,碧桃看着笑的阴沉的女子,全然摸不着头脑。
西房。
碧桃前脚刚走,凤起随即离去。
内室,云七夜随手打开一壶酒,朝地上喷洒了不少,馥郁的酒气飘散,整间房子立时酒气冲天……
将一切处理好后,女子将左臂小心的护在身侧,将熟睡的桂圆叫醒。不刻,两人对坐在桌前,面前摆着各种玩意,牌九,骰子,还有半壶酒,两只酒杯。
哈欠连连,桂圆迷蒙的看着云七夜,不解,“七少,大晚上玩这个干什么?”
“长夜漫漫,孤枕难眠,总得找些乐子,要不然会闷死的。”笑着说着,云七夜面上毫无异色,率先抓牌。总得再给柳思月些把柄嘛,要不然她怎有冠冕堂皇的理由离开别院?
——休妻。
不再多问,桂圆揉了揉眼睛,也抓起了牌,不刻便玩得热火朝天,时不时发出阵阵欢快的笑声。
“圆儿啊,不是我说,以我的牌技,若是去外面的赌坊,那绝对可以抱得金山满归。”
忍不住笑了起来,桂圆不信,“以前在府里的时候,我听护院大哥说那种地方鱼龙混杂,好多人都会出老千的,七少能防得过?”
“那又如何?……押单双!”一手好牌,云七夜冲桂圆笑:“想当年,你家七少我一人连闯乾阳三十多家赌坊,那银子哟……”
“有这回事?”忍不住将云七夜的话打断,桂圆瞪大眼睛看着她,明显的不信,“可我从来没听您说过,再说,您一直待在府里,哪有时间出去?”
“这个嘛……”一脸的意味深长,云七夜直接将桂圆的牌九压死,几枚铜板入了荷包,颇为谦虚道:“你家七少我自幼谦虚,如此小事,我怎么好意思拿出来说?”
小事?老早就听府里的男人们说过,乾阳的赌坊要么有达官贵人,要么有江湖恶人撑腰,打手无数不说,而且各个霸道专横,一般很难叫客人赢大钱,就算侥幸赢了,也没那命拿着钱出来。
半信半疑,桂圆眨眼看着生的无害的女子,跟了七少十多年,她的行事一向低调诡异,手段多多。这种事,她也许真的可能做到呢。生性单纯,装不了太多的事,她没往深里想,转了几个弯,又将兴趣转到了牌九上。难得玩一次牌九,还是和七少,她开心还来不及。毕竟,对于好些富人贵族来说,牌九这种东西难登大雅这堂,早被归到下九流里去了,上不了台面,似乎只有贱民莽汉才会玩。所以,当闻讯抓奸的众人冲进云七夜的屋时,一时面色各异,疑惑,鄙夷……殿下危难受伤,有人却是逍遥!
为首,秦宜迅速扫过女子的房间,脸色微微有些异样。转头,他瞪眼看着“报信”的护院,压低了声音,只他二人听得见,“小六,你所谓的苟且之事,就是叫我来看皇子妃‘玩牌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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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堪失措的看着秦宜,小六顿时语塞,半响说不出话来。碧桃那丫头给了她十两银子,通风报信这事是她命令他做的。“外面是没有,也许……也许那男人被皇子妃藏起来也说不定嘛。”
不是没这个可能,秦宜不再问话。先不说有没有偷人,光云七夜房里的酒气冲天,牌九骰子,就够有伤风化了!立时,他对云七夜早前淡定指挥众人的好感全无。
心下嗤笑,云七夜疑惑的看着秦宜,时不时打一个酒嗝,“秦护卫,这么晚了来我这里,有事?”
不动声色,秦宜朝云七夜一礼,“殿下至今尚未苏醒,卑职怕那帮歹人还未彻底离开别院,所以例行公事,搜查屋子。”
反应倒是灵敏,心下暗赞了秦宜一声,云七夜将手里的牌九放下,颇为大度道:“既是如此,那就搜吧。搜完了,各位也好安歇,省的心里膈应。”
闻言,几名护卫鄙夷的看着云七夜,殿下受伤,她倒是在这儿玩的开心!等搜出人来,看她该哭该笑!想着,众人迅速向藏了男人的内室冲去,不大不小的内室,一眼就能看清布局,别说藏人了,就是藏只阿猫阿狗也能一眼看清。
不死心,几人甚至瞄起了花瓶,生怕那男人藏进了花瓶里!
……
一炷香的功夫后,几名护卫难掩面上失望从内室出来,低声冲秦宜道:“秦大人,皇子妃房里一切安好,没有异样。”
面不改色的点头,秦宜冲云七夜躬身一礼,“时候不早,卑职等人告退,皇子妃也早些安歇吧。”
“呵。”笑得宛若千树的梨花开,云七夜扫了众人一眼,真诚道,“有劳各位护卫,这么多房子不搜,单单搜查我的。如此忠于职守,我心里感动万千。明日,自当会向殿下禀告各位的忠举。”
一字一句的听着,众人的脸色立时不自然,云七夜的话看似夸赞,却带着不容忽视的警告。看着云七夜,秦宜自觉理亏,殿下尚在昏迷,突然被告知皇子妃和男人有苟且,来不及通报殿下,他便自作主张带人的前来搜查。如此,便是以下犯上,死不足惜。
“多谢皇子妃美意,卑职等人告退!”抱拳一礼,秦宜自知理亏,不再多言,转身快步出了门。见状,众人慌得紧随而出。
不远处的园子,柳思月和碧桃躲在假山后,不明所以的看着这么快就出来的众护卫,齐齐皱眉。
“碧桃,不是说有野男人么?人呢!”
转头看着怒意满布的女子,碧桃不由一个哆嗦,颤声道:“明明……明明有男人的声音的,云七夜那女人还叫他死鬼来着!”
“死鬼?我看是你见鬼了!”嗤笑着,柳思月下一瞬变脸,甩手重重给了碧桃一巴掌,但见她脸上立时出了五只手掌印,浮了老肿!
“小姐……”
“别叫我小姐!”恼怒的低喝,柳思月不解气的踢了一脚地上的石子,“哼!幸亏不是我去抓奸!要不然,你叫我的脸往哪里放?!偷鸡不成蚀把米,我还不被人笑死!”
眼里的泪水直打转,却不敢哭出来,明明就是有男人啊!越想越觉得委屈,碧桃哽咽不住:“小姐,我……我知错了!您给我一次机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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