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浑道章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误道者
俞廷执下来便停驻在了阿具摩神国之中,随着天夏传讯的发出,诸多神国也是陆续收到了此消息,多数异神自然是不情愿的,他们只想要好处,而不想要付出。
并且他们听闻天夏正在与更强大的敌人交战,心中更是起了异思,想着天夏败了,他们顶多再换个人臣服。这里面老实的只有寥寥,有的神国还是借故拖延,有的人干脆没有回讯,还有的居然直接跳出来反对天夏。
跟随俞廷执诸弟子都是不能理解,觉得很不可思议,其中一个问道:“廷执,这些神国莫非不知道其与我天夏的差距么?照理他们也与我天夏打交道这么多年了,这个事情还没弄明自么?”
俞廷执语声自然道:“神不能用常人目光去看,它们便是这个样子,此等反应也早在料中了。”
这些神大多数都时间信神,信神并不能完全按自己的想法而行动,而是受信念所塑的性情影响,而且大多数信神其实非常愚蠢,反而阿具摩这种才算是特例。
他道:“颜符。他身旁一个蓝衫弟子躬身道:“弟子在。”
俞廷执道:“你走一趟吧。”
蓝衫弟子道:“是,老师。”
他领命而去,而这一圈走了下来,却是覆灭了三个神国,余下神国却是一个个老实了下来,不止这样,下来数天之内,几乎所有的主神都是来到了天夏这里集中。
这一回共计聚集了一千多个异神,不过能达至玄尊层次的二十数都是不到,可哪怕无法上正面战阵与元夏较量,用其力量镇守阵位也是可以的。
俞廷执也不多言,令到场的每一个人都是补上了誓言,并勒令他们随时听候命令,一有召唤,便需赶赴元夏。
立了誓言,其在需要的时候,那定然死战到底,没有任何逃遁的可能了。此事处置好之后,他令门下弟子全权处置此间事机,自己则是立刻折返天夏,前沿大阵还需要他出力,他没有多少工夫留在这里。
元夏空域内,天夏大阵之中,仇司议一具假身已是来到了此间,钟廷执、崇廷执二人早已在此等着他了。
钟廷执稽首道:“仇道友,此回有劳你了。”
仇司议回有一礼,道当:“不敢,贵方如此信任,在下实是感佩服,敢不尽心竭力!”
钟廷执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再说仇司议远投而来,此前更是给了我等不少有用建言,我们没有什么不可信任的。
仇司议这次到来,是负责联手对抗元夏方面的推算,若有情形有任何变化,或许天序变动,都能提前有个预判,特别是天夏发动进攻之后,天序一旦有所破损,那么对阵元夏,推算就变得极为有用了。
他道:“元夏若是集中所有擅算之人,未必不能反算我等,好在那一位定然是不肯接受承负的,故我能有信心对抗的。”
钟廷执、崇廷执已经听他说过,对面有一人,推算能力尚在其人之上,据说这个人若出面,他们联合起来也未必推算的过。
他们更相信仇司议的判断,推算能力越是了得,便越是无法得到元夏重视,因为元夏天序注定容不下这些人。
钟廷执道:“元夏不得人,而我天夏得人,我天夏以人胜势,而非以势凌人,故此战我天夏乃是正道伐不仁!”
仇司议深以为然。
钟廷执却是道:“仇道友,这人这般了得,难道元夏不会将他制住么?”
仇司议道:“以我对这位的了解,我以为他定有办法避过。”
或许他人觉得这万不可能,可钟廷执、崇廷执这两位擅算之人总是寻觅天机一线故是他们是认可此言的。
钟廷执道:“这位道友如此了得,惟愿攻下元夏后,能与这位有所切磋。”
仇司议看向虚空,片刻之后才道:若他还在的话,那想必是有机会的。”
同一时刻,陈首执的假身此刻已然站到了天夏大阵的最前方,他身旁跟着尤老道、戴廷执,还有韦廷执、邓廷执、玉素廷执等五人。
一旦与元夏开战,在打破半觉仙后,下来势必需要往里突入,所以他们原先所依托的阵势就落在后方,难以为他们提供足够的支援了。
如此他们必须把阵势延伸出去,从而形成一个稳固的后方依托,这样就需要事先炼好阵盘,其实这些年来他们一直在准备着此事,如今正到可以用上的时候了。
尤老道指着言道:“前方诸多世道,所立之地皆是空域紧要所在,靠近我这一方的,曾被前后数位混沌修士扫荡过多次,我们若得打破那屏障,可以轻易占据其位并依托原来格局再生气象。
只是外沿我们是清楚的,内里也好突破,难点却是在于两殿那里,那处究竟是什么样子,我们现在还难以弄得明白。”
韦廷执道:“两殿本身就是一件镇道之宝,这已经是可以确认了,上三世虽不清楚,但想来差之不远,我们能够推进到前方,但是没有把握攻破这几处。”
尤老道看了看,道:“这样的话,我们能够顺利推进到的地方,最乐观的,便是大概是在两殿之前。”
邓廷执肃然道:“若不是一鼓作气,好一点就会陷入与元夏对峙的僵局之中,差一点就会被打回天夏。必须想办法解决。
韦廷执道:“想要一气尽灭元夏,唯有一上来压制住此辈,不能给其任何解脱天序的机会。”
尤老道言道:“目前所准备的阵盘,能顺利封堵各方,但若想合围,却是较为困难,可能来不及,况且合围之后如何处理也是一个问题。”
韦廷执道:“既然外部想不到办法,那么只能从内部想办法了。元夏内部若能迟滞动作,说不定能够完成。”
一般来说,这等大事自是不能寄希望敌人,可是天夏这次能够投入的力量也是有限,破杀屏障,杀到元夏中枢所在,已经是力量投放的最远端了,能不能一股铲灭十分难言,能够利用的,自然都要利用起来。
玉素廷执这时道:“首执,不若可以一试玉素此前所言之?
法,集中力量先行破杀元夏的镇道之宝!若是顺利,那么后续之事倒是简单了。”
玄浑道章 第两百四十二章 前后定长略
玉素廷执主张一出,在场诸人都是思考起来。其实破杀元夏宝器这个事情,天夏一上来就曾考虑过,并不是第一次提及了。
可问题是需这考虑此次斗战取胜的关键点。
毫无疑问,拥有诸多宝器,还在主场作战的元夏是拥有极大优势的,现在只是因为绝大多数宝器被天道牵制住了,为了维护天序,所以只能拿出有限——部分力量来对抗天夏。
而这里就是天夏的机会。
元夏就算完全不顾及天序了,决定不顾一切下手对付天夏,想要将那些宝器一举拿出来,这也不是简单的事情,因为其与天道相互遏制的。
这就像是两股力量顶在那里,某一方想要突然抽手,那么另一方必然趁势而入,想收手都是没有可能,元夏要是想拿取宝器,这里一定是徐徐缓图的。
所以天夏要想胜过元夏,就要趁元夏未曾来得及完全释放力量之前完成此事,从而一举拿定胜算!
这就决定了天夏必须采用速胜的策略。
可是把重点放到破杀宝器上就不同了,这就是打歼灭战的路数了,因为破杀宝器也需要时间,而且每个都不一样,有的宝器擅长攻袭,有的宝器擅长守御,而有的宝器则会隐匿遁藏,所以成功的可能不是太太高。
要是因此导致进袭的速度慢了下来,并被迟滞在了远端,使得元夏有慢慢抽调宝器的机会那胜取元夏的可能就降低了。
可是现在他们遇到了一个较为现实问题,就是难以一击将元夏击穿。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缩,力量不足,就难以送去尽头,为了达成目的,那么就只能在原先的布置上做文章了,想办法更为合理的分配力量。
戴廷执这时道:“玉素廷执的办法并不是不能用,或许我们并不需要将所见到的每一个宝器都是破杀,集中力量先削灭其中一件或者两件,这样元夏愈加被削弱,而我们在后方攻击的时候,就相对有更多的宝器可以利用。
一旦开始斗战,每一分时间都很关键,都不能浪费,每一个攻势都是需要连贯的。若不能给敌人以足够的压迫,一旦衔接不上,那么整个节奏就可能乱掉。
而每多破杀一个宝器,无疑就会慢上这么两三分,元夏在这两三分的间隙中能不能反应过来,实在不好说,可是若是能抢杀成功,那后面就相对好打了。
要是真这么做,这不啻是一场豪赌。
可是斗战就是这样,谁有没有办法说自己能稳胜,事先谁也不清楚所做下的每一个决定是否真的正确。
韦廷执看向陈首执,道:“首执,是否进行廷议?”
陈首执没有立刻说话,实际上所有计略玄廷之前都讨论过,只是还没有最终的定论。
韦廷执所说的廷议,实际上就是廷决,但是廷决并不代表一定正确,只是代表了大多数人的意见,而不见得是所有人。
可廷决之后,就是所有廷执一同来承担责任了。可还有一个,就是由他一人来承担。
作为首执,他偏向于哪一方,哪一方就是最终的结果。可以说是一言而决。
这个时候,他也是体会到了庄首执当年的心境。
当初天夏面临危机之时,玄廷全力扶持玄法,还有后来下决心与上三世——战,这都是不容易做出的决定。
可他现在遇到的情势,比那时候更是凶险,更是复杂,也十分考验他的决断。
他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沉声道:“可以先破杀一件宝器,视情况而定,若有机会,或可破杀第二件。然后不管是否再有间隙,当不顾其余,集中力量向内突破!”
诸人听他这么说,就知他决心已定,如无意外,这就是最终的结果了,他们都是执礼应下。
至于究竟是破杀哪件宝器,那不用言,第一件事一定就是半觉仙!
首先是半觉仙就在那里,用不着他们去找,他们发动攻势的第一击,也一定是集中在这件宝器之上。
而且此物若是收了回去的话,挺过一段时间,大概率还可能再运使出来,所以无论如何也要破去的。
有关于半觉仙的情况,他们之前也是从各个渠道设法了解到了许多。可以说这是他们最为熟悉的一件镇道之宝。所以针对此宝无疑是最有把握的,若是成功,那并不会耽搁多少时间,而且必须要一击破杀,唯得如此,才能保证进攻进攻的顺利。
若是还有机会对付第二件的,诸人觉得该是落在那“赤魄寂光”之上,这是元夏方面少有的攻杀宝器,虽然真正杀伐宝器没法比,可也是深具威能。
且其施展开来后,通常会和青灵天枝争锋相对,相互缠绕,这是最好不过的目标。
韦廷执道:“这件事,却是需要各道脉的同道一同配合为好。”
要想灭除一件或两件镇道之宝,那么要同时动用各个镇道之宝一同配合,各个道脉之间是要相互协调好的,半点差错也出不得。
陈首执沉声道:“此事应当,回去之后便做安排。”
再看了一会元夏方面的情况后,众人便就退了回来。
陈首执立刻安排正清廷执、韦廷执、还有风廷执三人去往各个道脉协调配合之事,而他唤来韦廷执、竺廷执,晁廷执三人,却是让他们设法安排后天夏本土的守御。
所谓未虑胜先虑败,作为主持之人,他不但考虑如何取胜,也需考虑到此回若是无法赢过元夏,或者半途中出了什么变数该是如何应对。
虽然没人愿意见到失败,但只要这个可能存在,那就要做好安排,此战他们可以孤注一掷,但是天夏并不能孤注一掷。
因为所有人都是假身立驻元夏,所以他们就算不成功,也能安然退回天夏,并做好坚守天夏本土和众多世域的准备。
最坏的情况,就是进攻不顺,元夏有秘法取下宝器,击败他们的同时还能维持天序,那么若是啃不下天夏,一定会去找其余世域的麻烦。
只是这些世域除了格外亲近天夏的,肯化大力气修筑守御力量外,其余世域都是守备空虚。
倒也不说这些世域不愿意遵从劝告,而是在于看不到敌人大举进攻的前提下,肯定是先维持自身,而不是空耗力量去做什么看不到结果的事。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敌人大举人掠,但再往下就说不定了。
所以这些世域守不住的话,只能将其撤入天夏,再用清穹之气加以护持了,要能维持到道争结束,那么自就不用如此了。
另一边,因此前说过需从元夏内部搅动局面,戴廷执在从阵前退下后,便是命人将重岸寻了过来。
重岸见到他后,执礼道:“不知戴廷执有什么吩咐?”
戴廷执道:“我天夏下来决意攻伐元夏,时间虽尚未有定,但极可能在此番定约结束之后,我们要尽可能将可以动用的力量都发动起来,那些存于元夏内部的力量不能摆着不用,这里可能便需借助到你的分身了。
重岸其实早有准备了,听了此言,他郑重道:“敢问廷执,需要在下如何做?”
戴廷执曾与诸位廷执议过此事,重岸这个身份说高不高,说低不低,要说能起到多大作用真不好说。
其虽然是司议,可是接触不到元夏真正的核心,也无法参与决策,只能控制一部分两殿治下的人力物力,还有保证自身的权位。纵然这样的人反乱能给元夏带来一定破坏,可能起到的作用其实是有限的。
可是另一方面,这个分身又与黄司仪的关系很近,而之前黄司仪也是隐隐透漏出了想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的选择,其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若是真的想在天夏这里开一扇门,那么没有这么坐着不动的道理,必须让其人出力。
不过他们估计,黄司议一开始是不可能从元夏直接反出来的,毕竟这位可是司议,只是不犯大过错,是无可能直接背离元夏的,除非是元夏这艘船看着已然要沉了,那么这位才会试着跳船,所以他们自己想要做到一定地步,才能驱动这位。
他道:“我需要你那个分身在关键时刻说服黄司议,让他投向我等天夏。”
重岸道:“这个晚辈可以尝试,只是晚辈有一点不解,黄司议纵然比我那分身所得权柄多一些,可仍不是真正上层,就算在关键时刻投过来,恐怕起到的作用也有限。”
唯有掌握镇道之宝,并且能时时刻刻运使此宝的司议,那才说得上是掌握权柄之人,黄司议显然还没这个资格。
戴廷执道:“黄司议和你那分身乃是两个司议,你们二人便是什么都不做,只是投过来的本身,就足以扰乱人心了。”
其实我们也需要黄司议做些事,现在时机未到,谈了也没有意义,但是等到了局势合适的候,他就能起到作用了。
重岸猜测这里涉及到天夏整体的战略,自己也没必要知道太多,便道:“晚辈知道了,一定会尽力设法,做成此事。”
玄浑道章 第两百四十三章 长恒生起落
元夏自开始调运天序之后,在接下来的时间内,上层又接连唤得诸多求全上真一同参与。
不过这事起初还很是顺利,但是随着时日转过,推进却是越来越缓慢了,这却是因为又遇上了新的问题。
自从集合了众多擅算道人进行变化推算之后,在短时间内的确准确把握住了天序运转的脉络得以更好的安抚和稳固。
可现如今,推算所能起到成效却是越来越弱了。
照理说,天序越稳,压迫天道变化越是容易。可问题是天序越稳,也导致了推算间隙减少,推算反而变得不那么容易了。
这也很是合理的,因为元夏建立天序的目的,为了压制一切变化,要不然以往擅算之人也不会在元夏不受待见了。
可现在不同,元夏却是需要他们的推算之力,这样才好将宝器撒下,再将宝器气机顶上去。这是需要一个天序极端稳固的时机才能进行的,现在的天序分明还不足以支撑,必须继续下去,直到到达一个限度。
如今距离这个限度还有一个距离。
这个时候,其实最需要某一个有道行之人出来带领所有人,自然可以统合所有人来完成此事问题是擅长推算之人被元夏压制了不知多少年,有这些人能存在已是不易,再加上现在最是了得的两位都一个消失一个叛逃,余下之人不能说没本事,可比起这两位实在差的太远。
这些人遭遇到了多次催促,心中既是无奈又是紧张,可他们也的确没办法加快了,他们已经所有本事都拿出来了。
其实比起一开始,此辈的表现已然算是很不错了,毕竟他们平时可没可能接触镇道之宝,现在在推算的时候却是接触到了,有不少人道行得以有了显着的提升,这才给了元夏上层以错觉,即便天序稳固,此辈也能够跟上进度。
元夏上层拿不出妥善的方法,自然反复催逼,甚至语带威胁,然而越是急躁越是赶不上,毕竟你不可能无中生有。
其实到了这一步,许多参与此事的求全上真,大致也都看出了这里的问题,不过有意思的是,没有一个人提出解决之法,显然都是态度消极,你既然要我们听从吩咐,那么我们自就听从,绝不会主动去做什么。
要解决问题,请你直接下谕,我们遵从谕令,也会完全按照谕令行事,而其余就与我们无关了。
茫虚之地中,数位道人又是聚在了一起,首先有人道:“如此下去不成,别说是今载,就算到了明载,恐怕都难以完成此事。
有人沉吟建言道:“依我之见,不如给这些人举行法仪,提升他们的功行,这般总能为我所用了。”
修士用法仪再无晋升之望,等于断绝前路,可在他们看来,这些人修士本来也不该存在,给他们使用法仪反而是让此辈占了便宜。
可有人却对此持否定意见,道:“提升道行也不是一夕而成,法仪需要事先准备,就算有镇道之宝推动,短者数月,长者一年半载,且还不一定能成,现在推算人手尚可用,可再下去定然是大为不足,哪怕抽调一两个都可能所有影响,更不用说现在哪有时日让他们这般空耗?”
“只是可恨那穆卦,仇陌二人,得了这一身道行,却不思还报元夏,却是一个躲藏,一个叛逃,不然我何至于为此事而苦恼?"最早说话那人又是说:"诸位,眼前这件事尚在其次,很快又要到轮转之期了,我等哪怕不去演算天序变化,也需要先尽力将之稳固住,为了能顺利取拿宝器,我等必须再与天夏定约,延长我等筹谋之时。”
这是最为现实的问题,有人冷言道:“天夏近来似乎气氛不对,若是他们这一次回绝,或者抢先攻击我等,我等又该如何应付?”
这个问题其实他们早就想过,答桉就是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设法拖延,而且他们觉得,天夏只要一口啃不下他们,那就不会贸然动手,因为对谁都没好处。
有人道:"天夏得了那件宝器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当早是已然能够运用纯熟,若是要攻我,那早就攻过来了,为何要等到现在?此前天序凌乱不堪,远无眼下稳固,他们那时候出手的话,其实机会还更大一些。”
诸人都觉得这话有点道理,况且两殿早就告诉天夏攻破半觉仙的后果,天夏想来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敢动。
至于取拿宝器的秘密,他们从来没有对下面说过,这个消息也是无法确认的,就算有人向外透露出来,天夏也没办法确定,为了不确定的事倾力一击那是很可笑的事。
但天夏实际上果决的多,而且现在的情形,也不是单纯下层所决定的,更是由于上层行事的催迫。
这不是元夏这些人没想到,而是他们不这样想也没有办法了,因为自身内部的原因,现在他们能祭出并且能用来对付天夏的办法眼前也就只有这一种了。此刻已是如开弓搭箭,就差把箭射了出去了,除了收手,这里也没有什么变化的余地了。
这一回,可算是元夏受不了天夏接连持续的压迫而进行的反攻,但天夏的反击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前沿大阵之中,重岸从戴廷执那处回来之后,便开始借助秘法对无面分身以各种暗示。
无面分身在他暗示之下,得到了不消息,其中有不少对元夏可谓大不敬,可他居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而他的想法也是一日日开始发生转变,这样下去,等到重岸发动的时候,其蜕变起来也会变得更为容易。
这一日,一名弟子到来,却是黄司议唤他前去弈棋,他如约而往。
棋下数盘,黄司议见他近来棋力大涨,但却仍差一点,不过终究逼得他的用心了几分,他也是感到十分过瘾,再是数局后,他才是问道:“天夏那里可有什么情况?”
无面分身放下棋子,道:"正要与司议分说。”
黄司议精神一振,道:"说来听听。”
无面分身露出些许担忧之色,道:"天夏似在备战之中,也不知是否要撕破定约,攻我元夏啊。”
他这话看去有些泄露天夏机密的嫌疑,可事实天夏的种种举动,自然有气机变化生出,是遮掩不了对面的。
可是有一点,天夏自从进入这片空域之后,并与元夏对峙起来,几乎年年都是如此。
便是难得与元夏罢战,也同样是这么做的,所以这里看去其实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反而天夏不这么做,忽然有所遮掩,那才不对劲。
黄司议故也没觉得有什么,他没好气道:“就这?”他凑近了一点,“那边没嘱咐你做些什么,也没传什么话回来么?”
无面分身躬身道:"回禀黄司议,并无有,是否要在下再设法联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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