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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的自救攻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貌似高手
要知道就算强如小破球也就维持了整个春节档的高上座率,一共46亿的票房在拐点到来之前贡献了38亿,时间一过一样要拐下来。
这种声音被楚垣夕斥为败犬的哀鸣,正好小康也是周一复工,到时候用数据亮瞎你们,哼!所谓数据自然是观影人数和票房了,最近这几天的排片已经稳定在31%,上座率也稳定在65%左右,每天票房不到2.5亿。
这个数据对很多人是个刺激,其实对小康也是,因为一天就能给小康带来600多万用户。因此小康这边有些员工的放假计划在节前就被阉割了,做好心理准备,回家探探亲就得回来上工。
这么多人上下一心,努力的方向是什么?转化,这些拿着票根到小康门店进行兑现的用户,要把他们留住,用移动互联网的指标来讲就是留存率。
因此楚垣夕负责出面吵吵,整个公司上下负责保留存,结果在这份热火朝天中,还没等到22号正式复工,楚垣夕忽然看到张铭发来一条微信:“烧钱大师,黄团的老于找过你没?”
“在你面前可不敢妄称烧钱大师!”楚垣夕先恭维一句,心里还有点小兴奋,“黄团的老于为什么要找我啊?”
老于是黄团负责总体运营的,阿里中供铁军出身,走地面是一把好手,但是为什么要找我呢?是为了巴人还是为了小康?
正在他浮想联翩的时候,张铭又发一条:“那徐大姐也没找你?”
楚垣夕当场愣住,这话不同寻常啊!“有什么消息吗?”
“你可以直接问徐大姐。”
其实楚垣夕发微信是不带等的,张铭回复之前已经给徐欣发消息了,很快徐欣回复:“谁跟你说什么了?”
“没有没有,什么都没说,就是问老于有没找我,以及你有没找我。”
“嚯,这样啊。”徐欣微信打字还加语气祝词很罕见,稍等片刻,楚垣夕看到她发送过来的是:“黄团那边有人想撮合小康和黄团合并,我要研究研究。”
楚垣夕看着这条微信半晌无语,想来想去,敲进去非常纠结的五个字:“我不是张韬。”
看到徐欣的话,他当然会想到大约不到六年前的国朝史上最重要的合并案,也就是黄团与点评的合并。点评的张韬合并之后没多久就退出了实际业务,退到董事长的位置上挂个虚衔过度。
以老张的年龄,做个财务自由的闲云野鹤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因此,在点评最健康最强势的时间,老张当年对于合并意向的答复是两句话。
第一句,是爱合不合;第二句,是合并也好。
之所以爱合不合,是因为急于合并的是黄团。点评是有自己造血能力的,它跟黄团打起来也是心里有底。反观黄团,直到今天,真正能赚钱的业务还是当年从点评那边接过来的低频、高毛利、并不性感的业务,也就是医美、装修和婚庆等等。
但是合并也好,因为两家本身的属性是互补的。用户属性点评主要在一二线而黄团下沉;基因上点评是偏媒体属性的ugc信息社区,而黄团是走地面干脏活累活的一把好手。因此,黄团和点评的合并比滴滴和快滴更重要,后者无非是垄断市场,而前者可以达到1+1大于2的效果,催生出后来的黄团,一个有互联网基因但没有边界的地面怪物。
新滴滴再强,没法撼动at分毫,但新黄团可以咬伤阿里。
当年,黄团点评两家开战只是因为一件事——团购,这事儿不是不可以谈的。但楚垣夕比张韬年轻了接近20年,是绝对不可能退出的,没的谈!
所以楚垣夕这么纠结的五个字其实就是否决了。之所以纠结,是因为他本来想着先不否决,以模棱两可的方式应付一下,以观其变。但是转念一想,黄团比自己的修行年份可高不少,这点小花招使出来恐怕贻笑大方,不可能靠它来拖延什么。
那么自己是想拖延什么呢?从刚才起,直觉上就一直告诉他自己,可能是要开战了……吧?战什么不知道,反正黄团大概率要采取动作。
甚至于,黄团抛出来的合并意向也只是个烟雾弹,也难讲是不是和开战相配合的战术动作。
所以他接下来又加了一个问句:“对方有几分诚意,能告诉我吗?”
“我研究的就是这个!”
“我看您也甭研究了。”打定主意的楚垣夕不再纠结,思路也变得清晰,问:“徐姐,你想一个问题,当年点评为什么要与黄团合并,而不是和蓝饿?”
徐欣当场宕机,因为这个简单的问题中涉及的概念和信息实在是有点多。
多到什么程度呢?需要翻小本本和投资日历,回溯当年的投资状态。
这种事情必须复盘到当年才能说的请,比如说现在是企鹅投黄团,阿里并购蓝饿,但当年则是企鹅投点评,阿里投黄团,百度自己下场做外卖,bat没一家投篮饿。
那么蓝饿管谁叫爸爸呢?是点评。而且点评是真正的战投,这声爸爸叫得不亏。想当年点评对蓝饿的帮助实在是太大了,给它送去了巨大的流量,迅速将蓝饿从一个主要用户群体是学生军的外卖变成了学生+白领们的即时送餐工具,用户数翻着跟头上涨。
这也是蓝饿后来极为尴尬的原因,当时黄团点评的合并中蓝饿跟他们谈崩了。因此,蓝饿必须立刻接受阿里的投资,否则没有任何财务投资人胆敢继续投它。因为阿里在黄团那边已经三振出局了,企鹅的影响力尽情的彰显,百度自己下场,蓝饿已经失去了给力的爸爸,必须再找一个爸爸。
找爸爸不尴尬,极端尴尬之处在于点评还是蓝饿的投资机构,因此阿里投资蓝饿的所有文件都必须交由点评过目并签字。而那个时候点评已经跟了黄团了,蓝饿跟黄团打了一溜够,这些文件到底是谁来过目呢?





咸鱼的自救攻略 第一千一百零七章 准备开战
徐欣本人就是黄团的投资者,手里当然有全部的资料,等她摆弄明白当年的状态,顿时明白楚垣夕在说什么。
很显然以当年的状态,点评就算要和人合并,与蓝饿合并显然更自然,也是蓝饿上下不会排斥的。要知道当年蓝饿和黄团的市场占有率极为接近,双方在外卖领域连番激战并没有分出高下。因此点评与蓝饿合并其实和与黄团合并在业务上没有本质差异,而且双方早就确认过战投关系,合起来肯定更和谐。
但是点评还是选择与黄团合并,原因何在?显然看看谁坐收渔翁之利,谁被打的无法呼吸,原因就在哪里。
如果说当时没能读懂的话,那么做事后诸葛亮显然是很简单的事情,企鹅在后面发力了呗!黄团合并点评如同四两拨千斤,使得阿里差一点被从本地生活黄金赛道给打出去!
要知道当时黄团和阿里的关系已经不融洽了,阿里的战投又没有获得类似于小黄车的一票否决权,因此企鹅这一招可谓是攻其急所,使得阿里投黄团、企鹅投点评的平衡瞬间颠覆。等到合并尘埃落定,变成了企鹅成了新黄团的主要投资者,阿里那点份额毫无影响,和财务投资无异,只能以砸盘的方式拖累对方一二。
要不是蓝饿出人意料的坚持,导致三方谈崩,阿里还能找到蓝饿这么一个抓手,连和黄团成为死敌的机会都没有。否则只剩下一个口碑app,产品做的又烂,运营也是拍马不及,相当于和这条赛道说拜拜了。
此时徐欣不由得产生某种触动,当年的一幕幕还历历在目:“唉,当年其实要是能把蓝饿也一起拿下,外卖的故事就结束了,本地生活没阿里什么事,多欢乐祥和啊。”
楚垣夕不敢苟同:“要我说是多亏了张胥壕的坚持,这个市场才多了一分精彩。垄断多没意思啊?”
“嘿,这话可不应该由你来说。投资者对垄断市场的信心决定着估值啊,你这么猴精猴精的会不知道?”
“知道啊,我就是个没意思的人。”
这么三言两语的,双方的意思基本上也就表达清楚了,楚垣夕实际上问的是谁是背后的推手。徐欣没有回答,无非三种情况,第一,她听不懂问题,但是这不科学。第二她知道但是不想说,这也不太可能,因为以她和小康、黄团之间的关系,信息尽量透明才能避免不应该存在的消耗。
就像当初点评和黄团的团购大战一样,同时出资两家的投资者是最尴尬的,因为大战必烧钱,两家特么一块烧自己的钱,他们倒是不心疼呢。
而且投钱的时候两家的生意泾渭分明,并没有互相侵犯边界,结果突然之间就干起来了。
这两家,业务互补,所以同一家投资机构同时投两家是很合理的。就像小康现在和黄团的业务也挺互补的一样,徐欣也同时投了两家。这就是徐欣需要研究研究的原因,她当然也不希望两家打起来然后全都烧投资人的钱,打大了说不定还要同时做战略融资也未可知,这不就尴尬了吗?
第三种情况当然就是徐欣也不知道了,但是不知道也没关系,楚垣夕甚至没问黄团打算进攻小康的哪个业务。问了徐欣也不能说,而且马上就会知道。
和当时的点评类似,小康也处于强劲的上升期,并不害怕战斗。头条系当年经历过这种状态,那是头条app横空出世之后,靠侵权一众报业新闻媒体,把别人的新闻聚合到自己的app上来分发进而获取流量,让真正的新闻人得不到应有的曝光而横空出世,羡慕得企鹅不要不要的,可能后悔不迭,我们怎么没想到这么不要脸的方式呢?
于是企鹅相当于被头条系这个后起之秀拽着,被动打了两仗,然后发现真打不过,甚至还不如更加后起的曲头条打的漂亮。
黄团也有过差不多的状态,一举冲入阿里的腹地翻江倒海。和企鹅不同这一仗打到现在不但没有散尽硝烟还因为小康突然插入而变得更混乱了。这也是本地生活赛道被视作黄金赛道的原因,只看国朝一隅,短视频虽然非常之虎,但是就算赛道王者也就是几千亿的估值。而本地生活是个十万亿级别的大买卖。
很快,在影视圈等着看《我服了》的笑话那天,也就是22号,楚垣夕得到线报,黄团要出手搞……共享街机!据说是小康的一切行动都已经进入黄团的密切观察范围,因此虽然共享街机才刚开始做不久,但是立刻就被黄团查知了,然后决定跟进!
不得不说,共享街机这件事情确实是难者不会,会者不难,对黄团来说,因为干过共享充电宝,所以这件事情有手到擒来的感觉,无非是核算成本、投入和预期效果,以及自身的能力。楚垣夕心说是不是因为我们干了,所以成了黄团的“价值发现”?原本觉得食之无味的事情一看小康干了,得,咱们也上马吧?
这可就得跟他们说哒说哒了。
春节这段时间,小康内部完全无休的组别不多,地推共享街机组算是一个。虽然春节有些商家要打烊,但是也有很多吃春节饭的并不打烊。而且这些点位大多数是好的点位,否则人家也要看性价比的,正是因为点位好才不打烊。
正好趁着节日的气氛去拿点位。
于是经过新春之喜,小康的共享街机计划已经初见规模,这个速度不可谓不快,距离冯钦提出对接资源仅仅过了一个月的时间。
这也是小康现如今实力的体现,放在一年之前是肯定不行的。现在的小康在四大一线城市已经成了气候,直营店一共超过4000家,还有小康版生鲜若干,影响范围极广,因此需要人手的时候,可以出动的军团也是极为庞大。实在人手紧张的时候甚至可以发动店员走进街区,跟左邻右舍好好聊聊。
这是黄团这类企业做地推的时候难以想象的优势。
因此当楚垣夕听说被攻击的点居然是共享街机的时候,并没有因为这摊生意是全新的,才干了一个月,而产生惊慌失措的情绪,反而饶有兴致的打听黄团的章程。
然后他召集所有在总部的高管开会,宣布了这件事情。
比较咋咋呼呼的以薛建华为首,顿时蹦起来三丈高:“黄团来了?好啊!让他们放马过来,打丫挺的!”
“你先别咋呼!”辛西娅大婶直皱眉头!打?说的简单,跟黄团开战得打出多少钱去啊?
周鸣钧的关注点则在技术上,猛然问:“黄团不会已经掌握区块云技术了吧?”
这话逻辑性比较跳跃但是楚垣夕能明白,因为小康做共享街机有区块云的加持是怎么都不亏的,把健康币摊进去之后定价方面的成本优势极大。如果黄团也有区块云当然可以一战,没有区块云他们拿什么战?只能拿钱战!
反过来讲,因为共享街机可以极大的润滑边缘计算的密度,使得同等算力总量的情况下边缘计算的效率增加,所以黄团如果有了区块云,肯定会产生更强烈的意愿去做共享街机。这是共享充电宝提供不了的。
楚垣夕十分惊讶老周在这一点上居然如此敏锐,他自己都没想到这个问题。
扫了一眼下面,好像很多人对这个问题都感到懵逼,似乎是没听懂的样子。袁苜则有一点点走神,她的思路比较野,这时想的是黄团这么一进,玩共享街机的中小玩家是彻底没活路了,如果小康跟黄团不打,倒是还好,一旦开战就是大象打架,两头大象说不定在战斗过程中还能各自得到成长,花花从草必死无疑,好惨!
楚垣夕看了她一眼,但是点名的是刘璐:“姐姐,您别走神啊。”然后又对周鸣钧摇了摇头,“肯定没有,如果有,就不会是从共享街机下手了。”
区块云之所以是壁垒正是因为技术上还是有点东西的,黄团再快,技术底蕴跟at比不了,不太可能比at先赶上来。而且,固然有了区块云之后想做共享街机,但是还有好多比街机更想做的东西呢,怎么会先做街机?
刘璐可就不是一点点走神了,楚垣夕上边说,她低头看手机。此时,她把脑袋抬起来:“我没走神,我是看到黄团负责这个项目的人,是金旭。”
好多人都忘了金旭是谁了,进的晚的甚至不知道,但是楚垣夕略微愣了一下之后想了起来:“噢,他啊。好啊!”
“金旭可是很有能力的。”
“咱们打的就是有能力的。”
金旭,就是刘璐在小米时候的老同事,出来创业失败,然后刘璐召集老同事进小康的时候进来做总监的那位。进来之后大搞人事手段安插亲信排除钉子,对于怎么立山头、揽权力、搞大公司病非常有经验。
楚垣夕不否认这也是能力的一种,而且,甚至不能排除等他做大了之后,不但索取权力和资源,而且有能力把事情做好做漂亮。只是这不符合小康的企业文化,所以礼送处境。
结果对方觉得被侮辱了,选择了不体面的离开,算是有一些过节。
黄团是故意的吗?楚垣夕感觉未必。这个leader充其量就是黄团的一个新成立的事业群的主管,小康对等的位置也是高级总监,还上升不到副总裁的程度,更不用说cxo。因此以金旭的履历,到黄团做个高级总监并不是什么超配,只不过正好撞上了而已。
不过考虑黄团是否故意释放敌意也没什么意义,现在黄团就是竞争者,双方边界终于发生碰撞了。那么黄团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合并小康的意向呢?以打促和其实也很正常,所以什么都不需要下判断。
不过看到管理团队都和自己一样有信心还是一件好事,对楚垣夕这不是突发事件,他早就有心理预期,但对别人至少其中一部分,肯定属于突发事件,其中大部分人的选择是来之能战顺其自然,是一个比较良好的状态。
为什么他们这么有信心?按说在本地生活领域被黄团盯上不是非常糟糕的事情吗?商场和ktv还好,餐饮点位不是分分钟沦陷?
问题是到了2021年的今天,几乎,所有商家都很清楚凡是跟某平台深度绑定的都会沦为平台的打工仔。这个效应已经显示的非常残酷,无论什么类型的平台都是一样的,对平台来说这些打工仔活着就好,微利或者微亏都可以,有时甚至不管打工仔的死活,简单的一个规则变更就让打工仔们生不如死。
譬如说2018年底抖音上的短视频带货,绑定程度不可能不深,但是当抖音转型鼓励直播带货的时候,所有不会直播只会做短视频直通车带货的mcn当场去世。
再举个不特别典型的例子,譬如说物流界的巨无霸平台菜鸟网络。在当年制约阿里电商的最大瓶颈是物流,本来菜鸟是要自己做物流的,但是亲自下场做物流之后发现不是这块料,不是人人都是大狗东可以自建物流。于是改做平台,出发点是解决物流效率问题,尽量避免物流爆仓。
于是随着基础设施和数据应用平台的建立,标准的统一,四通一达确实降本增效,成为很好的技术中台。
然鹅,快递公司也始终害怕自己蜕变为阿里系的运力,害怕菜鸟抢生意。可是,即便阿里给出庄严的承诺,同时快递公司有心提防,但是总不能阻拦菜鸟堂堂正正的发展。
随着菜鸟对其自身提出更高的要求,开展更深化的业务,在全国各地圈地建立更多的仓储,支撑智能骨干网络,整个平台逐渐从利用数据促进快递公司效率的协同者,便身为深入到物流体系各个链路和毛细血管中的掌控者——
四通一达把提效这件事寄托在菜鸟身上之后就越来越离不开菜鸟了,菜鸟每变强一分,依赖就增加一分,区域市场中满都是菜鸟在他们背后晃荡。
结果就是随着菜鸟用数字化穿透整条行业链,匹配了新零售端到端的供应链能力之后,也就完成了快递到物流全链路的扩张。什么冷链生鲜、快消品,乃至大家电,快掉都有仓配解决方案,菜鸟是大中台,蜂鸟的到家即时配和丹鸟的末端物流落地配成了菜鸟的小前台。
更可怕的是丹鸟还可以作为前置仓来使用,这是四通一达以加盟商为组织架构的物流拍马难追的,能够大幅缩短配送距离。
到了这一步,菜鸟大可以说我这是亲自下场补齐你们的短板,进一步提升物流体验。但是四通一达想必知道谁掌握绝对的主动权,谁掌握利润空间的分配权,因为菜鸟随时随地都可以重拾当年的夙愿,自己下场干物流了。
当年干不好是因为没有做物流的基因,也没有菜鸟,现在通过建立菜鸟已经获得了完整的基因,而通达系都是加盟商制度的,菜鸟随时想瓦解就一句话的事儿。
而和菜鸟深度绑定的通达系,一旦失去菜鸟之后物流体验不用说了肯定没法看,价格还提不起来,只能在低端搏杀,被拿捏的死死的。
这就是pony特地站出来“说不同”的原因。同样都是赋能,企鹅的赋能给予被赋能者安全,是去中心化的赋能,而阿里的赋能是强中心化的赋能,被赋能者的渠道和利润百分百在别人手里。
而强东哥说话就直接多了,通达系在他将来都是打酱油的搬砖工,物流公司不独立没有好下场。但是正是因为大狗东的存在,以及顺风这种加入菜鸟但是拒绝绑定的玩家,使得四通一达还能呼吸,因为他们还有存在的价值。
随着时间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当商家的也逐渐能够看到饮鸩止渴的弊端,形成社会层面的心智。因此凡是有点志向的,并且不是完全需要o2o平台引流才有生意的,都已经开始和大平台保持一定的距离和灵活性。
小餐饮店和纯外卖点位是没办法,但它们也不是共享街机的点位,大品牌的依赖性相对没那么重。而且,小康的城市宝藏同样也是本地生活,也给商家引流。
当然负面影响也有,因为心智是共通的,人家跟小康也要保持灵活性,使得小康想要深度绑定商家也变得很难。这是市场上的有趣变化。总之,双方还是要拼条件,拼交情,这仗有的打!
因此楚垣夕开始布置任务,刘璐的任务就是刺探敌情。这叫战术上重视对手,在外人看来没有比她这个小康二号人物直接出手刺探敌情更刺激的事情,但是楚垣夕就这么安排了,刘璐自持人缘,也很有信心完成任务。金旭既然是对方的团队leader,那么显而易见对方团队里的熟人不会少。




咸鱼的自救攻略 第一千一百零八章 天马行空的撞墙方式
“什么?跟我们打价格战?小康也配!”某作战会议室里,金旭此时的左膀右臂,也曾经短暂的入职小康然后被赶走的王博亢奋着。
黄团推业务的时候,向来只考虑自己的规模,是实验性的推,用以验证逻辑,还是逻辑已经跑通之后全力以赴的推,从来不会考虑推谁不推谁。
换言之,比如巴人的杜立和于晴出去做共享充电宝创业的时候,是绕着某些点位走,那些点位或者已经被人占上,或者未来大概率被别人占上,他们很少硬碰硬去抢,而是争取更可能倒向自己的点位,实在是没辙了才会跟人对打。
黄团则是全量推广,横着推,绝对不会绕着谁。
正因为如此,黄团和小康瞬间就撞在一起,但小康不但没有绕路,反而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就开打,十分出乎某些人的意料之外。
之所以出乎意料,是因为,黄团当然早就拿到小康的推广策略,因此在小康策略的基础上推出了对点位的补贴,也就是用户花八毛,点位得一元,黄团给补两毛钱的差价。
这个补贴对餐饮来说聊胜于无,一个大店顶多也就布十台街机,再多也用不上,不是没人用,而是没有足够的空间。十台街机人流高峰功率全开又能下几单?
但是黄团的面子一般人都得给,所以推进还可以。主要是共享街机这个东西本身好,倒不是价钱的问题,而是非常招客人。对商场和ktv只是有益的补充,对大型shoppingmall里的餐厅来说就非常关键了,如何把购物中心的人流转化成餐厅自己的客流本身就是永恒的课题,提供共享街机是一个非常好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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